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阳潇潇
她禁不住难为情,小徒弟这么大了,还亲她,真是个长不大。
她摸摸小徒弟的头,道:“怎么忽然这么撒娇?是担心我不同意你和双修道的修士缔结道侣?不必担心,师父还是很开明的。”
徐清钰:“……”
初元又想歪了,果然要下重药。
徐清钰不再迟疑,嘴唇一移,落向初元唇上。
初元在小徒弟亲上嘴角时,猛地一偏头,那吻落到她脖间,顿时好似细微电流在体内窜动,阵阵酥麻感从脖间扩散到四肢五骸,让初元瞬间失了力气。
她怔愣片刻,方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猛地起身,盯着徐清钰,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哪有亲人嘴唇的!
似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严厉,初元软下声调,道,“乖徒,为师没怪你,只是,亲吻只能和道侣才能做,你别亲错了。”
徐清钰学着青言缓缓舔-唇,昂着下巴微笑,“师父,我喜欢你呀,想和你做道侣的那种喜欢。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
大红衣袍似火,衬得徐清钰如高贵的小皇子般,捧着一颗真心献上。他昂着下巴,好似高傲,可是他眼底不经意间闪过的恳求,方知他此时有多卑微。
好似初元若说重话,这颗真心就会摔得稀巴烂,这个高傲的小皇子,就会被打击得丢失傲骨。
贵重又脆弱。
初元张张嘴,将斥责咽下肚。
她问:“你不是喜欢男人?”
徐清钰:“……”
他差点没稳住表情。
他头一次发现,初元脑洞这般大,去个逍遥阁,就将他当成断袖。
“初元。”徐清钰将这个藏在心上,只敢在心底默默喊的名字喊出声,他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声调不稳,却也因为声调不稳,而愈发缱绻温柔,好似一个名字,就能吐出他全部心意,“我只喜欢你。”
初元沉默片刻,过往再次忆起,好似小徒弟这心思早有眉目,只是她之前以为小徒弟心性不稳,或者喜欢上了旁人。
随后,她反应过来,皱眉道,“这是你执劫?你执念是我?”
徐清钰哑然失笑,都到这个地步,初元记挂的,还是他的修炼。
他下巴不知不觉放下来,望着初元眉眼温柔。
这就是他的师父啊,无论何时,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他。
这让他如何放得下。
“是,心劫与执劫合一。”徐清钰开口,“又好似本我劫也掺杂其中,我也分不清。”
“行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初元开口,“本我劫便是,找到内心最深的诉求,并完成它。”
徐清钰朝初元走进,大红长袍仿若火焰舞动,带着热烈;一如来人一般,带着他满腔情意。
初元不自觉后退两步。
见状,徐清钰站定脚步,低头望着初元,道:“我想和师父结为道侣,也可以?”
初元摇头,“不会。当年你入道前,对我心生防备,你的本我劫,肯定与我无关。”
本我劫,便是入道之前,最强烈的那个愿望。
比如有书生寒霜苦读十载,一心想考取功名,结果在考取功名之前,先有了寻仙之缘。那他的本我劫,很有可能是科举并中举。
当然,这个不算奇葩的,初元曾听说过,有个修士入道前是个乞丐,他躺在地上快冻死时,正好瞧见有人在卖糖葫芦。
于是他当时的愿望是,希望能吃到一串糖葫芦。
之后,他遇见他师父,入道。
后来他渡本我劫,渡了整整五千年才成功。
因为他本我劫是,再次成为一名乞丐,等待别人送他一串糖葫芦。
故而本我劫又称为仙劫,有没有仙缘,就看本我劫是什么。
若是太奇葩,可能一辈子都卡在本我劫上,生生耗尽寿元坐化。
“师父与我打个赌。若是与师父有关,师父便答应和我在一起,如何?”徐清钰上前想握住初元的手,初元手避过,又后退一步。
徐清钰委屈地望向初元。
初元移开视线,不为所动。
她冷淡地开口,“不如何。婚姻大事,岂能打赌?”
“师父说得对。”徐清钰身形一旋,将外袍丢在摇摇椅上。与此同时,他蜷缩身躯,侧躺上去。
他青丝散开,铺在大红袍上方,他腰带散去,衣衫松松款款地架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锁-骨。
红色长衫随意搭在玉莹似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艳极,魅极。
他微微仰头,视线落到初元那边,低低笑道,“初元,你看看我呀,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初元克制住自己再次往小徒弟那边瞧的冲动,咬牙切齿道:“将衣服穿好。”
她之前本来压制住的心如止水的心再次砰砰跳起来,那股想将这样美好的小徒弟关起来,只让自己看到的冲动再次涌起。
她强忍住不去瞧小徒弟,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不起妄念。
“师父,压抑自己不好啊。”徐清钰轻笑,赤着脚从摇摇椅上起身,隔空站在地面上,一步一步地往初元那边走,“我穿兔耳装扮妖修半兽化时,你明明很喜欢,师父,你不诚实呢,明明喜欢,嘴上却偏偏说不喜欢。正如你此时,明明已经动心,却端着不肯承认。”
徐清钰手若无骨的蛇般缠上初元,低低笑道:“师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坦荡。”
初元一动不敢动,任徐清钰缠上自己。
确实如小徒弟所说,她在压抑自己。
她又不是圣人,面对这般美人,又怎么会不多看两眼?纵然不做什么,看一下也好。
可惜这美人是小徒弟,小徒弟又这般穿着,她多瞧一眼,又起其余心思,就是对小徒弟的冒犯。
她没敢用剑气震开小徒弟,怕伤了他。
她压低声音道,“从我身上下去,我是你师父,是你长辈。”
徐清钰嗤笑,愈发凑近,“师父,咱俩有血缘关系吗?而且,星元界师徒结为道侣,还少吗?”
察觉到脸颊边滚烫的鼻息,初元脸颊愈发红润。
她不自在地侧侧脸,逼自己冷下声音,“你这是不拿我当师父?行,你自请出门户,我就当没你这个徒弟。”
徐清钰委屈道,“师父,你怎么忍心?”
初元抿抿唇,没说话。
徐清钰顺着初元手臂往下,试图将自己的手插入初元指间,与她十指交叉。
初元手凝成拳头,没让徐清钰得逞。
徐清钰不以为意,手掌打开包住初元的拳头,道:“师父,你若是担心旁人说闲话,可以等我俩飞升后再定名分。飞升之后,星元界因果洗消,到时我俩都是自由之身。还是说,到了仙界,师父就想与我分道扬镳?”
初元依旧没说话。
她克制着不让自己魔念占上风,已经费尽全力,不想答小徒弟这个问题。
小徒弟知不知道,她有多危险,只要她松口,小徒弟就会跟只傻兔子似的,跳到她嘴里。
到时候,小徒弟就会被她折断翅膀,关在府邸里,直至魔念褪-去。
初元闭闭眼,压抑着嗓音,再次开口,“从我身上下去。”
“不嘛,师父。”徐清钰用脸摩挲着初元颈侧,说话吐出的气全喷在初元脖间,“师父,你看看我嘛,我不信师父对我真没感情。难道师父不想与我永远在一起?”
初元心念一动,魔念又起诱.惑。
她张嘴欲答,忽而闭嘴,稳稳情绪,道:“小徒弟,乖,放开我。我境界增长太快,心性不稳,这事,等飞升后再说,可以吗?”
徐清钰眸子一亮,“初元,你这是同意了?”
初元没答。
徐清钰在初元脸颊上啾了一口,没忍住心底高兴,又啾了一口,“初元,我好喜欢你呀。”
初元握成拳的手禁不住一颤。
等徐清钰从她身上离开,初元大步往前走,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师父。”徐清钰连忙跟了上去,却在进门时,撞入一道结界。
徐清钰:“……”
他摸摸撞疼的鼻子,行吧,初元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初元松口,剧情就会变成这样。
徐清钰:啊啊啊啊,我告白了,初元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太好了!
一天后的徐清钰:额,我是不是被囚禁了?哇,小-黑-屋真棒!
一年后的徐清钰:不行,我肾亏,我要想法子自救。
【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123、本我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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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钰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按照青言所言,直接用行动挑明心意, 而初元得知他心意, 却没有拒绝。
这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他坐在庭院桌边上, 手托着下巴肘着桌子,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初元所在洞府。他一直保持着甜蜜的笑, 时不时笑出声, 心情很是快活。
他等在这里, 等着初元平复心境出来,好谈情说爱。
他都想好, 等初元出来,他邀请初元一道弹琴, 算了,邀请初元一道品茶作画下棋,再听他弹琴。
十天等待,徐清钰很淡定。
半个月, 徐清钰稍显烦躁。
一月后,徐清钰终于从恋爱脑中脱离出来, 察觉到不对劲。
初元好似,根本没给他承诺!
唯一一句相关之语,便是“飞升后再说”。
徐清钰生生被气笑。
初元简直是活体渣渣附体,吊着他,让他渡劫,飞升后再拒绝?
徐清钰气鼓鼓地起身,三两步走到初元闭关房间前。
他伸手摸摸, 摸到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这是结界。
徐清钰重新回到院子,也不设防护,就这般开始脱衣服。
大红长袍从背上褪下,露出里边白得几近反光的肌肤。
胸背后,两道蝴蝶骨突出,仿若振翼的骨翅,好似下一秒便会有双轻薄透明的翅膀从蝴蝶骨出长出。
袍子退到腰际,不再往下,就这般自然垂落着,鸦发如羽,又似青瀑坠-落,虚虚掩映无瑕白壁。
大红、纯白、纯黑,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无法将目光从这鲜明而和谐的浓重色彩上移开。
徐清钰脚尖从长裙下边移出,踮在身侧,似是白玉,从红石中微露端倪。
他双手展开,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似是天鹅张开翅膀,又似白鹤翩然。
这是一个起舞的姿势,而接下来徐清钰的举动,也证明,他在跳舞。
正红大袍宽松似雾带,旋转翻动间仿若云霞霓彩;后腰下桥、足尖与腰平齐,而他双手展开似放,手指凝成优美兰花,而红袍仿若狐狸九尾,又似花瓣重云,在这优美舞姿上渲染上浓墨重彩。
优雅到极致,又美到极致。
走到房前,准备推门助小徒弟渡劫的初元:“……”
她摸摸自己砰砰跳的心,又重新回到房间坐下。
看来,确实有人在害她。
初元这次闭关,除了压制那种黑化念头,更是想要探明小徒弟为何忽然对她有这么强劲的吸引力。
她不会往喜欢上想,毕竟,她不说一直拿小徒弟当儿子,也必然是当亲子侄看,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徒弟穿兔儿装而对他起这种黑化占有欲?
这不正常。
她之前将这当心劫,以此磨砺剑心后,自认为心劫已过,可是一见小徒弟就破功。
莫非,有人在她和小徒弟之间设了咒,让她和小徒弟陷入情劫之中?
初元一下子想到了解梦成。
解梦成是想让她和小徒弟在这种错觉下,自以为对对方有意,然后稀里糊涂在一起?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飞升后,咒术自解,她与小徒弟恢复正常。
以小徒弟和她的个性,对彼此没有那种感情,自然会干净利落了断,重新做回师徒。
可是她俩之间又被人算计有过一段,怎么还能做回纯碎的师徒?为了彼此不尴尬,自然是分道扬镳。
而一旦她与小徒弟分道扬镳,解梦成便有了机会,加害小徒弟。
初元抚摸着胸口,她一定不能让人算计得逞。
她悄无声息地出了符元峰,去玄坤镇买好一系列清心宝物,之后又悄无声息地重新回到房间。
她将这些清心之物佩戴好后,方才推门出去。
徐清钰察觉到动静,一个云里翻身,跪坐在地上,侧脸回眸朝初元一笑。
裙摆在他身下铺开,犹如玫瑰花瓣海般,热情浓烈。
玫瑰花瓣海上,美人以左手撑头,任袖子滑下,露出玉藕似的皓腕,他右手翻转,一只红玫瑰凭空出现。
他拿着红玫瑰,玫瑰花瓣划过自己的侧脸,落到嘴唇上,他望着初元,欲语还休。
初元的心好似小鹿不断跳动,小鹿跳断腿,小兔接着跳,一跳比一跳强劲,一声比一声响亮。
她怔怔地望着徐清钰,双目好似被盯死,片刻舍不得眨,也舍不得移开。
徐清钰玫瑰花往前一指,朝初元露出一笑,道:“师父,送给你。”
初元好似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地走近,伸手接过。
徐清钰右手往前一伸,握住初元手腕,用力一拉,想将初元坠倒在自己怀里。
一拉没拉动,再用力一拉。
依旧纹丝不动。
徐清钰:“……”
初元:“……”
徐清钰放弃初元落到他怀里,而是微微用力,借助这股力道起身,将自己摔入初元怀中。
初元怕徐清钰摔倒,没有避让,将他抱个满怀。
她低头望着依偎在她肩上的徐清钰,沉默片刻,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清钰早已长成,比初元高一个头。他佝偻着背,让自己‘大鸟依人’,看起来有种滑稽感。
当然徐清钰是不会觉得的。
他脸颊依偎在初元肩上,耳边听着初元的心跳声,只觉得阵阵满足。
他低眉顺眼道,“师父,在为您跳舞啊,您喜欢吗?”
“从逍遥阁学来的把戏?”初元又问。
徐清钰没答,只将她腰搂得更紧一些。
初元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徒弟入逍遥阁,是为讨她欢心,向那些风月道修士学习。
她不由地在心底将解梦成骂了个狗血淋头。
上次只杀了他个分-身,真是太便宜他了,看他将她小徒弟给弄成什么样了。
那么骄傲高贵的小徒弟,竟然在那咒的驱动下,变得这般卑微。
初元忍不住心生怜惜,她摸摸徐清钰的头,道:“乖,你无论何时,都最好看。”
“胡说。”徐清钰微微不满,“要真那么好看,你怎么会躲我?”
“我没躲你。”初元解释道,“我是——”
她本想说咒的事,转念一想,这事说出来无济于事不说,还会让小徒弟以为这是借口。
毕竟小徒弟境界低,察觉不出这不对劲,以为自己是真心爱慕她,她若说他爱慕她,是由咒主宰,小徒弟必然以为自己不信他‘感情’,为了证明他的‘感情’,难免会做出更多偏执之事。
她将话咽下去,道,“我是在渡心劫、剑心境,亦有重重心劫需渡。一念起,心障生,越是境界高深,越是不容踏错。”
徐清钰懵懂地点头,他境界未到,对这只有个明面的理解,还不能感悟。
不过他得了初元解释,顿时开心起来。
“师父没有躲我,真好。”徐清钰仰头,问,“初元,你真的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初元低头摸摸他的头,道:“这事,等飞升后再说,好吗?你忽然对我说,你对我是这种心意,我需要时间去接受,去转换观念。”
徐清钰撅起嘴,不满地开口,“你这是敷衍,是拖延,是回避。你就是不肯给我个确切答案,你个玩弄感情的骗子。”
徐清钰直起身,气呼呼地指责。
初元想扶额,小徒弟这脑回路。
她软和声调开口:“没有。我答应你,若飞升你依旧心意不改,那我们便在一起,如何?”
初元笃定小徒弟此时受咒术影响,因此毫不犹豫地开口答应。
反正,等小徒弟飞升,咒术解开,这个承诺自然不算数。
得到肯定承诺,徐清钰喜笑颜开。
初元那句心意不改被他直接忽略了,他只知道,初元亲口答应了他。
言出必诺,这是初元的行事准则,徐清钰不怕初元会毁诺。
他再次上前抱住初元,让自己“大鸟依人”地窝在初元怀里。
他从下方仰头凑近,嘴唇碰了碰初元的下巴。
初元下意识想移开,却怕此时的徐清钰多思多想,克制着没有动。
等那股温热离去,初元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不过她什么都没表露出来,而是摸摸徐清钰的头,问:“今天怎么没去外门教导弟子?”
徐清钰开口,“我将这事移给雅风师兄了,反正雅风师兄喜欢教徒。”
初元哭笑不得,道:“做事善始,更须善终。”
徐清钰噘噘嘴,不太乐意地开口,“好吧,我跟师兄再换回来。”
初元伸手将滑落的红袍拉回肩上,并将前襟扣子扣好,一边扣一边道,“你不必再做这种事,你或坐或站,就是最好看的。”
徐清钰美滋滋的起身,“师父喜欢,我就喜欢。师父喜不喜欢?”
他直起身,袖口一甩,围绕着初元轻盈起舞。
初元走到摇摇椅上坐下,笑道:“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练剑。你这些日子,基础剑招是不是没有练习了?”
徐清钰:“……”
我跟你谈情说爱,你跟我说修炼?
徐清钰盯着初元,绝望地发现,初元真是这般想的。
他坐在初元对面,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谈感情?故意这么泼我冷水,好让我飞升前改变主意?我跟你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初元:“……”
我是真发现你没练习。
徐清钰瞪了初元一眼,取出剑,将基础剑招舞得虎虎生威。
初元扶额,感觉渡心执劫的小徒弟,比渡善劫的小徒弟,还要幼稚得多。
练完剑,徐清钰踱到初元面前。
他昂着下巴,眼底尽是得瑟,面上却一片云淡风轻。
他低声开口,道:“师父,我这剑法练得如何?作为你初元仙人的徒弟,合不合格?”
初元:“……”
她万万没想到,小徒弟的本我劫,还真跟她有关。
初元想起她刚收徐清钰为徒时,因为不满天道将徐清钰强塞给她,经常冷言冷语地杠小徒弟,
难道,她给小徒弟的心理阴影这般大,竟让小徒弟当时忘却凡间仇恨,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让她刮目相看?总有一天,他要用实力打她脸?
又或者,小徒弟当时憋住不敢杠她,现在要杠回来?
“合格,非常合格。”初元试探地顺着徐清钰的话开口。
徐清钰眼底闪过笑,嘴上却阴阳怪气地道,“哪合格呢,身为你初元仙人的弟子,不能娇气。我身为渡劫太宗,每招基础剑招只练习一万遍,是在太少了。”
不能娇气,唔,这话是她说的。
初元记起,当初小徒弟初次洗涤肉-身杂质,疼得想要挣扎。她当时在旁按住小徒弟的肩膀,并奚落了这句娇气。
万万没想到,小徒弟一直念念不忘。
初元不断默念,小徒弟自己养的,不能揍。
她心平气和后,点头道:“以你渡劫修为,只练习一万遍,确实娇气了些。”
徐清钰瞪大眸子,不敢置信。
他蹲在初元面前,委屈地开口,“初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初元虚心听取意见,“那我该如何说呢?”
“你应该说,小钰,你一点都不娇气,不愧是我初元的爱侣。”徐清钰瞪着双眸子望着初元,眼底尽是期待。
初元:“……”
在徐清钰催促与固执的视线下,初元脸红了红,还是将这句话说出,只是最后爱侣二字说得又快又轻又含糊。
不过徐清钰心满意足。
他起身,对初元道,“师父,我们下军旗吧?”
“不下。”初元直接拒绝,借助天机盘都下不赢,有什么下头。
“那师父,你想不想吃东西?”徐清钰又问。
初元点头,“我想吃麻辣小龙虾,红焖小龙虾,清蒸螃蟹、爆炒兔肉。”
小徒弟渡劫,初元便没尝过小徒弟手艺了,此时听见小徒弟提起,忙不迭点菜。
徐清钰含笑点头,道:“师父,我去做。”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初元,笑了下,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徐清钰临走前的那个笑,总给初元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她干脆神识跟上小徒弟,看他有没有动手脚。
自然是没有的。
徐清钰非常乖觉地将初元点的菜一一做好,光是瞧着,色香味俱全,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开。
初元收回神识,等着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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