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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被毁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独来
天知道那玩意儿味道有多重,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吃。
见他不要,叶轻只好作罢,又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毯子,上床关了灯。
叶轻白天观察过,天花板上除了钻石,还散落的点缀着好几种小宝石。关灯后,天花板上散发出零星淡淡的微光,像极了夜晚星空中的星星。
床铺有些小,陆泽洲就在他身后,温热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后面。
叶轻动了动,转身小声道:“谢谢。你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你喜欢就好。”陆泽洲低声开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掌放到了他的侧颈上,修长的手指离后颈腺体的位置,只有微微几分非常短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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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攥紧手里的毯子,心跳加快。
然而陆泽洲的手掌又向下移了几分,握着他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快些睡吧。”就收了回去。
叶轻抿抿唇,额头抵着陆泽洲的肩膀,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室内安静良久,只能听见外头风吹撞玻璃的声音,突然陆泽洲放在身侧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一声。陆泽洲睁开眼睛,悄悄转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老二发来的短信,“老大,四年前那次没完成的行动,又出现线索了?”
陆泽洲看着短信,眸光微沉。
今天早上在蛋糕店,他接到之前部队领导的电话,要和他见一面,谈谈四年多前那次行动的事情。
四年多前,他们在夜色会馆的那次行动,抓住了大部分的主要人员,但是会馆幕后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风声,提前逃跑的无影无踪。后来也没有找出他来。一个多月前,警察的卧底办其他案子时,发现在几家高端会所里,又出现了拍卖omega的现象。上面怀疑,四年多前没抓住的那位神秘幕后老板,又在重新活动。
他的小队为了那次行动,收集了不少资料和信息。领导叫他去,就是让他把之前掌握的资料和消息都详细交代一遍。他已经退役,这次的行动要交给新的人来办。
“嗯。”陆泽洲打字回过去,“有人会查,你就别操心了,好好上你的班。”
他已经退了役,只要不打扰妨害到他的生活,他不会再管。
回了消息,陆泽洲收起手机重新放到枕头底下,转过身揽住叶轻的腰,不让人掉下去,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轻醒过来,窗外天色晴朗,阳光热烈,肆虐的台风天已经过去了。原本睡前两人一人一条毯子,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毯子不见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陆泽洲的毯子里。
陆泽洲还在沉睡,没有醒过来。两人面对面挨得极近,陆泽洲温热平稳的鼻息就极其近的喷洒在自己额头上,而自己的一条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了他的身上。
叶轻抬头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睡得正熟的陆泽洲,悄悄想要把腿收回来,刚轻轻一动,放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陆泽洲翻身,眼眸半抬,懒洋洋开口问:“你做什么?”
突然变换的姿势,两人相贴。叶轻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信息素突然乱冒了出来,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甜香。
陆泽洲眯了眯眼,缓缓低头。空气中清浅的雪松香也弥漫开来,和甜香勾缠在一起,引诱着甜香渐渐浓烈起来。
楼下挂钟传来隐隐的报时声,八点钟了。对面开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姜源起床了。而八点半一开门,就会有早已预约好的客人来取花。
窗外人声鼎沸,喧闹声和吵闹声传进来。不管发生什么,现在都不是好的时机和地点。
叶轻心跳飞快,就在陆泽洲挺拔的鼻梁和自己的鼻尖相触那一刻,突然想到什么,飞快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管阻隔剂,对着自己用力喷了几下。
只是一瞬间,浓烈的榴莲味道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姜源昨晚受到老板的扣工资威胁,把叶轻给拦在了门外。没一个小时就后悔了,感觉自己把朋友推进了虎口,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支着耳朵听了大半宿外头的动静,风平浪静。早上醒过来,又忍不住趴到门上去听墙脚。
刚趴到门上没几分钟,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姜源险些栽进门里,赶紧站直,嘿嘿笑着挠了挠头,朝出现在门口的叶轻打招呼,“小叶,早呀。”
随着开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榴莲香味。姜源抬头往门里瞧了一眼,窗户大开,陆泽洲正站在窗口,穿着睡衣的高大背影莫名有些苍凉。
原本他还担心叶轻被他老板欺负,现在,他有些同情他老板了。
陆泽洲今天要去公司,吃过早饭,就顺路带姜源一起走了。叶轻送走来取花的客人,又接待了几位客人,很快到了中午,叶重提着他在家做好的饭菜来了,叶轻简单吃过,就让叶重看店,他去医院给叶妈妈送饭。
叶妈妈吃饭的时候,医生过来,通知他们叶妈妈明天就可以拆线。
第二天叶轻没有开店,早早和叶重去了医院,陪叶妈妈拆线。
纱布完全拆开,叶妈妈看清面前的两个孩子,眼眶红了,伸手搂住叶轻和叶重。
叶轻和叶重的眼眶也红了,三个人紧紧抱到一起。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叶妈妈恢复的很不错,当天下午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叶轻去向张老道了谢,就和叶重一起,陪叶妈妈回了家。
*
陆母的兰花一直不见好,已经有一盆死掉枯萎了,剩下几盆也眼瞅着就时日无多。她心里急得不行,又碍着面子,担心又被儿子发现,不好偷偷让底下人抱着兰花去找叶轻。
她找遍了临江市对兰花有研究的养花高手,打听到郊外一个小镇上,有个花农在那边承包了几亩花田,擅长养兰花,种的兰花在网上销量也十分高,有几分名气。陆母便让司机开车,带了个保镖,抱着兰花去找人。
找到人说明来意,那个花农热心的帮陆母看。然而检查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陆母只好无功而返。
小镇位置有点偏,回去市里大概要两三个小时。走了一会儿,车突然扭曲了一下,很快停下来。
“夫人,车的轮胎好像扎到了什么东西。”司机蹙起眉头,打开车门下车去检查。
四个轮胎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左边前轮胎有颗挺大的钉子扎了进去,轮胎已经没有气了。
“夫人请下车等一会儿,我换个轮胎。”司机回去和陆母说了一声,就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工具和备用的轮胎,蹲下身给车换轮胎。
现在种田赚不到什么钱,这个小镇周围的田地大部分都改成了花田。车停下来的地方,周围没有房屋人烟,就只有成片长势正旺的花田。
陆母刚下车站定,远处一辆面包车快速开过来,在她不远停了下来。车门唰的一下被拉开,几个身材粗壮,蒙住脸的男人,提着木棍飞快下车,大步朝陆母而去。
保镖见势不妙,护着陆母要离开,然而车还没修好,对方又人多势众,很快不敌,被木棍敲晕了。
陆母大惊失色,没等她逃两步,也被劈晕了。
醒过来时,陆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房间,手脚都被绑住了,外面传来几个男人粗声粗气的说话声。
“人已经抓住了下一步怎么办?”
“等车来了就送走,老板等着要!”
“看到她身上的金镯子和宝石项链没?操,老太太真有钱,不过让我们绑一个老太太干什么?”
“谁知道,我们拿钱办事,莫多问。”
“不问就不问。不过她身上的金镯子和宝石项链要拿下来,老板只是要人,肯定不会在意。那么沉的金镯子,那么大的宝石项链,绝对值不少钱,等之后找机会出手,也给哥几个都分分。”
没有反对的声音,房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用袜子蒙着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陆母吓坏了,连忙挣扎着往床铺里面躲。却被矮个子男人抓住,粗鲁用力扯下她身上的项链和手镯,还有手指上的婚戒。
婚戒长时间没取过,扯下来的时候几乎蹭掉了一层皮,手指火辣辣的疼。
陆母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惊恐含泪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矮个子男人正要说话,外头突然响起喊声,“阿康在不在?我给你带生意上门了!”
“操,有人来了,快出去!”矮个子男人随手扯过一块毛巾,塞进陆母嘴里。然后和另一个男人立刻转身出去。
门外又响起说话声,有个声音清朗悦耳,陆母含泪听着,突然精神一震,那个声音是……是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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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被毁以后 65、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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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木市场进的花材良莠不齐, 价格也不低。而且运回店里后, 需要他精心用灵力温养好几天, 才能卖出去。叶轻店里的生意步上正轨后, 他便开始琢磨着自己租花田种花。
林院长听说了他想租花田,给他热情介绍了临江市郊外一个叫李家村的地方, 周围全是花田,不少花木市场的货都是来自那里。还给了叶轻一个当地熟人的电话,让叶轻想去看看的话随时打电话。
叶妈妈眼睛好能看店了,叶轻就给那位熟人打了电话,约好日子,上门来看看花田。
当地熟人是个种了十来年花木的花农, 大家都叫他海叔, 在网上开了个淘宝花店,生意还不错。听说叶轻想租花田, 带他去找村民。
“咱们这里的花田都已经有人种了, 你要是上个月来,都没有能租给你的。不过你运气好, 阿康也不知道在哪里发财了,前两天说想把自家的花田租出去, 他要搬去城里。”海叔一边领叶轻往一户有些老旧的两层小洋楼走, 一边念叨道。
李家村虽然离市区有些偏远,但这两年因为花木生意的发展,家家户户也都富裕了起来,盖起了崭新的小洋楼。海叔领他去的那家相比村里其他人家, 房子都要老旧一些。
“阿康,我给你带生意来了!”一进门,海叔就高声嚷道。
叶轻跟在海叔身后进去屋里,就见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从里面房间出来。
“阿康,有朋友在啊?”海叔看了高个男人一眼,对矮个男人说道。
矮个男人笑着道:“嗯,海叔,这位是……”他看向叶轻。
海叔介绍道:“这是小叶,他想租花田,你前两天不是说想把你家的花田租出去吗?我就带他来了。”
叶轻朝阿康点点头,开口道:“你家花田在哪?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阿康张嘴正要说话,里头屋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哟,里面房间还有人?”海叔看向紧闭的房门,说道。
阿康脸上挤出笑容,“朋友家的孩子。”他转头看了旁边高个男人一眼,高个男人转身就朝房间走去。
叶轻狐疑看向紧闭的房门,他刚才仿佛听到了女人的闷哼,不是小孩子的。
“花田就在村子路边不远,我带你去看。”阿康看向叶轻,笑着伸手请他和海叔出门。叶轻和海叔走到门外,阿康转身关门,抬手时,t恤下摆往上缩了缩,灿烂的阳光下,口袋里有亮光一闪而过。
海叔调侃道:“哟,阿康,你口袋里装了什么,这么亮,把我眼睛都闪瞎了。”
阿康急忙扯了扯t恤下摆,有些慌的掩饰笑道:“刚买的手表,戴着不习惯,索性揣口袋里了。”
叶轻却是一顿,若有所思看了阿康一眼。他这几天天天对着一天花板的钻石,对这种亮光熟悉极了,阿康口袋里,装着的是宝石,而且宝石还不会太小。
这个阿康有问题。
叶轻不动声色跟着阿康去看了花田,想比别人家精心照料长势良好的花田来说,阿康家的一看就没有好好打理,两块花田的黄玫瑰,长得无精打采,稀稀拉拉,杂草都比玫瑰花苗高了。
叶轻问了价钱,然后为难道:“这两块花田我都想租,不过今天没带够钱,我明天再过来行不行?”
“可以。”阿康也痛快,在路边和两人说了一声,就转身匆匆回去了。
“小叶,我送你去镇上坐车。”因为是林院长介绍来的,海叔对叶轻格外热情,说道。
“不用了。”叶轻笑着拒绝了海叔的好意,“海叔你去忙吧,等会儿有车会来接我。”
海叔的网店这两天做活动,订单特别多,他忙着回去包装发货,便点头道:“那你明天来了找我啊。”
说完,也匆匆回去了。
看着海叔离开,叶轻重新朝阿康家走去。
房间里女人的闷哼声,以及阿康口袋里的宝石,再联想海叔说他不知道在哪里发了财。叶轻怀疑阿康绑架了什么人,如果真的是,他必须要报警才行。
正值太阳强烈的下午,家家户户都在自己家里,外头没人。叶轻一路走到阿康家门口,然后绕到了后门。
阿康家在村子外围,后门不远就是大片的花田和起伏的山林。叶轻正犹豫是悄悄进去,还是就等在外面,看里面的人有什么动静,突然眼睛又被后门地上的一样东西闪了一下。他蹲下身在,在后门墙角里,发现了一只珍珠耳环。
珍珠耳环很精致,在耳圈上,刻着个字母“l”以及一个小小的像是兰花的图案。
叶轻一怔,他在陆泽洲的袖扣以及陆泽洲送他的黄金招财猫上,也看到过相同的图案。他好奇问过陆泽洲,陆泽洲说是给陆家人的黄金或是宝石饰品上,都会有这种标记。“l”代表陆,而兰花则是因为陆母喜欢兰花。
里头的人是……叶轻心头一震,转身背靠后门的院墙,就立刻掏出手机拍了张珍珠耳环的照片,给陆泽洲发过去,然后给他打电话。
陆泽洲很快接了,叶轻飞快跟他说起自己的发现,然后压低声音紧张地问:“耳环是不是陆夫人的?”
陆家只有一个女人。
陆泽洲让助理给紫玉山庄的管家打了个电话,开口语气冷沉,“是我妈平常最喜欢戴的耳环。张伯说我妈因为兰花,带司机和保镖去了李家村,现在不仅我妈,司机和保镖也都联系不上。你找地方藏好,保护好自己,别轻举妄动,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叶轻耳朵贴着后门,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灵气在体内流动片刻,隐约听到靠着侧墙的房间传来男人的声音。
“这死老太太还有只耳环呢,你看到没有!”
“没有,谁知道掉哪里了。车怎么还不来?你打电话问问。”
“急什么,一会儿就来了。快找找她那只耳环,要一对卖出去才值钱!”
两人急吼吼一通找,陆母被封住了嘴巴,在床上呜咽出声。
“死老太太,再乱出声,信不信我抽你!”阿康瞪眼怒骂。
高个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嗯嗯几声,挂掉开口道:“来接她的车到了村口,我出去看看。你把老太太弄进车里,等我收到了钱,给你打电话,你再把老太太送过去。”
高个男人蹬蹬蹬出去了。
“草,耳环究竟掉哪里了?是不是后院?”阿康骂骂咧咧,开门往后门这边来。
叶轻急忙睁开眼睛,这两人要把陆夫人转移走,等陆泽洲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心思电转间叶轻做下了决定,转头在不远墙角发现一根木棍,他捡起来双手握紧,屏气凝神等在门后。
“吱呀”一声后门开了,阿康探出脑袋在地上寻找。叶轻举起双手,握紧木棍朝阿康的脑袋挥了下去。
“噗通”一声,阿康还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地上,晕了过去。
叶轻赶紧扔掉木棍,推开后门就朝里面跑了进去。二层小楼的门开着,叶轻跑进去刚才发出声音的房间,陆母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床上,嘴巴上贴着胶布,头发凌乱,双眼通红。
看到叶轻进来,陆母睁大眼睛,呜咽出声。
叶轻过去替她撕下胶布,又解开绳子,扶她下床,低声问:“还能走吗?他们的人就在村口,我们必须现在就走。”
陆母含泪点头,在叶轻搀扶下,踉跄朝门口走。
走到后门,叶轻重新捡起地上的木棍让陆母拿着,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就扶着陆母朝不远的花田逃去。
连绵的花田后,就是成片的山林。叶轻不知道村口的车里来了多少人,以及这村子里还有没有阿康一伙的人。最重要的是,山林里草木之气浓郁,出现任何意外,他都有把握。因此稳妥起见,他决定藏去山林里等陆泽洲来。
叶轻扶着陆母一路踉跄跑进山林。夏天山林中草木旺盛,陆母几次险些被绊的摔倒,多亏叶轻扶着她,才站稳。
叶轻方向感不太好,担心跑太远迷路,找到一颗大树,就扶陆母过去休息。他拿出手机给陆泽洲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陆泽洲沉稳的声音响起,“我在路上,半个小时后到。”
陆母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不堪,心神动荡,惶惶不安,听到儿子的声音,顿时朝叶轻扑过来,颤抖开口:“泽洲……”
叶轻扶住她,把手机的免提打开,解释道:“那两个人要把陆夫人转移,来接的人已经到了村口,我只有先把她救出来。我们现在在村子后头的山林里。”
陆泽洲声音紧绷,“妈,你和叶轻好好在起来,我二十分钟后就到。”
陆母噙着泪点头。
陆泽洲对陆母说完,又对叶轻道:“叶轻,你继续和我妈往里面走,在树根留下记号,走的越远,那些人越不容易找到你们。”
叶轻应了一声,担心那些人追上来,挂了电话,就扶起陆母,继续往山林里面走。
这片山林不是块平地,上坡下坡十分难走,而且越往里走,地上的野草越长,几乎快到膝盖。
陆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一边担惊受怕会被阿康那伙人追上来,一边累的气喘吁吁挥汗如雨,脸上和手背上都被树枝划了好几道伤痕。
突然一个踉跄,陆母在野草丛里踩到石头,把脚扭了。她痛呼一声,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叶轻忙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身背向陆母,“我背你。”
看着面前年轻人清瘦的背影,陆母脸色苍白的俯了上去。
叶轻背起她,继续往前面走。
陆母扶着叶轻的肩膀,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遇到危险时,帮助她的人会是她不喜欢的叶轻。
走了会儿,叶轻发现前面不远有颗大树,大树周围草木葱茏,几乎有半人高,藏进去也不好发现。他弯腰放下陆母,过去看了看,惊喜发现大树根部旁边有个坑洞,挤一挤勉强可以藏两个人。
看看时间,他们已经走了有十来分钟,叶轻背着陆母藏到大树旁的洞里,决定在这里等陆泽洲。
“我看看你的脚。”藏好后,叶轻把他和陆母的位置发定位告诉了陆泽洲,就抬起陆母的脚,想看看她的脚崴的严不严重。
看着年轻人认真的侧脸,陆母呐呐正要开口,叶轻却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看向他们来的方向,抿唇开口,“有人来了。”
陆母一惊,几分钟之后,就听到有凌乱的脚步声靠近,和一个陌生的男声。
“村里找遍了没找到,新鲜痕迹通往这里,大家分开找!”
陆母吓的慌忙抓住了叶轻的手。
叶轻安抚地拍了拍陆母的手背,扶着陆母,紧贴身后的土壁。
找来的人很快散开,有脚步声朝两人藏身的地方来。
“唰”的一下,面前的野草被拨开,陌生男人的脸出现在面前。
“在这里!”看到藏起来的叶轻和陆母,男人高声喊道。
很快又跑来两个男人,把叶轻和陆母围住。
陆母浑身颤抖,挡到叶轻面前,“你们要抓的是我!小叶,你快走!你还年轻,我不应该连累你!”
叶轻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个alpha两个beta,他能解决。
三个男人看到陆母和叶轻,眼神中流露出轻蔑的神色,朝他们走过来,凶狠道:“既然被我们抓到,谁也别想走!”
陆母吓坏了,推着叶轻让他逃走,结果叶轻不仅不逃,反而握着从后门带来的木棍,站起来走到三个男人面前,握紧木棍道:“来吧。”
陆母一脸惊吓看着他,那三个男人也嗤笑看他,“你一个omega,还想和我们三个男人打?”
两分钟后,三个男人抱头抱脚,痛呼着倒在地上。
叶轻深呼吸几口气,充盈的草木之气瞬间进入他的肺部。他握紧木棍,转头面向其他听到动静赶过来的男人。
恰在此时,山林外面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警车把这一整片山林都围了起来。
“草,警察来了!”有人怒骂一声,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地上三个嗷嗷乱叫的同伙,明白面前这个看着弱小的omega不是善茬,扶起地上的同伙,就转身逃跑了。
叶轻松一口气,赶紧转身去扶陆母。身后急促嘈杂的脚步声走近,陆泽洲和陆叙领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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