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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量的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烟十一
聂相思好几次都想来这边捧场,不过每次来都是“人山人海”的场面,店外等候的人都快将过道给挤满了。
这还不算什么,聂相思试着提前半个月预约来这边吃饭,结果竟是,已经预约满了。
聂相思就此“心灰意冷”,再也没来过了。
聂相思看了眼店外排满的人,疑惑的去看陆兆年,“我们要在这儿吃吗?”
陆兆年点头。
“……”聂相思盯着外面排队都等着吃饭的人。
深刻觉得,要这么排队,等轮到他们的时候,估计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陆兆年看着聂相思轻抽的小脸,醇声笑,一把拖住聂相思的手,拉着她径直朝店门口走了过去。
聂相思一惊,看了眼被他握住的手,抿唇就要抽出。
可手还没抽出来,就听到陆兆年道,“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他应该跟你们说过,我今天要过来吧?”
啥?
陆兆年和萧景衍是朋友?
噢,忘了说,萧景衍就是聂相思的偶像。
之前聂相思一直在追他参加的真人秀综艺节目。
“您是陆先生吧?”服务员热情道。
陆兆年颔首。
“老板早上特意打过电话,让我们给您留一间包房。陆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道。
陆兆年点头。
服务员在前带路。
聂相思也震惊的忘了自己的手还在陆兆年手里攥着,就那么傻傻的被陆兆年拉着朝里走了去。
……
服务员将陆兆年和聂相思领到包房便离开了,她离开没多久,一名身着规整西服的男士走了进来,“陆先生,您好,我是这间店的经理,姓刘。”
“你好。”陆兆年处变不惊,表现得一点不像高三学生,给人的感觉,竟是稳重自制。
聂相思不由得看了眼陆兆年。
陆兆年面色维持着淡笑,眉目自信且舒朗,面对比他起码大两轮带着恭敬语气与他说话的刘经理,十分从容,没有丝毫的不适和不自在,仿佛对这样的事,早已习以为常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陆兆年,跟聂相思所认识的陆兆年,是有些出入的。
“陆先生是老板的朋友,亦是本店的贵客。今天的用餐,我将亲自为陆先生服务。”刘经理说,“陆先生请点餐。”
陆兆年扯动嘴角,将菜单递给聂相思,“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聂相思干笑,接过菜单翻看。
简单浏览了遍,聂相思看着陆兆年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吃,不如就要菜单上推荐的两人套餐吧?你觉得呢?”
“不要点其他的么?”陆兆年温和看着聂相思。
“你决定吧。”聂相思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陆兆年点头,打开菜单,点了几个菜,以及餐后甜点。
点完,陆兆年阖上菜单,递给刘经理,“暂时就这样,有劳。”
“陆先生客气了。我会让后厨尽快送过来。我就在门外,陆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祝您二位用餐愉快。”刘经理说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恭敬,且全程微哈着腰。
就连离开包房时,都是弓着腰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站直身走出了包房。
聂相思抿了两下嘴唇。
果然是她偶像开的店,服务态度不要太好。
只是……
聂相思抬眼看向陆兆年。
心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陆兆年竟然跟萧景衍是朋友?
以前陆兆年是陆正国的儿子,聂相思都没觉得他高大上过。
现在知道他是她偶像的朋友,在聂相思心目中的形象也瞬间高大了不少。
聂相思心情很激动,并且现在的状态恨燃。
而这种心情,恐怕只有强烈粉过一个明星的铁粉才能体会。
“……陆兆年,你跟萧宝宝真的是朋友么?”
嗯,萧宝宝是粉丝给萧景衍取的昵称。
原因是,萧景衍不仅帅,而且萌,特别萌,特别萌那种,所以就一直叫他萧宝宝。
陆兆年,“……”
哪怕之前就知道萧景衍的粉丝叫他萧宝宝,可这几个字从聂相思嘴里说出来,他表示还是受到了一些冲击。
清了清喉管,陆兆年说,“嗯,他是我表哥。”
啊?
表哥……
可是,他表姐是谢云溪啊!
所以,如果萧景衍是他表哥,难道不该也姓谢?
聂相思迷惑了。
看出聂相思的疑惑,陆兆年温柔扯了扯嘴角,解释说,“你误会了,景衍跟云溪不是亲姐妹。我母亲,还有云溪的父亲,以及景衍的母亲是兄妹。”
原来是这样。
不过,他竟然是她偶像的表弟!
聂相思又燃了,“陆兆年……”
砰——
聂相思话刚出口,包房门忽然被从外一脚踹开了。
“……”。





限量的你 第102章 三叔,你别这样
聂相思话刚出口,包房门忽然被从外一脚踹开了。
太过突然,聂相思嘴角的弧都还没得及收回,便被从外跨进的人撞了个正着。
聂相思和陆兆年皆是一脸愕然的看着从门外走进的男人。
男人身着黑色立领衬衫和修身黑色西裤,衬衫衣摆扎进西裤里,流畅的衬衣线条贴合着他精瘦的上身肌肉线条,将好身材完美的展示出来。
男人衬衣外的黑色羽绒服,长至脚踝,一米九的挺铸身形加上显高的长羽绒服,将他显得更高大更挺拔。
他站在门口,脸色一贯的冷漠没有表情,仿若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琢的深刻轮廓立体而深邃,一双幽潭般深寂的冷眸凉意深浓,睨着聂相思傻傻扯着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嘴角,菲薄的两片嘴唇抿成了一道凌厉的弧。
“三,三叔?”聂相思满满的惊讶。
“过来!”战廷深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
聂相思,“……”
战廷深见聂相思不动,眉间折痕加重,周身的戾气滋滋往外延伸。
陆兆年微吸了口气,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快步朝战廷深走去,年轻帅气的脸上挂上几分尊敬,“三叔,您也来这边用餐吗?”
战廷深眯眼,冷不溜秋的盯了眼陆兆年,没说话。
对于战廷深的冷酷和沉默寡言陆兆年是有耳闻的。
想着他这“爱答不理”的性子并非只针对他,所以没在意,勾唇道,“三叔,您用餐了么?没用的话,我们一起吃吧。”陆兆年邀请道。
战廷深面无表情看着陆兆年。
他是真拿他当聂相思长辈在看吧!
暗呲了声,战廷深轻敛起长眉,瞥向这会儿意过味来坐在位置上开始小忐忑的聂相思。
他凛冽视线一射过来,聂相思蓦地提口气,小脸绷紧了,忙站起身朝他走过去,”三叔……“
聂相思刚开口,战廷深便转了身,夹着一身的寒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房。
聂相思,“……”
陆兆年,“……”
聂相思杵在原地足足愣了三秒,旋即快速折身,从椅子上拿起背包外套和围巾,甚至都来不及跟陆兆年说一句,便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
陆兆年,“……”
陆兆年这会儿完全就是彻底懵了的表情,而等他回过神追出去时,已经找不到聂相思和战廷深的踪影。
……
黑色的大切诺基车里,聂相思惴惴的缩坐在副驾座的座椅上,小手抱着背包围巾和外套,一双黑净的大眼小鹿斑比似的瞅着侧颜冷翳开着车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的脸色太过难看,以及车内的气压太低的缘故,大大影响了聂相思大脑运转的功能,脑子里白点太多,直接影响了聂相思组织语言的能力,以至于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解释解释解释,然而,始终没解释得出口。
聂相思就这么傻不拉几的盯着战廷深看了一路都没解释。
车子滑进珊瑚水榭别墅,聂相思脑子哐咣响了下,胸口提着口气,眨眼看着某人解开安全带,霸气的推开车门迈下了车,理都没理她,凛凛朝别墅里走了去。
聂相思小脸发白,一只白净的小手颤抖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两条细腿有些抖,下了车,抱着怀里的东西,往别墅里小跑。
……
聂相思一进别墅,张惠便迎了过来,拿走了她怀里的东西,“小姐,您跟先生又怎么了?”
聂相思都快哭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张惠说。
张惠见她眼眶红红的,急得不行了。
也没再问,赶紧蹲下身从鞋柜里拿出拖鞋,“快换了去找先生吧。好好说,先生最疼你。“
聂相思用力点头,换了鞋就朝楼上冲。
聂相思上楼,朝书房和主卧分别看了看,最后朝主卧走去,跟平时一样,伸手就要开门。
哪知,拧不开……
所以,某人在主卧里,并且,把门反锁了!
聂相思脸又白了一层。
像今天这样把门反锁,将她拒之门外的事,以前从未有过。
聂相思意识到,某人这次真是生气了,并且,是生大气!
他现在一定以为是她骗他。
去见太爷爷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去见陆兆年。
这样想着,聂相思忽然又想起她生日宴那晚的事。
那晚他就是因为生气她介绍陆兆年是她男朋友狠狠惩罚了她,并且不顾她是第一次,那么狠……
而今天的事,岂不是比那次更严重?!
聂相思因为太过慌乱,所以脑子里的思绪亦是乱七八糟。
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忐忑。
就在聂相思极端不安惶恐时,聂相思忽然听到了房门解锁的声音。
聂相思微屏息,目光往下,盯着门把手。
她的手还在门把上,所以能清晰感觉到门把在她掌心转动。
倐而。
房门从里猛地拉开。
聂相思因为手在门把上,房门往一侧一拉时,直接勾着她的手,她整个人狼狈的栽了进去,惊得她后颈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不等她站稳身形,腰身猛地被从后一卷,双脚霎时悬空。
聂相思惶然瞪大双眼,一颗心高高吊着。
砰——
房门摔上的震响声,似炸弹般在她耳后炸响。
聂相思身子本能的瑟缩,纤瘦的肩头耸高,大眼惊惶的朝头顶的男人脸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聂相思恨不得从来没来过。
战廷深脸庞森寒黢黑,两片嘴唇抿成刀锋般锋利的直线,盯着聂相思的冷眸又似南极寒冰,看上去特别暴戾,残酷。
聂相思心脏因为害怕揪成一团,“三,三叔,你,你听我,听我解释。”
聂相思嗓子抖成了小筛子。
然,战廷深只是对她阴测测一笑,便抱着她走向大床,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聂相思被摔得眼冒金星,身下的床很柔软,可她却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一双清水般的眸子恐惧的看着站在床头解衬衣纽扣的男人,生日宴那晚的经历,仿如电影片段在她脑海里慢镜头回放。
聂相思全身发寒,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僵冷发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战廷深脱掉衬衫,解开皮带扣,便欺身上来,一只手摁着聂相思的肩头,将她微微侧躺的身子放平在床上。
他便如一头凶暴的猛虎骑压在聂相思身上。
而聂相思,此刻就是他猛抓下的一只可怜白兔。
“三,三叔,你别这样……”聂相思吓哭了,两只小手僵硬的去推战廷深。
可掌心所到之处他的胸膛,硬得如厚石,而且,灼烫。
“思思,我很不高兴你知道么?”战廷深俯身吻聂相思苍白颤抖的唇,声线残狠,没有丁点温度。
聂相思喉头哽咽,双手从他胸膛往上,抱住他的脖子,“三叔,我,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嗯,你说。我听着。”战廷深咬了口聂相思的下唇,盯着聂相思的冷眸猩红如血。
他虽这么说着,可他放在她腰上的一只大掌已经滑下,将她的裙摆推高。聂相思一下慌了,一只手慌忙往下,摁住他的手掌,红着眼哀求的看着他,“三叔,不要……”
“为什么不要?”战廷深轻松制服聂相思试图抵抗的手,将她的手反剪到她的后腰,手上蓦地一狠,将聂相思身下最后一层束缚猛然剥下。
“三叔。”
聂相思战栗,周身僵硬得可怕。
战廷深盯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鼻息很重。
聂相思听到裤链滑下的声音,红润的眼眸倏地睁大,惊恐的看着战廷深,哑声哀求,“三叔,三叔,我害怕……”
“思思,放松点,你会疼的。”战廷深声线粗嘎,凝着聂相思的黑眸淌动着疯狂和嗜血。而他这句话一落,便骤然压势而入。
聂相思当即痛得一张小脸皱紧了,额头大滴大滴冒着冷汗。
她太紧张,根本没准备好,而且,太害怕。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特别的痛苦。
就好像,有人拿着刀在砍她的骨头缝。
聂相思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可饶是这样,身上的人也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越是猖獗。
就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什么般。
聂相思仿佛在经受着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她就像一个木偶娃娃,被某人肆意翻来覆去。
而聂相思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
她不知道这样的刑罚持续了多久,因为到最后,她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
之后,聂相思是在一阵水流声中醒来。
抬起沉甸甸的眼皮,由心到身的疲惫感和疼痛感侵袭而上,聂相思张了张肿胀的唇,艰难的吐息。
伸手揉了揉胀痛不已的头,聂相思动了下身子,一股钻心的疼意从腿间传到神经末梢。
聂相思抿紧苍白的唇,难受的呜咽了声。
与此同时,水流声戛然而止。
紧跟着,房门刷的下打开的声音从洗浴室拂来。
聂相思背脊猛地一僵,莹净的双瞳霎时通红,虚白着一张小脸看向洗浴室的方向。
某人刚冲了澡,墨色短发滴着水,精壮上身赤着,腰上松垮系着一条白色浴巾,浴巾长度到膝盖下,浴巾下露出的两条小腿精健有力。
比起她现在的“半死不活”,某人简直可以用“生龙活虎”神清气爽来形容,差距不要太大。
这还不算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神还那么冷,一点愧疚抱歉之意都没有。
被子下的两只拳头捏紧,聂相思悲愤交加,靠着这股子气性蓦地从床上坐起来,红着眼瞪着战廷深道,“战廷深,我要告你!”。




限量的你 第103章 她……被结婚了!
被子下的两只拳头捏紧,聂相思悲愤交加,靠着这股子气性蓦地从床上坐起来,红着眼瞪着战廷深道,“战廷深,我要告你!”
战廷深寒凉的眼眸骤然聚起一股沉鹜,箭步上前,一把捏住聂相思的下巴,沉沉道,“再说一遍!”
“我要告你!你这是gj!”聂相思被怨气和怒气冲昏了头脑,见他现在还这么咄咄逼人,凶狠霸道,更是觉得委屈!
一次,两次,三次……
真是够了!
战廷深怒极反笑,没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崽子竟然要告他!
“好,聂相思,你好样的!”
战廷深阴鸷点头,甩开聂相思的下巴,站直身大步朝外走。
嘭——
房门猛地被砸上的声响震痛了聂相思的脑仁儿。
聂相思捏紧手指呆呆坐在床上,瞪着房门口的双眼,越来越红。
却,不到两分钟,房门从外打开,某人气势汹汹的从外走了进来。
聂相思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全然一副防范的姿态盯着他。
忽地,有什么东西重重扔到了她身上。
聂相思,“……”
愣了,大眼迷迷蒙蒙的看着站在床侧插着胯部,凌冷盯着她的男人。
喉管咽动了两下,聂相思慢慢低头,看向砸到她身上的东西。
目光触到那两本红色的方形小本时,聂相思眼底流露出更深的迷惑。
顿了片刻,聂相思伸手,将两只红本拿起,葱白的指尖翻开红本。
落入眼帘的两张一寸红底照片刹那刺到了聂相思的眼球。
聂相思突然慌了起来。
阖上红本,盯着红本的封面上。
上面印着的三个红字,落在此刻的聂相思眼中,格外的刺激人。
竟然是——结婚证!
聂相思整个人哆嗦了起来,再次翻开结婚证,盯着上面的两张照片看。
而那张照片,分明,分明就是她和他啊……
聂相思由彻底的慌,变成了彻底的懵!
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证件上的证件照。
突然,肩膀一侧被一只大掌猛地钳住。
聂相思低垂的长睫毛颤动了两下,整个人已然被再次压覆进了身下柔软的大床。
隔在两人中间的羽绒被大力抽开,灼然的触感危险逼近,那股身体被从中间劈开的剧痛感再次冲袭到脑部神经。
聂相思捏紧手里的红本,大眼惶恐的盯着面上的男人。
战廷深面庞因为欲念涨红的有些狰狞,“我跟我自己的女人在自家床上做.爱做的事,谁敢有异议?嗯?”
他用力,逼着聂相思。
聂相思疼得牙关打颤,心灵亦同时经受着巨大的震撼。
痛得迷迷糊糊间,聂相思脑子里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
她……被结婚了!
许是这个认知对聂相思而言太过“惊悚”,所以即便疼得要死,她也没有再晕过去。
终于等到某人大发善心放过她,聂相思整个人就像刚被人从海里捞起来,浑身湿透,包括一头秀发也湿哒哒的黏在她苍白的小脸和细长的颈子上。
战廷深完事就从她身上下去,看也没看聂相思一眼,径直去了洗浴室。
聂相思虚弱的眯着眼看着战廷深走进洗浴室,虽然委屈难过,但没顾上哭,颤抖的拿起一直紧捏在指尖的红本看。
她反复看了无数次,证件上面的两张照片仍是她和某人,而不是其他人。
而且,两人照片上的钢戳那么明显,也不可能是假造的。
所以说,她们真的领了结婚证?
意识到这个。
聂相思瞬间有种被打击到体无完肤的崩溃感。
她才十八岁好不好?高中都还没毕业!
青春期都还没过完,就直接越过变成.人妇了?
聂相思打死也接受不了!
更难以接受的是,她是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妇啊,事先她压根就不知情。
恋爱都还没正式开始几天,求婚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就把自己嫁了?
这样一点都不浪漫好么?
聂相思盯着手里的结婚证,终于没抑制住体内潮水般汹涌的委屈和愤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叫什么事啊!
哇呜~~/(tot)/~~
正在洗浴室冲澡的战廷深咋然听到从外传来的哭声,大手竟是一抖。
战廷深水都没顾得上关,抬手扯过一条浴巾往腰封一围,疾步朝外走了去。
打开洗浴室房门,战廷深深敛的眸子精准的盯向躺在床上“伤心欲绝”大哭着的小女人,呼吸重了分,几个大步走到她身畔坐下,凝目盯着她苍白且泪迹斑斑的小脸。
“呜呜……”
聂相思闭着眼睛哭个不停,那模样,真跟经历了人生最大的挫折失意般失落悲伤。
战廷深紧绷的面庞更是绷紧,倾身,伸手裹着被子将聂相思抱起,放到他腿上。
聂相思微微打开一条眼睛缝瞅了眼战廷深冷邦邦的脸,更伤心了,把小脸往一边一撇,哭得都开始抽嗝了。
战廷深抽了抽嘴角,还带着湿气的大掌捧着聂相思的小脸,将她掰转面对他,冷眸深沉,深藏着疼惜盯着聂相思,“疼?”
聂相思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这会儿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她只想静静!
她哭成这样,战廷深能放她静静才怪。
搂紧她抽颤的身子,战廷深抿直唇,大手从被子空隙伸进,抚向聂相思的腿根。
聂相思背脊一栗,哭声微微一停,双腿绷紧,掀开濛濛泪眼惶恐控诉的盯着战廷深。
感受到她的紧绷,战廷深皱了皱眉,说,“你当我是禽兽么?”
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能对她如何?
难道不是么?
他也不看看他之前怎么对她的?
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停下来,也不肯温柔,她都痛晕过去了,他也没见停下来。
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关心她,心疼她?虚伪!
聂相思撅着粉唇,在心里哼道。
战廷深瞧了眼聂相思,“给你上点药。”
战廷深遂将聂相思放到床上,起身去拿药膏。
聂相思一点也不领情。
他这样,跟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甜枣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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