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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在了伤口处。
眸子闭着,脑海中却是不受控制地浮现那晚瞥到的女子的半肩。
白皙圆润,千万个梦里的师尊……
南城咬牙,口中鲜血的味道才终于唤回些许理智。
上药的过程持续了几个时辰,南城将沈羡鱼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仔仔细细涂抹上灵药,才将衣服重新给她穿上。
缓缓扶着腰身放下人,还是昏睡着的,面色较之往日苍白,唇色鲜红一点。
南城漆黑的瞳眸沉了沉,鬼使神差地俯身,贴上了那一点鲜红。
“师尊……”
沉渊默默蹲在角落里不吭声当一只死剑。
良久,南城才推开,眸光沉的滴水。
“师尊会昏迷多久?”
这话是问沉渊的,这把剑表现的太不寻常,南城有一种莫名的知觉,它知道。
沉渊也没再装死,剑身在地上划着道道,勾出了大写的十的轮廓。
“十天?”
沉渊剑柄上下点着,是人类点头的动作。
南城略微皱眉,指尖将沈羡鱼额角的碎发缕到耳后,“没有危险便好。”
沉渊飞到石头旁边,靠在他身上。
南城目光移向它,“你究竟是什么剑?”
沉渊剑身红光大盛,变回了南城初见它时的模样。
仿若置身一处幻境般,南城目睹了一幕幕的场景变化。
跟他容貌相似的男人大杀四方,身着玄衣,站立在九天之巅,俯瞰着脚下众生生灵涂炭,眼中冰冷一片。眼尾是赤红色的魔纹
,周身萦绕层层黑雾。
那是魔……
脑海中不断有个声音告诉他,那是,他的父亲,亲生父亲……
魔界魔尊南沅被天界围剿,命丧之际将自己的小儿子封印记忆与魔力,寄养于一户普通人家。
沉渊是他的佩剑,主人身死后被封印在蓬莱山中。
因为戾气太过深重,招致剑灵不断衍生,这才产生后来的乱剑涯。
因缘巧合下南城进入乱剑涯,沉渊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寻来,找到了南城。
“你是说……我是魔。”南城低眸,声音带着些许颤音。
难怪,这把剑会选择他。
目光转向沈羡鱼,握住她的手,南城低语,“师尊,会怎么看我?”
他不敢想,身为修仙之人的师尊究竟会如何对待一个成为魔的弟子。
手中握紧,南城低低嗤笑,“若是会死在师尊手上,徒儿也许会是心甘情愿的。”
……
沉渊幻化出一本术法给他,魔尊南沅当初修习的功法,南城接了。
他的灵根甚至都是当初南沅用大半修为幻化而成的,一般人看不出来,但却是伪灵根,当身份暴露之时,灵根便会再没了用处

炎犀兽的山洞因着有它的威压存在,算是安全的地方。
沈羡鱼十天后才能醒,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出秘境的时间。山洞中所有的宝物在沉渊的指点下,南城都收入了囊中。
接下来的几天,南城都在修炼那本功法,沉渊则是飘在一旁护法,防止有旁余人进来。
体内潜藏的魔气在功法的刺激下一点点激发,南城盘腿而坐时,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色魔气。
秘境时间快到时,南城睁眼,手心中仍飘有魔气,静静看了一会,方才翻掌压下,消失。
沉渊立起剑身,回到他手中,赤红的光芒逐渐褪去,再次变为原来普通的模样。
南城抱起沈羡鱼,随着秘境的排斥出去。
一眨眼的时间,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入口处,人群密集,南城向四周大致看了下,同样有很多受伤的修士。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38章 我家徒儿何时这么厉害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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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飞行到木觅峰时,江宴已经回来了。
人间历练了九个月,他回来时,沈羡鱼和南城还在秘境中,这一个月的时间都是他一个人料理着峰中事物。
“师弟。”江宴一眼看到他怀中昏迷的沈羡鱼,“师尊怎么了?”
南城表情没什么变化,嗓音沉声道,“师尊在秘境中受了伤。”
金丹后期的人重伤昏迷,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江宴拧着眉头,伸手想要接过沈羡鱼,被南城错开。
南城抬步走向沈羡鱼的屋子,“师尊的火毒已解,三日后便可醒来。”
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江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听到他的话回过神,紧跟着走进屋子。
沈羡鱼被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南城轻轻掖着被角,又默默站在一旁。
两个人谈了一夜秘境中的事情,人间历练的事情。
夜色阴阴郁郁笼罩,暖色的烛火不时摇曳,这时候,真真切切有师兄弟的感觉。
眼前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像有纱布遮在眼睑上,模糊不清晰。
沈羡鱼缓了好一会,真正看清时,床榻边站着两个白色的人影。
身体疼的厉害,想起了秘境中的事情,周围的装横说明应是从秘境中脱身了。只是最后的记忆却是怎么都不清晰。
“师尊。”
“师尊。”
两声截然不同的声线同时响起,南城跟江晏估计着她醒来的时间早早就在这候着了。这时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江晏?”沈羡鱼撑着身子起身,见着白衣如故的男人,“你回来了?”
江晏伸手扶在她腰间,“是,我回来了师尊。”
腰后支着的胳膊减少了沈羡鱼的负担,也没多想,由着他撑着。
一旁的南城这时吭声,“师尊,感觉好点了吗?”
墨色的眸子低垂,看向她。
火毒已清,难保不会有其他的重伤。
沈羡鱼用灵力探了一番,确实没什么大问题,“没事,养着一段时间就好。”
两人带着她歇在外面软榻上,正午的时分,阳光有些亮眼,透过密密的桃花罅隙渗入,打在人身上,暖和的,因伤弱着的身子
也多了几分慵懒。
沈羡鱼略微眯眼,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秘境中死里逃生,还像是一场梦一般,她甚至做好了被抹杀的准备。
峰回路转也就是这样了,绝境里也能逢生。
江晏松了手,一人走到桃树下不知道忙活什么。
硕大的树根旁枝错节缠绕在地底,江晏拿着剑却是在刨土。
沈羡鱼看着有点想笑,修仙用的剑就这么被糟蹋。
南城一旁看着,手下不经意地捋顺沈羡鱼耷拉在肩上的几缕发丝,一双眸子静静低垂看着不自知的人。
撇去尘封的泥土,江晏捧着一个黑色坛子过来时,沈羡鱼眸子微微睁圆。
这什么东西?
江晏细细擦净坛子上沾染的泥土,好笑看了一眼沈羡鱼的表情。
“师尊,这是酒。”
黑色瓷坛,红色布帛封口。
入口是绵延的苦涩,渐渐又转变成蚀骨的甜味。
“我在人间历练时,偶然尝过一次。”江晏轻笑着拿过三个杯子,各自装了一点。
“想来师尊和师弟会喜欢,便学会了制酒。”
沈羡鱼怔怔然接过杯子,透过杯延看的到里面的液体,剔透的,醇香的。
酒味蔓延味蕾,唇瓣轻抿,苦涩随后直入心底。
“人间叫它桃花酿。”
江晏轻放下坛子,“师尊可喜欢?”
“喜欢……”沈羡鱼静静低头,不时抿着。
南城背后倚靠着桃树,已然一口饮尽,面不改色地攥着手里的杯子,没什么神色。
出奇的安静。
一口下肚时,沈羡鱼已经觉得晕乎了。
重影晃晃悠悠,沈羡鱼握着杯子的手不稳,险些直接砸了下来。
江晏顺势接过杯子,“师尊?”
耳边可以清楚听得到风声,偏偏人的声音怎么也听不真切。
脑袋往一边歪时,见情形不对靠过来的南城正好接住,捏着她的肩。
这个姿势是很不舒服的,南城两手顾着她,身子微微倾斜,自己转不过身,也不能将沈羡鱼翻身。
不得已手下用力,将人带到了自己怀里,稳稳当当靠在胸膛上。
沈羡鱼脸颊红晕蔓延至耳廓,眼眸半瞌,显然是半昏睡状态。
江晏也扶着人,这才将她带到榻上躺下。
哭笑不得,“师尊应是没有喝过这个,醉了。”
南城盯着榻上的人,点头不语。
沈羡鱼本就因伤昏睡了不少时日,这次醉酒又直接睡了。
不断地做梦,便是一片光怪陆离。
江晏捧着坛子去钻研,想要调配稀释一番。
沈羡鱼显然不胜酒力,若是真的喜欢,这般一杯就倒确实委屈了。
剩下的只有南城一人,斜斜靠着那颗树,桃花纷纷扬扬,树下的人白衣淡然,竟也有了慵懒的意味。
一手扶额,较之常人低的温度这时候也不似往日寒凉了,唇角噙着那酒的味道。
一时间脑子混沌,不是醉,而是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似是而非,朦胧不真切的感觉。
沈羡鱼醉酒真的是很安静,睡的祥和。
细碎的光点印在脸上,朦胧金色晕染,漂亮不似真人。
就那么看着,也愿意看到地老天荒。
红艳的唇角沾了水渍,折射着光,南城眸色沉了沉,喉结滚动。
秘境中的那一吻,鬼使神差地就贴上了。
不自然地摸上自己的薄唇,眼眸凝着榻上人,若有所思。
江晏过来时,南城直起身,若无其事继续靠着树干。
他手上拿了一件衣服,给沈羡鱼盖上,又细细掖好。
修仙者虽然不会生病,但碍于沈羡鱼的伤,多防点总是没错的。
那只坛子也被拿来了顺手放在桌子上。
“已经调好了?”
南城垂眸看向坛内,颜色浅了些,酒的醇香变淡,更多了花的清香。
江晏坐在榻边替沈羡鱼理着头发,也没回头,“嗯。”
“师尊不至于一喝就醉了。”
“……”
两人似达成了共识般,轮流照看沈羡鱼。
一个人守着时,另一个人便去打理木觅峰,分工倒也明确。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39章 我家徒儿何时这么厉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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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睡着,眼前的光景却是可以感觉的到,从白茫茫亮着的,到黑漆漆的光线逐渐笼罩。
睁眼时对上月明星朗的夜空。
“……”
这又是睡了一下午?
[系统,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哪个位面都睡的特别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说上个位面。
系统哦了一声说,[原来宿主是真的懒。]
沈羡鱼还想反驳,仰头就对上一双星眸中。
南城俯身,距离压近,“师尊终于醒了吗?”
沈羡鱼:“……”
终于这个词……
下一秒视线就反转了,南城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沈羡鱼眼睁睁看着目光从可及的地面拔地而起。
毫无防备的一下,惊呼出声,“你这是干什么?”
南城黑眸沉沉,低头时溶于夜色中,“送师尊回屋“他这么说着,脚下已经踏出。
“放我下来。”沈羡鱼挣扎,实在不习惯这么亲近的碰触。
脚步微顿,南城沉默地放下她,后退一步,不语。
“我可以自己走。”沈羡鱼落地时,腿有些发软,睡的时间太长,肌肉疲软了,险些摔了去,又被身后一只胳膊很快扶住,堪堪
站稳。
“师尊。”南城收回手,继续沉默。
“没事。”沈羡鱼走了几步后就好多了。
关上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沈羡鱼探头问道,“在小秘境里的事情你给我讲一下吧。”
南城抬眸,黑沉的眸底波动了些,很快又归于平静。
“是,师尊。”
从杀死炎犀兽到进入山洞,南城除却沉渊一事都讲了个大概。
将山洞中收集的天材地宝都一一摆在了沈羡鱼面前。
每一样东西都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无一例外都是好东西。
沈羡鱼微微蹙眉,玉修真人到底是为了什么那般拼命呢?
“玉修真人怎么样了?”
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南城的呼吸顿了下,才缓缓开口,“回师尊,玉修真人极其弟子皆安全归来。”
没出事就好,沈羡鱼思索着,好歹也是同门,若是跟她在一起时出了事,免不了多什么口舌。
山洞的奇珍异宝不少,通通被摆出来时,已经占满了沈羡鱼屋子不小的空间。
“你收起来吧。”沈羡鱼指了指地上的一堆,“放你那为师也放心。”
南城道,“是,师尊。”
挥手间东西便皆收与收纳袋中。
南城回屋时,已经是子时。
浓重的夜色压下,风声略过枝桠簌簌。门扉轻轻被磕上,靠着门的人便渐渐无力滑下。
“沉渊,封锁结界。”
南城垂下眸子,声音虚弱了不少。
手中银剑飞出,环绕着整间屋子洒下暗红光影。
喉间血气不断上涌,压抑不住地咳了出来。南城盘腿落地,双眼已是赤红,额间血红的印记隐隐浮现又消失。
他的魔气被封印,如今强行修行那功法,只会加快破除封印的速度,因而每一夜都需要静坐调息。
反噬的痛苦不可逆,他在师尊那强行压下,现在只会成倍还到自己身上。
索性,没有在师尊那里露出破绽。
唇角扯出一道弧度,沉渊飘在它面前,一贯冰冷的声音里竟也夹杂了担忧,“还要继续吗?”
不在意地抹掉唇角的血迹,南城复又闭眸,“继续。”
仰仗于沉渊的结界,哪怕这屋子里此刻魔气冲天,都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
天微微亮,漫长的折磨才结束。南城睁眼,刺目的阳光已经射在自己身上,晃眼而温暖。
伸手,指尖上跳跃着光点。
沉渊剑身歪了歪,类似于人类疲倦的样子。
“该伺候师尊洗漱了。”南城目光移向屋子里那张桌子上的木盆,很显眼的地方。
身上血腥味经过一夜的发散,已经很淡了。
有些嫌弃地蹙眉,南城掐诀又是清理了一遍。
他的师尊,对血腥味很敏感,他是知道的。
想到那人每日初醒时慵懒的模样,像只猫儿般挠抓人心,眼中浮现星星点点的愉悦。
他其实,很喜欢伺候师尊。
打好了热水,又细细将帕子打湿。南城端着木盆,熟门熟路走向那人的屋子。
门扉轻磕着,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可以听得到。
脚步顿住,南城停在门口,再未踏入一步。
“师尊……”
那声音,是江晏的。
他早该想到的,这个位置原本的人,就是江晏。
他只是,他不在时,一个替补而已……
屋子中伺候的人是江晏,南城笑容寡淡,墨点的眸子晦涩。
沉渊跟过来时,南城已经转身回头。
木盆中热气蒸腾,也氤氲不了青年冷冽的眉眼。
彼时,沈羡鱼扶额试图说服眼前的青年,“今后不必如此了。”
江晏擦拭的手微僵,清润的眸子难得慌乱,“师尊,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沈羡鱼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自她十年的进阶醒来时就想如此了,只是觉得一时间转变有些奇怪,就拖了下来,
后又发生了各色各样的事情,最后硬生生拖到现在。
选了一个较为稳妥的说法,沈羡鱼轻声道,“你们都长大了,为师也不好让你们做这些琐事。”
最后总结,“今后以修炼为重。”
是么,以修炼为重。
江晏敛下眸子,手中拧干了帕子,激起水花惹得水面波澜起伏。
两人出了屋子时,沈羡鱼是被江晏搀扶着的。
刚刚似乎伤了人的心,非得说要小心她的伤,上手搀扶上才肯罢休,执拗的要命。
沈羡鱼第一次发现,沉稳如江晏,竟也有这样偏执的一面。
南城正在练剑,一招一式气势如虹。
白衣少年颀长的身形矫健,变幻的剑式眼花缭乱,那张漠然的脸却是没有丝毫情绪,好似放空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剑招急了。”
女子淡淡的声音攸然响起,轻轻浅浅却如炸雷般惊了南城的紊乱的思绪。
他垂下眸子,“师尊。”
“剑招过急,剑意混乱。”沈羡鱼问,“你的心乱了?”
南城抿唇,“对不起,师尊。”
男主的情绪昨晚似乎还正常,沈羡鱼奇怪的是,因何一夜之间变化如此之大。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40章 我家徒儿何时这么厉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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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师弟年纪小,情绪不稳是难免的。”江晏适时解围,眼神微闪,示意南城找个台阶下。
唇瓣紧抿着,南城张口,哑声道,“是……对不起,师尊。”
他重复着这句对不起,没有再多说什么。
的确情绪不稳,的确剑意混乱。
没什么可说的,他只是想,这人的反应会是怎样?
沈羡鱼只淡淡点头,眸中懒散。
原来,不在意么。
心下骤然紧缩,很难受。南城不动声色捂着心口处,魔气几乎忍不住差点泄露。
强行压下时,唇齿间又是一股血腥味。
这时候沈羡鱼已经被扶着到了软榻上,眉心突突的疼,事实上,她现在无力顾及那么多琐事。
这次受伤比以往重的多,据南城所说,火毒已解,那么剩余的只怕就是内伤了。
“师尊。”江宴在一旁守着,桌子上是早已备好的桃花酿。
“我重新调制了桃花酿。”江宴顿了顿,接着道,“不易醉。”
不易醉的酒?
沈羡鱼接过杯子,低头是清透的液体。
桃花的清香似乎更浓郁了些,垂眸抿过,苦涩的味道淡了。
一杯饮尽,脑中仍是清明。
“确实,不易醉。”沈羡鱼凝着手中的杯子,语气难得上扬。
赞赏的语气。
一旁的南城抬眸,墨染的眸晕染,不断加深。
沈羡鱼便也自顾捧着杯子,一点点添满,饮尽。
数杯下肚,脸颊微微发热,没有往常的晕乎。
这时手中的杯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下,抬眸是江宴温润的眼,“师尊,不能再喝了。”
“师尊有伤,不宜多喝酒。”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城忽然靠近,顺势勾走了沈羡鱼手中的杯子。
“……”
“好吧。”沈羡鱼妥协道。
再喝下去确实又该醉了。
酒坛跟杯子照例被江宴收起,那颗树下,还埋有几坛桃花酿。
沈羡鱼默默盯着,以后不愁喝了。
忽的,传声符飘在眼前,静静散发浅金色的光。
“玉修真人?”沈羡鱼挑眉,她怎么来了?
自那次秘境出来后,她便没再关注这人的事。
挥手撤除结界,白色身影走近,镶金边纹悠悠划过略微弧度。
沈羡鱼想了想,还是站起来比较好。
双脚刚刚触地,便被旁边一只手扶了住。
目光撞入深邃的眸中,是南城。
“灵木真人。”
玉修真人扫过两人,眉眼平静,没了往日的那般火爆脾气。
“不知玉修真人找我何事?”
虽诧异于对方不同的态度,沈羡鱼先问道。
“我……”玉修真人敛目,唇角的话顿住。
沈羡鱼会意,“你们先去忙别的事情。”
这话是对南城跟江宴说的。
玉修真人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些话不方便其他人在场。
南城跟江宴没有说什么,只道了一声是便离开了。
“玉修真人可能开口了?”
沈羡鱼示意人坐下,这才拖着自己的身子同样坐在对面。
刚刚只站了一会儿,腿便有些发颤了。
“谢谢你那日的相救。”玉修真人道。
沈羡鱼点头,“你今日特意找来,怕不是只道谢这么简单吧。”
想想当时这人死活不肯走的样子,为了一株草药?
“是。”玉修真人抿唇,“我想向你讨要一样草药。”
沈羡鱼没有直接开口。
沉默着,玉修真人微顿,“我知道,你的二弟子带走了山洞中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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