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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娇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煊辰
“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因为她受伤,他没能和老婆约会所以特别生气?
秦竹吟这才彻底地意识到凌骁对她的薄凉。
卓医生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安慰,“竹吟妹妹你看,表哥他其实也挺关心你的,毕竟等到你醒了,确认没有你没事了才走。”
然而,卓医生并不知道之前秦竹吟受过什么样教训。
“不会安慰人你就闭嘴。”秦竹吟怒吼,在她心里,凌骁等她醒来也是为了教训她。
被骂的卓谦牧:我tm两头受气。
秦竹吟哭累了,死心了,也完完全全明白,凌骁只把她当做责任,对她的好,也不过是因为她的父亲,而他的柔情,从来都不曾属于她。
床上的人吸了吸鼻子,睨了眼卓谦牧,“你怎么不说话?”
卓谦牧瞪眼,这不是她让闭嘴的吗?当然,他不敢激怒寻死觅活的人。
秦竹吟喃喃自语,“我是脑子抽了才会去喜欢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从今天开始我再喜欢他就是猪。”
“你这么想是对滴,表哥这个人阴险狡诈,动不动就喜欢威胁人,谁受得了啊。”
秦竹吟斜了他一眼,“不许你说我哥坏话。”
卓谦牧:“……”
他缓了口气,“希望你不要变成猪。”
秦竹吟弱弱地辩解,“我是说不要喜欢他了,但他还是我哥啊。”
卓谦牧也明白,好歹喜欢了那么多年,哪有那么容易就放下的。
秦竹吟手臂上渗出了血然后了白色纱布,他盯着那处伤口,皱着眉问,“你?不疼吗?”
像是才反应过来,秦竹吟“嘶”了声,喊,“疼,疼死我了。”
这才缝好就有搞成这样了,是个医生都生气。卓医生抿唇不语,低头查看。
伤口有点裂开,需要止血。
止血棉按在伤口,撕裂的疼又传开,秦竹吟鬼叫般嚷嚷,“啊,好痛啊,你能不能轻点。”
“闭嘴,忍着。”
秦竹吟皱着眉,咬唇轻吟,“嗯哼,真的好疼,你技术实在是太差了。”
路过病房的小护士驻足听墙角,狐疑,这么激烈的吗?
都怪她刚才看了本不正经的小说,脑子里都是带颜色的废料,忍不住遐想。
*
餐厅里,主菜上齐,唐诺一个人吃不完,她木木地拿起手机拨通了路凝的号码。
路凝还奇怪,唐诺本该和凌骁一起享受晚餐的,怎么这个时候给她电话。
唐诺:“我请你吃饭吧,这么多我吃不完。”
隔着手机,路凝依旧能辨认出她声音里的惨淡。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路凝拍开邱子轩搁在她腰上的手,下床,找到车钥匙,背上包,准备出门。
邱子轩不悦地问,“该睡觉了,你去哪里?”
“睡你个鬼,新闻联播才刚播完。诺诺都要哭了,我去看看她。”
路凌连头也不会地走出房门,留下屋里的男人一脸懵。
一脸不爽的邱子轩:md凌骁你的婚姻问题为什么总是要影响我的幸福生活!
路凝赶到餐厅后,发现了唐诺的异样。
远远的,唐诺就热情地向她招手,笑容很,奇特,混杂着苦涩与新奇。
“路凝,我都不知道,葡萄酒还挺好喝的。”
路凝坐下,看着唐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把杯子递给路凝,“一起喝吗?暂凭杯酒长精神。”
路凝有些好笑,这喝个酒都快成诗仙了。她接过杯子,不确定地问,“你喝了多少?”
唐诺很自豪地比了个耶,“两杯。”
路凝:可把你能耐的,两杯就醉了。
唐诺抿了口酒,低低吟咏,“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她抱着酒瓶,满脸愁恼,“怎么办,我现在变得很坏很坏了。”
路凝默然,能让男人多愁感的是女人,能让女人性情大变的是男人。
“我以前不会生气的,《地藏经》说‘安忍不动,犹如大地’,学会忍,便可以从容地应对一切,现在我从容不了了。看着凌骁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我就忍不住生气。”
“小仙女,恭喜你,你有了七情六欲。”路凝忍不住笑了,以前的唐诺活在云端,现在才像个凡人,吃醋对凡人来说太正常不过了。
唐诺晃着酒杯,摇摇头,“不,是变坏了,我还变得贪心了。我贪恋他的怀抱,甚至想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但是,他还有朋友的。我不该这么贪心的。”
“恋人间的占有欲太平常了。”
路凝伸手想阻止她再倒酒,唐诺抱着酒瓶护得牢牢的,往背后的座椅躲了躲。
喝醉的唐诺这么灵活的吗?
“我好嫉妒秦小姐,她曾经陪着他那么多年。但是,她是他很亲的人,我却变得讨厌她,我是不是很阴暗?”
唐诺湿漉漉的杏眼里,是忏悔,是等待救赎。
路凝扶额,只有唐诺追求有精神洁癖才把吾日三省吾身践行得这么好。她绕着桌子走了过去,对上唐诺的眼宽慰,“你很好,讨厌她太正常了,她想跟你抢老公,那就是她有错在先啊。”
唐诺眨了眨眼,思考着她的话,点了点头,面色缓和,终于觉得自己不那么坏了。
“那么,诺诺乖,把酒瓶给我吧。”
路凝伸手,给她递了个眼色。唐诺眨巴着眼睛,扯着路凝的衣袖轻晃撒娇,“路凝,我们一起喝酒吧。”
对唐诺卖萌毫无抵抗力的路凝,卒。
作者有话要说: 注:诗句按顺序对应出自《短歌行》、《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苏幕遮·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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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娇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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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阴了一天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漂浮的尘埃被打落,连空气也变得清爽了。
凌骁的衣服上沾了几滴雨,他到餐厅时,客人几乎都走光了。
唐诺醉得趴在桌上睡着了,路凝坐在唐诺身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犹豫了两秒,伸出魔爪,指尖戳上唐诺白里透红的脸颊。
超软,超滑,传说中吹弹可破的肌肤,羡慕嫉妒恨啊。
这一幕落在了凌骁的眼里,路凝那简直就是觊觎他妻子的登徒子。
男人阴冷的视线盯着她“作恶”的手,冷眼一斜,幽幽开口。
“拿开。”
路凝脸颊微红,双眸沾染了酒气,仰着头不服气似的反驳,“凭什么?”
她甚至在唐诺脸上又戳了戳,引得凌骁不可思议地皱了皱眉。
按说,邱子轩对路凝灌输他特别可怕的策略是非常成功的,以至于,路凝从为他打call的小迷妹,坐火箭似的变得对他退避三舍。
现在,啧啧,酒壮怂人胆。
凌骁伸手抓住路凝的戳着唐诺的左手。
就在这时,匆匆赶来的邱子轩盯着路凝和凌骁肌肤相触的双手,怒目而视,低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语气这么搞得跟抓奸似的,一旁观战的陈经理冒着冷汗,希望这两尊神别打起来。
凌骁松开路凝的手腕,神色戏谑,“赶紧把你女人带回去。”
路凝没了桎梏,扑在唐诺身上耍酒疯,“不要不要,诺诺这么软,我要抱着她睡觉觉。”
得,这一举动又惹恼了凌骁,凌厉的目光示意邱子轩赶紧把人从他老婆身上扒下,不然他可得动手了。
男人对心爱的女人都是双标的,邱子轩拉过路凝,不满凌骁对路凝的怒气,“抱下又不少块肉。”
凌骁懒懒地抬眼,反问,“咦,握个手又不会少块肉。”
邱子轩被呛了句,沉着声解释,“男女有别。”
“你听过一个词吗?”凌骁弯着唇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百合。”
邱子轩:“……”
他费了些劲打横抱起路凝,回头骂了句,“神经病啊。”连女人都要防,搞得他浑身一阵恶寒。
凌骁睨着他的背影,轻飘飘怼道:“比不上你。”
碍事的人走了,四周变得安静。
唐诺睡得不安稳,眉头时紧时松,嘴巴小幅度一张一合听不清在说什么。
欧式烛台的火光还在摇曳,点缀着温馨与浪漫。在烛火映衬下,凌骁的面色晦暗不明,他弯身,将人抱起。
可能是被惊动了,唐诺缓缓掀开了眼睑,迷蒙的眼眸水盈盈的,等辨认出凌骁的模样,她扯着唇,傻乎乎地笑了。
“凌骁。”
唐诺的声调还匿藏着兴奋,凌骁内疚四起,“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她摇着头,张开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嘟囔着,水润的唇也之离他只差分毫。
凌骁确定,唐诺是真的醉了,她的“没关系”很可能是应对“对不起”的条件反射,不然怎么会如此主动地抱着他。
想当初,他们刚开始有肢体接触时,唐诺是何等的抗拒,等他强行让她习惯他的怀抱后,唐诺也只是乖巧地顺从,而且就她内敛的性格,哪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热情地主动拥抱啊,以至于凌骁有点飘乎乎的荡漾了。
外边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凌骁抱着怀里的人坐进车后座,之后便开始饱受极致的煎熬。
醉酒后的唐诺无比粘人,她靠在他怀里,眼眸半阖,不经意的娇嗔比任何高超的技巧都要动人。
唐诺毫不规矩地玩着他的衬衣扣子,凌骁呼吸一紧,抓着她的手。
失去了玩具的唐诺嘟囔着嘴,她的唇很好看,是纯天然那种翘嘟嘟的唇形,看得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她歪着头,低喃,“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似是记忆卡壳,停了下,复又吟,“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只是她有些怀疑,讨教似地看着凌骁,红唇微翘,“我背得对不对?”
凌骁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在她背的诗上,早就心猿意马了,敷衍式地点头。
唐诺咬着唇,笑得有些狡黠,“那下一句呢?”
被抓来开车的柯祈哲憋笑,娶一个文学素养太高的老婆就是不好,醉个酒还要考唐诗。
凌骁抚着唐诺的脑袋,哑着声轻笑,“诺诺,你告诉我好吗?”
“你好笨喔,是‘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她歪着头嗔了一眼,凌骁心口的邪火止不住呲呲地外冒,喉咙被堵着一样,哑得不像话。
“嗯,诺诺你真聪明。”
柯祈哲听着墙角,心里鄙视凌骁赤.裸·裸的双标,自己老婆背个诗都能夸个聪明,前段时间投资部做成的并购案也没见大少爷开表彰大会,反正就是打钱完事。
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骚动,柯祈哲竖起耳朵听动静,正考虑要不要弃车给腾个空间,就听到凌骁闷闷的声音低吼,“开快点。”
啧啧,这调调该是多压抑哟,柯祈哲都差给他吹个口哨了。
凌骁额上冒着细微的汗,束着唐诺的手腕,眉梢极致忍耐,柔声哄着,“乖,别乱摸。”
“你好小气喔。”
唐诺指尖微弯,极为不满地抱怨,浑然不解他为什么要抓着她的手,连戳一戳都不让,她也就是好奇为什么他是硬邦邦的,和她不一样。
柯秘书不负所望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凌宅,凌骁直接抱人上楼,连车门也懒得顺带帮柯秘书关上。
回到卧室,唐诺还处在半醉半醒的状态,虽然不怎么清醒却比平常调皮了许多。
凌骁抱着她,腾不出手,她又开始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眼角的余光探着他的眼神,趁着他不注意,指尖偷偷地从扣子的缝隙探了进去。
这一副掩耳盗铃式的傻样,轻而易举地让凌骁的火气又猛然涨了好几倍。
他没掌握好轻重,狠狠把门踢开,唐诺吓了一跳,手指缩回,却留下意外一道细微的红痕。
凌骁剑眉皱起,将她放下,低下头,简单粗暴地吻住被酒精熏红的唇。
唐诺瞪圆了眼,“呜呜”地喊着,仰着头,抬起手捶着粗鲁的男人。
等束缚终于摆脱,唐诺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你欺负我。”
清醒的唐诺是不会在亲吻过后,还来发表个吻后感的。凌骁凝着她脸上的飞霞,耐着性子和她聊,“诺诺,告诉我,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意识到是很难为情的词,唐诺敛下长睫,别开视线。
男人长手揽着她,轻轻一带,唐诺就坐在他身上,双目相对,眼底是令人炫目的容颜,她再次被美色勾.引,又怕偷看得太过于明目张胆,只敢挑起了眼缝用余光偷瞄。
凌骁抓住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问,“诺诺,你喜欢吗?”
唐诺是个诚实的孩子,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抿着唇说了句大实话,“长得太好看不太好。”
原以为是优势的颜值结果在唐诺眼里竟然是这样的,凌骁一愣,脸色沉了下去,不解地问,“为什么?”
“苏轼有说过,‘自古佳人多命薄,闭门春尽杨花落’,”唐诺看着他越发危险的眼神,声音渐弱,“比如杨贵妃,宛转蛾眉马前死。”
凌骁忽然眉峰一转,笑了,轻啄着她的唇,“你在担心我跟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妃一个下场?”
唐诺眨巴着眼,算是默认了,凌骁指尖扶着她的脸颊安抚,“那我就祸害你一个人好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唐诺知道他要吻她,大着胆子拒绝,“哎呀,你不要再欺负我啦。”
这样的唐诺简直太可爱到犯规,凌骁起了逗她的心思,也不亲她了,扶着她的肩,妖娆的声音趁机诱惑,“那么,诺诺你欺负我好不好。”
“不,不太好吧,我不会啊。”长这么大她还没欺负过人呢。
“没关系的,我会教你,”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下巴,抚过喉结,“是不是很好奇?”
“你长胡子啦,”唐诺惊奇,顺着他的手又戳了戳,鼓起腮帮子,感叹,“这里,硬邦邦的。”
凌骁差地笑岔气,他理解,压抑过久的人都会对极少接触的人或物产生极强的兴趣,而唐诺向来很少和男生接触,好奇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不怀好意,趁机蛊惑,“诺诺,想看吗?”
唐诺的理智早就被丢在了九霄云外,任凭他像撒旦一样,哄骗她。
唐诺红着脸,明知道不对却还是被他抓住手解他上衣的扣子。
她闭上眼,又忍不住漏出眼缝偷瞄。
“喜欢吗?”
男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让她欣赏着,低哑着生赤.裸.裸地要评价。
唐诺的难羞意让她想摇头,但是,如果摇头就存在撒谎的嫌疑,最后果断选择闭嘴不回答。
凌骁绚烂一笑,抬手抚着她的下颌,墨黑的眼底氤氲火光,“喜不喜欢都没关系,反正都是你的。”




偏执娇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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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哄着人睡懒觉,闹钟早被凌骁顺手给关了,唐诺的生物钟在叫醒她,可她累极,眼皮都懒得睁开,潜意识里安慰自己,闹钟没响还可以再睡的。
南方的雨一下,气温就有些凉。唐诺往暖烘烘的被子里钻,惬意地舒展着眉头,头一次觉得如果可以不起床,那就真的是太棒了。
整个一晚上,唐诺都没有睡好,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浩渺的海浪里,雾霭沉沉的世界,隐隐有个熟悉的轮廓拉着她在深海里遨游,游到最后浑身酸疼,额角的鬓发都被打湿了。
昏昏沉沉间,唐诺呼吸顿然紧促,唇上的微疼令她紧致的峨眉蹙起,但整个人还处在昏沉的混沌里。
耳边是低沉华丽的声音,低低笑着,“在生气?”
唐诺一点也不想理会,蹭在他怀里像是又要睡了过去。
细碎的吻落在耳后,痒痒的,男人还在不停地问,“诺诺,昨天晚上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
他极富磁性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动听。一大早的,唐诺又被好听的音色俘虏,即使在睡梦中脸颊也染上绯色。
“乖,告诉我。”
此刻的唐诺是最没有防备的,含含糊糊地传递内心最真实的情绪,“你有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语气还挺消沉的,凌骁这会儿情商在线读懂了她的酸意,有些好笑,怪不得还背什么“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而后,唐诺又轻飘飘地吐了一句,“我也有。”
仔细听的话就能辨别出这调调里存在赌气成分,一般恋爱中的人都会存在和恋人赌气的毛病,简而言之,唐诺就是在闹小脾气!
只是这话听在男人耳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他好看的脸都阴沉下来,连音调都淬了冰似的。
“谁?”
“就是不告诉你……”
要是凌骁正常发挥他在商场尔虞我诈的智商,也是能发现这个“青梅竹马”存在很大文章,毕竟唐诺从小就生活在女人堆里,但他潜意识里把这个“青梅竹马”默认为“竹马”了,而事实上……
这不怪他,一旦和情情爱爱扯上关系,任何男人都会莫名其妙抛弃理智这玩意。此刻,凌骁就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与智商,他无缘无故地找准她的唇咬住,极尽技巧地折磨着半梦半醒的人。
“呜呜!”
唐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猛地睁开眼。
“你?”
凌骁挑眉,用一个单音节反问,“嗯?”
唐诺以为刚才在睡梦中,清醒过来才发觉目前的状况对她来讲极为不利,浑身酸软不提,还被人……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眼前的人还一副“我极为不爽”的样子。
男人长指划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威胁,“你确定要在床上和我讨论想其他男人。”
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唐诺忍不住用着喏喏的声音发出疑问,“我什么时候讨论了……”
“你的青梅竹马。”
男人的眉头向上扬起,抿紧的唇忽然掀了个似笑非笑的幅度,危险的信号全然展露。
唐诺被他眼里的阴鸷吓到了,一般他这种生气的前兆就是要狠狠折磨她的预兆,她赶紧转个身裹上被子,闷闷的声音急切地传出,“是女孩子,一起长大的邻居家的女孩子啦!”
喔,原来是这样子。
男人收起了凌冽,可转眼又滋生了奇怪的情绪:真遗憾,诺诺的青梅竹马竟然不是他。
于是,他攻占被子,解救困在里头的人,低下头,在唐诺的耳际亲昵着,用着极其不讲理的声音说,“青梅竹马的女孩子也不准讨论”。
“喂,你好……”霸道喔
凌骁直接吞没了唐诺抱怨的话,辗转厮磨中,某些小火花暗自滋生。
唐诺手脚发软至极,觉得再这么下去她肯定要报废,现在她连抬手都没有力气,毫无疑问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她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示弱,“我没力气了。”
男人依旧圈着她,并没有退让,风雨欲来的气息继续蔓延,唐诺再次投降,“不行啦,我还要上班的。”
“还早,闹钟没响。”
凌骁勾起她耳间散落的头发,妖娆的声音含糊着笑意,“凌太太真是不讲道理,我哪次有让你出过力气了?”
“……”
最后,早间运动还是没有停掉,纵使昨晚已经很过分了。
唐诺满眼是他风情万种的诱惑,眼眸忽然失了焦点,瞬间黯然。
她在意识堪堪迷茫时,暗自检讨了自己睡梦中的行为。
歌德说的对,嫉妒是来自地狱的一块嘶嘶作响的灼煤,最后的结果是把自己烫伤。她现在就在接受灼煤的“惩罚”,不用想,她一早上的时光就要报废了,并且身心俱疲。
等唐诺意识回归,伸手去拿手机,时间赫然到了十点了,没有悬念,她注定迟到。
周一上午全校都没有排音乐课,唐诺迟到不耽误上课,但她会有点不太好意思。
音乐组组长是个很严肃的中年妇女,唐诺每次看到她都能联系到自己的恩师李海老师。
老一辈的艺术家都特别的严格,唐诺对她们既敬重又害怕。
说不清是不是水逆,唐诺近来被凌骁害得迟到的日子都能碰到组长。
很不巧,今天唐诺迟到又给撞上了。
组长眉头松弛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刚文的雾眉都被皱得很不好看了。
唐诺心里哀嚎,完了,转正的希望可渺茫了。
“唐老师。”
“嗯”
组长推了推眼镜,“合唱团有个演出要排,想让你跟进下。”
唐诺站得笔直,“好的。”
组长擦着她肩走过,唐诺松了口气,便听到组长严厉的告诫,“以后,至少周一不要迟到吧。”
“是,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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