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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俏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子白
白千帆抬头看了墨容澉一眼,墨容澉老脸一红,避开了她的目光。这一幕刚好落在皇甫珠儿的眼里,她笑着道,“三哥哥也不容易,建国初始。太多琐碎的事情让他心烦,喝点了了酒不算什么,咱们女人家帮不上忙,在后院里好生呆着,别给他们添乱就好。”
白千帆笑道,“姐姐说的是,爷儿们喝酒显得有气性,喝醉了耍酒疯,也没什么的。”
太子笑看着她,“王妃果然是识大体之人,不比寻常女子。”
白千帆说,“王爷是我夫君,我要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还怎么做夫妻?”
“那是自然,”太子笑着说,“你们夫妻二人恩爱,大家有目共睹,王妃怎么会为这点事就恼了三弟?”他边说边看了墨容澉一眼,墨容澉却是摸了摸鼻子,没有吭声。平时挺冷峻的人,现在却小动作不断,这说明什么,说明心里有事不自在。
他看皇甫珠儿一眼,皇甫珠儿会意,“对了,月香的事说让三哥哥回来再定夺,三哥哥是怎么定夺的?可不能轻饶了那个田进坤,也不枉杜将军连夜把人送过来。”
墨容澉依旧是沉默,端着那杯茶,眼神犯虚。
白千帆有点尴尬,只好代他回答,“让田进坤去军队里了。”
皇甫珠儿很意外,“这也算惩罚?”
“是我的意思,”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王爷说,或杀或流放,我觉得太凶残了。不如让他去军队磨练磨练,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少爷,到了军队里,粗茶淡饭,还要操练,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惩罚了。”
皇甫珠儿轻声笑了笑,“王妃太仁慈了。”
若是犯到她手里,断手断脚挖眼珠,任意选一样就算了。在她看来,要追究的并不是冒犯了月香,而是冒犯了月香的身份。那些粗胚的草民挨得稍近些都让她觉得有股子难闻的气味,更别说触碰。贵与贱是自古以来的就有的,隔着天堑,云泥之别,任何越逾阶级的冒犯都必须严惩不贷。
白千帆的反应有些慢,这时才后知后觉想到‘杜将军’三个字,倒底还是有些心虚,偷偷看了墨容澉一眼,正好他也看着她,这回目光躲闪的是她自己了。
白千帆的不安被墨容澉尽收眼底,心里苦哇哇的,竟是比刚才喝下去的酽茶还要苦涩。
太子的皇甫珠儿坐了一会儿,说笑了几句便走了。
他们走后,墨容澉和白千帆依旧是沉默的坐着。绮红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同绿荷使了个眼色,上前去请两位主子洗漱歇息。
两人同时起了身,对视了一眼,表情略有些尴尬,墨容澉复又坐下了,说:“王妃先去吧。”
他总算开了口,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白千帆微微松了一口气,说,“王爷喝了酒,去洗了早点睡吧。”
墨容澉顺从的又站起来,随着绮红往后头去了。这厢白千帆也随月桂服伺着去洗澡。他们的角房挨在一起,中间隔着一道七彩琉璃大屏风,透着灯光,隐约能照见模糊的影子。
墨容澉洗澡不习惯有人服伺,自己坐在沐桶里泡着,白千帆那边有月桂和绿荷,灯光雾气里影子晃动着,他却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她。她不象平日里那么吵闹,安静的坐着,又或许是趴着,懒懒的不动弹。
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并不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可他要的是全部,哪怕杜长风在她心里只占了一只蚂蚁脚,也让他深恶痛绝,她的心上应该干干净净,只能有他一个人,就象他的心上只有她一个一样。
白千帆比墨容澉早一些回到寝卧,她穿着极薄的睡衣,披散着头发,侧躺在床上,身后留下一大块位置,他们重逢后从来没有分开睡过,但是内宅里还有其他的卧房,她并不能确定他今晚会躺到她身边来。他不来,她可以理解,毕竟他是那样忌讳杜长风,可是如果真不来,她,会很难过。
过了很久,她几乎要睡着了,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还是来了。她心里一喜,心落了下来,睡意却更浓了。他象往常一样贴上来,手搭在她腰上,下巴抵着她的头,呼吸喷在头顶,是温暖的风。
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转过身,埋进他的怀里,主动抱住他的腰。
他的吻落在耳畔,声音低哑:“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轻轻拍打她的背,象往常一样哄她入眠。





娇蛮俏王妃 第454章 因为他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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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醉了酒,墨容澉依旧很早就醒了,可是一睁眼,他发现白千帆正睁着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看着他。他不禁弯了唇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她软糯的叫他,“王爷。”身子往他这边凑了凑。
他忙伸手抱住她,“嗯?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王爷带我骑马,半路我掉下去了,坐在草地上使劲喊王爷,可王爷听不到,骑着马跑了。”
他忍不住发笑,“怎么做这样古怪的梦?我把自己丢了,也不会把你丢下的。”他吻她的侧脸,“真是个傻姑娘。”你是我的命,我能把自己的命丢了么?
白千帆安静的依偎了一会子,嗫嚅的道:“王爷,那天晚上,杜……”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他的吻滑到她鼻尖上,“时间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
白千帆哼哼叽叽扭着身子,“您这手是怎么回事?还让我睡么?”
墨容澉哈哈大笑,“我说的睡就是这个……”话音没落,头已经滑下来,埋在她脖子里了。
绮红听到动静进来,站在账外面红耳赤,又踮着脚退了出去。
绿荷在外头教训贾桐,“那么长的时间,你没把那些话告诉爷么?”
贾桐缩着脖子挨训,“我想说来着,韩将军来了,我没寻着机会嘛。”
“要你一早说了,爷能发酒疯,他多忌讳杜长风,你不知道哇?”
“怎么不知道,不踹我心窝子了嘛。”贾机嘀咕着,“韩将军老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瞧你办的这事,”绿荷拿手指着他,一脸没好气,“走走走,别在我跟前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贾桐腆着脸笑,“媳妇儿,成亲的事……”
“一边去,还有脸提成亲!”绿荷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贾桐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也怏怏的走了,嘴里唠叨着,“怎么每回王爷王妃闹,都怪到我头上来?关我什么事呢,我就是个小侍卫。”
——
杜长风这段时间简直就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度日如年都没这么难熬的,离月底没几天了,一想到马上要摆脱史莺莺的纠缠,他阴郁许久的心,总算有些明朗起来。
可是……他目瞪口呆看着对他下令的韩将军。永久呆在乌水镇?永久是多久……
“韩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轮值?”
韩将军两手一摊,很是无可奈何,“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是王爷的意思。”
杜长风两道浓眉拧成了绳,“我就知道是他出的幺蛾子!太可恨了!”
韩将军说:“乌水镇多好啊,风景好,吃得好,住得好,当初刘茂全还不想走呢,王爷这是优待你,不知感恩,还说可恨,你也太不抬举了。”
“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杜长风恨恨的道:“我偏不如他的意。”
“你和王爷有过节?”韩将军试探的问,又自问言自语,“不能啊,依着王爷的脾气,怎么没有杀了你?”
“因为他理亏。”
“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杜长风不说话了。
“是不是因为王妃,你同王妃……”
“胡说八道什么?”杜长风嚯然拔剑:“敢毁王妃清誉,哪怕你是将军,也不能轻饶!”
韩将军骇了一跳,忙摆手,“哪就毁王妃清誉了,我不过随口问一句,你发这么大的火,跟王爷倒很象,昨晚因着这句话,他差点没杀了我。”
杜长风把剑收回去,斜了他一眼,“将军说什么了?”
“我就问了一句,你和王妃是不是旧识。”韩将军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楚王凭什么对他拔刀相向?
杜长风哼了一声,这话当然犯了楚王的忌讳,就不该把他的名字和白千帆一块提,楚王盛怒下拔剑,他是能想像得到的。
“是不是啊,杜将军?”韩通不怕杜长风,拿胳膊捅了他一下,“说话呀。”
杜长风扫了一眼那只手,“将军最好别问,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嘿,什么态度?”韩通大大的不满意,怎么说也是手下,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
杜长风不亢不卑,“这是末将的私事,不方便告诉将军。”
韩将军想炸毛,一想到杜长风对楚王的态度似乎更恶劣,又只得作罢,连楚王都奈何不了的人,他又能如何?
——
一场情爱很好的掩盖了所有的失落惆怅,楚王爷和楚王妃又好得象一个似的,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墨容澉:“今日我不去衙门里,留在家里陪你好么?”
白千帆,“衙门就在前头,想我了就回来,爷儿们总围着媳妇儿打转算怎么回事?”
“行,我去,到时侯你给我送点心来。”
“想得美,想吃自己回来,大热的天,不心疼我跑一趟了?”
“你看你,说好了不记仇,又挑上刺了。行行行,我回来看你。”
“我开玩笑呢,这点子日头算什么,当初我在乌水镇,顶着白花花的日头在溪沟里捉泥鳅,那才叫苦呢,还是我来看你。”
楚王爷最不能听她提这档子事,听一回心酸一回,抓着她的手在唇边细细的亲着,“真是可怜见的,瞧瞧这手都粗糙成什么样了?多拿羊奶子泡泡,对皮肤好。”
“王爷连这个都知道?”白千帆很惊奇:“羊奶不是拿来喝的吗?泡手不浪费么?”
楚王爷说,“给你用不浪费。”顿了一下,又道:“听说吃什么补什么,喝一点也有益处。”他不怀好意的把手伸过来揉她,“你说呢?”
她一巴掌打开那只手,“还是嫌我不够大么?”
“哪能呢,没有的事,”他嬉皮赖脸又凑上来,拿手比划着,“你瞧,就跟为我长的一样,大小刚刚好,再大就抓不住了。”
白千帆被他臊得满脸通红,用力把他往外踹,墨容澉嘻嘻笑着,努力扒着床沿,半边身子掉在了外边。
绮红绿荷就在门口,听到动静探头看,只见账幔抖了抖,一条粗壮的腿斜斜伸了出来,两人吐了吐舌头,对视一笑,躲到门外去了。




娇蛮俏王妃 第455章 他的势力就在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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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倒底是个勤勉的人,再怎么不舍,还是在辰时起了身,去了衙门处理事务。
贾桐谨记绿荷的教导,见屋里没人,赶紧同他汇报,“王爷让属下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查到了。”
墨容澉却已经没了知道的兴趣,横竖都过去了,他挥了挥手,“不听,你也忘了。”
贾桐有些着急,“王爷,您怎么能不听呢,王妃她……”
“她怎么了?”
“属下觉得,王爷应该听一听。”
墨容澉觉得有点意思,“你觉得我应该听?”
“是,王爷听了,一定会高兴。”
“哦?”墨容澉看了他一眼,“既是如此,你便说吧。”
贾柚清了清嗓子,先是学杜长风粗声粗气,“千帆,你还好吗?”
接着又捏着嗓子学白千帆:“我很好,你不应该来见我的。”
杜长风,“我很想你。”
白千帆,“你不要再想着我了,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
杜长风垂泫欲泣:“千帆,你好狠的心。”伤心的掩面而去。
墨容澉靠在椅子上淡然的看着,瞧不出喜怒,直到贾桐表演结束,在门边停下来。
“就这样?”
贾桐,“……”您还要哪样,这还不够表决心的啊……
“你过来。”
贾桐听话的走过去。
“到我跟前来。”楚王爷似笑非笑的招手。
贾桐直觉不太好,可是不敢违抗,只好绕过桌子到他跟前去,楚王撑着椅子扶手就是一脚,踹在他心窝子上,“滚!”
贾桐连滚带爬的滚了,这一脚踹的不重,楚王喝斥的语气里似乎还带了笑意,他不确定王爷是否听出了真伪,但他知道,这事好歹是过去了。
墨容澉不是傻子,真伪自然是辩得出来的,难为底下这些人为了他和白千帆的事费尽心思,他也不能不领情,不管杜长风和白千帆倒底说了什么,反正是翻篇了,自此揭过不提了。
没过两天,宁九带着郝平贯回来了,瞧见了白千帆,郝大总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那叫一个心酸,白千帆心里也不好过,没想到她的出走,让郝平贯伤心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血肉至亲相认呢。
墨容澉重重的咳了一声,郝平贯立马见好就收,呵着身子抹眼泪,“奴才一时没收住,让王妃见笑了。”
白千帆说,“都是我不好,让大总管伤心了。”
郝平贯习惯性的为自己主子脸上贴金,“奴才这不算什么?王爷伤起心来才让人难受呢,王妃刚走那会,王爷跟失了魂似的,瘦得没有人形了,奴才见了都想哭……”
楚王爷,“咳咳咳,你个老货,一阵子不见倒啰嗦了。”
郝平贯挨了骂,反而显得很高兴,扯着袖子掖眼泪,脸上堆起惯有的谄媚笑容,“是是是,奴才是个老油货,碎嘴子。”
大家都哄笑起来,屋里热闹得不得了,只有两个人独身其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立在白千帆身后,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眼神就像胶着在一起似的,甜滋味一点一点在心里蔓延开来,满腔的相思都化在轻浅的笑容里,旁人说什么笑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闹哄哄的“认亲”场面终于平息了下来,郝平贯跟着白千帆往后面去了,内宅里有一大堆的事等着他接手。
绮红跨出门口的时候感觉手指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她不敢抬眼,抿着嘴,娇羞的笑着走了。
人走出去很远,宁九还站在那里没动,直到墨容澉的声音传过来,“不打算进来了吗?”
他抬头,刚好看到贾桐脸上狭弄的笑意,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他立刻正了正脸色,大步迈进去。
“属下不辱使命,事情都查清楚了,跟王爷猜测的分毫不差。李将军伤势严重,但未及性命,属下将他安置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相当安全。对方是个庞大的组织,同江湖中人有牵连,组织严密,行事诡异,在江北已然盘踞一方,属下曾去夜探,想一查究竟,但对方警惕性颇高,属下不敢打草惊蛇,所以并未入内。”
墨容澉道,“不打草惊蛇是对的,只怕原先他的势力就在江北,我倒没想到,刘轩居然是他的人,皇帝以为江北是三不管地带,其实早成了他的天下,只怕江北的驻军早已经暗中增了兵力。”
宁九问,“既然如此,为何太子执意要求王爷挥军北上,甚至不惜做局刺杀李将军?”
“我若挥军北上,刘轩自然是应降的。”
宁九不解,“这跟咱们招安有什么区别?”
“他的目的不在江北,而在渭水以北,他这么做,一是怕我对皇帝心软,二是想加快进程,只有加剧我和皇帝之间的矛盾,这场仗才能速战速决。”
“属下以为,王爷分江而治,太子未必真正赞同,他手里有暗局,王爷要有所提防。”
“他曾为东宫,手里多少是有一些势力的,以他的心思缜密,做出这样事来也不足为奇。”他冷清的笑了笑,“人心隔肚皮,哪怕是手足,也相互计算着。一墙之隔,他竟是一句真心话也不肯透给我,这就是天家所谓的亲情。”
宁九默了一下,“为何王爷不主动问?”
“他若肯说,自不必我问。他若不肯说,又何必问?”
宁九踌躇了一下,“王爷,等太子殿下登了基,大局已定,您如何去何从,心里得有个打算。如今太子殿下倚仗王爷,明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的手段,王爷也见识了,属下是怕假以时日,太子会成为第二个皇帝,王爷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王妃想一想。”
墨容澉的脸上看不出悲喜,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心里有数。”
宁九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在他看来,楚王曾经是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他人的大业的。可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想保护的人,有些话不必他说得太明白,王爷自己应当会想。




娇蛮俏王妃 第456章 替二位把事情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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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依旧是无比炎热。天干物燥下,竟在大白天走了水。所幸火势不大,扑救及时,只烧了两间屋子,没有伤亡。
等到扑灭了火,乱糟糟的场面安静下来时,大家发现人群里有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尽管身上的衣袍污浊不堪,袖子上还滴着水,脸上也有熏黑的印子,但那份清华的贵气却是无法掩住的。
有人认出来,惊呼出声,“是太子殿下!”
于是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太子笑容和洵,温声叫起,“不必如此,大家都辛苦了,快请起来吧。”
坊间早有传闻,太子殿下品性纯良,和蔼可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大伙围着他,毫不吝啬赞誉之声。
南边建国,关于君主,百姓中有两种说法,一说是太子殿下,二说是楚王爷,战时,太子隐在楚王的光环下,百姓们对他不熟悉,大家都以为楚王爷必将是南边的王。后来局势稳定下来,太子频频出现在市井里,关心百姓疾苦,奔走巡视,大太阳下亲自监察房屋的筹建,赢得百姓们一片爱戴之声,说书馆里甚至有人将太子的事迹写成了段子,茶余饭后供人消遣。
而楚王几乎足不出户,渐渐从百姓的视野里淡出了。
所以见到太子,就如同见到君主,百姓们荣幸之余倍加恭敬。
太子未作过多停留,挥手道别,可是一抬手,脸上立刻现出痛苦的样子,众人皆惶然,立马又把他围住,有眼尖的人看到他袖子上有血迹,待卷起衣袖才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划了一下,翻出皮肉,血迹斑斑。
太子自己也不清楚,仔细回忆,才想起救火的时候手臂被掉落的木板砸了一下,大概是那木板上有尖锐的东西,划破了他的胳膊。
君主打个喷嚏都是天大的事,何况见了血,大家慌乱起来,好在不远处就有间医馆,大夫闻讯赶来替他包扎了伤口,太子始终是从容不迫的,清理伤口的木刺时,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众人好生佩服。最后在几个随从的拥簇下,快步离去。
太子负伤而归,是件大事,他有自己的随行医官,重新检查了伤口,确定无事,大家才放下心来。
皇甫珠儿听说太子为救火负伤,吓得脸色苍白,匆忙赶来,见到他手臂上缠着白色的绷带,立刻眼泪汪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白千帆比她先到,安慰道,“珠儿姐姐别担心,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皇甫珠儿震惊的看着她,一点小伤?她怎么能说得如此轻巧,这是君主啊,掉根头发,身边伺候的奴才都要自行掌嘴,何况是见了血!
太子虽未正式登基,但人人都知他是未来的君主,难道白千帆不知?那轻淡的语气,就跟太子是外头做活的苦力一般。
她心里不痛快,语言上便有些尖刻:“若是伤在三哥哥身上,不知王妃是否还认为是小伤?怕是哭都哭死了。”
白千帆很奇怪:“为什么要哭,这本来就是小伤啊,王爷受过比这重很多倍的伤,”她指给皇甫珠儿看,“背上这里,有一个很大的伤疤,是箭伤,掉了一块肉呢,还有我,”她又指她的膝盖:“摔在地上蹭掉了好大一块皮,整条裤腿都被血染红了,月香月桂都哭了,可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她俩有点大惊小怪。”
太子听着她这话觉得有趣,皇甫珠儿却更是气恼,“三哥哥行武出身,王妃自小也摔打惯了,这点伤自然不瞧在眼里,但太子哥哥打小身娇肉贵养在东宫里,是储君,万事皆小心,见了血便是大事。”
“没珠儿说的这么玄乎,”太子笑着打圆场,“王妃说的没错,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白千帆知道皇甫珠儿是心疼太子才这样说,将心比心,墨容澉受了伤,她肯定担心更甚,所以并不往心里去,反而对皇甫珠儿挤了挤眼睛:“二哥受了伤,这几日只怕要麻烦珠儿姐姐照顾了。”
皇甫珠儿道:“那是自然。”可是你冲我挤眼睛是个什么意思?
太子却说,“我在前院,人来人往的,珠儿过来不方便,再说我跟前有人服伺,不必那么麻烦。”
皇甫珠儿知道他的意思,勉强笑了笑,“太子哥哥说的对,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方便抛头露面,还是不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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