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太妃[穿书]
作者:雪山肥狐
[日更,平时早晨6点更,周四18:00更]
齐钰穿进了一本暴君文里。
穿书的那一刻,他正被中了药双目通红的男主按在门板上,箭在弦上,千钧一发。
怎么肥事,暴君男主还是太子,他怎么穿成了男主他爹的弃妃,出场一章就要嗝屁的炮灰!
齐钰不想死,立马一转身对男主甜甜地道“大佬,你缺不缺腿部挂件,算我一个!”
慕容骏“……”
齐钰抱上了金大腿,尽心辅佐男主登基,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他可以退个休好好浪一浪,孰料新帝·男主登基当夜,竟然翻了他的牌子!
蕊珠宫外傲雪纷飞,海棠怒放,朝臣、奴仆跪了一地。
齐钰惊得像只八
暴君的白月光太妃[穿书] 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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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砰地撞在门板上,泫然欲泣的神情定格,下一瞬就成了茫然。
“……别动。”
有人从身后死死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按住。
齐钰被扯得头皮疼,脑子有点懵,这个姿势视野受限,他似乎正处在一间逼仄的屋子里,临近的墙壁上有一盏灯,昏黄的烛光照不透四周的暗沉,距离他身后不远处,能清楚听见另一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应该就是这人制住了他。
近在咫尺的气息令齐钰莫名发怵,不敢乱动,实际也动不了。他继续维持趴在门板上的动作,一时还搞不清,自己正好端端睡着觉,怎会一睁眼突然就换了个地方,而且还是一个连电灯都没有,只能用油灯的地方……
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脑子晕乎乎的。
齐钰想像无数次犯困的时候那样,不管不顾躺.倒再睡过去,也许下回睁眼,他仍是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偏就在这时,背后的人又道:“别动。”
又一阵紊乱沉重的呼吸过去,对方不容抗拒地将他一条手臂折到身后,去扯他的衣带。
齐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总穿t恤,身上怎会有衣带这种东西,灼.热的气息已喷到了他的后颈,隔着衣服,他甚至能感受到滚烫的体温。
对方贴过来了!
齐钰混沌的脑子嗡了一声,几乎下意识就抬.腿,向后面没命地踹过去。
踹中了,力道还不轻。
身后的男子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一时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未再扑上来。
齐钰赶紧自己翻了个面,背抵着门板,好似能安全一些。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人干吗拉拉扯扯挨这么近,还有他自己的反应也很奇葩,明明都是男人,为何突然就觉得……十分危险。
屋子里光线暗淡,只能瞧见眼前的一小块地方,男子放开齐钰之后,已陷入烛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
“你……就在那儿待着,别过来。孤自己想办法……”
男人咳了一声,深吸了几口气,头一次对齐钰说出超过两个字的话。
孤??
齐钰眉头一跳,不觉就道:“你是谁?”
这人却未立即回答,只能听见黑暗中略显急躁的喘.息。
男子低低笑了一声:“你奉命来害孤,却不知孤是谁?”
齐钰想说他真不知道,奉命又是什么鬼?
还有,这年头居然有人自称为“孤”,因他生活的一大乐趣就是看网文,知道这是属于古代君侯的自称,于是他十分乐观地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做的还是个时代悠久的梦。
……是梦的话,还是别较真了。
齐钰单方面放弃了对峙,期待着梦醒,或者再度睡着,然而等来的却是昏沉沉的脑子逐渐清明,而他居然,陆续想起了一些事。
好像就是在这个梦里,他是某位皇帝的男妃,三日之前入宫,被封为贵人,至于为何会陷在这间乌漆墨黑的屋子里,因今日乃是中秋,有内侍前来请他赴宴,故意将他引到流云宫一间宫室里边,趁他不备落了锁,他拍了半天门板无人理会,一回头就发现这屋子里还有……有别的人。
一个双目赤红,令人害怕的男人。
迎面刮过来一阵劲风,他还没看清楚这人是谁就被按在了门板上,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以上种种,虽是梦境,却连怕到要哭的感觉都很逼真。
甚至他还能想起骗他的那名内侍,等着他回去的婢女,以及没良心送子入宫的家人。
……只一个梦而已,没必要这么面面俱到吧?
还有中秋节皇帝内侍婢女家人流云宫什么的,加戏加太多了吧?
齐钰自言自语,他觉得自己约摸是脑抽了,伸出两根手指,想掐一掐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哦,连这纱布的来历,他都随之想起来了。
就在他入宫当夜,不慎跌了一跤,面颊上磕得血肉模糊,大半张脸一直裹着纱布,只露出要紧的五官,伤处仍未痊愈,太医院还派了一位太医给他看过。
……这个梦里,竟然还有摔跤和太医?
戏似乎越来越足,齐钰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掐脸不成,转而毫不手软地拧了一把大腿。
齐钰:!!!
完蛋了,太特么地疼了,他根本不是在做梦,这么诡异果然是穿了。
齐钰不愧拥有好几年饱览网文的经验,发现穿了之后还算镇定,能想起这么多古代的事,他应当带着原来这具身体的记忆,还有闲心在此基础上推敲,这个时代能用得起“孤”的大佬,眼前的男人会是谁。
是……太子。
齐钰眼睛一亮。
太子叫何名他也从原身记忆中得知了,太子名叫……慕容骏。
慕容骏?!
齐钰深深窘到了,这个名字他相当耳熟,不就是他睡觉前才刚弃的一本小说男主吗,这么巧?
齐钰不信这个邪,原身记忆中还有其他关于太子的信息,经过比对之后他发觉,不光是姓名,还有元后之子的出身,未封太子前的封号,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看的小说一模一样。
这说明什么?
齐钰失笑,他已能接受自己是穿的了,万万没想到,他穿的竟然还是本书,一本冷傲男主被作者虐成了暴君,随时随地会砍人脑袋的书,而男主眼下,就静静地潜伏在他对面的那一片黑暗里,他的眼睛此时已适应了黑暗,能模模糊糊辨识出男主坚实的身形。
回想男主方才的异样,丰富的网文经验告诉他,男主应是被下了媚.药,他虽最终弃文了,实际上曾经追这本小说追了很久,已看了一多半,大部分情节都还记得。此情此景,再加上流云宫这个特殊地点,很快就与原书对应起来。
慕容骏这时还是太子,书中太子唯一一次被下媚.药,是在中秋夜宴上遭人陷害,神智不清地与皇帝的一名男妃困在流云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网文如今已不能涉及脖子以下的情节,中了媚.药的太子,实际并没有与男妃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慕容骏不愧是未来要当皇帝纵横天下的人,关键之时打晕了男妃,用随身的匕首割破手臂,保持了清醒,坚持到心腹挖了暗道赶来营救。太子被及时救出,剩下那名男妃就比较悲催了,虽并未与太子发生点什么,可是古代礼教森严,晕厥过去的男妃被人找到时衣衫凌乱,百口莫辩,被皇帝废弃赐死,就此炮灰。
男主此前一直隐忍,中秋宴上的陷害成为其人生一个转折,使得男主从此走上了复仇夺位之路。
齐钰最初看到这一段情节,也就是猥琐地笑笑,略扫一眼便翻了过去。网文里的媚.药梗随便看一看也就罢了,通常很没有逻辑,中了媚.药,难道除去自残或者祸祸别人,就没有其他解决法子了吗?蠢作者显然没把男人们自我安慰的能力给计算进去啊。
记得当时他还吐槽了几句,没想到穿书穿到了这档口,齐钰瞅了瞅黑暗中的男主——太子,虽看不清楚样貌,一团黝黑仍难掩王霸之气,又瞅了瞅自己身上被揉搓得有些凌乱的衣裳,心头阵阵泛凉。
原身是被骗过来的,这间屋子里又只有他与太子两个,错不了,他这一穿,穿成了受冤而死的男妃,出场不过一章就要在宫斗中嗝屁。
齐钰:“……”
齐钰心酸地想,该不会这就是对他弃文的惩罚,因他弃文,就让他穿进了自己才弃的书里,成了连炮灰都不如的小角色?
难怪他一开始对穿过来的身份并无反应,蝼蚁般的角色,懒作者连个具体的名字都没给,要不是一穿过来就遇见男主,他估计还对不上号呢。
齐钰强忍下大骂作者傻.逼的冲动,毕竟穿都穿了,骂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穿成了戏份不超过一章的角色,还是想想,要如何才能苟下去?
算起来,他已被关进这间屋子小半个时辰了,相信不一会儿太子心腹就要来救人,把太子带走,留他一个面对皇帝的猜忌……
这可不行。
齐钰并不知道若是按原书剧情死了自己还能不能穿回去,为了谨慎起见,死是不能随便死的!
齐钰斟酌片刻,学原身的说话习惯,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方才实属迫不得已。我并非坏人,是被骗过来的,与殿下被关在一处,也可谓是一种缘分了……若殿下能逃出去,可否顺手帮我一个忙?”
他向着太子挪动一小步,以示友好。
原书中,慕容骏心腹没能带走原身,齐钰猜测一方面是因为原身已被打晕,带走并不方便,另一方面,慕容骏及其心腹无法确定原身的立场,宫中盯着太子的人太多,多带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自顾不暇的情形之下,只能优先保住太子。
原身并非太子的人,这样做本也无可厚非,按理来说只要太子离开,独自被剩下的男妃应不至于会有危险,可是谁能想到皇帝竟会不分青红皂白就赐死?
乖乖留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眼下门被锁住,要逃出去还是得指望太子,可若先求着太子带上他,太子出于种种顾虑一定不会答应,故而齐钰机智地绕了一个弯,改成了帮忙。
“别过来。”
慕容骏人在暗处,唇边勾着一抹森冷笑意。被齐钰踹了一脚之后,他倒是恢复了些许神智,为了压制住药性,果断掏出匕首在手臂上划了极深一道血口,借由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做完这些,慕容骏才淡淡道:“你想如何,说罢。”
齐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与此同时男主的声音不再慌乱,他已猜到对方做了什么,不由得暗生敬佩,作者傻.逼,却不是男主的锅,为了摆脱困境,敢给自己捅刀,连口气都不带喘,男主心够狠,也挺不容易。
这也是头一次,令齐钰真切感受到,慕容骏已不再是书中的大段文字,而是与自己一样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了……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奇妙到他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大佬,我可不可以做你的腿部挂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第一印象
慕容骏:绷带怪人
齐钰:一片漆黑
大家不要担心钰钰,钰钰的脸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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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会是日更,如果有事更不了会在文案请假。
暴君的白月光太妃[穿书] 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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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努力不让自己直接说出抱大腿的蠢话,克制了一下情绪,对着太子的黑影慢吞吞地道:“太子殿下,我知道您一定能想到法子离开此地,其实我的死活也、着实与殿下您没什么关系……”
“想说什么直说,不必废话。”
慕容骏不耐地打断了他。
男主的性情软硬都不吃,拍马屁是没用的,齐钰只能试着讲道理:“我的意思是,若我被留下来,万一挨不过刑罚屈打成招,只怕会拖累殿下……”
到时虽没有两人独处的证据,有一方的供词也是极为不利的,齐钰意图让男主明白,带自己走是十分明智且必要的。
慕容骏凤眼一眯,不悦道:“你是在威胁孤?”
齐钰忙道:“我不是,也没有,太子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陈述事实,殿下与我如今已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救我也就是救殿下自己。”
慕容骏怔了怔,“嗬”地一声轻笑,捂住伤口的那只手垂下来,片刻之后倏地一扬,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擦着齐钰的脖子,精准地钉入他背后的门板中。
齐钰“啊”地一声,生生吓出了冷汗,浑身汗毛倒竖,连动都不敢动了。
妈耶,原来比被赐死更恐怖的是被暴君扎死!
慕容骏冷声道:“想孤带你走,这不难,先说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齐钰受惊过度,脑子却转得飞快,男主并不相信他,直接喊男主带他走是太唐突了,也很可疑,他是不是该给自己编造一个靠山,且这靠山最好支持男主、深得男主信任,才能令男主消除戒心?
慕容骏虽为太子,并不得帝宠,皇帝正当壮年,底下大臣也没必要过早站队,支持太子的人家不多,但仍是有的,若从中找一家胡诌,慕容骏应来不及详查,但也足够他脱身的了。
话说男主太子时期的支持者们……具体是哪些侯来着?
齐钰越急越想不起来,真是穿书一时爽,背书泪两行。
“快说。”慕容骏催促道。
齐钰生怕他再飞一次匕首,豁出去了,带了一丝讨好的语气,谄媚道:“我、我是太子殿下的人……”
慕容骏:“……”
齐钰根本看不清慕容骏是如何行动的,层层黑暗中男主如鬼魅一般嗖地近了身,一把拔.出门板上的匕首,往他颈子上一递。
齐钰喉结处一凉,腿都要软了。
之前以为慕容骏第二遍,主动跟在黑衣人与太子身后。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思索之后道:“这位大哥,请稍等。”
齐钰看过小说,知道眼前的黑衣人乃太子身边第一暗卫子修,但他与子修算是初见,并不能直接唤出对方的名字,只能简单地以“这位大哥”来称呼。
孰料慕容骏和子修闻言,均回过了头。
齐钰顿时尴尬得不行,他想叫的是子修,为何另一个也跟着回头了?
齐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瞧见,指着慕容骏垂着的袖管道:“侍卫大哥,太子殿下一条手臂受伤了,劳烦您为他包扎一下。”
子修反应过来,忙向太子告罪,从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和纱布。
慕容骏只接过其中一样金疮药,自行涂抹过后,道:“先如此凑合,待脱险了再说。”
慕容骏上药之际,齐钰还有别的事要办,一个箭步扑到屋子里唯一一张床榻上,火速将被褥弄乱。
只是左看右看,终究觉得差了些什么。
慕容骏已上好了药,蹙眉斥道:“还不快走?”
齐钰眼珠一转,意识到缺的是什么了,笑嘻嘻地道:“这次吃了闷亏,太子殿下莫非就这样算了吗?”
原书中太子得救之后便离开了此地,空留这么一个作废的局实在可惜,很该利用起来。
齐钰是上帝视角,自然知道是谁在捣鬼,可是太子还不知情,他不能直接道出真凶,惹得太子怀疑,但可以尝试把人揭露出来,提醒一下太子,顺便也能给他自己报仇,一举两得。
炮灰角色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凭什么!
“你是想,让孤报复回去?”
慕容骏有些意外,他的目力不错,即便是在暗处,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眼前大半张脸裹着纱布的少年,未知真容如何,唯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甚是灵动。
记得刚被他制住时,这人只会哭哭啼啼,令慕容骏烦不胜烦,一眨眼气势完全变了。不仅敢踹他一脚,厚着脸皮让他救,接下来似乎还要借他的手,反算计幕后之人。
这么肥的胆子,果然不是一般可疑。
慕容骏出生宫廷,见识过不少阴私,已对齐钰的打算心中有数了,这的确个良机,慕容骏不动声色道:“你又想如何?”
“殿下请稍等。”齐钰笑着转向子修,“一会儿可以劳烦侍卫大哥去捉个人吗?”
子修也是一点就通的人,马上明白过来,勾了勾唇,征询地望向太子。
慕容骏点头应允,齐钰说出一个人名,正是当初将原身引到流云宫的内侍,子修将此人记下了,慕容骏又与子修耳语了两句,子修接下来飞快地送慕容骏与齐钰出地道,离开流云宫之后,立刻便安排另几个暗卫分头行动。
慕容骏的手臂这会儿已被其他暗卫包扎好,亦服下了应急的药物,区区媚药,已不足为虑。他的精神还不错,原要返回太子府养伤,既有了复仇的计策,改为先回宫中的寝殿等候消息,为了让幕后之人误以为已事成,在最精彩的一幕到来之前,太子一定得先藏好行踪。
齐钰也是如此想的,但他身为皇帝男妃,绝不能与太子一起出现,向慕容骏道谢之后,就近寻了一座假山,利索地蹲在一块大山石后边。
记得原书中皇帝会拿他衣衫不整做文章,齐钰迅速将身上的皱褶抚平,以手为梳,捋顺凌乱的头发,一低头,他发现自己穿的居然是一字露肩的宫装,齐钰微窘,使劲将两侧衣领往上提了提,衣带缠得死紧,硬是把婀娜的宫装穿成了和尚袍。
慕容骏:“……”
慕容骏愈发觉得,这名男妃甚是可疑了。
一切均已布置妥当,慕容骏也离开了。不多时,藏在山石后边的齐钰就听见有内侍尖着嗓子道:“皇上,奴才亲眼见到太子殿下一个人往这个方向来了,似乎醉得不轻……”
齐钰眼睛一亮,来了,皇帝与他的捉女干大军!
最初读到原书这一段时,他并无特别的感受,如今身临其境,就品出几分恶毒来。
内侍若说齐贵人不见,皇帝极有可能只会派些内侍宫人来寻,可内侍若说太子不见了,还醉着酒,这言外之意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太子一个人醉醺醺的,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宫中住着不少妃嫔,会不会冲撞?
皇帝对太子只是面上和睦,实际内心忌惮这个儿子已久,碍于颜面不能直接出手,总想着找个由头废了太子。若太子出了事,譬如摔倒,或者落了水,皇帝肯定高兴都来不及,可太子若是冲撞了妃嫔,这就是捅到皇帝的肺气管子了。
书中这段剧情,因子修及时救走太子,只剩下一个齐贵人,幽会通女干的罪名并不成立,可是皇帝仍凭齐贵人衣衫不整便赐了死罪,足可见这人有多疑心,对青青草原有多敏感。
只是这一回,齐贵人与太子都被及时救走,流云宫内子修会按齐钰的吩咐替换成别的人,齐钰心里有些得意,待会儿幕后真凶瞧见,不知会不会气歪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彼此的第二印象
慕容骏:时而蠢笨时而机灵的绷带怪人
齐钰:一团很快的黑影
大家发现了吗,这次的封面有点绿=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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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太妃[穿书]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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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里最为显眼的自然是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如书中所述,皇帝四十来岁,身形微胖,下颌处蓄了短须,面容阴沉,眼露精光。
皇帝身侧,一左一右伴着两位女子,满头珠翠、浓妆艳抹的是宠妃敏妃,较为年长,雍容素雅的是皇后,后面还跟了好几位妃子,今日中秋,宫中按例设了宴,听说太子不见,皇帝有些不安,皇后、位份高的几位妃嫔,都自告奋勇跟着皇帝出来寻找。
敏妃颇为热心,陆续问了好几次太子的下落,还命内侍宫人一路上大声呼喊,免得太子睡过去了听不见,与皇帝错过。
皇后则牢牢跟紧了皇帝,冷眼旁观。
沿途有几名内侍声称看见太子进了流云宫,皇帝稍微松了口气,流云宫并无妃嫔居住,若是太子醉了宿在此地,他倒是可以斥太子放浪形骸。
一行人很快来到流云宫外。
皇帝不可能自己去叫醒太子,便派了内侍总管王德福先去查看,王德福领命正要入内,殿中匆匆跑出一个神情慌乱的宫人,一见皇帝赶紧跪下了。
王德福道:“太子殿下可在里面?”
宫人闻言脸色青白,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皇帝隐约觉出一丝不妥,眼风一扫王德福,王德福上前一脚踹倒了宫人,怒道:“问你呢,你是哑巴吗,快说!”
宫人爬起来扒住王德福的腿,哭着道:“王公公,奴婢、奴婢不敢说啊……”
王德福急了:“皇上就在你面前,你有何不敢说的!”
皇帝跟着瞪了宫人一眼。
宫人被这一瞪吓破了胆,抖着唇道:“太子殿下他,是在、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