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野吗[豪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好不容易历经那么多事情,又决定重新在一起,说起复婚的事,竟然从来只是轻飘飘一句话……
陆晚这样想着,越发觉得心里闷闷的,这中午的一整顿饭上,对长辈们都十分有礼貌,对赵齐和梁媛也笑脸相迎。
唯有对傅泽以……
呃,一个眼神也没给。
你还野吗[豪门] 番外2【晋江独家·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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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今天的傅家与平时不同, 一起吃饭的只有傅老爷子、傅显、高媛,还有赵宗睿。
傅煜涵本就管理傅家公司,是个大忙人, 这时众所周知的。
不过另外的那几位不在,众人也都只是心照不宣。
午餐后,大家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便聊着几句天。
似乎是特意为了迎接傅泽以回来,今天这几个人都没什么事。
趁着他们几个聊得高兴的时候,梁媛悄悄拉了拉陆晚的衣袖,凑到她身边耳语:
“晚晚, 我上回来a市一直照顾我小姨, 都没在这儿好好逛逛, 今天你还不进进地主之谊带我出去玩会?”
陆晚嗔她一眼,低声说:
“什么地主之谊,你还不知道我老家是z市的啊?”
“嘁, 你这不都嫁过来了,好晚晚,我在这儿谁都不认识,尴尬死了。”
梁媛暗暗摇摇陆晚的手臂,说道。
“行吧。”
正好陆晚现在也懒得搭理傅泽以,出去玩会省的他一见着她就不停问“什么时候复婚”。
……
她是脑子瓦特了才会答应他。
不过现在身在傅家, 万事还是要有礼貌。
是以, 陆晚便伸手不大情愿地暗暗戳了戳身旁坐着的傅泽以, 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你现在也到家了, 饭也吃了, 我和媛媛出去玩了,再见。”
身边的男人像是全神贯注在与其他几位的话题中,听她这么说,也未转头,只是敷衍似的问一句:
“我开车送你?”
陆晚看了他的腿一眼,没好气地:
“走几步还喊累呢,怎么开车啊,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旁边的其他人似乎被他们这边的说话声吸引到,高媛看过来,问道:
“怎么了?要出去?”
陆晚笑着点点头,说道:
“梁媛来了a市都没玩过,我带她出去转转。”
高媛闻言,说道:
“那确实应该去,a市好玩的多着呢,你们好好玩,晚上记得回来吃饭。”
听她这样说,陆晚也赶紧站起身,拉着梁媛跟客厅里另外几位长辈告别。
***
难得今日出了太阳,艳阳当空,街上的行人也比平时多了一些。
让这沉沉的冬日里,也多了一丝活气。
梁媛今天似乎有点儿不在状态。
陆晚和梁媛早就认识,两个人也曾经一起出去旅游过。
其实和陆晚比起来,梁媛平时生活并没有多么物质,一起去旅游也是先去名胜古迹打卡,不像陆晚,出去玩最爱香港shopping。
可是今天,她却什么好玩的地方也不想去,一直说要去a市最大的商场买衣服。
陆晚苦口婆心地劝她:
“不是我说,就咱俩逛起商场那架势,你买完了衣服,觉得还有力气玩别的吗?再说,商场哪儿没有啊,今天咱就去看别的城市没有的,那才叫逛a市呀。”
她是对a市颇有一些了解的,早在梁媛开口要叫她出来玩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些计划。
梁媛却说:
“不是啊,我跟你讲我这回还住我小姨家,但是我想着冬天行李太重,我就带了点随身用品,一开始就准备来了a市再买的。”
这个理由,才终于将陆晚说服了。
她无奈地点点头:
“行,那咱们就去,不过你要是没事也可以来跟我住啊,我住的酒店应该离你小姨家不太远。”
事实上上回傅泽以出事,她什么也没想就急匆匆来了a市,后来为了照顾他,干脆就在他住院的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
现在想起来,发现大约就在梁媛小姨家附近。
“成成成,好说,咱快走吧,晚上你嫂子不还等着你吃晚饭呢吗?”
梁媛说着,拉着陆晚就又去拦路边的一辆的士。
坐上了车,陆晚才别扭地说了一句:
“嫂子虽然让我去吃晚饭,那我也不能真的去啊,那么晚了,再留我住下,岂不是很不好。”
梁媛笑起来,揶揄道:
“那有什么不好啊,你不是都要和你前夫复婚了?住在傅家又怎么了,又不是没住过。”
一提起这事儿来,陆晚就满心委屈,半晌才闷闷道:
“媛媛你说是不是我太矫情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梁媛想了想,只好问:
“啊?什么矫不矫情的?”
陆晚也懒得解释,便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她们打车的地方距离a市最大的华影商场并不远,没过多久,就在路边下了车。
她们两个人挽着手,和人群中最普通的小姐妹一样,一起进了商场的大门。
华影集团主营大型全国连锁商场,每个华影商场都是集吃饭、购物、看电影这些服务为一体。
a市的这一家华影商场规模非常大,地上有五层楼,底下还有一层地下室。
在地下室安装了一块高达五米的巨大显示屏,这里是主供一些社会人士租用来办商业活动的。
陆晚是一向那些商业活动没什么兴趣的。
不过总觉得今天的华影与她每次来的时候有点不同,只是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与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按照她们两个逛街的路数,两人也没看旁的,径直就上了扶梯,直奔三楼的c家专柜。
不过梁媛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感觉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晚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开口问道:
“想什么呢?跟我出来玩还心不在焉的,说,是不是背着我找男朋友了!”
“陆晚小朋友,陆晚小朋友听到广播后请到一楼,你哥哥找不到你了。”
商场里的广播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刚听完一遍陆晚压根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广播又继续播报——
“陆晚小朋友,你哥哥找不到你了,请听到广播后立刻到一楼……”
一遍又一遍。
一时间整个商场里都回荡着陆晚的名字。
她皱着眉看向梁媛,刚想说“没想到这商场里也遇到跟她重名的”,余光却不小心瞥到了楼下那个巨型电子屏。
……
上面正赫然放着她的照片。
那是她上大学这几年的照片,出去玩的游客照还有日常的自拍,应有尽有。
不过都是她好看的照片。
楼下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她的照片,广播里还广播这她的名字。
陆晚真的有些发懵。
只能一脸懵逼地看向身边的梁媛。
彼时两人刚乘着扶梯上了三楼,站在三楼电梯口。
梁媛指了指下去的扶梯,说道:
“那个啥,看起来挺热闹,要不咱下去瞧瞧?”
是挺热闹。
从这儿就能看见底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围观群众。
全在看着她的照片。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狐疑地看向梁媛: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一出儿不会是傅泽以搞出来的吧?”
梁媛拉着她就从扶梯上往下走。眼睛并未看她,只说:
“想什么呢?可能么,我和你家傅泽以又不熟,你可别胡说啊。”
陆晚现在智商上了线,立马挑出问题的关键来:
“少装了,整个a市,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些照片!”
梁媛一时说不过她,幸好这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到了地下一层。
就在陆晚脚一落地的那一瞬间,突然间,她才刚刚看清的摆满了地下一层的粉红色气球,就瞬间被放飞。
她下意识仰头,视线跟着那气球的起飞的方向。
直到仰不起头了,才轻轻扭了下脖子,视线又落回地上。
这才发觉,原来那铺满地的气球底下,密密匝匝全是摆的整整齐齐的红玫瑰。
就像七夕那天,在三亚卖的那种红玫瑰一样。
红艳欲滴。
大屏幕前的一个小小舞台上,西装革履,剑眉星目,英朗绝伦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手上拿着话筒,含着星辰的眼睛一刻不离她的方向,良久,才抬起拿着话筒的手,轻声开口:
“晚晚,到哥哥这儿来。”
周遭倏忽响起围观女孩子们激动的抽气儿声。
但是这样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想出声破坏这样的气氛。
陆晚刚才跟梁媛说话时那股机灵劲儿消失殆尽,这会儿还愣怔在原地。
身边的梁媛比她还着急,见她这样,干脆将她往前推了推。
忙催道:
“哎呀,叫你呢!快去啊。”
平时挺机灵的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突然变迟钝了呢。
那排排罗列着的红色玫瑰花中间,像是特意给她留了一条小径。
打那小径过去,就像是从玫瑰花从中穿梭而过似的。
陆晚笨拙地走上台,一向落落大方的她,愣是一个字儿也没敢说。
整个人都慌掉了。
不过她刚刚站上台,就见他倏忽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个戒指盒子来,一双素来冷着的眼此时像是带着十里春风般的温柔,径直看着她:
“从前我做错了一些事,险些错过了你。可是余生,我不想再错过。所以,陆晚,嫁给我,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我……唔……”
陆晚刚开了口就说不下去,下意识抬起手捂着嘴,不知所措,不知该说什么。
台下的人比台上的更着急,梁媛带着头喊起:
“嫁给他!嫁给他!”
她是一贯会起哄的。
不过此时此刻,热心群众们都是要起哄的。
很快,现场很多人都跟着喊起来:
“嫁给他!嫁给他!”
似乎,就连看着的人,也觉得见证了这样的场面是一件十足浪漫的事。
傅泽以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姑娘,轻声安慰:
“别哭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没等他继续说话,她却是绷不住了。只觉得眼里湿热的东西滚滚落下,她不顾形象地捂着嘴连连点头,口中还含混不清地应着:
“我愿意……!”
我愿意啊。
怎么会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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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大商场里, 此刻在场所有人都不谋而合地屏息凝神,静静注视着台上的这一幕。
陆晚连连点头之后,单膝跪地的男人却还不肯起身来。
直到她捂着嘴, 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上涌的泪时。
才见他开口,并没有拿起话筒,而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
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笃定与郑重,问她:
“所以,跟我回家吗?”
他的声音缱绻温柔。
是她从未听过的那种温柔。
他的眼睛也很温柔, 尽管曾经, 她无数次看过那双眼睛。
可是, 此时此刻,她觉得那双眼睛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美了。
因为从这一刻起, 那就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了。
她眼中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就这么吧嗒吧嗒落下来,从她的白皙滑润的面庞上坠下去,倏忽落进衣领里。
不见了。
陆晚哽咽着,却雀跃开口:
“我跟你回。傅泽以, 听到没有, 我答应了。”
答应真的嫁给你。
答应这一辈子, 此后余生, 都陪着你。
他将盒子里的戒指取出来, 郑重地戴到她的手上。
这才站起身,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带着无限的珍爱。
像是在吻一个绝世珍宝似的。
***
陆晚沉浸在刚刚的求婚中尚且没回过神儿来,被傅泽以拉着出了门之后,就又一件让她回不过来神儿的事砸过来。
他要带她去他的妈妈家。
从前第一回结婚的时候,陆晚对他是什么样的人并不在意,甚至并不在意他是谁。
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他的父母,在意他的家人是什么样的?
那时候她根本没见过自己法律上的“婆婆”,对傅家人更是,用的只是对待长辈应有的态度。
哪里会像正常的男女结婚时,有那种忐忑不安,有那种期待欣喜?
但是这一次,好像突然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明明结婚的对象还是同一个人,明明要面对的亲戚长辈都已经颇有些熟稔。
她竟然紧张起来。
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问道:
“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去见伯母啊……我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好准备的,又不是没见过。”
傅泽以好心地宽慰她,
“听说因为某人前些天在医院照顾我十分上心,我妈对她非常满意。”
他是很难得这样跟她说话的。
大约是看她真的紧张了,说来宽慰她的。
不过陆晚还不算个太过重色轻友的,这个关头,居然想起来梁媛了。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刚刚求婚的时候,梁媛还在台下来着,这会儿竟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出来?
陆晚连忙问身旁的男人:
“诶,媛媛呢?”
傅泽以拉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边走边道:
“放心吧,估计赵齐领她玩去了。”
“啊?”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情妾意……啧,不敢想象。陆晚虽对赵齐的品性大约知道一些,可仍不大放心地问道,
“和赵齐?他能照顾好媛媛吗?”
她的忧虑几乎溢出眼眶。
傅泽以倏然转过头来,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两人目光交接,一瞬过后,才见他狡黠地笑笑,问道:
“你在担心什么?”
“没,没想什么。”
她连忙摆摆手,像是想要将自己心里头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一同挥出去似的。
只是身体却诚实,脸上不知不觉中爬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陆晚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甚至恨不得自己与夜色交融在一起。
可饶是她这样努力地让自己心无杂念,那些思绪却像是脱了缰的野马,纷繁杂乱,不受控制。
傅泽以玩味地看着她,将她所有的表情,明显的不明显的都收进眼底。还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异样。
他倏忽笑出声,似是而非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阿齐也是个正人君子。你要担心,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
陆晚只觉得在这冷冷的风中,她的脸竟像是烧了火的炉子,愈发烫了。
听了他这话,她顿了顿,干脆装傻充愣揶揄他:
“他是不是正人君子我不知道,不过你一定不是。”
头一回见面就睡了她,在她这儿,实在不怎么正经。
谁知道对方闻言,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反而勾唇笑了两声:
“你今天才知道。那你喜欢我正人君子一点儿呢?还不正人君子一点儿?”
陆晚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自持。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不纯的东西,也尽量让对方不要生出一些“邪念”。
她只能说:
“当然是正人君子一些了,君子不好吗?古人大都崇尚君子之道,你这种平时就吊儿郎当的,更应该好好学学。”
“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不正经一些呢?”
他说着话,便不动声色地凑近她。
天太冷,他干脆拉开大衣的衣襟,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骤然拉近。
这样近的距离,像是两人的呼吸都缠绵交融在一起。
他的气息,这样近,这样近。
尽管他刚刚才向她求过婚,而她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答应了,此刻,却仍觉得面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幸福地不真实。
她曾经那么突然地失去疼她爱她的爸爸妈妈,曾经孤立无依。
也还曾经被自己除了爸爸妈妈最亲的亲人欺骗、利用、掠夺过。
曾经的曾经,她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觉得再多失去一项婚姻的选择权,好像也不算什么。
没想到遇到了他。
生命有时候就像是一场奇遇,谁也想不到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而上帝真的是公平的,他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一定要给你开启一扇窗的。
她没想到,会遇到他。
只是后知后觉,知道弥足珍贵。
不过这刹那之间的感动,很快就被身边这位煞风景的给打断。
他凑到她的耳边,喷薄而出的气息直打在她玉洁修长的脖颈上,温温热热。
然后便听他低哑的声音响起来:
“上回来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怀上呢?”
如果她那时候怀上了,后来,也不用那么难过。
陆晚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她回了学校,没几天又回了a市那一次。
那时候对他发疯一样的想念似乎还印在她的脑海里,只要这样稍稍提及,就能很快想起。
原来,她竟然从那么早,就已经很喜欢他了么?
也许,也许是她以前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
不过那天晚上的记忆可不止是疯狂地思念,还有疯狂的**。
以及被**支配着的人。
那晚的缠绵悱恻,旖旎春光耳鬓厮磨都像是尚在眼前。
这下子她脸上的红晕干脆直接蔓延到了耳根。
小粉拳忍不住朝着男人的胸口锤上去,娇嗔道:
“你怎么又开始胡说!这么不知羞的!”
话音一落,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又多嗲。
甜的让人发腻的那种。
可是近在咫尺的男人好像很受用,还噙着笑看她,取笑她:
“这就害羞了?哥哥还有更羞的给你看呢。”
陆晚脸红的发胀,忍不住警告似的叫他:
“傅!泽!以!”
“嗯?”
他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我后悔了,我觉得我还没深刻了解你不要脸的一面。”
陆晚别着脸不去看他,半晌又像是恍然大悟,
“不对,你是本性难移。天,我这是遇人不淑……”
说笑的功夫,两人已然走到了停车场。
傅泽以先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将怀里的姑娘塞进去。
她是一向怕冷的,这样冷的冬夜,他怕她受不住寒。
等给她关上了车门,他才绕到了另一头,打开了驾驶座旁边的门。
车上的她刚刚扯过安全带,就倏忽手上一空,安全带被身边的男人抢过去,熟练地系上。
还耐心地帮她调节了一下。
不过……唔,最后还不怀好意地在她这儿揩了点儿油。这才满意地收手,颇为得意地说了一句:
“一会儿见到我妈说会话,吃完饭就赶紧回家,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还有别的事。”
经过上车、系安全带这么一通别的事。
倒是叫陆晚将刚才那个羞耻的话题忘掉不少。
这会儿听他这样说,有些不解地猜测:
“是怕打扰了伯母休息?一会儿还有什么事啊?”
傅泽以驾轻就熟地转动反向盘,车子平稳地从停车场开出去。
陆晚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
大脑有一秒钟的空档,少顷,她才直直看向身边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着问:
“你脚好的这么快?一下午没见,不仅能开车了,走路也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似的?”
傅泽以听出她的揶揄,忍不住笑起来,却是答非所问:
“你现在才发现啊,瞧瞧,准未婚妻这么不关心我。”
……
我关心你个大头鬼哦。
今天上午还在医院一瘸一拐遛弯呢?您告诉我现在就能行动如常了?
刚刚,刚刚求婚的时候还单膝下跪了?
陆晚眼中的小情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变成了忧心,她看着他,不满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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