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公主殿下[古穿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啾而啾之
如果那算得上是惩罚的话。
桑浮回到卧室,懊恼地把自己栽进大床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微微的窒息感让浑浑噩噩一晚上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
不对!
他们如今已经不是沧澜大陆上的云国公主和南疆祭司,而是在陌生的异世界,是在她的地盘上。失忆的俞倦什么都没有,为何还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桑浮越想越气,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甚至想去俞倦房间里不管不顾地大闹一场。奈何她所有的怨愤,在迈出去第一步就泄气了。
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栽到他手里。
手机铃声响起。
桑浮摸过来手机,屏幕上跳动“向晗”的名字。
向晗是娇气包的竹马,是个最为温柔绅士的男人。
接通手机,那头传来温柔的声音。
“睡了么?阿浮。”
桑浮仰躺在大床上,点开扩音键,把手机扔在一边。
“还没呢。”
“在做什么?”
最为普通的一句问候,偏偏让她想起刚才在俞倦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脸颊微微起热。
“玩手机。”
听到这闷闷的女声,向晗了然地低笑了声。
不知又是谁惹这丫头不痛快了。
“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嗯?”
“你该不会忘了,明天是我姐的婚礼吧?”向晗半开玩笑道。
桑浮一拍脑袋:“我差点儿忘了。”
手机里传来向晗低低的笑声,宠溺地开口:“就知道你忘记了,所以今天特意打过来提醒你。”
“放心吧,明天要送给柔柔姐的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
桑家和向家是世交,向晗的姐姐向柔,是个最温柔不过的女孩子。桑浮很喜欢向家人这种性格,相处起来舒服。
“明天十点,我去云间公馆接你。”
桑浮明白向晗的意思。
娇气包之前参加这种场合的男伴一直是她的白月光男神,也就是那个令她求而不得的男主,陆清许。前段日子两人因为女主楚念念的事闹掰,已经很久没有见面,陆清许自然不会在明天的婚礼上做她的男伴。
娇气包眼眶高,如果明天陆清许不做她的男伴,她宁可不找别人,当然向晗例外,他们俩关系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自然不介意让他陪在身边。
想起男伴这个事,桑浮脑海里浮现隔壁房间那张雌雄难辨的盛世美颜,一个绝妙的主意跃上心头。
“明天你姐婚礼,你去忙你自己的便是,我这里不用你操心。”
向晗只当她这是在故意闹脾气,温声劝道:“我能有什么可忙的,家里一堆人操持着。还是我去接你吧,清许明天或许不会和你一起……”
桑浮打断他的话:“放心,我已经选好男伴了。”
向晗惊讶:“是谁?”
脑海里把桑浮身边的人快速搜索一遍,硬是没让他想到还能有谁,能让她看过眼出席这种场合。
难道这丫头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桑浮翘起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俞倦失忆了,需要暂时住在她这里。只不过她的云间公馆从来不养闲人,有这么好的资源,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亲爱的公主殿下[古穿今] 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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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暴雨过后,湛蓝天空万里无云,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到偌大的卧室里,给落地镜前那曼妙的身姿,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
桑浮站在镜子前,左右晃动了下身体,绝美的脸蛋上露出满意笑容。
她穿了一身靛蓝色的星空裙,抹胸收腰的设计,很好地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展现出来,后背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白皙胜雪,蝴蝶骨美得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鱼尾型裙摆点缀晶莹剔透的水晶,在阳光下如星光闪烁,华贵又绚丽。
再配上那双低调的银灰色水晶鞋,仿佛赶赴午夜舞会的精灵。
看了镜子里的自己最后一眼,桑浮问候在旁边的徐管家:“他准备的怎么样了?”
徐管家自然知道话中的“他”是谁:“已经准备好,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了。”
“嗯,”桑浮抬脚朝外走,“我去瞧瞧他那一身合适不合适。”
昨晚决定了让俞倦陪她去向柔的婚礼,便连夜让人准备好和她这一身星空裙搭配的男士礼服。
她之前看了图片,是一身儒雅的纯白色礼服,和他上一世最经常穿的白衣气质很相符。
踱步到隔壁房间,卧室门半开着。
桑浮推门进去,坐在床边的俞倦听到声音,抬眸望向门口。
四目相对间,两人眼底同时闪过一抹惊艳。
桑浮神色微顿,便扬起明媚的笑脸,桃花眼丝毫不掩饰赞赏的,上下打量着那修长的身影:“很合适,也很美。”
明明是昨晚临时调过来的礼服,穿在俞倦身上仿佛量身定做般贴合,将那宽肩窄腰长腿的好身材衬得愈发高贵冷艳,再配上那张极致妖娆的俊美脸庞,最恰当不过地诠释了“完美”二字。
俞倦被那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错开视线,低沉的声音轻轻道:“你也很美。”
他知道她长得绝美,却从来没曾想过会达到如此令人不可直视的程度,仿佛多看一眼,就亵渎了这位仿佛初入凡间的小仙女。
两人坐进加长版的豪华轿车里,仿佛正要奔赴舞会的王子和公主。
婚礼的地点在城东,而云间公馆在城南,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路程。
车内从两人入座开始,便一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后来还是桑浮沉不住气了,侧过身子望向那抹完美的侧颜:“你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么?”
俞倦转过头来,湛蓝的眼眸里映出她的影子:“问什么?”
桑浮眨眨眼,挑起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就感觉很幸福了。
见她只顾看着自己傻笑,俞倦皱了皱眉,重复道:“问什么?”
桑浮回过来神,忍不住给那张盛世美颜抛过去一个媚眼:“你就不问问,我要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吗?”
那双灵动的桃花眼里,灿如繁星,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视线了。
俞倦顺着她的话,缓缓出声:“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如此显而易见的敷衍,要是别人如此对桑浮说,她就要发脾气了,奈何对方是俞倦。
他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
桑浮耐心解释:“今天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嗯?”
“做我的男伴,参加向家大小姐的婚礼。”
原来如此。
怪不得特意打扮如此隆重的模样。
俞倦点头:“可以。需要我做什么吗?”
桑浮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竟然还主动问她需要做什么。
“不必做什么,只需要全程站在我身边,陪着我就可以。”
向家是珠宝业起家,经过百年来的沉淀,已经在这一行做到龙头老大的位置。
虽然所从事的是最为奢华最为珠光宝气的行业,可向家却是上流社会里难得低调朴素的家族,非常传统且看重祖宗礼制,所以向柔的婚礼地点并没有选择国外旅游胜地巴厘岛等地,而是在城东古老的向家老宅举行,婚礼礼制也是遵循传统中式婚礼。
下车时,俞倦很绅士地伸手轻轻搭在桑浮头顶上空,避免她不小心碰到头。而后又主动挽起手臂,供桑浮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完美地诠释了一个优秀男伴的行为规范。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做派,完全是不假思索做出来的,仿佛这种绅士风度早就已经铭刻在骨子里。
而上一世的俞倦,我行我素惯了,从不拘泥于小节,并不是会迁就礼让旁人的性格。
桑浮忍不住想,俞倦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
她心里存着疑惑,并没有注意到擦肩而过的那道微微有些僵硬的修长身影。
楚念念瞅了眼那道令人惊艳的背影,愤愤地咬了咬唇。
桑浮太目中无人了,刚才从他们身旁掠过,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他们只不过是空气。
还有,她身旁那个气质高贵长相邪魅的男人,是谁?之前从未见过,不知是哪个家族里出来的贵公子。
楚念念缓缓收回视线,看到身旁陆清许痴痴遥望的眼神,心下一惊。
很好地掩饰掉眼底那抹阴狠之色,柔美的脸蛋上露出温柔如水的笑容:“清许。”
她低低唤了声,陆清许并没有回神。
楚念念唇边弧度加深,笑意却未达眼底,稍微提高几度音量:“清许。”
陆清许终于回神,望向身旁柔弱的小姑娘,露出温柔的笑意:“怎么了?”
楚念念熟稔地挽起陆清许的手臂,把手里精美的礼盒抬高到他面前,挡住他前方的视线,天真烂漫道:“你说,向柔小姐会喜欢我的礼物吗?我没有那么多钱,送不起多么昂贵的礼物,这份可是逛精品店挑选很久才选中的呢。”
陆清许温声安慰:“你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向柔定然会喜欢你的礼物。”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
楚念念垂眸,佯装害羞地低下头,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笑。
陆清许你知道礼物是什么吗?就如此确定向柔会喜欢?
进入向家老宅,有人引着桑俞二人去宾客厅。
向家老宅已经有百年历史,偌大的复古式风格建筑群,多年来经过细心的保护与修缮,踏步进去,仿佛瞬间穿越回百年前那段红砖青瓦,毫无浮华的时代。
很有味道。
两人一踏入宾客厅,几乎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
今天的主角是向柔夫妻,桑浮特意挑选了套较为低调的礼服,佩戴的珠宝也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平心而论,她这一身打扮在一众争奇斗艳的万花丛中,并不算多么惹眼。
只是她长了那么一张绝美脸蛋,身旁之人又是如此绝代芳华的生面孔,简直让人忍不住不注意。
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地小声八卦。
“桑家小小姐今天也太美了吧!简直仙女下凡!慕了!”
“她身上这套礼服看起来并不多华丽,怎么穿到她身上,就好像高贵得像是英国公主似的!”
“你们就知道衣服珠宝,怎么不看看她旁边那个男人?那才是比珠宝衣服更值得讨论的吧!”
“是呀是呀!他是谁?长得比明星还好看,气质也好,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那一身高贵的气度,有几个家族里能出来这样的人物?我看说不定是别国的什么王子!”
“哇!!他是王子吗!好想过去搭讪啊!”
“别作死,那可是桑家小小姐的男伴,小心回家让你妈知道了抽不死你!”
“切!过过嘴瘾还不行么!”
……
向晗从桑浮一进门就注意到她,以及她身旁那张陌生面孔,压下心底疑惑,不急不缓地迎上去。
“阿浮,你来了,”他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神不禁望向她身旁,“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亲爱的公主殿下[古穿今] 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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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我的男伴呀。”桑浮理所当然。
向晗无奈苦笑,这回答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他眸光挪到桑浮身旁的男人身上,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向晗,是和阿浮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
因那声熟稔的“阿浮”,俞倦眉心微微皱了下,伸出手与向晗相握,缓缓吐出来两个字:“俞倦。”
向晗温和无害的笑容,在那只冰冷的手握上来时,稍稍一顿,继而又笑得和如初风:“欢迎你的到来,俞倦。”
手掌上的狠戾力道,毫不掩饰敌意,几乎想要将他的指骨捏碎,可二人分明初次见面,他并没有哪里招惹到他的地方。
向晗心思玲珑,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道道,意味深长地打量桑俞二人。
两人不动声色地暗中较劲。
桑浮眨眨桃花眼,看看俞倦,又看看向晗,最终视线定格在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上。两个大男人握手这半天,怎么还不肯松开?
忍不住“啪”的一声脆响拍过去,那双紧握的手终于得以分开。
“你们两个……”眼波流转间,她半开玩笑地猜测,“该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
不能怪她多想,两人初次见面就这样拉着对方手不松开,除了一见钟情,还能是什么?
俞倦狠狠剜了她一眼,湛蓝的眼眸里起了一丝涟漪:“你胡说什么。”
桑浮条件反射地朝旁边一躲,想要避开那怒气逼人的目光,转而又反应过来: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盛气凌人的高冷祭司,她也不是那个见到他生气便要想着逃命的小公主。
在她的地盘上,她需要怕他什么吗?
随即把身体挑衅一般的,重新挪到俞倦眼皮子底下。
他个头近一米九,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仍比他矮上大半头,只好踮起脚尖抬高下巴,轻`颤着微微摇晃的身体,极力与他平视。
气势绝不能输。
吃瓜群众看到桑浮身体如此一躲一倾地扭动两下,互相交换着暧昧不明的眼神。
在他们看来,桑家小小姐完全就是在向这位气质高贵的邪魅男子撒娇嘛。
看到昔日娇气任性的发小,在这个叫做俞倦的男人面前吃瘪,向晗那张清秀柔和的脸庞上,鲜少地露出几分看好戏的狡黠笑意。
哪知他这里好戏还没看成,桑浮眼角瞥见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转头将炮火开过来,桃花眼翻出一片白,发出一声骄矜又傲慢味儿十足的冷哼。
“哼!”
向晗:“……”
他摊摊手,随即收起看好戏的心思,免得他们二人对垒,遭殃的却是无辜的他。
突然,后腰上猛然撞过来一道巨大的冲击力。
桑浮脚尖着地,本就有些重心不稳,经过这么一撞,身体踉跄两下便彻底失去平衡,径直朝前扑倒过去。
向晗在她对面,眼疾手快地伸手就要把人接住,哪知他动作已经足够快了,眼前突然掠过来一道白影,早他一步接下那扑倒的娇软身躯。
身体落入温暖的怀抱里,那股子失重的坠落感终于消失。
桑浮劫后余生般重重地喘息两下,白皙玉手安抚地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脏。
好险,如若这样众目睽睽地摔下去,丢脸不说,关键会磕得很疼啊。
她最怕疼了。
小臂伏在那片结实的胸膛上,入眼是熟悉的纯白。她唇边勾起了然笑意,心底溢出几分甜。
俞倦虽生气她口无遮拦,仍会不假思索地出手相救。
正如上一世,明明他对她冷漠甚至厌恶,可每当遇到危险时,总能在最后关头看到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将她解救下来。
她笑着抬起潋滟的桃花眼,却在头漏嘴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阿浮让我保密的。”
陆清许沉沉地“嗯”了一声,视线便没再朝那道耀眼的身影,投过去一眼。
话虽然答应地痛快,可桑浮在对付小孩子方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既不能大力把那些柔软的小身体挪走,讲道理又讲不通,着实愁人。
在包围圈里的俞倦,瞪了眼某个想要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往上爬的小男孩。那男孩非但没有被冰冷的目光吓到,反而眉眼弯弯地冲他喊了句:“神仙姐姐!”
俞倦:“……”
桑浮用力抿唇掩饰笑意。
原来这群小孩子把俞倦当成女孩子了。
也是,他那张脸长得邪魅,几乎模糊了性别感,穿上女装绝对比女人还漂亮。
俞倦有气无力地看向桑浮:“快救救我。”
清冽干净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撒娇意味。
桑浮挑了挑桃花眼,矮身对刚才那个喊俞倦”神仙姐姐“的小男孩纠正:“是哥哥,他是大哥哥。”
小男孩疑惑地抬头看向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眉眼一弯:“神仙哥哥!”
俞倦无力地叹口气,求救似的眨巴着那双美丽又无辜的湛蓝眼眸。
碰触到那潋滟的目光,桑浮心里都快化了。
戏看得差不多,她矮身在几个小孩子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几个小孩子渐渐露出惊恐的目光,纷纷从俞倦身旁逃开,惨白着小脸不敢再靠近。
桑浮并不想把孩子们吓得太过火,随手指了旁边的向晗:“去找那位大哥哥,他能保护你们。”
兴许确实被吓惨了,几个小孩子一听这话,着急忙慌生怕自己落后了似的,跑到向晗身边,躲在他身后,在手指缝里偷窥“神仙哥哥”。
向晗看了看几乎挂在自己腿上的几个小孩子,无奈地看向桑浮:“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
桑浮给他抛了个眉眼:“能者多劳嘛!”
说完便拉着俞倦赶紧跑了。
好不容易弄走那群小鬼,当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俞倦忍不住问:“你给他们说了什么?”
对上那双好奇的凤眼,桑浮抿嘴摇头:“秘密。”
还能是什么,她只是简单地交代几句事实,这位无情的“神仙哥哥”如何生死人肉白骨,以及如何把一个小孩子关在小黑屋里,好久好久。
当然,女子十五岁的年纪,在沧澜大陆已经不算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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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搞定那群小鬼,桑浮长舒一口气。
还没走出宾客厅,乍一放松下来,隐隐的疼痛自左脚传来。
俞倦察觉到那清丽的眉心微蹙一下,出声问:“你怎么了?”
“搭把手。”桑浮伸手扶在他的手臂上,几乎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那只结实修长的手臂上,“脚踝有些疼。”
俞倦看起来清瘦,单臂承接她大半的重量却丝毫不觉得吃力,只感觉怀里娇`软的身体好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护在她周身。
桑浮靠在俞倦怀里,不用着力,脚踝处的疼痛便散去不少,微蹙的眉心舒展开:“这样舒服多了。”
“扭到了?”
“可能吧,别看他们小孩子,一群人撞过来着实不轻呢。”
俞倦脸色沉了沉。
桑浮噗嗤一笑:“怎么,你在为我打抱不平么?”
“那群小东西,欠管教。”
邪魅的面容上那一本正经的神色,仿佛已经在思考管教小孩子的方法了。
桑浮连忙喊停:“打住打住,你别乱想些有的没的,不和小孩子计较。”
她原本不是大度的性格,只不过曾见识过俞倦“管教”人的手法,那画面太血腥暴力,不适合在这个温和的世界出现。
“可是你很疼。”
桑浮稍微活动了下脚踝,无所谓道:“不严重,过会儿就好了。”
这话让俞倦本就难看的脸色,彻底黑下来。
桑浮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招惹到他了。
上一世就是这样,他总是莫名其妙生气,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最后只能归因于他极其厌恶她才会如此。
俞倦搂住桑浮脊背,另一只手臂下移到她腿弯处,直接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突然凌空而起,桑浮连忙双手搭在俞倦脖颈后,稳住身体。
“你要做什么?”
俞倦并未回答,在一众年轻宾客或惊呼或吹口哨的暧昧声中,抱着怀里娇软的身体出了宾客厅。
出门左转,径直走进旁边院子。
与隔壁熙熙攘攘的宾客厅相比,这里仿佛另一个世界。
白墙青瓦前,屹立一株两人合抱不来的榕树,树下放在一张石桌,一把竹制摇摇椅,闲适又清净。
俞倦把桑浮轻轻放在摇椅上。
桑浮打量了下周围,问脚边的俞倦:“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俞倦并没有抬头:“刚才路过看到了。”
“哦。”
桑浮漫不经心地应着,继续打量周围。
脚上突然传过来轻微的痛感。
她低头,发现俞倦正在小心翼翼地褪下她左脚的水晶鞋。
忍不住朝回缩了下。
俞倦一把捉住她回缩的小腿,把那白皙小脚握在掌心里。
“别乱动。”
桑浮心里扑通扑通乱跳,面上故作自然:“你还会看脚伤吗?”
她只知道,南疆祭司擅长用毒,毒术非常了得,却不知他也懂医术。大概二者有共通之处。
俞倦沉沉地嗯了一声,表情认真而专注:“好像会一些。”
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已经成为本能,即便失去记忆,也能凭惯性做出来。
掌心里柔若无骨的小脚,如玉一般白皙清透,愈发衬得脚踝处那片红晕,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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