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色倾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悠
顺着她所剩无几的衣物往下,他的手,探入了亵裤,揉捏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拨开了柔软的丛林,不停地沿着花/瓣的形状,那样刺激的撩/拨下,她面颊绯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不多时,她就感觉到,那里有什么东西涌出了体外......
他抑制不住地低吼了声,三两下地褪去了她身上碍人的衣物。
腿间突兀地涌来了一股凉意,染了几分湿/意的花瓣也在空中瑟瑟发抖,那一刻她也恢复了几分心神,用力捶着他的胸:“滚开,你滚开!”
这时,他的动作一滞。
胸口的那股甜腥味又涌动了上来,鲜血大口大口地顺着他的唇角滴落,他染着j□j双眸紧紧盯着她,像一只拼命隐忍着发狂的猛兽:“你想我死?好,那就继续吧,反正今天,我是要定了你!”
她伸出的双手微微一愣。
但下一刻,她感觉到腿间抵来了一个火热的东西,刚想低呼时,那东西便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疼痛不已。
轰。
她的脑子像炸开了一般,那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也无声地落下,完了,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往事点点滴滴地在她眼前浮现,从血腥的猎场相遇,到秦宫的相依,再到林中的相守。但是那些美好的回忆,全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轰然倒塌了!
再也回不去了.......
“姬忽,我们完了!”他杀了阿错,逼疯阿容,伤了公子歧,他把她身边的人都一一毁了!
“完了?”他的心头隐隐地作痛,也不知是毒素未清还是其他,只觉陷入了迷茫,“我们.......真的完了吗?”
不会,绝对不会!
手下的动作越发加快,在她身上点燃着一团团*的火焰,似要将她也拖入这股名为欲/望的漩涡中。
他深吸了口气,用力一挺,全然没入,疯了一般地律动着,癫魔似地呢喃着:“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长长的发丝已缠绕在一起,像极了他们此刻的身体,分不清彼此。在灼热的体温下,他们汗迹涔涔,粗重的呼吸羞人地在耳边响彻,她麻木地躺在地上,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入/侵。
渐渐的,她的眼神涣散了起来,口中是止不住的娇喘j□j,明明想要去抵抗的,可最后她却无可救药地陷入了深渊之中。
忽然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伸手拨开了她额间湿润的发,落下轻柔一吻,闷哼之后,身子僵直,将所有的精/华泻在了她的体内。
“瑶儿,你舍不得我死.....”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一点一滴地灌入了她的耳中,他一根根地去掰开她紧握成拳的双手。俯在她的胸口,轻轻笑了,像是遇到了一个甜美的梦般,“不然凭我现在的情况,你完全可以杀了我.......”
她睁开了双眼,抖成一团。
也许他说的不错,她不想他死,但是却不代表会原谅他。她别过了脸,抹去了眼泪,冷淡地说道:“发泄够了吗?公子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他怎么都不会相信,方才还与他*的女子,竟然会说出这样毫无感情的话来。
霎时,心口的温度瞬冷,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意涌了上来,他脸色一变,‘哇’地吐了一口血。
那些鲜血全然喷溅到她的身上,触目惊心的红色,吓得她浑身发颤,而更为可怕的是,姬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毫无生气地倒在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湿太已经精尽人亡了。。。。
君色倾城 第十七章
“呃.....”
后颈处的疼痛如潮水袭来,陡然间将她涣散的意识抽了回来,她慢慢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陌生的景物突兀地闯入她迷糊的视线,惊得她睁大双眼,这里是......哪里?她记得在昏过去之前,她是在山坡上,微微皱眉沉思后,又想起了些许,似乎有几个剑客经过.......
她摸着发痛的后颈,不用说,一定是被那些剑客敲晕了带来这里的。刚想呼吸一下平复心情,却发现胸口好似千斤重担压着,她吃力地抬头,愕然发现有人趴在她身上。
是姬忽......
那张芙蓉面因失血过多,变得惨白无比,他眉心轻蹙,从他漂亮的嘴角溢出了痛苦的低吟。她是心软的,但那也只是一瞬而已,更多的是想起了山坡的一幕,那股恼人的怒意怎么也挥之不去。
就在她厌恶地想要推开他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体内那个灼/热的东西好似渐渐地苏醒了。她的表情变得很是古怪,难道他们被剑客转移到这里时,一直都是以这样结合的姿势?
还没来得及多想,沉睡中的姬忽轻轻动了几下,赵瑶一怔,赶紧闭眼装睡,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
他慢慢地了混沌的双眼,抱住了她的腰,本能地朝着温热的里面顶去:“嗯.......嗯.......”糯糯软软的呻/吟有如初生的猫儿,懒散,又带着漫不经心的诱惑。
被他一阵顶弄,身子不可抑制地燥热了起来。
好在他有伤在身,不久就停了下来。低低的闷哼之后,他哑声对着外边的人吩咐道:“把东西拿进来。”
片刻,就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还不止一人。安置完了东西后,女奴清脆的声音响起了:“公子,大夫嘱咐过,要趁热喝。”
“嗯。”他点头,挥退了来人。
房内又恢复了安静。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药味。
装睡中的赵瑶忍不住睫毛轻颤,难道他真的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才会口吐鲜血?
这时,姬忽撑起了身子,分开了她的双腿,抽离了他的灼热。
习惯了的那份温热突然被几丝冷风替代,她不由地打了个寒噤。紧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从腿间渐渐传来。
他拿起了帕子,沾了温水,耐心地为她擦去了污秽和残留的血迹。轻轻地拨开柔软的毛发,那两片来不及闭合的花ban还在瑟瑟发抖,无声诉说着它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
他微垂了眼眸,丢开了帕子,俯在她的腿间,吻着那朵殷红的花瓣。小舌流连在那些褶皱处,来到红肿的地方,他闭着眼,轻轻地用双唇含住吮吸,恍如受伤的小兽tian/舐着伤口,神情虔诚。
源源不断的ci/激从腿间传来。
浑身,控制不住地要颤抖,她的额间隐隐地沁出了薄汗。
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轻轻地滑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难耐的感觉不停地折磨着她,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而这时,姬忽却意外地停下了动作。他碰了碰鼻子上湿润的东西,忽然眸色一深,呼吸也沉重了起来,低吼了一声,用力地撑开了她的双腿,灵巧的小舌模仿着huan/爱的动作,一寸寸挤入hua/心。
一阵莫名的羞耻感袭来,赵瑶再也装不下去了,就在她要推开他时,不期然地撞入了他的眼中。她红着脸,怒视着他。
“醒了?”他慢条斯理地抹去了唇边的银丝,松开了手,平静无澜的声音中,混着欲/望的沙哑,“我还以为,你能装更久呢。”
一松了手,她的脚就飞快地要踢过来,他也不拦,微微抬头,往日神采熠熠的双眸光彩尽失,变得黯淡无神:“郑姬在我的酒中下毒,如今我毒素未清,你想杀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中毒?
她愣了,又飞快地勾唇,牵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郑姬,呵呵,公子大概不知道吧,郑姬原是我身边的女奴,名唤阿容。忘了告诉公子,阿容之所以会下毒害你,那是因为你杀了她心爱的人——阿错。”
一听到这名字,姬忽心神微动。
阿错,又是阿错......
他垂了眼帘,将所有心绪全然隐在其后,不可以再动怒了,不可以再伤她了。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淡淡地说道:“那里有伤,先上药。”
“不用你好心!”她用力踢着,丝毫不领情,“你是不是忘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傻傻地骗吗!”
为什么?
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自嘲的笑,他想过要温柔地待她,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要挑起了他的怒火?
暗沉的眼眸中幽光顿现,那只握住她脚踝的手也不由地一紧,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此刻隐忍的怒意。
“你知道就好!”掰开她的手指,粗鲁地把药瓶往她怀中一塞,“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上药,别到了晚上欢爱时承受不住了!”他阴冷着脸,甩袖过后,嘭的一声,踢开了房门,愤然离去。
“你......”
赵瑶气得脸都白了,顺手将药瓶往门上重重砸去,似乎觉着不够泄气,她将床榻边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满地。
然后双眼茫然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她颓然地瘫坐在地,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什么,神情落寞:“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门外笔直站着的姬忽,忽然他身形微晃,赶紧捂住了发闷的胸口。
脚边跪着的女奴惊慌地抬头,关切地问着:“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他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摆手示意无碍。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周国士兵,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公子,马将军有要事相商。”说完打量着他过分惨白的脸色,又担忧地建议着,“属下看公子神色欠佳,不如......”
“无碍。”马将军派人前来,定有要事的,如今正值回国之际,任何事情都马虎不得。
走了几步,他脚步一停,对着那个女奴吩咐,“好好伺候她。”那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女奴乖巧地点头:“是。”
他面无表情又道:“若伺候不好,你就用这个自我了断吧。”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丢到了那个女奴的脚边,吓得她浑身不住地颤抖,连连称‘是’。
之后的几日,那女奴是万分小心地伺候着,唯恐赵瑶一个不开心,她就要用匕首自尽了。所幸的是,这几日姬忽也不知忙什么去了,不见踪影,赵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
“这里是哪里?”
“是一家旅店。”
旅店?
几日来,除了他们出入外,根本没有外人来过,看来是姬忽包下了整个旅店。赶忙又问:“这里可还是齐国?”
见那女奴点头后,她陷入了沉思,既然是在齐国,又为何停滞不前呢?还是说,遇到了什么不能前进的理由?
“夫人,可要沐浴?”女奴睁着水灵的大眼,笑着问道。
许是她还在想着什么,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个称谓的变化,随意地点头,跟着那女奴走向到了屏风后面。除了衣物,没入水中,她舒舒服服地闭眼,一扫几日以来的疲惫。
“夫人可要加些热水?”
浸泡在桶中的赵瑶陡然睁开双眼:“你唤我什么?”
那女奴被这突兀的一声吓住了,扑通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是夫人啊.....公子的女人.......”
“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他的女人!”赵瑶脸色一白,猛地拍起了水花,没了那些花瓣的遮掩,胸前的点点红记也映入眼帘。
赵瑶垂落了双手,那句气势汹汹的话语到了凿凿铁证面前,竟觉这样得无力。轻叹了声,抬头时,见女奴害怕地哭了,她心中有些内疚不已,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起来吧.......是我不好.......”
女奴似信非信地起来了。
见她这般,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回去,她是姬忽的人,定然不会将外头的事相告的。就轻轻地摆手,挥退了她,径自一人全然潜在了水中,任凭这四处涌来的热水将所有的感官暂时麻痹。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马将军的疾呼:“还望公子三思啊!信阳君知公子歧受伤,下令与秦国交好的几国不准齐兵过境,如此关头,公子怎能.....哎.....”
马将军垂头叹气,自家公子刚借得齐兵得以回国,怎料途中出了这遭。这些个小国畏惧秦国,又恐齐国施压,这几日间,居然闭城不见,真是岂有此理!
“不必多说了,照办吧。”
“可是......”
姬忽神色疲倦地摆手:“我累了,都下去吧。”马将军和众人相互对视了几眼,无奈地点头退下了。
房内的赵瑶,早在听到他们对话时就出了浴桶,现下已是擦干了身子躺下装睡了。她无法逃离,又不想面对他,唯有出此下策。
不多时,被子被掀起了一角,一个温热的身躯挨了过来,紧紧圈住了她,力道之大,都让她怀疑方才那声疲倦的声音是她的幻听了。
她难受地动了动。
他有所察觉,带着困意的嘟哝声低低在她耳边流转:“别动,让我抱会儿,我很累了.....不会动你......”
渐渐地,感受到怀中人不再那么抗拒了,他调整了个位置,脑袋轻轻地蹭着她的肩窝,如猫儿般舒服地哼声着:“嗯.....真好.....”
好.....
他们之间,早就不能用这字来形容了。
趁着他沉沉睡去了,赵瑶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他。
身上的暖意骤然消失了,睡梦中的他如孩童般撒娇嗔叫着。未免他醒来,她拿过了个枕头塞到他怀里,他四脚并用地颤了上去,嘴角甜甜地勾着,喃喃低语着:“瑶儿......”
那一瞬,她愣住了。
这样偶尔孩子气的他,可不就是他们从前的样子吗?
不由的,心也跟着沉到了无尽的深渊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只觉闷闷的,酸酸的,很是难受。
挥去了那些想法后,她凑了过去,低低俯身,轻声问道:“公子歧现在如何了?”都说人在睡梦中是最容易吐露真言的,她想试上一试。
阿错死了。
阿容也自尽了。
如今她关切的人,还活着的,就只剩公子歧了。今日她是无论如何都要问出话的,她凑到他耳边,又说了一遍时,忽然对上了他睁开的双眼,她心跳骤停。
但好在他还未完全清醒,眼中迷蒙一片,倦意地蹭了几下枕头,神色慵懒地‘嗯’了好半天,又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和我做.....就....说.....告诉你......”
“你.....”他想要她主动和他交/欢?呸!
正欲起身给他腾地时,一股强烈的力量将她拽了回去,她从来就知道一个半睡半醒的人会有这样的力气,转头大骂:“滚开!”装什么蒜!
在见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时,她一怔,原来他不是装睡,是真的累机极了......渐渐的,她反抗的力道也小了下去。他顺势用力地缠紧,含糊地说着:“真好......原来他在你心中,也不是那么重要.....不然.....”
不然就会和他那啥了吧,她冷冷在心里替他接了话。
话音未落,她感觉到了tun/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凑了过来,轻轻地磨蹭着,她脸色一变,用力地要去掰开他的手:“放开!”
“嗯......嗯......”
掰不开,她就干脆咬了。
“不要.....不要推开我......”
也不知是不是困意的缘故,他软软的声音好似带着哭腔般,脆弱得不可思议:“不要......我好难受......不要推开我.....”他的双手像溺水之人,那样紧紧地圈紧她,不时往她那里小心蹭着,“我好喜欢你......”
又轻轻地嘟哝了声:“可你讨厌我......”之后沉沉睡去了。而赵瑶,却是因为那句话,彻夜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作者有话说,。。。不知道说啥了。。。
想我从前这么会卖萌。。。哎。。。
难道老了?我擦
话说晚上走路的时候,看到一个老爷爷拉着小女孩走路
那个老爷爷说:这么晚还要出来走啊,你看啊,都没有大姐姐出来。
然后当时的我一个劲地抚头发咳声,表示存在感
于是那个老爷爷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完全无视了我这个大姐姐,根本没有对小女孩说——你看,这里有个大姐姐。。。。。。
我当时那个残念啊。。。我了个擦!
君色倾城 第一章
经历了昨夜的失眠后,今日一大早赵瑶就已醒了,但碍着身旁的姬忽在,她还是闭眼假寐。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紧接着,门外响起了马将军低沉的声音:“公子,这....怕是不妥吧?”
没有得到回应的马将军,再次急促地劝道:“若是让田相知晓此事,后患无穷啊!公子假传田相之令,此举实在冒险,可要三......”
他越说越激动,不由地拔高了声音。这时却见公子淡淡地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他抬头,别有意味地朝着房内望了几眼,原来是因为那人啊。
近日他也有所耳闻,也不知那女人怎的得罪了公子,被软禁于房内不得出半步,照理说公子该是厌恶那女人才是,可公子竟然日日留宿在此。男女间的事太过玄乎,他不懂,他只想知道下一步他们该何去何从。
“将军放心,田相不会动怒的。我们回不了周国,恐怕他才是最担心的那个,不然大费周折借兵于我的苦心,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那......”听了这番解释,马将军心里也松了口气。
“会盟的诸侯可都到了?”
“是,除了大王以外......”
姬忽轻轻勾唇,眸中幽光乍现:“父王没来才好。”当初他假传田相之令,在齐国边境举行诸侯会盟,故意最后一个通知周国,若父王前来,那岂不是坏了他的大事?
抬眸,见马将军面色疑惑,他摆手淡淡说道:“快些吩咐下去,天亮就出去,不得有误。”
“是!”
他轻轻点头,转身入内。
走到塌边,他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她,目光如水般温柔。他抱起了她,第一次伺候人穿衣,笨拙而缓慢,经常出错,几次之后他折腾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在这个过程中,赵瑶都闭眼装睡,她实在不知醒来要如何面对他。忽然,她感受到了他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去了脸上凌乱的发丝,她的睫毛忍不住轻颤了几下,她有些害怕。现在的他不同往日了,若是他想要,他可以有一千种方法逼她就范......
但是,良久,想象中的没有来临,反而是他苦涩的自白:“都是我不好,亲手毁了一切,所以你才这样恨我.....”
“可是我不后悔。看着那个奴隶亲近于你,我的心就像被毒蛇噬咬,我怎么能办,我控制不住地想杀了他.....瑶儿,你只知看到我的残忍,却看不到我的心痛成了什么样......”
还有那个公子歧。
他曾见过公子歧用那样的眼神望着她,他也是男人,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味?那一箭,他本想直接射死公子歧的,一解心头之恨,可见到她含恨的眼神,还是手软了.......
抱起了她,径自往门外走去。他低头地靠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吸了口气,失声笑了:“呵呵,你还睡着呢,怎能听见?可是我好希望你能听到......”
昨晚的温存,他点点滴滴都记得,也燃起了希望,也许他们之间并不是无可救药的。圈紧了手中的力道,他抱着她出了旅店。
躺在他的臂弯中,随着晃荡着的身子,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沉沉浮浮,好似有什么堵住了般,沉闷得难受。
他.....
既然知道会有今日,又为何要......
她觉着快要不能呼吸了,好想张开嘴巴,痛痛快快地吸口新鲜的空气,冲散了憋在心头的这股压抑的感受。
一阵颠簸后,她被抱进了马车,感受到车子启行了,也知若再装下去,那么前面的装睡也会功亏一篑,她微微地睁开了眼,打量着四周。
对面的姬忽神色从容地在翻阅着竹简,不时地勾画着什么,见到她醒了,他脸上闪过毫不掩饰的惊喜:“你醒了?可要用些什么?”
“这是哪里?”她淡淡地将目光移开,冰冷的神情一点点磨灭了他的惊喜。
见他眼中闪过了失落,她紧咬了牙齿,压住了心间不停翻涌的情绪,这样才好,这样才是他们本该的模样。
“我们在回齐国的路上。”他坐回了原位,将原委明明白白道来,“先前途经的几国,都遵从信阳君之意,不得放我带兵入关。我无他法,只好利用田相的令牌,假传田相之令——于五月十日在齐国边境进行诸侯会盟。”
而他就是代表周国的吧?
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最终的结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想将从齐王那里借的兵带回周国。只是他假传田相命令,是不是太大胆了?
“不会有事的。”
嗯?
这时她恍然醒悟,原来不知不觉间,竟然把那句话脱口而出了,见他心情颇好地笑着,她赶紧低垂了头。目光移到了穿戴不齐的衣物上,不由地想起来,这些都是他帮她穿的......
脸上闪过一抹绯红,她撇头飞快地掩饰了过去,望着远去的景致,久久才平复了心情。
毫不知情的姬忽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忽然轻轻一笑:“你若喜欢,我命人去把那个小东西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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