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木枝
听到这话,太子萧嘉明显地面上有几丝尴尬。
实在是,傅宝筝这话说得是无比讽刺了。
谁家好好的未出嫁的姑娘,会窝在自己闺房等待男人去寻她?
可谁叫大年初一那日被四表哥爆出,曾经太子坐在河边,给傅宝嫣洗白嫩嫩的脚丫子呢。连鞋袜都脱了,玉足都摸了,合理联想一下,两人亲亲密密在小房间里厮守过,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如此,推算祖母六十大寿都不出门的傅宝嫣,可不就是预备在她的闺房接待太子殿下,两人好偷偷摸摸儿相处么?
傅宝筝说得坦坦荡荡,一点都不觉得那样的话对傅宝嫣是什么侮辱。
太子萧嘉的面皮很有些涨红,一时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傅宝筝实在不愿与他独处,干脆福了福身:“若太子殿下没有旁的事,臣女先告退了,今日宾客众多,臣女还有很多事要做,恕不能奉陪。”
还不等太子点头,傅宝筝已经不客气地自行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冷漠背影,这次太子没有再追上去拦下,他听出来她一句句“臣女”对他有多疏远了,也真真切切看到她对他的不待见。
他知道,曾经对她感情上的欺骗,到底伤害她太深。想起大年初一她生无可恋地要撞柱而亡,太子对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轻轻道了句:“对不起。”
从此一别两宽,挺好的。
他今日执意要追上来,本是要亲口对她道歉,亲自面对面对她说一句“对不起”的,不过,她似乎还沉浸在怨恨里出不来,一看见他就过于激动。
太子萧嘉抱歉一笑,那只能等筝儿彻底放下了,他才能亲口对她说一句“对不起”了。
~
“哎呀,这皮相俊美就是受欢迎,”李潇洒手里提着一串绣工精良的小荷包,朝秦霸天摇晃道,“你瞅瞅,你瞅瞅,咱们三个一处走着,那群小姑娘就只往萧绝跟前送荷包,咱们俩个都是没人爱的啊,靠!”
秦霸天想起方才的火爆情景,也是“啧啧”出声:“你说那群姑娘是不是眼瞎啊,明明咱俩也是俊美男啊!怎能一个荷包都不分给咱俩?”
原来,萧绝带着秦霸天和李潇洒给老太太贺完寿,打听到傅宝筝在后院的湖上水榭里,就直直穿过园子去了,结果中途那些姑娘一个个花痴地堵住萧绝,红着脸给他送荷包。
只给萧绝送,完全无视秦霸天和李潇洒两人。
“可不就是眼瞎么?”李潇洒想起那情景,眼下还气愤,“咱们绝哥明摆着不搭理她们,荷包都是我和你代收的,她们也不知道收敛,还是一个个地只管往绝哥眼前凑,理都不理咱们俩个,靠!”
“靠!”秦霸天也补了一句。
“靠!”李潇洒发泄似的道。
“靠!”秦霸天又补了一句。
“靠!”
“靠!”
“……”
“你俩有完没完?看不顺眼的东西还拎在手里做什么?丢了!”
萧绝一直没开口说话,去了趟湖上水榭没看到傅宝筝后,视线就一直在搜索她的小身影,直到那俩个傻兄弟一个劲地“靠”个没完,他才忍不住低声喝斥了一句。
秦霸天和李潇洒立马耸肩,不吭声了,李潇洒躲在萧绝身后对秦霸天做口型道:“这是找不着心上人,拿咱俩出气了。”
秦霸天也立马回了个口型:“就是!”
两人无声地对完口型后,就将手里的一堆荷包给悉数丢弃到了假山下的草地上。
两人刚丢完不久,忽的,一个小东西从天而降,“砰”的一声,滚了两下,最后好巧不巧地停稳在了萧绝的脚前。
萧绝猛地停了步子。
秦霸天和李潇洒立马跑到萧绝跟前去蹲着看,瞪大了眼睛道:“靠,怎么又是一只小荷包啊?”
还从天而降?
李潇洒迅速抬起头朝一旁的假山上望去,果不其然,假山的大石块后猫着一个海棠红裙子的小姑娘。
显而易见,这荷包是假山上那姑娘故意砸的呗。
萧绝莫名地低头瞥了一眼,是一只绣了小肥鸟的荷包,绣工很劣质。
萧绝毫不客气地抬脚从荷包上跨过去,靴子尾部踩到了小鸟荷包的一角,落了鞋印。
自从十三岁后,萧绝就拒绝参加什么寿宴,赏花宴的,实在是那些所谓的贵女太爱往他跟前凑了,一个个的,让他想寻个安静的歇息之地都困难。
时隔五年,这是萧绝头一次参加大臣府里的寿宴,体感与五年前一样糟糕。
萧绝轻轻摇头,若非答应了傅宝筝那丫头,他怎会浪费时间来这种无聊的寿宴。
“绝哥,这只荷包上的花案很奇特啊,不是常见的鸳鸯戏水啊之类的,居然是一只肥嘟嘟的小雏鸟,呆笨呆笨的那种。你要不要留下?”李潇洒在后头喊。
萧绝随口道:“丢掉。”
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素来不要。
李潇洒提着那只小荷包,又朝假山上躲起来的那个小姑娘可怜般的摇摇头,心道,可惜了,这个小姑娘的绣图真真是花了心思的。
然后大手哗啦一下,给丢了出去,滚落在两块石头的深深夹缝间。
傅宝筝躲在假山的大石块后,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
她的小鸟荷包。
美色撩人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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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28
李潇洒大手哗啦一下, 给丢了出去,荷包滚落在两块石头的深深夹缝间。
傅宝筝躲在假山的大石块后, 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
她的小鸟荷包。
太委屈, 太屈辱啦。
傅宝筝咬住下唇, 再也不躲了,任由鲜艳靓丽的海棠红大长裙飘荡在巨石之外,整个人完完全全暴露在山头,瞪着不解风情的四表哥。
萧绝大步走在最前头,连头都没回一下。
李潇洒丢掉了小姑娘精心构图的荷包, 莫名的,心底觉得对不住人家,小姑娘耗费了多大心力才想出要绣那样一副与众不同的图案啊。带着心底的一丢丢愧疚, 李潇洒回头朝假山上那姑娘望了一眼。
这一眼, 不得了!
假山上赫赫然立在那的姑娘,竟是绝哥正要寻找的那个心上人?
再想想方才那个被他丢掉的小鸟荷包, 李潇洒心下一阵不好的预感,忙朝萧绝喊话:
“绝……绝哥, 刚刚那个荷包是你……”
李潇洒刚想说“是你心上人砸向你的”,又想到萧绝从没这般表示过,口头上不敢造次, 忙要换个说辞,却听走在前头的萧绝挥袖打断道:
“再提荷包,就让你吞下去!”
李潇洒:……
立马翻了个大白眼, 眼下我提醒你,你不听,等会儿你别怨我哦?
秦霸天见李潇洒神情古怪,也回头朝假山上望去,这一望不得了,赶忙惊呼一声,跳着脚朝一旁闪去。
然后,就是“砰”的一下,一个圆润润的小石头速度极快地朝萧绝后背砸去……
“砰!”“砰!”“砰!”
小石子最后反弹在地上,蹦哒了三两下,在鹅软石的小径上敲出清脆的“砰砰”声。
李潇洒望着那颗小石头,张着大嘴合不拢,一副“你瞧吧,我就知道会出事”的样子。
假山上的傅宝筝却是又气又不解恨的样子,瞪着武艺高强又不解风情的四表哥,最后自个偏过头去,生闷气。
原来,她随手捡了个小石子朝四表哥后背丢去,结果,武艺高强如萧绝,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被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小丫鬟算计成功?
小石子还飞在半途中,萧绝就已察觉出声响,矫捷地一闪,手中的折扇再一敲击,小石子就“砰”的一下反弹到了地上。
自然,傅宝筝知道不可能砸中四表哥,才敢捡起石子用尽全力砸过去的。要是四表哥武艺不佳,避不开她的石子,她就是再生气,也舍不得砸的。
心底知道归知道,但是真的看到连他的身都沾不到,傅宝筝心中的那股闷气又郁结在胸口,难受得紧。
瞅到假山上巨石边的傅宝筝,萧绝有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后方才的一幕幕如闪电般在他心头过了一遍,瞬间了然,他伤了筝儿的心了。
~
“来来来,傅姑娘,您请这儿坐,”李潇洒从怀里掏出一块大白布,平躺开来铺在假山下的一块大石头上,朝傅宝筝笑道,“傅姑娘坐在这儿,才好看戏不是。”
傅宝筝瞥了眼四表哥,最后嘟着嘴,两手抚过屁屁后的裙子,动作优雅地坐到了石头上去,火红的裙摆铺落在草地上。
“绝哥,请吧?”李潇洒指了指两块巨石深深夹缝中的小鸟荷包,朝萧绝做了个请的动作。
谁造的孽,谁负责掏啊。
萧绝:……
走到巨石夹缝前,深深瞅了眼死死卡在巨石夹缝中的荷包,萧绝一脚踩在石头上,倾斜了身子,试探着伸手进去掏。
可是努力够啊够,就在中指触碰到荷包,再往前一丢丢就能将荷包一把夹出来时,结实有肌肉的胳膊被窄窄的夹缝夹住了,再也无法往前探入一分。
“加把劲啊,绝哥!”李潇洒张着嘴看热闹,还不停给傅宝筝当解说人,“哎呀,哎呀,咱们绝哥那胳膊粗壮了点,要是像傅姑娘这般细细的,保证一下子就取出来了……哎哟哟,咱们绝哥还得再少吃几口,抽条一把啊!”
秦霸天看到萧绝倾斜身子努力去够荷包的一幕,再听到李潇洒的调侃声,笑得简直快岔了气。
我靠,这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奇景啊,萧绝也有为了女人折腰的一天?
秦霸天倚在巨石上,“哈哈”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萧绝白了秦霸天一眼,秦霸天立马用手捂嘴,老实了,赶忙小跑到巨石背后去无声狂笑。
傅宝筝端庄地坐在石头上,见四表哥那般费力地亲手去掏荷包,白净的长袖也弄脏了,四表哥到底是在乎她的,这般一想,顿时心底的气消了大半。
萧绝一直在那伸手掏啊掏,换了好几种姿势和方法,袍摆都有些蹭脏了。
后来萧绝又折了几根长长的桃花枝子去挑,挑了好一会,才终于以最不损坏荷包的方式,将小小的荷包从深深夹缝中给弄了出来。
彼时,萧绝额头沁出了薄汗。
傅宝筝捏着手中的锦袍,从石头上起身,朝四表哥走过去一步。
李潇洒和秦霸天对视一眼,两人识趣地头也不回地撤退,躲到假山的那头去咬耳朵。
“绝哥就是绝哥啊,哄女人都这么有一套。”李潇洒真心佩服道。
“可不是,以绝哥的眼力劲,只需瞥上一眼,就知道手臂探进去是摸不出来的,但还故意倒腾了那么久,弄得自己又是出汗,又是蹭脏了袍摆的……”秦霸天感慨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是我这根嫩姜,八成一上去就用桃花枝子去挑了,一个使劲就轻轻松松搞了出来……然后等待我的,就是那些女人继续给我摆臭脸瞧……”
李潇洒探出脑袋,瞅了眼那头安安静静待在一处的萧绝和傅宝筝,啧啧道:“你说绝哥连女人都没碰过,咋就这么懂得女人心呢?随意使个苦肉计,就将原本气鼓鼓的女人给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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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霸天也瞅了眼傅宝筝那头,摊手道:“大概这就叫天赋?”
秦霸天想想,他自个永远都哄不好女人,不禁感叹着,下回女人再跟他置气,他就去找绝哥取取经?
~
萧绝的大手托着那只小鸟荷包,走到傅宝筝跟前站住,盯着没被桃花枝子挑坏,还保存比较完好的小荷包,柔声问她:
“这是你亲手绣了,要送给我的?”
原本傅宝筝看到四表哥那么卖力地去掏她的荷包,心头的气已下去了一大半,听到这句问话,肯定要羞涩红脸的。
可是,待傅宝筝看到小鸟荷包上那个硕大的男人脚印,想起四表哥起初瞥到它时的嫌弃劲,她心头一凉,一把从男人大手上抢回自己绣工拙劣的荷包,侧过身去,大声道:
“不是!”
傅宝筝轻轻用手拍打荷包,努力消除掉上头的大脚印。这个荷包是她前前后后耗费大半个月才绣好的,被他轻视了,她心底说不出的难过。
“不是?”萧绝往左边挪动一步,又站在了她正前方,忽的笑道,“真的不是送给我的?那你方才故意将它丢在我脚前,是做什么?”
这指的是,小荷包从天而降落在他跟前的事。
忽的听四表哥提起那茬,傅宝筝面皮有些涨红,四表哥竟误以为她跟别的姑娘一样,故意丢他荷包去他跟前勾搭么?
“我……”可是实情解释起来,也是羞涩的事,傅宝筝“我”了半日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出来。
她哪里好意思说,她到处寻他寻不到,就想着登高才能望得更远,便登上了假山,萧绝边从傅宝筝手里抢过那只印上鞋印的小鸟荷包,大手摩挲了一遍,忽的眼前一亮,赞道:
“你绣的小鸟真真与众不同,肥肥的身子,呆萌的表情,竟是可爱万分……它的双眼,尤其出色,里头是满满的爱意,竟像是姑娘望住情郎时的模样,缠绵多情。”
说着这话时,萧绝抬眼去瞅傅宝筝的双眼。
傅宝筝还是没习惯四表哥浪子般的调侃,慌忙偏过头去避开他紧盯的视线。
可她才刚偏过头去,她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抓住了,随后小手里被塞了东西。
傅宝筝握着那东西,惊了,什么意思?
他都猜出这个小鸟荷包是送给他的了,他却将它重新塞回到她手中,这是没看上,不要的意思么?
再没有什么事,比姑娘家绣了东西送给心上人,却被心上人当着面拒绝,更伤自尊的了。
傅宝筝脸蛋上的红晕一下子退了个干干净净。
却在下一刻,萧绝握住她的手腕,忽的一拉,将她整个人往他跟前拉近了一步,傅宝筝的鼻子差点撞上他胸膛,亏得及时站稳了,才没撞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懵了傅宝筝,完全看不懂四表哥是什么意思。
萧绝忽的松开她手腕,指着自己腰间道:“给我系上吧。”
傅宝筝怔愣一瞬,完全没听懂。
萧绝又耐着性子,用手指拨了拨她手心的小鸟荷包,再指了指自己腰间。
这,竟是要她亲手给他系上荷包么?
傅宝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再次一羞,将手里的荷包丢到他怀里:“你自己系。”
说罢,转身就逃。
可还没逃出一步,就被萧绝再次拽住手腕,一拉一拽,她整个小身子就直直朝他怀里扑去,这次,他力道十足,她的身子是彻底失去了平衡,撞在他怀里撞了个结结实实。
她脸蛋磕在他胸腔,鼻子都磕疼了,微微泛红。
萧绝双手抱她在怀里,顿了一瞬,忽的低下头在她耳边徐徐道:
“你亲手绣的,再亲手给我戴上,这样才最有意义。”
四表哥的声音低哑醇厚,可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浪荡久了成了习惯,低醇的声音里添了一股子调戏的意味,徐徐送入她耳里,让她不自觉地浑身酥麻。
再之后,耳根就红透了。
知道他的举止行为比一般人大胆很多,似乎怕他再做出别的逾矩的事来,傅宝筝撑着他胸膛推开他后,就乖乖地接过他手里的小鸟荷包,给他系到了腰间。
系好了,傅宝筝再次瞥到荷包上的大脚印,摸着它琢磨道:“四表哥,它脏了,要不,我先拿回去洗干净了再送你?”
萧绝低头瞅了眼,忽的弯眉一笑:“不必了,我的脚印配上你绣的荷包,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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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筝:……
这让一向规矩的她真真是无法接话,不过嘴说不出话来,她脸上的皮肤却是代她说了,刷的一下更添了一抹潮红。
萧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得意似的,唇边一抹笑意。
“四表哥,我上次说的那个柳珍真……有消息了吗?”傅宝筝送完了小鸟荷包,忽的想起正事来,仰头望向四表哥。
“嗯,算是有,你随我来。”萧绝朝秦霸天和李潇洒吹了个口哨,让他俩注意盯梢,别让人靠近,然后拉着傅宝筝手腕登上了假山,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坐下。
“这画上的人,你认识吗?”萧绝寻了一块能容两人一起坐下的大石,率先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卷画递给傅宝筝。
傅宝筝也落坐在大石上,但与四表哥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接过画像来展开一看,上头桃花树下回眸一笑的美人很是眼熟,仔细确认过后,道:“这个是我娘亲年轻时候的画像吧。”
萧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刷的一下又从怀里掏出一卷画像:“你再看看这幅。”
傅宝筝打开来看,只见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姑娘,但梳妆打扮和穿衣风格却与上一幅画中的娘亲一样?
傅宝筝琢磨两下,忍不住猜测道:“这第二幅画中的姑娘,就是那个柳珍珠的姐姐,柳珍真?”
萧绝却道:“这两幅画像都是柳珍贞,贞操的贞。”
听到这话,傅宝筝一懵,两幅画像里的人明明长得一点不像,怎能是一个人呢?
哦不,仔细对比一番,也不能说一点不像,眉眼间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丁点相似。
萧绝直说道:“我的人查探到,二十年前,柳珍贞忽的自毁容貌,外出求医后,再回到柳府时就与你娘亲长相有三分相似了,再加上故意模仿你娘亲的妆容和穿衣打扮,看上去竟有了八分相似。”
什么意思?
柳珍贞原本与娘亲没长得多像,毁容后,重新做了个脸,再模仿娘亲,成了娘亲的模样?
傅宝筝很是震惊:“四表哥,柳珍贞干嘛好端端的要模仿我娘亲?变成我娘亲的模样?”
萧绝正要跟傅宝筝说什么时,忽的假山不远处传来一声声清脆的鸟啼,鸟声啼叫三下后,萧绝立马闭嘴不言了,还同时示意傅宝筝不要说话。
傅宝筝立马懂了,方才的鸟啼声是秦霸天他们发来的提醒信号,告知他们有人来了。
~
“嫣儿!”
太子殿下萧嘉自打遇上傅宝筝,亲眼看见傅宝筝被自己伤害过后,情绪激动不对劲,还动不动就双眼冰凉凉地讽刺嫣儿后,太子萧嘉心头就笼罩了一层阴鸷似的难受。
他知道,是他伤害了筝儿,那个曾经天真活泼骄纵可爱的小姑娘。
带着自责似的难受,太子萧嘉在傅宝筝甩手离开后,一个人静静在桃花林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说服自己,筝儿还小,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淡忘了曾经的不堪,就会慢慢看开一切,重新再阳光起来的。
这般说服过自己后,太子萧嘉的心情才终于拨开乌云见到了阳光,连呼吸都顺畅多了。
才开始离开桃花林,去二房寻找傅宝嫣。
没想到,那般凑巧,刚走到假山那处,太子萧嘉就遇上了傅宝嫣。
“嫣儿!”太子萧嘉欢喜地叫她,哪怕她今日与往日不同,面上遮了一层粉红面纱,也丝毫没影响他一眼就认出她来,萧嘉大步朝前迈去,堵在傅宝嫣身前。
傅宝嫣呢,刚装扮完柳珍珠,她从盯梢国公爷的婆子那得知,国公爷此时正在园子里头待客,是以,她特意抄近路要赶往园子里,好待在国公爷身边不远处见机行事。
傅宝嫣心中反反复复盘算着,等会儿该如何拖住柳老太太,不让她去寻柳珍珠,又反复琢磨推敲去引国公爷上钩的那个理由有没有破绽,事后会不会让自己引火上身?
傅宝嫣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算盘里,哪里还听得到太子殿下远远的叫唤声,直到太子殿下陡的堵在她前方,她一个刹不住脚,直直往太子身上扑去时,才紧急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那一刻,看到自己要扑向的是太子殿下,傅宝嫣原本可以连忙调整脚步让自己站稳的,便故意越发乱了步子,最后娇软的小身子整个儿跌入了太子怀里。
她还故意“啊”的一声惊呼,小手握成拳,撒娇般的捶向太子胸口,一下又一下的。
说出口的责怪也是娇滴滴的:“太子哥哥,你不声不响地陡然出现,是要吓死人家嘛?”
萧嘉看见嫣儿眉头微蹙,眼底里满满都是惊慌,像只被惊慌的小鹿似的,心疼得他赶忙搂住她娇软的小身子,轻拍后背给她压惊,还一个劲地小声赔不是:
“都怪孤不好,吓着了你,下回定然不会再这样陡然出现了吓你了。”
“还有下回?”傅宝嫣小拳头又捶太子一下,哼着鼻音道。
“没,没下回了。”萧嘉知道嫣儿性子娇,忙柔声哄道。
“这还差不多。”傅宝嫣的小拳头又打了太子胸口一下。
“你方才在想什么,走路都心不在焉的?”太子一把揽了嫣儿的小蛮腰,带她朝人迹罕至的假山那头走去,太子来到这片地方时观察过,假山那块似乎没人,他很久没见她了,很想她。
傅宝嫣见太子问,忙低了头,声音里带了三分担忧,道:
“嫣儿在想太子殿下都来傅国公府一个多时辰了,却迟迟没去寻我,是不是大年初一宫里出了那等的事,筝儿妹妹和你闹掰了,太子哥哥……你就连着也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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