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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本来就打算莽,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缜密策划外加意外的发生,
最终,
还是要莽。
樊力向正门冲去,
阿铭则开始迂回。
先从樊力视角来看,樊力一口气,举着双斧,冲到了豹门客栈大门口。
大门,是关着的,但大门旁,被破开了一块。
樊力将眼睛凑到门缝处,盯着里面看。
里头,有人在打架,这是废话,但问题在于,是一群人正在围攻一个人。
那群人里,
有驼背小二还有那个和阿铭一样喜欢舔嘴唇的老板娘。
一个人应付围攻局面的,则是一个刀客,正是白天自己等人进客栈时所见到的独自一个人坐那儿吃饭的那位!
樊力叹了口气,
果然是会武功的。
可惜了,
白天他是想试探的,结果被阿铭阻止了。
那个刀客,武功很高,面对一群人的围攻,依旧闲庭信步。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下杀手,砍死一个人。
被围攻的一方,像是猎人;
围攻的一方,则更像是主动排队送上门的猎物。
渐渐的,
樊力发现客栈这边的人,伴随着不断地伤亡,开始有崩溃的架势;
樊力觉得这样不行,他挪开了眼睛,举着斧头,从另一侧破开的口子处,钻了进去。
客栈里头,有吊起的煤油灯,也有火盆和火把,外加打斗引起的小火,所以里头光线很足。
樊力进来了,
没等客栈和那个刀客反应过来,
樊力就举斧子向那个刀客发动了冲锋。
很多时候,樊力似乎显得缺一根经,但事实上,他其实每次都能敏锐地把握到事情的本质。
比如,
他再不加入,客栈的这群人,就得崩。
崩了,就没得玩儿了,阿铭还怎么浑水摸鱼?
所以,
平西侯府下第一号冲锋猛将奉新城守卫将军兼魔王麾下第一勇士——樊力,
加入了战局。
樊力跃起,一斧下去,力劈华山!
但因为这是两把斧头一起上,
所以樊力喊的是:
“梅开二度!”
刀客横刀格挡,
“哐当!”
樊力只觉得自己双臂发麻,整个人倒退出去,好在,斧头没丢,且两把都在。
手腕一翻,樊力想要转一下斧头调整一下双手的酸麻,但一个失误,导致两把斧头都落在了地上。
“………”樊力。
刀客没被劈退,但饶是以他的实力,以一刀挡下樊力的两斧,也是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这和境界无关,和武道修为无关,和经验无关,就是硬碰硬地吃了内伤。
这边,老板娘和店小二他们看着樊力的忽然杀出,也是有些发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樊力弯腰,重新捡起斧头,继续扑了上去。
这一次,刀客有准备了,他不再以正对正地方式去接,而是以刀罡划拉出一条缝,强行迫使樊力收刀,随之人刀紧随,对着樊力一阵劈砍,刀速之快,令人惊愕。
到最后,
刀口以挑,刀锋划向樊力手腕。
樊力马上撒开斧头收回手,他清楚,再继续坚挺下去,自己的那只手就会被削断。
他没有阿铭的那种能力,所以果断认怂。
同时,另一只手中的斧头,直接投掷而出,迫使刀客多留了一刀格挡,樊力则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后退拉开距离。
刀客继续紧随,一刀直追。
而这时,
老板娘手中忽然射出一串银针;
原本,以银针作暗器,效果其实很一般,因为这银针很难挡得住刀罡一挥,但这老板娘甩出的银针于半途中竟然炸裂出了白色的粉末。
这个,就不是罡气所能解决的了,一个弄不好,这带着毒性的粉末反而会因为罡气的冲击加速挥发,扑散到自身。
也因此,
刀客及时地收刀,身形后退,同时掌心发力,以气劲强行形成风墙,将粉末和余下的银针全部拍开。
樊力虽然丢了两把斧头,却最终退了下来,且他毫不犹豫地就从地上捡起一具尸体,抓着尸体的脚,站住;
这是随手捡个东西,防防身。
老板娘那边没有问你为何要来,虽然老板娘清楚,樊力背后,很大可能是那座威名赫赫的侯府;
刀客也没有问你是哪位,且恰恰因为樊力的出现,导致刀客忽然变得紧迫了一些,不再复先前那般悠哉悠哉,猫戏老鼠,而是主动出刀,寻求解决。
三方都没有交流,很快就又陷入了厮杀之中。
……
另一边,
阿铭也趁着大堂的厮杀,进入到了客栈。
“首先,马棚是不可能的。”
马棚既然能被安排出来给那群身份见不得光的野人流匪住,证明那里没什么秘密。
“二楼的客房也不大可能。”
因为这个客栈很破,修建时,应该很偷工减料。
“那就应该是在一楼,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时,也应该是他们客栈自己人最不起眼且也是活跃度最高的位置。”
阿铭来到了厨房。
“厨房应该会有地窖,储存一些东西。”
阿铭低下头,
看见了厨房大桌子下的拉环。
阿铭蹲下来,伸手,抓住拉环,
“如果下面是酸菜味或者血腥味,那就证明不是,如果是其他味道,证明是。”
阿铭拉开了地窖盖子,
一股芬芳的花香味弥漫而出。
阿铭没有多么高兴,
反而嘴角抽了抽,
自言自语地骂道;
“该死,一点技术含量的美感都没有。”
这么贵重的存在,
竟然以这般潦草地方式去安置,
简直是一种亵渎!
就像是一群英雄好汉为了满清宝藏图杀得你死我活,最终凑齐了宝图,宝库位置确定下来一看,竟然在国库!
阿铭摇摇头,
走下了地窖。
芬芳之中,他嗅到了鲜血的味道。
迷人,甜美。
然后,阿铭看见了那座水缸,他拿起瓢,舀出一些血,尝了一下。
“嗯……”
味道,还可以。
擦了擦嘴角,阿铭目光向四周探去,他看见了一张床,但床上,什么也没有。
一切的理所当然,
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时,
空了。
这让阿铭有些难以接受,他可以忍受程序上美的缺憾,却不能允许结果上的落空。
他走到床边,
伸手,
放在了床榻上。
没热度,
但却有一股子冰凉。
得益于现在是夏天,地窖里,会干爽一些,但又不是冰窖。
别人,是摸一摸被子里的余温,证明人还没逃远,阿铭这里,则是反着的。
“新鲜的血液,这不会错的。”阿铭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环视四周。
地窖,并不大。
慢慢的,
阿铭抬起头,
看向地窖上方。
上头,
有一张老人的脸,
原本,
正悄无声息间地缓缓向下,
当阿铭抬起头时,
双方的脸,距离可能也就一分米的样子。
阿铭微微向左测了侧头,上方的老者也侧了侧。
彼此之间,
像是两只猎狗,见面后,略显狐疑地正在观察着对方。
阿铭笑了,
老者却被这笑容,给刺激到了,两颗獠牙,自其嘴角溢出。
阿铭的笑容,更灿烂了。
事情,
比自己所预想得,要更好。
多么新鲜的血袋啊,多么让人神往的未来啊。
力量,
曾经,
荣光,
哪怕远远不可能完全恢复,却可以让自己在此时,拥有超越其他魔王的一种高阶姿态。
其实,
虽然魔王们一直苦苦研究着脱离主上桎梏的方法,
但那也只是为了脱离而脱离,
根本性目的,
不是为了反叛主上。
且因为郑凡位置越坐越高,转变也越来越大,逐渐开始契合魔王们心中对魔王的想象;
更何况,郑凡还担着“干爹”的名分。
他在,
大家伙就能有个名义聚集在一起。
总之,只要那个主上死,大家都可能暴毙的症结还存在,魔王们就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反叛,甚至是,脱离这个团队去自由自在。
不是怕死,
怕死对于魔王们而言,真的不是第一要素,
但那种你如果在外地做什么事,
忽然之间主上那里出了什么变故,
你也莫名其妙地跟着暴毙,这感觉,这结果,魔王们真的难以接受。
可问题在于,
主上那个废物,虽然武学天赋可以,
但魔王们是不知满足得,欲壑难填的,在恢复实力的需求上,是我要,我要,我还要。
要怪,就只能怪主上不是田无镜那种级别的天才。
当然了,
如果主上是田无镜,对于魔王们而言,那似乎并不是什么太美好的事情。
阿铭这里,
心头思绪百转,
但其面对面的那个老者,
脸上的惊讶,开始消散,转而也浮现出了笑容,
道:
“居然让我在这里………找到了这么好的美味………真是赞美先祖。”
阿铭的笑容,
开始转为含蓄,
道:
“接受汝的赞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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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第四百六十五章 猎人和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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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先祖。”
“接受汝的赞美。”
于老者而言,他所赞美的先祖,并非指的是一个确定的祖先,而是一种血族所期望的尊贵。
阿铭的接受,也并非认为自己是他的先祖,而是一种对自身血统尊贵程度地肯定。
血统,
其实并非指的是族系传承,而是一种身份地位的高低,其所修饰而出的,其实是实力的含蓄呈现方式。
其实,这里所覆盖的含意,在广义上,是相通的。
以人为例,天天身上继承了田无镜的血统,他是灵童;
但从遗传学的角度而言,并非指的是天天因继承了“田家”血统而高贵,纯粹是因为他爹,靠着自己那可怕的天赋,将上限,拔得很高很高,所以天天继承了老田的基因后,其自身的初始,也被拉高了。
这和教育、环境无关,纯粹吃的是自己老子的红利;
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统传承,无关文化、无关信仰,甚至,无关族群的权力。
这也适用于妖族之中,龙生龙凤生凤,你不去延伸这个概念的话,本质上,其实讲的就是天天这个例子。
同样以人为例,姬家固然优秀,但出身自黔首的郑侯爷,却也依旧能够崛起,虽然外人不晓得郑侯爷是个挂逼;
但郑侯爷的这种崛起,也并非是让人无法接受,因为草根崛起的例子? 每个时代都不会缺失,他们可以打破门阀以文化、血统为羁绊的桎梏,掌握属于自身的话语权;
但这具体来讲? 其实已经脱离了血统本身的范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更是对此的一种击穿和咆哮。
落实于具体例子的话?
七个魔王里,从设定上来讲,有一个是真正的老祖级? 那就是梁程。
在梁程的设定里? 他本身就是曾经的四大僵尸始祖之一,是出现得最早的一批,甚至是开先河的一批。
这是正儿八经的血统碾压? 从时间上和地位上? 都无懈可击。
也就是当别人拿出记载? 去吹嘘自己先祖的荣耀时? 梁程可以点点头? 道:“你先祖曾为我养过马。”
而阿铭这种的? 其实,并非属于传统意义上的第一个吃螃蟹的血族,在阿铭的设定中,他一开始是获得的最为普通的血族血统,然后靠自己的努力以及很多机遇? 慢慢地提升和进化了自己的血统? 最终一步步走向了血族巅峰? 甚至? 最巅峰时,他自身,就拥有了始祖级吸血鬼血统。
在血统的层次上? 他可以一览众山小,但却属于后天爬山的优胜者,而非自古以来。
但,
放在这个环境下,
阿铭确实可以接下来,也丝毫不为过。
上方,
老者并未因为阿铭的“狂妄”而愤怒;
因为彼此之间的种族相同,让老者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身上所呈现出的那种……精致。
生活的精致,
贵族的精致,
血统的精致,
这意味着对方很健康,活得很好,于血族而言,意味着绝对的……威胁。
因为可以赐予初拥的关系,所以血族其实很容易找寻到自己的扈从,甚至,流传出属于自己的传说;
但这种文化输出和影响,在另一个本家面前,毫无价值。
当阿铭的手,刚刚触碰到上面的拉环时,老祖就醒了,他本来就从未陷入绝对的沉睡,而阿铭的到来,带给他灵魂的悸动,让其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眠下去。
“你来自哪里?”
阿铭看向老者。
老者的面容,其实有些奇怪。
人年纪大了,就会退化,不仅仅是身躯会随大流地缩小,个头会变矮,其面容,也会逐渐收敛掉棱角,不复青壮时的鲜明。
比如眼前的老头,他的头发早就掉光了,整个人脸上,呈现出的是一种病态的蜡黄。
但你依旧能够从细节上看出,
他似乎不是东方人。
而如果是来自西方,那就有趣了,很有趣了。
这意味着,这个世界的西方,保留着较为完整清晰的血族文化以及……传承。
这可比乾国江南的美酒,更能令阿铭动心。
如果这件事能确定下来,那么,瞎子的野望,是造反,缔造一个他站在幕后郑凡站在前方的王朝;
而阿铭,则将会是这个王朝建立之后,第一个喊出“西征,西征,西征!”的存在。
老者张开嘴,
道:
“我来自先祖的灵魂深处!”
这是一个对于吸血鬼而言,政治正确的话语。
但对于阿铭而讲,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只可惜,
这种交流,
没办法再奢侈地进行下去了,主要原因是外部环境的不允许。
尤其是上方又传来一阵轰鸣,显然,上方的争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而无论上头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其本质,应该还是为了下面的这个老者。
阿铭开口道:“跟随我,我将让你见证真正的先祖辉煌。”
老者笑了,
道:
“我也是这般想的。”
谈崩了。
想当初,一个蛮族祭祀祭炼出了两具活尸,梁程可以靠来自灵魂深处的咆哮转而反向操控他们,原因是血脉压制,实则是那两个活尸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这就像是小老百姓看见天家贵种时,会情不自禁地感到敬畏,去顶礼膜拜;
而朝堂上的大佬,表面上会如此,但实则,他们清楚皇帝以及皇子的荒唐,知道他们的欲,跪拜,是礼仪,但心底,甚至可以想着我可取而代之。
老者是能感受到阿铭这个同族的不一般,但他并未过多惊讶,也没跪伏下来直接宣誓效忠,因为这个同族,其自身的气息,并不算得上强悍。
“嗡!”
老者动了,他张开獠牙,向下扑去。
阿铭身形退去,躲开了一遭。
但老者如同一条长蛇一般灵动,身躯自地面贴合,再度转身扑来。
阿铭双臂撑开,十指之间,指甲长出。
老者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吼。
阿铭则闭上了眼,直接无视了对方来自精神上的干扰。
“砰!”
双方撞击到了一起。
老者无视伤害,就是要用自己的獠牙咬向阿铭的脖颈;
而阿铭则是以拳、手臂、脚等等方式进行还击和阻挡,主要目的就是躲开对方对自己要害的獠牙侵袭。
彼此是同一类,所以交战方式,没什么秘密。
也因此,
这一场交锋,从一开始,就显得很是难看。
不像是贵族之间的决斗,更像是两个醉汉之间的撕扯。
“噗通!”
阿铭和老者同时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
老者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晦涩的音节。
紧接着,
一道道血光,自老者身上闪现而出,像是一道道影子,打在了阿铭的身上。
这是血族魔法!
阿铭身躯被限制住了,其体内的血液,陷入了一种滞缓,由此带来的,则是身躯上的僵硬。
老者终于可以顺势攀附上阿铭的身躯,可以去享受自己的盛宴。
但阿铭的身躯,却在此时又动了,虽然显得有些僵硬,大概像是木偶人一样的动作,以关节为轴,失去了柔软度。
但在这般近的距离下,已经足以做出很多事情。
首先,
是阿铭的膝盖侧翻,小腿抽在了老者的小腹位置,随即是阿铭的两只手臂上翻,十根指甲自然而然地刺入老者的脖颈。
太过了解,也太过熟悉;
可能对于外人而言,晦涩难懂的咒语,阿铭耳朵里,熟悉到简直就是:fine,thank you,and you?
所以,阿铭提早地自我冻结了关节位置的血液,以使得自己在承受住对方这波血族魔法……血液封禁时,还能保留很机械化的身体运作。
他成功了,
老者的战斗经验,确切地说,和同族的战斗经验,应该极为匮乏,这使得他在占据优势时,又一下子被翻盘。
阿铭的十根手指,就掐在老者的脖子上,像是串串香上的一颗猪脑,被极为疯狂地串上了十根竹签。
但老者的反应很快,其眼眸之中,血色开始快速的翻腾,这又是一记魔法。
刹那间,
老者体内的鲜血开始滴淌,顺着阿铭的指甲和手指流淌下来,宛若硫酸一般,开始侵蚀阿铭的指甲和身躯。
与此同时,老者脖颈处的皮肉和组织,开始疯狂地再生,不仅仅是对伤口的补足,而是一种躯体的对外扩张,皮肉筋脉骨骼,开始顺着阿铭指甲为其搭建而出的架子,开始向阿铭身体去生长,彼此双方一旦真正触及到之后,这结果,大概就是相融。
这是一种很恶心的血族魔法,将自己当作了垃圾桶容器,强行地想包裹吃掉对方。
哪怕被攻击的一方也是血族,这种强行包融,也注定会营养不良。
阿铭的眼里,流露出一抹疑惑。
对方的血统层次不低,但没自己高,但对方的积累比自己丰富。
打个比喻,
自己是精致的白玉杯,却很小巧;
对方是玻璃杯,没自己值钱,容量却很大。
可问题就在于,
如果你能像这样使用魔法,积攒又这么丰富,为何还用藏身于这里,让上头的那些人为自己作掩护?
如果你真正的健康,毫无缺憾,为何不自由一点?
那座大缸,就像是养猪时的槽子,他其实更像是一头被蓄养的猪,这不是血族所能接受的生活状态,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这种生活,他们宁愿选择以死亡去作为解脱。
侵蚀力和扩张力,开始一同向阿铭袭来。
指甲开始融化,皮肉开始裂开,这是一种算不上多高端的血族魔法,但在危急时刻,却很好用,也很直接。
此时若是站在边上看,
可以看见这样一个情形:
老者的身躯像是在疯狂演绎着淋巴增生和骨质增生的真谛,
而阿铭,则如同一头被浸泡在滚烫血液岩浆里正在被烘烤着的猪样。
不仅仅是指甲和手臂了,
阿铭整个胸部位置,皮肉都已经被烫裂开,空气中弥漫着的,是一种沸腾着的腊肉香味。
可惜樊力正在上头厮杀,否则见到此情此情,那憨批说不定会在救人之前先撒上一些孜然、八角和桂皮,瞧瞧能不能调出卤味。
阿铭没有慌张,没有尖叫,也没有呐喊,他在调集自己体内的血液,用一种对耗的方式去进行抵抗。
哪怕这种抵抗,他占尽了劣势,且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一步步堕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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