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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娇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煊辰
偏执娇宠
作者:煊辰

下一本《撩入他心》,在线打滚卖萌求预收求宠爱呦,

【文案】

在怀市,所有人都知道,凌家大少凌骁狠起来简直不是人。

所有人都不知道,凌骁他仅存的温柔全给一个叫唐诺的女人。

在唐诺的世界里,俊美不凡的凌骁是个好人。

某一天,伪善的面具被摘下。

凌骁捏着唐诺的下巴,唇角里含着嗜血的笑,“诺诺,纵使是地狱,我也要拉着你沉沦。”

佛门里常把“贪嗔痴慢疑”称为五毒心。

唐诺想,她已为他贪,为他嗔,为他痴,她大概也离地狱不远了。

*

婚后文

温婉娇柔小姐姐X腹黑阴冷小哥哥

**

咳咳,其实就是苏苏苏、宠宠宠地谈恋爱

***

目标是努力在2019年种上第二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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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撩入他心》,走过路过喜欢的小可爱收个喔

【文案】

C城著名富豪傅桓英俊又多金,奈何冷冽自矜,难以靠近,至今没有女人能近其身。

路兮柠一不小心喜欢上了,使尽浑身解数,穷追不舍。但是,这个男人……

灯光迷离下,路兮柠撒娇式地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勾人至极。

傅桓皱着眉,“路小姐,你眼睛?要不要看看医生?”

路兮柠……

天寒地冻时,路兮柠故意穿得单薄,露着精致的锁骨撩他。

傅桓感叹,“路小姐,你好抗冻。”

冻得瑟瑟发抖的路兮柠坦白“我在追你。”

傅桓拧眉“抱歉,你不太符合我妻子人选的标准。”

算了,不解风情冷面男太难撩。

后来,路兮柠视傅桓为空气,只想拼命拍戏赚钞票。

后来,高岭之花傅桓又是送花又是送车又是砸钱投电影,甚至还追着路兮柠满腹深情地表白。

路兮柠微笑,“抱歉,傅先生,你好像不太符合我丈夫人选的标准。”

都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嘛。

[小剧场]

所有人都知道傅桓喜静,连别墅都买在清静的半山腰。

某天夜里,秘书开车送傅桓回家。别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彻天际,秘书都替女神担心,生怕她挨骂。

结果,只见傅桓贴心地递上水,伸手为她揉肩。

路兮柠嘟囔着嘴,“你会不会嫌我太闹了?那我关掉音乐不练了。”

傅桓温柔一笑,“怎么会,你唱得很好听,像百灵。”

秘书睁眼说什么瞎话,谁不知道路兮柠五音不全。

路兮柠被夸得膨胀了,当晚就给傅桓录了一段存在他的手机里,设为铃声。

歌王武越和傅桓吃饭听到这段音乐吓了一跳,诚心建议,“鬼哭狼嚎的,你还是赶紧换了吧。”

傅桓满脸宠溺“你不懂,这明明是艺术。”

小甜心VS冷面男,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偏执娇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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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时间尚早,还未到尽情狂欢的深夜,“初遇”却早已高朋满座。
“初遇”的王老板很高兴,今个儿的酒水销量又能继续保持上涨的态势。他坐在吧台边,极为享受地呷了口鸡尾酒,粗粝的手指胡乱地打着节拍,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瞧着舞台上正弹钢琴的人纳闷地晃了晃脑袋。
美女他见得多了,以前在怀市最大的夜场上班的时候什么清纯型,妩媚型,风骚型没少欣赏,但这种难掩贵族气韵、静得跟画里的人似的美女他还真少见,虽然不是他的菜,却不妨碍他欣赏一两眼。
昏黄的灯光萦绕着清吧的舞台,台上的人很惹人眼,她穿着白色抹肩礼裙,如绸的黑发自然地散落在肩上。她的目光透着一如既往的真挚和虔诚,即使是兼职演出,她也没有丝毫倦怠。
每个在她指尖跳动的音符,像是被精心呵护的音乐精灵,每个音调都恰到好处,潺潺地若淙淙溪流从心口雅致地流淌,嘈杂不宁的心绪被渐渐安抚,抵达静谧的终点。
一曲奏罢,空灵的音乐收回最后的音调,喝着酒的人从音乐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掌声渐次响起,汇聚的欣赏与赞美不言而喻。钢琴边的人款款起身,右手扶着钢琴,微微躬身,优雅地行了个标准的谢幕礼。
王老板“啧啧”了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不大不小的清吧在开什么演奏会吧,嗯,不错,真他·妈涨他逼格。
就在他心里美滋滋的时候,“初遇”的保安跑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王老板大惊失色,吓得从座椅上蹭地站起,脚还有些软,幸好有保安扶着,好不容易合上嘴,惊愕地问,“挖槽,你说谁?”
保安小弟苦着一张脸,点点头,“王哥,没错了,是凌大少。”
王老板机械式地扭头,朝舞台方向看去,往日土黄的脸一片煞白,暗自祈祷,这些个大佛可别在他开业还不到半年的小店弄个“强抢民女”的戏码。
掌声消弭,唐诺的这天的演出也就此结束。她刚转身要往后台走去,一阵嬉闹的起哄声响起,她不经意间回头,浓烈的薰衣草花香扑向鼻尖。
高挑清瘦的男孩眼眸低垂,不敢直视眼前人,他像是有些踌躇,苦思了两秒,终于憋出一句话,“你好,你弹的曲子很好听。”
唐诺也是第一次遇上献花的,她也有些局促,唇角翘起淡淡的微笑,礼貌地道了声谢。
一阵嘘声传来,男孩将花塞进唐诺的怀中,立马撒腿跑开,留下一脸懵然的唐诺。
二楼的贵宾席里,男人墨染似的黑眸凝视着楼下的热闹,他摇晃着酒杯,扯着薄唇轻呵了一声。
唐诺正朝休息室走去,王老板摆着个笑脸,半道杀出,“那个,唐诺啊,这是准备回去了吗?”
唐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他们约好,她只弹到九点钟的。
“是这样的,有人很喜欢你弹得曲子,想要见你和你说两句话。”
唐诺有些犹豫,小声说道,“王老板,我得回学校了。”
王老板哈着腰,迅速换上张苦瓜脸,捂着胸,做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诺诺啊,王哥给你开的工资比市价高了好几百,你看你王哥这么看重你,你就帮帮王哥吧,有个贵客好奇你钢琴怎么弹得这么好,想请你过去聊聊,王哥保证等会儿一定赶在门禁前送你回去。”
唐诺到底是个心软的人,做不来拒绝别人的事。她瞧王老板为难的样子,便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份工作是她好朋友介绍的,因而,潜意识里没有丝毫对危险的防范。
二楼的贵宾席只亮了几盏的壁灯,昏昏暗暗的,和适合下班后放松聊天。
唐诺跟在有些发福的王老板身后,她朝沙发上的人望去,只看到模模糊糊的侧脸,以及看似清爽的发梢,男人手上轻晃的高脚杯反射的光点倒是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哎呀,我的少大爷您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啊,王二我简直是感激涕零,感激涕零。”
沙发上的男人轻嗤一声,抿了一口酒,右手随意地搭着,慵懒中略带贵气。
王二最怵的就是这个凌少,嘴上恭维着,心里骂着着mmp,即使被这位大少嫌弃,他依旧得像个狗腿子一样跪舔伺候着。
“这位就是唐小姐,t大的研究生。”
王老板介绍完毕,屋内静默了几秒。莫名的压力朝唐诺袭来,有些许紧张和恐慌暗自滋生,而这一切无疑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beautiful moon》,还真是荣幸能在这里听到李海老师未问世的遗作。”
唐诺诧异,这人竟然知道这首歌的名字,beautiful moon ——月色真美,是她的恩师送给她的成年礼物。
震惊过后,是疑惑和兴奋。她的老师只和朋友交流时弹过这首曲子,从未对外公开过。
就在无数个猜想闪过唐诺脑海时,男人清雅的嗓音再次响起,“不知,□□的学生何时落魄到此,”他停顿了两秒,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卖艺。”
这话确实说得有些偏颇了,王老板在一边暗自愤愤不平,还不兴高雅艺术走进乡间,提高我等俗人的情操啊。当然这话,他压根就不敢说出口。
但唐诺不同,这话对她来说造成的心里压力可不小。她出生于江南唐家,唐家是一个从旧社会延续到现在的名门望族,唐诺自小受传统的贵族教育。她的母亲和老师希望她今后能在维也纳的□□演出,而不是为了“五斗米”生生折了腰。
羞意愧意一涌而来,唐诺微微垂着头,陷入了自责之中。但是那人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放下酒杯,缓缓起身,唇角勾起冷冷的幅度,“唐小姐,为何不回答下我的问题?”
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本就微弱的光,唐诺不经意抬头朝他的方向看去。艳若极致的脸,却带着三分凌厉,丝毫不显阴柔之气。那么一瞬,她所有的惭愧都飞到九霄云外,她不是被他惊艳得满脑空白,而是被吓的。
男人抬步向她走来,他每靠近一步,唐诺的脸就越显得惨白一分。
似乎有种令人压抑的低压盘旋着,王老板将着归结为大少爷变态的气场,他瞧着唐诺被镇住的神情,鼓起勇气开口,“凌,凌少。”
这一声凌少,饱含着“您别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之类的提醒。
“嗯?”凌骁停住了脚步,无情地斜了眼碍事的人,“出去。”
他的声音晴冷极了,容不得人拒绝他的命令。唐诺被他的声音唤起了百转千回的思绪,她在他微冷的眸光下将头垂得更低了,无处安放的手交互握着,低声唤了句,“凌先生。”
此刻,王老板正纠结着要是凌骁干胡来他到底要不要当一回英雄救美的好汉。唐诺这一声“凌先生”对他来说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好了,小命保住了,这两人似乎有猫腻。
只是,毕恭毕敬退出的王老板想不明白,像唐诺这么个清清白白的好学生,怎么会惹上那么一个心狠手辣冷心冷面的煞神,简直是孽缘。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屋内的气压显得更低了。唐诺受不住眼前人热辣审问的目光,轻咬着唇不敢抬头,像个犯了错被家长抓现行的孩子。
对面的人靠得更近了些,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唐诺屏住呼吸,心跳不由得加速。
光洁的下巴被他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的,有些不经意的温柔。
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等着他做最后的审判。然而,意料之外的,眼前的人竟浅浅地弯着唇粲然一笑,唐诺不得不承认,那么一刹那,她有些看呆了,这男人有着全天下最好的魅惑人的皮相。
凌骁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因为耳垂已经要烫得发红了。
“体验生活的滋味如何,唐太太?”
唐诺哑口无言,被遗忘的羞愧再一次因他的话聚拢在心头,此刻,她已经无地自容。
好在凌骁没有再发难,只是深深凝了眼眼底的女人,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紧密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唐诺才发觉有些腿软。在他那带着兴味的眼神下,她竟然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什么佛教里王和尚因起贪念而羞愤自尽的故事都在她脑海里冒出来了。
幸好良好的教养维持着她表面的端庄,没有让她表露出难堪的恐慌。唐诺调整下呼吸,强装镇定跟随在凌骁后头。
她看了一眼凌骁俊逸的背影,眼眸下敛,心绪复杂。
尽管他对她温柔地笑了笑,但她知道他还是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张了,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日子,努力完结,然后求个宠爱,么么么哒




偏执娇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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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色的迈巴赫与夜色融为一体,在流光中缓缓前行。
从“初遇”出来,又和凌骁待在仄逼的空间里,换做其他人一定受不了。用王二的话说,和凌骁多呆个半天他都怀疑会得心梗。无他,只怪这个人太阴晴不定,一不小心惹他生气,自己什么时候被玩死都不知道。
此时的唐诺对凌骁的了解还不够深刻,她端坐在车子后座,仪态优雅,面上平静,很好地掩饰了心里翻滚的波澜。
细细想来,她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孤儿,一身的傲骨也难敌生活的摧残,只不过是和同学们一样自食其力养活自己,即使她母亲在世也会赞同她的选择。所以,她远远地坐在车门边上,与凌骁相隔近两个人的空间,以此默默反抗他莫名的怒气。
当然,唐诺的思考中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她现在已经是凌太太了。
路程将半,除了车鸣声,车内一片沉寂,充斥着紧促的压迫感。
流淌的路灯照映在男人的脸上,看上去柔和了不少。他侧过脸,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抬眸扫了眼恰若楚河汉界的距离,朝身边的人看去,一秒,两秒。
唐诺回复完室友的信息,收起手机,微微侧过头,不经意间与那道叫人难以忽视的视线相对。
沉默藏着千言万语,凌骁的目光更是深藏着步步紧逼的审问,像是在指责着什么。当然,他面上看上去却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释放过什么压迫的气息。
唐诺还是个没有受过社会锤炼的小白,善良的心灵受不了这般拷问,便无法克制地委婉辩解,“凌先生,我们同学也有好多在做兼职的。”
“喔?”
他的声音有些不以为然,而且语调听起来百转千回,让唐诺没来由地屏住了呼吸。
“是吗?”他回应得很慢,像是在对犯人除以凌迟之刑。沉默了两秒后,凌骁眉峰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地反问,“唐太太不是说要搬到学校好好学习一段时间的吗?什么时候需要到酒吧好好学习了?嗯?”
明明只是在很正规的清吧里弹弹钢琴,咋一听起来好像是她在酒吧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幼循规蹈矩的唐诺一瞬间涨红了脸,嘴唇微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声音在喉咙里振动,说出口的也只剩三个字,“对不起。”
说起来,终归还是她的错,是她撒谎说要忙学习的。一时间,羞愤的情绪再次占据唐诺的心绪,她暗自检讨自己不端的品行。
其实,凌骁这话一出,场面是有些尴尬的。一般人不会当面拆穿别人的谎言,还说些讽刺的话,即使凌骁的语气里丝毫没有要暗讽自己老婆的意思。
好在,唐诺也不是一般人,她没有迁怒凌骁什么,倒是先反思起了自身。
即便当局人不觉得有什么,可这对话尬坏了车里唯一的正常人,凌骁的秘书兼临时司机柯祈哲。
柯祈哲分了两秒神,等他反应过来又到了红路灯路口时,才将将刹住车,就是刹得略微急了些,平稳的迈巴赫打了个趔趄。
这对一向稳重的他来说,算是不小的失职,尽管凌骁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苛责他。柯祈哲还是轻咳一声,带着歉意道,“抱歉,凌先生。”
虽然,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内心是在咆哮式地呐喊:凌先生您这样子是追不到老婆的,就算是生气,对女人也要温柔要顺从,这是他在追女友时积累的血的教训。
由此可见,他被他女友“摧残”得有多惨烈,大男子主义价值观早已被扭曲。
***
回到凌宅,凌骁没有继续和唐诺呆在一起,柯祈哲同他一起去了书房,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唐诺倒是松了口气。
洗完澡,换上长及脚踝连胳膊都没露出来的睡衣,唐诺站在阳台前,任夏日的凉风肆意吹拂散落肩头。
她睡的这个房间有着最佳的视角,凌宅的美景,尽收眼底。
月色溶溶,银灰色的月光毫不吝啬地挥洒在凌宅那片繁茂的玫瑰花园。斑斓的各色玫瑰温柔盛开,有暗香浮动。很难想象,冷峻的男人会种上这么一片代表爱与热情的玫瑰。
说起来,她和凌骁也只不过是结婚还不到两个月的夫妻,相处的时间仅仅不过一个月。刚结婚那个月,她还经常看到凌骁,之后,他便出差去了。
唐诺是个慢热温吞的人,不太习惯和陌生人相处,纵使这个人是她户口本上最亲密的人。凌骁没在家,她索性以学习为借口搬去了学校,连陌生的凌宅也不想回。
现在,凌骁回来了。她不由得思考怎么和同凌骁保持和睦相处的关系,毕竟,她嫁给凌骁也只不过是因为他说他需要一位妻子,而她要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
“叩叩”的敲门声拉回了唐诺的思绪,大概是管家阿姨给她送安神茶来了。她刚来凌宅的时候,总是失眠,林管家见她眼底黑青,每日夜里给会她送安神汤。
意外的是,门外站的竟然是凌骁,他的手里端着竹节茶杯,这是往常盛安神茶的杯子。
男人长密的睫毛垂下,看着眼底发愣的人,微微抬手,递上出产于龙泉的上等青瓷。
唐诺接过,不失礼貌地道了句,“谢谢。”即使她现在一看到凌骁,就会陷入自我检讨中。
按照正常的剧本,面前的男人应该微微颔首或是道一句“晚安”,然后她关门睡觉。就在唐诺扶上门,做好关门准备的时候,凌骁越过了门界,走了进来,她面露不解。
唐诺的诧异凌骁尽收眼底,他理所当然地朝屋内走去,顺便把门关上,还算好心地解释,“衣服不小心被收进了这里。”
“哦。”
唐诺木木地回应了一句,和陌生男人独处的局促使得她毫无心思去思考男人话中的可信度。
他们一直分房睡的,高薪聘请的凌宅家政佣人们断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在唐诺端着杯子抿了口安神茶,以克服心理的紧张时。凌骁拿上睡衣,用着平静且有礼貌的声音说,“对了,次卧的水管出了问题,能否借下浴室?”
唐诺差点呛到,幸好没在他面前失礼。她眉眼微抬,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而他依旧是一片清隽的神情。
不疑有他,唐诺点点头,表示默许。
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哗哗的水声,也减少了不必要的尴尬。
唐诺坐在柔软的真丝沙发上,手里拿着本高深的英文著作《神圣与世俗》。当然,这本被她翻烂了的书,此时是那么陌生,每一个单词都认识,串起来却不知道讲了什么。
她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新婚夜的场景,一如现在,她和凌骁独处与一个空间下,环境、气氛、身份都无比亲密。
唐诺从小学到高中就读的都是女子学校,从小就没怎么和男孩子相处过。那夜,是她如此贴近一个男人。
她那时候已经做好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妻子的准备,但是,在凌骁从浴室出来时,她便慌了神,胆小和退缩明显地表露在脸上。
那天的凌骁像个绅士,俘获了她的好感。他们同床共枕,他却没有越雷池半步。之后搬到凌宅,两人都默认了分房睡的相处模式。
上流社会里,这种挂名夫妻也是有的。渐渐地,唐诺以为她和凌骁就是这种类型的夫妻了。刚好,也合她心意。
很快,浴室的门被打开。
唐诺不由自主地朝凌骁看去,无疑,她再次被惊艳。她的目光焦灼在俊美的男人身上,无关于情爱,只是出于对美的纯粹欣赏。
凌骁随意拨动着额间被打湿的碎发,水珠散落他瓷白的脸上,顺势滑下。他懒懒地偏过头,追寻偷窥的视线。
唐诺在被发现的那一刻迅速转移视线,但是双方的目光还是有那么一霎的交汇。静默在屋内蔓延,像是私藏了不和诉说的千言万语。
凌骁稍稍扬起下颚,唇角里扬着一丝笑意,漫不经心地朝沙发上的人走去。这时,唐诺还没有察觉到两人越发近的距离。
明亮的水晶灯突然熄灭,唐诺毫无防备地跌入黑暗之中。她一贯怕黑,睡前都会在床前留一盏夜灯。受了惊吓的她囔囔了句,“停电了?”
恐惧慌张笼罩着,从膝上掉落,她站了起来,没料想膝盖磕上了木质雕花茶几,微微刺疼。
“小心。”
胳膊被人拉住,唐诺还没站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冽的薄荷味萦绕。
这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陷入黑暗中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瞬间蒸发,她被他的温暖和保护拯救了。
但是,唐诺自知不能沉溺于此,这样显得很逾矩,拽着他衣服的手松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惜,男人快她一步将她禁锢在胸前。
这是唐诺第一次被除了至亲外的男人主动抱住,她强装镇定,也遏制不住不能平静的心跳。
“凌先生?”她出声提醒,声音略微颤抖。
“凌太太。”
清冷的声音像是从胸传来,唐诺听得很真切。
“我不想放任你自由了。”
唐诺还没猜透他的意思,天翻地转间,她被他打横抱起,身边便是卧室唯一的大床。
柔软的丝绒没有缓解唐诺的慌意,血液涌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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