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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悠
被捂着嘴,他丝毫不急,眯眼笑着,许久才随随意意地点头。
“嗯,那才乖。”
调整了坐姿,赵瑶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坐在他的腿间。
姬忽脸色微红,她好像坐在了他的那里:“姐姐......”
“怎么,压到你伤口了?”
他回答地很小声:“没.....”但是,却是碰到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既然没压到他的伤口,赵瑶就继续心安理得地坐着。
反正这小子伺候女人都只能用棍子,可见他还没发育呢,那就没有丝毫威胁,而且她觉着这样坐着,和他说话时,很有压倒性的气势。
“我问你,你怎么会和大王的女人有关系的?”那大王知道了,岂不是小命不保?
“嗯嗯.....”
此时的姬忽心猿意马,哪听得只言片语。直至脑门被重重弹了下,才慢慢收回心神,答得风轻云淡:“那女人是大王从民间寻得的宠姬,精通媚术,大王对她很是宠爱。”
“那你还.....你敢动大王的女人!”
赵瑶一个激动,双腿也在不自觉中夹紧了些。
姬忽呼吸一沉,好半天才缓过了气:“不是动,这只是一笔交易而已。我伺候她满意了,她就带来我想要的,相互利用罢了。”至于那东西是什么,赵瑶不论怎样逼问,他都不肯透露半字。
赵瑶轻哼出声,对于他的回答,显然不快。
他挑起了俊眉,忍不住扬起笑来:“我算是知道了。”赵瑶蹙眉,他知道了什么了?
“姐姐,你问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在我身上多逗留些,是也不是?”随后,他修长的手极尽轻柔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下滑。
赵瑶扬手,拍开了他乱动的手,从他身上利落地下来,似乎在用这个干脆的动作在无声地告诉他,她一点也留恋他的身躯。最后,还扬起了下巴,加了句:“本公主喜欢猛男,猛男你知道吗?你虽漂亮,可是身无三两肉,哎,还真不是我的口味。”
哦,最主要的是,他还没熟呢。
他撑手,慢慢地从榻上起来,眉心微拢,所谓猛男,是英武逼人的意思吗?放眼秦宫,除了她讨厌的太子,似乎再无第二人了,他瞬然释怀,低头穿起衣物来。
“对了,你的伤势可好些了?”
他笑:“小伤而已,不过几天就可痊愈了。”说完,见她面上迟疑,便问,“姐姐有事?”
赵瑶点头,犹豫了片刻后,才开口:“那个,我想把阿错带回去。”
一说完,姬忽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怎么说当初也是她让阿错留下的,现在要回去,她也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她急急地保证:“我会另派个奴隶前来的。”
他抬头望着她,嘴角带笑,只是那抹笑意,很是怪异:“所以,刚才姐姐并不是真正想问我的伤势。”没有任何疑惑,他已直直接接下了结论。
也不知怎样解释,赵瑶心头烦闷不已,粗粗地脱口:“我有要事!”真是的,有必要在乎这小子的想法吗,她就想带人走,有何不可?
“既然是姐姐想的,我又怎能不成全?”
微低了头,谁人也看不清那张完美的面容,此时是怎样的神情。他低声唤来了阿错,淡淡地说道:“回去前,记住你的身份。”
阿错不敢抬头,低低地应道。
赵瑶在一旁,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和姬忽多了会儿,带着阿错快步回去了。天知道,那件事卡在她心中,她有多着急。
不过一瞬,两人已消失在寝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习惯了孤独不可怕,可尝过一丝温暖后,再次品尝到孤独,这样的感受比起之前来,心头好似落空了般,什么都无法填满这个无尽的空洞......
良久之后,他才恢复了过来。
从背后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后,里面安静躺着是一缕发丝,准备的说,是公子歧的发。
取过了匕首,割破了手掌,任由鲜血滴落在发上,而后紧紧地盖上,将它抛在香炉内。紧接着,他染血的手,把一张咒符丢入炉中,瞬然,炉中的余火一下浓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双眸,倒映着这片熊熊之火。
他再也不想这样了,不想重新回到黑暗中去,不想成为他人肆意玩弄的宠物,更不想仅存的温暖也抽之而去。
所以他要用血踏出一条活路,第一个亡魂,就是公子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取男主是这样
想出一个姓,然后百度搜有木有历史名人
于是搜到了姓姬的中,姬忽这个名字不错,嘿嘿,郑昭公就是姬忽,就是那个迎娶文姜未遂,说额齐大非偶的娃儿~
在我无比哈皮的时候,有个读者亲叫男主小几几,论家顿时蛋疼了。。小几几。。。小几几。。。
话说读者亲们的想象力真角色
我最后一下写了榻上有人
然后乃们yy是男配。。这。。。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好歹yy个女配啊啊啊啊





君色倾城 14第九章
从姬忽的寝宫回来后,赵瑶心头就好似长了根刺,以致几日下来都是愁眉苦脸的。此时用膳也是,匆匆吃了几口,就全无心思了。
阿容蹲身在案前,收拾好后,轻声劝道:“公主有心事,不如沐浴一番,早早休息吧。”
“也好。”
又想到了什么,就在阿容退下去吩咐女奴准备时,她加了一句:“就我一人,连阿错也别叫来。”就怕她们又误会了什么,再送来个什么男奴来,那可就坏了她的大事了。
“是。”阿容低头应道。
颈间沉重的枷锁发出响声,说起来,阿容的枷锁是所有女奴中最轻的了,赵瑶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时阿容抬起了头,与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的交汇,赵瑶眯起了眼,似乎她的眼中,方才闪过了一丝的....欣喜?
是因为她下令不用阿错伺候吗?
沉思之际,阿容已小声提醒,说是沐浴那里已经备好了。
赵瑶立刻动身,入内前,还特意叮嘱了:“你们都别跟来了。”几个女奴帮她除去了繁复的宫服,点头应声后,悄声退出,守在了殿外。
缓缓踏入浴池,赵瑶有些小小的心虚,还重新爬上来,确保了女奴们真的在外半步都没入内后,她才舒缓了口气,真正地泡在池中。
到底她有没有和姬忽发生关系,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她脑海。
而今日,她就要好好地证实一番。
赵瑶摊开手掌,到底用那根手指好呢?食指?会不会不够敏锐,要不,还是用中指吧。
她整个人往池中陷了许多,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哆哆嗦嗦地分开了双腿,伸出了中指慢慢地在腿间摩挲着。
“嘶。”她倒抽了口气,紧张地吞了口水。要死的,她上辈子哪干过这样的事,真是太淫荡了。
当中指碰到了那里时,赵瑶心跳地很快,轻声自言自语着:“要不要戳进去呢?”
姬忽那小子的话,也不像开玩笑,可能他们真的有一腿。那她就不是处的了,戳戳也没事,这么想着,赵瑶的手指又进了一寸。
突然,她的手又停下了,想着万一姬忽是骗人的,那不是戳坏了?被人知道第一次献给了手指,这.....也太丢脸了吧。可现在她又垃不下脸问阿容他们,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淫乱不堪......真是左右为难啊。
“公主。”一道清润的声音缓缓传来。
紧接着,阿错挥开层层幔莎,他清秀的容颜渐渐地变得清晰。抬头见到了池中的赵瑶正微分双腿,那手指正对着那里时,他立刻低垂了头,掩饰了他通红的面色。
赵瑶眼瞪如铜陵,低头看着的自己,她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阵红一阵白的。她要怎么解释,说是在证实什么,怕是在阿错的眼里,现在的她,正在自慰吧。
“你怎么来了?”本想厉声质问的口气,在不知不觉弱了不少。
“她们说,听到了公主的需求,所以......”阿错口中的她们,正是在殿外等候的女奴,“所以.......让阿错伺候公主吧。”说完,他越发低了头,脸红如血滴。
女奴是误将她的嘀咕当作了呻吟,赵瑶收拾好了心情,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道:“不用了。”
阿错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动作:“是。”
在他走后几步,赵瑶想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让他一成不变的神情中,起了小小的微澜。
为了不让他误会什么,赵瑶立刻接话:“我有事问你。”阿错乖巧地走到池边,他的目光盯向别处,静候她的吩咐。
面对着他的坦然,赵瑶反倒不知所措了:“呃.....”措辞了许久才出了盘旋在她心头的那个疑惑,“阿错,你呆我身边也有些日子了,你可知,我......与公子忽有没有行过鱼水之欢?”
“公.....”阿错涨红了脸,呆滞地呆在原地,脚步根本迈不开来。
也顾不得羞耻,她赶紧追问:“有没有?”
“公主来秦国不过数日,与公子忽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赵瑶拍拍心口,如释重负,那就是没有被捅过棍子了。不禁轻哼一声,姬忽那小子敢骗她,下次定要他好看。抬头见着阿错,又闪过了一个想法,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和你呢?”
良久,阿错微微的点头,让本刚平复了心情的赵瑶心头如遭雷击。阿错眼中闪过不解,主人与奴隶发生那些事,实属寻常,公主又为何这般惊讶?
“那就你一人?”
“公主乃千金之躯,怎会只有阿错一人伺候?”
赵瑶止不住浑身颤抖,那意思就是她不光和阿错,还和别的不知名的男奴也发生关系了!
“你下去吧。”她无力地靠在池边,摆手。
就在阿错要退出时,殿外有女奴来报。赵瑶本想说不见的,但那女奴说是阿容前来,还带来了关于武陵君的消息,她才让人进来。
阿容恭敬地入内,见到了池边站着的阿错,满眼诧异,方才公主可是吩咐过的,不需他来伺候,怎么.......心头不由地冷笑了声,不论失忆与否,公主喜欢阿错伺候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微敛了神色,阿容跪在池边,低头说道:“公主,大王召见君上了,正在谈论公主嫁给太子的事宜。”
一听这事,赵瑶的面上闪过厌恶之色,也不等阿容把话说完,就整个人埋入池中,在池中汩汩地吐着气泡玩。
见此,阿容只好退下。
走了几步,见阿错还一直站在原地,目光盯着那片气泡浮现的地方。阿容走近,低声喝道:“还不走,现在公主可是在气头上。”
也是,公主不愿嫁给太子,心情定然不悦,他还呆在这里,难保公主不会拿他出气。阿错想了想,点头也一道退下了。
出了殿门,两人原本是要各自回去,这时阿容先唤住了他:“我有事要与你说,这里危险,你随我来。”
宫人耳目众人,阿错觉着有理,就随着阿容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还未等他开口询问,阿容的话就已劈头盖脸地问来:“你可喜欢公主?”
“这.....”他身子一怔,脑中空白一片。
“阿错,你难道不知公主的性子?”阿容神色严厉,抓过他的手,用力摇着,试图让他想起从前他受过的痛楚,“公主只是失忆了才会如此,难保有一天恢复如初。”
她叹道:“主人都是残暴无情的,我们身为奴隶的,只需好好伺候主人,活命就好,但不得动用感情。”
感情?
不,那应该不是感情。他为奴,一生都要依附公主,从前公主残暴,每次伺候公主时,他都在害怕,不知活不活得过明日,可是......
自从公主失忆后,一切都变了,他一生都要追随的主人不再动用鞭子,这样的改变,让他心底涌起了惊涛似的错愕和........感动。
阿错眉心微拢,或许,或许,还夹杂着一种他也不知道的东西,朦朦胧胧的,很复杂,很复杂。
“阿错,你可有在听我说?”
他很想说现在的公主,没有她说得这样不堪。但是阿容与他一同长大,同为赵人,在陌生的秦宫两人都是相依相靠的,也就不想拂了她的面子,顺势说道:“嗯,我知道。”
阿容以为他是听进去了,莞尔笑了,欣喜地抓住他的手臂。
走了些路,阿容忽然笑道:“怕是不久,公主就要成为太子妃了,你也就不用怕公主再缠着你了。”虽说主人与奴隶的事在宫闱屡见不鲜,但毕竟成为太子妃的话,要收敛许多。
阿错沉默了片刻,抬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宫殿,那方向是秦宫的大殿,也是武陵君正在与大王交谈的地方。
此时此刻,大殿内的武陵君赵迁微笑着起身,朝着大王和太子恭敬地行礼:“如此,迁在此,先恭喜太子了。”
太子冷着一张脸,只淡淡‘嗯’了声。
赵迁优雅地再次行礼,温润地说道:“两国结盟,真是可喜可贺之事。我赵国虽地小物薄,却能为秦国制衡盘踞北方的戎狄,一解秦国后顾之忧,大王何愁霸业不能成?”
“嗯,是极是极!”大王拍案大笑,“到时寡人一统天下,必定会保留你赵国!”
“迁谢过大王。”
赵迁低头,微微一笑,而那一刹那,他的眼底闪过一记嘲讽,他赵人心高气傲,又怎会甘心在秦国的鹰爪下苟活?
在赵迁退出后,大王满意地点头,与赵国再次修好,对两国都有利。赵国势弱,在如狼似虎的诸国争霸中,必须要依附他们。
但大王也知,要想完成霸业,这戎狄就不得不除,而赵人善骑射,用他们暂时抵住戎狄确实是一条良策。
正想象着有一日称霸天下的大王,瞥到了太子的神色,微微有些不悦:“巳儿,脸色为何这么难看?娶个赵国公主,这背后的关系,你不是不清楚。”
“父王,赵国公主并非只有一人。”太子说得漫不经心。
大王也冷了脸,厉声说道:“赵王嫡出的公主只有两个,你的意思,要娶个庶出的公主?”按理说结盟,娶哪个公主都无所谓,但太子的心思他却是一清二楚。
“寡人知道,你还喜欢着你的太子妃。但是当初赵国派来她,名义上是结盟,实则是来刺探军情的,你虽明白,可到了最后还是喜欢上她了。”
太子放下了酒樽,闭起眼来,沉默着。
大王心中闪过残忍的快意,幸好太子妃去了,否则,他的太子还不知道要被那女人迷到什么时候呢。他反而觉着,现在这个赵国公主不错,至少不会让太子专宠于她。
“巳儿,为君者......”
为君者,不需要爱上谁,只要爱上权力就好?
又或者是,我们赢家的男人,又怎么能只知儿女情长呢?
这些话,他自小就听,他的父王只把他当作秦王培养,浑然不知他的喜怒,他的哀乐。
“是吗,那父王对公子忽呢?”太子赢巳眼角微挑,嗤笑着反问,“秦宫人尽皆知,父王手心的人,不是宫中任何一名女子,而是容色倾城的周国质子公子忽。”
大王面色阴沉,不语。
赢巳再次拿起酒樽,慢慢品着,他的嘴角溢过冷笑,人都是如此,事不关己,自是高高挂起。不过结盟之事,也非儿戏,他是太子是定要有所担当的。
“父王若没有其他吩咐,儿臣这就告退了。”
大王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些赵国女奴,寡人都给了你,兴许能让你想起.......”
也不顾地礼仪,赢巳出口打断了大王的话:“不必了。”随后快步踏出大殿。
现已是深夜,晚风袭来,有股抵挡不住的冷意。他一人站在风中,不准奴隶靠近,吹了许久风,好似也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麻痹了他心头涌起的阵阵抽疼。
女奴?
他觉着可笑,他从未忘记过她,又何需靠这些女奴才能记起她的模样呢?可即便有多么想念她,他也不会忘了他的责任,娶赵国二公主,只是有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口,转身问道:“太子妃的事,可有进展?”
面前出来了一个身形矮小的奴隶,他是负责调查太子妃死因的,走上前来时,一直未抬起头来过。赢巳一见,心中也有了几分答案,便摆手:“派人去教教那公主些规矩,顺便试探试探。”
那个赵国公主嫌疑最大,不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他是决计不会娶她为妃的。
又吹了会儿风,赢巳也准备回寝宫去了。而这时,他见到了一人正冲冲赶往大殿,仔细一看,才认出了那人是信阳君。
“是殿下啊。”信阳君也认出了赢巳。
赢巳知信阳君是最重仪容的,现在的他神色慌张,连衣物都有些不整了,便问:“信阳君,为何行色匆匆?”
信阳君眼眶泛红,深深吸了口气,沉重地说道:“不瞒殿下,我儿不知为何,突然失踪了,我派人怎样都寻不到。正想禀告王兄,想王兄助我一臂之力。”
公子歧,失踪了?
赢巳也是满脸的疑惑,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叫回阿错还是有用的~喵呜~
话说女主到底有没有那啥,嘿嘿,后面再解释~




君色倾城 15第十章
随着公子歧失踪的消息传来,太子派的训导女奴也来到了。
那些女奴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前来,赵瑶不得不小心应对,即便不满也规规矩矩地学了几日。不说别的,光是学这跪一个动作,就她险些崩溃,等第三日时,她再也按捺不住了,泄气似地瘫软在位上。
“公主。”训导的女奴轻声提醒着。
烦死了,又来说教,赵瑶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了绝妙的偷懒借口:“我身子不爽,让阿错来。”
这话,是说给宫中的所有奴隶听的。
反正这公主好色的名头已是人尽皆知,还不如好好利用。
公主要召见男奴是所谓何事,赵瑶寝宫的奴隶们再清楚不过了,他们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训导女奴们见了,也只好跟随,出去前,还不忘提醒着:“一个时辰后,我们会再来教习公主规矩的。”
一个时辰......
还真以为她会和阿错颠鸾倒凤一个时辰,也实在太看得起她了。
不一会儿,殿门前就出现了阿错的身影。
他缓缓走来,面颊绯红,乌黑的发丝上残留着几粒水珠,显然是沐浴完毕匆匆赶来的。动动双唇,轻柔地说着:“不知公主要阿错.......怎样伺候......”他的话语未尽,头却越发低垂了。
赵瑶嘴角抽搐,赶紧摆手打断了他:“不是要你伺候。”
“那.....”阿错清秀的面上浮现了不解的神色。
赵瑶很是无奈,这阿错难道认为他的用处只有*?敲敲发麻的双腿后,艰难地站起身来:“这几日学规矩累了,我想摆脱那些人,出去溜溜。”
走到了阿错面前。
他比她高了些,赵瑶仰头问道:“你可知道怎么出去?”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她的眼中泛起了笑意。
他微掀眼帘的刹那,他的眼底,倒映着她明艳动人的笑意,心间的那池湖水,不可抑制地涟漪遍布。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唯有紧张地攒紧双手,努力平复这份不安的踌躇。
“我......”轻轻开口,他发觉,他的声音中也有了微弱的颤抖,“往后门出去,那里人少些。”
未等他说完,赵瑶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许久,他才敢完完全全地抬头,望着她去的方向,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她是公主,也是能主宰他生死的主人.......
轻叹了口气,慢慢地出了寝宫,见到了在宫外的阿容,忽然,他想到了她的那句话。也许阿容说的对,他们只是卑贱的奴隶,有些感情,他根本就动不起。
未免横生事端,他当着奴隶的面说道:“公主还在休息,不要去打扰。”
这寝宫的奴隶都知公主的习惯,行欢之后必会小睡一番,就安安静静地退下了,唯有阿容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难道公主真的......”即便公主从前纵欲,也不曾在白日里召见男奴。
阿错与阿容情分不同,本不想骗她的,可又想着若说了出去,难保那些女奴不会去为难公主。想了想,慢慢地点头:“嗯。”
阿容忙的抓住他的手臂,眼含期盼地望着他:“阿错,你是不是喜欢上公主了?不要!不要喜欢公主,绝对不要!”
而此时,阿错欲言又止的神色大大地刺激了她,在不知不觉中她双手用力地掐进了他的肉里:“为什么要喜欢她?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
“武陵君到!”
阉奴的一声来报,让两人都从中醒悟过来。
不久,武陵君赵迁已带人来了。
这本属内宫,不过大王此前已应允武陵君可入宫探视赵国公主,所以此番前来,来得堂堂正正。一踏入寝宫,赵迁就听得奴隶回报,说是公主在小憩,他微笑着点头,叹道:“那本君真是来得不巧了。”说完,就准备折返。
眼见着那个绿色的身影渐渐消失,跪在地上的阿容,突然攒紧了双拳,用力地磕了个响头:“君上!”
阿错诧异地看着阿容,她是最守规矩的,怎会不知这样无礼需受重罚呢?所幸的是,武陵君是赵人,认出了说话之人是谁后,并未责备,反倒停步,笑着问道:“你是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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