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罗折卿
众人仍然指指点点一番才散开。
花曼依才懒得理他们,掮着元奈的肩走到一个角落,安抚道,“没事吧?”
元奈摇头,花曼依看着她憔悴愁容叹了口气,“说说,是情场失意还是钱场失意?”
元奈看着花曼依,犹豫再三,“曼依,我想……借’贷。”
这是她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了。
“你疯了!那就是一颗毒/药你知不知道?!”
花曼依倒吸一口凉气,甭说现在洋人兴办的银/行多如牛毛,但要知道背后都是什么人在管,尤其是借’贷这方面,否则怎么说老百姓宁愿钱烂在手里也不愿交到银/行存着?
就是怕万一洋人跑了打了水漂,追也不敢追回来!
元奈脸色也白了,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可,可我没办法了。”
花曼依抱臂敲了敲指节,思忖,“你差多少?”
“一块大洋。”
“不是小数目啊。”
元奈低头不语,花曼依抿嘴,“最近我手头也紧,不然倒也能挤出一两块大洋来。”
“不过,”
花曼依仔细端详了面前的元奈,面容皎皎,身段玲珑有致,“元奈,我记得你是会跳舞的是吧?”
元奈身体柔韧度是有的,灵性也很好,若是指点一下,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元奈点头,低声询问,“是有办法了吗?”
花曼依神色复杂,“有是有,但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
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多少蝶儿为花死
多少蜂儿为花生……”注
风海歌舞厅华光流转,暗光斑点跳跃在地板上,领唱的身着一身黑凤开叉旗袍,紫色的披肩搭在雪肩上欲露未露,风华韵味。台下金色的大抱号婉转低沉,风琴在马夹男子手中和着节奏……
元奈一进去便觉得格格不入。
“元奈,那就是舞女。”
花曼依带人进去,下巴昂了昂,对着台上的舞女。
元奈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三行三列队伍整齐的九个舞女比领唱穿的更少,裙子的叉口开到大腿,拿着一把粉色流苏的蒲扇,翻转舞动。
“我为了爱情人
性命也可以牺牲……”
扭胯,撩起裙侧,随着音乐节奏整齐划一,撩’拨而暧’昧。
“舞女一个月才三块大洋,而领唱出场一次就有一块大洋。”
花曼依附耳到她耳边解释说,“你说说你能做什么?如果你要是唱歌可以,领唱其实是最好的。”
“我回头替你问问巩妈能不能让你出一场。”
元奈咬了咬下唇,眼里有挣扎,手中的帕巾被她快搅碎了,“曼依……我选领唱。”
“好。”
花曼依带元奈进了她私人专属的包间,让她呆在这里别动。
歌舞嘈杂的走廊,花曼依一出来便看到了倚在另一间房门口的巩妈。
巩妈年近三十五,风韵犹存,是风海歌舞厅的唯一老板。
花曼依迎上去,把她手里抽着的雪茄夹到自己手上,倚在木栏杆敛着神色,笑着抽了一下。
昂贵到流油的烟味在口腔中冲荡,花曼依早已见怪不怪,红唇微张,抽’出雪茄姿态娴雅放回到巩妈两指之间。
白雾一样的烟从红唇吹出,“巩妈,我有个朋友缺钱,能不能让她领唱一场?”
“我看到了。”
花曼依一愣,旋即笑开,“长得还可以吧?”不砸她招牌。
巩妈瞥了一眼雪茄上面的口红印子,眉毛挑了挑,放进嘴里,“还行。”
“唱歌如何?”她又问。
“听她唱过,不赖。”
“跳舞底子如何?”
“身段够软,不赖。”
“嗤,”巩妈扯开嘴角,扫过面前穿着开叉深红长裙的女人交叠的双腿,眉头微蹙,“不赖不赖,说得你好像摸过一样。”
“那你给还是不给?”
“你自己猜猜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了,十五啦,应该会有万字更新,大家支持一下鸭,爱你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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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故意喜欢[娱乐圈]
所有人都知道,在顾筝眼里,明遥就是个无恶不作三观炸裂心眼小的女人
挤走新人,抢人饭碗,爱耍大牌,手撕粉丝,夜不归宿,一言不合就给人脸色看,还买通稿抹黑顾筝喜欢的爱豆。
简直不能忍!
除了有点演技和一副好看的皮囊外,她的人品实在让人恶熏!
顾筝肯定对她厌恶透顶。
后来两人合作一部戏,戏里明遥按剧本把顾筝压倒。
顾筝:别以为你是我前女友你就能为所欲为
明遥:前女友又怎么?呵,我现在是你老婆。
所有剧组人员:……
导演:不,这不是我写的台词!qaq
震惊!我行我素满身黑料影后明遥居然是根正苗红演员顾筝的前女友!
震惊!黑料影后和顾筝扯证了?!
筝粉:顾筝,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后来有人在家具超市看到两人在买床
顾筝:这张吧。
明遥:够软够大够折腾,可以
筝粉奔溃:顾筝,明遥这种劣迹斑斑的坏女人你可千万不能要qaq
注:
◆淡定根正苗红演员x我行我素黑料影后
◆先婚后爱
◆主角没有三观不正的地方
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睡朦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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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的风海歌舞厅,随着夜深,奢靡的气息越发浓厚。
“来来来,干了干了!”
“这位兄弟,好酒量!”
“醉了醉了,哈,叫倩倩给你醒酒!”
一片哄笑嘈杂,领唱喃喃细音穿梭其中,人醉声也醉。
元奈在包间里面,拿着一张纸,正努力记着歌词,浅浅哼调从唇瓣溢出。
花曼依倚在门沿,从窗口慵懒望进去,等了一会推门进去。
手上拿着一套衣服,“元奈,这是出场服,巩妈说,十五那晚原本领唱的方羽姐因为要回老家一趟,空出来一场演出,你可以替她唱,到时候工钱算你的。”
包间在二楼,从窗外一望便能看到许多灯笼亮着,月饼字样抬眼便能看见。
花曼依忽然想起,略微苦恼,“十五好像是中秋,元奈那天你有别的事吗?”
如果有事的话那就只能放弃了,毕竟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也就恰逢中秋才有可能捡漏,方羽姐是有家室的女人,不过家庭并不好,虽有儿有女,但丈夫早些年走了,她一个女人在风海歌舞厅唱了那么多年,个中冷暖自知,只有中秋和除夕两个日子是她不得不回去的日子。
街道上的叫卖声隐隐传进,元奈放下手里的纸张,把外面几乎完满的月亮收入眼底,许久唇瓣才轻轻开合,“没有。”
那天只有她一个人,无所谓团不团圆。
挣到钱才是要紧的。
等到十五那天,街上中秋喜庆的气氛越来越浓,雌黄小儿有的拿着小风车,有的拿着缩小版的灯笼在人群中嬉闹追逐。到了下午,下了一场小雨,给海城半个月以来的酷暑稍稍降了些温。
八月起秋风凉,到了傍晚,那场细雨蒙蒙便消停了,街上青砖石板略潮湿,小摊小贩纷纷出现吆喝。
酥软的月饼,香甜的酒酿,红白甜柚,新出的桂花糕似乎应景揉杂进雨后芬芳。
元奈没有回去,领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除了唱功还要和那些跳舞的姑娘练习排练,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不怯场。距离中秋就只有短短的两天,花曼依让她干脆就在她这里住下,她俩也算是有个伴,还能指导指导她一番。
十五前一晚有花曼依的场,也是领唱,她让元奈在台下观摩。
台场一暗,声乐起,在一群舞女众星拱月下,花曼依袅娜娉婷出场,脸上是精致伦比的妆容,偏白的脚踝下黑色的高跟在灯光下有种釉彩的色泽。
元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花曼依,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就像是变了个人,变得成熟娇媚,黑色眼线上挑,是满含笑意的风华。
三年前的事她知道个大概,烟土买卖的两个大家族元、花两家都没落个好下场,谁能指望搭一把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依依台风很稳吧。”
巩妈交叠着双腿和元奈坐在一桌,不离手的香烟换成了细细的一条,暗金色的烟嘴压着红唇,元奈发现曼依和她都喜欢烟红色一样的胭脂,浓墨重彩一般涂在唇上,粗蛮中透着一丝不苟,性感而妩媚。
她把视线投到台上,看着台上吸引全场目光的女人,点头,确实很稳。
一场演出并非就只是唱一首歌,更多的是两三首打底,遇到起哄的宾客三首往上甚至不止。
“曼依!曼依!”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元奈看到花曼依在台上娇笑着应诺,又再唱了两首,结束之后仍然有人不依不挠,被花曼依三言两语哄了过去。
领唱的结束,新的领唱登台,继续有人跳舞助兴。
元奈看完这一场心思复杂,手中的本子记下了不少笔记。
巩妈瞧了两眼,心底嗤笑,写得再多还不如亲自上一场来的有用,也就她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才会这么做。
巩妈瞥了一眼下了台此刻从容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间的花曼依,红唇弧度加深,看向元奈,“元奈是吧,有没有兴趣考虑来我们风海歌舞厅?”
交响的奏乐在耳畔起伏,但并不妨碍元奈听清这话里的意思,她微诧看向巩妈。
“进来领唱或者领舞,保你风光无限,不愁吃穿,怎么样?”
这是卖身,自由身,元奈很清楚,微微攥紧了手中的本子,“巩妈,很感谢你的好意,但……”
“但你嫌这钱脏。”巩妈看向她目光下斜,勾起的嘴角却藏了讽意。
“毕竟是从男人身上赚来的大洋,你们这些小姑娘自视清高也可以理解……”
元奈猛的站了起来,巩妈眼里的看低和鄙视她知道,也了解,开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巩妈,凭自己努力所得没有所谓脏不脏,更无高低贵贱。”
她和曼依都一样,如果不是中途被人救了起来,她元奈恐怕和现在的曼依一样的境地,身不由己,甚至可能更糟。
花曼依的路是她自己的选,是她的人生,她作为她的朋友没有资格说什么。
“如果巩妈给我这个机会是为了让我卖身进来……”
元奈顿了顿,哪怕走投无路,她也不可能用自由换荣华,“那抱歉,恐怕元奈没有荣幸来巩妈这里领唱。”
“啧。”巩妈抽了一口烟,说得可真好听,可惜还是想的太单纯了。兔急了都能咬人,能这么说话要么没有走到绝路,要么还顾忌着什么。
元家都被抄光了,剩她一个落魄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饭都吃不上,她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值得她矜持。
“算了,不逗你了,看在依依面子上,给你一次机会,十五那晚领唱你自己把握,巩妈要求不高,别给我捅什么篓子就行。”
元奈松了口气,正要坐下继续学习,巩妈却突然叫住她,让她回去。
“怎么了?”
她刚问出口,巩妈就打断她,“演出你也看了,抓紧时间去和那群小妮子排舞。”
元奈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奇怪,但巩妈一直从容坐着手上夹着香烟,静静看着她,叫人看不清喜怒。
元奈在她的视线压迫下只能离开,巩妈说的也没错,她是需要抓紧时间练习。
外面的月亮高挂,歌舞大厅里不少人喝醉,老的少的,有意的,不怀好意的都有。
花曼依脸色醉醺,她已经喝了不知多少杯酒了,推得开推不开的,她都顾着那些臭男人的面子一饮而尽。
说是领唱,表面风光,但该陪着面子喝酒她还是得陪着喝。
咸猪手摸上来她还得自己想办法不露痕迹拒绝,推开,典着醉脸娇笑,“曼依先干为敬……”
“吼,曼依小姐好酒量,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一帮人起哄,“我赵某也想和曼依小姐喝一杯!”
“还有我!”
花曼依正咽下嘴里的酒,即刻有人给她倒满杯,她摇晃举起,一抹身影落在她身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酒杯被人接过,紧接着手臂一扯,她被人从男人堆里扯了出来。
“各位给我巩妈一个面子,依依醉了,需要休息。”
巩妈说是这么说,脸上也挂着笑,却是只有七分歉意。
有人想要骂咧,“怎么这么扫兴?!”
“就是,喝个酒而已,这也太扫兴了吧!这还做什么生意!”
巩妈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红唇压着一丝冷意,她还是笑。
“生意自然是要做的,但要是喝坏了我的摇钱树,你们哪个赔,嗯?是赵家少爷还是李家公子?你们说说,拿得出钱人你带走。”
花曼依是巩妈的摇钱树风海歌舞厅的常客都知道,她捧花曼依成为最具吸金能力的领唱,自然宝贝得紧。
这话一出,那些男人纷纷不吭声了,家里只是有点小钱而已让他们出来开心一下,但要是赔上所有身家买回这么一个女人,怕是要被人笑话一辈子。
“人我巩妈先带走了,剩下的就请各位免费喝酒水,下次多来帮衬帮衬。”
台阶都给了,众男人也不傻,笑开,“巩妈客气了,请好好照顾曼依小姐!”
巩妈离开没多久,风海歌舞厅又迎进来两位客人,一大一小,上前接待的年轻侍者诧异。
居然会有人会带小孩子来这种地方?也不怕教坏了。
年轻侍者心底腹诽,不过也不关他的事,只要是来者都是客。
“请问两位小姐要包间还是外面坐?”侍者问。
越姬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色调气氛都极好,装潢贵气大雅,难得一见。
“就在外面。”
侍者得令,“您请跟我往这边走。”
选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艾丽雅点了两杯茶,越姬在一旁观望。
周围来喝酒作乐的人很多,有些人开着难听的恶俗笑话,越姬眉头皱紧。
一刻钟前六宝说它亲眼看到珍珠就在这歌舞厅里面的一个女人手里。
为了找出当初到底是谁拿走了珍珠,她和艾丽雅几乎是即刻就赶到这里查清状况。
不远处的一桌有两三人在小酌,“张达去哪了,怎么我解个小号人不见了?”
有人回,“甭说了,刚刚他家那婆娘找来,那架势,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训!”
“这么惨?”
“可不是,娶了个泼辣娘们,够他受的咯。”
……
越姬看遍了整个歌舞厅发现,很少有女人在外面坐,唯一聚集的地方是台上的跳舞的舞女和一个领唱。
她们穿着又较为暴’露贴身,根本没有地方放那么一大颗珍珠……
除非是在二楼。
越姬给艾丽雅一个眼神,艾丽雅收到,起身叫来侍者交谈起来,越姬趁机上了二楼。
二楼有股淡淡的薰香味,每个房间都有,门是关着的,镶在门上的磨砂玻璃很厚,几乎看不到里面,可绕是如此,主人家还是给每个这样的窗户都安了拉动式小窗帘。
走廊上偶尔会有个醉鬼搂着小姐进房,越姬眉心拧成个川字,这种成年人的事情竟然变得那么明目张胆。
是个人都知道发生的会是什么。
蓦地,越姬看到一扇门没有关紧,眼里一亮,祈祷不要是什么不雅的画面,她只是个来找个珍珠下落的小孩子。
正要迈开腿,旁边的一扇门毫无征兆打开了。
是一个抽着烟的女人,高挑而瘦,越姬看到就感觉到了满满的大姐大的气息。
她看到越姬也是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居高临下的,语气恶劣,“哪里来的小孩子?快滚。”
人家都这么说了,越姬理亏,转头就往楼下跑,珍珠什么的只能下次再找线索了。
夜深了,歌舞厅的音乐也停了下来,排练室里的舞女们见外面的姐妹一个个回去,她们也都纷纷回去,元奈在里面打算自己再练两遍,然而每每练到撩拨的动作时她不自觉就脸红起来,身体也僵硬。
“诶!”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捂了捂脸,想要把这份羞耻难堪压下去。
过了半刻钟,元奈面色忧愁出来,她到底要该怎么克服才好,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机会,要是辜负了——
心里的想法嘎然而止,一抹小小的身影消失拐角,元奈错愣,眨了眨眼,她好像看到一个背影很像西西的身影?
是她错觉吗?
元奈下意识抬步走过去,半路一个声音又叫住了她,“练好了?”
元奈抬眼,是巩妈,她又往那角落看了两眼,怎么可能是西西呢,她安慰自己索性放弃。
“还有些不会的动作。”
“那可要抓紧时间了,明晚就该演出了。”巩妈倚在门框,左手托着右手肘,缓缓抽了一口烟。
“对了,依依今晚不在她那间房了,你自己去那睡。”
“那曼依她在哪睡?”
“在我房里,行了,早点休息。”
巩妈说完,也不理元奈应没应,转身进房关门。
翌日,中秋,云散天晴。
风海歌舞厅正常营业,元奈在房里练习,为了更有代入感她甚至穿上了那套黛青色开叉旗袍,上面盛开的玫瑰刺绣别致。秀发挽起,卷到一边熨贴,添了几分女人味。
门突然被人推开,元奈正在艰难克服那些动作,猛的被这一声响吓到。
回头见是花曼依,这才松了口气,“曼依,是你啊。”
花曼依穿着一身睡衣,捂着脑门摇晃来到床边,含糊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元奈继续对着稿子练。
花曼依靠着床,看着她,身段婀娜扭着,她果然是没看错人,国中那会她就见识到元奈的腰有多软,有多细,简直羡煞死旁人。
“元奈,昨晚是你帮我洗的澡是吧?谢了。”
衣服也换了,虽然是在巩妈房里睡了一晚,但那应该是巩妈看自己睡姿太糟糕看不过眼才扛自己回她的房睡。
花曼依揉着鼻梁,想到这个随口一问,便准备继续睡。
“不是我啊。”元奈停下看她,“我昨晚看完你唱完后巩妈叫我去和其他人排舞了。”
花曼依手一顿,怔了半秒,旋即无所谓摆手,“哦,那没事了,感谢错人了。”
元奈有点看不懂她的脸色,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
夜晚降临,热闹了整个白天的海城碰上中秋佳节将喜庆的气氛推到了最高点。
人间烟火,夜市喧嚣。
进来风海歌舞厅的宾客更多了,酒杯碰撞,干杯豪饮,个个纸醉金迷。
睡了一下午的花曼依拢了拢头发,看着梳妆台上被专人认真打扮的元奈出神。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满怀紧张上台。
“头发这边还要卷一点,鞋子你和我差不多大小,拿去先穿着,脖子太空了,给她带点东西……”
元奈僵硬站着,听着花曼依的点评任由别人整饬,像个腼腆的任人摆布的玩具。
大概一个钟后,总算结束,花曼依看着面前的元奈,眼里有惊艳。
打扮后的元奈完全褪去的那股斯文宁静的气息,沾了朱丹色胭脂的唇瓣娇艳欲滴,五官本就柔和静美,化了妆后线条更显柔畅,女人味十足,又娇又媚,是足以让人驻足震慑的极致美艳。
然而,花曼依看着看着脸色便变得不太好看,眼里被惊艳到的神采忽然变得晦涩起来。
漂亮无疑是一个女人最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说好听点是歌舞厅,难听一点就是和古时的青’楼没什么两样。
漂亮反而是一种累赘,但是这是巩妈的歌舞厅,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
元奈自然也清楚,也知道花曼依在想着什么,抿了抿嘴,目光温和看向花曼依,“曼依,选择是我选的,我很感谢你,今晚我会好好表现的。”
花曼依只好点头。
风琴一响起,奏乐顿时跟着交织起来,原本单调乏味的歌舞厅霎那间有了情调,灯光暗淡微闪。歌舞厅里人潮涌动,佳节节气向来是人气最旺的时候。
“小羽毛!”
“小羽毛!”
“小羽毛!”
小羽毛是那个回家的领唱的称号,不知道的或是刚来不久的宾客并不知方羽请了假回去了,以为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声高过一声喊着。
在见到那抹倩影出场还拿着一把檀香折木扇遮住下半脸时,这帮臭男人叫嚣得更张狂了。
“小羽毛!”
“小羽毛!”
“小——”
折扇收起那瞬间,诺大的歌舞厅像是被禁了音一样安静如鸡,只有那奏乐声始终不疾不徐吹奏着。
“椰子树的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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