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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小财神[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莓甜饼
她把自己当时在m省的所见所闻,还有她的一些感悟说了。
“难道是健康?健康是最大的财富,这确实合了我们财神的道。”老财神说。
陶悠宁想了想,却还是摇头:“是希望。有了希望才有了一切可能性,有希望即便穷途末路,也会有一线生机。”
“原来如此。”老财神认同地点头。
天色不早,他带着善财走了。
郁骁欲言又止地看着老财神。
“你小子想说什么就快说,我老头子要走了,没空等你磨叽。”老财神对于拐走他可爱孙女的家伙毫不客气。
“爷爷,您说小桃子也是财神,那是不是要回天上呢?如果一直留在这里,会不会对她不好?”郁骁问。
“算你还有点良心。”老财神哼了一声,“她自然会在这里寿终正寝,然后按考核成绩分配去小世界或大世界当财神。”
郁骁放心了:“谢谢爷爷,虽然我只是凡人,但是在我有限的生命里,一定会对她好,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你小子想得倒是美!还想投胎后换个女人吗?我告诉你,你已经被红线绑牢了,只能跟我家小桃子在一起,逃不掉了!”老财神暴躁地说,“在这里的寿命结束了你们就一起上天庭去接受赏罚!”
他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好几圈,这才愤怒地盯着郁骁:“你家往上数十八辈有个祖先,供奉了我一辈子,临死之前还在医院里头拜我,那天正好是初五,我就给他布了点财运,庇佑他家子孙后代至少能富裕十代人!”
这事陶悠宁有印象,她当时是跟着爷爷一起去的,因为这个她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在医院。
“谁知道他家后辈居然搬来了小千世界,我在大世界正常布的财运,到了小世界那不就多得可怕?十代人不但没消耗完,还在这里越聚越多,最后到你这里成了这聚宝盆体质!”
财神爷说得唾沫横飞,他那个气呀,如果不是这小子身上财运福祉多得近乎半仙,红线也不能牵上。
他孙女以为她打破了天道规则牵上了跟凡人的红线,其实并没有,只是种种巧合之下,让她钻了个空子而已。
不过这么一来,她在玉帝王母那里算是能糊弄过去了。可见这真是天道自己不够严谨的锅,他孙女只是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陶悠宁终于明白为什么郁骁身上的财气那么盛,堪比千年聚宝盆,原来是爷爷在大世界给的财气到小世界几何级加成的缘故。
“我最生气的是,你家祖上得了我的财运,居然还不好好对我的孙女!看看她住的都是什么破房子,我跟你说,她从小在家里可是从没受过一点委屈……”
老财神说起这个就停不下来,陶悠宁赶紧打断他:“爷爷,我在这里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啦!”
哎,孙女大了胳膊肘就往外拐,老财神只好住了口,委委屈屈地看着孙女:“我要走了,下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愿我一把老骨头还能再看到你们……”
“爷爷你放心,我们神仙寿命长得很。”差不多永生了,能不长么,“你休息个几个月,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老财神点点头。
最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金光闪闪的,封面上写着财神谱三个字。
老财神啪啦啪啦一顿翻,翻到某一页,怼到郁骁脸上:“我孙女大名李满桃,我们李家这一脉都是文财神,你记住了!”
郁骁凝视着金书上“李满桃”三个发光的古朴文字,目光柔和。原来是这样……
他把书还给老财神:“谢谢爷爷,我记住了。”
老财神拿回书,依依不舍地对陶悠宁挥挥手,带着善财凭空消失在了客厅里。
他们走后,郁骁轻声对陶悠宁说:“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嗯?”
“刚才爷爷在你名字上注了财气,我能感觉到,我的体质突然就变了。”郁骁说。
大概这么做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老财神才借着让他看名字偷偷做。
陶悠宁一脸惊奇:“真的吗?那你快往袖子里掏掏看,是不是也能掏出金元宝了?”
郁骁:“……”
“掏你的袖子应该也一样?”
他说着把陶悠宁禁锢在怀里,缠着她要去掏她的袖子。
……
一番打闹过后,陶悠宁认真地对郁骁说,财神爷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他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爷爷。
郁骁抱着她,郑重地点头。
原来小桃子以前并没有吃过苦,她一直被财神爷爷保护得很好。
郁骁心里对老财神充满了感激和敬重,也庆幸天道的这一切安排。
“我只后悔没有在第一眼见到你之后,就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郁骁说。
“那幸好你没那么做,”陶悠宁笑着说,“总感觉但凡哪一步不一样了,我们就未必能在一起呢。”
“也对,”郁骁温柔地看着她,“就算是财神也不能太贪心。毕竟,能遇到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娱乐圈小财神[穿书] 85、番外之苏梦蕾江柏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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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蕾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她要结婚了, 正处于一场盛大豪华的婚礼中。
她捧着花束、挽着新郎, 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向舞台。
可是走着走着, 她的新郎从脚到头一点点变得透明,很快全然消失。
她试图抱住他, 不让他离开, 却扑了个空, 独自倒在满是欢笑的舞台中央。
那一刻,她感到无比惶惑与恐惧, 仿佛被人狠狠地抛弃了一般。
很可笑,性格强硬如她, 居然会做这种梦。
***
苏梦蕾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太放在心上,她在私人小聚会上浑不在意地问郁骁:“梦到婚礼上新郎突然变空气了是什么意思?”
那时候她还不认识江柏。聚会的只有她和郁骁、顾野、顾浩四个人。
郁骁不想搭理她:“我又不是算命的。”
苏梦蕾:“你不是心理学学得很好吗?上次不是还飙了一段那个什么依德的……什么东西来着?”
“噗,大姐, 那是佛洛依德。”
顾野夸张地嘲笑,苏梦蕾挽起袖子想打他。
苏梦蕾对那个梦莫名地有点在意, 笑闹过后竟然又问了郁骁一遍。
她很少有什么事会放在心上,还特意提问两遍。
于是郁骁也不再开玩笑,认真地告诉她:“有时候梦境里会出现一些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情,或者潜意识不想再回忆起的事。”
苏梦蕾双手握成拳,大拇指无意识地在食指上摩挲。这是她心里没底时的表现。
早知道就不那么严肃地问了,结果是这种答案。承认内心脆弱对苏梦蕾来说很难,她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了, 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跳过这个她自己挑起的话题。
好在那边顾野又是一个爆笑:“她能怕什么啊,我觉得那梦要是真的,肯定是她未婚夫被她折磨怕了,比起一辈子在她阴影下生活宁可原地变空气!”
“顾野你够了!你个母胎单身三十年的家伙,来啊,互相伤害啊!”苏梦蕾假装忘记了刚才的心虚,和顾野对杠,“噢,你的粉丝还在疯狂问你和那谁的绯闻是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他们怕是不知道人家女孩子压根没看上你,真是笑死我了。”
“那你呢,你粉丝知道你打起架来比男人还凶吗?”
苏梦蕾冷笑:“呵,老娘就是要给广大妹子当个榜样,告诉她们女人不管干啥都不比男人差!”
不过,那天苏梦蕾走之前,又问了郁骁一个问题——
“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种统计,就是,一对情侣最后真正能够在一起结婚的概率是多少?”
“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大数据,”郁骁说,“但是我觉得,只有百分之百和零两种可能性。”
其他人的结婚或分手都与你无关,对于一个个体而言,要么结婚,要么分手。
“啊,也对,那我可能是零吧。”苏梦蕾摇头叹息着说,“我对自己的运气有数,百分之百这种概率,我是不可能碰上的。”
————————
“对不起。”江柏跟郁骁说。
十分钟前,薛黎黎告诉江柏,他透露剧本给自己的事,郁骁也许很快就会知道了。
薛黎黎是这么说的:“我很抱歉,本来是真的不想拖你下水的,但是发生了一些意外……郁骁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前因后果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因为我自己心里愧疚。你现在主动跟他道歉,也许会比等他调查完再道歉,效果好一些。”
江柏在另一头苦笑着叹息。
他一开始就不该心存侥幸,为了不让苏梦蕾知道,把剧本给了薛黎黎。这是一错再错。
“对不起……但是苏梦蕾那里,应该还能瞒住。”薛黎黎在巴黎的街头失魂落魄,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把这些话说完,“我不会说出去的,郁骁应该也不会那么做。”
“你现在在哪里?”江柏听出了她那边环境有些嘈杂。
薛黎黎走到了一座教堂的后面,终于安静了。
她蹲下来,胡乱抹了一把泪:“我在巴黎啊,明天去蹭红毯。刚才是电视有点吵,我现在关了……啊不说了,你快去跟郁骁道歉吧,总之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说了……就这样吧,再见。”
她慌乱地在哭出声之前挂了电话。
这个巴黎的夜晚,让她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懊悔与痛苦。
“为什么把剧本给她?”郁骁平静地问。
江柏深深叹息道:“对不起,我会按合同支付违约金,之后也会辞职离开飞龙。”
“我认识的江柏,是细心谨慎责任感极强的人。你不会无缘无故就那么做,我不缺那点儿违约金,也不想因为误会失去一个好兄弟。”郁骁说。
“不是误会,是我的错。很抱歉。”
江柏说完,准备挂电话,郁骁突然说:“是跟苏梦蕾有关吧?”
江柏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竟有些颤抖。
“只有为了苏梦蕾才会让你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跟薛黎黎有关。”郁骁冷静地分析,“江柏,你出轨了。”
江柏无言以对,只好沉默。
“留在飞龙吧,我不会干涉你们的感情问题,不过下次签合同,违约金乘十,怎么样?对待失信人员,乘十应该不过分吧?”
郁骁的意思是,他不会去跟苏梦蕾说,想帮忙把这件事瞒下来,甚至剧本的事情也可以既往不咎。但他要求江柏不能再犯,否则将新仇旧账一起算。
江柏是他好友,苏梦蕾同样是。这一次帮江柏,是因为不忍心看他们几年的感情就这么散了。
“老郁,你真是……”江柏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眼睛突然就红了,“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我第一次为了隐瞒,代价是把剧本给了薛黎黎……这些天我一直不敢找梦蕾,我发现就算她不知道,可是我心里愧疚,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郁骁也没办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可能喜欢薛黎黎,怎么就……”
江柏没有说太多,他只说:“薛黎黎是十分钟前跟我说你可能要知道这件事了,我现在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刚才我去把事情跟梦蕾说了。所以,谢谢你,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是什么反应?”
郁骁猜测,以苏梦蕾的个性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突然想到,苏梦蕾曾经问过他一个梦的含义,梦境有时会反映出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从她描述的梦境可以猜测,她也是渴望被爱的,甚至也有很脆弱的一面。所以,他并不太确定苏梦蕾对这件事的态度。
“她笑了一下,然后就挂了电话。”江柏说。
这下不用江柏说,郁骁也知道苏梦蕾是怎么笑的。
必然是那种不可一世的女王般的冷笑,仿佛是蔑视这个肮脏的世界。
郁骁说:“她心里肯定比你还难过,只是不愿意被人看到她的脆弱。”
“是,我知道。”江柏低低地说。
***
苏梦蕾的一些事情,郁骁顾野等人都不知道,但作为她的男友,江柏是清楚的。
她的初恋是一个剧组的化妆师,年纪比苏梦蕾还小。
当时苏梦蕾自己还是个十八线,性格再女王的人,当她还是个十八线的时候,现实也不会允许她女王。所以在她成名之前,也是逢人就笑,试图讨好每一个人,希望能早日碰上她的伯乐。
那个时候的苏梦蕾还很单纯,还没有坚定“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这种想法。她既想当大明星不用再压抑性格做小伏低,但如果有一个人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庭,她也是愿意回归家庭好好经营的。
那个化妆师看上了明艳美丽的苏梦蕾,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苏梦蕾开始时其实不太相信那个化妆师真的喜欢自己,她觉得那个人看起来有些轻浮,不过才认识她两三天,就口口声声地说爱她。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但挡不住对方每天甜言蜜语,变着法儿地讨她欢心,苏梦蕾渐渐沦陷了。
倒不是说突然有多爱他,只是她太缺爱了,一个人在娱乐圈奋斗太辛苦了,有个男人说愿意一辈子当她的依靠,一辈子对她好,苏梦蕾被打动了。
她觉得自己对他也是有几分好感的,毕竟他自己就是化妆师,随便一捯饬就人模人样,至于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在当时苏梦蕾的观念里,她既然决定了跟一个人在一起,就一定会对他好,这辈子不离不弃。她也有信心自己会是一个贤妻良母,就连以后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她都想好了,如果有了孩子,她至少息影一年,好好照顾孩子。
但事实证明,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容易有太多过于美好的幻想。
化妆师在剧组按月拿工资,累死累活,每个月四五千,有时候一个剧组杀青了还没找到下一个剧组,就没有收入。
而苏梦蕾起来得很快,每天的片酬从五百到一千、三千,然后上万。
有了苏梦蕾的高收入,化妆师就开始不想去上班了。剧组的活儿累,大场面戏凌晨两三点起床开始给群演化妆的是他们,碰上咖位高的演员挨骂的是他们,妆容不合导演心意倒霉的还是他们。
苏梦蕾觉得他比自己小,当化妆师也确实辛苦,反正自己赚的钱够两个人生活,于是就同意了。
同意的后果就是,有一次她提前从剧组回来,手里提了蛋糕,想给化妆师过生日。
可惜惊喜到了她这里往往变成惊吓,好巧不巧,捉奸在床。
苏梦蕾跟江柏说起这一段的时候,是笑着说的:“早知道我就不该提早回去,卧槽看他们那场面真的是辣眼睛,我特么后来坚持用了三个月的洗眼液,加上天天看韩国欧巴的大长腿,终于勉强洗干净了我的眼睛!”
她对这段恋情的评价是:“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我居然还是被骗了!由此可见,我是真的傻。”
当时她和江柏处于暧昧期,超出友情,恋人未满。
青涩小白兔时期的自己对她来说已经很遥远,苏梦蕾已经固定了她的女王性格,风风火火,处事张扬,宣称男人都是傻逼,她这辈子绝不会恋爱结婚。
直到她说了这件事,江柏才终于知道,她是因为受过伤。
那时候,江柏就明白了她的脆弱。
……
苏梦蕾和江柏认识时,她已经跻身一线花旦行列。
她的长相很有特点,分辨度高,性格也讨喜,很多剧本邀约纷纷上门。
但她读的书少,本身也不爱学习,看到有些文绉绉的台词就头痛。
有一次在一个剧组,她是女一号,差不多是台词最多的人,那是个大古装剧,苏梦蕾每天背台词背得头都要炸了,然而还是因为台词问题被导演骂了好几次。
苏梦蕾被导演骂完就气冲冲地坐到旁边,一边狂扇扇子,一边跟助理吐槽:“这剧本是哪个编剧写的啊,这不故意折腾人呢吗?这这那那的。”她苦大仇深地盯着剧本,“桂什么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卧槽,这是人话?还有,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台词,1.5页,一场戏!这编剧是疯了吧?”
故意折腾人的编剧江柏正好在旁边听到了,摸摸鼻子站起来:“‘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这是引用了苏轼《前赤壁赋》里的一句话,这场戏是女主的高光时刻,女主不想要的话,感觉女二很愿意代劳。”
苏梦蕾没料到背后说人坏人被正主逮了正着,她虽然脸皮厚,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转过去看了江柏一眼,没想到这编剧长得居然还很帅,她尴尬地笑了一下:“原来是苏轼的话啊,误会你了,不好意思……啊,导演好像在叫我,我先过去了啊,拜拜!”
苏梦蕾穿着古装,还歪着头挥手,江柏突然觉得这个女一号有点可爱。
有了这次相识,后来他们的交集就多了起来。
苏梦蕾碰上觉得复杂的台词,就喜欢找江柏这个编剧的“麻烦”,江柏也愿意被她麻烦,跟她解释台词的意思,告诉她古代的常识,给她科普基本文化知识。
虽然大多数时候,苏梦蕾并记不住,但他们对这项科普活动乐此不疲,是枯燥的剧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然后彼此越来越了解,发现他们有很多圈内共同的好友,跟郁骁顾野顾浩一起的五人小圈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
江柏正式追求苏梦蕾,受到了她激烈的反对。
她甚至带着点惊恐地说:“我是不会恋爱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想失去一个很好的朋友。啊,我也知道说是男闺蜜什么的看起来很女表,但是……对不起,我现在有种很不好、极其不好的预感。”
她想起了那个梦。如同一个巨大的黑色阴影,一直笼罩着她。
苏梦蕾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如果我现在让你走,你肯定不会走的吧?”她说。
“那当然,我好像差点把你吓哭,所以我想我有义务把你哄好。”
苏梦蕾说,那么你再听我说一个故事吧,听我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江柏点头,表示同意。
她说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
故事稀疏平常,甚至连被拿出来说的必要都没有,这种故事大概连江柏的素材库都嫌它占地方而不愿收入。
故事说的无非就是一个小女孩爹不疼娘不爱,从小缺爱地长大了。在缺爱的环境下,小女孩每天祈祷会有一个王子脚踏七彩祥云、从天而降,带她离开这个令人痛苦的地方。
这个愿望当然没有实现,于是小女孩决定自己爱自己,自己当自己的王子。但这种爱自己很不彻底,小女孩后来还是被人以爱的名义骗了。
“骑着白马的不是王子是唐僧也就算了,好歹女儿国国王都想嫁唐僧。可是你能信这年头什么妖魔鬼怪都能骑白马了吗?”苏梦蕾义愤填膺,“所以,最靠谱的还是自己骑白马,牢牢占据革命根据地!”
“占据革命根据地……是这么用的吗?”江柏虚心求教。
“啊,我也不知道,只是讲这种故事我自己都觉得弱智。你是知道的,一般什么小女孩啊、我朋友啊,说的就是她自己,所以我得用些高大上的语句包装一下啊。”
江柏赞同,不过他说:“你不用再担心那些了啊,因为现在,你是骑白马的王子,我才是等待王子的公主啊。”
“赫拉克利特曾经说过,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所以,我的王子,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拯救你的公主呢?”江柏绅士优雅,嘴上却毫无负担地喊她王子,让苏梦蕾有点脸热。
“好啦好啦,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义务,可以走了。”刚才他们说好了,江柏听完她的故事就走的。
江柏果然有绅士风度,跟当年死缠烂打的小化妆师完全不一样,他真的就那么走了。
苏梦蕾却不知道为什么,更为心动。
不过她已经不会再随便相信一个人的话了,于是暗戳戳地问了顾野:“你不是p大学霸吗,我问个问题?”
顾野:“?”
“那个谁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什么的,啊,我记不清了,是不是真的有这句话啊?”苏梦蕾对自己的脑子感到绝望。
“……是赫拉克利特说的‘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吧,确实有这句,怎么,你的新台词?”顾野问。
“你说,这话能信吗?”
顾野听出点味儿来,坐正了身体,问:“什么意思?谁跟你说的?想表达什么?”
苏梦蕾:“……”
“你就跟我说这话对不对?”
顾野:“这句话说的是事物发展变化的问题,一切事物都处于发展变化之中,变化是永恒的。周易有三易,变易、简易……”
“停停停!”苏梦蕾打断他,“怎么又扯到周易了?”
“我在跟你说变化发展的问题。”
“o~k!谢谢大影帝,我知道了,总之这句话就是对的,是吧?”
顾野突然被她问得有点方,最后说:“如果是高中政治出现这个选项,一般是对的。”
“知道了,谢谢!”
后来,江柏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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