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独宠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妄耶
这话把魏阳的心扎得,但他也没法反驳。
他是魏家第三个儿子,前面两个哥哥一个比一个优秀,手腕也很是了得,跟他们比起来,他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也对,”魏阳将耳后夹着的一根烟拿下含在嘴里,“我也真搞不他们,明明都是各玩各的,还要做表面功夫。”
他的父母也是商业联姻,享受着联姻带来的好处,也要承受联姻带来的不幸。
不过对大多人来说,其中的好处总是大过不幸的,于是顺理成章地将这个已经算得上是规矩的传统转移到后辈身上。
门当户对这种事,于他们这些上位圈的人来说,只是一个比较合理明智的选择而已。
结婚就像签合同,是互利互惠的事,至于感情,没有,日子也一样过。
许沉:“找个和你差不多的,不是挺配?”
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至少挺公平。
魏阳不服:“万一我结婚后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呢!”
许沉给了他个眼神,里面满是“你在说什么屁话”的不信任。
魏阳登时心堵。
这个人,就是专门来气他的吧!
·
舒姌被小明星带进别墅,弯弯绕绕了半天来到一间屋门口。
小明星打开门,舒姌在外看着里面陈设,心下起疑,“这么大个别墅,你跟我说厕所在这里面?”
小明星没想到遇到个疑心病重的,解释:“这是魏公子说的。”
舒姌不信,转身就要走,小明星一把拉住她,劲儿还挺大。
“诶诶诶,别走啊,我真没骗你。”
舒姌回头,“你是不是想搞事情?”
小明星表示心里苦,只能抱着她手臂道:“真的啊。”
舒姌又看了眼里面宛如总统套房的豪华布置,关键是最里面的那张大床上竟然还洒满玫瑰花瓣,骚里骚气。
手臂被穿着比基尼的小明星抱得死紧,人胸前两团颇为傲人的柔软就怼着她手臂,善于想象的舒姌差点脑补一出同性恋戏码。
“真个鬼,”舒姌可劲从她怀里抽出手,“我要去正常的厕所。”
小明星被魏阳再三吩咐过,哪能放人,抬手又忙扯住她裙子。
舒姌“卧槽”一声:“你是不是想打架?”
舒姌完全不想进去,主要是她一过了走廊,手机信号就被屏蔽了,加上这么个不正常的房间陈设,当她是傻白甜还是缺心眼儿?
小明星被她这么一吼,吓得身子一抖。
舒姌长得虽漂亮,但毫无威胁力,这么突然一句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小明星都快哭了:“你就进去吧,我保证没什么,你不憋得慌吗?”
她不提还好,一提,舒姌更内急了。
于是她干出了一件让小明星万万没想到的事。
舒姌对她上下其手。
小明星胳肢窝和腰窝被挠得直痒痒,娇声连连哭笑着放开她裙摆。
舒姌逮准机会收回手抬脚就跑。
小明星锲而不舍追上来。
内急的人跑步更是要命,舒姌边跑边回头吼:“追我干嘛啊你,我只喜欢男人!”
小明星哭笑不得,好心提醒她一句:“小心诶——”
舒姌刚要回头,脸一疼,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抬头。
看清来人的脸,她抱怨:“你怎么才来啊。”
许沉双臂轻轻抱住她,低头道:“下次记得把男人换成我名字。”
舒姌迟顿一秒反应过来,“……你好骚啊。”
许沉:“……”
刚被许沉推了一把的魏阳站直身子,抬眼就见眼前抱在一起疑是调情的两人,心下一阵可惜。本来吧,这个怀抱该是他的。
气喘吁吁追过来的小明星在他旁边跟他道:“魏……魏公子,我,我拉不住她啊。”
魏阳看着旁边两个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也是很无奈。
许沉面对舒姌那句莫名耳熟的话,“少看些电视。”
舒姌挺胸抬头:“我是个演员。”
下一秒她就哀嚎道:“我要厕所……”
许沉看向魏阳。
魏阳赶紧抬手一指,“走廊尽头左拐左拐。”
许沉亲自带着舒姌过去。
小明星低头:“我错了。”
“不,宝贝儿你没错。”魏阳抬手随声安慰,目光看向前头两人走远的背影。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舒姌进厕所时,对着还不自觉跟着自己的人道:“……你就别进来了吧。”
她指指头:“你知道你现在像是什么吗?”
“什么。”
“舔狗。”
“是么。”
“知道什么意思吗?”
“知道。”
“你变了。”舒姌十分肯定地对他下此定论。
许沉抬手将勾住她唇角的那缕头发别至她耳后,“舔你一个,高兴么。”
舒姌不知道他是怎么能自然而然毫不害臊地说出这样一句令人有些羞耻还隐隐含着开车意味的话。
她不禁想象了下,要是一个肥头大耳或者油腔滑调的人跟她说这话,她一定会忍不住反胃吐出隔夜饭并忍不住扇对方一巴掌。
但是!眼下没有。
不仅没有,她还挺乐意。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
人都是看脸的!
舒姌十分煞风景道:“你别墅都还没给我过户。”
又想骗她。
“嫁给我你不都有了。”许沉看向一点一点沉浸下去的夕阳。
“你在向我求婚吗?”
“还用求吗?”他不看她。
舒姌不太满意:“你一点也不浪漫。”
“浪漫能当饭吃?”
舒姌看着男人的耳朵,“不能。”
“知道就好。”
舒姌忍不住道:“你耳朵好红哦。”
许沉说:“热。”
海边黄昏的风明明挺凉快。
舒姌也不拆穿他,“那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好。”许沉率先起来,朝她伸手。
舒姌不动,“我累了。”
许沉顿了顿,背对她蹲下身。
舒姌像初中那次一样,顺势跳上他的背。
许沉双手往后兜住她大腿,感受着比以前还要柔软的身子。
她在他背上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还嫌他走得慢。
许沉:“想多背你一会。”
舒姌挑眉,环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吧唧声还挺响。
许沉心情不错,“算你有良心。”
两人回到别墅前,露天的精致晚餐已经陆续上桌,周围的灯亮了起来。
许沉背着人回来,引得大家纷纷行注目礼。
舒姌虽然叫着许沉哥哥,但大家早察觉出两人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桌上,舒姌拿了几串放了辣椒面的烤鱿鱼,吃得津津有味。
许沉倒了杯热牛奶,放了块方糖进去。
舒姌吃完两串后劲太大被辣得嘶气。
她抬手就想去拿前边的冰饮料,许沉将温热的甜牛奶放到她跟前,不由分说:“喝这个。”
旁边的魏阳看见,又吹了声口哨,朝着许沉笑了声。
那笑只有一个意思:你也有今天。
饭后,舒姌有点撑,跟着今天那个小明星去沙滩消食捡贝壳。
小明星姓花,单名一个妩。
舒姌随口夸道:“名字挺好听的。”
花妩娇俏笑了声:“今天差点怀疑你有被害妄想症。”
她说的是之前带舒姌去房间的事。
舒姌蹲身在沙里捡起一个破碎的小贝壳,“有点吧。”
眼前的少女有些走神,似是想起什么心事。
花妩适时说:“许少爷对你可真好。”
“也就那样吧。”舒姌扔了贝壳,手继续在湿沙里扣捡。
“魏阳就不会这么对我。”
她这句话引起舒姌的注意,“你跟魏阳在谈恋爱?”
“谈恋爱?”花妩笑了,“各取所需而已。”
她家境不好,入娱乐圈也纯属偶然,看着来钱快就干了,虽然早知道里面水深。
“真羡慕你呀。”她说。
“羡慕我?”舒姌不解。
“至少许少爷跟你像是在正儿八经谈恋爱呀。”而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舒姌想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微张了张嘴,倒也什么都没说。
“他是个很好的情人吧?”花妩小声问她。
舒姌不知道她是真没心眼儿还是装着没心眼儿,“不知道。”
花妩见她不愿多说,倒也没再问下去,只好心提醒她道:“不过,你还是要为自己多打算打算,可千万别对这些公子哥儿动真情,靠不住的。”
花妩转头,就见魏阳身边围着几个搔首弄姿的新面孔,魏阳笑着来者不拒。
舒姌随着她视线看去,有个女人本在魏阳那边,最后不知怎的竟然晃到许沉跟前去了。
“看吧,男人都这样。”花妩像是过来人一般对舒姌如是道。
这句话,舒姌曾听舒卿说过。
她蹲着没动,眼睛微眯,仔细盯着那边。
魏阳还坐在长桌上,他在剔牙,剔完牙又拿了包烟出来,递了许沉一根。
许沉没接,“不抽了。”
魏阳:“是不抽还是不想?”
“戒了。”
魏阳一副你在跟我说什么鬼话,“什么时候?”
“今天。”许沉倒了半杯白葡萄酒,“有人管。”
魏阳见他的目光又盯向海边。
他不由跟着看过去。
两个女孩在捡贝壳。
这还没成呢,就气管炎了?
魏阳已经从这么一个举动看尽了许沉后半生。
得,许家又出个情痴。
魏阳一招手,便有一群美女围拢上来,魏阳美滋滋说:“像我这样多快活。”
许沉没再搭理他。
之前跟自家名媛小姐妹打听到许沉身份的小网红顺势朝许沉这边晃过来,“许少爷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许沉今天心情好,“所以?”
“我可以跟你喝哦。”小网红一张锥子脸,身上布料极少,朝所有人挺着她的36d硅胶胸。
许沉目光下意识看向海边,不远处,少女的眼睛眯得很危险,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他端着酒起身,“滚吧。”
小网红脸上挂不住。
魏阳笑道:“你们这些野花野草就甭想往上凑了,人看不上。”
他这话说得挺难听的,但周围的人都只得赔笑,还作势撒娇。
魏阳随手抱了一个让人坐在自己腿上,跟人打啵儿。
花妩见许沉朝这边过来,便自觉退了场,跟人打沙滩排球去了。
舒姌抬头,“你身上好大的味儿啊。”
许沉顺势嗅了嗅自己衣服,“什么味?”
“狐狸味。”
偏执独宠她 93、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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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许沉喝了口酒, 如是说。
舒姌扔了贝壳, “她们就是馋你钱。”
“你呢?”许沉低头看她。
“我就不一样了,”舒姌拍拍手站起身, 一脸认真,“我是旺夫命。”
许沉好笑道:“封建迷信。”
知道许沉向来不信这些, 舒姌说:“你要是脚踏两条船,我就……”
“就怎样?”
“让你成为许公公。”舒姌眼神幽幽。
许沉眉梢微动,“行,我等着。”
他端着酒杯的样子太过闲适, 令舒姌一度觉得他可能没明白自己话的意思。
她仰着脸说:“我认真的。”
许沉垂眸道:“我也认真的。”
两人就这样互看好一会儿, 舒姌跟他身高差距明显,没多久, 她脖子便累了。
她手摸着自己后脖颈位置,嘀嘀咕咕了一句。
“什么?”许沉没太听清。
舒姌打哈哈:“没,夸你呢。”
“说来听听。”他抬手摸到她后颈处, 替她揉捏。
力道适中, 还挺舒服。
舒姌享受一阵,笑眯眯道:“你是个好人。”
许沉等半天等来一张好人卡, 心下不快。
舒姌“啊”一声,前一刻还享受着“黄金手”按摩, 下一刻就被“铁砂掌”捏了一把。
“疼啊。”她拧眉抱怨。
“我以为你不知道。”许沉面无表情, 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舒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样子似乎有点像只被命运扼住后颈皮的猫……
“哥哥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貌比潘安,帅得掉渣,九亿少女的梦!”
她一口气不带喘地瞎夸一通却换来许沉轻飘飘一句。
“没什么诚意。”
阿西吧!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舒姌:“我觉得很有诚意。”
许沉:“打发傻子?”
舒姌:“你说的我没说。”
许沉又捏了捏她后颈项,她人瘦,颈椎骨摸着明显。
“下次记得带点新意。”
舒姌心道还有下次?
许沉:“还要吃什么?”
舒姌说:“冰淇淋。”
“除了这个。”
“冰糕。”
“别吃了。”许沉淡漠一声,收回手。
“……”她就知道。
当晚,舒姌和许沉被魏阳安排进别墅一间豪华套房里,就是让舒姌之前差点怀疑人生的床上铺玫瑰花瓣那间。
信号是没再被屏蔽了,只不过这房间怎么看怎么暧昧,关键是床边还放有几盒成年人都懂的东西。
舒姌登时感觉没眼看。
趁着许沉去浴室时,她下手飞快将几盒东西扔进柜子最底层锁上。
锁上后又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好在,当晚许沉接到个电话,事态貌似挺紧急,明晚之前需得他亲自过去一趟。
舒姌一向不喜欢过问他那些事,但这次在他旁边隐隐约约听到些关于你叔父你爷爷一类的敏感字眼。
再看许沉脸色,总感觉有些阴霾。
舒姌问他:“很大的事吗?”
许沉将灯关了,抱着她盖好毯子,“算不上。”
“哦。”她感觉出许沉心情不佳。
许沉吻吻她眉梢,“早点睡,明天得回去了。”
舒姌又哦一声。
“晚安,哥哥。”她闭上眼睛。
许沉破天荒回了她句:“晚安。”
许沉一直睁眼到天光微亮。
他能陪她的时间真的不多。
舒姌的海边小岛趴体游在第二天宣告结束。
翌日,两人回了京都。
晚上,许沉带她去了老爷子那儿。
一路上,舒姌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到老宅外时,她第一次感觉整个宅子都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进到正厅后,舒姌便看见秦婉和常年忙得没人影的许爸许孟哲一同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
两人似乎到了有好一阵,在见到他们进来时,脸色稍有好转。
舒姌坐在秦婉身边,也没贸然说话。沉默一直持续到另外一家三口进来。
徐阿珍打扮意外没有往常那样精致奢华,低调了不止一点半点,许睿杰个子又高了很多,还是一张娃娃脸,只是脸上没了笑意,最后进来的许孟卓则神情灰败。
如果往年他给人的印象是低调、没什么存在感,那么现在就完全是一副被打击士气后的一蹶不振,连斗败的公鸡约莫都比他强些。
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后面的回梯上,杵着一支新龙头拐杖,肃着张皱纹横生的脸,中气十足:“老大老二还有两个小子上来。”
几个男人同时起身,陆续上楼,书房的门被彻底掩住。
眼下不是什么节日更没有什么好日子,一家子突然被老爷子全部叫来,想也是有大事发生。
今天的气氛让舒姌有些压抑,她也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坐在这儿,只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目光尽力观察。
对面只有“咔嚓”不断的嗑瓜子声。
徐阿珍从几个男人上去后就抓了一大把瓜子在手里,一颗接一颗,就没停过嘴。
正厅也只剩下她嗑瓜子的声音。
舒姌甚至能从中听出里面的不安和惶恐。
秦婉皱眉斥声:“别嗑了。”嗑得她心烦。
徐阿珍顿了顿,倒真没再嗑,手中剩下半把瓜子放进果盆里,连句嘴都没跟秦婉犟。
要是放在往常,徐阿珍还非得嘴贱回怼上一两句不可。
舒姌越发察觉眼下局势不对。
楼上书房,气氛格外凝重,许睿杰没见过这样场面,呼吸都不敢重了,只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旁边十分沉得住气的许沉。
他这位堂哥,从小就不怕老爷子,不像他。
许老爷子坐在书房桌上主位,看着前边站着的四人。
“我老了,本不想过问一些事,只是,这风声还是传到我耳根子边来了。”
见几人都不说话,他冷哼一声,手拍了下桌子,茶水四溅。
“这些年我不过问你们,你们倒好,一个敢做,一个敢瞒,是要在我这把老骨头面前演一出兄弟情深还是真当我老得心盲眼瞎?”
他这话说得重,许孟哲缓声道:“爸,您先消消气。”
许孟卓则低着头,沉默。
老爷子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最后累了一般闭眼道:“分家吧。”
偏执独宠她 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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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 许孟哲将天城集团旗下几个子公司交给许孟卓在管理, 可就在年初,许孟卓在一个跨国投资项目上出了很大纰漏, 导致旗下几个子公司资金链严重亏损,甚至到了裁员地步。
许孟哲知道后, 亲自着手补救争取将亏损降到最低,过程中却查到些猫腻。
顺藤摸瓜下去,他发现近年许孟卓管理的几家公司跟海外一家公司有频繁合作关系,几笔往来款金额存疑。
他就着线索查下去, 很快便有了眉目。这家海外公司的注册法人跟徐阿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此人是徐阿珍母亲早年认的干儿子,也是她的干弟弟, 并且公司是在徐阿珍嫁入许家没多久就成立了。
多年叱咤商场的经验造就许孟哲敏锐的洞察力,资料明明白白透漏着一个信息:根本不是什么资金亏损,而是资金转移。
许孟哲很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没什么经商头脑, 可毕竟从小兄弟一场, 这两年他也逐渐放权让他着手企业的事,就是希望他多学些东西, 帮着共同管理企业。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打这么个主意。
这笔资金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许孟哲深思熟虑后,单独找了许孟卓谈话。
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许孟卓好生认了错, 许孟哲也不想大动干戈,不是什么光彩事,闹大了谁都不好看,也没必要惊动一把年纪的老爷子。
可没想到就在最近,风声不知怎的传到老爷子耳朵里。
老爷子生平最见不得这些腌臜事,再加上事后许孟哲的刻意包庇隐瞒让老爷子彻底发怒。
“分家”二字从老爷子嘴里说出,大家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许孟卓依旧低头不语。
许孟哲开口:“爸,您先别冲动。”
“我没冲动,”盛怒后,老爷子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分家后,各自发展如何,看你们自己造化。”
最终,老爷子做主收回许孟卓在天城的手持股份,将许家其他制造之类的产业划分给许孟卓。
老爷子将天城完全交给许孟哲,理由是天城的的确确是在他手底下做起来的,谁都没有去分一杯羹的权利。
几人出去以后,许孟卓还站在原地。
老爷子呷了口茶:“还有什么话?”
许孟卓抬头,看着眼前老态尽显却依旧说一不二的父亲,良久,问了他句:“您为什么老这样偏心呢?”
“偏心?”老爷子哼一声,“你要这么想,也随你。”
许孟卓离开后,书房只留老爷子一人。
他看着一旁高山流烟檀香炉,浑浊瞳仁里有太多复杂情绪,最后化作一口浊气,长长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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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徐阿珍得知结果,嘴上抱怨起来。
许孟卓不置一词,看向车窗外。
许睿杰拉了拉她衣袖,“妈——爷爷这次也是为大家好。”
许家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的确要归功于伯父的手段和头脑。
自己爸这次做了错事,这么大笔资金数额,要是外人,早被告上法庭了,最后还要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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