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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林雨桐就道:“你跟计宏业交往多,知道的计家事必然是不少的。想来,计家的再度崛起,你多少有些耳闻。”
都说计家家底殷实,这也不算错。计家确实是大户人家,可在民国,那时候今儿这个将军,明儿那个大帅,一个个的走马灯的轮换着来。后来又是战争,家底早就好管了。到了八十年代,计家的第一笔钱,是倒卖古董得到的。古董是家里存的吗?
林雨桐就说:“我问了计宏业,问他祖母是哪里人。计宏业告诉我说,是河西平乡人,无意间还说起,说老太太老家没啥人了,当年那边的政府要迁坟的时候辗转才联系到老太太,只回去过一次,后来就再没回去过。那个时间,跟计家倒卖古董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事情就基本还原了。
计轩本来是订了亲事的,可是在去岳家的时候机缘巧合的瞧见了赵春花。彼时,计家内里,早不是当初那般的光鲜。而赵春花的面相,应该是有偏财。在谁也不知道偏财什么时候来的时候,计轩当然愿意去尝试一把。当然了,这个赵春花也不是什么好的,计轩示好,这边就接了。阴差阳错,导致了许多人的命运因此而改变。比如赵春花的丈夫和儿子,比如计轩的未婚妻!
葛水根死后怨气不散,计轩却眼看大限将至。若是事情不处理,计轩放不下子孙和计家的产业。而葛水根估计是程世明另有安排。于是,两人在都没有多少时间之后,就达成了协议。计轩舍弃赵春花,而葛水根远离计家。因为不甘心报应,计轩又一次耍了一手,在陷入弥留的时候安排下来,以他自己为阵眼,然后护其一脉不颓。
说到底,还是夺气运。
汪国华就道:“只怕这计轩学的是个半吊子吧。”
没错!肯定是半吊子。这夺人气运因为目的不同,术法分类也不同。像是以赵春花为阵眼,那是直接夺了赵春花的气运。而他以自己为阵眼,其实就是以他自身为媒介,夺计氏其他人的气运供养一房。这两种不管是哪一种,放在阵眼里的那个人都不会自在舒服。像是赵春花,为何还能从棺材里蹦出来。腐朽的尸身其实一直没灭,如同僵尸一般就不说了,关键是这阵法将她的魂魄困在墓穴之内,哪里也去不了。人便是死了,其实状态跟人是相似的。看着身体腐朽,变成那个样子,而她自己又不能离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该是……何等的痛苦。
葛水根的执着,其实说到底,还是救了赵春花出苦海的。只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赵春花会面对什么,但想来,该不会很舒服才对。
计轩估计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要不然不会将他自己也放在阵眼里。
但是,谁去管他呢?
汪国华只说了一句,多余的再不说了。林雨桐只点头,里面的详情,也不从嘴里往出吐。温柏成在阵法一道上的水平怕是连计轩都不如。计宏业一定是之前就找过他,他必然是什么也没看出来。所以汪国华和林雨桐不解释,他就真不知道。
不知道好啊!不知道就不会告诉计家。
计轩该受还得受,因果循环,谁也跑不了。不仅如此,知道他如此行事的子孙,接下来怕是有的打了。骨肉成仇,他是众叛亲离,谁不得付出点代价?
汪国华点头:“这样的事不插手是对的。”
温柏成讪讪的笑:“我跟计家工作上合作的多。计宏业这个人也还行,却也不知道计家有这么多龌龊事。行!不管也罢。”
林雨桐也不提计家支付的报酬的事,虽然没解决问题,但是把风水局叫破,这就已经是救了他了。只要不把他家老爷子往准备的墓地那块埋,这个局其实就算是解了。他的钱可不算是白花了。
那边汪国华收了笑意,说温柏成:“小师妹处理事情,以后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要插嘴了。我把你嫂子和俩孩子放在这里,周末我就回来跟他们团聚,其他时间我有我的事情要忙。你呢?有时间了就来看看师父,没时间了就只管忙你的去。白门的事情,师门有召唤咱们尽力,师妹能应付,你就不要插手了。包括你那个弟子也是如此,要经营产业就好好的经营,其他的不用他扑腾了。安全……安全永远比什么都重要。”
这边训斥着,林雨桐不好意思坐着看。汪国华面色变了的时候,她就借口上厕所,避开了。
她一走,其他人也都闪开了。
林雨桐在这里是有个院子的,虽然没装修,但还是过来看了。乌金赵基石邱毅加上林雨桐,四个人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了。
乌金问说:“私自干活得的钱,不用上缴吧?”
“凭本事挣钱,谁的外快谁揣着。”林雨桐说着就看赵基石和邱毅,“以后愿意跟着就跟着,吃不到肉喝口汤也行啊!”
赵基石不屑,反倒是问起了一件事:“扯到程世明的事,咱们交也就交了。可这里面有件事,到现在我都没能明白。老留着个线头,怪不舒服的。”
林雨桐便知道他想问什么:“教堂里的黄金?”
没错!
边川压根就不知道黄金的事,何峰对金钱完全不在乎,他忙着逮住桂香,谁去管后面黄金丢失的事。
那么,到底是谁拿了黄金?
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好像只是为财而来。可这时机未免太巧了一些。还有那手段,又跟何峰的如出一辙,如果不是林雨桐审问的详细,差点就把这黄金丢失案栽赃给何峰了。
林雨桐就说:“所以,我也得出两个结论。第一,此人跟亦天门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手段很高明。第二,他可能隐在暗处洞悉了所有的事,但又不想过深的管。可要说不管,又不对。他未必真的缺钱,弄走黄金,也许只是告诉我们,有他这么个人在。”说着,她就有些沉吟,“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想避开是非,怕沾染是非,可又有些不甘心被人遗忘……”
乌金轻笑一声:“像是在刷存在感!”
对!
林雨桐点头:“但这个人至少是无害的,也无意针对我们。所以,以后他冒头,咱们碰上了再说。若是不冒头,那便随他去吧。”
“可那是很多黄金。”赵基石急忙就道。
乌金‘嗤’了一声:“追上来上缴吗?”
赵基石反驳:“这不是上缴不上缴的事,那是贼赃。”
“什么贼赃?”乌金又是一声耻笑,“桂香死了,那就是无主的东西。那人取了,未必就是占为己有。干这一行的,偏财一分都不会花在自己身上,怕因果!所以,必是做了善事去了。钱花到了需要的人身上,谁花不是花。什么贼赃?难听死了。”
而且,太外行!
林雨桐也提醒赵基石,“这一行,到底不是做警察。你这心态,还是得改!”
也别批评我!
赵基石轻哼一声:“不就是决定不查了吗?行!不查了!那你说,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嘿!嫌弃工作清闲的人如今可不多了!
林雨桐起身:“接下来想干嘛就干嘛呗。留下来种地也行,没事出去遛弯逛街也行。闲着没事在办公室打打游戏看看小说,怎么不是一天,工资照拿就完了。干这个的,可千万别盼着事多。反正就是想干嘛干嘛去,别离开西平太远就行。真有事了,一个电话出去,最晚两个小时得到。明白没?”
懂!
然后一个个都四散了,这一片地方不小,倒是玩出几分种田的乐趣来了。
见乌金走的最慢,就问他:“你爷爷怎么样了?”
“一天要睡十八个小时,倒是气色越来越好了。”他伸了伸胳膊,“说实话,我在这里,都不咋咳嗽了。”
好事啊!没事就住这里呗,没人赶你们。
两人又说了几句什么时候开学的事,就分开了。差不多也是开饭的时间了,她得回去。顺道在村里转了一圈,选了一处坟地,风水不算是上吉,但也算是吉利。然后把地方告诉了老侯,老侯自然知道怎么跟林家族人说。
程昱盖院子盖的不错,连同大伯家也一并给盖了。门房两边的抱厦到后面的正房,规规整整的。不过两家的中间再没有留拱门,大伯是大伯家,这边是这边。
站在门口,林雨桐看了看门口悬挂的镜子,还有雕刻着各种辟邪图案的照壁。有了这玩意,大伯隔壁已经去世的老爷子,再想晚上到这边盯着大伯母是不大可能了。但是……大伯母她最好是晚上别出门,要不然,像是这儿绊一跤,那儿磕一下的事只怕是少不了。要是得罪的像是这位老爷子这样的多了,她的气运不会好到哪里去。
吃了饭,宴席散了。老爷子老太太非说新房不能空,他们得住几天,等开学了再去城里,主要是陪林小姑和藤藤的。反正这次是不跟着回去。藤藤呢,也想在老家多玩几天,因此来的时候七座的快坐满了,回来的时候就一家三口。还是林雨桐开车!
在路上的时候,林雨桐就跟林爸说了大伯母的事:“……她不积口德,有点霉运看起来都是小事。可这得罪的人多了,小事就变成大事了,亲近的人自然被连累。您以后提醒我大伯一声,叫我大伯劝劝……”
林妈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大伯那人其实不错,村里给谁家帮忙都肯下力气。按说人情该攒下来了吧。结果这边人家刚认了好,那边她一张破嘴就把人得得罪了。你爷爷过寿,这些年哪里有人去贺寿。今年还是看着你爸和你的面子……这跟穷富没关系。后巷子大爷爷在世的时候,家里两间土坯房,可那又咋了。人家人好,该去的都去。几个鸡蛋也好,一包点心也行,至少大家都记着。可你看,咱家这边,包括你小姑在内,谁家的日子都不错,可谁记得你爷爷。咱们是不在老家,你小姑在县城。那这村里人都是是谁得罪的?还不都是她!打进了林家门,人家就是那德行。你以为你奶奶以前没管过,年轻的时候为这个闹好过好些回,这不到这岁数了,指望她改?你大伯命里遇上了,该他倒霉。”
是!要不是大伯帮着化解,她也不会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呀。
说完了这个,林妈反应过来了,第一次开口详细的问了一句:“真能看见呀?”
“能吧!”林雨桐怕吓到她,“也不太常见。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归宿吧。”
林妈先是缩了缩,随后又淡然了:“这么说……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你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了。一个结束意味着另一种开始,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
等只有两口子的时候,林妈才说:“是不是将来咱们走了,闺女也能看见咱们?”
应该是吧!
林妈就又欢喜起来:“我总担心她一个人,等咱们走了,要是有谁欺负她,连个亲人都没有。现在这样……挺好的。咱们能看见她,她也能看见咱们。永远永远都能在一起了吧!”
林爸:“……”你这个思路,当真是比较特别了。我为什么从来没这么想过呢!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难怪都说女人承受压力的能力比较强……这个情绪的弹性啊,男人真没有。”至于说永远永远在一起的话……闺女当时可以的,舍不得嘛。至于老婆……呵呵……随缘!随缘!
反正不管怎么想的吧,林雨桐觉得老妈的态度积极了起来。一早起来就问‘你们一般几号发工资呀’‘带五险一金不’‘给多少假期’,关注点很不一样。
还别说,这好些事,林雨桐自己都不清楚,‘谁知道几号发工资?该发就发了’‘什么五险一金,我就是不挣钱,也不会缺钱花,正那个干啥,自己交也行呀’‘什么假期不假期,忙不分时间,闲也不分时间’。这些个答案林妈没满意的,骂了糊涂蛋,又叮嘱了好些,林雨桐才从家里逃出来。
每天跟着四爷到处晃悠,道观那边收拾好,差不多就到开学的时间了。
开学之前,大师兄先回学校了。林雨桐拉了林爸,跟汪国华吃了顿饭。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谁也没有纠结,彼此相谈甚欢。反正林爸觉得,大学里要是有汪国华在,闺女应该是能过的比较轻松的。
汪国华这人也比较靠谱,在林爸走了之后,他才跟林雨桐说:“明儿抽个时间,叫上元明,跟我去拜访个人。”
林雨桐愣了一下,这去拜访谁啊。
汪国华就道:“元明的情况我知道一些,听乌金说,对古玩这些还是很有研究的。这挺好的……可光咱们知道好没用,世俗的眼光还得顾着。刚好,我一个老朋友,听说我回国了,打电话过来,我们聊了几句。他呢,搞了一辈子文物,如今主要在做文物修复的工作。我呢,想给你们引荐引荐。这个行业,不看学历,只看经历。”说着,他就一脸温和的看林雨桐,“当年跟着师父……师父是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舍弃了大学老师这个职业。挣不上钱,前程也就这样。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答师父的吗?”
林雨桐摇头,还真想不出来。
汪国华消瘦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几分温柔来:“我跟师父说,我不想将来我的孩子问起我‘爸爸是做什么的’的时候,我无言以对。我能怎么说,我说爸爸是个神棍?大学教师,哪怕是没多少钱,一辈子清贫,可至少孩子走出去,体面。”
想到他那两个智力不全的儿子,林雨桐心里还真怪不是滋味的。
是啊!这个行业,爹妈能理解你。可将来若真的有了子女,子女能理解吗?
谁都知道干这一行,有儿女的希望渺茫,可这心里谁又能真的不在意。
汪国华就说:“我希望你能一辈子顺遂,将来有了孩子。孩子能骄傲的跟人提起父母。”
好吧!一番好意。
林雨桐回去跟四爷说,边上的邱大爷都说:“应该去,这什么民俗研究所,说出去肯定没博物馆之类的单位体面。”他还说林雨桐,“你家里的亲戚朋友问起来,你说你找的对象是做民俗研究的?”
听着有道理。
既然是一番好意,叫去咱就去。
汪国华见了四爷,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笑:“长的真是一表人才。”说着,抬眼看林雨桐,可实现落在林雨桐身后的时候,笑容收了收。
这是怎么了?
林雨桐脸回过头去看,见开车来的是温柏成。林雨桐想问,汪国华摆手,指了指车:“上去说。”
“大师兄,怎么回事?”温柏成也去?有必要吗?林雨桐靠在椅背上,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汪国华。
此时,驾驶室里坐着的是温柏成。
温柏成接过话,“我来接大师兄,有点急事。你跟着一块吧……至于元明……要不……”
要不什么?
四爷摁住要呛声的桐桐,“温先生什么意思呢?你是在怀疑我?”
汪国华扭过脸来,“你们都先下车吧,之前说的事,改天我约你们。”
林雨桐都无奈:“大师兄,三师兄的事我真没法子说了。还是那句话,白衣给他做吧。”
温柏成气道:“我是诚心给你抢白衣吗?我来自然不是平白无故来的。我得到一消息,昨天才收到的。事关师父的生死,我能不急吗?不是着急,我能这么找来?你的事就那么要紧,师父要真出了意外,你能安心?”
林雨桐轻笑一声:“我还真能。”说着,她就拉了四爷,直接从车上下来,“你们有事就去忙,我快要开学了,父母的寄托怎么能不管不顾。想来再重要的事情,有两位师兄,必能马到成功。”
说完,头也不回,拉着四爷就走。
温柏成还要喊,汪国华一把拉住了,然后看向这个师弟:“我昨儿告诉你了,要带小师妹出门。结果你卡着点过来,小师妹这是误会了,以为你来是我跟你商量好的!”说着,他看着这个师弟,这个当日的学生就叹气,“我跟你说过,不要管了。谁是白衣谁去管就行。你不要跟着插手!非不听。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确定人家非忍着你的?”他摇摇头,推开车门,也从车上下来了,“你觉得你行,那就你去处理。别来烦我,也别去烦你二师兄。给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一点清闲的时间吧。”
“可是师父他……”温柏成咬牙,“小师妹跟师父认识一共也没几天,那么要紧的事我不放心,她身边有那个元明,我更不放心,我这么做错了吗?”
“师弟!”汪国华摆手,“师父已经偷了三十年的岁月了!便是真醒不了,又如何呢?人生七十古来稀!活到这份上便是不醒……那也是天意。你太执着了!言尽于此,怎么选择,随你!”说完,扭脸就走,不管温柏成怎么喊,都不再回头。
林雨桐和四爷绕了一圈到马路对面,坐在对面的铺子里看着那边的师兄弟,直到看着两人分道扬镳,一个沿着马路沿子蹒跚而走,一个开车调头里去。
四爷就提醒:“温柏成这个人啊,被捧的太高了。所以,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清看不透……”
“是啊!”林雨桐抿了一口茶,“之前提点到了,告诉过他,他手里的消息是转了几道手的……结果呢,他不信!”
若是有白门的消息,自己知道了自然是会为白门考虑的。他凭什么那么自信,认为他的消息比自己灵通呢?
不是愚蠢那便是太自以为是!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57|与你同在(57)三合一
与你同在(57)
八月二十到二十三, 新生报名。
二十号一早,林雨桐就去报名了。林爸林妈肯定是要跟着的, 送闺女上学嘛, 多有面子的事。因为在本地上大学,从学校到家里, 便是做公交也才几十分钟的事, 所以, 像是衣服什么的, 压根就不用带那么多。暂时带上两身换洗的, 够一周穿就行。
来的早, 林雨桐就带着林爸林妈去看了一下工作的地方。与学校一墙之隔, 还有四五十平的大开间宿舍, 卫生间洗浴室都配套的,单位还自带食堂。进来的时候有专人送吃的。
“所以,以后不用担心。我偶尔晚上住这边, 衣服也不是非得带回去洗, 带回来就行。扔洗衣机里,王婶子顺手就给洗了。”林雨桐带着他们转了转,除了邱大爷谁都没惊动。
林妈比较满意, 但还是道:“也没你说的那么近。看起来是隔着墙皮, 但这从宿舍出学校大门再到这里,这可不算是近了。”
林雨桐当然没法说翻墙很容易,她只说:“二十块钱买一辆自行车,进出也就是五分钟的时间, 不用过马路,骑车安全的很。”
这话也是。
大学的情况他们也了解,一级学生一级学生的,毕业了自行车没几个处理的,二手的倒腾二手的,有些是人走了,车都没处理,管着车子棚的老大爷顺手就给卖了。给钱就卖的那种!
那也行。这边的住宿很叫人放心,至少那房间布置的那个舒适程度,要比家里好。到了学校这边,拿着通知书过去报道。林爸在这边学校人家也是有熟人的,当年读大学的时候跟林爸一个班的,人家属于毕业就留校的那种。如今也不教学了,是做行政工作,在校务处。到哪都是有熟人好办事,林爸跟老同学叙旧,那边打发了个人,带着林雨桐,半个小时就把手续办完了。
开学嘛,人家也忙。林爸客套了几句,说回头请人家吃饭。看起来很亲热,走的时候,那边也很客气,说你闺女跟我闺女是一样的,咱们兄弟,别客气,有事叫孩子过来找我就行。
去宿舍的路上林爸还说:“韦健这人没以前实在,但你要是真有事,他也不会不管。我跟他是同班,在一个宿舍还住了好几年。不过是大家不在一个圈子里,来往没其他几个亲密,但人还不错。”
林雨桐心说:我能有什么事求到人家头上去。用他倒是不如用大师兄呢,大师兄的面子在这个学校那是相当顶用的,便是校长也要给几分的。。
她只含混着应着,到了宿舍这边,也不用找宿管领钥匙,公示板上都贴着呢,哪个专业在哪一层,从几号宿舍到几号宿舍都是哪个专业的学生,写的清清楚楚。
林雨桐所在的建筑系在二楼,上了二楼,才在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宿舍门贴的一张纸上,找到了林雨桐的名字。
林妈左右看看,“这个宿舍分的不好。”
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空荡荡的宿舍楼里,还是能听到回声。
林雨桐知道林妈为什么说这里不好,事实上从心理上来说,穿过一条很长的,光线不好的走廊,确实是一件不怎么舒服的事情。这个宿舍楼的正门靠着东面,一进大门,是个大厅。大厅正对着的,是楼梯,楼梯间的位置,隔出来作为宿管室。楼梯的东面,只有四个宿舍,还是面对面的格局。也就是说,进了大厅朝东,只要走两个宿舍的宽度,也就是七八米的距离,就到了顶头了。顶头也开着侧门,但侧面那边焊着铁栏杆,门常年锁着,所以,朝东面拐进去两步就到头了。可拐到西面,西面有多长?西面这边四十个宿舍。走廊几十米长,眼看到顶头了,结果又有楼梯通上下,可这边的门在一楼应该也是堵着的,所以没什么人走,越发显得这边偏僻。
林雨桐的宿舍就在这个楼梯还往里,最边上的位置。不是朝南的户型,而是阴面,朝北。
这个位置,可以说整层楼里最阴一个位置了。当然了,对应的楼上楼下,都是一样。
走到尽头,顶头不是墙,而是个阳台,玻璃的推拉门这会子锁着,半弧形的阳台上满是灰尘,感觉像是半年都没打扫了一样。看来,这个门平时不常开。
林妈抱怨:“这是建筑学院呢,这都什么呀?”
林爸嫌林妈啰嗦:“这楼本身没问题。东西走向,南北通透。进出的大门不是一个,当然不放在正中间。东西两边留着门留着楼梯,侧面开着门,楼上是阳台,这种格局没有主次,做宿舍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是管理的问题。”
林雨桐也笑:“两边开门,至少得两个宿管阿姨。一边开门,省一个人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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