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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黑子哲
成亲的日子便定在了八月份,连苏妍都被苏翼的神速吓到了,更遑论顾茗筱。
日子定下来时,她依然觉得不真实,明明前段时间还打定了主意,嫁谁都成,只要不嫁给他,谁料一转眼,两人成亲的日子都定了下来。
她心中竟莫名有些慌,明明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如今竟连作画时,都有些静不下心。
她脑海中总是闪现出苏翼的模样,要么是几年前,他逗她时的样子,要么是在护国寺时,他的一言一行。
仔细一品,她也琢磨出了不对来,哪怕两人接触的次数并不多,她陆陆续续也听说了不少他的事,他生性洒脱,根本不是自卑的性子,怎么可能妄自菲薄
那一日分明有装可怜的嫌疑,察觉到自己竟被下套时,顾茗筱便抿了抿唇,心中也有些好笑,不知为何,一颗心竟突然安定了下来。
接下来,她便开始了备嫁的日子,女子的嫁衣一般都是自己绣。好在嫁衣并不算繁复,她女红又很出色,几日下来就绣得差不多了,一颗颗缀珍珠时又废了些功夫。
嫁衣绣好时,才七月初,距离成亲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七月份同样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月底,七月三十是苏宝的生辰。
这两年,顾茗筱跟苏皖处得极好,去年苏宝生辰时,她便前去参加了他的生辰礼,今年又与苏翼定了亲,顾茗筱自然需要亲自走一趟。
早上刚用了早膳没多久,她便随着嫂嫂和绵绵一起出发了,马车晃晃悠悠驶向了景王府。
因为在备嫁,这一个多月,她还是头一次出府,换成赵冉桐估计早忍不住掀开窗帘瞧一瞧窗外繁华的街道了,她却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少女微垂着眼睫,阳光透过窗帘洒下些许,落在她肩上,给她整个人又添了分恬静的气质。
赵冉桐眨了眨眼,打趣道“今日苏大哥肯定也会来,说不准你们还可以见上一面哦。”
她话语中浓浓的调侃,少女的脸皮终究有些薄,耳根染上一抹红霞,她抿唇道“嫂嫂莫要打趣我了。”
她生得漂亮,瞧着既淡然又乖巧,让人不忍再打趣,清楚她极守规矩,就算真见了,也未必会跟苏翼说话,赵冉桐也没再逗她。
很快马车就到了景王府。
他们来得早,刚下马车,就瞧到定国公府的马车从另一边道路上拐了过来,马车停下后,就见苏妍率先跳了下来,随后是苏翼。
男人一身墨绿色锦袍,乌发用玉冠束了起来,他五官俊朗,身姿挺拔,一双眼眸犹如水中的黑曜石,漆黑明亮,远远瞧着就极有压迫感。
赵冉桐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好巧啊,我们也刚下马车。”
苏妍笑着点头,“是啊,真是巧。”
嘴上说着巧,她却瞄了苏翼一眼,就差翻白眼了,哪里是巧,他分明是算着时间来的。
一早苏妍就准备好了,打算出府时,大哥却说再等等,刚开始苏妍还不明白等什么,有小厮前来汇报说镇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出府了,她才明白过来。弄半天他是想来个巧遇。
以前哥哥向来不将姑娘家放在心上,苏妍还真不知道,快成亲时,哥哥会是这个模样,真真痴汉一个。
苏翼根本没瞧到她的视线,自从下了马车,他的目光就被顾茗筱吸引了去。
少女一身雪白色锦裙,头上斜插着一支羊脂白玉,明明打扮的极为素雅,他却越瞧越觉得好看。
顾茗筱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见他盯着她看了好几眼,依然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一张脸都忍不住有些烫。
赵冉桐笑着打了声招呼,喊完苏大哥,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脸上满满的打趣,“不对,茗筱喊我嫂嫂,我不该再喊大哥了,你应该随着茗筱喊嫂嫂才对。”
苏翼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笑道“本就该我唤你一声嫂嫂,快进去吧。”
赵冉桐笑弯了眉眼,颇有种翻身当老大的感觉。
苏妍瞬间好郁闷,让他喊她一声嫂嫂,他说她造反,换成顾茗筱那边的人,他却变脸快得跟什么似的,这是什么哥哥好气哟
四个人一同入府时,苏妍还趁前面的人不注意,踩了苏翼一脚,苏翼黑色的靴子上顿时多了个脚印,见脚印如此显眼,苏翼当即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安分些。
苏妍冲他扮了个鬼脸,上前一步挽住了顾茗筱的手臂。
秦管家要带路时,被苏翼制止了,说一会儿肯定还有其他客人需要他招待,他们又不是外人,哪需领着,秦管家这才作罢。
苏翼落后一步,悠哉跟在三人身后,时不时扫一眼身前的少女。
顾茗筱个头不算高挑,身姿却很婀娜,修长的脖颈,温润如羊脂白玉,白得几乎能晃晕人眼,每瞧上一眼,苏翼一颗心都忍不住麻麻的,从不知一个姑娘可以如此牵动自己的情绪。
顾茗筱颇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张脸早就红透了,少女不识情滋味,被人这样盯着又羞又恼,一颗心也跳得极快。
一截儿路无比的漫长,听到苏宝的声音时,顾茗筱甚至有种得到救赎的感觉。
苏宝最喜欢苏翼,见几人来了,乖巧地打完招呼,就飞快扑到了苏翼怀里。
苏翼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男人个头很高,抱着孩子逗弄时,却又莫名觉得和谐,入了院子,顾茗筱才不经意扫了他一眼,竟又对上了他漆黑的眼眸。
顾茗筱心中一跳,连忙移开了视线,她也不知道自己躲什么,竟是从未有过的慌乱,脸颊也烫得惊人。
苏翼抱着苏宝,漫不经心逗了会儿,才将人放下。
苏皖则亲热地拉住了顾茗筱的手臂,问了问她嫁衣的事,问她绣好没,有没有试穿过。
赵冉桐替她答了,“茗筱针线活极好,月初就绣好了,当时还不肯试,说是比着尺寸做的,肯定合适,被母亲说了一通才试了一下,你是不知道,她穿上嫁衣有多美,苏大哥能娶到我们茗筱当真是好福气。”
她又习惯地称了苏大哥。
苏翼勾了勾唇,他五官俊朗,笑起来却带了点儿痞意,“确实好福气。”
嫂嫂分明是有意打趣他们,见他竟坦然地附和,顾茗筱一张脸再次红得滴血,这一日她甚至有些后悔来了景王府。
好在,很快便又有其他人来了,院子里多了不少人,男宾和女宾并不在一处,他离开时,恰好要路过她身旁,他从身边经过时,竟趁人不注意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指被他碰到时,顾茗筱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抬眸时,再次跌入男人幽深的目光中,他勾了勾唇转身离开了。
顾茗筱下意识握紧了手心,等他走远了,脸上的热才逐渐散下去,她手中握着的小东西硬硬的,还裹着一层东西。
顾茗筱不清楚是什么,也不敢看,直到中午要去吃酒席时,见嫂嫂在与妍妍说话,没人注意她,她才摊开手瞧了一眼。
打开后,这才发现竟是十锦阁的糖果,其他商铺卖糖果时,皆是散称着卖,唯有十锦阁的糖被一颗颗包裹了起来,很得孩子的喜欢。
顾茗筱根本没想到他会给她糖果,哪怕当时握在手中时,觉得像是糖果,她也没敢猜,毕竟十岁后,她就再也没吃过糖果了。
谁料,他竟哄孩子似的给她一颗糖。
她也不知为何,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跳得有些快,一颗小小的糖果,哪怕还没有吃,已经甜到了心坎上,她趁人不注意将糖果塞到了荷包里。
回府后,她才忍不住拆开,明明不爱吃太甜的东西,可是这样望着它,她突然很有食欲,忍不住打开放在了嘴里,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一颗心也甜了起来。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竟被一颗糖果打乱了,接下来十几日,她竟对成亲也期待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成亲前一晚。
晚上,嫂嫂怕她紧张,还特意来陪她说了说话,最后教导她房事的也变成了嫂嫂,听到洞房时会这样那样,顾茗筱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有那么一瞬间都不敢出嫁了。
少女再羞赧,时间也不会因她有所停留。
第二天如期而至,她几乎一夜都没睡好,天还未亮时,就听到了母亲过来的动静,今日是出嫁的日子,她不仅得好好上妆,还需要开面,起来后,母亲就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虽然没休息好,到底年轻,她面色依然瞧着不错。
上妆的时间,过得格外快,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起来,与顾茗筱关系好的几个手帕交都来送了她一程。
见时辰差不多时,她便换上了嫁衣。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便传来了
敲锣打鼓的声音,顾茗筱一颗心跳得极快,整个人也有些晕乎。
说不清等了多久,嫂嫂给她盖上盖头时,她手心都出了汗。眼睛看不到后,耳朵好像变得更加敏锐了,她听到苏翼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进来,听到他回答了众人的刁难,听到他迈着有力的步伐,朝自己走了过来。
随即她便被他牵住了手,明明于理不合,被他的大掌握住时,她一颗心又怦怦乱跳了起来。
苏翼带着她拜见了父母,跟亲人道了别。
顾茗筱还听到了他对父母的承诺,他说以后必会好好待她时,语气既郑重又认真,她竟然一点都不怕了,好像离他近一些,就多了一丝安全感。
母亲哭时,她甚至忍着眼泪劝了她几句,随后她就被哥哥背上了花轿。
花轿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定国公府,耳边不止有锣鼓敲打的声音,还有鼎沸的人声,甚至有孩子欢喜地喊着新娘子总算到了
顾茗筱在众人的期盼下从花轿走了出来,因头上盖着红盖头,她只能瞧到脚下的路,她多少有些紧张。
下一刻她手里便被塞了根红绸,他则握着另一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声音满是安抚的意味,“随着我走就行,看不到也没关系。”
顾茗筱低低应了一声。
哪怕耳边是众人热闹的交谈声,苏翼依然捕捉到了她软糯乖巧的嗓音,他唇边勾起一抹笑,牵着她一步步走了进去。
时间过得格外慢,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随后是夫妻对拜,低头对拜时,顾茗筱不仅瞧到了他黑色的靴子,还瞧到了他衣袂翻飞的红衣。
她也不知为何,想着他身着红衣的俊美模样,一张脸竟又红了起来,被送入洞房后,她才又紧张起来。
苏翼在众人的催促下,挑起了盖头。
哪怕察觉到了他炽热的目光,顾茗筱也没敢抬头。
两人喝合卺酒时,他坐在了她身旁,男人肩膀很宽,身上满满的男性气息,顾茗筱头一次离外男如此近,一时竟有些眩晕。
她茫然无措的模样,让苏翼一颗心软成一团,他轻声道“别怕。”
声音似耳语,旁人甚至都没有听到,顾茗筱却听清了,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再次对上了他漆黑的眼眸。
男人一身红色锦袍,五官俊朗,气质出众,当真是俊美极了。
她一颗心又怦怦跳了起来,顺从地嗯了一声。
闹洞房时,因被他死死护着,顾茗筱算是逃过一劫,全程都是他被人打趣,他脸皮厚,浑话张嘴就来,反倒让旁人讨不到便宜。
顾茗筱听得有趣又好笑,只觉得他如今的模样,竟跟少年时期重合了起来,让她丝毫不觉得陌生。
闹完洞房,周围总算清净了下来。
苏翼出去敬酒时,她才将摘下凤冠,换了身轻便衣物,没多久就进来两个丫鬟,说是国公爷怕她饿着,让人送了点吃的过来。
顾茗筱确实有些饿了,见他如此贴心,心中也不由暖暖的,便简单用了些。
她在房内等得有些昏昏欲睡时,外面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顾茗筱睁开眼睛时,果然瞧到他推门走了进来,男人喝了不少酒,身上也一股酒味,好在眼睛清明,并未喝醉。
瞧到他时,顾茗筱一颗心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起身站起,走到他身旁,想帮他宽衣。
少女到他肩膀处,瞧着娇娇小小的,合该被人宠着,苏翼哪舍得让她伺候,哑声道“我来。”
他三两下脱掉外袍,丢到了衣架上,雪白色的里衣,白得刺眼,胸膛也露出一片,顾茗筱不经意扫到,脸再次红了起来。
她今日脸红的次数,实在太多,苏翼瞧得好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这么容易害羞,一会儿坦诚相对时怎么办嗯”
顾茗筱一张脸再次红得滴血。少女面如桃花,眼底眉梢溢满了羞赧,说不出的惊艳。
苏翼眼眸逐渐加深了颜色,俯身朝她凑去。
下一刻她便被男人捏住了下巴,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很烫很烫,满满的男性气息。
顾茗筱整个人都有些晕,手足无措时,被他抵住了额头,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别怕,跟着我,绝不会委屈了你。”
她紧张的心,不由安定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衣襟。
院外暮色凉如水,房内值千金。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见,哥哥的番外写完啦,下一个番外本来是妍妍的,但是我好想写令寒和冉桐呀,呜呜我好爱他们,所以先写冉桐夫妇吧,有你们想看的情节,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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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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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时, 天气愈发燥热了起来,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在叫,吵得人不得安静,丫鬟们做活时都有些心浮气躁,暖香阁内,顾茗筱却在专注地作画。
她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闷热的天气, 聒噪的蝉鸣对她丝毫没有影响。
她寥寥数笔便已勾勒出一朵悄然绽开的荷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迎风悄立时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姿。
顾母进来时, 她已经画了一半, 见她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作画, 顾母急都要急死了,“明日就要去相看了,你怎么还有闲心作画整日沉迷于书画,若是出嫁了依然如此,别说婆母会有意见, 夫君也未必喜欢。”
虽然如今已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却依然奉行相夫教子, 男人整日潜心学术还能考个功名回来, 女子再有才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侍奉公婆,照顾夫君
顾母每次瞧到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都有些替她发愁, 听到母亲的声音时,顾茗筱便已经搁下了画笔。
她恭恭敬敬地请了安,随后挽住了顾母的手臂,“母亲教训的是,出嫁后,女儿自然不会整日这样,这不是在自己家吗就想着怎么喜欢怎么来,母亲快坐吧,别因女儿气坏了身体。”
她声音温柔,尽管始终低垂着眉眼,五官依然柔美动人,顾母扫了一眼她乖巧的模样,心头的急躁散了大半,说来也怪,每次她盛怒而来时,一瞧到她这个样子,怎么也恼火不起来。
顾母在她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说得再好听,你也得对亲事上心点才行,你也别嫌我念叨,你如今都十七了,如果今年亲事还定不下来,明年更没好的了。”
顾茗筱也很无奈,“女儿不是说了无须相看,只要你们满意,直接定下就行。”
顾母听到这话,嗔了她一眼,“你如今说得倒是好听,万一出嫁后不喜欢,后悔了,如何是好我如今只剩你这一个女儿,只盼着你能好好的,你爹爹也不指望你联姻,总得给你找个各方面都合适的才行。”
顾茗筱自然清楚姐姐那桩失败的亲事,,一直是父母心头的痛,哥哥如今已经成亲了,他们只希望自己能好好的,她低声道“是女儿不孝,让您和爹爹操心了。”
顾母被她软软的声音说得心头也一片柔软,“什么不孝净瞎说。我之所以一再叮嘱你,是因为我们看好的,你未必喜欢,旁的不提,就拿苏翼来说,我们是满意了,你不就对他无意总得给你找个合眼缘的才行。”
见她提起苏翼,顾茗筱眼眸动了动。
清楚她此次过来,是什么意思,顾茗筱直接道“母亲放心吧,明日我会认真对待这场相看。”
她平日里从未让她如此操心,也就亲事不太顺利,顾母叹口气,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这才一再过来叮嘱她,“你也别嫌母亲爱念叨,你多上点心,不要依然是可有可无的态度,若是定下的太仓促,日后过得不如意,有你受的。”
顾母本不是话多的性子,如今却因她的亲事如此操劳,顾茗筱心中也有些歉意,认真道“母亲放心吧,我懂您的意思,我会认真相看的。”
顾母说这么多,也就是想给她找个如意的,如今见她不再是嫁谁都成的态度,这才松口气。
她离开后,顾茗筱又继续画了起来,一幅画全部画完,她才放下画笔。
第二日起床后,丫鬟刚她上完妆,就见赵冉桐过来了。
顾茗筱极喜欢她的率真,虽是姑嫂,两人却亲如姐妹,见她来了,她便连忙起来迎接了一下。
赵冉桐一身海棠色衣裙,五官明媚,身姿窈窕,远远瞧着犹如二八少女,正值韶华,如今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却满是郁闷。
瞧到她闷闷不乐的神情,顾茗筱神情微微顿了顿,笑道“嫂嫂怎么这么不高兴哥哥又得罪了你不成”
“自然不是,他最近早出晚归的,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理我倒是你,你真要去相看啊”
分明是因为她的相看而郁闷,顾茗筱心中微动,半晌才叹口气,“自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总得相看。”
见她还在打哑谜,赵冉桐跺了跺脚,“哎呀,你分明清楚我什么意思难道你真这么讨厌苏大哥,连个机会都不给他,他人真的很好。”
顾茗筱自然知道他人很好,不然当年也不会在救下她后,怕她害怕,想着法地逗她开心,可是感情的事,又岂能勉强他之前根本没有提亲的意思,对她也无意。
她又怎能嫁给他
顾茗筱轻叹了一声,垂下了眼眸,“嫂嫂,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
“自然不是,就是觉得不合适而已,嫂嫂不要多想。”
见她如今,依然没有坦白的意思,赵冉桐多少有些无奈。
她一连叹息了好几声,“算了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为你们可惜而已,觉得苏大哥人那么好,如果你们能待在一起,他必然会好好待你的,实在没缘分,也没办法。我再郁闷一下,你不用理我。”
她说着就瘫在了床上,神情依然闷闷的,孩子气得紧,清楚她是为她好,才如此惋惜,顾茗筱心中暖暖的。
赵冉桐清楚她是个极有主意的,也没有再劝,郁闷了一会儿,她就爬了起来,“就在你这儿梳头好了,我一会儿跟母亲、令寒陪你一起去相看,不回去了。”
顾茗筱点头,亲自帮她挽的发,她是个心灵手巧的,很快就挽了一个灵蛇髻,瞧着格外精致,赵冉桐生得漂亮,什么发型都很美。
顾茗筱笑着夸道“嫂嫂越来越漂亮了,灵蛇髻也很衬你。”
赵冉桐扬了扬下巴,孩子气十足,“现在夸我也没用,我该遗憾还是会遗憾,除非你今日相看的这个比苏大哥出色。哎,你要相看的,叫什么来着”
顾茗筱摸了摸鼻尖,也没记住,只隐约记得好像是荣康侯府的人,,哪位少爷她却没听清,当时她微微有些走神。
见嫂嫂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她,顾茗筱脸颊微微有些发烫,“我当时没听清母亲在说什么。”
她房内的丫鬟皆不是嘴碎的,在她面前从不多嘴,顾茗筱没记住,也没好问她们,想着京城的儿郎她大多见过,今日见了肯定就知道了,谁料嫂嫂竟会问她。
赵冉桐依然满是不可思议,“母亲说话时,我走神也就算了,你竟然也会走神。”
赵冉桐清楚她脸皮薄,也没打趣什么。
下午,顾茗筱便在哥哥和嫂嫂的陪同下去了护国寺,顾母原本也想跟着,奈何昨晚操心她的亲事,一宿没睡好,今日又有些咳嗽,这才没跟着。
上马车前,赵冉桐问了问夫君才知道相看的是谁,末了还凑到顾令寒耳旁咬了一下耳朵。
见妹妹竟然连要跟谁相看都没记住,顾令寒也惊讶了一下,不过眼看就到了相看时间,也不好耽搁,便没有多问。
按理说相看时都是男方先到,然而等他们三人来到小花园时,周围一片安静,并无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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