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如此,平衡了平津站的势力,另外,也算拔掉了胡木兰放在平津站的一颗钉子。这层师生关系太亲密,这个妖狐具体会听谁的调遣,他完全没有把握。胡木兰此次来,已经算是各方妥协之后的结果,这并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但却不得不面对的。
林雨桐从里面出来,却见四爷正从办公室里出来急匆匆的往出走,她急走两步:“怎么了?”
四爷低声道:“王华生死了!他爹妈媳妇叫人抬着死人堵在大门口了,要让站里给个说法。”
哦!这下热闹了。当着戴老板的面,唱这么一出,赵敬堂这是死磕到底了。
林雨桐跟着往下走:“走!看热闹去。”
门口是熙熙攘攘的,边上聚拢来好些街上的百姓,都是来瞧热闹的。警察局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一片给围起来,他们来的是一位叫焦恩的副局长,这眼看可能就会升任成局长。因为局长跟其他的几位副局,没抗住rb人的淫威,如今成了被清算的对象。清算的财产四爷手松了松,叫这家伙发了一笔小财,于是他见了四爷可亲了,拉着就叫‘哥’,“这事不是兄弟不出力,实在是后头的来头也大……您瞅瞅外围,全是那边的人,兄弟是真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就把水端平,没事。”四爷就低声道:“谁叫你倒霉,碰上了呢。王华生没有什么身份,这命案还得你们警局管,警局查。查出什么说什么就是了,客观一点……你站在理上,谁能拿你怎么着?”
也是!除了这么着也没着了。
这王华生家其实也不是一般人家,要不然赵敬堂不会那么下四力气去维护。原本也算是平津有名望的人家,家里的产业铺子着实是不少。可这王华生的爹不是个靠谱的,所以,这王华生的姐姐才跟了赵敬堂,做的还是外室。有了这个靠山,生意好做了,王家的老爷子活着的时候,赵敬堂那也是不敢太过分,可这老爷子死了,王家的产业没少被赵敬堂给吃进去。王华生不顶用的纨绔,要不是他姐姐正怀着赵敬堂的骨肉,他以为赵敬堂会把吃进去的再给吐出来只为了捞他的?如今人死了,死了更好,王家的家业都是赵敬堂的。要不是打着见不得光的主意,周一本想杀人,那是痴心妄想。不说别的,从当初那件事事发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要真是赵敬堂真心为他这个野生的小舅子撑腰,早把人给送走了。别说送出国,只说送到重青,他周一本就没下手的机会。哪怕是留在平津,若是身边跟上几个人随时注意保护,那也不会就这么死了。
“到底怎么死的?”四爷问焦恩。
焦恩将手里的烟给掐灭了:“……人死在yao子里。下手狠那,把那玩意都给割了……身上的刀伤一共一百多处,这是虐|杀!”
林雨桐听的直皱眉,难怪亲属的情绪这么激动呢。那边王家的爹妈都快哭死过去了。唯一的一根独苗啊,再坏的人,在爹妈眼里也是乖宝宝。
正说着话呢,就听到远处敲敲打打的,不知道多少个送葬的唢呐队都朝这边来。又有王家产业里的伙计及其家属,还有雇佣来哭丧的人,一个个的都披麻戴孝的,大声嚎哭着朝这边聚拢。
里面的人便是聋子,也该听到动静了。
吴先斋站在老板面前战战兢兢的,“属下这就去查!马上去查。”
把戴老板堵在军统战出不去了。
这个玩笑开大了。
林雨桐跟着四爷还在门口看热闹呢,就有人来请两人上去,商量事情。
上去的时候,远远的就能听见吴先斋的咆哮声:“周一本,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不能杀人,非得在老板来的时候杀人,如今闹大了,你说怎么处理?”
“站长,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周一本可不认,“是不是我杀的,这个得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想诬陷我,那可别怪我不给大家情面。”
干这么强硬,看来他手里还是捏着站长和邱香山不少黑材料的。
吴先斋对着周一本就是一声冷哼,然后问刚进来的四爷:“问清楚了,情况怎么样。”
四爷就把知道的大概说了:“那边是诚心闹,故意等着今天来堵戴老板的……谁杀人的反倒是小事,应该是赵敬堂想给咱们点好看。”
吴先斋咬牙,还是看向周一本:“被虐|杀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正因为是被虐|杀的才不可能是我!”周一本就道:“都知道我跟他有仇,但我要杀人就那点本事吗?便是我要杀,我也能杀的人不知鬼不觉叫他家一时半会连个尸体都找不见,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站长,我甚至都觉得,有人是想用这个,顺便坑我一把。”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吴先斋轻哼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这一套说辞,只道:“谁杀的人如今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怎么能了了?有什么恩怨回头再算,把老板堵在站里,咱们是要闹大笑话的。”
邱香山就不阴不阳的道:“赵敬堂的胃口大,不拿出叫他满意的东西,他是不会撒手的。”
言下之意,吃进去多少,还得给人家吐出多少来。
这话一出,谁都没说话。明显的,这事只能吴先斋自己来处理。
吴先斋果然沉默了,就见他摆摆手:“都先出去吧。”
出来都在大会议室里等着,哪里也去不了。结果吴先斋在里面通话大概得有四十多分钟,从楼上朝下看,人还真就散开了。唢呐队也不见人了。警察也开始驱逐看热闹的百姓。
邱香山就笑道:“看来,赵敬堂上次是伤筋动骨了。这次开始靠耍无赖逼着要钱了。”
话才落,就听见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被猛烈的踢开了,吴先斋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然后从每个人身上扫了一眼之后,才轻哼一声,扭身离开了。看那个离开的方向,是戴老板如今的所在。一个个的排着队过去,眼看着吴先斋进去,然后他们在外面等着。
里面的声音隔着门缝断断续续的传来,是戴老板的声音:“……我可是看了一出戏,这出戏是真不错。这台前的演员演的好,这幕后的演员演的也不差呀……吴先斋,屁|股都擦干净了?”
这话问的可有点深意了,就是在问他吴先斋把自己的p股擦干净了吗?
吴先斋只做听不懂:“都是下面的人不会办事……”说成是给下面的人擦屁|股。
他的话没说完,就不再说了,想来那位老板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良久,久到一杯热茶能入口的时候,才听里面又说了一句:“木兰啊……这事你来处理,跟那边的关系要好好处理,明白吗?”
明白!是说好好处理,不是说处理好。
胡木兰应了,“您放心,肯定不叫出了纰漏。”便是如今有点分歧,但在对待中tong 的态度上,都是一致的。
再然后,那位局长出来了,只叫人送到楼下,就拒绝相送,只留下胡木兰。
一行人又返回坐到办公室,茶都才上来,吴先斋那边的开场白还没说完,楚秘书就急忙过来了,告知大家一个消息:老板直接去了机场,如今已经登机,飞机也起飞了。
真是走都不告知一声。
对平津站的不满,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吴先斋看胡木兰:“这件事,既然老板交给胡督查,那咱们就全面配合,得尽快给老板一个交代。您说呢?”
胡木兰点头,又点了林雨桐:“借调我的学生,明天这个时候给你们答案。”说着,就敲了敲桌子,示意林雨桐跟上,“走!看看去!”
林雨桐起身,在包括吴先斋几人的注目礼之下,跟着胡木兰离开了。
去哪?
先去警局的停尸房,去看王华生的尸体。
死前受的折磨可不小。
胡木兰问林雨桐::“你觉得这是谁干的?”
“周一本。”林雨桐给了这个答案,“他这种人戴了绿帽子不找回场子,是绝对不可能。但是查也没用,周一本有完整的不在场的证明,要是那么容易找到证据抓住把柄,赵敬堂早闹到重青出了,还会闹今儿那一出吗?”
没错!
问题就出在,明知道是谁杀了人,这事却偏偏不能挑破。要是复仇,那没说的,认定了凶手,反杀回去就是了。可现在要处理的事情,重点不在凶手,而在怎么把jun统身上的嫌疑洗干净。别说周一本做的干净,便是做的不干净,也得替他处理干净。不能把这事捅出去,至少这种时候不能捅出去。这就是为什么吴先斋先发制人朝周一本发难之后,戴老板更不满意的原因。
如今,便是看破不能说破的时候。
两人紧跟着去看案发现场,又去见了先发现尸体的人,但这就是走了个过场,叫人知道,她们在认真的查这个事情。
晚上的时候,林雨桐没能回去。她指抽空打了个电话给四爷,知道他是安全了,告诉他,她现在也很好。
胡木兰留了林雨桐下来:“不是不放你回去,是今晚有事要你去做。”
“恩!”林雨桐点头:“您说,我去办。”
“陶金这个人,你知道的吧。”吴木兰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你还给了人家一qiang。”
“恩!”林雨桐点头:“我知道。”
“他身边养着个保镖,不是中tong 的人,那原本就是个死囚,因杀人入狱,被陶金保出去,留在身边一直在看家护院。他那样的……老婆孩子能安稳,全靠此人。”胡木兰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之后才道:“今晚杀了此人!拿他身上一个重要物件,偷偷的放到邱香山家。”
林雨桐一愣,看胡木兰:“放邱香山家?”
胡木兰笑了一下:“王华生也怕被周一本杀了,因此,他是藏身在yao子里没动地方的。怕家里给的钱不够逍遥的,身上是带着房契的,对吧?”
这是警局记录里明确写着的,他们给受害者家属做了笔录。
但是王华生的身上并没有契书。
“周一本不会为了这点钱财动心的。”胡木兰便道:“你跟我说的平津站,这邱香山和周一本的关系可不怎么和谐。恰好,邱香山之前又不在平津。我要是周一山,我会选择给邱香山添堵。那么,那房契八成是在邱香山家。虽然这办法拙劣了一些,但也够邱香山忙活一阵子,出点血的了……”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92|民国谍影(28)三合一
民国谍影(28)
林雨桐心里对胡木兰多了几分佩服, 对方是尽可能的把人往恶的想,还真想对了。她和四爷是知道周一本确实是在邱香山家藏了东西的。而胡木兰是真靠个人的性子推的。
胡木兰如今的意思, 就是想将计就计, 把这个犯事的人换成是淘金的保镖。
林雨桐很快领会了她的意图:“好的,我马上去办。”
杀个早就该死的人, 她不会手下留情。潜进淘金家, 然后将住在门房中的此人杀了, 拿了他脖子上的玉雕的挂坠, 再将此人用麻袋装了, 顺势藏在陶金家的地窖里, 然后利索的出来。再去邱香山家, 这两口子都已经早早的睡了, 她也没进屋子,只把玉坠挂在窗台的位置,就又原路返回。整个过程半丝拖泥带水都没有, 又是开着车出去的, 时间很短,胡木兰洗了澡,头发擦干叫自己干着, 可这头发还是半干不干的时候, 林雨桐却已经回来了。这叫她不由的便笑:“温酒斩华雄?”
林雨桐白眼一翻,去客房直接去睡了。关键是她也不敢耽搁,邱香山的书房里那副画,是个□□。要是不爆出来什么都好, 但一旦爆出来,在这个书房单独呆过的人,又知道顽石存在的人,嫌疑就最大。她刚好符合这个条件……为了将来少些怀疑,这次就得叫胡木兰觉得,她压根就没机会在邱香山的书房多呆,呆了也没时间干别的,见别的什么人。
所以,这次杀人嫁祸,她干的异常紧凑。
一晚上睡的都不太踏实,不是因为四爷不在身边,而是因为距离胡木兰太近。起来随便吃了点,还得装作休息的很好跟胡木兰有说有笑。吃了早饭,又跟胡木兰来到王华生家,该摆的样子总得摆一摆的吧。一副要好好调查的样子问家属:王华生跟哪些人有私怨。
为了显得公平公正,整个的过程,胡木兰都叫了警察局的焦恩,叫他带着人跟着,做见证。
王家人坚决的很,就说是周一本,不可能是别人。说王华生生前每日胆战心惊的,喊的都是周一本要杀人了这样的话。
胡木兰叫焦恩记下,然后按照程序,约谈周一本。
周一本也叫冤枉:“王华生什么时候死的我都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忙站长要来的事,哪里有时间找那个小瘪三的麻烦……”
胡木兰对这话有没太在意,好像对方说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不等他说完,她就问焦恩:“是你们做的尸检,也是你们做的调查,那么根据你们的调查,受害人是哪一日的什么时间被杀的……”
“前天晚上,十点之后,十二点之前。”焦恩给了这么一个时间。
胡木兰就看林雨桐,示意她往下问,林雨桐指得看周一本:“前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做什么?”
周一本想了十几秒:“前天晚上……站长还没回来……老金负责站里的主要工作,我的任务还是监视几个投r分子,防止他们携带家资潜逃。一晚上我都在码头上,这个可以找码头上的兄弟作证。长夜无聊,我们在码头喝酒赌钱,那晚我手气不错,赢了不少。几十个人都可以作证,我没离开过码头。”
但是码头上的表可以不准的。当时只有他带着手表,而别人也都用不起手表。他喊出来的时间,就是准确时间。他又是开着车的,杀人半个小时够了,返回来只说是上了个厕所。至于邱香山家的东西,未必就是人死之后才放进去的。先偷了东西放到邱香山家,然后再找机会杀人,完全没有问题。
他这么一说,林雨桐瞬间就推理出来龙去脉。于是,她就不由的看了看周一本的手腕。被林雨桐这么一看,周一本不由的缩了一下胳膊。这就说明,林雨桐的推理完全是正确的。
当然了,码头上的人还是得问的。这一问,结果不出所料。这些人给出的最详细的版本不过是周队长只去了两回厕所,前后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
十来分钟便是开车是打不了一个来回的,所以,就排除周一本杀人的可能。
这些人所说的十来分钟,一定是周一本告诉他们的时间,这个错不了的。
周一本跟林雨桐对视了一眼,当然看懂了她眼里的戏谑,但是他也不以为意,没用证据的事,谁查也没用。
胡木兰就看焦恩:“焦局长,你看,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往下问?”
焦恩心里骂娘,但还是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跟周队长积怨颇深的人……您看,既然周队长没有作案的时间,那就确定杀人之人不是周队长。可王华生偏偏被虐|杀了,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周队长,他故意虐|杀了王华生,就是要叫人把怀疑的对象放在周队长身上……那就得问周队长,您跟谁还结仇了……”
“跟我结仇的多了,但是……用这个借口杀我的,只有邱主任了。那晚的事知道详情的不多,金主任和林站长,没有这个必要。吴站长不待见我,但他收拾我那是名正言顺,也犯不上这么着对我。想来想去,只有邱香山……他虽然人不在,看起来是有不在场的证明,但是他是可以□□的。当然了,我也可以□□,但我要是买凶,我的手段会更凶残,但尸体不会傻傻的给人家留下做证据。所以,我依旧没有嫌疑……但他未必就没有。”
jun统内部自相残|杀?
焦恩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听不见,这都什么玩意这是。
胡木兰却不在问了,起身直接去找邱香山。
邱香山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疯了为了陷害他,雇凶杀人?图什么呀?”
胡木兰看他:“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看不顺眼想整一个人,这需要多高尚的理由吗?”
荒唐!
“但您要这么说,我还真就无言以对。”邱香山就道:“我雇佣了谁,找出这个人来跟我对峙。”
胡木兰却一脸笃定:“做过必留痕迹,邱主任,能去你家一趟吗?”
这还真是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传言厉害的不得了的胡木兰,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他苦笑着摇头,然后看林雨桐:“林站长……您也这么觉得?”
林雨桐给他使了眼色:“先去看看吧!不是你,谁还赖了你不成。”
邱香山好似听明白了话中音,也是!怎么可能叫中tong 抓住把柄。这么一想,心就放肚子里,“那就去家里看看吧。”
到了邱家林雨桐就直奔书房,在书房的相框里拿出地契,在窗户的外面捡到一个玉坠。一来就直奔着两个地方,连做戏假装找一找都懒得做了,“玉坠我瞧着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邱香山:“……”这东西要不是你放进来的,我戳瞎了我这俩眼珠子。连找都不找直接拿的,你能把这戏做的完美一些吗?边上还有焦恩呢。
他扭脸看焦恩,焦恩只做不见,低头记录他的,别管人家是怎么找到证据的,找到证据就行。他还在适当的时机问林雨桐:“林站长,您在哪里见过这个坠子,您好好想想……”
“陶主任……陶金陶主任……他身边有个人我见过,他戴过这个……”林雨桐将坠子递过去:“你可以拿着他去找陶金要人了。这就是他不满周队长和邱主任,相出这么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来报复二人的证据。不过王华生到底是可怜,无辜的做了人家的棋子。这个契书拿回去,另外,我们站也会为无辜的受害者送去点抚恤金,以表我们的歉意。”
焦恩伸手接过东西,连脖子都发凉,要是没猜错,这个玉坠的主人早已经凉凉了,而陶金陶主任只怕还不知道。
这是一拨什么神仙操作,程序完全没问题。可这结果,非得气死赵敬堂不可。
凶残到这种程度的人,他是不敢招惹的,人家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拿着这个所谓的证据就走!
而另一边,胡木兰看着邱香山挂在墙上的那副画微微有些出神。他问邱香山:“这是你们吴站长送给你的吧。”
邱香山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是……是我们站长送的。挂着书房里自勉。”
这幅画有什么自勉的寓意吗?
扯淡。
她直接就出了书房,叫林雨桐:“走了,回去可以交差了。”
事情就这么完了。
在路上,胡木兰一直皱着眉:“我怎么老觉得吴先斋给邱香山那副画有些别扭呢?”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胡木兰看出来了。
她露出几分沉思之色,继而眼里闪过一丝恍然,这一丝异样恰到好处,刚刚能叫胡木兰发现。果然,她就追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林雨桐看胡木兰,很有些沉吟:“说起来,这件事应该是绝密,不知道戴老板是不是瞒着老师的。”
“什么事?”问出来了,胡木兰突然觉得不对,“你都不确定戴老板会不会跟我说,那按理说你更不应该知道呀。这怎么听着,有你知道的我却不知道的秘密……”
“那倒不是……只是站长失言提起过一句而已,有个潜伏在言安代号顽石的,您知道吗?”林雨桐问道。
胡木兰还真知道:“是他?”
林雨桐便不再说话了,可胡木兰紧跟着便明白了,那副图上违和的地方,不正是石头,“但你怎么会把这个石头跟顽石联系在一起……”
“因为吴站长当时话里话外的意思,邱香山是知道此人的,而且早知道……”林雨桐就道:“邱香山这人,您接触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他这人看着嘻嘻哈哈的,其实肚子里挺搁事的。”
胡木兰已经变了脸色:“回站里!马上!”
林雨桐不再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变加速朝前疾驰而去。
吴先斋这会子正忍笑忍的肚子疼,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捂着嘴,耳朵里听着赵敬堂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咆哮,“……下作!无耻!卑鄙……”
“彼此彼此!若不是你们整日里算计我们,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们一个个的觉得自己是文人,动动脑子就能将人算计的掉坑里。可我们也有长项,不高兴了杀个把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那边还在骂,他砰地一声挂了电话,只觉得压在心里的那口气一下子给出了。他这会子才有几分悟了,原来林雨桐这个人的正确用法是这样了。早知道这样,就早该使用了。你看人家胡木兰,只用这么一个人,事情多好处理,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有时候,真不是事情麻烦,而是手里的刀不够快!
正得意呢,门被推开了。胡木兰拉着脸进来,开口就问说:“你把顽石的事告诉了多少人?”
顽石?
关顽石什么事?
胡木兰见他还不明白,就道:“我在邱香山家,看到一副你给他的字画,那字画上的石头画的可真是……不俗啊!”
字画?石头?
字画有!石头绝对没有!
想到这里,他反应过来了:“你怀疑什么?”
“那么大拉拉的摆着,你觉得不会出事?”胡木兰问说。
吴先斋有些慌了:“那怎么办?也不知道顽石是不是出事了?要不然给他示警?”
胡木兰朝门外看了一眼,昨晚,林雨桐就去了邱香山的书房,若是昨晚她就发现了这个呢?但昨晚到现在,她便是得到了情报也没时间送出去,所以验证一下顽石是否安好,是检验林雨桐是否有嫌疑的一个重要指标:“唤醒吧!”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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