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周程宁：“一年一晃就过去了，不久, 我要上班，你也要忙饭馆忙百货大楼，扣掉睡觉时间，一年听我话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个月。”
徐香娟：“我让牛牛听你话听一年好不好？”
周程宁：“不好，你听话就够了。”
徐香娟：“一个月。”
听话听一年，对象还是自家男人，想想就头痛。
周程宁：“一年，你再这样讨价还价就是认错态度不诚恳，思想不端正……如果我有些话你不想听，你亲我一下，我就不会逼着你了。”
“好啊，一年，听你的。”她听出来了，阿宁意思是可以耍赖，他说是他的事，她听不听是她的事。
到这里，夫妻两人之间的矛盾也解开了。
既然解开矛盾，就要出去干活了。
刚打开门，就看牛牛走过来，徐香娟骗小孩道：“牛牛，爸爸说如果要他不生妈妈气，需要牛牛听爸爸话听一年。”
牛牛脸上很快显出惊恐表情，随即又变成犹豫。
如果能让爸爸不生妈妈的气，一年就一年，可是爸爸……
当小孩子怎么那么难。
周程宁：“牛牛，妈妈说的没错，一年都要听爸的话。”
牛牛条件反射就想说不要，最后还是忍住了，看向妈妈又看向爸爸，好像快哭了。
徐香娟也没有继续逗小孩，让瓜瓜写作业，她来干活。
妈妈要干活，瓜瓜去小间了，牛牛见姐姐走了，爸爸一脸手痒痒要打他屁股的表情，急匆匆绕开爸爸跑回小间了。
暂时没有新的客人过来，周程宁走到爱人身边抱怨小孩：“牛牛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整天只知道和我反着来，和瓜瓜小时候差不多。”
“小朋友不听你话，我听你话。”徐香娟正在把瓜瓜收到的钱角元归好，随口道。
听到爱人的话，周程宁抿抿嘴唇，努力把笑意压下去，这次吸取教训了，怎么都不能让无关紧要的事影响夫妻感情。
爸爸妈妈和好，瓜瓜也放心去做作业了，做完作业差不多就能吃晚饭了。
“姐姐，爸爸妈妈有好吗？”牛牛实在太纠结了。
“好了啊。”
牛牛：“妈妈说要我听爸的话听一年，爸才能不生妈妈的气。”
瓜瓜：“妈妈逗你的，别信了，就算真的，牛牛你会听爸的话吗？”
牛牛：“我听妈妈的话，爸也听妈妈的话，我们家妈妈是老大。”
瓜瓜：“所以呗，听妈妈的话就好了，爸的话你随便听听。”
姐姐的意思就是不用听爸爸的话了，笼罩在牛牛小脑袋上的阴云终于消散。
既然不用听爸爸的话，牛牛就又和姐姐聊起爸爸妈妈的事，比如晚上爸爸妈妈吃饭会不会聊天说话。
瓜瓜说会的。
现在姐姐说什么牛牛都信，十分愉快爸爸妈妈和好了，妈妈不会不要爸爸和小孩。
瓜瓜应付作业和应付弟弟一起，两件事情加起来也游刃有余，等爸爸把晚饭拿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写完作业了。
爸爸进来，牛牛去把门合上。
爸爸送晚饭，五岁的牛牛知道这说明爸爸的确和妈妈和好了，有些话，是该他说出口了：“爸，我本来要骂你的，妈妈问我怎么骂爸，我告诉妈妈了，妈妈说我已经骂过爸了，回来不要再骂爸，所以我不骂爸了，但是爸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周程宁：“所以牛牛怎么骂爸的？”
牛牛小朋友不太记得自己第一次骂的语序，打乱了，还加了内容：“爸不能生妈妈的气！妈妈不变胖都怪爸！妈妈那么辛苦爸还要生妈妈的气！爸最坏！虽然妈妈说爸才辛苦，但爸不理妈妈就是妈妈最辛苦！”
“牛牛，吃饭吧，再不吃饭要冷了。”瓜瓜悠悠来了句话，小胖脸已经骂红的牛牛停止骂爸爸，去吃晚饭。
骂爸爸太累，肚子都咕咕叫了。
周程宁：“牛牛乖乖吃饭，爸等晚上回家再给你骂。”
牛牛总觉得爸爸话里有话，等爸爸出门后问姐姐：“姐姐，爸是不是晚上要骂我。”
虽然爸骂来骂去也就坏牛牛，但牛牛还是怕。
瓜瓜喝了一口今天的银耳汤：“不一定，就算爸骂你，有妈妈在呢，不用怕。”
有妈妈当护身符，牛牛还是安心了。
...
事实证明，爸爸的确没空“挨骂”，跟在妈妈后头忙着呢。
瓜瓜牛牛两个小朋友就站在帘子后面，还露出脑袋了，爸爸妈妈和没看见一样。
另外，爸爸能不能将手用来帮妈妈包包子，而不是抱着妈妈的腰。
十分粘乎的爸爸妈妈让两个小朋友叹气，小朋友们进去了，周程宁更加大胆，俯身在爱人脸上亲了几口。
徐香娟也是想吃包子，晚上临时决定做包子，正好明天可以当早饭，包包子的时候自家男人就粘上来了。
前面还老老实实帮忙剁馅和面，看来心思是越来越飘了。
不过没有不让，徐香娟默许偷亲行为了。
“干嘛呢，把我裤子都弄脏了，故意的你。”
她明明看到自家男人摸了面粉往她裤子上擦，肯定故意的，怕里面两个小朋友听到，她刻意压低声音。
“换裙子，黑色一半的那条，宽大。”
居然还指定，徐香娟叛逆上来了：“不换。”
“娟你说要听话的，而且……”周程宁后半句说得更小声。
小声到徐香娟差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听清了，应了，但不是自己拿，是叫他给她拿裙子。
周程宁自己指定的，当然知道在衣柜哪个角落。
把裙子团成一团拿在手里，周程宁和坐在床上玩花绳的瓜瓜牛牛说道：“瓜瓜牛牛，包子今天晚上你们吃不到了，等妈妈蒸好需要时间，而且你们两个都刷牙洗脸了，明天早上才能吃到，玩好就去睡觉吧。”
牛牛一听晚上吃不到包子，立马警告爸爸：“爸不能偷吃吃光了！”
周程宁：“爸又不是猪，而且妈妈也不会让爸吃那么多。”
红着脸在捏包子的徐香娟也隔着帘子道：“妈妈不会让爸爸吃光的，瓜瓜牛牛到时间就睡觉，明天起来吃包子，玩好了就把里面灯给关了睡觉。”
“爸，关灯。”瓜瓜懒得动，又觉得让矮个弟弟关灯实在太为难人，干脆让自己爸爸顺便把灯关了。
关灯完全合了周程宁的心意，关灯后还和小朋友们说道：“有事喊爸爸妈妈一声。”
两个小朋友已经排排好躺被子里，应完爸爸的话就闭上眼睛了。
现在的确是两个小朋友平时的睡觉时间，闭上眼睛很快有了睡意。
夫妻两人在外面也不是立马有动静，还是先把包子包好，放在小蒸笼里蒸了才开始。





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166、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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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程宁有感而发：“买房子的确早些时候买比较好。”
“嗯。”徐香娟黑色半身裙裙摆比较宽大，此时她坐在周程宁腿上, 裙摆遮挡展开, 这裙子长度到她脚踝，现在的坐姿也没让裙摆垂落在地上。
没有夫妻两人的卧室, 和小朋友们就一帘之隔，根本没办法尽兴, 不过还是解馋了。
知道爱人没缓过来, 周程宁又低头亲吻爱人的脸颊：“待会儿吃包子之后肯定不让我亲了。”
吃完包子, 尤其是肉包子, 就算立马刷牙洗漱了，爱人半天内都不让亲。
徐香娟抱住周程宁的脖子, 微微直起身子要亲他。
周程宁把人按回去：“我低着头就好。”
“可是我想亲你。”而且不想……
周程宁坚持：“我低着头给你亲。”
徐香娟：“包子差不多了。”
……还是吃包子吧。
夫妻两人温存好一会儿才真正结束，蒸笼都没那么烫了。
现在用的蒸笼是比较小型的，大型蒸笼不能用，包子做的也不大, 周程宁能两口吃掉一个。
“吃完记得多刷会儿牙，漱口得漱干净，别留味，省得晚上有味睡不着。”现在是正常对话, 说话声音比刚才大些, 但考虑到在睡觉的小朋友, 徐香娟也没多大声音。
“唔唔，知道了。”
徐香娟：“吃完再说话，包子还在嘴里是想呛着……少吃几个, 再吃明天早上牛牛没得吃要生气了。”
周程宁两口一个包子，已经不知道在吃第几个包子了：“好吃。”
“好吃也不许吃了，赶紧停下，晚上不想睡觉了是吧。”拍掉周程宁拿包子的手，徐香娟把包子收起来。
周程宁趁爱人不防备，又抓了一个塞嘴里。
晚上吃宵夜的感觉太好了。
徐香娟：“晚上撑了睡不着有你好受的。”
“不会的，都没饱。”
“你还想吃饱？待会儿睡觉做梦吃去。”
...
饭馆的租期满了之后，徐香娟让赵阿姨和杨大姐先回家休息，告诉她们只要她们愿意，新饭馆到时候开业还是会雇她们，赵阿姨杨大姐没有不愿意的。
和徐香娟说需要她们干活的，就让她们来，开业前不要工钱帮忙。
开业前还真要人帮忙的，赵阿姨杨大姐家她也知道，和她们两个说到时候会去找她们。
现在饭馆里的东西，徐香娟花钱叫了货车送到新饭馆里头。
新饭馆不仅有两层楼，地方也大了不少，原来租的店面东西杂七杂八一堆看着多，但搬到那里去，还是感觉空了，得要添置新的。
新地址和老地址其实离得并没有那么远，骑三轮车二十分钟不到，但徐香娟还是叫小货车了，实在没精力骑三轮车来回运东西。
虽然现在不营业，但徐香娟把牛牛从幼儿园接回来，还是会带到饭馆，现在是新的饭馆，买的就一个毛坯，装修还得自己来，不过徐香娟自己有计划，并不手忙脚乱，装修前阵子已经好了，现在她过来就是统计的。
每天看看，缺什么补什么。
牛牛则是小尾巴一样跟在妈妈后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巡视领地。
周程宁接了瓜瓜回来，看到爱人放在桌子上的规划图，一块地专门打了圈，写了麻辣烫三个字：“娟，这块地方要专门卖麻辣烫吗？”
徐香娟：“这块地方不大不小，专门放冰柜，冰柜角落一排可以放果汁饮料。”
冰柜姑父说能找到，她肯定得安排麻辣烫了。
“果汁！妈妈，我和姐姐可以帮忙喝果汁，好喝肯定好卖。”听到果汁，牛牛眼睛亮晶晶。
牛牛觉得小朋友爱喝的果汁大家肯定都爱喝，非常期待试喝果汁。
每次弟弟想要什么，都要带上姐姐，姐姐瓜瓜虽然也没有那么想，但还是默认弟弟的话了。
徐香娟：“果汁到时候多买几种，还有汽水，阿宁你也试试，哪种比较好喝。”
她自己不爱喝，尝不出有多好，现在果汁口味也没多丰富，用料也不是很明确，但喝起来总归不会出事就是了……比起她，小朋友和孩子爸爸应该更有话语权，试喝起来比她客观。
“娟，我喝不出来，我喝果汁跟喝水一样，就解渴的。”周程宁听到爱人说他也来试喝，连忙摆手。
他哪能喝出果汁味来，叫他吃菜倒是能说出个所以然。
牛牛：“妈妈，我会喝，姐姐会喝还会说是什么味道……妈妈，汽水是什么，好喝吗？”
牛牛不会说，就知道好喝不好喝，姐姐会形容的。
“到时候牛牛就知道了。”她不同意小孩喝汽水，不过她家小朋友都还算乖，吃糖能节制，汽水也能节制。
瓜瓜知道汽水是什么，但也没和弟弟解释，没喝过一切都白说，弟弟自己又难以想象。
饭馆开业定在七月，学生老师放暑假的时候。
徐香娟之所以定这个时间，是想有个缓冲期。
慢慢来，还得招工，等饭馆稳定下来，她就当幕后老板不再那么操劳了。
...
7月8号休息日，九生饭馆开业。
尽管不算是新开业，徐香娟还是请了人来剪彩，放鞭炮。
剪彩四个人，她，阿宁，还有姑姑和姑父。
姑姑本来不想剪彩，但姑父非要姑姑剪，姑姑磨不过就上来了。
姑父一家除了平安都来了，平时是平安有空，姑父姑姑没空，今天反着来，平安去外面参加考试，平安爸妈过来了。
管倩一家来了，连二蝶和她爸妈也来了，底下还有一群……小朋友。
“猪猪，待会儿进去能吃馒头了，先等等。”管倩在底下拦着要上去剪彩的猪猪。
猪猪还是试图要去剪彩：“红的。”
管倩：“待会儿让爸爸把红条捡给你……上面剪好了，印岳，你捡条给猪猪。”
等该走的形式走完了，阿姨很快收拾完门口的东西，外面的小朋友大人都能进来饭馆里面了。
姑父姑姑还有二蝶爸妈，徐香娟早安排过让他们在里面的位置坐好，等一群小朋友散了再来招待他们。
今天新地址开业第一天，她还是决定搞送馒头的活动。
每个人能拿两个馒头，这些馒头还都是捏了造型的。
有馒头送，不用花钱能拿两个，事先知道的瓜瓜牛牛两个小朋友就把自己的朋友叫来了，也跟妈妈说过有小朋友要来。
徐香娟没想到自己孩子“人脉”也那么广，能招来那么大群小朋友。
底下的小朋友都是瓜瓜牛牛认识的，猪猪不认识，猪猪这会儿正准备剪彩……
印岳捡了红色带子给猪猪，猪猪要爸爸妈妈一人牵一头。
猪猪：“剪刀。”
徐香娟见到这场面：“猪猪是要剪彩吧。”
单南蝶今天拿照相机过来的，照相机是她新买的，新鲜感还没过去，饭馆开业她就积极要负责拍照，听到徐香娟的话，把镜头对准了猪猪。
管倩也意识到小朋友是要剪彩：“别的小朋友都进去吃馒头，你再不进去馒头就没了。”
已经有小朋友领了馒头在外面等，牛牛越来越急，吵着要剪刀。
徐香娟给小朋友找了把小剪刀，在旁边帮忙看着，终于艰难帮猪猪完成剪彩仪式，剪完了，她小心从猪猪手里拿回剪刀，小朋友屁颠屁颠跑里面去拿馒头了。
印岳赶紧跟在猪猪后头，徐香娟则是领着管倩和单南蝶从另外一个门进去。
管倩：“你说我家猪猪都读小班了，怎么还没办法学着牛牛安静乖巧呢？”
“我家牛牛乖巧是乖巧，可不安静……刚才你应该把猪猪抱上来一起剪，省得还要麻烦我第二次剪彩。”徐香娟开玩笑道。
单南蝶：“猪猪还挺好玩的一个小孩。”
管倩：“什么好玩，就会没事找事，今天本来打算不带小孩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小孩非要跟着出门，都不肯待在外公外婆家。”
猪猪的确会没事找事，这不，领馒头的时候又出幺蛾子。
馒头捏了几种动物的形象，加上今天一群小朋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专门捏给小朋友的。
小朋友堆里，猪猪还不是最小的，但最会闹腾，每个人，即使是小朋友也能领两个馒头，阿姨也贴心抓了不同形状的馒头给小朋友，猪猪也是不一样的。
但发现还有别的形状，猪猪就都想要一个，又在闹了，印岳真想喊妻子过来管管小祖宗。
瓜瓜牛牛认为他们得在一群小朋友里面起带头作用，而且这里是他们自己家的饭馆，肯定得解决猪猪这个小麻烦。
平时都要靠姐姐出主意的牛牛面对猪猪，也会自己先解决了：“猪猪，我们大家都是两个，你多拿一个，我们就少一个了。”
猪猪：“很多。”
瓜瓜：“猪猪，我和牛牛拿跟你不一样的两个，待会儿大家分着吃就好了，太多你一个小孩吃不下的。”
印岳：“瓜瓜姐姐说的对，让哥哥姐姐拿不一样的，到时候分着吃就好。”
猪猪点头答应了，印岳立马抱已经拿了馒头的儿子远离馒头筐。
猪猪离开馒头筐，赵阿姨继续分馒头。
小朋友们分完了，才有些大人过来拿馒头。
馒头这会儿还热乎的，可以直接吃。
一群小朋友到外面找小操场去吃了，学区包括学区附近，真的不缺小操场，有住附近的小朋友就能带其他小朋友去。
“牛牛的汪汪馒头，比我的甜。”猪猪吃了牛牛的馒头，得出结论。
明明是一样的馒头，猪猪硬说牛牛的小狗造型馒头更甜，刚才意思性从猪猪那里掰了一小块馒头的牛牛道：“猪猪你的猫馒头也甜。”
牛牛说甜，猪猪就又尝了一遍，似乎真的能和牛牛的汪汪馒头比甜了。
“姐姐，我想要跟你换兔子。”一个两三岁的妹妹找上瓜瓜。
小妹妹手肉乎乎又白净，她手上的是猪馒头，猪猪见是一个比自己还矮的小朋友，过去找她：“我拿猴子和你换猪。”
反正都是换，换猴子换兔子应该都一样。
小妹妹看到猪猪，把自己的猪馒头藏在身后。
她知道猪猪的，她刚才都看见了，怕自己的猪馒头被猪猪抢走，所以小妹妹藏在身后了。
猪猪不晓得自己形象那么差，但见到小妹妹把馒头藏在身后，还是伤小孩心的。
瓜瓜见状：“我和你换，兔子给你。”
小妹妹和瓜瓜换了兔子，高兴地走回哥哥身边，她高兴，发出善意并发送失败的猪猪不高兴了。
瓜瓜：“猪猪，我和你换猪吧，你是猪猪，猪猪应该给你。”
猪猪可乐意了，和瓜瓜姐姐换馒头，把馒头换出去今天就不会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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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也是靠对比衬托, 显出好来的。
虽然自己弟弟比较虚荣, 老喜欢说她这个姐姐怎么样，多好的，她获奖就和他自己获奖一样, 爸爸妈妈都没有说几句话，弟弟什么话都说出去了。
而且弟弟现在知道拿她这个姐姐当借口了, 光瓜瓜亲眼所见的就好几次，她不在的时候，也不晓得弟弟几次和妈妈说姐姐想吃什么，希望妈妈买回来吃, 分明是他自己想吃。
不过弟弟比猪猪乖很多, 还听话, 猪猪实在太调皮了。
如果不是管阿姨的孩子, 他们都不会和这种小朋友玩。
今天在场的所有小朋友，瓜瓜是全部可以喊出名字, 说过话的，不然不会邀请的, 大家都挺懂事, 就算刚才两岁多走路都不是很稳需要哥哥带着的小燕，也比猪猪懂事。
但猪猪小朋友也不是多坏的小朋友，还知道拿自己的和其他小朋友换。
在小操场聊了一会儿，小朋友基本是吃一个馒头剩下一个，也有兄妹或者姐弟姐妹的小朋友，合起来吃一个, 剩下三个带回家给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尝味道。
可能还舍不得给大人吃，自己都舍不得吃，毕竟是有造型的馒头。
拿着馒头不好去玩别的蹦蹦跳跳的游戏，大家在慢慢吃馒头，叽叽喳喳聊了好一会儿，馒头都细嚼慢咽着，聊天的时候偶尔咬一小口，宝贝着呢。
瓜瓜看时间差不多了，让大家各回各家。
有些小朋友早就迫切想拿馒头回家，但是馒头的主人瓜瓜牛牛都在，他们就没有立马走掉，等瓜瓜说了，一群二三十个小朋友才纷纷离开。
瓜瓜牛牛则是和猪猪一起回去饭馆，他们三个小孩是都把两个馒头吃光了。
为了馒头瓜瓜牛牛没吃多少早饭，猪猪正常吃了早饭，再吃两个馒头就有点撑了，和哥哥姐姐说话聊天走回去之后，他就要自己爸爸抱他了。
吃饱不想动，走累了。
单南蝶：“瓜瓜，其他小孩都走光了？”
瓜瓜：“嗯，姐姐，他们都回家了。”
牛牛特意说明：“每个都带馒头回家的。”
虽然爸妈也在这里，但单南蝶还是觉得小朋友比较有趣，和小朋友们说话聊天，至于爸妈，有娟姐招待呢。
二蝶爸妈很有钱，姑父也很有钱，有钱人总能存在一些话题，半上午没有来吃饭客人，徐香娟就拿了水果零食招待几个长辈，顺便旁听生意经。
周程宁则是在收银柜这边坐着，暂时干收银的活。
爱人最近面试过几个收银的，都不太满意，他放暑假没什么事了，可以先做着收银的活。
虽然平时比较小气，但自家现在是“家大业大”，周程宁十分同意爱人招工，招来工人，这样爱人不用太累。
管倩没凑在长辈桌，和印岳两个人坐另外一桌，猪猪一回来，夫妻两人吃水果闲聊氛围立刻被打破。
不过还好猪猪要爸爸抱了一会儿，见到哥哥姐姐还在和大姐姐说话，他也不甘寂寞，跳出爸爸的怀抱，去和哥哥姐姐们说话。
儿子走了，管倩问起自己爸妈地事：“爸妈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印岳：“爸妈到饭点肯定会过来。”
管倩：“今天找他们来看剪彩，不要，非说还是吃饭时间过来好，那样不像托，这种时候还什么托不托，他们再不过来，饭馆的老顾客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