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姐姐……”
……
醒来时的第一感觉是头疼,胀痛,整个脑子像是要炸开。
沈羡鱼勉强撑起身子,宿醉的回忆一股脑涌进。
嗓子干渴的几乎冒火,微微张嘴。
“嘶……”
嘴边疼的厉害。
几乎是一瞬间想起了那个似真似幻的梦。
唇瓣被含着,挣扎不得,模模糊糊中有人在耳边低喃。
一遍又一遍,像是入了梦魇的魔障,似是而非。
眼皮沉重地瞌着,睁不开,听不清。
沈羡鱼心底咯噔一下,蓦然有不好的预感。
手近乎发颤,捧起铜镜,嘴唇是红肿着,脖颈后面深处印着一枚红印,如果不留意,很难察觉得到……
“嘭……”
镜子掉落在地,溅落一地碎片,明晃晃的,闪了人的眼。
已经经历过几个位面,她不可能还是个小白,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殿里守卫森严,昨天更是层层戒备,能有什么人可以自由出入?
答案,不言而喻……
无论如何,都是不敢想的。
“吱呀……”
门扉被从外推开,来人端着餐盘踏进,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黑色衣衫。
门外透过的光线洒下,一地碎片波光粼粼。
司玄放下餐盘,快步走到沈羡鱼旁边,“姐姐!”
沈羡鱼赤着脚站在地上,四周是破碎的渣子,男人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心,往日有多温馨,此时只觉寒气上涌,瞬息间凉彻
入骨。
司玄习惯性地想要牵起眼前人的手,“姐姐小心点,你……”
沈羡鱼下意识地缩手,避过了他的碰触。
“姐姐?”错愕的声线。
沈羡鱼看着与她近距离站着的这个男人,这个她一心当做弟弟的男人。
一席黑袍,眉宇间暗藏锋芒,锐利的眸光如冰般漠然,五官冷硬,轮廓紧绷,冷峻的外表下是狠厉的心,偏偏看着她时,眸里
噙着温柔。
她以为,那是亲情。如今却是,她从未真正看清过他。
沈羡鱼抿唇,摸出桃花结递给他,“你的生辰礼。”
司玄愣了一下,接过桃花结时,怔怔盯了好一会。
他没有想过这个的。
他觉得,有姐姐在就够了。
手心里的桃花结似在发烫,灼热了一颗心,手指微微颤着,佩戴在腰间。
“姐姐,我好开心!”
欣喜的声线,司玄的唇角勾起弧度,看的出主人有多么高兴。
沈羡鱼垂着眸子,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她开口,“你先出去吧。”
唇角勾起的弧度僵了瞬,司玄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是又被欣喜冲散。
“姐姐,我先抱你离开这,这儿危险……”
他还想说什么,靠近的动作却在少女退后的时候戛然而止。
沈羡鱼沉着声音,“我可以自己收拾,你先出去。”
她现在只想静一静,整理如今这复杂的关系。
司玄错愕,“可是……”
“出去!”
加重了语气,沈羡鱼转头不去看他。
他的姐姐,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他不敢忤逆,因为怕她会更生气。
沉沉凝着少女的背影,以往的甜蜜仿佛一夕间消失殆尽,几步间的距离,如今隔了疏离。
地上碎片波光粼粼,想到了什么,司玄抬头看向少女脖颈,深处那块的印记显露。
他抿唇,再没有迟疑地走了出去。
他的姐姐,知道了呢。
腰间桃花结晃眼,灼灼粉色,带着暖意,一如她在的感觉。
生气吗?还是恨他?
手攥紧,血液渗出,无知无觉。
殿里重新陷入死寂,桌子上的饭菜是她最喜欢的口味,他很了解她。
腾腾热气却再提不起胃口。
僵坐着,思绪混乱。一直到饭菜变凉,沈羡鱼起身,面无表情地蹲下身拾起碎片。
推门,殿外守着侍女,见她出来,恭敬低头,“姑娘。”
沈羡鱼把装着碎片的餐盘递给一个侍女,就直接关了门。
凉了的饭菜显然未动一口,夹杂着镜子的碎片。
被送到司玄眼前时,侍女颤抖着手端着,不敢抬头看一眼。
男人面色黑沉如墨,眸底冷凝成冰,心口却是窒息的痛楚。
接下来的几次,同样如此。
饭菜一次次被退回,心下一次次的寒凉。
沈羡鱼再不见他。
夜色悄悄,司玄还是潜进了殿内。
沈羡鱼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轻蹙着。
伸手轻轻舒展了少女的眉头,却是忽略了温度。
指尖带着夜的冷意,引起少女的瑟缩。
触电般缩回手,少女仍睡着,司玄却是不知所措,“姐姐……”
“我该拿你怎么办?”
轻轻的低喃,小心翼翼。
自从这次进入梦境,沈羡鱼一度浅眠,眉心的冷意碰触时已经有了醒意。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7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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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地睁眼,撞上一双错愕的眸子。
司玄足够小心,但还是没想到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姐……姐姐。”
他抿唇,攥紧了手指。
从未有过的忐忑。
他仍是一席黑衣,淹没在夜色中。殿里烛光微弱,他的身影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眼神只迷茫了一瞬,片刻后清醒占据。沈羡鱼看着床榻边的男人,一时无语。
从未想过,两人会到此地步。
“你……”沈羡鱼坐起身,“怎么在这儿?”
司玄道:“……我想来看看你。”
他手指微动,犹豫着,伸向沈羡鱼的手,想要同往常一样牵着,好想让对方知道他有多想她,哪怕只是一个下午,一刻钟,一
分或是一秒。
沈羡鱼蓦地缩回手,“哦。”
“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
明明已是低沉的男音,却是夹杂了委屈的情愫。
沈羡鱼偏过头,没敢再看。她知道的,她会心软。
“姐姐!”
司玄的声音忽的加重,带着决绝。
黑暗的夜中,莫名惶恐。
心头陡然一悸,沈羡鱼回头,只看到一抹白光,下一秒,后脑勺被男人掰过,微凉的薄唇覆上。
“唔……”
这是两人清醒时候第一次的亲密,沈羡鱼瞪大眸子,看清了男人深邃目光中似有什么在积薄而出,那样的决绝。
肩膀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头被迫仰起,无法逃脱,无力承受。
长驱直入的唇舌攻城略池,极力扫刮着每一寸地方。
手里被塞进一片冰凉,唇微微离开,司玄握着她的手,眼眸含泪,说出的话却是笑着的,“姐姐……”
匕首在寒凉的夜里折射一片冰冷。
“怎么办,心好痛啊。”
沈羡鱼手抖得厉害,颤地几乎把握不住那匕首,想要扔掉,却被死死握着,一点点戳向司玄的方向。
“杀了我的话,姐姐就不会苦恼了吧。”
“杀了我的话,心也不会痛了吧。”
司玄说着,固执狠绝。
刀尖已经戳进了血肉,缓缓的,寂静的夜里,利器没入的声音刺耳至极。
沈羡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几欲疯魔的人,“你疯了吗!”
手上的力气根本抵不过眼前的男人,耳边却清晰地听得到噗嗤的声音。
一寸寸,一点点,煎熬,痛苦。
鲜红的血浓稠,沈羡鱼近乎咬牙切齿地咬住了男人握着的手,没有丝毫留情。
虎口处已经渗血,司玄面无表情,送着匕首的手仍在继续。
“你到底要干嘛?”
“我当初救你,不是要你自杀在我面前!”
面对司玄的无动于衷,沈羡鱼气极。
“司玄,你信不信,你敢死,我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胸膛剧烈起伏。
司玄这才住手,垂眸将匕首一把拔出,面不改色。
少女此时唇瓣噙血,黑暗中妖冶的红。脸颊已经是布满了泪水,盯着他,目光狠绝。
匕首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
司玄紧紧掐着沈羡鱼的腰,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吻,而是咬。不住地啃咬,唇齿间蔓延的血腥味,
不知是谁的,抵死缠绵。
身体覆上,沈羡鱼被压在床榻上时,已是衣衫凌乱,三千青丝泼墨般四散,惊心动魄的美。
低头轻轻吻去她脸颊的泪,司玄声音低哑,“姐姐。”
“姐姐。”
一直在重复,模模糊糊地低喃,像是在不断确认着什么。
衣领处的盘扣被解开,淡淡月光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司玄的眼眸被一层暗色覆上,看着身下紧闭眼睛的人,喉结微动,细细
密密的吻落下。
沈羡鱼耳垂红的似要滴血,白皙的肤色因羞耻蒙上粉色。
毛骨悚然的侵略气息铺天盖地,令人头皮发麻。
里衣本就单薄,此刻更是彻彻底底体会到了身上人灼热的温度,如火般想要将她燃烧融化。
抗拒地伸手想要推拒,却是触及胸膛处粘腻腻的一片。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沈羡鱼抬眸,月色下,手间鲜红。
鲜血滴答滴答外流,压着她的人却是毫不在意。
疯了!
真是疯了!
死死拽着他的头发,沈羡鱼咬牙切齿,“司玄!”
司玄抬眸,看清了她眸里的心疼。
笑了。
鲜血般艳丽,又悲壮。
鼻尖蹭着她的鼻子,司玄闭眼,“姐姐。”
嗓音已然温软。
沈羡鱼避开他的伤口,推拒,“起来!”
司玄慢慢起身,很乖,只看着她。
明明已经成长成一个男人,淡漠内敛,偏偏在她面前,露出少年心性。
心口很酸很酸,沈羡鱼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点亮了一室烛火,黑暗中粘腻的伤口一目了然。
沈羡鱼动了动手指,她现在已经没有半点灵力了。
怎么办?
司玄轻笑,兀自撕了碎步条包裹伤口。
血一点点止住。
沈羡鱼目瞪口呆。
“没事的姐姐。”他说,“我伤惯了。”
伤惯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早已千疮百孔。
说不心疼是假的,多年的情谊摆在那儿。
虽然她把他当弟弟,他却想上她……
陷入思虑的沈羡鱼没注意,腰间多出一双手,天旋地转间已经被司玄揽在了怀里。
抬头是他弯眸的眼。
下意识挣扎,揽着她的人“嘶”的一声,顿时不敢动了。
“你的伤口……”
司玄微微蹙眉,仍是笑着,道,“姐姐不动,就没事。”
沈羡鱼:“……”
偏头,碎布处没有溢血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放缓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没再乱动。
“姐姐,我们继续休息吧。”
身后的人凑近耳垂,吹拂着热气,耳尖更烫。
沈羡鱼道,“……不。”
然而下一秒已经被带着躺在了床榻上。
沈羡鱼:“……”
司玄手臂圈着她,头发蹭在脖颈处,略痒。
背对着她,沈羡鱼不知道他的神色。
稍稍往外靠了点,沈羡鱼道,“你的伤口……”
关心的语气。
“没事。”
他的语气很平常,沈羡鱼听着放心了。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司玄勾唇。
当然没事了,伤口偏离了心脏几寸。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8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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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
故意试探,姐姐对他的重视。
索性,他赌对了。
手臂圈紧,心跳悄无声息。
他真的,很自私。
用这样的方法留下了姐姐。
可是……
他弯眸,姐姐自愿留下来了。
这就够了,不是吗?
一夜好梦……
第二天醒来时,旁边已经没有了人,温度冰冷。
沈羡鱼怔然,昨晚的种种脑海里一直在重复播放。
不妥协又能怎样?
以死相逼,如此决绝。
太阳穴突突的疼,这样的固执。
算算时间,这次出梦境的日子也快了。
历史究竟演变到了哪一步,这次结束后,司玄真的就能恢复记忆吗?
枯树上仅剩的那几朵桃花倒也绽放的漂亮,如今这具身子也像个正常人一般了。
除了没有灵力。
“你叫我来,所为何事?”
司澜来的悄无声息,肩膀被轻拍时才发现这人已经站在身后。
想到这些年他的修炼,又想到这具废柴身子,心里很是心酸。
沈羡鱼示意他坐下,沏了茶递给他,“是有事情。”
司澜挑眉,“哦?说来听听。”
沈羡鱼问,“如今朝堂的局势如何?”
“你问这个干嘛?”司澜面露古怪,似是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你也不像是关心这个的人。”
当然是为了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了。
沈羡鱼低头继续沏茶,若无其事道,“这不是关心你们么。”
司澜抬眸,扫过沈羡鱼,正欲说话。
居高临下的角度,阳光透进树林,光线聚集在衣领,红色的印记若隐若现。
猛的顿住,言语一时间卡在了喉头。
半晌没回应,沈羡鱼抬头,撞上他晦涩的眸。
“你怎么了?”
那眼神,低沉压抑,让人不由心惊肉跳。
司澜从来都是豁达的性子,沈羡鱼从未见过他这般的神色。
闻言,仿若惊醒般暗沉龟裂。
司澜抿紧了唇,“……没什么。”
“我给你讲。”
茶杯见底,沈羡鱼又递给他一杯,点头,“好。”
司澜没有接,眼睛转向桃树的方向,“如今父皇病危,朝堂分为两派,一派以太子为伍,一派则是我跟六弟的人。”
“六弟手握军权,可以号令边疆三万将士,而太子手里掌握着皇宫的锦衣卫,我们私底下也查到他在私造武器。如今局势如火如
荼,我们占据了上风……”
“那就好……”沈羡鱼松了口气,男主的结局应该不会是原剧情中那般凄惨了。
司澜话音加重,“这个时候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你是六弟的软肋,必须万分小心。”
“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司澜起身,“你一定要保重。”
“诶,这就走了?”
沈羡鱼诧异,往日他可是能赖多久赖多久,恨不得不走了。每次都是司玄回来逐客的,如今居然自己主动要走了。
稀奇。
“你这是什么眼神?”司澜嫌弃道,“我有事处理,能待的时间不多。”
“哦……”沈羡鱼理解了,爽快摆手,“那你走吧,回见!”
司澜恨恨瞪她一眼,甩袖走了。
瞪她干嘛,沈羡鱼眨眼,她这不是善解人意吗,很无辜的。
几天后的晚上,沈羡鱼才真正体会到司澜要为什么要她一定小心。
夜里被一阵烟雾呛醒,睁眼是灼眼的红。
毫无预兆的大火,熊熊燃烧了整个宫殿。
这一天,同样是宫变的时间。
司玄和司澜早已进宫,留了暗卫在殿里保护她。
大火燃起时,殿里黑烟弥漫,隐在黑暗中的暗卫却无一丝动静。
看来,这殿里还是出了叛徒。
咬紧牙关,沈羡鱼捂着口鼻,不住地咳嗽。
这具身体是桃树化形,而火,向来是植物最大的克星。
如果灵力还在,还有机会全身而退,但是现在,她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哪还有半点灵力傍身。
身上灼热的痛感毫不间歇地传来。
并没有杀手进殿刺杀,可见那位太子是腾不出人手的。
司玄很有可能是最后的赢家,所以才逼得如今的狗急跳墙。
系统说,任务完成前死亡的话,判定任务失败,她会被抹杀。
她不想死,所以必须撑到司玄夺权成功的那一刻。
燃烧的柱子落地,激起遍地的火花,脸颊是灼热的烫意。
漆黑的烟雾不时进了鼻腔,不停地咳嗽。
如果她没有第一时间醒来,恐怕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沈羡鱼避着火苗,快步逃出了宫殿。
闻声赶到的宫人因火势之大,根本无法靠近,手里提着水桶,面色焦急。
身体灼热的痛感愈加强烈,眼睛似蒙了一层雾,甚至看不清了方向。
桃林燃起的火红透了半边天,沈羡鱼赶到时,枯树已经燃了大半,仅剩的几朵桃花,几近凋零。
不断驱散着靠近的火苗,身体已经无力。
那些宫人不知道这些桃树的重要性,全部聚集到宫殿救火。
不断驱散着靠近的火苗,周遭的温度一度上升。
灼热的痛楚如浪潮般涌来,终于到身体无力的地步。
意识渐昏沉,一点点变黑。
真的,撑不下去了……
真不甘心啊……
闭眼的瞬间,倒下的身体落到了一个怀里,幽冷的味道环身,驱散了灼热的火意。
眼皮子落下前的最后一眼,白衣银发……
“赶到了。”
那人说着,声音飘渺,须臾间抱着怀里的人消失不见。
桃林的火彻底灭了。
……
司玄赶到时,所见之处的荒芜。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桃林的,烧焦的味道一次次刺激着感官。
桃林被烧了,沈羡鱼遍寻不见。
司澜放大神识,观扫了整个青岚国。
“没有……”
血气上涌,他颤着音,“没有……”
整个青岚再没有了沈羡鱼这个人的气息。
桃树已毁,神魂俱灭。
他不敢想,这样的事实有多残忍。
“姐姐……”
“姐姐……”
司玄赤红着眼冲到烧焦的枯枝处,已经看不清了原本的模样。
剩下的只有黑色的残枝和一地的灰烬。
“你还是,离开了我。”
“真残忍呢,姐姐……”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39章 桃花树下桃花人(番外——司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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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就知道,他的师父不一样。
所有人都说,他的师父江晏,是仙人,话本中的仙人。
因为体质问题,他被送到了师父身边。
话本里的仙山,是仙气缭绕,清冷孤寂的。
师父所在的蓬莱,却是满目桃花遍野,一望无际。
师父喜酒,尤爱桃花酿。他常说,“桃花酿里醉人,忘忧乡里无忧。”
这个时候便是师父半躺在桃花树下,喝醉时。
每当他修炼结束,惯常的工作多了“捡”师父回家。
他不知道师父以前是怎样过的,这诺大的蓬莱,只他一人。
师父说,他有灵力护体,无所谓的。
他向来豁达。
眼里惯常是看不清的浓雾。
他看不懂他,他也从不多说。
师父眼睛看着桃花时,时常怔然。
为什么呢?
答案在师父的画上无形揭晓。
师父爱作画,每一幅画,一颦一笑,都是同一个人。
女子倚站在桃花树下,漫天繁花中眉目如画。
落款是师父的名字,江晏。
后面跟着一个字,鱼。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师父满目的柔情。
他问,“这是师娘吗?”
师父怔了一瞬,随后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想,肯定是师娘的吧,若不然,那满腔的柔情从何而来。
师娘喜欢桃花,师父便种满了十里桃林。
师娘喜欢桃花酿,师父便酿了数坛酒埋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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