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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说着他们就一起朝前走了去。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前方空地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正商议着一起狩猎的事,不少人在拉人组队。
这几日每日都会有一个评比,猎物最多的队伍会得到圣上的赏赐,每年都会有不少人组队,毕竟强强联手只会更强。
安王出事后,楚宴便是唯一的王爷了,他在战场上又屡立奇功,加之生得俊美,不少人都对他又敬又畏,瞧到他的身影时,众人说话声都停了,连忙给他和苏皖请了安。
请安的既有朝中大臣,也有贵女,楚宴懒洋洋摆了摆手,“都不必多礼,难得出来狩猎,大家尽情玩吧。”
他声音落下,众人才抬起头,一眼便被他身旁的女子吸引了目光,苏皖刚刚在低声跟苏宝说着什么,他们只看到个侧脸,瞧到她的正脸时,饶是朝中的大臣都微微怔了一下。
今日的苏皖一身骑装,一头乌发高高挽了起来,她脖颈白皙,腰肢纤细,双腿也笔直修长,哪怕身上的骑装很是朴素,也穿出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更别提她那张脸,几乎毫无瑕疵,娇媚中又带了点飒爽,加上疏离的气质,恰到好处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荣安侯府的老夫人寿辰时,并非所有人都去了,是以今日有不少人是第一次见到苏皖,大家都被惊艳到了。
京城这么多女子,不乏各色美人,却没有哪一个只是简单一亮相,就能夺走人的呼吸,苏皖却做到了。
她的美不仅仅在于相貌,难怪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众人都不由晃神了片刻,才收回目光,根本没料到这位景王妃气质竟如此出众。
难怪当年的她能惊艳整个京城。几年过去了,她不仅没有明珠蒙尘,甚至愈发光彩夺目了几分,哪怕跟楚宴站在一起,也丝毫没有被他的光芒所遮挡。
齐国公夫人笑着感慨道:“难怪都说景王与景王妃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瞧瞧这出色的气质,当真是男才女貌,再般配不过。”
世人说起他们时是什么反应,苏皖自然清楚,不少人都觉得她空有一张脸,根本配不上楚宴,早晚是要被休弃的。
国公夫人愿意捧着她,说到底不过是跟永宁侯府关系不错,愿意哄着楚宴。
苏皖面上露出个笑,“夫人过誉了,你与国公爷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让人艳羡。”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了几句,见苏皖言行举止落落大方,丝毫没有落魄后应有的怯懦,不少人心中酸溜溜的。
一个人出色到一定地步时,确实会令人生出压迫感,想到她再出色,也没有个得力的娘家,还是罪臣之女。那些个羡慕嫉妒的,心中才好受些。
人无完人不是吗?
她相貌再出色,还不是从神坛跌落了下来?哪怕景王娶了她,没人敢当面非议什么,她的名声差到了极致却也是事实。
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靠的不过是楚宴的垂青,等楚宴过了新鲜劲,结果怎样,还真不好说。想靠孩子绑住景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这样重要的场合,李音自然也到了,不仅她到了,她的好友赵依琼也到了,她是皇后的嫡亲侄女,上次李音正是为了她,才有意刁难苏皖。
赵依琼与李音刚走来,便瞧到了人群中的楚宴与苏皖。
见苏皖生得这般漂亮,赵依琼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她的相貌与皇后有几分相似,只能勉强算个美人,跟苏皖自然是没法比的。
李音拉着她就要去打招呼,赵依琼轻轻摇了下头,显然想趁大家没有注意到她,躲远点。
她性格温柔,人也细心,在李音看来,就是太过自卑了,哪怕对楚宴有意,也只是偷偷藏在心上。
若非李音在她的房中发现了楚宴的手札,根本不知道她竟也是仰慕楚宴的。
见她不愿意去,李音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就算你将他放下了,去打声招呼又能怎样?我跟你说,我这位舅母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肯定是奔着我七舅舅的身份地位去的,对他也绝不会真心,你若信我,就等着她被休吧。”
赵依琼眉心微蹙,神情无比认真,“她与景王都已经成亲了,以后就是你的长辈,不管她与景王日后如何,都是他们的事,音音以后万不可再说这种话了,若被旁人听到了可如何是好?”
李音跺了跺脚,“哎呀,怎么就跟你说不通,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嘴上说放下了,我可不信,你望着他的目光分明是有意的。你若是还把我当朋友,就信我一次,她跟我七舅舅肯定走不远。你若是不嫌弃他娶过旁人,以你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嫁给他当正妃,反正你才及笄,年龄又不大,等个一年半载的又不是等不起。”
赵依琼一张脸涨得通红,他都已经成了亲,究竟会不会休她都不好说,她怎么可能再去横插一脚?
偏偏她是个嘴笨的,根本说不过李音,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她拉到了楚宴跟苏皖跟前。
李音笑得灿烂,亲热地喊了声七舅舅。
楚宴神情淡淡的,“有事?”
他不笑时,同样让人难以接近,这句反问,自然让李音有些下不来台。就仿佛没事就不能来烦他似的。
她咬了咬唇,神情有些委屈,她本就有些杵他,见楚宴如此冷淡,下意识攥紧了赵依琼的手,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只是稍微离他近了些,哪怕他没有看她,赵依琼仍旧紧张地手心出满了汗,她竭力保持着冷静,尽管面色依然有些发烫,举止却很大方。
毕竟是勋贵人家养出来的女儿,三言两语便替李音回了话,“远远看到了王爷和王妃,音音便带我来给两位问声好。”
说完便给两人请了安,对苏皖的态度也很恭敬,请完安就提醒般轻轻拉了一下李音的手,随后恭敬地立在了一侧。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楚宴一眼,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对楚宴有丝毫仰慕之心。
李音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对,我来给舅舅舅母打声招呼。”
见赵依琼没有与苏皖过招的意思,李音都急死了。她咬了下唇,看了苏皖一眼,正想说点什么时,却突然感觉到楚宴朝她看了过来,眼神无比冰冷。
那一刻她甚至有种被什么可怕的野兽盯上的感觉,到嘴边的话也不由咽了回去。
楚宴这才移开目光,他扫了众人一眼,嘴角挑出个不羁的笑,懒洋洋道:“大家继续商量吧,我们已经组好队了,就先去狩猎了。”
说完便拉住了苏皖的手腕。
众目睽睽之下,苏皖不好挣扎,随着他走出了众人的视线,他头一次见她如此温顺,不由垂眸看了她一眼。
她低垂着眉眼,眼睫毛浓密卷翘,似一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再往下是挺直小巧的鼻梁,粉嫩嫩的唇,乖得不可思议。
楚晏心中软成一团,若非场合不对,真想亲亲她的脸,最终也只是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他的神情太过温柔,眼底的深情浓烈的几乎化不开。
苏皖低垂着眼睫并没有看到,旁边却有好几人都瞧到了,因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众人都不由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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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楚宴也没直接过问,不过却让人留意了一下京城里的事。
第二日,上早朝时,薛落卿遇到埋伏的事儿便被人快马加鞭传了回来,随即上报给了皇上。
薛落卿这次是带着任务离京的,既然返回了,必然是让他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皇上早就有心整治那群贪官污吏了,只等着他拿回证据。
见他这个时候竟然遇到了刺杀,皇上自然震怒极了。当即派了不少侍卫,前去搜寻他的下落。
苏皖知晓他的命令后,并未觉得放松,她甚至有些怕是皇上想要杀他,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必须得多派点人手才行。
毕竟薛落卿查到的证据,不仅直指三叔,背后还牵扯到了皇上,皇上若是知晓了蛛丝马迹,怕事情败露,来个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天晚上,楚宴总算收到了暗卫的消息,暗卫每汇报一条,他的脸色就阴沉上一分,本想将苏皖揪到跟前问个清楚,见她神色憔悴,已然有些困了,他才暂时作罢。
苏皖昨晚有些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后,又一直在做梦,白天也没有休息,这个时候,体力多少有些不支,沐浴过后,她就不由睡着了。
晚上,她再次梦到了薛落卿,昨晚的梦,是他安全逃脱了,今晚梦到的却是薛落卿被人追杀的场景。
她就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的书童被人一刀砍死,侍卫也死的死,伤的伤。薛落卿也被人砍了一刀,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苏皖又惊又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想拉他起来,可是却怎么都拉不动。
他了无生息地躺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都溅上了血。
苏皖的眼泪不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颤声道:“你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你醒醒啊,你不要死。”
楚宴就在她身旁躺着,他还未睡着,自然听到了她的低喃,她的声音太过悲伤,就仿佛出事的是她极为在乎的人。
据他所知,除了宁远侯府的老夫人和苏妍,她仅剩的亲人,都在边疆,边疆一切正常,并未出什么事。
想到查到的消息,楚宴神情微敛,薛落卿究竟有什么本领,竟能让她如此重视?
他一双眼眸沉得有些深,手指也不由触碰到了她脸颊上,这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楚宴抿了下唇,原本还想拍一拍她的背,让她睡得安稳些,此刻却直接伸手晃醒了她。
苏皖一阵心悸,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她神情恍惚了片刻,才从那种悲痛中回过神。
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哪怕现在醒来了,苏皖也止不住的心悸,根本没功夫去想是不是吵到楚宴了。
楚宴翻身下了床,他撩起帷幔时,数十颗夜明珠散发的光芒洒了进来,尽管不是很刺眼,苏皖依然闭了下眼睛。
他拿起一块干净布巾递给了苏皖,俊美的五官让人瞧不清情绪,“丑死了,还不快把眼泪擦干净?”
她肤如凝脂,五官又娇媚动人,浓密的眼睫因被眼泪打湿了,愈发显得挺立。
这个模样其实一点都不丑,不仅不丑,还多了分往日没有的脆弱,愈发的惹人怜爱。
苏皖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她伸手摸了一把脸,这才发现她竟然哭了,她连忙接住了布巾,“谢王爷。”
道完谢,苏皖便连忙擦了擦眼泪。
眼泪被擦干后,她一双眼睛依然有些红,瞧着格外脆弱,好像用手戳一下就能倒下去似的。
一想到她的眼泪是为别人流的,楚宴心中就憋着一口气,他终究还是给了她一次主动坦白的机会,“大晚上的哭什么?”
苏皖清楚他很难入睡,以为把他吵醒了,心中便升起一股歉意,“抱歉,我不是有意把你吵醒的。”
楚宴冷眼瞧着她,见她依然没有说为何而哭,才没好气道:“薛落卿究竟是你什么人?”
苏皖听到这三个字时,神情微微紧绷了起来。
不等她说什么,楚宴便道:“你无需再掩盖,这两日我一直让人留意着柳掌柜那边的动静,她已经高价买了好几批会武的奴隶。”
楚宴始终盯着她,不放过她丝毫神情变化,继续道:“除此之外,她还在七影阁下了悬赏令,若是能将薛落卿寻到,并安全带回京城,赏金更是多得不可思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七影阁是有规定的,绝对不泄露雇主的要求,他究竟怎么知道的?上次也是,陆佳惜去买蚀骨粉的事,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苏皖抿紧了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见她沉默不语,楚宴愈发来气,“她一个掌柜,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钱,这笔钱对你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为了一个男人,你竟不惜倾家荡产?他就那么重要?”
他语气冷硬,说出的话很不中听,竟好似她与薛大人有什么难以告人的关系,苏皖的眼神不由有些冷,“这是我的事,王爷好似管得太宽了吧?”
他管得宽?
楚宴一张脸又冷了几分,不由冷笑,“确实管得宽,昨天有人出高价想让七影阁帮着暗杀他时,我吃饱了撑着才让人拒绝。”
他说完就下了床,桃花眼中溢满了冷意,他推开门就走了出去,门也被他摔得砰砰响,苏皖一颗心紧紧收缩了一下。
拒绝暗杀?难道他竟是七星阁的幕后主人?
苏皖这才理清头绪,根本没想到他竟会拒绝,难道是因为她吗?
其实刚得知薛落卿出事时,柳娘曾建议过,要不要找景王帮忙,苏皖却根本不敢找他,毕竟她摸不清楚宴究竟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
如果真是皇上想要薛落卿的命,却伪装成他被人埋伏,楚宴真的会帮她吗?
哪怕他不止一次地帮过她,她也不敢轻易去赌,毕竟如果赌输了,丢的却是薛落卿的命。
可是他竟然拒绝了暗杀悬赏,苏皖心中自然十分感激。
想到他摔门而出时冷脸的模样,苏皖一颗心有些不安,她忍不住也下了床,他只着里衣就走了出去,书房又没有被褥,他若是患了风寒,苏皖心中自然难安。
苏皖穿上外衣,便出去了。
他关门的动静很大,将守夜的侍卫都惊动了,见是他,侍卫才又恭敬地退了下去,侍卫们赶来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丫鬟。
佳禾等人是需要轮流守夜的,以防楚宴这儿万一需要人。见状她们也连忙走了出来,侍卫们说无事,又让她们退了下去。
她们离开前,分明看到书房亮起了灯,苏皖也从寝室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朝书房走去。
丫鬟们心中都不由动了动,王爷肯定是待在书房吧?这才成亲多久,竟然就开始吵架了?
她们心中都痒痒的,多少有些好奇,却又只能恭敬地退了下去。
苏皖确实是去了书房,其实自从认识楚宴后,这是她头一次见到他冷脸发火的模样,苏皖一颗心也不由有些打鼓。
他刚帮了她,她若是不管不问,任他生气,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尽管心中有些忐忑,苏皖还是朝书房走了去。
夜色凉如水,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苏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书房是极其重要之地,哪怕是夜间,也有侍卫把守。
瞧到苏皖,两人皆恭敬地行了个礼。
书房离寝室不算远,侍卫肯定听到了楚宴刚刚闹出的动静,一想到大家都知晓他们起了争执,苏皖一张脸便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热。
她强自镇定了下来,“王爷是在书房吗?”
侍卫点了下头,两人都有些被楚宴冷脸的模样吓到了,根本不知道楚宴愿不愿意见她,不由开口道:“王妃等一下吧,属下先进去通报一声。”
谁料他话音刚落,就见楚宴黑着脸走了出来。
男人身材高大,多情的桃花眼中依然泛着冷意,他居高临下瞥了苏皖一眼,“你来做什么?不是嫌我管得宽?跟来干什么?”
苏皖神情有些尴尬,她抿了抿唇,碍于侍卫在,不知道该怎么答,心中也有些不自在,觉得他一点场合都不顾。
楚宴本以为她是来认错了,才不由走了出来,见她垂着眼睫,不吭声,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书房也不待了,抬脚就往外走。
苏皖反应了过来,连忙去追他。
他步伐很大,几步就走到了院子中央,苏皖这才发现一个人走路竟然可以这么快,她小跑着都快追不上了。
她颇有些气喘吁吁的,终于追上后,怕他又将她甩开,她伸手捉住了楚宴的手臂,“王爷,你不要生气了。”
女人柔软泛着凉意的手落在了他小臂上,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楚宴一双眸子微微沉得有些深,这才扫了她一眼。
大概是追得急,她不仅脸颊上泛着一层薄红,披在身后的发丝也凌乱了些,有两屡乌发调皮地垂在白皙的脸颊和脖颈旁,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
苏皖气息也有些急促,见他总算停了脚步,她才松口气,“夜已经很深了,有什么话我们回房说好不好?”
楚宴的脸色并未和缓,哪怕早在听到她软声恳求时,就已经消了气,此刻依然冷着脸,“不是嫌我管得宽?”
他脸上露出一抹讥诮,哼道:“确实是我管得宽,本以为成了亲,就是自己人了,谁知不过是自作多情,你把她当亲人,她却背地里提防着你。”
苏皖脸颊有些发烫,被他嘲讽的语气弄得颇有些下不来台。她抿了下唇,才低声辩解了一句,“我没有提防你。”
她确实没有提防他的意思,只是太过担心薛落卿,为了以防万一,才选择了瞒着他。
楚宴嗤笑了一声,显然不信,不是提防是什么?分明是不信任他,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竟还不如一个野男人在她心中重要,这才是最让楚宴糟心的。
他冷声道:“松手。”
怕门口的侍卫听到,她不由又拉了一下他的手臂,软声道:“我们回房间慢慢说好不好?”
楚宴冷冷扫了她一眼。
苏皖正眨巴着一双水润的大眼,恳求地望着他,眸中满是小心翼翼,她肌肤雪白,粉嫩嫩的唇因紧张微微抿着。
他何曾见过她这个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伪装不下去了。他略显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哑声道:“你抓着我不松,我怎么回去?”
苏皖脸上一热,连忙松开了手。
楚宴又嗤笑了一声,才转身回了房,苏皖紧张地跟了上去。
回房后,他就大爷似的依在了博古架上,还冲她扬了扬下巴,让她坐在梳妆台前,苏皖顺从地坐了上去。
楚宴眉目间仍旧满是桀骜,语气也不是多好,“不是要好好说?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什么。”
他目光犀利,直直盯着她,苏皖一张脸又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热,脑袋也有些懵懵的,她要怎么说?
苏皖竟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
她不涂口脂时,唇色十分粉嫩,咬唇时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楚宴的目光都被她的唇吸引了去,他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苏皖跟前,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身材高大,身上满满的男性气息,堵在跟前时,像是一堵墙,苏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那张俊美的脸,竟越来越近,近到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在了一起。对上她略显惊慌的眼眸时,楚宴才微微冷静了些。
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声音也带了点嘲讽,“为一个外男流泪,你难道不知他连孩子都有了?苏皖,你的骄傲去了哪里?”
苏皖的脸由红到白,不过短短一瞬间,她又羞又恼,不由道:“你胡说什么?”
楚宴也觉得他的猜测有些荒谬,哪怕这个可能性极低,他还是有些不爽,他费尽心思掩饰自己的情意,就是怕吓到她。
她倒好,为了一个野男人,伤心成这样,还嫌他多管闲事,“难道是我误会了?”
苏皖羞恼的都忘记了两人还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她不由道:“我和薛大人再清白不过,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竟然会惦记有妇之夫,我在你心中就这般不堪吗?”
她急急反驳的模样竟然有丝可爱,大抵是有些难堪,说到最后眼睛都气红了,楚宴一颗心不由怦然心动。
他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感情,低头便吻了她一下,冰凉的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吻完,似乎是不甘心,他又捏住她的下巴咬了一下她的唇。
他咬的不轻不重,这一下却拉回了苏皖恍惚的神志,她脸上猛地红了起来,伸手就去推他。
男人的胸膛却似铜墙铁壁,她根本推不开,苏皖又羞又恼。
楚宴嗤笑了一声,这才移开点身体,他仍旧紧紧盯着她,“你是我的王妃,却为旁的男人流泪,还不许我吃醋吗?”
苏皖脑袋一片混乱,像是混进了浆糊,根本不会转了,他究竟什么意思?不是误会了她?只是吃醋?
不、不对,他为何要吃醋?
见她目光呆萌,楚宴心中不由有些好笑,不过他面上依然保持着冷厉的模样。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问道:“不是要给我解释?嗯?将我骗了回来,却什么都不说,想耍赖不成?”
苏皖才没有耍赖。
楚宴继续逼问,“既然不是惦记他,为何如此在乎他?我为你受伤时,都没见你哭成这样。”
苏皖脑袋乱成一团,他们成亲时说好了走个形式,他的语气怎么好似他们感情很深?她理应为他伤心难过?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被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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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宝虽捂着眼睛,却从指缝中偷瞄着他们,苏皖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羞恼地瞪了楚宴好几眼,私下亲她也就算了,现在竟在路上这样,还当着苏宝的面。
苏皖头不出的丰神俊朗。
苏皖却没工夫打量他的相貌,她纤长秀气的眉微微蹙了一下,“大早上的怎么给他烤起了鸡腿?小孩子肠胃弱,早上若吃得太油腻,容易伤到脾胃。”
他亲手烤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他一共也就烤了两个鸡腿,母子俩一人一个,他才刚烤好,正想让苏宝将她喊醒时,就见她自己醒了。
楚宴原本以为能瞧到个笑脸,谁料却是抱怨,他神色微微一窒,伸手将插着竹筷的鸡腿,从苏宝手中取走了,漫不经心解释道:“本就只烤了两个,这个是让他拿给你的,谁料你竟然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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