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阳潇潇
初元一脸期待。
“师父。”
身后传来羞答答的声音,初元闻声扭头,脸上满是震惊。
只见徐清钰身着一身肉色的贴身衣物,头上带着长长的兔耳,手脚上套着毛绒绒的兔爪爪。
他侧着身倚在门上,还能瞧见那圆嘟嘟的小尾巴。
他望着初元,眼底带着天真与柔弱,羞耻却又带着大胆挑-逗,像极了青涩的小兔子,自动送入大灰狼嘴里,还傻乎乎的问大灰狼,大灰狼,我美吗?
兔儿郎!
初元脑中闪过这词,脸刷地一下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元:啊,我脏了,我得黄眼病了。
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121、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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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羞耻了吧, 小徒弟怎么忽然穿成这样?
不怪初元黄眼鉴黄,经过前世各种大杂脍洗礼,初元对各种情趣装都有所耳闻。小徒弟这穿着, 看似没有露半点肉,可是那肉色的贴身衣服,穿与不穿又有何区别?
太邪恶了。
冲击性太大, 让初元一时脑子木住,红着脸怔愣在那里,没有反应。
徐清钰见状, 又学着那妖精叼起一朵火焰花。
火红的火焰花,玉质透明的肌肤, 迷离而纯真的眸子,好似夜里初下山的小妖精, 带着纯,带着媚, 激发出人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
更别说, 这妖精长得绝世无双,光是看着他的脸蛋, 就能让人激动狼叫。
初元何曾有过这般经历?
她的心也好似被那火焰花烫到一般,整个人热成一座火山。
这刺激有点过, 初元顿时回过神。
她慌慌张张地转过身,怒道,“你这是什么穿着?”
徐清钰抬眸,眼底尽是懵懂不解。
他无辜地开口, “师父不是喜欢?”
“谁喜欢了?”初元脸又热了起来,“我喜欢的是兔子,毛绒绒的大兔子,谁让你剪的只剩这么点了。”
初元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脸上热意怎么降也降不下去。
小徒弟怎么能,怎么能穿成这样呢,就像是,就像是小媚-娃复生。
也就见着他这面的是她,若是旁的仙人,还不得心起欲-念,将他掳走藏入府邸。到时候小徒弟叫天叫地都不灵的,该怎么办?
好似真瞧见这般画面,初元被小徒弟挑-逗激起的不规则心跳全都平复。
她转身,冷静地盯着小徒弟,不过触及小徒弟穿了好似没穿的衣服,又忍不住扭头,避开视线,道:“乖徒,长得漂亮的修士要学会保护自己。以后别这么穿了。”
徐清钰沮丧,又忍不住噘嘴,道,“我就穿给师父看嘛,师父真不喜欢?”
初元闻言,忍不住视线又落到徐清钰身上,又似烫着一般移开。
她抿抿唇,道:“一点点吧。”
其实,小徒弟穿着这一身很好看,身材尽显,又略显可爱,可爱中还带着魅-惑,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要是个色中恶鬼,小徒弟此刻就被她拆吃入骨了。
初元头次发现,小徒弟的美色,原来这般惊心动魄,迷人至极,看来以后要看牢,不能让小徒弟落到那些看重美色的女仙君手上。
“才一点点嘛?”徐清钰走到初元身侧,悄无声息地,将头搭在初元肩上。
初元眼神飘忽一下,“一般般吧。”
徐清钰的气息很是熟悉,初元根本不会排斥他,所以轻而易举地被他接近。
加上她之前在想事,也没留意到徐清钰动作,直至徐清钰脸颊贴着脸颊,她才回过神。
脸上阵阵温热,不知是小徒弟脸颊的温度,还是自己脸上的热意。
她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慌,却又没有推开小徒弟,她双目直直地望着前方,依旧执着自己一开始的念头,“你快去换身衣服,这衣服以后别穿了。”
徐清钰沮丧,原来初元真的不喜欢啊。
他恹恹地开口,“知道了。”
嘴里说知道了,却不动。
初元拍了他手臂两下,徐清钰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回到房间,换了大兔叽衣服回来。
换完后,也不去跳舞,而是走到初元身侧蹲下,“师父,你能不能喜欢我,我也不贪心,一点点就够了。”
他说话时,一双绒绒大耳一动一动的,让人有种上前捏捏的冲动。
初元忍不住抬手,将折了的耳朵撸直,又扯扯,之后她摸摸徐清钰毛绒绒的兔脑袋,笑道,“我喜欢你呀,我不喜欢你,还喜欢谁?”
初元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徐清钰穿兔儿装的画面,不免心虚,心跳也不平静。
她心性应该不稳,竟然对穿着兔儿装的小徒弟起了妄念,想将那个样子的他关着珍藏起来。
真是修真途中,半步不能踏错,不然小徒弟就毁在她手上了。
幸好她及时发现。
徐清钰听得心花怒放,仰头傻乎乎地笑,“我也最喜欢师父了。”
初元短促地笑了一下,面对徐清钰纯真的笑,愈发觉得自己心性不堪。
她克制地揉揉徐清钰的头,道:“为师接下来要闭关一段时间,你——”
徐清钰听到初元要闭关,忍不住又撅起嘴,“师父,给我个亲亲。”
初元:“……”
她视线落到徐清钰撅起的嘴上,眼神再次飘忽了下。
她移开视线,拍拍他的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徐清钰赖在初元身上,“不嘛,不嘛,师父亲亲我。”
初元敷衍地在徐清钰头什么,灵儿听不懂,什么消息?”
她经过这些时日试探,确定徐清钰正在渡善劫,不趁此良机将他拿下,还等何时?所以,她一直暗暗部署,徐清钰这边先慢慢接近,卸掉他的防备,再寻个机会睡了他。
到时候她只需哭两声,装无辜,善劫状态下的徐清钰,自然会负责。
她打算得挺好,可是此时事情好似有点出乎她意料,徐清钰怎么会忽然冷下脸来,莫非他善劫已渡?
巫灵暗自戒备,脸上依旧言笑晏晏。
徐清钰嗤笑,“跟我装傻呢,这些都是我玩儿剩下的。别人问你我关系,你似是而非地说些话,以为这样你就能撇开关系了?”
黑漆漆的执念横生,徐清钰此时脑子无比清晰,一个个阴谋在他脑中闪过,最后定格于她次次故意借位的站位。
他渡劫威压笼罩在巫灵身上,一层层覆盖其上,让下方巫灵禁不住跪倒在地,口鼻沁出鲜血。
她好似失去水的鱼,挣扎着想要求生,却痛苦地无法寻到生机,只能喘息着等待死亡。
她没想到徐清钰这般冷漠,竟一言不发就动手;更想不到徐清钰善劫这般就轻易渡过,连两年都没有。
旁人渡劫都是几十年,偏徐清钰时间这么短,短到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她巫力爆发,借助天地之势抵抗这股威压,在徐清钰威压再次增强之前,她忙尖叫喊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巫族圣女你想挑起玄坤宗和巫族战事?”
巫灵一口气将话说出来,生怕停顿半分,就又被压得说不出话。
徐清钰威压果然没有再增强,他垂眸,似是在思索什么。
忽然他低低一笑,“你们巫族,有什么底气和我玄坤宗开战?”
巫灵闻言心生不妙,忙又道,“我是你玄坤宗的贵客你不能杀我不然符元太宗不好做。”
徐清钰低低笑道,“你确实聪明,知道搬出我师父。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我要这流言彻底消失。若是不能,你也不必活着了。”
徐清钰改变主意,除了巫灵说初元不好做外,更因为他想起,初元行事一向有底线,手中性命都是该杀之人。
巫灵行事没触及到初元底线,若是他因此而杀了她,初元怕是会恼他。
他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护他和初元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因为外人,而让初元对他心生芥蒂呢?
巫灵怕了,她怎么会觉得,这样的男人能被她掌控在掌心呢?
他不该是仙修,而该是魔修,行事随心,肆无忌惮。
幸好,他还在意符元太宗。
巫灵低下头,眼底闪过抹莫名的光。
她低声应道,“是,太宗,流言今日之后,会消失。”
徐清钰直接在她身上下了禁制,道:“若你胆敢做出不利我与我师父之事,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巫灵恨恨,将那些恶念全都歇了,这男人,正常时果真缜密而心狠。
徐清钰回到符元峰,黑黝黝地眸子盯着初元闭关的房间,深沉而偏执。
他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竟然这么胆小。
不挑明,他和初元的关系一辈子都不可能转变,只有挑明了,初元才会意识到他已经长大,才会把他当做成年男人看。
他想起传承记忆里的双修功法,舔=舔-嘴唇,他唇色沾染水光,湿润红泽,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待人采摘。
若是初元拒绝,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了。
他被初元养了这么久,就算告白失败,初元又怎么舍得拿他怎么样?
他可以撒娇耍赖,可以仗着初元心软而不断试探初元底线,再慢慢筹谋。
而这一切前提,是他挑明心意。
他又等了三月,初元依旧没有出关,徐清钰天天站在初元闭关门外,心底焦躁,情绪愈发不稳。
心有所念,心念成执。
心劫融于执劫,徐清钰眼底心里,唯有一个执念,得到初元。
他一双眸子盯着那扇门,低低笑道,“初元,这是你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小徒弟,又会做出什么骚操作?
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122、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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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钰转身, 出了玄坤宗。
他让雅风给自己代课,而他自己,则去了修真界最有名的绿阁——逍遥阁。
绿阁是相对红馆而言的, 修士寻-欢作乐的地方。不过红馆接待男修,以及磨镜癖好的女修;绿馆则接待女修,以及有断袖之癖的男修。
其余绿阁或有供人采补或被卖入的非自愿修士, 唯有逍遥阁,其内挂牌男修,全是修士自愿挂牌, 接客随意。
逍遥阁更像是个平台,让双修道的修士不必费心思去养面首, 或者与人谈情说爱,哄骗无辜小男生小女生, 顺便赚点外快。
徐清钰进入逍遥阁时,引起诸多双修道修士注意。
他容貌虽然看不清楚, 但修为高, 出手也大方,逍遥阁内不少不好南风的男修都有些意动, 主动迎上去。
徐清钰避过他们触碰,视线环绕一圈, 点了个长相精致、雌雄莫辩的男修,道:“就他了。”
这男修与徐清钰容貌都偏向精致漂亮,还带着清纯与少年感,徐清钰直觉, 能从他身上学到最适合自己的。
那男修缓缓一笑,小舌头缓慢又灵活地舔-过唇-瓣,微昂下巴开口,“喏,我一定让贵人有个愉悦的体验。”
徐清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这男修进入房间。
刚进房间,那男修旋身,一阵香风从男修身上穿来,瞬间蔓开在这不大的空间。
徐清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那男修见了,挥手将房门关上,笑道,“放心,贵人,这是我特调的香,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功用,”
男修深吸一口,感叹道,“黏而不腻,浓而清雅,好似让人置身花海,给人一种春日浪漫感。”
他睁开眼,对徐清钰笑道,“公子以为如何?”
“好香。”徐清钰并未放松警惕,眼炸也不眨地夸道。
男修对徐清钰的敷衍不置可否,他笑道,“双修这事呢,其实也讲究个情调,情浓意至氛围够,双-修时才会更快乐。”
徐清钰默默听着,将这些话记在心底。
男修身形再旋,再一眨眼,便落到桌边的塌塌椅上。他旋身这瞬间,身上衣领散开,露出半边胸膛与锁-骨,像是天热,将衣领散开一般,露出一点白皙。
不露、不媚,却吸引着人视线流连不去,想让人将衣襟撕裂,去探寻更多风光。
他身后是椅上铺着的是猩红大袍,红得耀眼,红得夺目,让人禁不住联想到新婚之日的新房。
暧-昧、刺激。
徐清钰若有所思,看来情调很重要。
那男修这时似猫儿一般将身体缩回躺椅上,这一动作,衣襟愈发松垮,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他莹白的脚,和同样莹白的半边腿。
男修深谙半掩半露的精髓,这般露一半穿一半,在猩红大袍的映衬下,直接与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联想到床,以及双-修敦伦。
他昂起下巴,露出精致的喉结,像是高傲的王子,哪怕受囚也不愿底下自己的头颅,又像是只猫儿,终于认主。
徐清钰又恍有所得,看来表情、动作以及背景,都能与人暗示。
他又多瞧了男修几眼,将这一幕记了下来。
男修又如蛇般从躺椅上坐起,手撑着下巴落到桌上,含情脉脉地盯着徐清钰,笑道:“我名青言,公子呢?”
这一番动作,处处都展露风情与优雅,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都如一副画,显然这风情,男修融于骨子里。
徐清钰暗自点头,他没选错人。
他坐在青言对面,开门见山道:“我不是来找你双修的,我是来学习的。”
青言:“……”
还以为他魅力大,这位大修士才在一干人中挑选他呢。
既然是自作多情,青言收了勾-引。
他将散开的衣物拢拢,正襟危坐,笑道:“公子,别怪我多嘴,需要公子来学这本事,方可将人留得住,这样的人公子不如丢了,另寻个真心爱护公子的。”
“公子这般品性修为,什么样的人配不上?何必吊在这个不懂珍惜的男人身上。”
青言这番话,算是交浅言深了,如果换个人青言绝不会说这番话,可是徐清钰通身气质上佳,清雅贵气,让他心生不忍,不愿徐清钰这般好人儿最后落得个伤心下场。
一心挂在心不在他身上的人身上,又有几个落得个好?
“并非如此。”徐清钰开口,“我还在追求中。而且不是男修,是女修。”
“原来如此。”青言听见徐清钰不是为情失去自我,顿时放下了心。同时,也忍不住起了兴趣,“凭公子的修为气质,何人不能勾手就来,还需您来学这本事?”
“我喜欢的那人,一心只有剑,对感情迟钝,不敏感。”徐清钰开口,“我想学习勾-引人本事,让她看到我,会为我意动。”
青言忍不住轻笑,“原来是剑修,难怪了。剑修都是一群冷冰冰的不懂感情的剑疙瘩。”
也是剑疙瘩一名的徐清钰:“……”
他将反驳咽了下去,默不作声。
“其实,勾-引这事,也讲究个基本法。”青烟开口,他给两人倒了杯茶,端起自己一杯,轻啜一口放下。
他笑道:“两情相悦,这勾-引就是情趣。若是另一方对您没那个意思,您再怎么勾-引,对方也不会有所意动,您的勾-引,就像是笑话。我并不建议您直接勾-引,剑修心智,比普通修士可要顽固多了。”
“没有勾-引成功的?”徐清钰不死心地问。
“不,有成功的。”青言笑道,“剑修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她若无心上人,这勾-引难度就低,若是对方有心上人或爱侣,又品性好,我劝您放弃。”
“有心上人或爱侣,还能被人勾-引,这品性就好不到哪里去,您勾-引回来,没意思。您说是不是?”青言开口。
徐清钰点头,道:“对。”
青言放下了心,他虽然在逍遥阁,可不干拆散有情-人的恶事,不过若是凑合一对有情-人,也挺有意思。
“您不妨说说,您喜欢的那人与您是什么关系?”
“师徒。”
“您是从小拜入她门下,还是长成后拜入?”
“十五岁。”徐清钰记忆一下子拉回自己与初元第一次见面时,忍不住笑了下。
彼时他对她心底充满防备,何曾会想到,百来年后的自己,会这般依赖信任她。
青言垂眸,闻言一笑,“我明白了,您师父看着您长大,一直将您当做后辈对待,这情况,确实难以产生亲情之外的感情。毕竟你们正修,看重伦理道德。”
徐清钰点头。
“这种情况下,要下重药。”青言轻声开口。
青言身子前倾,将招支了,低声对徐清钰道,“你只消这般,若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你俩之间的事妥了五成。当然,观念转变不是那么容易,你师父会有段时间躲着你,或者避让你,愈发正经,这时你需以退为进。”
青言与徐清钰细细掰开了说,说完后,笑道,“你这情况,其实就是个谋略问题,用不着来我这学勾-引手段。真正合心合意的两人,举手投足,都比旁人蓄意勾-引,来得要吸引人。”
徐清钰将青言的话一一记在心上,对青言道,“你根基不稳,灵气杂而不纯,这是双修功法的问题,我这有一部功法,可以解决你这问题。我以此当报酬,你觉得如何?”
青言不意有这等惊喜,忙不迭点头。
徐清钰将双-修功法刻入玉简递给青言,离开逍遥阁。
再回到符元宗,初元已经出关。
她望向徐清钰,眼底神色有些复杂。
她出关后没在宗门内找到小徒弟,便感应下剑气所在之处,万万没想到,小徒弟竟然去了逍遥阁。
虽然知道有红粉道人设的那份限制在,小徒弟不可能做什么,但想起小徒弟踏足这脂粉之地,心底有些不舒服。
不过这是小徒弟私事,她不好说什么。
同时,她再次意识到,小徒弟长大了。
她难得沉默,逍遥阁是女修和短袖寻-欢作乐之地,小徒弟这是性取向为男?
难怪原著里,小徒弟对那么多女修都不动心,原来是性别不对。
她望着徐清钰,开口道,“小徒弟,你回来了。”
徐清钰瞧见初元,双目发亮,“师父,你出关了?有所得吗?”
“有。”初元指指对面,道,“坐。”
徐清钰正想听话的坐下,忽然想起青言的话,笑道:“师父,我从外边回来,一身风-尘,我先去洗漱。”
青言支招一,颠覆自己以前风格,让对方惊艳,认识成年后全新的你。
“好。”初元挥挥手,有些心不在焉。
小徒弟性取向为男?
初元心底有些闷闷,取出茶叶,斟水洗杯。
泡完茶后,初元心底的烦躁一扫而空,她望着茶叶在开水里卷舒,平静下来。
没事,星元界同性道侣并不少见,小徒弟性向不是问题。
这时,徐清钰穿了件大红色交颈长袍出来,长袍委地,遮住双脚。
他腰间佩戴着青言给他配的百花香囊,行走处香风习习。
他站在初元身前,摊开双手展现自己衣服,歪头问初元,道:“师父,我好看吗?”
他旋转个身,期待地望着初元。
初元视线落到徐清钰身上,点点头。
火红色的红袍衬得徐清钰愈发肌肤白皙,眉眼精致,仿若天上仙童再世,确实漂亮。
徐清钰心满意足,他纵然觉得自己十分颜色,但也比不上初元夸一句来得让他肯定。
他身形一转,落到初元身后。他伸手,从背后环抱住初元,道:“师父,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师父,你想我吗?”
徐清钰说话间,一股热气喷在初元脸上,这让初元不甚自在。
她眉宇间透露出些许无奈,小徒弟还是这么粘人。
她微微偏头,指指对面椅子,道,“乖徒,别撒娇,坐那边。”
徐清钰没动,他盯着初元的侧脸猛吞口水——这是紧张的。
青言支招二,直接亲上去。
只有这般,对方才会意识到,他的心意。
这便是重药。
若对方被亲后,没有对他做出惩罚,这事成了五分。
徐清钰默念青言的支招,不断给自己鼓励打气。
就算他执念加身,也胆子怂怂,没敢如青言所说那般,直接亲上去。
他俯身,脸颊贴近初元,低声问,“师父,我身上香不香?”
初元鼻翼动了动,道:“香,你配了香囊?逍遥阁的人给的?”
徐清钰不意外初元知道他去了哪,他没有被监视的冒犯,反而心底美滋滋的。
原来初元这般关心他紧张他,看不到他就会担心他。
初元对他的感情,纵然不是爱情,也很深。
毕竟他俩日夜相处了百来年。
或许是初元这声逍遥阁给了他勇气,他偏头一亲,亲上初元侧脸。
他屏住呼吸,等着初元反应。
初元微微一愣,脸上传来的阵阵温热以及濡湿,都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知道徐清钰去哪之前的初元,或许会因为这个吻而敏锐起来,可是确定徐清钰性取向为男后,初元只当徐清钰小孩子脾气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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