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色倾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悠
姬忽微抬了眼,淡淡点头,他的声音像是从风中而来,不辨喜怒:“马将军说的有理啊,自古以来,王室最忌谋逆之罪。”
一经发现,下场极其悲惨,真是生不如死,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将所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展现地淋漓尽致。
就在马将军面露欣喜时,他轻描淡写的声音又传来了:“可是我意已决,入齐之后,我会借机转投田相门下,游说田相,让齐王借兵于我。”
“田相?”
传闻齐国田氏的崛起,是因为一名美人。风流齐王一次出游,偶遇那美人,自此视若珍宝,封为王后,至此田氏一族在齐国声名鹊起。
经过了几代人的积淀,如今在齐国,田家势力如日中天,已到了百姓忘其君名,却记得当今田家家主之名的地步了。
而现在田家家主,名唤田淙,不仅是当朝宰相,更是齐王国舅。
要接近这样的人物,实属不易啊。马将军微微皱眉,莫非公子还有良计?正想开口询问之时,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将军既知我的计划,打算如何呢?”
轰的一声。
马将军心头像是落空了般:“公子此话是何意?”
“将军现在有两条路可选,其一是回周国复命,向父王检举我有谋逆之意,但将军一路护送,却不能及时阻止,也有同罪,恐怕难逃一死。”姬忽轻轻笑了,“自然了,将军是当时英雄不畏生死,可是他们。”顺手指了指围坐火堆边的周国士兵。
那一刻,马将军坚毅如雕塑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裂痕。
“他们跟随将军多年,出生入死,难道将军忍心因一己之固念,送他们去死?让他们的家人被发配边疆,永世为奴,任人欺贱?”
周国士兵齐齐低头。
顿时,破屋内,一片沉寂。
呃.....
好尴尬的气氛啊。
正抱着事不关己态度的赵瑶,也从鸡腿的美味中,慢慢抬起头来,微扫了几眼,她也了解了个大概。
这事啊,明摆着就是小*阴险了。
身为将军,与手下的士兵情同手足的,他拿那些士兵威胁,马将军即便再铁石心肠,也会心软了。退一万步说,即便真不在乎,也必须拿个态度出来,不然,哪日上了战场,谁来替他卖命?
“敢问公子,那其二呢?”
赵瑶咬了一块鸡肉,还是妥协了啊。
不过想想也是,从他上回在郭庄那事来看,他也算是个忠心护主之人,不会置这些士兵的身家性命于不顾的,求全是必然的。
姬忽敛去了笑意,为他狭长的凤眸染上了犀利的锋芒:“其二,是与我一道,助我借兵,回周国夺回我的一切。”
赵瑶刚咬下的肉一时也咔在了喉间,眼瞪如铜铃,原来这小子是打算回去夺权的?不由的,她缩缩脑袋,想着要不要在齐国与他分道扬镳算了,那玩意儿实在是......
太他妈得危险了!
相比她而言,马将军就要沉稳得多了:“公子,那要如何接近田相?素闻田相喜好美人,不如我们可重金购得一名女奴........”
突然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角落的人,话锋一转:“只是寻常女奴难入田相之眼,不如.......”
赵瑶抬头,撞到了马将军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无语地扯扯嘴角,他的意思,不会是让她去j□j 什么田相吧?
呃.......
可是看马将军的脸色,好像是.......认真的.......
“将军看我作甚?我这样的升斗小民,怎么可能入得了田相的眼?”似是为了证明所说非假,没有丝毫犹豫,她拿起油油的手,就往脸上抹去。
不一会儿,那张白皙的脸庞立刻变得油光泛滥,若不是她身上还穿着像样的衣物,险些要认为她是哪儿来的小乞丐呢。
扑哧。
姬忽轻轻笑了:“别动。”拂开了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帕子为她擦去油迹。但刚没擦多久,就传来了赵瑶的狼嚎鬼叫,他脸色微红,尴尬地停了手,“你........”
赵瑶吸吸鼻子,痛苦扯过了帕子。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显然这位大爷没有伺候过人,根本就不知这擦脸与擦猪皮不可同相同对待的道理。
马将军出身沙场,最见不得这些你侬我侬、小打小闹的,重重咳嗽了一声,提醒着公子不可沉溺女色,需得放眼将来才是:“既然美人行不通,那公子可有他法?”
“嗯。”
此时他也收了心。
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田淙此人野心不小,一心想辅佐齐王,恢复齐国昔日的鼎盛之势,为此他广收门客,为他所用。”
话说到这个份上,马将军也明白了不少,眼前一亮,声如洪钟地说道:“是,请公子放心,老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明日我们扮作卫国商人混入齐国,天色不早了,诸位快些入睡吧。”姬忽淡淡吩咐,不知不觉间,他的言行谈吐中,已有了公子的模样。
“是,公子也早些安置。”马将军笑笑,随后挥手,让一个士兵前来,为姬忽铺好被子,“这间破屋里什么都没有,公子将就一下吧。”
姬忽对那个上前的士兵摆摆手:“我......不急。”
而后轻咳了声,拉起了赵瑶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原本不知所措的赵瑶,就在他们走出屋子,里面传来哄堂大笑时,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她通红了脸,怒指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你......”
难道这家伙想那啥......
还是在野外?
她不可抑制地抽着嘴角,转身,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马将军身上,心想——马将军啊马将军,你不是很讨厌我的吗,所以快点把你家发情的公子拉回去吧!
马将军也如她所想,大步上前,准备劝诫一番的,这时一个士兵哈哈的笑声传来了:“将军你也太煞风景了,公子也是男人,这半月来都未碰过女子,可不是要好好纾解一下了?”
“这.......”
啊啊,马将军,你就这么妥协了吗?
若是换作从前,她是丁点也不会担心的,但是那次见到了他尾端的那两根白白的,邪恶的东西时,她就知道,那个她可以随便蹂躏又不怕反扑的姬忽,是一去不复返了。
既然马将军不靠谱,那么......
赵瑶用力抽出了手,义正严词地说道:“我是不会和你野合的,你就算逼迫我也没用!”然后重重地哼声,以表示她威武不能屈的决心。
一阵嘴角抽搐后,姬忽再也忍不住,破功了。
紧接着,是他压抑多时的笑声:“哈哈哈哈!”
她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这.....算怎么回事?
他险些笑岔了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在她不解的神色中弯腰抱起了她。
这时在屋里看着好戏的士兵再次爆出了欢呼,那意思分分明明在说——公子,办了那个女人吧!
他嘴角扬起了笑意,虽没这么想过,不过吓吓她,倒也是好的。
“你.....干什么?”赵瑶说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因这冷风作祟。
姬忽露齿,笑得纯洁无比:“嗯,如姐姐所说,我要和你野合。”
“你哪是那样的人啊?在开姐姐我的玩笑是不是啊?”赵瑶嘿嘿地笑着。
他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哎哎,有戏!
于是她再接再厉地拍着马屁:“我们家小*最高贵最优雅了,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来呢,有损你的名声的!”
他眨眨黑白分明的眼,悠悠说来:“名声是好,可是现在我很难受,所以......”他朝着前方努努嘴,渐渐松开了手。
赵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霎时僵住了身子。
河边?
难道他想在河里面那啥那啥?
可是水里很冷的.......
咳咳,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啊!
感觉到了那只圈着她的手松开了,意识到马上会进行的禽兽步骤,也不管他单薄的身子,刺溜一下,她两手吊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了他的腰,像只小兽似地缠着他,死活不松手。
“呃.....”
姬忽微红了脸,她双腿不仅圈住了他的腰,还蹭到了他的.......
好久,他才憋出一句:“姐姐快放手。”
赵瑶给了他一个‘放手是白痴’的眼神,仰头,毫不妥协:“不放,我怕你有不轨之心,还是这样安全些。”
“本来我是想带姐姐来洗脸的,但是现在......”姬忽微低了头,大手慢慢地抚着她的背,双眸也在那时变得幽暗无比,他舔舔干涩的唇,嘶哑着声音说道,“我是真想做些坏事了......”
“别啊!”
赵瑶乖乖地松手了,整个人从他身上迅速滑落。
走了几步,还不忘瞥向他的某处,呼呼,还好那鸟儿没有完全苏醒,再把目光往上移时,撞到了他微黑的脸色,她尴尬地笑笑,往河边走去了。
呃......这么说刚才是误会他了?
不过他也够坏的,为何当时不早说呢,哎哎,害得她现在面对着这河水,都觉着旖旎万分了。
挥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赵瑶一门心思地洗脸了。
脸上沾了鸡油,很是难洗,她全情投入,根本没有料到背后的姬忽会突然走来,更是没有料到他会乖巧地唤了一声‘姐姐’后,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结结实实摸到了她的胸!
哗啦。
她刚掬起的水也霎时散开了。
“你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要在水里做?
他探入了她的衣襟。
霎时的冷意让她浑身紧绷。
他摸得很仔细,冰冷的手指从边缘一直来到中间,带起了阵阵激流。她试图动动身子,被他重重地捏住了,他靠在她肩窝处,哑声说道:“别动,让我摸摸。”
“.........”她还真的不敢动弹了。
好在他并不逾越,来来回回地摸了个几次,好似在试探着什么,估量着什么,最后他嘀嘀咕咕地说道,虽然很轻,但也入了她的耳:“原来也不大啊。”
她红了个老脸,暗骂天下男人果然都一样:“那你还不放开!”
“就这样吧,。”他又嘀咕了声,随后就在她以为这厮要化身禽兽时,他却顿时抽回了手,然后转身浅浅一笑,“明日姐姐就知道了我是在做什么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被吃了豆腐的赵瑶憋红着脸,有气不敢出,只能委委屈屈地跟在那只小*身后,苍天保佑,收了这厮吧!
作者有话要说:拉拉拉~
话说*免费得*币那里,只要每天签到就可以得~
对鸟,明天有事,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了,打个预防针~
君色倾城 第二章
翌日。
天色微蒙。
齐国城墙上已三三两两地出现了几名士卒,他们半眯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轻声抱怨着:“这月又是轮到我们早起,真是晦气。也不知这卫国人是怎么想的,每天都起得这般早,纯心不让人安生了。”
旁边的士卒,借着尿遁无聊也搭理了几句:“卫国国小,人丁单薄,若不经商哪还有活路?”
这时远处来了一小队人马,驮着厚重的物资,慢慢地向城门而来。
他望了几眼,用手肘撞了撞那个一直抱怨的弟兄:“好了,别废话了,去干活吧,你要是真觉着晦气,干脆问他们拿几样东西就是了。”
凡经一国,卫人都会献出些许财物收买守城士卒,他们也早已习惯了这个规矩,所以才有次一说,只是今日........
那队人马的领头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随行的是几个身形魁梧之人,颇有几分煞气,怕是他们今天捞不到多少好处了。
与姬忽同坐一骑的赵瑶,终于耐不住性子,也不顾马将军沿途的警告,嗖的晃出了脑袋,睁着大眼,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也真是的,那该死的布条缠得胸闷,再不分散心思,真要难受死了。
一想到这里,她恨恨地朝着始作俑者飞了几记眼刀。
也是到了今日一大早,她才明白昨晚他说的‘有用’是何意了,原来是需她改穿男装,让她束胸以掩人耳目。
当时的她咬牙切齿地问:“那直接拿布来布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
当时的他微微笑着颔首:“是,姐姐真知我心。”然后勉勉强强地摊手,“虽然姐姐的也不很大,但是有总是胜于无.......还是束上吧。”
“其实不劳公子动手。”她背对着他坐下,继续咬牙。
“那姐姐知道束成怎样,男人才不会注意吗?”他从后慢慢地褪去了她的外衫,拿起白色的束布,一圈一圈地给她缠着。
赵瑶不以为然,轻轻吐出一句:“越平越好呗。”
那条纯白的束布,紧紧地贴着,朦胧的灯火中,勾勒出那两团美好的形状,浑圆饱满,令他呼吸微沉。
不由地,他想起了水边的那个夜晚,他曾探入那件衣衫中,抚摸过那片温香软玉:“我是男人.......”感到到了那束布之下的轻颤,他的眼底恢复了清明,声音淡然如水,“自然比姐姐懂。”
说完,快速地束完后,从身后拿出了一块黑炭,动作麻利地在她脸上抹了个遍。于是赵瑶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黑脸,平胸,和那些摸爬滚打的小乞丐们毫无区别。
队伍快要临近城门了。
马将军策马赶上,轻声提醒着:“公子,那些守城士卒贪财,到时我们要拿些东西出来才是。否则那些人会盘问个半天,就是不让过关。”
话音刚落,远远地,就见几个士卒放下手中长戟,对他们一行人大声喊道:“慢行,按例检查!”
然后走来了几个模样猥琐,搓手笑着要些过路费的士卒。
姬忽微拢的眉心缓缓舒展,若只是贪财还好。他对着属下轻轻点头,不一会儿,属下就从驮着重物的马儿身上取下了整整一袋银子。
那几个士卒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顿时心花怒放,大手一摆,高声一喝:“放行放行!”转头,又对几个守城的兄弟们招手,“快来快来,这次发了!”
姬忽心中冷笑,有这样的将士,齐国复兴,岂不是白日做梦?
不管这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驾!”他轻喝了声,催促地马儿快些入关。
马背上的赵瑶缩回了脑袋,坐正了身子,这时有一个士卒抬了头,与她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她微微愣了,难道这人看穿了她的身份?
“这人.......”那士卒突然的出口,也吸引了一旁的人纷纷侧目。
马将军紧绷了脸色,暗骂——又是这个女人坏事了!他调转了马头,朝着属下士兵使了个眼色,若是那些士卒真是发现了什么,就做最坏的打算,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一时之间,气氛凝结成冰。
被伪装成拉货的战马感受到了久违的杀意,更有一匹性子颇烈的马高高地扬起了四蹄,响鼻震天,吓得几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小士卒腿直接哆嗦了。
方才那个说话的士卒,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神色尴尬地笑笑。
紧接着,一记毫无温度的眼神从他头顶飘然而下,他抬头时,原本藏在心中的怒意也被瞬时瓦解,呆呆地站在原地,傻傻地赔笑:“没什么......没什么.......”
“走。”
马将军大手一挥,整个队伍又开始移动了。
一入齐境,他们歇了半天,便马不停蹄地赶向齐都临淄。
齐国东靠大海,西接泰山,进可攻、退可守,周围尽是莒、杞、赵等小国,毫无强敌环视的僵局,来往渔利之便,更是六国无可比拟的。
只可惜,自上代齐主崩后,从此国力一蹶不振,齐人更是一日日地沉溺在往日的繁盛中,做着东方霸王的美梦。
姬忽微拢秀眉,j□j 那嗒嗒的马蹄声,像是他心底那道隐隐的抽疼。
曾经的周国也如齐国一般,普天之下,何人不知周天子,如今也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到底是天命不佑,还是气数已尽?
身后的赵瑶好奇地‘咦’了声,轻轻戳了他的背:“小鸡......呃.....你怎么停了下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竟勒紧了缰绳,松松手,他低低地摇头:“没事。”
队伍继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缓缓行着。
半响,他转身,轻轻地抿着红润的双唇,良久才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不,与其说是疑惑,该说是他的心底盘旋的郁结才是:“经过赵国时,你可想过回去?”
那日已是黄昏时分。
必经两国之道在最后一段分叉开来,左去赵国,右往齐国。向来懒散的她执意要从马上下来,一人走了许久的路,望着根本看不到的赵国城墙,静默不语。
赵国于她的意义,就如同周国之于自己,而她却选择与他一道。
当世的不明白,渐渐地在他心底沉淀,酿成了另一番的自我沉迷的解释——也许她真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跟随于他,而不是其他冰冷的理由。
此时,背后陷入了沉默,正如那日一般。
“瑶儿.......”他低低地又唤了一次。
正在沉思的赵瑶,没有注意到那个称呼已然变了,她抬头,撞入了那双如子夜般的瞳眸,心间仿若一池湖水微微浮动着什么,甜蜜又欣喜。
原来这个臭小子是想问这个啊。
她的确想过要回赵国,但是回去了,赵王未必会念骨肉亲情到了置两国结盟于不顾的,也许好言相劝了几回,仍旧会把她送回秦国。
所以还不如跟着他逍遥自在呢。
赵瑶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呵呵笑着:“后悔的呀,所以你要保证我吃好睡好穿好用好。”
姬忽翘起了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刚想回答时,就见有两只小手从后来到了他的咯吱窝中,随着一道阴险的笑声后,她坏坏地、重重地挠着。
碍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姬忽只能拼命忍着,只是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瑶儿!”
瑶....儿?
她嘴角一抽,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怎么不叫姐姐了?”
突然改了称呼,好不适应,尤其是想起了水边的那次.......嗯,总觉得如今的他们之间的情势,好似完全颠倒了,感觉好怪异。
回答她的,只是他高高翘起的嘴角,和那声得意的‘哼’声。
要死,这家伙要造反了啊。
她再次伸手,这次直接来到了他的胸前,那晚他无耻地袭胸,现在她要以牙还牙:“嘿嘿。”一声奸诈的笑后,她大张狼爪,极度无耻地捏了那颗.......姑且称为红豆豆吧。
霎时,他微红了脸,浑身一颤:“你.....”
“来打我啊,嘿嘿,你打不到我。”
反正她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动手,手下越发肆无忌惮了,弹、捏、揉、拉,各个玩法都试了个遍。
正在她感慨那玩意儿太有意思时,他轻描淡写的话如魔音穿耳:“哦,忘了说了,今晚我们入住旅店,你我,是一个房间的。”
一个房间?
她心中的警铃作响,也许是这个暗示实在太过令人遐想了,她颇为无奈地、彻彻底底地收手了。在彻去最后一根手指前,她很没骨气地说道:“哪,你看到了,我的手回来了啊,你......可以把......”
“不成!”他断然拒绝。
“我都没说呢!”她也叫了。
他狎昵地笑了:“经了昨日的事,我的属下都认为,你是我的人,你以为你除了和我一起,还能与谁?”
然后低了头,一张诱人的芙蓉面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低语的呢喃,如春风中的柳絮,温柔落下:“记住,你是我的。”
那样低低的吟语,穿过了人来人往的嘈杂和熙攘,一字,一字地落入了她的心间,仿若眼前已是一片虚无,唯有他.......
美好得不可思议.......
渐渐的,她回了神,小声嘟哝着:“什么你的......”好像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似的,哼哼。
突然她眼前一亮,在所有马将军以及士兵的倒吸声中,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后背:“你也是我的,我要做个记号。”
“好。”他笑得如水温柔。
哎哎,这么好说话?
“那我再做个记号吧。”
从前她还不知道,原来这咬人还会上瘾的,她胡乱地想着,也许她的骨子里是头狼也说不定呢,就在她准备亮出獠牙时,姬忽猛抽了马鞭。
马儿吃痛,如箭般飞奔出去。
他又抽了一鞭,笑声断断续续地从风中传来:“我们快些到旅店吧,然后让你咬个够。”就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他露齿,笑着补充,“脱了衣让你咬。”
“这.....不好吧?”她讪讪地笑着,感觉好诡异啊。
“所以我决定了,让你咬了之后,我也脱了你的衣,好好咬上一咬。”他似乎心情颇好,连眼角都染了浓浓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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