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葭尔
回到家中,与隔壁院子打通的门板被挪开了,于江一身靛青锦袍,却盘着腿坐在她卧房门口,见她进门就抬头冲她一笑,理直气壮地道:“妍娘,我饿了!”
袁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于江也跟着她笑,笑了几声一咕噜地爬起来走到她跟前,想要来牵她的手。
手一伸,却捞了个空。
再一抬眼,只见袁婧摊开手掌伸到了他面前。
于江不明所以,正要问她,就听她淡淡地开了口:“相公是来送休书的吧相公是怕我不应么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于江一张笑脸登时变成了雷公脸,“我何曾说过我要休妻!”
“相公是想要享齐人之福!”袁婧讶然地挑了下眉,然后淡淡地摇了摇头,“那妾身只怕要让相公失望了!”
于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他脑中灵光一闪,转而问道:“你可是担心,我贬妻为妾”
“相府千金,自是不会给人做的。”袁婧笑道,“但这与妾身不愿,并无关系。”
“那你为何不愿”
袁婧低头不语,于江也不催,就那么看着她。
好一会儿,袁婧才抬起了头,自嘲一笑,道:“妾身以为,相公是知道的。”
“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妾身,与相公交易已完成。”
“换个说辞。”
“贬妻为妾,德行有亏,会妨碍相公仕途。”
“再换个!”
“妾身粗鄙,会让相公蒙羞。”
“再换!”
袁婧无奈,“相公,你到底想要听妾身说什么”
“真心话!”于江看着她的眼亮得吓人。
袁婧仓皇地瞥开眼,却又被于江捏着下巴强势地转了过来。
一双明媚大眼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水光,她咬了咬下唇,眼一闭,豁出去似的叫道:“妾身倾慕相公!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呵!”伴随着一声沙哑的轻笑,她被于江紧紧地抱进了怀里,“我便知道,妍娘你必是心悦于我的!”才会这般事事为我着想。
而我也,心悦你啊!
为你甘愿推拒了左相千金,放弃天子近臣的荣|宠|,不惜冒险用新政打动圣上,换取圣上的庇护和远离权利中心的清净。
可今后,我会为了暗中推行新政,而不断在各地频繁调动,还会冒着新政失败的风险,再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
但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目标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00。
恭喜挑战者完成任务!
第89章 书生番外:一步错步步
他,姓于,名江,字南州,冀省沧州县人。
十四岁得中秀才,少年成名。
十六岁,父亲病逝,缺考当年秋闱。
十八岁,母亲积劳成疾而亡。
守孝一年,次年正值秋闱,却因撞破书院与主考官买卖考题的阴私,而被迫落榜。
他韬光养晦三年,可最终满腔抱负,仍败在了三年前那同一个主考官的手上。
他忍辱负重又熬了两年,终于打探到,这一届秋闱将换主考官。
他满心以为次年秋闱终于可以一展抱负的欣喜,却不想被嫉恨他的同窗钻了空子,设计他醉酒,将他丢进了隔壁猪肉西施的闺房。
他一夜酒醒,穷酸秀才的名号之上,便又多了个登徒子的污名,不得已,只好娶了那被他“坏了清白”的猪肉西施。
他一直以为,母亲病逝后的那几年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落魄最屈辱的几年,而这种屈辱在他成婚那天达到了顶峰。
是以,尽管他的新婚妻子貌美如花,温柔体贴,事事以他为重,他依然心硬如铁地无视她,冷落她。
甚至在她委屈地向他表白心迹,倾诉对自己早已倾心多年时,他感到的不是心动,而是厌恶和一种讥诮的了然——
他们往日并无多少交集,却竟是因她存了此等心思,才伙同那些人算计了他。
这般心思深沉且不正的女子,便是再如何情深不寿,他又岂会看得上眼。
于是,他誓要抛开的人事物中,她便成了首要的那个。
成婚以来,他未碰她一根手指,抛弃她,他自是全无愧疚。
临近秋闱,他将父亲收藏的几幅珍贵字画变卖典当,凑够了路费和前往京城的花销,赶在秋闱前两天的清晨,悄然离开了沧州。
之后的一切,都如他预计的那般顺利。
秋闱韬光养晦考了个不前不后的名次,春闱则厚积薄发一举得中会元。
接下来的殿试,意外得了圣上青睐,最后更是被钦点为状元。
所有的屈辱在捷报送来的那一刻彻底成为了过去,只剩了那个烙印一般与他同在一纸户籍上的那个妻子。
抛弃发妻的污名他还承担不起,可他又着实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却不料,就在他心烦之时,左相向他提出了联谊的提议。
左相是当届春闱主考官,且为他拿下状元之名有力保之恩,便是不联姻,他也已被打上了左相一派的记号。
而左相之女,端庄娴静,温婉可人,和他理想的妻子一般无二,他一见便隐隐感觉到了心动。
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与左相之女的婚事。
却在左相要求他写下休书时,他莫名地犹豫了,最后写下的并非休书,而是和离书。
和离书由左相差人出面送去了沧州。
有左相出面,他这桩短暂的婚姻便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再也没有人提起。
而那名姿容艳丽,却满身市井气的女子也彻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
娶了左相千金,他顺利地进了翰林院,成了天子近臣。
有左相相助,他仕途一片通畅,但渐渐的,他却发现,左相与自己的政见,出现了根本上的分歧。
所幸,官场中几年沉浮,他已算是站稳了脚跟,且深得圣上信任,此时便是脱去左相党的标签,也于他无碍。
于是,他开始在圣上面前大谈将自己对新政的理念。
圣上大为动心,着他规整妥当,书写成奏折。
他踌躇满志,花了足足半月的功夫,精心整理了所有的文献资料提交了上去。
迎接他的,却是圣上的勃然大怒。
他跪在圣上面前,仓皇心痛地捡起那份被丢在他面前的奏折,那是他的心血,他的理想。
可紧接着,他便发现,这份奏折,根本就不是他写的那一份!
里面书写的一些重要条目,无一不是在暗示分散皇权。
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多言地退出了大殿。
这般言论,圣上没有立时砍了他,已是天恩浩荡了!
奏折,毫无疑问,是被人替换了,且还是将他的字体仿到几乎以假乱真的完美赝品。
他想到了,新婚时,被新婚妻子软磨硬泡地亲笔写了字帖,供她临摹。
回到家中一问,妻子竟然毫不掩饰地便承认了!
而缘由,竟然是左相的命令。
他痛斥妻子不知本分,吃里扒外,却不想竟被妻子讥嘲反驳,说他如今的所有都是靠着左相扶持,他竟然还想着用新政背地里捅左相派一刀,这才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他气得下令将妻子锁在房中,却又悲哀地发现,阖府上下,竟没有一名下人听他吩咐,这才恍然忆起,从宅子到下人,全都是妻子的陪嫁。
原来,他竟真如妻子所说,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左相给他的。
而他提出新政的行为,超脱出了左相的掌控,于是,他拥有的一切,便要被收回了。
他被妻子关在了家中,对外则宣称,他受到圣上责骂,郁结于心病倒了。
这番说辞,自是引得圣上不快,革除了他的官职,让他安心养病。
他被关在家中半月,终是舍不得仕途,决定向妻子,也即是向左相服软。
可阴差阳错地,在他去寻妻子时,竟无意中偷听到了妻子与|乳|母的对话,得知了一件血腥的陈年旧事。
当年,他虽写了和离书给发妻李妍娘,但她却并未如他以为的那般,另嫁他人,而是,到了京城找他。
她连他一眼都没见到,便被他现在的妻子,左相千金许素月赶走了。
可她却不知死心,又千辛万苦地找了上来,跪在许素月面前,自请为奴为妾,只求留在他身边。
许素月何等骄傲的人,怎会让她留下膈应自己,见赶她不走,便干脆着人将她绑了卖去了青|楼,灌了药强压着她接了客。
被迫接客的第二日,李妍娘药性消除醒来,就一头撞死在了床头。
他听到许素月凉薄地笑着提起李妍娘的自寻死路,直觉周身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可脑子里却被一把火烧得理智全无。
他冲进了房中,用他所知的最尖锐地言辞怒骂妻子的冷血无情,却被妻子冷笑着反嘲,是他那一纸和离书将李妍娘送上的绝路。
是啊,所有的一切,本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自己起的头。
满心倾慕他的发妻他不要,偏为仕途娶了这个从未将自己放在心上过的,蛇蝎心肠的妻子。
他原本以为的这辈子最屈辱的那几年,与如今妻子的背叛,仕途的中断,心血的被践踏,理念的毁灭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无法原谅发妻的死,自是不愿向左相低头,自此绝了再入仕途的心思。
几年后,他写下和离书,离开京城,回到了沧州。
他收养了两名孤儿,守着那两座相连的,简陋的院子,度过了余生。
百年后,早已改朝换代,他留下的手书,被后人从旧书堆里找出,卖给了书院的学子。
耗费他多年心血的新政,终于重见天日,被新皇奉为至宝。
并言道,若百年前此新政被顺利推行,则前朝必能再繁盛百年。
第90章 他是龙 1
恭喜挑战者完成任务!
袁婧缓缓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这次任务的完成完全是在她的计算之中,就连回归的时刻,都几乎分毫不差。
没有上次骤然离开大神时的怅然若失,袁婧还有闲情逸致总结了一下攻略成功的要点——
书生那家伙,就是个喜欢被人宠着偏又经不得宠的,宠着他的时候,看不到人的好,让他好好体会一遍什么叫真正的失去,他才会知道珍惜。
总结完毕,袁婧果断地在心里将上一个位面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然后丢去了脑后,点开人物面板,仔细查看起来。
姓名:袁婧
等级:4(500/>1500)
智力:6/>100
力量:/>100
耐力:6/>100
敏捷:1/>100
精神:八/>100
可分配点数:4
任务评价是优秀,等级升级了一级,属性点竟然加了4点,看来是额外奖励随机到属性点上了。
属性点可比经验珍贵多了,袁婧喜滋滋地盯着那个4看了半天,然后果断地先加了点到了精神上面。
她可是记得主神说的,10点精神值就可以让灵魂短时间脱离宿主肉|体了。
剩下的两点,她想了想,还是全加到了耐力上面。
八点的耐力,按普通人的水准来说,妥妥的算是打不死的强了。
而那看着就很遥远的100点满点,绝壁已经不属于普通人类的范畴了。
属性加完,心里没负担,袁婧直接点出了转盘,开启了任务的抽取。
十秒后,指针稳稳地再次停在了蓝色区域。
任务开启!本次任务主题,攻略!
发现攻略目标!攻略模式正式开启!目标当前好感度:0。
袁婧瞪眼看着黑漆漆一片的虚空,满心懵逼。
她一睁眼就接到了发现目标的提示,可她眼睛瞪得都要爆出来了,也没看到那个提示目标存在的红框框。
难道是目标太还是说,这次的目标,是阿飘
袁婧打了个冷颤,搓了下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
不是吓的,是冷的。
这是一个一眼望不到头也望不到顶的巨大的阴冷的山洞。
头顶一束看来起来只有手指长的白光,是山洞内唯一的光源。
粗略估算,那道光离洞底的距离只怕有数百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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