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时空行者记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下清泠
秦伯川大吃一惊,又冲折家兄弟的方向瞧了一眼,不知为何李沧海总觉得这位倒不是在看折氏兄弟。
秦伯川道:“李掌门好眼力,我这套刀法叫做‘五虎断门刀’,共六十四招,由家父自创,家父曾为少林俗家弟子。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伏象胜狮这五招我还练不到家。”
李沧海笑道:“原来是云州秦家寨的公子。”
秦仲川的大哥秦伯川继承了秦家寨,而他则决定以一身武功博个功名出身才来考武举。秦仲川是去年的武进士,一套博击刀法,让他在考场上技压群雄,他是江湖出身,输是输在策论和射箭上面。
秦仲川不禁吃了一惊,这个逍遥派竟然连他的底了都知道,忙抱拳道:“不敢。请问李掌门何以认为家传刀法后五招要失传?”
李沧海笑道:“刀法自是绝好的刀法,但人力有极限。这是一套刚猛的外家功夫,又达六十四招之多,其中后五招更是刚猛之极。过于刚猛而自伤,除非有高明的纯阳内家功夫,不然后五招你到三十五岁之后少使为妙,不然恐伤寿数。”
秦仲川心中骇然,他父亲四十岁创出这套刀法,但是五十一岁便去世了,去世前一年也是天人五衰之象。秦父那几年武功威震云州,原本正可以恣意江湖,奈何到四十八岁,他自己竟也使不全五虎断门刀了。
秦仲川心还有疑问,说:“我修习的少林派内功却是不妥吗?”
李沧海道:“‘天下武功出少林’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少林是佛家内功,讲究一个佛心。便说‘少林七十二绝技’,就是天下极厉害的武功了。然而正因为其杀伐之气有违佛家本意,是以每练一项绝技必修习佛法化解戾气,不然长久以往会伤己身。‘五虎断门刀’刚猛过甚,主杀伐,你们也修佛家内功心法,但是兄台多半也不修佛法,种种矛盾便难以化解了。据闻天下最精妙的一套刚猛外家功夫是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也只十八招,不可多了,而其中‘亢龙有悔’精妙在于一个‘悔’字。可见无论是怎么样的外家刚猛功夫,还是不要锋芒毕露方可长久。”
忽有一个青年出列,问道:“李掌门,若是两军交战,心中有个‘悔’字岂不是送死?战场之上岂能自收锋芒?”
李沧海说:“军中武艺与江湖有所不同,自是刚猛外功为佳。然而,我听说过杨家‘三十六路梨花枪’威霸沙场,这算多的了,其中也未必都是刚猛招式,也有走灵巧路子的,组合一起也才也只三十六招;还有我听说程咬金‘天罡三十六斧’只学了三斧便称雄隋末战场。可见太过刚猛杀伐的武功不能招式太多。如‘五虎断门刀’这种江湖武功要用于战场上也只能精简才可不必收敛锋芒。”
众公子一听觉得茅塞顿开,倒不敢小瞧了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掌门。正说着,忽听逍遥山庄门房传来消息,有大理天龙寺和少林寺的高僧来访。
李沧海不由得吃了一惊,她窝在汴京置办产业,开办作坊,做生意改变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关系。她都没有去参与江湖之事,人家大理天龙寺和少林寺怎么现在会找来。
当下传唤现在居于山庄的朱天部、幽天部的统领一起到大堂去,又让人先好生招待。
一个俊秀清雅的青年男子走至折继闵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袍。
折继闵上前对正想下逐客令的李沧海说:“李姐姐,不如我们也过去瞧瞧如何?我们当中不少人的武功还与少林派有些渊源,而天龙寺也是大理皇家寺院,我们是大宋世家子弟,招待大理贵客,也是分属应当。”
李沧海有些怀疑,但想总不至于有什么要不利于朝廷的事,就点了点头。
李沧海领着众人前往大堂,就见一群的黄色僧衣的和尚已在右边坐下,其中四个年长的和尚坐在金丝楠木椅上,而年轻弟子们则站在他们身后。
李沧海迈进大堂,在左边主位坐下,折家兄弟、秦仲川等朝廷中人则在左侧寻了位置入座。但也只坐了几人而已,却见许多人站在刚才那个清雅男子身后。
李沧海冲着四位老和尚说:“几位大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失礼了。”
为首一人站了起来,双手什十,道:“阿咪坨佛,贫僧等为出家人,不讲诸多俗礼,来得冒昧。”
“不知几位大师如何称呼?”
那身材枯瘦老和尚道:“贫僧少林了尘。”
“贫僧了缘。”
“无因。”
“无相。”
坐着的另几个老和尚依次见礼。
李沧海道:“几位大师有礼了。”
正在这时,一个小和尚忽然指着李沧海道:“师父,就是她,她就算穿成男装我也认得,是她打伤师父盗走‘六脉神剑’剑谱!”
李沧海吃了一惊,朝那和尚瞧去,说:“我盗了剑谱?什么时候的事?”
那小和尚面色愤然,瞪着她说:“四个月前,你偷入天龙寺盗剑谱被我师父发现,你二人交手时,你打伤师父逃走。”
李沧海说:“我最近都没出过远门……”李沧海正说着,心中一突,不会是李秋水吗?她们姐妹俩就算气质不同,现在仍长得有八分像。这小和尚总不可能站在近处看李秋水,远远一眼差不多记得形貌,这时见了她这副样子没准就激动起来。
那叫无因的和尚站了起来,说:“女施主,贫僧师兄无色身受重伤,但我大理天龙寺也自来和中原武林交好,你若是归还六脉神剑剑谱,贵我两派恩怨还能化干戈为玉帛。”
李沧海背了黑锅,但是真算起来她逍遥派却也不冤,李秋水总是派中人,冤的是她李沧海。
李沧海苦笑道:“这其中恐怕有误会,四个月前我人在汴梁,怎么可能在大理天龙寺偷剑谱?你们又是如何找来这里的?”
无因道:“偷剑谱之人说过,大理段氏的武功比之逍遥派差远了,‘六脉神剑’放在天龙寺,我等也修习不了,不如她取了去发扬光大。”
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百年前威镇武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江湖中人也被段氏皇族和天龙寺高手威慑,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段氏。这时对方以为在场的都是逍遥派的人,所以明人不说暗话了。
李沧海一头的黑线汗,只听无因又道:“大理神农帮据说也臣服于贵派,近来他们往大理商贾销售逍遥派总坛的货品与商家多有打交道。我等察访之下,竟是第一次听说贵派大名,倒显孤陋寡闻了。最后总算顺藤摸瓜到了这里。”
原本那些臣服于逍遥派的小帮小派既然涉有生意上的事,自然就不如隐世江湖的时候神秘了,天龙寺背后站的是大理段氏皇族,在大理境内调查如何会查不到此名号?
李沧海苦笑,说:“文以笔乱法,侠以武犯禁,行商贾之事,原是无奈,只想让诸多门人有个正经营生,少因财帛之事作恶,没想到却引来了诸位。”
[快穿]时空行者记事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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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合什双手,说:“阿咪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有这番见胸怀这见地,非大恶之人,想必取剑谱之事也是一时魔障。你若交还剑谱,贫僧愿为中人,为女施主与天龙寺说和。”
李沧海摸了摸手指的七宝掌门指环,微笑道:“多谢大师好意,但是我手上没有剑谱,我想还也还不了。”
忽然那小和尚呸了一声,说:“就是你,还敢抵赖!你这是要与我天龙寺和少林寺为敌吗?”
李沧海大袖一拂,杯盏啪的一声落地,俏脸含霜,说:“本座说没有偷就是没有偷!当我这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肆的地方吗?”
李沧海其实是牵怒,她知道这不是对方的错,而是李秋水搞事情,可是当众被一个小和尚逼得紧了,是人都有三分土性。
了尘道:“阿咪陀佛,女施主,智空小侄只是一时情急,事出有因。他亲眼所见,出家人不打逛语。”
李沧海一直是以做生意和气生财的态度对人,在门派内也是有宽和之名,反而是大师姐巫行云面恶心善会给她当坏人,也有无崖子威压门下之人。但是不代表她能任人轻视威逼,她既身为掌门人,被人威胁欺辱岂不是辱了逍遥派,那就是她的失职了。
李沧海却面带讥讽,说:“我倒是奇怪了,少林寺身处大宋境内,却去听信大理国天龙寺一个小僧人的一面之词为难大宋武林同道,这是何道理?莫非大理小国有意问鼎中原,你们少林这是想借口消灭我等大宋忠义之士?这从龙之功确实诱人之极,大理段氏没准封少林方丈一个‘大理国师’身份。”
这时一直安静的了缘拍案怒骂:“妖女欺人太甚!你偷人剑谱在先,此时还敢构陷于我少林!”
李沧海淡淡一笑,如雪莲花绽放,道:“你们不是构陷吗?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大师们如此在乎虚名外物,佛法修得不怎么样呀。”
无因站了起来,道:“现在多说无益,‘六脉神剑’剑谱乃天龙寺镇寺之宝,我等自是不能罢休,只好向施主领教你伤我师兄的高招了。”
李沧海其实知道他们也情有可原,但是这事大庭广众绝对不能认错,而她也不可能把李秋水给供出来。
要是她拿着李秋水去天龙寺“负荆请罪”,那么逍遥派的声名就扫地了。况且,她现在就算不能得到李秋水的心,也是打算长远计划让她折服,把她交出去自保,她不恨死她了?李秋水只是一时狭隘的柠檬精上脑,并非无可救药,人才难得。唐僧要用孙悟空,孙悟空也是不听话的,这需要时间。
况且,巫行云、无崖子也未必赞成,他们都是我行我素的个性,欺了别人就欺了,逍遥子只有入门四大弟子,少一个便不完整,按照他们的个性这护短也是护定的。内部如何处置,又是关起门来的事。
李沧海摸着七宝指环,说:“你们要和我动手?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
后院的练武场上,昊天、幽天部的人手护卫在李沧海身后,而对方刚是四个老和尚,二十几个中年和尚,一个小和尚。
无因出来说:“总是我天龙寺之事,请少林出面,不过是想借中原泰斗的面子化解此事,既然施主执意拒绝本寺好意,我大理段式一阳指领教施主高招。”
李沧海说:“你不会‘六脉神剑’吗?”
无因道:“阿咪陀佛,说来渐愧,贫僧苦修一阳指三十年,只修得三品,又得师尊允贫僧修习六脉神剑十年,如今只会少泽剑和商阳剑。”
李沧海中肯地说:“那已经很了不起了。”
两人走到中央,一个黄衣僧袍,大袖飘飘;一个淡蓝纱衣男装少女,衣袂飞扬,容颜绝美。两人倒像是脱于凡俗之人,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请!”李沧海朝无因伸了伸手。
无因打了一个佛号,当先向李沧海欺身过来,他没有马上用一阳指,而是有意试探她的深浅。
李沧海却身影化了一道看不清的虚影,无因扑了一个空,只这一交手,无因就知道不能小看这个少女。
当下,无因便果决地食指虚点而出,一指点向那虚影,一道一指阳的纯阳指力袭去,李沧海仍然使用轻功避开。
无因发现此人轻功之强,世所罕有,惊骇之下也不再守拙,当下将少泽剑和商阳剑配合使出来。但见剑气纵横,此神剑剑气之威力与一阳指指力不可同日而语。
但见这传说中的“六脉神剑”,李沧海不得提起神来,看他招式方位,小心避开他的无形剑气。只片刻间便有三道剑气划过长空,有一道剑气正打在了不远处的梅花桩上,砰一声,桩子打出一个浅浅的洞。
众人见了也不禁骇然,但想:人若是离得近了,这一下打在人身上,就是一个血窟窿了。
无因如此神功仍然没有打到李沧海半分,这让天龙寺、少林寺的人惊骇不已。
她的身法有时看不清楚,但是飘飘渺渺如仙之姿,这世上却还有把武功练得如舞蹈般美丽,如仙般灵逸的。
她如此一个脱俗天仙之姿的少女使来,挥洒自如,优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忽然,无相沉不住气了,也纵身一跃进了战局之中。但天龙寺到底也是名门正派,他并没有背后偷袭,先到了无因身边,让李沧海瞧见了,才正式进攻。
无相也会两路六脉神剑,只是比无因稍逊一筹,但是两个高手以不完整的六脉神剑的夹击,却也让李沧海不能再托大地只避不攻。
她脚下凌波微步逼近无因一支优美如玉雕般的手一招就点中了他的前胸玉堂、神藏、气户三穴。而无因看到的只是她一支形若飞蝶的手在胸前一拂,内力到处,内息顿滞不畅,他一时定在场上无法动弹。
“师兄!”无相惊叫一声,转身来救,一指少商剑击向淡蓝色的身影,李沧海一个旋转,凌波微步到了他后方,玉手伸出在他背上一拂,点了他的神堂、心俞两穴。
无因、无相两僧被点了穴后,智字辈的八僧急了,突然涌上来想要保护师父或师叔伯,李沧飞起脚来,在八僧胸膛都踢了一脚,一个个全倒在地上。
一个旋转复又站在人前,她玉手轻轻拂了拂袖子,整了整衣袖,微微一笑,说:“少林派的高僧想指教本座一二吗?”
了尘合什道:“阿咪陀佛,女施神功,贫僧与师弟不是对手。”
李沧海道:“少林七十二绝技不知大师会几样?”
了尘道:“堪堪学了点金钟罩和蛇形术,但是单是贫僧决计不是女施主的对手。”
李沧海道:“既如此,便不要打了。”
了尘道:“贫僧一人决不是女施主的对手,但是我少林十八铜人阵或可一试。”
李沧海仰天哈哈大笑,说:“本座真是佩服各位大师,本座不晓得你们是否参透尘缘因果色相,但是你们已经参透“要脸”二字,这便是胜人间无数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本座总算是知道少林派是如何无敌天下成为武林泰山北斗的了!”
了尘、了缘及另外的少林僧人脸上均不好看,而逍遥派诸人均是鄙视又义愤。
只有折氏兄弟为首的世家子弟和御前武官怀着心向往之的神情,不过他们眼中此时对天龙寺和少林也殊无好感,对于十八人战一人不屑之极。
昊天部统领余大有上前说:“尊主,他们欺人太甚,尊主何必一再相让,让我等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了缘恼道:“十八铜人阵战一人是十八人,战一百人也是十八人,有甚不要脸的?你若是不敢,尽管叫上百十上千人来便是!”
李沧海笑道:“好威风呀!我可没有万人,但是你们十八人除非都练了《易筋经》,否则我最终还是有手段制住你们,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试的好。”
了缘道:“不试又怎么能断定我们输?”
“二位大师虽与了性方丈同辈,但真不是本座的对手。”
“你以为这样,我们少林就怕了你吗?”
“佛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大师却也是俗人太过执念色相了。天龙寺之事仍外人之事,少林尚且如此不依不饶,若是少林寺自己的事可是要遇人杀人,遇佛杀佛?不知了性方丈又如何说?”
了尘一怔,念道:“阿咪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甚通佛法,又何必做那偷盗之事呢?”
李沧海道:“我有疑问请教大师。”
了尘道:“不敢劳女施主说‘请’字。”
李沧海道:“不知大师认为无因、无相两位师父武功在大理段氏中如何?”
了尘道:“贫僧与两位结交四十年,两位当是大理段氏中少有的高手。”
“那大师看本座与两位相比又如何?”
“女施主方才出手点他们穴道只用了一招。”
“不错。他们会六脉神剑我不会,但我仍然轻易制住他们,可见六脉神剑也未必能胜过本门武功。我身为一派掌门,本派武功学无止境,已可无敌天下,又何必去贪他们不如本派武功的六脉神剑?我虽未查清原因,恐怕其中定有误会。”
其实李沧海也是睁眼说瞎话。
一方面她心中有点数,这事大约和李秋水有关,别人没有这么高的武功,又会对六脉神剑起妄念,还长得和她像。而另一个瞎话是六脉神剑远不过逍遥派武功,其实都是一流武功,只是使的人的能力有高低。如果李沧海学会了六脉神剑,使出来一定比刚才的两个和尚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出门,大约不能更新了。大家国庆快乐!
[快穿]时空行者记事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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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了尘想着这个逻辑,他也李沧海所说的话的内情,却无法反驳。
了尘不禁想起这事也真是天龙寺一面之词,少林其实更多是想要化解两方争端的,这时了缘师弟当从发火非但不像出家人,而且也解决不了事情。
于是,了尘便道:“若是误会便再好不过了,大宋、大理素来和睦,武林之中也不要起了无谓争执才好。”
李沧海微微一笑,向天龙寺僧人走了过去,两位高僧被天龙寺随行的小和尚扶到一边休息,另一名僧人用一阳指也解不开二僧的穴道。
要知道一阳指的点穴手法可是一流的功夫,连内伤病症都可医治,这时居然一时解不开李沧海点的穴道,真是他们从未遇上过的事。
看到李沧海走近,一个小和尚便紧张,骂道:“妖女,你想干什么?”
李沧海站在他们身前,不禁暗自摇头,轻叹一声。忽见她袖子一卷,然后中指分别朝无因、无相连弹四下,几声闷响,但见二僧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穴道径自解开了。
这凌空弹指法点穴功夫,原著里的虚竹就会,此时李沧海久浸营于《长春不老功》,北冥真气越加纯正充盈,又是逍遥子这位两百多岁的高人花了数年亲自精心一对一教导出来的,这种功夫对她来说又怎么会难?
不过这时她也并非一味炫耀神技,两个和尚与她为难,她堂堂一派掌门又是女子之身若是蹲下身去伸手给人家推宫过血,在属下和外人面前都不太好看。
然而这一手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惊骇,凌空弹穴不仅是要内力深厚,而且这凌空内力的准头也要把握得好,这是极难之事。
了尘和尚就觉得就是他的师父圆寂前几年也没有这样的内力。
如折继闵带来的那些世家子弟或是武进士出身的人就是超乎他们想象的事了,这已经不是人了。
无因和无相站了起来,说:“多谢姑娘,但是我等为剑谱而来,姑娘说的有一定道理却也是嫌疑未清,此事天龙寺也不能这么了了。”
李沧海叹道:“我真的没有盗剑谱,若是我真的有能力盗剑谱,又何必留下活口给自找麻烦呢?”
无因道:“你要是找到真凶与剑谱一起送归天龙寺,嫌疑便清了。”
李沧海想到逍遥派的面子要维护,这对外人表现的护短也是要的,不然同门人心就散。
但是偷盗本来就不对,于是说:“大师既然如此说,我也可以查一查,这件事既然有人赖到我头上,我也不得不管。若是有消息,我传信于天龙寺,我们两派中人同上少林寺分说清楚,如何?”
少林寺总是大宋境内,又离汴京近,免得她万里迢迢还要赶去大理国。况且,在大宋境内,天龙寺的人不敢与大宋武林人士仇杀,少林寺总是出家人,名声又高,当不会为了大理天龙寺暗算于她。
无因和无相相视一看,均点了点头。
无因道:“阁下武艺绝伦,又是一派掌门,今日贫僧二人败于你手,你也未伤我们一分一毫,贫僧便相信阁下一回。大理天龙寺无意与大宋武林为敌,实因本寺剑谱被盗非同寻常,天龙寺与阁下的纠纷无关两国武林和气,阁下以为如何?”
李沧海微微一笑:“都说天龙寺乃大理国皇家寺院,果然如此。”
无因、无相等僧皆合什念道:“阿咪陀佛!”
无因道:“如果牵扯两国武林立场,生起事端,非两国百姓之福。”
李沧海道:“但是天龙寺在本座与你们谈之前对本派门人无礼,本座就不得不管了。”
……
李沧海虽然在门人和外人面前能装一下逼,不能堕了掌门与逍遥派的脸面,但心底却把李秋水骂了个遍。
这女人去偷剑谱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被人看到那张长得与她十分像的脸?而且还留下“逍遥派”三个字。
以今天所见,以天龙寺僧人的武功,李秋水不至于这么弱。
或者天龙寺真正的高手并没有来?
了尘、了缘与少林寺方丈同辈,按真正的高手都是隐姓埋名的尿性,没准有扫地僧那类人物,她大概真不是对手。
其实今天制住无因和无相也是仗了轻功好的便利,若是有七八个这样会几路六脉神剑的人,她可就危险了。
李秋水这么一弄,事情揭开来,那么没理的一定是逍遥派,武林正道都可把逍遥派归为邪派了,这也不是她所希望的。她可是希望能正正经经做生意赚钱,不用做绿林之事,又为匡扶社稷,抵御外夷的武林第一大派。
可是不交出李秋水去,怎么抹去这事儿?只要李秋水去练了六脉神剑,她使出来就怎么都说不清了。可别指望中原武林同道帮着逍遥派说话,本来就已经眼红了,肯定落井下石的多。
李沧海忽然觉得有必要去见见这位今生的姐姐,又是任务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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