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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妖妖逃之
林清浅抱着酒坛子走进屋内,拿纸巾把坛子上的土都擦干净,指尖轻轻抚摸着冰凉的酒坛子。
爷爷对于她的幸福给予多少期许都在这坛酒里了,不喝掉岂不是浪费。
林清浅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微博。
深浅v:故去人给予的祝福,一定要一滴不漏的喝完,也祝福大家新年快乐。
微博发出去后,她就退出来了,去帮林清浅的忙。
下午的时候村里的人还有来串门的,说是来串门,其实是来看林清浅笑话的。
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林清浅嫁给城里的人,但婆家的人一次也没来过,林清浅这次回来又是一个人,免不了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过的不好。
林朝颜冷着脸直白不留余地的一个个骂走,气得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林清浅倒是一点也不生气,还把从兰市带回来的糖果送给村里的小孩吃。
林朝颜更生气了,“你管那些小兔崽子做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清浅反过来劝她:“姑姑,他们也就是好奇没什么的,离婚的事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在这里离了婚的女人就像是被扔进垃圾桶里的蔬菜被人厌弃,所以林朝颜回来以后也没把林清浅离婚的事说出去。
现在全村的人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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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66章:连狗都不如
“知道什么知道?”林朝颜白了她一眼,“我们林家的女人轮得到他们乱嚼舌根!”
林清浅没有辩解。
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都保持着传统的老思想,与他们计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她没那么傻。
下午三四点开始村里就陆陆续续有人放鞭炮了,这就意味着要吃年夜饭了。
林家虽然就她们两个人,可林朝颜也张罗了一大桌子的菜,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把从集市背回来的鞭炮挂在院子里的老树上,点燃噼里啪啦的炸开了。
等到鞭炮放完,两个人进屋吃年夜饭。
林清浅把酒坛子里的酒倒进酒杯里,跟她碰杯,“姑姑,新年快乐,还有……谢谢你。”
林朝颜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哎呦说这些做什么哦!真是不害臊!”
说完就抿了一大口酒,辣的又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一桌子的菜,一坛酒,两个人边吃边喝,酒过三巡,林朝颜就有些微醺了,语重心长道:“那些人眼皮子浅,一辈子没出去过,什么都不懂!离婚算什么?”
“现在就流行离婚,离婚离开男人,女人照样能活的很好。”
林清浅也喝的满脸通红,点头:“姑姑说的都对。”
林朝颜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后,又看着她叹气,“老林家就只剩下你一个独苗了,你以后可要睁大眼睛找男人,可不能让林家绝了后,否则我就算是死了,到地下也没脸见老爷子了。”
林清浅听她这样说,放下筷子,轻声道:“姑姑,你胡说什么呢?林家还有你呢。”
林朝颜眯着眼睛,摆了摆手道:“这虞山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林朝颜是老爷子捡来的?当年我不听老爷子的话,非要跟那个王八羔子私奔,结果……”
提到以前的事,林朝颜眼眶顿时红了,雾气朦胧。
林朝颜是林远山捡回来的丫头,林远山视如己出,奈何小丫头年轻不懂事,爱上了隔壁村一个从外地打工的男人,要死要活的跟着人家出去说要过好日子,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小山旮旯里。
结果出去不到一个月就被人家骗了身子怀上孩子,又骗她去打胎,结果把她扔在医院就不管了。
她交不起医药费,被赶出去来,无处可去,在外面吃不饱,没地方睡,连狗都不如。
最后还是老爷子亲自去把人接回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跟人跑了,戳她的脊梁骨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人家愿意娶她。
那阵子林家的人在虞山都抬不起头做人,林朝颜甚至连活的念头都没有有了。
老爷子和林清浅的父母硬生生扛着所有指指点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直到林清浅出生。
林清浅的母亲生下她后身体就不太好,老爷子就把林清浅交给林朝颜来带,直到林清浅一岁,她母亲身体好转后才给母亲带。
而那时候林朝颜也没有了寻死的念头,只是打胎伤了身子,这辈子要不了娃娃,也就绝了嫁人的念头。
林清浅父母死后,她就守着林清浅和老爷子过,老爷子去世,林清浅去了兰市,她就一个人守着林家过。
林清浅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道:“你就是我的亲姑姑,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给你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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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67章:“江砚深,你要是敢发疯,我就叫人来把你丢进山里喂狼。”
林朝颜脸红,眼睛红,欣慰点头说好。
酒没喝完,人先醉了。林清浅扶她去房间休息,折身回来看着吃了一半的菜,也没心思收拾,重新坐下端起酒杯就要喝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狗吠声。
山村里的狗通人性,对于本地人相当熟悉,不会乱吠的,除非是有陌生人进村。
这么晚会有谁过来?
林清浅刚放下杯子,准备起身去看看的时候,明暗不定的门口忽然出现一道峻拔笔直的身影,一席黑色长大衣,骨骼分明的手指拎着两包东西宛如神邸降临。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揉眼睛,男人走的更近了,带着一身凉意让她犯晕的脑子有一丝的清醒。
“江、砚深……”林清浅不由自主的站起来,迷离的瞳仁里掀起了讶异,“你,你怎么会来?”
江砚深将东西放下,视线落在桌子上,声音低哑平缓:“我还没吃晚餐,我能坐下来吃点东西吗?”
林清浅脑子里还是一片惊涛骇浪,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兰市和江……”
想到什么,话语猛然顿住。
他和江夫人原本就感情不好,之前更是为自己的事撕破脸皮,这年在不在一起过没什么区别了。
“你怎么不去陪奶奶过年?”虽然离婚了,可是叫奶奶叫习惯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她应该改口叫江奶奶了。
“我陪她吃过午餐,这些东西就是奶奶让我送过来的。”江砚深见她还在诧异,耐心解释。
顿了下,又道:“赶了一路的车,胃有些难受,能让我吃点东西,嗯?”
最后的一个“嗯”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林清浅咬唇,心里还在怀疑究竟是不是奶奶让他来的,可就算不是,他大老远过来,又是大过节的,还真能把他赶出去吗?
“你等一下,菜都凉了,我去热一热。”
江砚深见她同意了,涔薄的唇瓣微勾,低声说了一声:“好。”
林清浅去厨房翻出一个锅子,有炖好的鸡汤打底,放了虞山的特色肉丸子,蘑菇,端到了餐桌上,点了酒精炉,然后去拿洗干净的蔬菜。
江砚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被灌了一路冷风的胸口逐渐热乎起来,视线扫过桌子上的酒坛,“你喝酒了?”
林清浅一边烫菜一边回答:“过年陪姑姑喝一点。”
江砚深伸手去拿酒坛子,分量少了大半,这叫喝一点?
冷白的手指又去拿她的杯子。
林清浅连忙摁住,“你不能喝酒。”
江砚深抬眸看她:“这几天我吃了药,沈知微说我的情况很稳定,喝一点没关系。”
林清浅黛眉紧蹙,眼底流转着狐疑,浸过冷水的手指紧紧摁住他的大掌,纹丝不动。
江砚深掌心朝上,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滑过,低哑的声音充满诱惑道:“就一点,好不好?”
林清浅只觉掌心触电般酥麻,瞬间抽回来,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江砚深,你要是敢发疯,我就叫人来把你丢进山里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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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68章:狗男人,你故意的吧。
江砚深垂眸浅笑:“好。”
锅子里的鸡汤翻滚,林清浅把洗净的青菜扔进去几十秒都熟透了,鸡汤味鲜,加了蘑菇味道更是鲜美。
林清浅先给他盛了一碗汤,“吃点东西,再喝。”
江砚深听话的端起冒着热气的汤碗,又是一声好。
山村夜里极冷,林清浅虽然吃饱了,但手脚冰凉,还是盛了一碗汤,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抿着。
江砚深喝完汤,端起杯子看向她,“浅浅,新年快乐。”
林清浅犹豫了下,还是端起林朝颜没喝完的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下,“新年快乐。”
江砚深放下酒杯,继续吃东西。
其他菜都凉了,两个人围绕着一个热锅子吃涮菜,就着杯子里的半杯酒喝。
一个小时后,酒杯见底,江砚深也吃的差不多,放下碗筷,看向对面小脸绯红的女人,“谢谢招待,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年夜饭。”
林清浅眨了眨眼睛,“江砚深,你可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江砚深没有反驳,“东西好不好吃在于看和谁一起吃。”话道嘴边又咽回去。
怕招她厌烦,被扫地出门。
林清浅起身收拾碗筷,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门外,“宋沁陆元没跟你一起来?”
江砚深摇头,“他们回去过年了。”
“那你……”晚上怎么回去?
后半句话卡在咽喉没说出来。
江砚深漆黑的眼眸凝望她,神色平静又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要是不方便,我自己开出去也可以。”
林清浅:“……”
从村里开车到镇上要一个小时,加上天黑路不好走,可能要更久。
要不是大过年的气氛好,真想问一句:狗男人,你故意的吧。
“路不好,你别开了,一会我把爷爷的房间收拾下给你住。”
不管她和江砚深的关系如何,上门是客,总不能让人家大半夜喝了酒还开车往镇上赶。
太危险了。
江砚深紧皱的眉头倏然松开,眼底掩饰不住的灼灼,“谢谢。”
林清浅把桌子收拾了,江砚深不会做这些事就站在客厅看着房子里的程设。
家具都是手工制作的,看着很有年代感,虽然破旧,但胜在干净,不至于让他难以接受。
林清浅收拾好东西,去房间拿了一件黑色的大棉袄,又抱着一个大烟花。
江砚深眸低流露出好奇:“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清浅:“这里的习俗,十二点的时候放烟花。”
江砚深对于这些风俗不懂,也不评价,伸手接过她怀里的烟花,“我来。”
林清浅看着沉重的烟花被他轻松的拿在手里也没和他客气,落得轻松自在。
两个人一起出门,沿着屋后的小路一路往上走,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寻了个空地,让江砚深放下烟花。
林清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分了。
“要等二十分钟。”
“好。”江砚深问她,“你小时候每年都这样?”
林清浅双手插口袋里,被冷风吹的牙齿都在打颤,“对呀,小时候爬不上来,爷爷就会背我上来,然后再背我下去,每次都会在爷爷的背上睡着。”
提到以前的事语气都不自觉温柔起来。
一片漆黑中,江砚深没有说话。
片刻的静默后,林清浅忽然感觉不到冷风刺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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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69章:林清浅抬头看向他,眼眶里蓄满了雾气。
静谧的黑夜里忽然有一道银光驰上半空,“啪”的一声炸开。
漆黑的夜一下子被照亮了,林清浅掠眸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紧紧挡在自己面前,双手捏着敞开的大衣衣摆像是一道墙阻隔了刺骨的寒风扑向她。
男人精致的脸庞上没有什么情绪,一双深邃的眸子透彻的看向夜空里绽放的烟花。
林清浅心口一紧,一股暖意从心底最深处涌入四肢百骸,喉咙发紧,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砚深没发现她的异常,平静的语气问:“到十二点了?”
林清浅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十一点五十七分,“还有三分钟,有些人会提前放。”
江砚深“嗯”了一声,眸光灼灼的望着她。
在零下的山上四肢冰冷的林清浅脸上莫名发热,别过头避开他的眼神,“我不冷,你不用这样。”
江砚深眨眼,面不改色:“喝完酒,我热。”
林清浅:“……”
十一点五十九分。
林清浅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走到烟花前,弯腰点燃引线,然后迅速跑回来。
在引线烧尽,银光窜上夜空的那一瞬间,四面八方都“嘭”的一声炸开。
五颜六色的烟火在黑夜里照亮了她精致的小脸,也点亮了江砚深心头的那一团火,眸光越发炙热。
当远处钟敲响的那一瞬间,林清浅侧头道:“江砚深,新年快乐。”
说完就怔住了。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在冰冷的深夜仿佛能把她的心烫出一个洞。
薄如蝉翼的睫毛被冷风抚摸过的瞬间,江砚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短暂的一秒后,迅速的撤退一步,哑着声音道:“对不起,我一时间没忍住。”
冷峻的眉峰紧紧凝着,懊恼的像个犯错的孩子。
林清浅的呼吸都屏住了,感觉到唇瓣上的余温,分不清是谁的酒精味像是燃烧的磷粉在脑子里炸开,一片空白。
而有些画面在脑海里逐渐清晰。
——我只是……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只是不确定你安不安全,也怕,怕你在外面喜欢上别的女人。
——不离婚,我才不会跟你离婚……
——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江砚深见她小脸逐渐惨白,顿时有些慌了,“浅浅,别怕,我没有失控……也不会伤害你。”
抬起的手臂,指尖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在半空僵持了片刻,还是落寞的收回去。
林清浅的理智被拉回来,呆滞的眼神看着眼前俊朗又有几分无措的男人,胸口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在堆积,在压抑……
甚至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愧感。
转身就往下跑。
江砚深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寒风中低哑的嗓音里漫着担忧,“浅浅,你慢点……”
话音还没落地,林清浅的左脚一崴,整个人摔在地上了。
江砚深眼瞳狠狠一缩,急忙上前蹲下身子,“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大约是真的担心极了,又道:“你跑什么跑?黑灯瞎火不知道有多危险?我都说……”
话音戛然而止。
林清浅抬头看向他,眼眶里蓄满了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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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70章: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
江砚深因为她悬而未落的泪水一阵心绞,脸上的愠色褪去,漫着心疼,好声好气的哄着,“别哭,哪里难受告诉我,嗯?”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林清浅锁在眼底的泪水忍不住往外落。
泪水落的又凶又大颗,仿佛颗颗都如千斤石头砸在江砚深的心头。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浅浅,你别哭,别哭……”
低哑的声音说着,长臂已经情不自禁把人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秀发。
动作亲昵而熟稔。
林清浅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一片空白,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的流。
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气,还有淡淡的酒精味,过往的一切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从脑海里划过。
甜蜜的,欢喜的,艰涩的,刺痛的,还有羞耻的。
她以为自己能清醒的斩断与这个男人的所有联系,完整的将他从心里挖去,却没想过一场醉酒将自己打回原形。
那是七年深入骨髓的习惯,潜意识,本能,不是她仅凭几句狠心的话,几个动作就能够撇清的。
在江砚深面前,她好像永远只能扮演小丑的角色,这么想想都觉得很绝望,眼泪落的更凶了。
江砚深并不知道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见她一直哭,几乎是拿出一生的温柔在哄她。
不厌其烦的为她擦拭眼泪。
林清浅哭的浑身都没力气,话也说不出来,温度越来越冷,江砚深怕她着凉生病就把她背了回去。
一路上林清浅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头顶上五光十色的烟火,泪眼婆娑的余光扫到旁边的陡坡,心想:现在去死还来得及吗?
……
江砚深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藤条编织的椅子上,转身蹲下来,漆黑的眸子仔细的看着她的手臂,脚,“哪里疼,告诉我,嗯?”
林清浅已经没在哭了,只是眼眶红成兔子,吸了吸鼻子摇头。
江砚深不信她的话,握住她的左脚,林清浅一惊,想要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江砚深脱掉她的短靴和袜子就看到她脚踝红肿了起来,冷峻的眉头皱得很紧,“家里有药吗?”
林清浅抿了抿唇瓣,声音沙哑道:“柜子里有红花油。”
手指指了指客厅的柜子。
江砚深起身走过去,拉开破旧的柜门,在几个瓶瓶罐罐里找到一瓶红花油。
折身回来蹲在她面前,将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掌心搓热,然后摁住她的脚踝。
林清浅疼得想缩脚,江砚深即时扣住她的小腿,“忍一忍,不然明天会肿的更厉害。”
漆黑的眼眸掠起看向她,温情灼灼。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了下,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砚深也不想使力,但为了她明天少受罪,还是狠着心用力给她揉按。
沾着红花油的掌心力道适中的揉按着她的脚踝,肌肤相处,摩擦出的热度让林清浅不由自主的哽咽了下。
一边是脚踝上的刺痛,一边是滋生出不知名的情绪千丝万缕的盘绕在心头。
半个小时后,江砚深将袜子和鞋子给她穿好,“左脚不要吃力,明天应该会好。”
林清浅吸着鼻子,闷闷的说了声谢谢,手扶着椅子扶手起身。
江砚深眉心微动,“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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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婚而骄 第171章:“那天晚上……”
林清浅掠眸看了他一眼,“去给你铺床。”
不然你去睡猪圈吗?
江砚深长睫颤了下,下一秒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林清浅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怀里了,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房间在哪?我抱你去。”
白皙的指尖指了指后门。
林朝颜的房间在前面,爷爷和她的房间都在后院里。
江砚深抱着她走进后院,后面还有一排房子,大约三间屋子。
林清浅指了下最中间的房间,江砚深抱她进去,开灯。
最廉价的瓦斯灯散发着昏沉的光,将房间照亮了个大概。
一张红色古木桌子,一把椅子,一张木床,除了两张被絮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江砚深见椅子还算干净,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床单被套放在哪里?”
林清浅指了指书桌的柜子。
江砚深打开看到里面放着好几床被套,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套。
“……”
被套是大红色的,上面印着并蒂的海棠花,被套的正中央还写着一个囍!
林清浅见他一脸的一言难尽,咬唇:“当初登记的时候姑姑买的,一直放在家没用,这次特意洗干净备用的。”
言下之意,要是不用这一套就没床单被套用的。
江砚深听完她的话,低头看手里的床单,不知道在想什么,喉结不由的滚动了几下。
林清浅眨了眨眼:“要不然……把我的床单扒下来给你用?”
江砚深:“不用。”
转身走到床边铺床,动作不算熟练,但也不至于落魄。
这个男人即便身在最平穷落魄的环境,举手投足之间都能散发着与身俱来的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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