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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洁滴小龙
“有应该是有的,但那应该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至少,百年来,只有暗暗猜测过有一些存在可能要二品了,但具体是不是,没人知道。”
“总之,很稀少了,是不是?”
“都不晓得当世是否存在。”
“那你不觉得,这也很有意思么?”
“本王不理解的,就是你口中的有意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说的这个有意思他能让我们的人生让我们的奋斗变得更有意思,让普通人的人生可以参与到这些有意思的事情之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没?”
“你故意的。”
“嘿嘿。”
“本王看不透你。”
“因为我长。”
“刚才你杀文乐时,身上没气血闪现,但你又应该是武者。”
“我一直觉得武者要发光,很智障,因为这让我们刺客这一行在这个世界里,太难混了。”
在薛三看来,刺客,应该是一件极富艺术气息的职业。
他高雅,他文艺,他安静,
但刺客基本都是武者底子,这要刺杀时你还得跟萤火虫一样闪一下光,
简直就是一种对艺术美感的亵渎!
“本王还是没懂,你是个刺客?”
“嗯,一个不会发光的刺客。”
“哦。”
“你哦什么?”
“没什么。”
“不是说好要聊天么?”
“哦,本王是在猜测你的实力。”
“你就这么实诚地说出来了?”
“就我们两个人,不管城破与否,你我都要打上一场的,不是么?”
“也是。”
“本王可以收买你么?”
“你问的这个问题,很愚蠢。”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被收买的人。”
“但你只是一个藩王,你除了钱,你还能用什么收买我?”
这个世界上,确实不存在不能被收买的人,你可以用“大义”你可以用“风骨”你可以用“信念”等等这类脱离于金钱物质的存在去勾引或者使其妥协,这其实也是一种收买。
但福王,只是一个藩王,他可能,只有钱,这类藩王,没有兵,也没有权,可能还有一点点的脸面,但沾上他的脸面,你的名声也会因此变臭。
福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含蓄,带点腼腆。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连钱也没有吧?”
福王双手搓了搓,道:
“本王,其实挺穷的。”
沉默,持续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
薛三开口道:
“你……嗑药了?”
福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
“嗑药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服药的意思?”
薛三点点头。
“你很聪明,聪明得让本王觉得有些可怕,本王自诩是个聪明人,但在先生面前,本王认输。”
“哦,那是因为你没遇到另一个更聪明的,他是个瞎子,要是他在这里,估计不用思考马上就能说出你磕了药。”
“是么,本王这辈子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说着,福王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文乐,摇摇头,道:
“他不算个聪明人。”
显然,福王是很早就知道文乐的身份了。
但银甲卫是直属于陛下的特务组织,银甲卫往你身边掺沙子,你就算发现了,也得故意当没发现。
那位节度使就是这般,明明知道了自己夫人是银甲卫,却还得热情地上供着本就存货不多的公粮。
“这货就是个二傻子,估计也是他把你当成一个二傻子所以根本就没怎么注意隐藏过,举手投足间的各种细节就像在大声喊着告诉别人他是个练家子。”
薛三在旁边其实看了挺久了,文乐的底细,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呵呵。”
“你也差不离,你先前的慌乱,倒不是完全是装的。”
“先生刚刚对本王说,是在诈本王的。”
“我不喜欢做没意义的事,而是我进来时,你的一些肌肉反应出卖了你,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
“先生有一双慧眼。”
“别戴高帽子,回到我们一开始的话题,你这个王爷虽然看起来胖胖的,但武功应该不错,那一手拍地的动作,那气浪,啧啧,八品武夫都弄不出来吧?”
因为没有调动气血,也没有发光。
至于为何拿八品武夫举例,因为主上是八品,所以大家对八品武者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早就吃得透透的了。
和诸位魔王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晒太阳,你还想保留什么秘密?
“本王身份有些特殊,本王,需要低调。”福王说道。
“不,这个问题我之前也说过了,一旦城破了,你命可能就得没了,除非你能自信于在这铁蹄围困之中进退自如,否则你此时根本就没必要再隐藏什么实力了。
怕朝廷的猜忌?不存在的,至少在这个当口,是不存在的。”
福王眯了眯眼,本来就因为胖而就只剩下一条缝儿的小眼睛,在此时更是微不可察了。
“那先生您觉得,是因为什么?”
“你在害怕。”
“害怕?本王害怕的东西,确实有很多。”
身为藩王,你得警惕来自朝廷的目光,无论是文官还是龙椅上的那位正统,对藩王,都天生地带着一种警惕和审视的意味。
于文官而言,藩王宗室,就是国家的蛀虫,同时也可能是国家不稳定的因素,对于龙椅上的正统而言,藩王看似亲戚,但实际上双方关系更是极为微妙的“你死我活”。
“不,你害怕的东西其实很纯粹,不要发散去思考,也不要故意地跟我兜圈子,你怕的,很实在,简而言之,你只是在单纯地害怕。”
福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道:
“何解?”
“别故作镇定了,我就直说了吧,你很强。”
“谢谢。”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几品么?”
“六品武夫。”
“嘶…………”
薛三很是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福王又补充道:
“曾经短暂地到过五品,但因为一些原因滑落回了六品。”
“唔。”
薛三脸上出现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福王掌心摊开,一团紫色的光晕自其掌心升腾而起,在紫色光彩的映照下,福王的面色,有些忽明忽暗。
薛三脸上的惊讶和恐惧之色却马上消失,
抖了抖肩,
道:
“瞧着,这么配合,你还是在害怕。”
福王掌心一翻,沉默了。
“人在害怕的时候,往往很容易失去一些…………”薛三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道:“理性。”
“理性?”
“对,就是理性,因为害怕的情绪,会将你的理性给吞噬,让你不由自主地跟着害怕的影响去走。
比如我刚刚稍微刺了你一下,稍微给了你多一点点的压力,结果在接下来,你就跟着我的节奏在走了。
这个东西,还是我那个很聪明的瞎子朋友告诉我的,玩儿心理的,都脏。”
“好几个词,本王没能理解,但大概意思本王懂了,本王是不是上你的套了?”
“是的。”
“那你这般,是为了做什么?”
“因为我是个刺客。”
“哦?”
“同时我还在看看,兴许外面的伙伴们,已经攻城进来了呢?”
“是么。”
“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现在有时间,也有条件,而且,你也这么配合,总得把水给排干净不是?”
“又有些不懂,但又有些懂了。”
“我已经出现在你面前了,王爷,你知道么,身为一个刺客,却要明目张胆地和人动手,这种感觉,我真的很不喜欢。”
“本王能体会。”
“所以,我得确认好,心里才有底气。”
“确认好了么?”
“是的,确认好了,王爷,你很强。”
“你刚刚对本王说过了。”
“但你不会打架。”
“…………”福王。
“是吧,你不会打架,呵呵呵呵。”
福王脸上先是讶然,随即又释然,道:
“的确。”
一个很强的人,却不会打架,这看似是一种很不协调的事,但却又极为正常。
如果打架就是双方面对面地站着,比拼一下谁的等级高,等级高的自动就赢,那这世界,也未免太和谐了一些。
为什么一些山门里的弟子会被经常派下山去历练,因为闭门造车出来的高手,往往不会有想象中的那般高。
不会打架的高手,只能叫花架子。
当然,福王也属于这种闭门造车,因为他是藩王,藩王你就该好好地当一头猪,好好地过你的纸醉金迷的日子,上很多很多的美女,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为老赵家开枝散叶,同时,时不时地还得强抢一下民女欺负欺负一下封地里的老百姓自污一下名声。
这就是藩王的生活,你要是礼贤下士,你要是文韬武略,你要是胸有大志,你要是天真地认为你既然姓赵就得为这家国天下做些什么的话……
对不起,银甲卫的白绫可能就下来了,或者是朝廷的削藩旨意就来了。
所以,福王练武,只能自己关起门来偷偷地练,想玩儿什么仗剑走天涯出去历练,那几本是不可能的事儿,甚至平日里在王府中,还得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会武功的这件事。
同时,福王的这一层里,还多出了一抹其他色彩,因为,他嗑药。
薛三善于用毒,善用毒的人,在医理上,往往也有所涉猎。
福王的胖和许文祖的胖有一种极大的区别,许胖胖的胖,他胖得实在,胖得实诚,而福王的胖,则有点“水中月”的意思。
薛三猜测,福王之所以这么胖,可能并非是一意想要贴合朝廷要把藩王当猪养的“指导性政策”,而是嗑药的后遗症。
因为当初在感知到自己的实力恢复和主上的水平等级挂钩后,薛三就曾想过用嗑药的方式帮主上去强行提品。
只不过被瞎子及时发现给警告制止了。
眼前,可是有一个嗑药的先例。
不过,以一个藩王的资财,几代的积累,在嗑药后也要哭穷,这足以说明嗑药的代价,到底有多大。
那些丹药那些天材地宝,可绝不便宜啊,甚至有些东西,就是你有钱也很难买得到。
薛三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现了主上也变成眼前这般胖的情景……嘶,那画面太美。
估摸着真这样的话,四娘连针都快找不到了。
“还有话要聊么?”薛三问道。
“本王有点饿了。”福王说道。
“这个免谈了,没这个服务。”
“那就没多少好聊的了。”
“嗯。”
薛三默默地伸手,抓住了先前自己插在地上的两把匕首。
然后,
“砰!”
拔出匕首的刹那,薛三整个人就冲向了福王。
福王双臂一横,强横的气血呼啸而出,然而,薛三的身形却忽然一顿,整个人腾空而起。
“呵呵。”
福王发出一声冷笑,
肥胖的身躯快速地侧转,双拳齐出,砸向自己身后。
这是在等着薛三的这一手虚张声势,就等薛三落下来后直接一身气血轰砸在他身上,这气血雄厚强大的让人心惊。
然而,薛三左手的匕首上似乎连着一根银线,银线的另一端则固定在先前匕首插入的地面那里。
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套路!
银线的拉扯让薛三的身形在空中半侧转,随即整个人改变了方向,宛若游鱼一般身体一蹬,垂直落在了福王的身前。
而福王还在向身后出拳。
“噗!”
薛三的匕首刺入了福王的胸口心脏位置,紧接着,薛三做不丝毫耽搁,双腿蹬地迅速地后退数丈,单手撑着地面,止住身形。
福王有些愕然地回过头,盯着自己胸口位置的那把匕首,他有些愕然,却又有些觉得理所当然。
他很强,但正如薛三说的那样,他不会打架……
所以他才没有去城楼上帮忙守城,因为他害怕。
毒素,开始注入自己体内,福王清楚,自己已经完了。
这一刻,
福王脸上露出了一抹惨笑和不解,
道:
“不是说……可以俘虏本王的么?”
薛三站直了身子,
对福王隔空嘬了一个吻,
柔声道:
“宝贝。”
福王微微歪着头,等着下面的回答。
“太重了,驮不动。”





魔临 第十七章 把营归
“儿郎们,听我的命令,快举起你们的刀,快张开你们的弓,杀了你们身边的乾人迎燕人入城!”
战场上,善于排兵布阵,善于随机应变,善于审时度势,这是为将者的素质体现,很明显,在这一点上,梁程近乎可称完美。
但还有一些东西,他已经脱离了“战场”范围,也不属于为将者素质考察之列,也不属于奇正之中的“奇”。
一般来说,这种事儿,都是庙堂上的阴私角色去做的。
但在当下,
一个郑凡,在想着拿达奚夫人做文章后,就已经很脏了。
再套上一个瞎子,这可是个平日里喜欢晒太阳生怕自己一肚子的坏水儿太久不晒就担心要发霉的主儿,自然是脏中的脏。
精神力方面的“搜魂”,其实瞎子不是不会,短时间内读取对方的记忆,也不是不可以,但现在的他做不到这一点,除非主上能和靖南侯的那种水平比肩兴许就能这般潇洒了。
但不会说“土话”只是小问题,
这一句“中原话”之后,效果,很快地就体现了出来。
反正是挑得他们内讧,谁先动手,都无所谓。
在“达奚夫人”的大喊之后,
城墙上的乾兵瞬间惊了一下,马上用惊疑的目光看向自己身旁的狼土兵,还有两个手持弩箭的乾兵直接将弩口对准自己身侧的狼土兵,
其中一个,
扣下了扳器。
“嗡!”
“噗!”
弩箭直接射入那名狼土兵的身体,
这一幕,发生得很突然,却又是这般的众目睽睽。
另外一边的乾兵马上将自己的刀口对准了身畔的狼土兵,这就是火上浇油。
乾国之所以喜欢用狼土兵,一来是因为他们作战凶悍,拿来平叛很是方便,二来就是因为要调动镇守西南大山的西军北上,所以用重金勾引土司们贡献出自己的兵力一同北上,也是担心西军北上之后西南再出乱局。
所以,土人和乾人之间本就是极为不信任的,外加狼土兵刚刚大败,他们的达奚夫人还被燕人捉去了,这些狼土兵正是精神惶惶的时刻。
历史原因加上当下的时局氛围,那一根弩箭,瞬间就点爆了这里。
狼土兵开始举起刀,乾兵也开始举起刀,伴随着也不晓得是谁第一刀下去,双方的内讧就以这种极为可笑的方式展开了。
孟珙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下的局面,事情发生得太快,达奚夫人转变得也太快,一直到现在,孟珙都有些不敢置信达奚夫人为何就敢置她寨子里的子民于不顾,就算被燕人胁迫也不该喊出这种话啊,就算被折磨被逼迫,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快啊!
也因此,
在此时,
孟珙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力,因为这本就不是他将领的责任。
正常来说,将领在外负责打仗,朝廷在后头负责后勤补给,尽可能地给将领安排适合的兵马去指挥,但这狼土兵,根本就不是孟珙所能指挥得动的。
若是绵州城里给他的是西军或者是乾国北方三镇的兵马,孟珙甚至敢在燕人入城时故意再放燕人多进来一些再关门打狗。
但现在,他只能去苦苦支撑局面不至于完全崩溃,所做的,也无非是一个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卿本佳人,奈何对面两个脏比。
孟珙的眼睛,开始泛红,手里的握着刀,但心里,却是一阵迷茫。
恰恰相反的是,
城外,
郑凡心里则很是开心。
骑士们开始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城内的厮杀声是那么的清晰,他们清楚,自己的机会,来了。
没人会嫌弃军功多,无论是蛮人还是门阀刑徒兵,他们都对首级,有着强烈的渴求。
因为自从上次奔袭乾国之后,让郑凡有些认知到自己对蛮兵的那种“种族主义歧视”是不合适的。
梁程领会了郑凡的意思,并且将这意思传达给了瞎子,瞎子马上领会了主上传达的精神。
在瞎子的运作下,蛮兵们除了被洗脑后脑子里有一个梦想以外,还有了一种就在眼前的追求。
那就是,他们可以靠军功,获得燕国国民的身份,可以授田,等于是可以拿到燕国户口。
燕国户口自然比不得乾国上京户口,因为乾国的上京城,是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大城,商贸、文化等等产业的高度发达,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璀璨的明珠。
但对于刑徒部落出身的蛮族而言,能获得燕人的户口,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子孙孙不用再去面对镇北军屠刀的阴影,已经是极为珍贵的一个机遇了。
然而,
就在军心再度蓬勃,准备找机会再度冲城之际,两匹哨骑归来。
梁程得到了汇报后,马上策马过来来到郑凡身边:
“主上,外围出现了乾人骑兵的身影。”
郑凡愣了一下,问道:
“哪边?”
“南面。”
郑凡眉头一皱,“南面?”
若是乾骑从北面来,那就应该是三镇骑兵出动前来支援了,不过,他们应该没那么快。
这一次,乾骑是从南面来,这意味着很可能是乾国北上的部队。
这支狼土兵,其实就是第一批北上的部队,这意味着后续部队距离并不远。
郑凡扫视了一下四周,城内现在的乱象在告诉他,此时是再尝试冲门的大好时机,但这座城,终究是守不住的。
自己带的是骑兵,而且人数不够,靠的,其实是单兵素质和机动性。
“撤!”
郑凡做出了决断。
达奚夫人有些哀怨地看着郑凡,
合着自己这一出男变女,就为了听一点儿响声?
但瞎子毕竟是瞎子,他很少会因为情绪化而做出冲动的事儿,所以达奚夫人身体一颤,昏倒了过去。
“阿力,保护好瞎子的身子。”
“好的,主上!”
郑凡的目光又看向了那一侧跪着的两百多被俘的土兵,
脸上露出了一抹悲天悯人之色,
道:
“他们也是可怜人,上天有好生之德,达奚夫人我们带走,其余人,放了他们吧,我不做杀俘的事。”
“属下明白,主上。”梁程点点头。
郑凡说完就一挥手,策马向北,一队骑兵跟着郑凡开始向北奔腾。
梁程稍微留在后面,
对周围的骑兵下令道:
“全杀了。”
“遵命!”
……
没能攻下绵州城,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儿,因为这座城两次很脆弱地躺在你的面前,似乎就是在故意勾引着你进来,带着些许为了氛围而做出的欲拒还迎。
但翠柳堡的军队,这次并未能真的进入。
兵马,也确实折损了一些。
但得益达奚夫人的一波神操作,硬生生地送了一波人头。
所以,这一次的突袭,依旧是满载而归,单论首级军功来算,真的是远远地超过了郑凡上次入城时所得。
这还是郑凡还没算上自家队伍里的侏儒刺客还有一笔巨大斩获的基础上。
北归之途,也并非一帆风顺,因为北面的三镇在收到烽火消息后,也确实做出了反应。
然而,正如上一次郑凡和镇北侯烤羊腿时说的那般,多给我一点人马,我能让乾人礼送我出境。
这一次,乾人并没有礼送出境,但面对这一千多身上煞气滔滔的燕人铁骑,那一百两百一拨的乾人骑兵还真不敢上前去阻拦。
明明有可以拖延的机会,却不敢上,有些,只敢远远地跟着,尽一个意思。
甚至,当翠柳堡的骑兵队伍改变一下方向时,那些乾人骑兵还得退开。
乾人在等待自家主力的到来,但自家主力在最近,确切的说,是在前几个月面对靖南侯亲率一万靖南军铁骑逼迫后退后,就一直蜷缩在军镇之中不敢肆意外出,所以想及时赶来,近乎不可能。
就算及时赶来,面对这一千多毫不客气地直接往北奔驰的骑兵,在没有附属部队前去主动阻截和拖延的前提下,又怎么可能追的上?
这可是一支骑兵,一人双马的骑兵!
归去的路,军队的士气依旧旺盛,因为他们不是败退,而是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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