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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创意公司?
谁起的名字?
“我呀!”在装修好的一楼大厅里,花格子殷勤的给林雨桐拿饮料:“我……你们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林雨桐看四爷,觉得这家伙莫名其妙。
花格子蹭一下坐过去:“这几天找元先生的人可都是奇奇怪怪的,之前这里的房东还专门来了一趟,我恰好给碰上了……您说这地段,这么大的面积……老板娘,我不傻。我这人八字轻,没有高人在我不安心呐。”
你要知道这院子里还藏着一处鬼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四爷点头:“公司叫他运作吧……他不属于内部的人员,就当是个打杂的。”
花格子一脸喜色:“我保证咱们不缺钱花?”
这话说的有点大。
行吧!就你了。
然后第一个来的,是——老侯!
四爷跟林雨桐解释:“我找来的。他知道白门的事,跟白门关系匪浅,花格子需要一个帮手。”
嗯!这倒是。
“注册和牌子挂在这边也行,也能给他们在这里几间办公室,但日常办公,不能在这里。”林雨桐就低声跟四爷说了一句。
“知道。”四爷就说:“公司的具体地址,在福陵山下。那里村上修了不少门脸,上下好几层。我已经叫花格子买了三间门脸,上下三层,足够办公用了。在道观跟前,能随时照应……以后道观也归他运作。”
好想法。
这边没意见,然后花格子拉着老侯就走。这老侯出门招摇撞骗的时候,很像那么一码事。
等这边都送走了,人才陆陆续续的来了。
赵基石,邱毅、紧跟着乌金,最后来的是王不易。
王不易挺尴尬的:“上次的事……没赶上……”
这老东西,奸猾着呢。
如今就这六个人,还有邱大爷,他是里面正式的打杂的,也是按月拿工资的那种。
赵基石就说:“地方不小,人却太少,光是打扫卫生,就是个麻烦事。也不能只邱大爷一个人忙前忙后吧。”
四爷就拿出扫尘符,林雨桐将之摆放好,然后赵基石就发现,连养在墙角上的吊兰叶子上的泥点子,好像都慢慢的不见了。
他‘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好厉害!
原来真有这样的东西。
那这一张得多少钱呢?有这玩意,还要什么吸尘器,这玩意不比吸尘器好用!
三观一寸一寸的裂开,原本不知道这小白脸到底能干啥的他,瞬间悟了。这也是个大佬呀!
以后一个团队的,这也算是亮山门。拿出点本事叫大家看看。
林雨桐就不用了,尽管她是跌跌撞撞,但没有过硬的能耐,有些活她就是扛不动。光是邪灵一事上的表现,这里就没人会质疑她。
紧跟着乌金咳嗽了一声:“我没什么拿手的……”
“你谦虚了。”赵基石说的是真话,他那手别人看不懂的医术,应该很厉害吧。
乌金却从里面听出了讽刺的味道,他扭脸看赵基石,“你昨儿相亲了,挺中意人家的,但是人家嫌弃你……嗯……是因为工作的事没瞧上你,对吧!”
赵基石先是愕然,然后恍然,最后干脆捂住半张脸不叫他看,还咬牙切齿的提醒说:“做人要厚道!”
乌金别扭头不说话,那样子便想回说:“别欺负老实人。老实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也不止那两手本事,别小瞧人。”
这表情倒是把赵基石闹的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这小子一副柔弱样,就想欺负他。见乌金说完了,他就先看王不易。人家王不易做出个‘你请’的表情,就捧着保温茶杯子喝茶去了。喝的滋溜滋溜的!
赵基石没特长啊,只得道:“我之前就是个警察……以后日常负责单位的安保和诸位的安全……”说完就看邱毅。
邱毅更干脆:“我命硬,胆大,扛造。”
嗯!也算是优点吧。
最后只剩下王不易了,他乐呵呵的:“跟小邱不一样呀,我这活了大半辈子了,跟那个打交道也打了半辈子了,做的也是那个的生意,可就是胆小。天生胆小,到现在我这胆子也没变的更大……所以,其实也真是帮不上什么忙。以后啊,要是有个内部打杂的事呢,都交给我……”
“您谦虚。”四爷就说:“真人面前就别说假话了。咱们要是算一真人,那您就更算是一真人。”
面对四爷,王不易也是无奈:“我这人除了胆小,还有一缺点,就是爱卖弄。见了您,就卖弄了一回,您看,您还真拿我当人物了!”
“您是个人物。”乌金突然插话:“我爷爷就说,半人斋,做的一半是人的买卖,一半是鬼的买卖。您也变的精明的,一半像是人,一半像是鬼!”
王不易:“……”这话说的,我谢谢你爷爷!
得!见面会也算是有声有色吧。反正是各有脾性,挺好!
如今这里算是个办事处,办事处的总负责人,也就是处长大人,是元明先生的。人家本来就是异形司的司长嘛,兼任其他职务的话,只能就高不能就低,不是处长也说不过去。
从物种的稀有程度上来说,便是白门的白衣也得让道。这个别讲理,没道理可讲的。
而林雨桐呢,副处!外加外勤组组长。
外勤组有谁?你们内部自己定,随时可调整。
大致结构就是如此。然后再就是那五十万奖金。这奖金应该是除了王不易,都有份的。
但这里,谁缺钱?
连邱毅都摇头,“吃住在单位,要钱也没用。”
赵基石出身官宦之家,他是家境殷实。林雨桐身后有白门每月给的钱,够自己和四爷开销。四爷的钱投入公司,不久肯定有回报。
至于乌金和王不易,更不是缺钱的主儿。
这五十万,就放在账户上,当做小金库。谁急需用钱,可以从这里支取。以后大家有什么活动,这便是经费。这笔钱,交给邱大爷保管。
所有的杂事处理利索了,四爷就说:“不管什么事,都讲究个开门红。咱们这个办事处成立之后的第一炮,得打响,但从哪打起?这个得商量商量。”说完,他就谦虚的看王不易:“您是老江湖,您给指条道。”
那五十万没他的份,但用钱却没人将他排斥在外。虽然咱不缺钱吧,但人家这情分得记着。这么一圈都是年轻人,可咱也不能被人给看轻不是?
于是想了想便道:“咱们得把尾巴先扫干净。谁把咱们坑进来的,咱们得先灭了谁。”
谁把大家圈到这个组织的圈子里来的?
不是想寻找答案无意捅上去的赵基石,而是用纸人屡屡犯事之人。
林雨桐就看了四爷一眼,只怕王不易说出来的答案,便是四爷想要的方向。
那件案子里,牵扯到了桂香。桂香又跟白门有渊源。而丢失的黄金,又疑似被黄门的人用搬山术给偷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围绕着亦天门而来。
威胁到林雨桐的安全,四爷当然得先从这里入手。
这事上赵基石不会反对,乌金提防黄门,当然也急切的想寻找黄门。邱毅是紧跟四爷的,四爷说怎么办,他就怎么办。只有王不易,这老家伙滑不溜手,又刚被人开瓢,吃了那么大一次亏。四爷先问他,就是等着他表态。
好了,如今意见一致,那么开门之后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它了。
林雨桐将那天晚上看到的骑摩托车的人早就画出来了,如今从背包里取出来,直接递给赵基石,“以后跟警方的联络协调,归你负责。”
“明白!”他接过来,起身就去了隔壁办公室。协调查这个人去了。
四爷就说乌金:“黄门的事,还得你回去问问老爷子。”
乌金就看林雨桐,林雨桐也起身:“我跟你一起去。也该登门了!”
等这两人也出去了,四爷就看王不易:“西平市只有这么大,纸人那东西……虽然随处可见,但我想,必是有很多讲究的。就跟香烛一样,有些香烛真能供奉,而有些就不能。像是半人斋,传承数代,必是有深层次的缘由的。你们的纸人也是一样,必是有不同之处。咱们不探究你们的秘密,只是就是论事的说,你别紧张。”他跟王不易说话还是比较坦诚的:“如今,你堂弟老王那里,一定被捣毁了。老王本人,也因为治安上的事,被‘拘留’了。这意思你明白的吧?”
明白!对外的说法是拘留了,其实呢,怕是被带走调查去了。
堂弟那人……一个人无亲无故,什么时候会出来,都难说的很。便是一时半会不出来,又有谁会在意?
他心里叹了一声,就听四爷又道:“那这背后的人想要这纸人,还得是特别讲究的纸人。出门你们王家……还能从哪里买呢?外地?不会!这东西可不扛造。那只能就近!就近的话,能找谁呢?除了您,哪些地方还有更讲究的纸人?”
所以,这个人还是会找你的。
王不易叹气:“担心的就是这个!”要不然这位刚才问的时候,他也不会对答的这么利索,“除了我二叔那一脉,我真想不起还有谁家有这本事了!所以,这些人要是还在西平的话,怕是还会回来找我的。”
四爷就道:“频频在西平出手,必是有图谋的。目的没达到,只怕不会轻易走的。”
所以,你很危险。
王不易就说:“还得请各位……跟我回家小住几日。我那里地方虽然逼仄,但空屋子还有几间。”
于是,四爷故地重游,再次来了半人斋。只是,如今不同于往日。
到了地方,她给桐桐发了个短信,叫从乌家出来以后,别急着回去,直接来半人斋就好。
而林雨桐,此刻坐在黑四的面前,再三的道谢。见黑四咳嗽的厉害,她就道:“这次的事,大师兄和二师兄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反对您去吉地的。”为了验证她的说法,她当着黑四的面给温柏成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温柏成只犹豫了一瞬就答应了:“……只是你得提前说,房子还在修建,过来也就是住帐篷……等房子建好了,我给黑门师叔留一个院子。”
很客气。
黑四点头,人情换人情,这算是进一步缓和了关系。
有了这个前提,再说起黄门的事,林雨桐就自在多了:“……对黄门,我们知道的不多。白门的事,我无心隐瞒师叔,确实是遭遇了很多您想都没法想的凶险。师父如今又是那个样子,所以,黄门到底如何,我得听听师叔怎么说。”
黑四的精气神瞧着好了很多,这是看见希望焕发了生机吧。他说话的语气,比上次见面平和了:“……黄门……当年我有多恨,这些年我就有多疑惑。俗话说,抓贼拿赃!我当年认定黄门偷了黑门的东西,可我没拿住脏呀。江湖上的事,我当年年轻,经历的少,不知道人心如鬼,江湖险恶。当年理所当然的事,如今再想,倒是想不通了。便是黄门奔着东西来的,在我全心信任他们的前提下,他们便是偷了东西也用不着跑吧。只要表现的比我还震惊,甚至于比我先一步喊出丢了东西,比如说黄门的什么什么丢了,这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真要那么做,我当时至少是不会怀疑的。等再过了那个时间,再反应过来,然后再去怀疑,可时过境迁了。况且,他们来的不是一个人呀,弄死还是孩子的我易如反掌。他们跑什么?说不通呀!可要不是他们,会是谁呢?”他眼里露出几分莫名的神色来:“……这些年我想不通,不想面对我可能错了的事,但对着你们这些小辈,我还是要把这些疑惑说出来,具体的你们再去判断好了。”
说着,又喘息了一气,喝了两盏药味很浓重的茶,才又道:“黄门最初,据说是能搬山填海,其威力无法想象。我曾经听师父提过黄门先辈救灾,移山丘堵河道的事……只是施法一次,耗损无数。后来……后辈们不争气,这点造福万代的本事,全用在了歪门邪道上。就像是……敛财!阳宅不好侵,但阴宅在活人眼里,便是无主之物。盗墓贼做这样的事有风险,但对于黄门来说,隔空便能取物。把搬山的法门全没用在正地方。”
黄门的术法是不是这么厉害,真能搬山填海?这个谁也不知道,但就是会搬山术这点却错不了。
黑四对于黄门,知道的也不多了:“这都多少年了,任凭我怎么着,都没找到他们的踪迹。若是这次真是黄门所为……你们要告诉我一声……”
林雨桐应承下来,便起身告辞。临走叫乌金在家等着,温柏成怕是会派人来接人,叫他把人安全送到,再到半人斋来。
结果林雨桐前脚到半人斋,乌金后脚就到了:“我小叔回来了。爷爷那边有小叔安排。”
也好!
乌金左右看看半人斋,“爷爷常说,半人斋里有法宝,看来是真的。”
一进来,就感觉到空气都不一样。
王不易:“……”从来没觉得乌家的孩子这么讨厌过。有些话捅出来不好知道吗?
他打岔:“我找人给咱们送一桌菜来。私房馆子的菜,得尝尝。”
四爷就顺便接话茬,把这一个岔口给岔过去。
那边林雨桐的电话就响了,是赵基石打来的:“那个人查出来了,你们在哪,我过来找你们。”
林雨桐给了地址,挂了电话就跟四爷感叹:“还是有组织好。”看看这速度,要是叫咱自己摸索着查去,大海捞针呢!
赵基石来的很快,跑进来的,气喘吁吁的:“你们一定猜不到,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乌金试探着道:“盗墓的?”
赵基石瞪眼,不可思议:“你们怎么知道的?”然后又看林雨桐和四爷:“感情你们早知道了?”
谁早知道了。
四爷就伸手要资料:“拿来看看!”
赵基石把资料丢过去,四爷接过来,他自己看一页,然后再传给桐桐。桐桐再往下传。
“边川,男,二十七岁。”邱毅挠头:“这个人……现在在哪呢?”
赵基石喝了两杯茶,喘匀了气才道:“被辖区的派出所给逮了……刚好,这家伙手里有没出手的几件东西,都是刚出土的,罪名都是现成的。”
会会他去!
林雨桐跟赵基石走,剩下的人都坚守在王不易这里。本来四爷就是先来王不易这里看看,要是等着想买纸人的家伙上钩,就不能老呆在半人斋,还得腾出地方叫人家知道安全了,然后才好露面。不过这个嫌疑犯轻易被逮住了,说起来也算是打草惊蛇了。那么对王不易这边怎么安排都成。这老小子胆子小,算了,留下来陪着吧。不过四爷心里有预感,抓住的这个家伙,还不定是几流角色呢?不过这恰好是个盗墓的,倒是真真是巧了。
赵基石在回局里,是跟在林雨桐身后的。局里的同事都跟看西洋景似的看,“哟!这不是赵头儿吗?”
赵基石还是那副屌的不行的架势,一副看谁都是愚民的样子。当然了,这也是属于人家同事之间有默契的小玩笑。没见个个都被鄙视了,还一脸的笑吗?
还有人小声嘀咕:“不是他家里嫌干一线刑警太危险,给调到清闲部门去了吗?”
“谁知道,听说是个学术研究所,闹不好过去是搞安保的。”有人就这么猜测,“这玩意也未必见得就轻松。这不出事什么都好,就怕出事。这一出事,可肯定是大事。只要出事,才不管你是非对错,那一定是你的错。处分可就背上了。”
“想哪去了?”就有‘知情人’道:“听说是个民俗还是什么的研究所,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国家机密?顶尖科技技术?”
啊!也是呀。
还有那阴谋论的就道:“指不定过两年人家的级别在清闲单位升上去了,回来就直接坐副局了。也就不用了下一线了。”
边上听热闹的老警察李国庆心里呵呵的,他也不多话,忙自己的去了。小赵那看愚民的眼神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只怕人家去的单位,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48|与你同在(48)三合一
与你同在(48)
两人先去了局长办公室, 这位局长见了赵基石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的组织程序呢?办事还有没有点常识了?你跑来做什么?在这里见嫌疑犯?你现在的身份,你告诉我, 你凭什么说见嫌犯就见嫌犯?”
林雨桐一拍脑门, 还真是给懵住了。她以为赵基石处理好了,感情他这是还没进入角色。
于是连忙拉着赵基石:“行了, 事情办不了就不办了, 不就是捞个赌博的吗?罚点钱就罚点钱。”然后把人生拉硬追的给拖出去了。
出去之后, 林雨桐才瞪他:“干嘛呢?给秦双打电话!你是有双重领导的, 你得记住这一点。”
赵基石嘟囔了一句‘麻烦’, 但到底是打了过去。那边很利索:“你们在哪, 我派人接你们。”
然后上了人家的车, 被拉到一处独立的三层别墅里。建筑也是老建筑, 袁奎在里面等着:“一号审讯室,您在里面稍等。”
大概半个小时,人被带进来了。
袁奎提醒赵基石:“以后遇到这样的事, 事先跟我们沟通。由我们拿保密单位的公函过去, 将人提出来,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审讯。这也是保证你们绝对安全的必要措施。”
更是有必要的保密措施,省的造成更大的恐慌。
“明白!”赵基石点头:“记住了, 再不犯了。”
里面, 林雨桐看着这个长的其貌不扬,甚至是有些丑的男人:“边川?是你吗?”
这小伙子抬眼看林雨桐,眼神阴沉沉的:“那天晚上,我也看见你了。是你报的警?不懂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林雨桐轻笑:“我强, 我就是规矩。你弱,那么你的规矩,就只能算是屁规矩。”
边川气的冷笑,斜眼看林雨桐:“有钱有权的了不起?权利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弄坏的!年纪轻轻就坐在这里吆五喝六的,仗着谁的势?认了几个干爹?”说着,张嘴就吐出一口浓痰来:“啊呸!”
林雨桐也斜眼看他,一脸的似笑非笑:“我猜,你的女人在外面认了干爹,还不知道认了多少个干爹,她背叛了你,上了别人的床……因此,在你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那样的货色……”
“胡说!胡说!胡说!”他激烈的抗争起来,手腕上的铐子撞击的咚咚作响。
林雨桐盯着他的脸:“你骗不了我,你也否认不了。你刚才还说我不懂规矩,那你该知道,我是行里人。行里的有些人……他们眼睛亮,我就属于这类人……眼睛特别亮……你的夫妻宫我看的分明……你怕你老婆……你老婆找野男人,你也敢怒不敢言……你是个十足的懦夫,你以为有了那些金子就万事大吉了……”
“什么金子?”对方下意识的这么问了一句。
什么金子?
这句话几乎是他下意识问出来的。
那就是说,他是当真不知道金子的事。
这就奇怪了,桂香在他手里,但他却不知道金子的事。这说明偷走黄金的人,跟带走桂香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林雨桐迅速的转了口气:“你发了一笔意外之财,说钱说金子不是一码事吗?行吧,咱们就说你这是得了一笔意外之财……所以,你以为有钱了,你老婆就安分了。告诉你……休想。你的那笔钱,你老婆用来买房子,跟他的情人共筑爱巢,因为她怀孕了,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胡说……”边川这么一喊,可看着林雨桐的眼神却有些畏惧,他摸了摸脸,将脸撇向一边,又侧着头别扭的跟林雨桐说话:“你胡说……你胡说……你污蔑我老婆……”
“那我再说说其他的。”林雨桐轻笑一声,也不争辩。干脆起身,围着这家伙赚,盯的还是还是对方的脸,他越是不叫她,她越是要细看。
可这一看之下有些愕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场景。天地之间暗沉沉的,应该是有点月亮的晚上。空气里带着夏天田地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泥土香气和草木香气,耳边还有蛐蛐叫,青蛙叫,知了没完没了的呱噪声。本来该心旷神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急迫了起来。不由的就想抬眼四下看。这一看之下,觉得好生奇怪,四面八方,除了不远处的山坡,哪里都看不见。那就只能朝那个山坡走。刚一抬脚,山坡就在眼前。而那是一个山坡上,边川气喘吁吁的朝山坡上跑,便跑边看身后。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但他很警醒。他慌慌张张,没看清还被杂乱的藤蔓给绊倒了,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又慌张的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他!一直到了山坡上,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看向一棵歪脖子柳树,紧跟着,就朝柳树跑去。蹲在柳树下,他的手在地上胡乱的扒拉,然后,从枯草藤蔓之下,抽出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板,露出地下的一个洞口来。这个洞口四四方方的,仅能容纳一个人进去的样子。
林雨桐就看见边川连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
她的视线跟着就进去了,洞里点着油灯,地上铺着稻草。稻草堆里,躺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像个活人。再定睛去看,确实不是个活人。可边川的手却流连的在女人的脸上抚摸,然后去解女人的扣子。林雨桐看的难受,几乎都忍不住要掐死这个男人的时候,一声轻笑声紧跟着响起,然后是边川满脸惊恐的回头:“谁……”
这‘谁’一喊,林雨桐瞬间清醒。
她这才意识到,她看到了边川的过去,一个对于他很要紧的过去。
林雨桐就冷笑一声,坐回去:“干了见不得的人的事,被人拿住了把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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