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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一席黑袍着身,衣摆处是繁复的金色纹路。
只一眼,便是肃杀的冷意。
这个外传“煞神”的男人,此时却是半蹲在床榻边,细细替沈羡鱼整理着衣着,眉眼温柔。
这具身子如今破败到什么程度呢?沈羡鱼对着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时是无奈的。
外面的通报一声接一声。
司玄只细细对着她,一遍遍整理服饰,替她抚平又展开。
充耳不闻。
沈羡鱼不好意思了,“你去处理吧,我自己来就好。”
手被按住,司玄不为所动,低低道,“姐姐如今身子不好。”
怎么能让姐姐动手呢?
怎么不能让他来呢?
他非常,非常乐意呢。
可以将姐姐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亲力亲为。
就这样,一步步靠近,一步步沉沦。
然后,永远在一起。
唇角微勾,司玄垂眸,遮掩了眸子里不断翻涌的占有欲。
良久,司玄才终于勉强答应离开。
一声接一声的通报消失,耳朵才算是清净。
撑着身子下床,立马就有侍女围上来扶着。
“我没事。”
沈羡鱼挣脱,一步一步地试着走路。
身后一群侍女立即跟着,神情紧绷,生怕她出什么事。
又有侍女上前,低着眉眼,似是不敢看她,像是某种禁忌,“姑娘,我扶着您吧。”
沈羡鱼不是很喜欢许多人围着自己的感觉,“我就是想自己走走。”
不知是不是语气略重了些,那侍女听罢,竟直接跪下,慌乱着声音,“姑娘若是出事,殿下一定会怪罪我们的。”
是她太可怕了,还是司玄太可怕了?
身后乌压压的已经跪倒了一片,沈羡鱼目瞪口呆,“你们……这是做什么?”
侍女低着头,“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沈羡鱼:“……”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扶着我吧。”
如果她不许,该不会要一直跪着吧。
莫名觉得,很有可能……
“我想要出殿外看看可以吗?”
她想要看看,桃树如今成什么样了。
那侍女小心翼翼搀着她,“奴婢扶您去。”
入眼,是满目的粉色。
殿外两侧种了排排桃树,远看,便是大片大片的火烧云。
“这都是司玄种的吗?”
沈羡鱼诧异,很难想象这个殿的外面,会种成一片桃林。
那婢女听着她直呼殿下的名讳,更加低眉,“是的。”
一点点深入,桃花愈加纷繁。
直到尽头,露出一支枯桠。
那枯树半折于地,看起来已然了无生机,神奇的是,粗壮如两人合抱的枝干上却是生出了侧枝,绽放着零星桃花。
靠近时,心里忽悸。
像是遇到了最亲密的人,忍不住的吸引,靠近。
“熟悉吗?”
有清浅的声音自桃林外一点点扩进,像是传音一般,带着点空灵。
微风轻拂起发梢,沈羡鱼回头,层层叠叠的花影拨开,那是一双修长的手。蓝色衣摆浅扬,终于露出了全貌。
熟悉又陌生。
司澜看着她怔愣的眼,轻笑,“十年不见,不认识我了吗?”转而故作蹙眉,“真是伤心呐。”
这样熟悉的语气,沈羡鱼笑了。
虽然外貌气质变了,但现在如此熟悉的语气,不是司澜是谁。
较之当初,他更加俊逸了,多了一种更像是仙人的风骨。
不说话时,没了以前的魅惑痞气,那双丹凤眼里似是没了情绪,这才导致她没能第一时间确认。
司澜屏退了侍女,上前扶她,“我来吧,你们先下去。”
那侍女些微犹豫,“可是……六殿下……”
司澜挑眉,“我会跟他说明的。”
“……是。”
侍女这才安心退下。
随行的侍女也都跟着出去。
沈羡鱼松了口气,终于都走了,太闷了。
见她这副模样,司澜笑着打趣,“这是怎么了?”
明显的幸灾乐祸,沈羡鱼瞪他一眼,“太闷了。”
“也是,一群人跟着我也烦。”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
听着顺耳了点。
“这桃树……”视线转到枯树,沈羡鱼皱眉。
司澜点头,“嗯,你也感觉到了吧。”
这桃树,是她的本体。
当初径直被司玄抱到了殿里,没有看到桃树的情况。
却不想,成了这样。
难怪,她的身子会破败至此。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4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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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澜握着她的手腕,闭眸。
睁眼时,是果然如此的神情。
“后来,我回到了蓬莱。”他松了手,面对着桃树缓缓道,“跟随师父又学习了五年。”
沈羡鱼才反应过来,他指的后来是她离开的那时。
五年的时间。
“所以……”
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司澜接着道,“对,我跟六弟一起同一年回京。”
然后,利用离开前在朝堂埋下的人手,一步步瓦解彼时朝堂的局势。
分崩离析。
两人不约而同发展势力,逐渐掌控朝堂。
“当初我没办法救活这株桃树,只能催动灵力催生出了旁支,生长于枝干上。”
这才能保住她本体不灭,神魂不破。
但也因此失去了大量灵力,不得已,前往蓬莱,努力修行。
这些他没打算说。
如今,沈羡鱼回来了,那他可以再次试试。
开口道,“这株桃树,我……”
“三哥。”
是司玄的声音。
司澜微不可查地蹙眉,终究还是停了未说完的话。
一席黑袍的司玄大跨步走进,路过司澜时视线顿了几秒,旋即走向沈羡鱼。
握住她的手,捂在手里。
“姐姐,怎么出来了?着凉怎么办。”
毫不掩饰的担忧语气。
莫名有点像大人在嗔怪不懂事的孩子。
沈羡鱼老脸一红,“想出来走走,没事。”
“我怕姐姐的身子吃不住。”司玄眨眼,盯着她。
“咳……”
司澜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那个,我找六弟有事相谈。”
见两人都瞅着他,又咳了一声,转过头,“你俩等会再腻歪。”
说罢,朝桃林外走了出去。
沈羡鱼:“……”腻歪这个词,怎么这么怪呢?
司玄像是没听到一般,捂热了她的手,这才道,“那姐姐,我出去会。”
沈羡鱼点头,“嗯。”
心想,还真像是腻歪了。
……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司澜蹙眉,声音里有谴责也有微妙的触动。
司玄不意外他这么问,眸子透过桃林遥遥落在那人身上,淡淡道,“是必须这么做。”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
闻言,遥望着的视线顿了顿,司玄低头抚着衣袖上的褶皱,不疾不徐,“我宁愿她恨我,也不愿……”
剩下的话他没说,司澜却也懂了。
也不愿再次离开她。
一次又一次的十年,他没了耐心。
从六岁,到十六岁,再到如今的二十六岁。
他在长大,在变老,可她,依旧是少女模样。
他不敢想,当他垂垂老矣时,他的姐姐,还会来吗?
会厌弃的吧。
袖袍上繁复的金色暗纹,细细展开时,是桃花的模样。
摸上心口,他的这里,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司澜垂眸,碾过手中桃花,花瓣碎裂,落下。
“我知道了。”
……
司玄回来时,沐浴后才迈入殿内。
武场上发泄,尽是汗水。
他的姐姐,万一嫌弃怎么办?
一抹粉色的影子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而眼前就是一道阴影,沈羡鱼抬头,落入一双深邃的眸中。
司玄只着了里衣,外袍松松垮垮披着,沾染了水汽,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脖劲处松散,露出精致的锁骨。
自从这次进入梦境,司玄给她的感觉已经大不相同,不知道是不是长大的原因,沈羡鱼面对这人时,时常无端变得惴惴不安。
此时弯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就是无形的压迫感。
腾的红了脸。
猝不及防就是这么刺激性的画面冲击了神经。
这是刚刚沐浴过?
沈羡鱼立马垂下头,不好再看下去。
司玄好笑道,“姐姐,怎么还没休息?”
“睡不着。”沈羡鱼歪头,尽量不看他,“你怎么……”
喉咙里发出低低沉沉的笑声,司玄牵起她的手,替她说完,“怎么沐浴?”
是怎么沐浴了突然来这里?
虽然是姐弟,但终归不是亲的。
“因为,刚从武场回来,怕姐姐嫌弃我。”
说这话时,不自觉带了软音,一如当年小小的少年。
露出的脖颈更红了。
司玄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时,心里更痒痒。
伸手摸上少女的头发,毛绒绒,暖暖的。
带着点喟叹,“姐姐,我好像知道你以前为什么总喜欢摸我的头了。”
沈羡鱼:“……”
谢谢我希望你并不知道。
司玄的头发仍是湿答答的,水滴时不时落在地上。
不一会,已经打湿了一片。
沈羡鱼看不下去了,她要是不说,司玄怕是打算一直不管。
摸过帕子站起身,“我给你擦头发。”
司玄愣了一下,想拒绝,“姐姐,你的身子……”
还没说完,就被按着坐下了。
“身子再不好,也不至于站不了一会。”
身后少女的声音略微不满。
真把她当成瓷娃娃了。
一个个的,这么操心。
沈羡鱼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可以感觉到头上温软的触感,司玄闭了嘴,识趣地享受服务。
不小心间,手碰上了耳垂,又移开。
当事人没有在意。
被碰到的耳垂却是一瞬间发烫,昏黄的烛光下,看不清。
司玄垂眸,眸底碎开险丽的光。
手下的男人乖巧而沉默,沈羡鱼想了想,问,“你跟司澜说了什么?”
眸底的光敛去,长睫之下掩饰太平,司玄攥紧手指,“军营里的事罢了。”
……也对,两个人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了。
这让她很欣慰,他们都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的身子还有没有希望恢复?”
司澜如今有办法吗?
沈羡鱼想问一问。
这身子实在废柴,走路都得几步喘一下。
如果能恢复就再好不过了。
手间已经掐出了血,司玄不动声色抹去,“三哥说,他也没办法。”
“嗯……”
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破败成这模样了。
就是存了点希望,现在彻底消散了。
声音带着一丝失望。
头发已经擦干,沈羡鱼放下帕子。
手被牵过,司玄问,“姐姐,很想恢复吗?”
沈羡鱼说:“是啊。”
又怕他自责,若无其事道,“不过恢复不了也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别多想。”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5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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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只是怕自己自责。
但,忍不住地骗自己当真。
没关系的,姐姐她,不在乎的。
有他保护姐姐就好了。
身子好不好,无所谓的。
有他在……
语气放缓,司玄低低道,“姐姐,会没事的。”
一切都会好的。
他坚信着。
牵着的手紧了紧,“姐姐,明日是我的生辰。”
“嗯?”
突然一个生辰砸过来,沈羡鱼有点懵。
以往都没有过过,她几乎忘了还有生辰这个日子。
想问怎么不早说,然而……这好像也是自己的疏忽。
顿时问不出口了。
有点尴尬,干巴巴道,“我……都没有准备生辰礼物。”
少女纠结的模样落入眼里,本就薄红的脸颊更红了。
司玄轻笑,“姐姐在就是我最好的生辰礼物。”
眸光漆黑,藏匿了柔情和眷恋。
眼前这个人,她不会知道他有多在乎。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她能在身边。
“时候不早了,姐姐要早点歇息。”
牵着的手松开,司玄目光定了定,“我先走了。”
沈羡鱼点头,“嗯,好。”
少女反应慢半拍,似在思索着什么。
门轻轻磕上,殿里再次恢复寂静。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送什么好呢?”
沈羡鱼支着下巴,倒水时溢出些许。
水流汇聚成串。
放下杯子,有个念头慢慢凝成。
抬手扯下一缕头发,打结。
“嘶……别说,还有点疼。”
系统没有吱声。
难道这次系统完全沉睡了?
不得而知。
虽然没有了灵力,但她这具身体本就是桃花化形。
所以,粉色光芒乍现,消散时,手里已经躺了一串桃花结。
“就这个了。”
……
天色蒙蒙亮时,外面已经有了动静。
沈羡鱼睁眼,还是困,想继续睡时,蓦地想到了司玄的生辰,这才坐起来。
殿外已经布置了大半,宫人有条不紊地挂着红布和灯笼。
松了口气,这样的仗势,足以说明司玄如今在宫中的地位。
司玄在院落中央负手而立,难得穿了一件红色衣衫,黑发以金冠束起,身形修长俊朗,较平时多了分喜气。
见她出来,眼里划过笑意,下一秒已经到了她身旁牵住,“姐姐,吵醒你了吗?”
沈羡鱼笑了笑,“没有。”
打量了一番红衣,“第一次见你穿这样颜色的衣服。”
想了想,又道,“倒有点像新郎了。”
司玄无奈,“姐姐……”这是为你穿的啊。
她不会知道,在这之前他从不会像这般重视生辰。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穿红色。
无非,是想在她面前穿。
沈羡鱼是不喜这些热闹的,加之她的身份也不方便。
司玄招待宾客时,她只安安静静地待在殿里。
瞅着手里的桃花结,“司玄应该会喜欢的吧。”
“咯吱……”
门被推开,抬眼瞧,却是是司澜。
仍是一席蓝色,仔细想想,他的衣服倒从未变过。
收起桃花结,沈羡鱼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粉色一闪而逝,藏进了衣襟中。司澜目光闪了闪,随即挑眉,“怎么,不欢迎我?”
给他倒了杯水,沈羡鱼翻了个白眼,“哪能啊,就是好奇你怎么没去宾客那儿?”
“我也不喜欢那场面。”司澜接过杯子,表示了不屑,“表面上恭喜,暗地里怎么想的都有。”
又接着道,“六弟也不喜欢,不过总得表面上做做样子。”
沈羡鱼点头,深表理解,皇宫吃人,需要安身立命。
司澜抿了口,看了眼杯子,不满了,“居然是水,不是茶。”
“想喝茶就回你那。”沈羡鱼无语道,“司玄说我身子不好,不能经常喝茶。”
“有喝的就不错了,你还嫌弃。”
司澜低眸,默默抿了口,“你想不想恢复?”
沈羡鱼支额,若有所思道,“换作谁不想恢复呢?”话音一转,“不过,我知道你们尽力了,所以现在也不是很在乎。”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司澜声音很轻。
“什么?”
司澜陷入了沉默,半晌才答,“没什么。”
沈羡鱼狐疑,“总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
不过,她更好奇另一件事。
“你给司玄准备了什么生辰礼?”
这两人关系那么好,会准备什么?
司澜歪头看她,“想知道?”
“嗯!”
“我不告诉你。”
沈羡鱼:“……”
最后,这个答案还是在他跑到桃树下挖坑的时候揭晓了。
枯树下,一抔一抔泥土挖出,露出了黑色的瓷坛。
仍然完好着的瓷坛,沾着泥土,多了分古朴。
司澜半挽袖子,搬上了白玉桌。
莫名有种乡土气息,沈羡鱼及时捂嘴,又想笑了。
“姐姐,三哥。”
司玄应付完宾客也过来了。
司澜笑了笑,道,“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
“埋了十年的桃花酿。”
十年前他酿酒埋下,今天真的能三个人坐一起喝了。
启封,是醇醇的酒香浮漾,较之十年前那坛更浓郁。
想到自己一杯倒的体质,沈羡鱼扶额,“要不……我还是别喝了吧。”
司澜倒了三杯,眼尾挂着笑,丹凤眼愈加迤逦。
显而易见的嘲笑。
一只手将杯子推到沈羡鱼面前。
“嗯?”
抬眼是司玄。
“今天我在,姐姐可以喝。”
其实还是心动的,好歹是自己本体的花瓣酿的。
听见这话,沈羡鱼就立刻将杯子捧到手里。
司澜见状,嘴角抽了抽,“什么意思?我在就不能喝?”
沈羡鱼没说话,又是忍不住地笑。
司玄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沈羡鱼,淡淡道,“嗯。”
司澜:“……”
沈羡鱼觉得,至少自己是有进步的。
喝了三杯后才开始晕晕乎乎了,脸颊酡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司玄的视线一直留在她身上,少女呆愣着坐着,乖乖巧巧,一双眸子却是水波潋滟。
“……我今天,喝了三杯,进步了……”
自顾又倒了一杯,却被一只手截胡。
“嗯,姐姐进步了。”
司玄喝下那杯酒,目光直勾勾凝着她。
沈羡鱼歪了歪脑袋,下一秒趴在了桌子上。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6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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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澜垂眸,“我们继续喝。”
司玄的视线不移,点头。
两人俱是沉默。
酒过三巡,瓷坛已经见底。两个人眸中仍是清醒之色。
司玄起身,小心翼翼将沈羡鱼打横抱起。
“她其实,很想要恢复吧。”
司澜开口忽的开口,是陈述句。
司玄的动作顿了一瞬,抿唇,径直走出了桃林。
“呵……”
司澜握着酒杯,满声嘲讽。
……
将沈羡鱼抱至床榻,司玄坐在一旁。
少女面颊酡红,睡容安静。
伸手拂了拂她额边的碎发,指尖所到之处,像燃起了火苗,一簇一簇,直直烫到心尖。
“姐姐,我不想你走……”
未尽的话消失在相贴的唇瓣间,司玄覆身,轻轻吻上了少女的唇。
军营里,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
微微偏头,凑到少女耳边,“姐姐,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
慢条斯理地碾磨耳珠,辗转,轻咬。放开时,已是通红若血。
转移到唇瓣,不再是浅尝辄止,长驱直入,触碰到对方的柔软,眼眸已是暗沉,纠缠吮吻。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退出时,少女的唇瓣已是红肿,泛着光泽的水润。
司玄又凑上去吻了吻,细细碎碎落下。
埋头蹭着少女的脖颈,一如以前的亲昵。
“会恨我吗?”
“可是,还是不想放手。”
冷静内敛的男人,此刻眼尾泛了红。
“为什么,不能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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