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本来家庭会议之前，里面的瓜瓜牛牛写作业写字偶尔还会说几句话，但因为刚才短暂的家庭会议，爸爸妈妈之间不太对劲的气氛，两个小朋友都没有说话。
一时间除了炒菜洗菜，屋子没别的声音。
吃晚饭做家务还是和往常没区别，只是爸爸妈妈没有像往常那样说话，也不看彼此。
瓜瓜和牛牛悄悄对视一眼，觉得他们姐弟两个要开小会了。
爸爸妈妈第一次这样，而且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很影响小朋友。
徐香娟觉得要让周程宁自己冷静，至于冷静多长时间，看他自觉。
她已经理解他多久了？他能不能理解她一次？
...
牛牛：“姐姐，明明爸爸生日的时候，妈妈还亲了爸爸的。”
五岁的牛牛实在不了解大人的想法。
下午被接到饭馆，爸爸妈妈在外面忙，瓜瓜和牛牛就待在小间，这会儿还没到他们吃饭时间，一到小间，只有姐弟两个的时候，小会就开始了。
为了爸爸妈妈，瓜瓜放弃平时和同学小伙伴用来讲话的下课时间，用来做作业，今天放学前把作业写完了，回家和弟弟来讨论爸爸妈妈的事。
瓜瓜：“爸爸生日是爸爸生日，现在是现在，难道我在你生日时候送你一块小兔子橡皮擦，你很喜欢，然后过几天我把你书包里的书都撕了，你就会因为小兔子橡皮擦不生我的气吗？”
牛牛听了：“姐姐，我们要怎么办？”
虽然牛牛没有直接说会生气，但瓜瓜知道牛牛意思是会生气，会生气就正常。
她今天想了很久，有初步想法了：“如果今天爸爸妈妈还没有好，明天下午我们两个分别和爸爸妈妈说话，牛牛，妈妈接你的，你就跟妈妈说不要生爸的气，然后爸接我，我就跟爸说，不要生妈妈的气。”
有他们小孩子说话，爸爸妈妈会和好比较快。
牛牛：“姐姐，我能问妈妈为什么要生爸的气吗？”
瓜瓜：“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妈妈要买房，爸不同意。”
“爸为什么不同意？有自己的房子不是很好吗？”牛牛都知道现在家里住的屋子是租的了，没有小房间就算了，洗澡都没那么方便，还是有自己家的房子好。
瓜瓜：“没钱呗，我们前几天不是还去看新的饭馆了，那是妈妈买的，买了新饭馆，买家里住的房子就快没钱了，爸怕我们家买房子就没钱吃饭，我和你还要去捡垃圾。”
“捡垃圾！”牛牛震惊。
瓜瓜：“对啊，要小孩捡垃圾，说明家里真的没钱了。”
牛牛：“姐姐，捡垃圾可以赚钱吗？”
捡垃圾都能赚钱，牛牛有点心动。
“不是所有垃圾都能赚钱的，而且妈妈才不会让小孩捡垃圾，就是爸爸太怕了，我再说一下吧，就好像牛牛你有五元钱，五元很多对吧。”
牛牛已经进入五元的情景假设，对于姐姐说的五元，连忙点头应道：“嗯，很多！”
瓜瓜：“你有五元，五元是一年的零用钱，除了这五元，接下来的一年爸爸妈妈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假如你很喜欢小人书，你会花五元买一套小人书吗？”
牛牛：“不会，花完接下来一年我就没钱买糖买水喝了。”
瓜瓜：“所以能大概明白爸的想法了吗？”
“能！可是……”
被姐姐这么一说，牛牛反倒觉得不买房才是对的。
瓜瓜：“说完爸的，咱们来说妈妈的，比如现在牛牛你有五元钱，你要花四元买一套小人书，还剩一元，而且接下来一年你不是没有零用钱，爸爸妈妈还每个星期给你钱，你会舍不得吗？”
牛牛：“很喜欢的话，不会舍不得，爸爸妈妈还会给我钱。”
瓜瓜：“所以说喽，牛牛你现在知道爸爸妈妈在想什么了吗？”
瓜瓜下半年都要读三年级了，已经懂不少事情，爸爸妈妈的性格她很了解，白天琢磨许久，她自己懂了，还得给弟弟拿五元打比方。
“懂了！爸爸妈妈能赚钱，像妈妈开饭馆，每天都有钱，所以钱花了很快会再有的。”
瓜瓜：“懂了就好，所以明天牛牛问妈妈能不能不生爸爸的气就好了，别的问题你自己想，不过要告诉我一声，我也会告诉你我问爸什么了。”
瓜瓜小朋友的解决办法，大概就是由她和牛牛两个小朋友给爸爸妈妈台阶下。
爸爸妈妈不给彼此面子，总要给两个小朋友面子。
牛牛连忙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仙女雩风投地雷呀~~





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163、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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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晚饭是徐香娟送过来的，徐香娟让他们两个乖乖吃饭, 吃完饭自己把盘子送到厨房间给杨阿姨洗。
平时除了爸爸不接小孩很晚回家, 都是爸爸拿晚饭给他们吃，今天居然变成妈妈了。
等妈妈出去, 瓜瓜又告诉牛牛待会儿吃完饭她去送盘子，顺便观察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牛牛木呆呆的, 送个盘子可能还会露马脚, 瓜瓜觉得自己去比较靠谱。
姐姐要去观察爸爸妈妈, 牛牛觉得姐姐肯定能观察出什么, 等姐姐拿着盘子出去小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悄悄躲在门后面, 留了一道缝观察外面。
“牛牛干嘛呢？”小间门对着收银柜，徐香娟正在收钱，看到门缝也看到牛牛了。
牛牛留的缝可不小，矮墩墩的小朋友不要太明显了好吗？
被妈妈抓包, 牛牛急中生智，走到妈妈旁边：“妈妈，我想吃糖。”
徐香娟倒没有怀疑：“昨天不是才吃了一颗，今天不能吃了, 乖乖去里面待着。”
小朋友可不能经常吃糖, 吃糖容易蛀牙。
“嗯。”牛牛骗过妈妈之后, 立马又回去小间，这会儿不敢再通过门缝看人了。
瓜瓜送盘子就一会儿工夫，当然见到弟弟被妈妈抓包的现场, 假装无事发生，跟在弟弟后面进去小间，顺便把门关上，小声道：“牛牛，你小心点，别再被妈妈发现了。”
牛牛：“嗯，姐姐，我刚才骗妈妈说我要吃糖，妈妈信我了，下次我会小心的。”
瓜瓜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和弟弟说：“爸爸妈妈还是没好，虽然和以前一样在干活，但除了干活，没有别的话讲。”
牛牛担心：“姐姐，明天下午我们说了，爸爸妈妈真的能好吗？”
瓜瓜：“不一定能好，但是爸爸妈妈要看我们小孩子的面子，假装好了。”
牛牛：“假的不是真的。”
瓜瓜：“假的慢慢就变真的了。”
牛牛较真：“假的为什么会变成真的？”
瓜瓜：“爸爸妈妈和别的不一样，你觉得爸爸妈妈的感情是假的吗？”
牛牛：“真的，妈妈对爸好，爸也对妈妈好。”
而且爸爸妈妈还有他和姐姐两个小孩，感情肯定是真的。
瓜瓜：“所以说，爸爸妈妈看在小孩的面子上，骗小孩装装样子，装装样子之后，就觉得这两天不和好实在太笨了，还是和好比较好。”
姐姐说的和绕口令一样，但是牛牛明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疑惑：“姐姐，你说爸爸妈妈真的会听小孩的话吗？”
瓜瓜：“会的。”
“嗯！”牛牛看姐姐那么有信心，自己也有信心了。
只要爸爸妈妈听小孩话，装样子不生气，装着装着就好了。
...
晚上睡觉，灯关了，睡觉位置还是周程宁在最外面，徐香娟在最里面，牛牛和爸爸一个被窝，瓜瓜和妈妈一个被窝。
春天被子不厚，牛牛把左手伸出被子，瓜瓜是悄摸摸把右手伸出被子，姐弟俩在黑夜里来了个握手，握完手很快收回。
这是个信号，在小饭馆时候商量的，最后确定要和爸爸妈妈说不生气的契机，就在晚上，睡觉了还没和好，小朋友就要上场了。
小朋友们为爸爸妈妈操碎了心。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出门前，小朋友们眼神交换，大致意思就是下午别忘了和爸爸妈妈说不要生气的事。
瓜瓜怕牛牛忘了，牛牛也怕自己忘了，所以……
“妈妈，我下午有事情要和你说。”
徐香娟正和牛牛走在去牛牛自己班级的路上，听到牛牛的话：“牛牛有什么事要和妈妈说？现在时间也早，可以和妈妈说的。”
早上送小孩都是按照小学时间送的，牛牛在的幼儿园并没有那么早开始上课，现在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牛牛：“不行，要下午说，妈妈，如果我忘记了，你要问我。”
徐香娟：“问牛牛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妈？”
“嗯！”
“好，如果牛牛忘记，妈妈就提醒牛牛。”徐香娟也不强迫牛牛。
把牛牛送进教室，徐香娟就骑车回去小饭馆忙活，上午在小饭馆，下午要去百货大楼。
一天天的，很多事情要忙，但好在都不是白忙活，付出总有回报。
“牛牛！”小班小朋友猪猪又过来串门了。
“猪猪。”有心事的牛牛见到猪猪，只是打了声招呼。
猪猪把小蛋糕递给牛牛：“牛牛，我妈妈买的，给你吃，我吃过，好吃。”
小朋友们午觉睡醒都会有小点心吃，但幼儿园老师发的小点心根本不能满足猪猪，所以猪猪每天都会自己再带些吃的到幼儿园。
“谢谢猪猪，这个给你。”牛牛从书包里拿出一颗牛奶糖给猪猪。
他就在书包里放了一颗糖，别的糖在家里。
猪猪现在会说的话已经多了，也能感觉到别人的情绪：“牛牛，你是不是不开心？”
牛牛：“没有，我在想事情。”
猪猪：“什么事情？”
“晚上吃什么。”牛牛及时刹住，差点就告诉猪猪真话了。
猪猪：“我也是，不过我妈妈做饭没有你妈妈好吃。”
牛牛：“我家是开饭馆的，做饭肯定好吃，不然没有人吃。”
猪猪赞同：“对！”
和猪猪说了会儿话，猪猪被老师带回去，牛牛就又在想爸爸妈妈的事了。
徐香娟去接牛牛的时候，已经忘了牛牛要她提醒的事，还是牛牛提醒她，她才想起来：“牛牛有什么事要和妈妈说？”
牛牛不答反问：“妈妈知道爸在想什么吗？”
徐香娟：“妈妈不知道，牛牛知道吗？”
牛牛：“我知道。”
徐香娟：“爸爸和你说过了？”
这一两天没和她好好说过一句话，敢情和牛牛说了。
牛牛不晓得妈妈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妈妈，爸有五块钱，爸很喜欢小人书，小人书要五块钱，接下来一年爸不会再有钱，所以爸肯定不会买小人书。”
牛牛把姐姐告诉他的原话，去掉爸爸妈妈不会再给钱，转述给妈妈听，妈妈听了肯定会懂的，他都懂了。
徐香娟没明白：“嗯……爸爸好像也不怎么看小人书。”
牛牛：“妈妈，小人书是房子，这是爸爸为什么不买房子的原因。”
小朋友原来是给她打比方，不过徐香娟觉得不是牛牛自己想的：“牛牛，是不是姐姐和你说的？”
牛牛很没有义气，直接把姐姐供出来：“是，姐姐说的，妈妈，你不要生爸的气了。”
“妈妈没生爸爸的气，是让爸爸自己好好想想。”
“妈妈没生气为什么不理爸？”
“牛牛，是爸爸不理妈妈。”徐香娟自己还委屈呢。
牛牛：“爸听妈妈的话，怎么可能不理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仙女姑洗、岩海苔投地雷呀~~




八十年代彪悍媳妇 164、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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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怎么想都觉得是妈妈的原因，爸怎么能不理妈妈呢？
肯定是妈妈不理爸的。
徐香娟没想到自己在小朋友眼里, 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徐香娟：“牛牛, 当然是爸爸不理妈妈，你看爸爸有和妈妈说过一句要吃饱饭的话吗？”
牛牛摇头, 爸爸昨天的确没说，平时吃饭都和妈妈说要好好吃饭, 吃饱饭。
因为妈妈瘦瘦的, 他胖胖的, 爸爸还会说要他别吃那么多, 每次听到爸爸要他少吃点，妈妈就会和爸爸说, 小孩子长身体，多吃点没事。
昨天都没听到这话，前天晚上也没有。
徐香娟：“牛牛，妈妈就算生爸爸的气, 气也很快会消失，有多快呢，就像牛牛眨一下眼睛那么快，所以啊, 是爸爸生妈妈的气。”
牛牛：“妈妈, 爸今天就不生气了。”
本来以为最艰巨的任务是在自己这边, 但被妈妈一说，牛牛才知道最艰巨的任务是姐姐那边的。
不过姐姐很聪明，肯定能让爸爸不生气。
徐香娟：“牛牛怎么确定？”
“因为我今天要骂爸, 让爸不能生妈妈的气。”牛牛觉得今天已经把姐姐供出一次了，不能再供第二次。
徐香娟哭笑不得：“牛牛这么有胆子的？都要骂爸爸了，很厉害嘛。”
牛牛：“最多被爸打屁股，我不怕。”
儿子这会儿让徐香娟有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牛牛要怎么骂爸爸？”
“爸不许生妈妈气了！妈妈每天干活很辛苦的，你还要生妈妈气，妈妈不变胖就是爸的原因！”
牛牛骂爸爸是真情实感的，都没有打过草稿。
徐香娟：“好了，牛牛已经骂过爸爸，回去就不要再骂爸爸了。”
牛牛：“妈妈那么好，爸为什么要生妈妈的气，钱会有的，我们家有饭馆，妈妈做饭好吃……就算没钱，我和姐姐也会捡垃圾，捡垃圾能赚钱，姐姐很聪明，知道捡什么垃圾赚钱，有些垃圾不赚钱的。”
徐香娟：“姐姐再聪明，妈妈也不可能让你们两个小孩去捡垃圾，爸爸同样很辛苦的，最近几天比较忙，事情多，爸爸比较乱……爸爸不和妈妈说话，可能是爸爸在生妈妈气，妈妈不和爸爸说话，是想爸爸自己想想，冷静一下，难道牛牛生猪猪的气，猪猪还一直来找牛牛说话，牛牛就不烦吗？”
下午才给牛牛送小蛋糕的猪猪无辜躺枪 。
牛牛又真情实感代入自己了：“烦。”
徐香娟：“所以回去牛牛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当没事发生，爸爸妈妈肯定会和以前一样的。”
牛牛：“妈妈要和爸好好的。”
徐香娟：“嗯，会好好的，牛牛放心。”
...
瓜瓜没有像牛牛那样弯弯绕绕，放学背上书包离开，走到校门口，看见在等自己的爸爸，瓜瓜直接开口了：“爸，你不要和妈妈闹脾气了。”
周程宁：“爸没和妈妈闹脾气。”
这两天过得实在很漫长，周程宁自己都想开了，不过爱人不理他，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瓜瓜：“爸就是和妈妈闹脾气了，还不承认，牛牛都说受不了爸爸妈妈这样，牛牛还在读幼儿园，是很小的小朋友，爸爸妈妈这样，他都没心思读幼儿园了。”
瓜瓜毫不客气给牛牛加戏。
周程宁不信：“牛牛怎么可能没心思……牛牛真的受不了？”
虽然不是很信胖牛牛会因为爸爸妈妈的事消沉下来，但最近两个小朋友的确安静过头，没怎么说话了。
好像在怕爸爸妈妈会怎么样似的。
瓜瓜：“爸，你不是为小孩子，你是为妈妈，牛牛怎么了都没事，妈妈伤心了，爸一天不去和妈妈道歉，妈妈就要多难过一天，再几天妈妈就不要爸，不要我和牛牛了。”
周程宁：“妈妈不会不要我们的，瓜瓜别胡说。”
“所以爸要和妈妈道歉吗？”虽然和牛牛统一过口径，和爸爸说不要生妈妈气，和妈妈说不要生爸爸气，但实际情况……实际就是瓜瓜觉得爸爸要和妈妈道歉才对。
周程宁沉默，心里一团乱麻。
瓜瓜小朋友快刀斩乱麻：“爸，你今天不和妈妈道歉的话，我跟妈妈说晚上想和妈妈住饭馆小间，反正爸也不想和妈妈过日子了，我和妈妈过日子。”
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睡觉。
周程宁：“爸没有不想和妈妈过日子，爸待会儿回去就和妈妈道歉。”
瓜瓜勉强点头：“爸说话算话……爸不要伤妈妈的心了，我们同学的爸爸妈妈有离婚的，同学跟妈妈过日子，我不想爸爸妈妈离婚，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爸爸妈妈真的离婚，我跟妈妈。”
周程宁：“爸爸妈妈不会离婚的，瓜瓜不要想这种事情……不光小孩跟妈妈，爸也会跟妈妈的。”
瓜瓜：“嗯，回去我和牛牛会把爸和妈妈关小间里面，给爸向妈妈道歉挪地儿。”
就这样说定了。
...
瓜瓜和爸爸回来的时候，妈妈正在收银柜这边收钱，牛牛就站在妈妈身边。
见姐姐和爸爸回来了，牛牛立马看向姐姐，不知道姐姐这边怎么样了，他这边没问题，妈妈不生爸爸的气。
等了一会儿，爸爸还不开口，瓜瓜替爸爸说了：“妈妈，爸有话要和你说，妈妈和爸去里面说话吧，我先来收钱。”
徐香娟这下明白了，原来两个小朋友早就商量好……
“妈妈进去吧，这里有我和姐姐。”牛牛赶妈妈进去。
已经收好客人的钱，徐香娟用毛巾擦了把手，先进去小间了。
周程宁随后跟上。
牛牛跟在爸爸后面，很贴心，都不等爸爸关门，他先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关上小间的门，牛牛就小跑到姐姐身边，姐弟俩互相交换信息。
牛牛抹去把姐姐供出来的事，瓜瓜抹去给弟弟加戏的事，其他的基本都是事实。
瓜瓜肯定道：“爸爸妈妈说完话肯定就好了。”
牛牛：“肯定！”
小间里。
周程宁最先开口：“娟，对不起。”
徐香娟：“你和我说对不起做什么？应该我说对不起，我总是说要考虑你的想法，但最后还是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你有没有气消，如果还没有，我再给你些时间，但不能太久了，瓜瓜牛牛都在想办法让我们俩和好呢。”
到这里也不能说谁对谁错了，夫妻总要互相理解的。
周程宁：“娟，是我想岔了。”
徐香娟：“你没想岔，是我太一意孤行……我们家现在也住得挺好，不急，你不想马上申请，就不申请了。”
周程宁：“娟，如果能快就快吧，听你的，我们自己的家肯定住得更舒服，我会努力赚钱的。”
徐香娟抱住周程宁的腰，贴在他怀里：“不用努力赚钱，又不是多困难，阿宁，你不要把事情往最坏处想，以前可能不行，但现在肯定行，我还有你呢。”
她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哪些重要哪些无足轻重，她还能分不清吗？
周程宁把爱人紧紧搂在怀里：“是我杞人忧天了。”
徐香娟：“这不是好词，你是比较保守而已，才不是什么杞人忧天……房子申请批准下来还需要时间，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的饭馆，饭馆好的话，肯定买，不好就推迟。”
周程宁还是有气的，捏住爱人小巧的耳垂：“胆子怎么这么大。”
徐香娟没戴耳环，周程宁力气也不大，耳垂根本没感觉，她只用很依赖的语气讲：“不是有你在吗？”
周程宁：“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胆子。”
徐香娟：“因为你把胆子借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仙女雩风投地雷和手榴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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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程宁：“哪是借，没经过我同意, 就是偷的。”
徐香娟：“偷就偷吧, 我偷了，也不准备还给你了。”
周程宁：“偷还理直气壮……我想想还是很生气, 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得教训, 你自己说要什么教训？”
徐香娟：“晚上回去, 咱家再开一次家庭会议, 我当着瓜瓜牛牛的面跟你道歉。”
她也不计较之前还和她道歉的人立马“翻脸”的事了。
周程宁：“别, 你别和我道歉，你和我道歉, 瓜瓜牛牛要以为是我逼你的，要更加讨厌我这个爸爸了。”
徐香娟：“或者这个月给你端水泡脚按摩。”
周程宁：“也不行，瓜瓜牛牛要以为我在虐待你。”
徐香娟：“你说要怎么教训？”
周程宁：“今年都听我的话，生意上我也不会去左右你的决定, 但生活上你要听我的话。”
徐香娟：“意思是你让我多吃点，我就多吃点，你让我不能穿这件衣服，我就不能穿？”
周程宁：“差不多这个意思, 我让你和我一个被窝, 你就要和我一个被窝。”
徐香娟：“不行, 一年太久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