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荧
早年有记者采访时,有不看脸色的问了程梨这个问题,那时《红眼睛》还是她心中的伤痕,听都不听到有关它的一切,程梨会当场翻脸。
现在不会了,程梨已经放下了,学会平静对待了。
她把酒杯搁在桌子上,笑了笑:“我已经不唱《红眼睛》了。”
梁导微微疑惑:“怎么说?”
程梨拨了一下头发,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说来的话字字诛心:“因为那是年少时犯得一个蠢不可及的错误。”
廖飞宇不由得收紧了搭在玻璃杯的手,他沉着脸,那眼神恨不得将手中的玻璃杯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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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你的一些老粉还是挺希望你唱这首歌的。”梁导试图劝说程梨。
程梨不禁想冷笑, 已经好声好气解释了,再勉强就没意思了。她正想打断梁导的话时。
一道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唱《红眼睛》,只要你唱, 什么条件只管提。”
是廖飞宇。
这话一出, 梁导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金主开口,他腰板都挺直了三分。
程梨只是觉得有意思, 她翘起长腿,从茶几上拿起烟, 给自己点了火。
“什么条件都可以?”程梨挑眉。
“可以。”廖飞宇看着她。
可两人之间的暗涌太奇怪了,梁导夹中中间觉得不仅仅是邀歌这么简单,他冷汗已出,不敢再坐在两人中间,起身借口上了个厕所。
梁导一走,两人中间的空隙立刻变大。
程梨偏头看着他:“可以啊,把你公司给我。”
廖飞宇弯唇笑了一下,他转了一下手里的腕表:“好,我现在就让秘书准备合同。”
程梨看着廖飞宇什么都依她, 又觉得没意思,她摆手:“算了,又不想要了。”
包厢里有人喝大了, 有人开始唱着歌。而廖飞宇的视线始终紧紧黏着程梨不放。
程梨呢,让他看, 反正多看一眼都不会缺斤少两。
她一边同旁边的艺人讲话,一边喝酒, 没有再看他一眼。
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道泾渭分明的线。
程梨喝到微熏的时候,坐在廖飞宇旁边, 那个和程梨有几分相似的姑娘,忽然点了一首杨千嬅的《野孩子》。
她的声音称不上好听,却用了九分感情,让人听出里面的辗转和深刻。
就算只谈一场感情
除外都是一时虚荣
不等于在蜜月套房游玩过
就可自入自出仙境
情愿获得你的尊敬
承受太高傲的罪名
挤得进你臂弯
如情怀渐冷
未算孤苦也伶仃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
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这歌唱得多应景,这么多年,廖飞宇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程梨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烙印。
她成为他心中最牵挂也从未放下的女人。
气氛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程梨喝着酒,想起她高中时期最迷廖飞宇的时候。两人一起混在静水湾。
她迷恋他,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真的对她好。
两人躺在地上接吻,稍微廖飞宇用狠了力度让他不开心。程梨就踹他,让他滚。
可廖飞宇怎么样?他不会觉得没有尊严,相反,他还笑嘻嘻的,一把抓住她莹白的脚趾,扬了扬眉毛:“你指甲太长,把我给抓伤了。”
程梨睁着眼睛一看,他锁骨那果然多了一道红痕。
廖飞宇也没生气,反而抓着她的脚趾,低下头给认认真真地给她剪指甲,说长太长不好穿袜子。
大部分时间他是个流氓,可他又个把程梨放在心上的臭痞子。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程梨点了接听,江一凡的声音透过电话穿了过来:“小梨,我到了,在哪个包厢?”
“306,你进来吧。”程梨换了个语气同他讲话。
江一凡穿着一件白衬衫,手抄着裤袋进来的时候。场内的人无不向他们投去揶揄的眼神和发出起哄的声音,有胆大的一些艺人笑道:“江演员是怕女朋友太美貌,放心不下过来查岗的吗?”
江一凡低着眉眼,走到程梨旁边坐下。一坐来,他就自动牵起程梨的手,应了句:“是。”
廖飞宇看过去,眸子生寒,眼前这一幕十指相扣的亲密场景,觉得分外刺眼。
“诶,你们是如何做到谈了三年恋爱还这样甜的?”在场的人问道。
程梨本来就不是与他们私交过多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同他们多说,只打了个太极:“秘密。”
程梨同他们敬酒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要提前撤,她起身把钥匙丢给江一凡,低声说:“我喝酒了,一会儿你送我回去。”
江一凡看她脚步有点浮,礼貌地扶住她的腰,还低声嘱咐让她小心地看着眼前的路。程梨知道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眼神在烤着她,她刻意挺直背脊,从容地离开。
殊不知,这一对宛若璧人的场景落在廖飞宇的眼中,他们几乎将要廖飞宇这些年养成的喜怒不露于色给打破。
程梨同江一凡离开包厢门的时候,“砰”地一声,里面传来杯子破裂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江一凡车技一向很稳,以平缓的速度将程梨安全送回家。江一凡一路送她到家门口,程梨让他进来喝水。
“水在哪你知道。”程梨窝在沙发上,开始躺尸。
她的意思是让江一凡自己倒水喝,反正他不是第一次来她家了 。
江一凡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也给程梨倒了一杯水。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开始聊天。
“廖飞宇知道我们是合约情侣的事吗?”江一凡问。
程梨把杯子搁在膝盖上,摇了摇头:“不知道。”
末了,程梨嘴唇勾起一个弧度,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程梨了。”
现在的她,是独立的,强大的离开了谁都能活得洒脱的人。
“那就好,”江一凡笑笑,打趣道,“不要又被我逮到在天台上偷偷喝酒。”
江一凡这句话将程梨拉回那个时间点,没错,当年程梨就是在杭市进修时认识的江一凡。那个冬天很冷,常年刮着风沙。
圣诞节前夜是第一次下雪。程梨那段时间丧到了极点,考学压力大,男朋友又刻意冷淡她,身边没有一件好事发生。
下初雪的那晚,程梨像个飘荡的女鬼,跑到天台上独自上买醉,就是在那儿被江一凡逮到的。
他让她少喝酒,还跟她说外面有人找她。
江一凡也是第一次目睹如此美貌的女生脸上会出现惊慌的表情,然后对着镜子涂口红。那是去见心上人才会有的反应。
自然而然地,程梨也就认识江一凡了。在进修的那段困难的时间里,江一凡更像个朋友样陪在她身边。
在不知道前还是退时,江一凡会给予好建议。在需要排忧解闷时,江一凡是那个递啤酒罐的人,在犹豫不决,江一凡是推她一把的人。
两人相于微时,对于程梨来说,江一凡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朋友。
所以在这么多年后,两人都进了娱乐圈,那个时候江一凡负面绯闻缠身,是程梨主动找上门来,两人成为了合约情侣,她替他挡去了不好的新闻。
其实很多人和事都是冥冥之中主动的缘分。
就好比老杨和文姐。
程梨在大二时,华镜主动上门来找她,说要和她签约包装她,而赏识程梨的人就是华镜的老杨。
老杨是程梨的伯乐,当时她为了廖飞宇拒绝了老杨。错失了一次好的机会,然而命运一厚待她。两年后,老杨从环球离职,一手创立了华镜,要捧的第一个人就是程梨。
程梨再一次面对老杨抛出的橄榄枝,这一次,她没有半分犹豫,主动伸出了手接住了她、
然而人际关系总是那么错综复杂。老杨给程梨分配的经纪人是文姐,程梨转念一想,文姐之前天天泡酒吧猎艳,总算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
这回从“猎人”变成“带人”了。
一开始程梨挺不愿意跟文姐的,可文姐很快就打消了她的疑虑。文姐很她保证:“姑娘,咱们也算知根知底的人,你看文姐什么害过你。你不喜欢的,我绝对不会提,而且我认钱,所以我的心思都放在怎么让你红这件事上。”
果然,文姐做到了如她所承诺的,因此这一路下来,两人合作都挺愉快的。
“不会。”程梨笑笑,主动从思绪中脱离出来。
江一凡看了墙上的挂钟,把透明水杯搁在桌子上:“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你早点休息。”
程梨点了点头,送江一凡到门口,看着他离开再走。
对于程梨来说,廖飞宇只是她生活的中小插曲,她照例写歌,拍广告,影响不了她什么。但是廖飞宇这种狗男人呢,,你不来找他,他自然让你找上门来。
周日,程梨在家里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随手调了个婆媳家庭剧放着,休生养息,别他妈提有多快乐。
看到恶毒婆婆陷害媳妇时,程梨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发出“呜呜呜”的震动声。程梨拿到跟前看了一眼,陌生来电。
她划了接听,声音含糊不清地:“喂。”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dj 打碟旁人欢呼的声音,程梨差点没被震聋,脾气也上来了:“说话!不说挂了。”
“是我,”那边传来一句十分无奈的声音,“老谢。”
程梨脑子里慢慢浮现那张不羁且一向看不惯她,教父乐队的键盘手也是廖飞宇的好兄弟老谢。
“哦,想起来了,”程梨慢条斯理地说,“什么事?”
“是这样的,飞哥喝醉了,他状态不太好,人都要喝死了还好喝,”老谢颇为嫌弃地看了廖飞宇一眼,“你能不能过来接一下他。”
程梨的语气有些担心:“严重吗?”
今天他跟着廖飞宇出来谈合同,老谢看他沉静从容,又擅长敲击人心,不出半个时候不把原来电话里谈好的点数降低了三个点。
签完合同后,老谢搭着廖飞宇的肩膀,打了个响指说要来酒吧放松一下。廖飞宇没搭腔,他当同意了,拉着廖飞宇就去。
来到酒吧后,廖飞宇松了松颈前的领带,叫了两打酒,闷声不响地开始喝酒。喝到后面,老谢才发现不对劲,廖飞宇这对瓶吹的架势和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他知道人肯定心里有事。
老谢问他,他又不说,后转念一想男人喝酒,不外乎是事业和女人,前者他有,至于后者,他不缺,但都不是他想要的。
老谢搭着他肩膀问半天,廖飞宇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程梨。”于是,有了这通电话。
老谢听到程梨担心的语气。眉毛一扬,心想女人到底是水做的,耳根子容易软,再怎么铁骨铮铮还不是心疼上了。
“嗯,很严重,我怀疑他要胃出血了,”老谢说道,他报了个地址,“你来这里接他。”
程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敷的面膜到点了。她揭下面膜把它扔进垃圾桶里,冲电话那头冷笑道:“他喝醉了,打哪个女人电话,想必都很愿意去接。要是他喝死了,救人的是医生。”
“他怎么样我都不关心不在乎,”程梨语气嘲讽,“还有,你也别打我电话,我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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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程梨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去洗手间洗脸去了。老谢拿着被挂的电话,又听了程梨这一段话, 整个人有点懵。
亏他以为程梨真的关心飞哥, 原来是装的。程梨就是程梨, 做得比谁都绝。
老谢看了一眼面容冷峻,手里却不停地在倒酒的廖飞宇, 叹了一口气。
晚上十一点整,程梨打算去洗个澡, 然后早点休息,毕竟明天的通告一天都是满的。她刚放好水,门铃响了。
程梨走去开门,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具高大的身体斜斜地倒在她身上,程梨被撞得后退两步,外面站着的那个人趁机把门关了,老谢的嗓音透过门缝里传来:“麻烦你照顾他一下,程梨!”
“老谢,你是不是有病?”程梨冲着门吼道。
可惜, 老谢脚底抹油比谁都快,压根没听到程梨骂他的话。
程梨整个人被廖飞宇压得喘不来气,偏偏廖飞宇还跟个八爪鱼一样, 紧紧地缠着她。
程梨仰着头任他抱着,廖飞宇给根杆子就往上爬, 抱着她开始又亲又摸。不一会儿,程梨呼吸加重, 她费力地摸到廖飞宇的手机,又不知道开锁密码。
“打电话给你秘书, 我这里不收留野男人。”程梨推开他。
廖飞宇看着眼前的女人,哪里都好,可就是不再喜欢他,也不会原谅他了。
这个认知让他很难受,他心口又疼又闷。
廖飞宇看着这个一脸拒绝的女人,走了过去,将她手中的手机劈中,哑着声音说:“我不让来,秘书就不会理他。”
程梨用手拨开他,红唇微张:“随便你,我要去洗澡了。”
程梨开始洗头洗澡,什么坏心情,冲一个热水澡就好了。她快洗完的时候,发现刚才自己被廖飞宇闹得去睡衣忘了拿。
程梨犹豫再三,总不能裸;着出去吧,她决定让廖飞宇拿衣服,要是他敢占她便宜,程梨就一脚踹死她。
程梨敲了敲浴室的门,冲门外喊了一声:“帮我拿一下衣服,在我房间的床上。”
不出两分钟,廖飞宇站在门外低低低喊了句:“是我。”
门只开了一条很细的缝,一只肌肉匀实的小臂伸了进来,手里还攥着她的真丝睡衣,还有内衣内裤,她的脸有些热。
程梨伸手去接,扯不动,不料廖飞宇反而把手掰开门,整个人挤了进来。
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水蒸气充斥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程梨白皙的脖子上全是细细的一层汗。
“滚出去!”程梨睁着眼睛看他。
廖飞宇眼睛沉沉地盯着程梨,眸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程梨见廖飞宇无动于衷,情急之下只能背后身去。可她不知道,这样做,反而是适得其反。
廖飞宇很早地时候就隐隐见过一次程梨的纹身,早在读高中时,两人刚认识不久。她被迫去他的生日会,当时她因为救人衣服湿了,他站在门口,隐约看过又被挡住了。
直至两人经历第一次,灯光昏暗,他当时心思不在那,也就没看到。
现在她背对着他,反倒看得一清二楚。程梨纹的是乌鸦玫瑰图,她的皮肤本来就白,一丛妖艳的暗红的玫瑰攀在大片的雪背上,一只被折断翅膀的乌鸦站在枝上,低头亲吻花心。一红一白,触目惊心。
廖飞宇呼吸加重,漆黑的眼底掀起别样的情绪,他走前去将她掰过来的,开始吻她。
程梨是他的。
廖飞宇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两只白藕似的手臂捆在一起,不停地吻她。
在这期间,他想到了很多他们的过去,程梨那对琥珀色的耳环,他戏弄她时,她气急败坏地喊她,他教她怎么开可乐,却被喷了他一身。
那些真实的回忆,触手可及。
花洒哗哗地往下滴着水,他把程梨抱到洗漱台上,啃咬着她耳朵。程梨刚洗完头,头发还是湿的,水不停地滴落他的头发上,锁骨窝里。
程梨呼吸渐喘,抱着他的头,整个人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硬气。
到了最后关头,廖飞宇抱着她,他的声音在颤:“你让他走好不好?”
廖飞宇是指江一凡,他受不了程梨有别的男人,他希望他们分手。
程梨仰着脖子,再难受也只是摇了摇头。
“程梨,我错了,”廖飞宇眼睛发红,他的脑袋搁在她肩膀上,“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跪下来求你。”
一滴温热的眼泪流进程梨脖颈窝里,太烫人了,她的心都在揪着,何必呢。
廖飞宇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或者你开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谁能想到,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廖飞宇会在程梨面前,把姿态放得这样低跪她在面前。
离开她的这些年,廖飞宇才发现,程梨是鸦片,尝过一遍就会上瘾,并且戒不掉。
程梨看着眼前的廖飞宇,心里直觉何必呢,她开口:“我不能伤害江一凡,而且我已经不爱你了。”
“砰”地一声,廖飞宇狠狠地把门甩上,沉着一张脸离开了。
等程梨将身上冲干净,穿好衣服再出来时,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廖飞宇早已经走了。也是,廖飞宇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她面前求她,程梨却亲手将它打碎,并决定不再看他一眼,任谁都受不了的吧。
次日,关于这些年来,程梨和江一凡在一起的资料全部出现在廖飞宇的办公桌上。廖飞宇没查,是觉得这事有缓和的机会。
而现在,廖飞宇想查了。
廖飞宇站在落地窗前,抬手解了一下领口的衬衫扣子,露出尖尖的喉结,看着这些资料和照片。
程梨还真是牛逼,瞒着她经纪公司的所有人和江一凡成为了合约情侣。要不然说她仗义还是真在乎江一凡这个人。
两年前,江一凡在最红时候爆出他的性向问题,说他喜欢男人的桃色新闻。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种新闻对于江一凡来说,无疑是致命性的打击。
这个时候,程梨站了出来,替他挡了一半的声讨。那个时候她的粉丝远不如现在这样稳固,有一小半的人说要脱粉。
可是程梨为了江一凡不在乎自己的名气,毫不犹豫转了他那条官宣的微博。
让廖飞宇嫉妒的是,他离开的这些年,是江一凡陪着她。进修的时候也是,程梨难受的时候,是江一凡在她身边。
廖飞宇盯着桌面上两人亲密牵手的照片,眸底情绪不稳。
他做的恶他来还,但是廖飞宇容忍不了程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一个星期后,程梨刚去录音棚里录完歌,还在家准备修歌。明明半个小时前,程梨还刚和江一凡刚通完信息,说等他下戏后两人一起去吃关东煮。
可现在,凡是有互联网的地方,铺天盖地都是江一凡的消息。起因是有个自媒体发文斥江一凡欺骗国民群众,又消费大众。里面逻辑顺畅,言论严谨,指责了江一凡为掩盖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而去选择和程梨成为合约情侣。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博主从哪里弄哪的证据,居然有程梨和江一凡签订的情侣合约。博主将矛盾指责江一凡,说他不仅欺骗,还暗地里隐晦地说出江一凡早些年多次利用女生而背地里玩劈腿一事。
江一凡的经纪公司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去联系了各大媒体撤文章撤热搜,然而公关部得到的回复是:撤不了。
江一凡这两天的名声一落千丈,而关于他的新闻跟一块生生不息的苔藓一般,久久地占据在热搜榜上。
与此同时,江一凡的商业价值大跌,他在谈的几个资源全飞了,不仅如此,江一凡已经在合作的高奢品牌开始控告,并索要巨额赔偿金。
像这种大品牌,找的代言人,不仅要符合他们品牌的调性,还要在代言期间不能有任何丑闻,否则就是违约。
不仅如此,江一凡在拍的电视暂停开拍,无限延期。
江一凡的经纪公司第一次遇到这种无从下手的情况。
像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而程梨作为天平的另一方,受到的波及和伤害应该是差不多的,可程梨几乎没什么事。
除了小部分的声音对程梨有不满,大部份的舆论是正面的。
程梨手下的代言和要接的活动一点事也没有。
这背后像是有资本在推动,无形地操控一切。
文姐打电话给她,特意嘱咐她,让她别在风口浪尖联系江一凡,此外,她一点事也没有,但是她还是要避避风头,别被人抓住把柄,这几天的活动就暂停了。
程梨点了点头,乖巧地应了声好。
转眼电话一挂,程梨就打了电话给江一凡。
江一凡在电话那边失笑,语气确实掩不住的落寞:“我没事,连累你了。”
程梨轻声安慰他:“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程梨搁完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收拾好了,她就开着一辆红色超跑赶去廖飞宇公司。
她没想到廖飞宇这男人会这么贱,居然从江一凡身上下手。
因为她,朋友而受累,程梨是看不下去的,廖飞宇算死死地捏住了她的命门。
程梨在廖飞宇公司紧急刹车的时候没忘记自己是个名人,架了个超大墨镜和戴顶渔夫帽就闯进他的公司了。
前台小姐拦住她,声音温柔:“请问这位小姐,你有预约吗?”
“没有,”程梨红唇微张,“麻烦告诉一下你们老板——”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们老板不见客。”小姐微笑着。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无论是从声音还是气场,都很像一位女明星。但具体像谁,前台小姐又想不起来。
程梨也犯不着跟别人计较,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通了廖飞宇的电话,声音有些冷:“我在你公司楼下,限你三秒中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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