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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当然了,这里面得具体找对象去敲竹杠,可不能真的是傻乎乎地一通乱敲,此中火候,需要细细拿捏。
小张公公不明所以,
六皇子也不以为意,
“你不吃那我就都吃啦。”
“殿下,您吃吧。”
“呵呵。”
正继续啃着呢,宫墙另一侧,忽然传来了一阵哭声。
正在啃着鹅脖子的六皇子吓得一个哆嗦,
父皇驾崩了?
一时间,
六皇子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
恐惧、不安、迷茫、惊愕以及那么一点点的………轻松。
不过,六皇子还是按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外露,对小张公公道:
“去那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殿下。”
小张公公去看了,不一会儿,小张公公眼睛红红地跑回来,跪在了六皇子的脚下。
六皇子脑袋近乎要炸了,
不是吧,
老爹就这么驾崩了?
那二哥岂不是刚当上太子东宫的床榻还没睡热呢就能坐上龙椅了?
天家无情,
这是六皇子此时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当然了,
你也不能强行要求六皇子在此时去过分的悲痛,
子不孝父之过,
这一句话在这一对天家父子身上可以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殿下,殿下,太爷宫里的海棠,败了。”
听到这句话,
六皇子像是刚刚溺水然后被猛地拽出水面的人,脑袋有点晕。
他有些踉踉跄跄地坐回了椅子上,
呼……
父皇,
没驾崩。
心里,一下子又踏实了不少。
因为六皇子清楚,父皇不管怎么揉搓自己,杀自己的母族,推祠堂,夺走自己的一切,但最起码,父皇不会杀自己。
就是那位三哥,犯上那么大的错,身边甚至还可能有乾国奸细存在,现在不也是被圈禁在湖心亭,下面没了,但人不是还活着么?
但如果是自己二哥上位了,
依照自己二哥那个性子,自己这几个兄弟,说实话,能善终的,不多。
更别提,那个更为强势厉害的嫂嫂也快要入京了,要是一入京就成皇后,那对于姬家几个当代王爷来说,那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但冥冥之中,六皇子还感到自己居然有些失落,
父皇,没驾崩啊。
紧接着,
一个极为大逆不道的想法涌现而出,
父皇,
你到底还能撑多久?
小张公公是不知道自家殿下脑子里在想着什么犯禁的事,他仍然沉浸在太爷故去的悲伤之中。
宫中太爷,是所有太监们心中的“老师”。
其实,能被其收下传下炼气之术的公公,并不多,只有那么一小撮,但他就像生意一盏明灯,给宫内生活的这些太监们心里都燃起了一线希望。
这些太监们,因为身体残缺,所以性格容易极端,恨一个人,就容易将一个人给恨到骨子里去,但换句话来说,他们如果真的感恩一个人,那么真的能够将那个人视为自己的“父母”,甚至还超过他们的父母。
因为绝大部分公公都是小时候被自己父母卖入宫里净身的。
“节哀吧。”
六皇子叹了口气,
低下头,
继续吃烧鹅。
那位太爷去了哪里,他其实并不知道,他不敢过分地去打探,因为自己手上的牌,现在是用多少就意味着少多少。
但有一点六皇子早就知道,那位太爷,已经离宫多日了。
因为那俩太爷宫里打杂的宦官,给自己送吃食时,没有偷偷带上米糕。
太爷,
是死在宫外了啊。
………
宫中的氛围,一下子陷入了凝滞之中。
很多太监们的眼角,都泛着红,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悲切,情难自抑。
御书房内,
燕皇正在批阅着奏章,
他的气色看起来不错,面上还泛着红光。
这时,一个小太监走到御书房门口,陪侍在陛下身侧的魏忠河会意走了出去,在听到海棠花败的消息后,魏忠河身子先是一晃,随即目光炯炯,抬头看向天空,手中开始掐印。
少顷,
魏忠河走回了御书房。
“出什么事么?”燕皇放下了御笔问道。
“陛下,太爷,升天了。”
燕皇闻言,
身子往后靠了靠,
闭上了眼,
少顷,
开口道:
“回来了么?”
“回陛下,太爷借去的气运,都回来了,还多出了不少,太爷出宫前说过,无论陛下是否信这个,也无论陛下是否在意这个,但他既然是大燕的炼气士,自然得帮大燕把这份气数给补回来。
这也是他除了做米糕以外,唯一能为陛下做的了。”
燕皇摆了摆手,
“朕一个人待会儿。”
“是,陛下。”
魏忠河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燕皇则后靠在了椅子上,没人能看清楚他的眼里此时到底在想着什么。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
燕皇强行撑着椅子又坐直了,
拿起茶杯,
茶已经凉了,他却毫不在意地一口饮尽,甚至连里头的茶叶,也一同包入了嘴里,开始慢慢地咀嚼。
却怎么嚼,都品不出丝毫苦味。
燕皇眼里闪现出了一抹戾气,五指死死地抓着御案。
“你一直在朕耳边念叨着,说是因为龙脉被藏夫子所斩,所以朕的身子,才开始变得越来越差,你说要给朕将这斩去的气运再补回来。
呵,
就算能多活几天又如何,
也吃不到你亲手做的米糕了。”
“咳咳………”
燕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待得咳嗽过后,
习惯性地摊开掌心,
却忽然发现掌心的血渍比以往居咳出来的,少了一半。





魔临 第九十七章 守城卒
樊力叉着腰,
肩膀上坐着小剑童,
月光之下,
站立了许久。
小剑童时不时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下这大傻个,瞧着他眼里所流露出一抹温柔。
这股温柔,是给这座城墙的。
盛乐城的城墙,终于修建完毕了,为了赶工期,足足累死了数百个野人奴隶。
很多人会不能理解,包括城内的不少人也都无法理解,这座城为何要这般赶?
虽说野人奴隶的命,不算金贵,但好歹也是能卖钱的,就算是丢作坊那儿去,也是能继续利用。
哪怕将野人比作牲口,也没有这般糟蹋牲口的。
但近期,伴随着成国那边的消息一件接着一件传来,先前的腹诽之音,慢慢地也就消失了。
新建立的大成国,不到一年就像是要塌陷了一般,一旦成国崩了,那么盛乐城,又是靠近天断山脉又是位于燕国通知区域的最东方,绝对会是野人首当其冲的目标。
一座城,一座坚城,所能起到的作用,绝对不可小觑,哪怕燕人是以铁骑强横天下闻名,但………盛乐城治下,真正的燕人,反而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
且,身后有一座城,无论是粮草物资转运还是大军休整战略上的主动,才算是真正地捏在了自己手里,退一万步说,光是稳定人心约束附近晋地豪强的作用,就不可忽视。
已经有不少附近的豪强坞堡之主在近期主动地将女眷家小送到盛乐城里安家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们的坞堡寨子,挡一挡土匪流寇不在话下,但要是野人大军来了,根本就不够看的。
同时,和先前闻人家、赫连家与燕国开战时不同的是,那时候,坞堡主和地方豪强们,还颇有一种当城头草的淡然,其实心里真的没那么慌乱。
无非是城头变幻大王旗,换了个朝廷,但地方上,还是他们说了算,他们不信燕人会举起屠刀,燕人也确实没举起屠刀,只是专门对着闻人家和赫连家的人进行了灭族以泄这两家扇子出兵攻打自己的愤怒。
但这次不同了,野人一旦来了,会怎么对待他们?
如果说燕人和晋人,是国家之间的对抗,两个政治势力地对决,那么,和野人,则是不同人种之间的厮杀。
尤其是盛乐城一带,百来年,野人奴隶贸易那真的是大家做得飞起,谁手上没沾染上野人的血债?
正是因为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怎么对人家的,所以就对人家会“善待”自己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抱什么幻想;
且从成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也验证了这一点,野人的残暴凶狠,确实是极为可怕。
所以,不管野人之乱对燕国朝政大方面会造成如何的影响,但至少对于盛乐城而言,已经起到了积极的瓦解内部矛盾和对地方增强控制的效果。
四娘现在每天就只睡两个小时,每天都在忙着批阅和处理各种条文,同时还要出面接见一下前来到访的坞堡主以及豪强,该许诺的许诺,该敲打的敲打;
这些豪强和坞堡主们在四娘面前就如同是以前手底下有着一帮小姐的妈咪们,被四娘来回揉捏分化规整,一切,还算井井有条。
梁程只负责练兵,且因为近期大量坞堡地方子弟为了保卫家园要么自己前来要么被家里长辈派来,所以盛乐城这里又吸纳了不少新兵,这些,都需要梁程去负责统筹,他也是分身乏术。
而原本可以帮自己分担工作的瞎子人却还没回来,薛三和樊力俩人,一个去铁匠坊那里负责盯着对军械的打造,一个则负责筑城,也都有自己的活计,四娘只能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好在主上也不在家,少了每天针线活的负担,倒也能撑得下来。
月光柔和,
樊力伸出手,抚摸着城墙砖头,像是一个艺术家正在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嘿,大傻子,我说,这座城好是好,但和那些真正的天下大城比起来可就差远了,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等以后造出个能比得上上京城的那种城,你再去乐呵乐呵行不?”
小剑童一副见过世面的架势在指点樊力。
一定程度来说,小剑童曾陪着袁振兴走南闯北,虽说吃了不少苦,但也确实是去过不少地方。
樊力摇摇头,没说话。
绝大部分的时候,除非你主动问“是”还是“不是”这种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否则樊力大概率会选择沉默应对。
当然,也有例外,有时候樊力会忽然蹦出来一句话,但那句话肯定能把你气个半死。
小剑童拍了拍樊力的脑袋,顺势从其宽厚的肩膀上滑下来,抽出自己的小木剑,开始练剑。
在练剑一途上,她曾被樊力打击到过,但她的心态足够好,对练剑的热情和主观能动性也并没有下降。
樊力继续在欣赏着城墙,
小剑童开始自顾自地练剑,
一大一小,在这夜幕遮掩下,形成了一种异样的和谐。
“咦?”
一声轻疑传来。
樊力扭过头,走到小剑童面前,看着前方。
前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无视了樊力这么大的一个块头,目光一直盯着小剑童在看。
“来,给叔叔再舞两段。”
“你可别吓坏了孩子。”
瞎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樊力后退了两步,既然是瞎子带回来的人,他就放下了戒备。
小剑童有些好奇地看着剑圣,剑圣也同样好奇地看着她,同时对瞎子道:
“你说在这座城里,有礼物送我,是不是这件?”
小剑童气鼓鼓地瞪向瞎子,但瞎子自动免疫所有目光威胁。
“您喜欢么?”瞎子问道。
剑圣点点头,道:
“很喜欢。”
二人间的对话,像极了在进行某种不道德的无耻下三滥的交易,洋溢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只是练个架子,居然就能舞出剑韵,了不得啊,了不得啊,就是我小时候被师傅选中时,估摸着也没她现在的这种资质。”
天生剑胚,
对于一个剑道大家来说,
怎么能不喜欢?
帝王想传承的是江山,王侯想传承的是富贵,而江湖大家,则是想将自己的本事衣钵给传承下去。
小剑童怎么听不出来二人言语之中的意思,她也是个小机灵鬼,但正是如此,她才气愤不已,自己在这些人眼里,终究只是一件成色不错的礼物?
“我有师傅了,我师父叫袁振兴!”
“袁振兴?”
剑圣揉了揉自己的下巴,道:
“有点耳熟。”
“我师父是乾国第二剑!”
“哦,他啊。”
剑圣想起来了,脸上露出了遗憾之色。
既然是有师傅的,那就不好办了,虽说那位师傅,剑圣是瞧不上的。
瞎子此时补刀道:
“袁振兴已经死了。”
“可以。”
剑圣很满意,
师傅死了,
那就是无主之物。
小剑童手里攥紧着木剑,她没有再反抗和拒绝,而是道:
“我可以拜你为师,但你………”
瞎子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然而,接下来小剑童的话,却让瞎子稍感意外。
“但你得留在这座城里!”
剑圣嘴巴微微张开,
呵呵了两声,
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瞎子道:
“若非这一路上你都在我跟前,否则我都觉得你是早就安排好了的,看来,盛乐这地方还真是有些人杰地灵的味道,连礼物都会帮着原主人说话。”
“让剑圣大人见笑了。”
“哈哈哈。”
剑圣大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小剑童的脑袋,道:
“听着,以后你不用再去学什么乾国第二剑的剑了,跟着我,学当世第一剑。”
小剑童深吸一口气,
丢下手中的木剑,
对着剑圣跪了下来,
道:
“弟子参见二师父!”
“嗯?怎么就二师父了?”
“袁振兴是我大师傅。”
“可他已经死了。”
“但他教过我,也带过我,也养过我。”
“呵呵,你让我坐在袁振兴下面?”
“是。”
“你以为,我会愿意?”
“这是弟子的底线。”
“那你可知,我的底线?乾国的那位百里剑,我可都没怎么放在眼里。”
“但请成全。”
“我若是不成全,你是不是就不和我学剑了?”
“是。”
“若是袁振兴知你如此执拗,错过了这番机缘,你觉得他会做何想?”
“我师父要是知道他能坐在剑圣大人头上,指不定得从棺材里笑醒哩。”
“咳………”
剑圣咳了一声,
“明日,到我那里去,我指点你。”
“多谢二师父,多谢师父。”
“怎么谢两声?”
“回禀师傅,第一声是确认您是二师父,但以后我都喊您师傅,既然要学师傅您的本事,总不能天天二师父前二师父后的膈应您。”
“一般练剑的人,性子都有些孤僻,百里剑那厮如是,李良生如是,楚国那位更如是,就是我,也有一些。
偏偏你这小精怪,倒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
“多谢师父夸奖。”
“行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
瞎子则上前道:“那我明日就安排一下收徒拜师大典?”
剑圣有些好奇地看着瞎子,问道:
“你很闲么?”
这都到了盛乐城了,在剑圣看来,瞎子应该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忙活。
“我忙的,不就是眼前最大的事儿么?”
“呵呵,拜师大典就不必了,他一个有过大师傅的,我一个亡国之人,弄个什么大典,有个什么意思?只会让人笑话。”
“别人笑话是别人的事儿,咱只是过自己的日子,又不是替别人过日子,您来咱们盛乐,怎么着我们都应该尽一些地主之谊。”
“不妥,不妥,受人多少好处,到头来,也都是要还给人家的,我不受你的好处,我只负责在这里等着,等着野人来。”
“那我们总得给您安排一个官职,官职代表着待遇,可以不对外声张,只是因为我们盛乐城内现在一切都是以战事态势配给粮食物用,所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瞎子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主意。”
“您英明,自然瞒不住你什么。”
“也罢,想让我当你的官儿,可以,这儿是东门吧,只要你们能替我将龙渊找回来,我就算是做一个你东门的守城卒又有何妨?”




魔临 第九十八章 你家没了
来历天城时,郑凡就带着一个手下,且那个手下中途还丢了,鬼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但离开历天城时,郑凡却带着五千兵马。
因为这五千晋兵是靖南军从投降的晋军里挑选出来的,所以那是真真切切的足额,就算是想掺水也根本没时间去做。
当然了,燕国军队并非不存在吃空饷的现象,水至清则无鱼,燕皇就算是再雄才大略,可以马踏门阀,却也不可能根除这个无论古今都会存在且必然会存在的顽疾。
但镇北军那边,是一额难求,整个燕国北方加上荒漠不少蛮族以及其他部族的人,都以能够身着那套黑甲为荣;
而靖南军这边,因为一开始规模比较小,且田无镜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侯爷,所以这种现象极少。
燕国两大边军,在这一点上,做得还是不错的,其他兵马吃一点儿喝一点儿,倒也不会影响太多,真正打仗时反正也不会第一时间指望他们。
就比如当初燕乾开战时,三边数十万大军,有半数是活在兵册上,这才使得一开战,乾国就自然而然地陷入了被动。
打着燕国黑龙旗帜的晋军向东开进的途中,沿途的晋地百姓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燕国这个朝廷已经在调动兵马向东边去,抵御可能杀过来的野人了;
忧的是,看来那边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啊。
才被燕国纳入版图不到一年,要说当地百姓有多么拥戴燕国朝廷拥戴燕皇,那是骗鬼的,但有一点晋地百姓得承认,那就是燕人更能打。
想当初自家的三晋骑士被夸上天去了,结果还是被燕人以不到一半的人数给打崩掉了。
燕人能打,他们去抵御野人,大概是能成功的。
所以眼下很多晋地百姓的心态,是格外地复杂,又讨厌那一面黑龙旗帜,却又本能地觉得这面旗帜可以给自己带来安全感。
行军途中每晚宿营时,李义勇都会来大帐里对郑凡汇报情况,郑凡一开始还很郑重,和他一起讨论讨论,甚至还聊聊兵法什么的。
郑将军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儿,且一直跟在能打仗的大将和侯爷身边近距离观摩,就算是一只加菲猫被这般熏陶也能在军事上指指点点了。
只不过接连几天之后,郑凡就嫌烦了,直接撂下一句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就不去见李义勇,而李义勇以为这是郑凡对他的考验,不管郑凡见不见他,他每晚还都是准时到帐中来请安问一遍。
其实,真的是李义勇想多了,对军队方面,郑凡一直是甩手掌柜,梁程负责练兵,瞎子负责政治思想教育,而郑凡只负责阅兵时在校场上享受那整齐的兵戈林立以及那响亮的口号。
就这样,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大军终于回到了盛乐城。
盛乐城城头上,瞎子和四娘并肩而立。
“主上升官了,成了将军。”瞎子说道。
“我不是很懂燕国的军制。”四娘说道。
“我估计燕人也不是很懂。”瞎子这般回答道,“但比城守,应该大一些,算是一个小作战区的负责人了吧。”
“负责谁?”四娘问道。
“还是盛乐城。”
“那有何区别?”
“听起来好听一些。”
“这样啊。”
“不是又弄来五千晋兵么。”
“又多出来五千兵马的人吃马嚼,头疼。”
“咱们现在不缺粮食吧?”
“可以,天天吃牛羊肉,然后下半年不过了?燕军刚刚统治这里不久,统治基础还很薄弱,燕国本土又不可能向这里支援多少粮食物资,就地取用,以咱们盛乐城如今的规模,外加附近区域的情况,能榨多少出来?”
瞎子揉了揉眉心,感慨道:
“没办法,谁叫咱们暴兵暴得有点多呢。”
其实,在一开始时,大家都很步调一致确定了以苟为主要精神,以种地为基本操作的大方向。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你的军事人口还是在不停地暴增,与之相关的则是其他方面的相对薄弱则被更加明显地给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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