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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木枝
“你一次次维护傅宝嫣,以德报怨,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有丝毫感激吗?对咱们筝儿又是个什么态度?”
“以太子妃身份回府后更是嚣张到不行,一件好事没做下,就先拿央儿开了刀!”
“这样的太子妃,就活该被所有人下脸!”
“亏你还是筝儿的爹,是央儿的大伯父,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这两个孩子吗?”
萧莹莹一想到自己男人热情洋溢地招待二房的宾客,就来气。
傅宝筝刚走进爹娘的院子,就听到娘亲尖锐的叫喊声,傅宝筝吓了一跳。待听明白娘亲因为什么在跟爹爹争吵后,傅宝筝忽的鼻头一酸,果然有娘的孩子是个宝啊。
不由得脚步一顿,停在了白雪皑皑的院子里。
屋里的傅远山再次将窗户关上,他本来在外院招待前来送嫁的宾客,听下人说莹莹敞开窗户在吹冷风,吓得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赶忙跑回内院来。
太医说不少孕妇产后都会抑郁,想事做事都偏激,情绪容易波动。
原本傅远山觉得太医是在唬人,直到这阵子看到莹莹的所作所为,傅远山算是切实领悟了原来真有产后抑郁这种事,脾气说来就来,尤其今日,他的莹莹都激烈到拿身子开玩笑,月子里大吹冷风来刺激他了。
傅远山真的有被吓到。
“莹莹,怎么说,她也是太子妃,咱们怎么也得给苏皇后和太子一点颜面。”傅远山力图柔声解释自己的行为,想让莹莹看开点,别那么生气,“太子迎娶太子妃,咱俩一个都不露面,苏皇后和太子脸面上会不好看……”
萧莹莹冷哼一声打断:
“颜面?太子执意要册立傅宝嫣为太子妃时,就别想我再给他颜面。早就是决裂的两家人,还做什么表面功夫?”
原来,傅宝嫣被册立太子妃后,京城里那些长舌妇们忽的悟出一件事,一个个都猜测出年初太子和傅宝筝决裂,八成是因为傅宝嫣这个堂姐插了一脚。
堂姐妹争男人,最后出身高贵的傅宝筝反倒落败了,这个就很有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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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嘲讽傅宝筝白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连太子都笼络不住的流言蜚语开始小范围内传了起来。
好在晋王世子反应速度,及时运作控制住风向,以他强势追求傅宝筝的事制造了一个又一个嚼头,硬是将先头那股风波给盖过去。
可无论是太子,还是晋王世子,萧莹莹都不喜欢,太子让她愤怒,晋王世子让她无奈,两者都不是良人,萧莹莹心情郁闷,生下孩子后就得了产后抑郁。
这也导致萧莹莹做事,开始偏激起来,连苏皇后和太子的面子也不给。
丝毫不顾及。
正在这时,二房派了婆子来,道是第一抬嫁妆的压箱之宝东珠碎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可以替代的东西补上,恳求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能帮下忙。
所谓的帮忙,无非是要大房放血,掏出私库里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去给太子妃出嫁做脸。
所以,刚听完二房婆子的请求,萧莹莹就冷笑道:“你们二房还能要点脸吗?家底摆在那,何必打肿脸充胖子?”
太子妃爹娘穷,家底薄,在京城又不是秘密,嫁妆少,没几样价值连城的东西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别人家里讨要,厚皮脸地逼迫旁人为二房的嫁女儿放血,凭什么?
脸皮怎么可以厚到如此地步?
若两家关系好,还罢了,反正萧莹莹当年嫁妆多,皇帝哥哥也陆陆续续赏赐下数不清的好东西,库房里能闪瞎人眼的好东西着实多到数不清,随手就能送出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偏偏两房早已撕破脸,萧莹莹真心不明白,二房一家子从上到下是怎么做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的,还好意思来向她讨要?
“哼!”萧莹莹黑着脸,偏过头去,懒得再搭理二房的婆子。
傅远山自然知道自家莹莹私库里好东西不少,但眼下莹莹连他出面去应酬宾客,都能惹得她邪火大发,到了月子里吹冷风自虐的地步,怎么可能放血去给傅宝嫣的嫁妆做脸?
傅远山只得配合莹莹,脸冷赶走了二房婆子。
婆子走后,傅远山也不再出去应酬宾客了,就坐在暖阁里守着情绪激动的莹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
二房婆子没得到资助,走出房门看到院子外静静离开的傅宝筝,连忙狂跑追上去。
“噗通”一声,跪在傅宝筝跟前。
突然被人追上来下跪,傅宝筝吓了一跳。
“奴婢该死,吓到三姑娘了,”二房婆子急得恨不得磕头,事实上,也确实是跪着倒退两步,狠狠磕了两个头,才哭求道,“求求三姑娘可怜可怜奴婢,借奴婢一个可以撑门面的宝物吧,借不到……太子妃会打死奴婢的……”
傅宝筝:……
很有几分无语。
二房不仅主子脸皮厚,这奴才的脸皮更厚啊。
按照世人的看法,傅宝嫣可是抢了傅宝筝的太子妃之位,到了出嫁这一刻,正常人都该回避傅宝筝了吧,二房的奴才倒好,还要跪求到傅宝筝跟前来,请求她借宝物给“情敌”当嫁妆去做脸?
怎么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傅宝筝真心怀疑自己幻听了。
可很显然,傅宝筝没有幻听,那婆子跪伏在地,见傅宝筝迟迟没开口应下,竟大胆地抱住傅宝筝双腿,哭得热泪两行:
“三姑娘,求求您行行好,借不到,太子妃真的会打死老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三姑娘就开开恩吧……”
傅宝筝双腿被抱,心底一阵恶心,好在折枝和折香反应快,立马上前将婆子给拽开。
傅宝筝脱身后,立马蹙眉后退两步。
原本,傅宝筝私库里的宝贝也是不少,价值连城的少说也有十来座,真要支援,自然是能拿出手的。可是,她娘都被傅宝嫣气得产后抑郁了,今日还吹冷风自虐,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会与娘亲对着干?
“你走吧,你扑上来冒犯我的事,本姑娘看在你是咱们府上老人的份上,就既往不咎了。”
傅宝筝丢下这话,扭头就走。
这便是冷冷拒绝了。
那婆子听后,立马一脸死相,哭倒在雪地里。她都不敢回二房了,她这般不中用,连一样宝物都借不来,太子妃非得打死她不可。
~
二房没借到宝物,傅宝嫣最后没法子,吉时到就那样,就是最大的幸福。旁的,不要多想,也不需多想。”
男人的话温柔又甜蜜,徐徐送进傅宝嫣耳里,甜得她小心脏都鼓胀起来,像是张开帆的小船,在缓缓河流里幸福地徜徉。
这夜,男人极近温柔。
傅宝嫣闭着眼配合,在最初那刻,努力回忆初次的疼痛,努力让自己呼出类似的痛感。趁着太子沉醉时,她偷偷摸摸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瓶,撒了点鸽子血滴在身下和大腿上。
做下这些时,傅宝嫣是毫不犹豫的,她知道这对太子来说,会是巨大的耻辱和欺骗,若是可以,她也绝不愿意这样。
可是她别无选择,根本没办法向太子坦白,只能选择欺骗。
将小瓶塞回枕头下后,傅宝嫣努力配合太子,尽力让他新婚夜尽兴。





美色撩人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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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82
傅宝嫣出嫁了,傅宝央开心极了, 觉得府里的空气都新鲜不少, 尤其出了三房院门路过二房时,空气不再浑浊。
所以, 自打傅宝嫣离开傅国公府, 傅宝央就像个不着闺房的小野人,在各处花园瞎溜达, 连风雪都不带怕的,还闹出了醉卧冰雪上的笑话。
亏得冬日一身袄裙实在厚实,又裹了巨厚的斗篷,还被小丫鬟发现及时, 才没冻伤。
这日, 傅宝筝坐在临窗长榻上,脑海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甜蜜情景, 边落笔边笑,很快空空的画纸就不再空了。
难得今日画得顺利。
哪知,画到一半, 忽的一下, 窗户大开。
肆虐的狂风裹着雪扑进来。
冻得傅宝筝一个哆嗦,毛笔尖端一滴浓墨震落, 涌进的白雪扑在画纸上,屋里烧了地龙,白雪遇上暖气瞬间融化开来,晕湿了一片。
“哎呀, 我的画!”傅宝筝被风雪迷了眼,再睁开眼,墨色被雪水晕开,画作已毁。
傅宝筝扭头望向窗外的傅宝央,很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叫道:
“傅宝央!”
窗外的傅宝央一见惹祸了,赶忙脖子一缩,举双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的。”
傅宝筝只气鼓鼓地盯着窗外的她。
傅宝央暗道糟糕,肯定是画好的情郎被她给毁了。一个月前就听傅宝筝嘟囔个不停,说是人物画像怎么那么难,怎么画都画不出神韵来……看眼下傅宝筝气鼓鼓的样子,八成是好不容易画出了神韵,却被她给毁了。
思及此,傅宝央声音都怯懦了两分:“筝儿,我真不是……故意的。”
“信你才有鬼了!”傅宝筝跪在长榻上,一把将窗户合上,将傅宝央给关在窗户外。
傅宝央悻悻地摸摸鼻尖。
原来,窗户本关得严严实实的,傅宝央打院子里跑过,看到傅宝筝投射在窗户上的剪影就知道她又在低头作画了,一时玩心大起,就踮起脚尖悄悄儿靠近猛地打开窗户,想吓唬筝儿一顿,结果人没吓到,画给毁了。
傅宝央觉得自己……很霉。
赶忙提起裙子跑进屋去,笑嘻嘻厚脸皮地去哄傅宝筝:“哎呀,筝儿,我真不是故意的嘛。”
“因为这个就生气,不理我了,你真小气。”
“小气鬼!”
“真真是有了情郎,就不要妹妹了,哇哇哇我哭!”傅宝央不要脸地双手握拳放在眼角假哭,“我这个大活人连你情郎的画像都比不上,呜呜呜,你重色轻妹!”
傅宝筝:……
赶紧扑过去捂住傅宝央胡乱囔囔的嘴。
眼神飞速扫视书房一圈,好在丫鬟们都伺候在书房外,方才傅宝央声音不大,那些浑话应该没被听去。
傅宝筝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这只是傅宝筝自欺欺人罢了,书房的隔音并不怎么好,小院里又寂静一片,外头的丫鬟哪能听不见?
就算不能听个一清二楚,“情郎”啊等字眼,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的。
只不过每次傅宝央一来,外头守着的大丫鬟折枝就会立马遣散了所有小丫鬟,只剩折枝和折香守在书房外,为的就是防止傅宝央又大声囔囔出晋王世子来被下面的小丫鬟听到,传到国公夫人耳里就不妙了。
折枝和折香都知道自家姑娘与晋王世子相恋的事,也都知道国公夫人棒打鸳鸯的事,国公夫人为了看住女儿,还将两个大丫鬟单独叫走狠狠敲打过。可以说,两个衷心的丫鬟夹在中间两难,但最后一番纠结后,还是选择帮着自家姑娘遮掩。
傅宝筝得好生感激养了俩个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却说眼下,傅宝筝被傅宝央叫着“情郎”闹了一通,又羞又臊,急得捂住傅宝央乱说的嘴,半天不肯松开。直到傅宝央被憋得快断气,一个劲举手投降,指缝间呜呜传出“再不敢了”的可怜声,傅宝筝才放过她。
“哎呀,为了个……”傅宝央大喘气,一个不留神差点又直呼“为了个情郎”了,幸好及时打住,硬生生略过去直接为自己快憋死了哀嚎道,“筝儿,你好狠的心,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傅宝筝真心被大大咧咧的傅宝央给弄无语了,一言不发,抽出那张坏了的画纸,“啪”的一下拍在傅宝央跟前。
傅宝央眨巴两下眼睛,不知傅宝筝这是何意。
要知道,以往哪怕是毁了的情人画作,傅宝筝也小气吧啦不肯给她瞅一眼的。
今日居然还拍在她眼前,让她看个够?
傅宝央怎么觉得有诈呢?
下一刻,待傅宝央看清楚那画上的人时,她瞪大了眼心底那个后悔啊,直接嗷哭一嗓子,跟匹受重伤的小狼一般,眼泪汪汪抱住傅宝筝大腿,嗷叫道:
“筝儿,我错了,我真心错了,你再帮我画一张,好不好?”
傅宝筝嫌弃地掰开傅宝央抱住自己大腿的手,无情地一字一顿道:“不、好!”
傅宝央立马就哭开了:“啊啊啊,我等了一个月的画呀……”
原来,被毁的这张并不是四表哥的画像,而是傅宝筝替傅宝央画的美人画像——青青草原上,傅宝央一身火烈的骑马装奔腾在原野上,似乎有人在身后唤她,美人回眸一笑。
那个笑,英气十足。
再配合奔腾的四蹄,怎么看,怎么有气势!
完全展示了傅宝央不同于别家姑娘的那种特有气质。
这可是傅宝央要拿去相亲的画像呀!
相亲?
你没看错,就是相亲。
傅宝央两个月前出门爬山,遇上一个俊俏小郎君,回来后念念不忘,事后打听出那个小郎君是吏部尚书徐家的长子,风度翩翩,俊朗如玉,还是这一届的探花郎呢,绝对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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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探花郎府上正在给他相看姑娘,遇上合适的,就要准备亲事了。
傅宝央一急,立马就缠着她娘要相亲。
这男女相亲,正式相看前是需要彼此送上画像,让对方先有个大致印象的,若实在没眼缘,就不必再安排相见了。
傅宝央的爹爹虽然官阶不算高,只是无数京官的小小一员,但好在背靠傅国公府,有萧莹莹和傅远山这两座大靠山,是以匹配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是完全没问题的。
怕就怕探花郎不愿意见她,光是一幅画像就判定死局。
所以,拿出去相亲的第一幅画像,必须要吸睛,就算不能一画定情,也不能让探花郎摇头不肯见才行。
可偏偏傅宝央的娘找了四五个画像师傅,前前后后给傅宝央画了十几幅画像,都是些中规中矩坐在椅子里或是站在桃花树下的美人微笑图,傅宝央论脸蛋远远比不上傅宝筝,真要画成绝世大美人,就太假了,真人见了面非得被嫌弃不可。
可若是傅宝央长什么样,就画什么样,呈现在画卷上的又太过于普通,就是一个很一般的小美人,望一眼留不下任何印象的那种,傅宝央自己看了都不满意,更加不敢送去给探花郎看了。
简直苦恼死了傅宝央!
直到一个月前偷看到傅宝筝为晋王世子画的画像,惟妙惟肖又栩栩如生,每一笔都是风韵,傅宝央立马就知道自己有救了,耍着赖皮将相亲画像的事交给了傅宝筝。
眼下却毁了?
“啊啊啊,骑马奔腾的我真英姿飒爽啊!!!”傅宝央后悔得直砸脑袋,她怎么就作死弄毁了它呢,发髻、骑马装都被融化的雪水晕花了,毁得肠子都青了,“筝儿……”
傅宝筝叹息地摇脑袋:“我琢磨了一个月,今日才得了灵感画好它,可惜了,作画这种事灵感只有一次,再让我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就纯粹是临摹了,会失色不少的。”
换句话说,勉强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出来,也仅仅是看上去一样,仔细一看神韵却是不再的。
傅宝央听到这话,真想一头撞墙,撞死自己算了。
因为画像迟迟没出炉,两家相约见面的事也就迟迟没落实,傅宝央万分担忧磨蹭的这两个月,探花郎看上了谁家姑娘定了亲,她该怎么办?
思及此,傅宝央泪眼朦胧起来,人都沮丧了。
“你就那般喜欢那个探花郎?”吏部尚书是刚从陕西提拔上来的,一家子半年前才进京,傅宝筝还没见过那个探花郎呢。
“非君不嫁!”傅宝央直言不讳。
傅宝筝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置信:“可你……只见过他一面啊。”
怎么就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了?
傅宝央却昂起脑袋,目光坚定道:“一见钟情!”
傅宝筝:……
傅宝央提起一见钟情,就又喋喋不休起来了:
“筝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听说哪个姑娘对谁一见钟情,我也会觉得她脑子简直有病,直到那日我遇见了探花郎苏宴,他就像书卷里走出来的,笑容干净又纯粹……我开始信了,世间真有一见钟情。”
傅宝筝盯着傅宝央的双眸,在提到苏宴时,傅宝央双眼里就跟倒影了银河一般璀璨。
这样璀璨的光芒,傅宝筝立马懂了,央儿这姑娘是真的动心了。
傅宝筝寻思两下道:“央儿,让我立马再画一幅出来,这两天可能办不到了,但是我有法子让你俩见上一面。”
“真的?”傅宝央道。
“骗你做什么?”傅宝筝笑道,“再过六七日就除夕了,苏宴是吏部尚书之子,又是探花郎出身,今年的皇宫夜宴肯定会给他下帖子的。到时,我求娘亲把你也带进宫,还愁见不着他?”
按照傅宝央爹娘的身份,她是没有进宫资格赴宴的,但若是跟在萧莹莹身边混进宫去,却是无人敢拦的。
傅宝央立马惊喜地抱住傅宝筝,激动得大喊:“筝儿,你真好!”
~
傅宝央一脸笑模样地走后,傅宝筝准备去跟娘亲那儿提提带傅宝央进宫的事,去了才知爹爹被同僚请去喝酒了,只有娘亲一人在,正弯腰逗着摇篮里的小弟弟呢。
“娘。”傅宝筝撩起棉絮帘子,先娇娇地喊了一声,才脚步轻轻地走进里间,生怕勉哥儿若在熟睡,吵醒了就不好了。
萧莹莹见筝儿来了,忙指着摇篮里的勉哥儿,朝筝儿笑着招手。
傅宝筝一见这样,就知道八成是摇篮里的小家伙醒着,又做了什么可爱的小举动了,忙加快速度奔过去。
只见小家伙果然睁着一双大眼睛,萌哒哒的还没睡呢,黑眼珠骨碌碌左右转,要多萌就有多萌,最可爱的是那点点大的小胖手,正跳舞似的乱舞呢。
“勉哥儿好可爱啊。”傅宝筝蹲在摇篮这头,与娘亲面对面,忍不住伸出小手去握住弟弟的小手手,柔柔软软的,比花瓣还嫩,触感真心好。
“是啊,他好可爱。”萧莹莹眸子里异常温柔。
母女俩在一块,逗了好一会的小家伙,直到小家伙闭眼进入了梦乡,才让奶妈抱去后头了。
勉哥儿一走,内室里就只剩下萧莹莹和傅宝筝了。
“说吧,什么事?”萧莹莹一眼看穿筝儿有心事。
傅宝筝也在长榻上挨着娘亲坐了,撒娇似的搂住娘亲胳膊,母女俩一块靠在搭在墙壁上的红色大靠背上。
傅宝筝这才开口笑道:“娘,今年除夕宫宴,咱们带上央儿一块进宫赴宴好不好?”
萧莹莹笑道:“好端端的,怎的今年突然想起要带上她?”
说真心话,央儿可爱归可爱,是个好姑娘,但她那咋咋呼呼爱惹事的性子,萧莹莹真不放心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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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今年不同往日,傅宝嫣成了太子妃,萧莹莹怕傅宝央进宫后又去招惹傅宝嫣,亦或是傅宝嫣主动挑事,借着宫规给傅宝央定下什么罪名,都是麻烦事。
所以依着萧莹莹的意思,傅宝央最好是别进宫,乖乖的在府里陪着她爹娘守岁更好。
听出娘亲的意思后,傅宝筝知道普通的借口,譬如想带着央儿去宫里见见世面之类的,是不可能得到娘亲同意的。思忖再三,傅宝筝决定半真半假道:
“娘,听说三婶对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有意,年后就要安排相亲……”
后面的话,傅宝筝没说,但是萧莹莹已是听明白了,恐怕是央儿想借着宫宴提前见见苏家公子,若是没眼缘,就不必安排相看了。
这种事儿,倒也能理解,萧莹莹很爽快地答应了。
傅宝筝立马笑道:“娘亲真好。”
萧莹莹却忽的笑道:“有央儿陪着你一块进宫,你就时时刻刻都落不了单了,挺好的。”
听到这话,傅宝筝一愣,靠在娘亲肩头默不作声,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过度。
可下一刻,傅宝筝就明白,她没有理解过度。
只听萧莹莹又笑着补充道:“筝儿,有央儿陪在你身边,时时刻刻护着你,萧绝应该就找不着机会与你独处了。”
萧莹莹这话算是敲打很重了,算是相当直白地提醒傅宝筝要远离萧绝,不要给萧绝靠近的机会。
这大半年来,萧莹莹多次找傅宝筝谈话,每次都从不同的角度阐述萧绝为何不适合嫁,一遍遍给傅宝筝洗脑,试图将傅宝筝心底的那份还不成熟的爱情给扼杀掉。
“这里有份花名册,你看看。”忽的,萧莹莹从矮几上拿出一份册子交到傅宝筝手上。
“花名册?”傅宝筝疑惑地接过小册子,待翻开来,只见上头一行行全是人名,什么“茵翠”“柳儿”“耳铛”之类的,应当都是姑娘名,更奇怪的是,每个姑娘名字后头还写着月份和日子。
“娘,这是什么?”傅宝筝真心没看懂。
“这都是近半年来,萧绝在勾栏院宠幸过的姑娘。”萧莹莹淡淡开口道。
傅宝筝幸亏没喝茶,要不非得当场呛死不可。
娘亲太夸张了,居然派人去调查萧绝,将萧绝这大半年来招惹宠幸过的姑娘,形成名单交给她?
里头记录得也太清楚详细了,几乎每夜都不落下,哪个姑娘哪夜伺候了四表哥,一共伺候了几夜,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简直详细得跟纪录皇帝的宠幸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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