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实际上并不平静,就像海啸来临前的伏流,凝重而yīn戾的流动着,杀机四伏。
她的心咔到了嗓子眼,在那里扑通扑通的狂跳,几乎要冲破嗓子口,跳出来。
该死,她真是糊涂了,乱叫什么呢?
她暗暗的吸气,拼命的咽口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能慌,一慌就完了。
“我……我做了一个梦。”
她支支吾吾的,脸上惨淡一片,好在被昏暗灯光遮掩了,没有被他看出来,“梦到了什么?”他用着审问的语气。
如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心虚,就不会做噩梦!
她脑袋里的齿lún在飞快的运转,“我……我梦到我生了一个孩子,长得很丑很丑,像个老头。你……你特别的生气,特别的嫌弃他,要杀了他。我特别的害怕,就拼命的阻止……”
她抿住了chún,在心里默默祈祷能蒙混过关。
陆谨言噎了下,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像是被弄得哭笑不得。
“你是梦到自己生了野种吧?”
这其实只是他随口甩出的一句话,来嘲弄她的,并不是真正在怀疑和质问。
但在她听来,却像是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了,背脊都冒出了冷汗。
“我……我是担心你嫌弃我,也会连带嫌弃我的孩子。我长得普普通通,没有花梦黎漂亮,生的孩子丑,很正常啊。”
他薄chún划开了一道轻蔑的冷弧,“天天看着我,不要照镜子,就不会影响基因了。”
“反正看谁也不会看花梦黎。”她撇撇嘴,从他的臂弯里溜了出去,慌忙跑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她有一种虎口脱险,劫后余生的感觉,好在陆谨言没有怀疑,否则她死定了,一尸两命!
出来之后,她把打湿的床单和被子搬到了阳台上去晾,又重新铺了一层地铺。
“陆谨言,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
“过来。”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勾了勾手指,像在招呼一只宠物。
她爬到了床边,“干什么?”
“伺候爷。”他肆无忌惮的拔出了朝气蓬勃的玩意儿。
花晓芃发现,每次见到它的时候,都是处于“备战”的状态,时刻要进攻,就跟他的主人一样,充满了掠夺的性。
她爬了上去,态度出奇的温顺。
她知道,修罗魔王只要有“火”,就必须要释放出来,绝对不会忍的。
如果她不配合,他就会霸王硬上弓,她怀孕的身体承受不住。只有主动帮他泄火,才能避免危险。
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它,把头埋了下去。
陆谨言很满意她今晚的温顺,双手交错托住了后脑勺,慵懒的享受她的伺候……
冷月西沉。
释放了三次之后,他终于有了七分的餍足,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顺从,他的心情格外的好,恩准她睡在床上。
他修长的五指覆在她的心口,那里还有几分粘腻,是他尽情释放后残留下来的痕迹。
“以后都要这么乖,知道吗?”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似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气息,传入她的耳朵里,让她有点晕晕乎乎的。
她仿佛长时间在撒哈拉大沙漠里徒步行走了很久,没有喝一滴水,几乎要渴死了的人,突然间沐浴了一场细雨,重新又有了生命的活力。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他的态度,他的想法,对她来都无关紧要。
但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乎的,从内心最深处,她也渴望能得到他一点点的温存。
她抬起手,覆在了腹上,如果孩子是他的,以后她的日子或许就会好过了。
如果不是……
她惊慌的打住了,不敢再想下去,实在没有这份勇气。
老天爷,可怜可怜她吧,不要跟她开玩笑,折磨她了。
她没有那么大的抗压能力。
就算是钢铁,在巨大的压力下,也会断,何况她只是血肉之躯。
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她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只要主人满意就好。”
“主人”两个字带着讨好的意味。
陆谨言听着很顺耳,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弧,“以后在这个房间里,都要叫主人。”
“知道了,主人。”她轻轻的语气,温顺的像只猫儿。
叫几声,也不会少块肉,而且他们的关系来就是是傀儡和主人。
陆谨言抚了抚她的头,动作很温和,明显是在夸奖听话的宠物。
她闭上了眼睛,把一丝忧虑带入了梦中。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微信提示音吵醒的。
是许若宸发过来的回龙城了?
“嗯。”她回了一个字。
“我联系了一家医院,可以秘密做亲子鉴定,到时候带你过去。”
她的手指狠狠的抖动了下,手机滑落到地上。
弯下腰,她正要捡,一只大手抢先覆在了手机上。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一把抓进电梯
第一百七十七章一把抓进电梯
人只要做了贼,就肯定会心虚的。
抬头看到陆谨言俊美的面庞,她脸上的血色立刻就褪去了,唯恐他看到手机,发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惜,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手机被陆谨言捡了起来。
“笨,拿个手机都会掉。”
他嘲弄的把手机扔到了床边,一眼都没看,他不会去偷窥别人的隐私。
她暗自松了口气,有种从死亡线上跨回来的感觉,连忙关上了屏幕,等他走了,就把微信删掉。
“我没吃早餐,有点低血糖,手抖。”她讪讪一笑。
“还赖在床上干什么,滚下去吃早餐。”他没好气的甩了句,这就是只草履虫,笨到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她赶紧爬了起来,收拾好自己,还有凌乱的心情,跟着他下了楼。
花梦黎就坐在大厅里,看到陆谨言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谨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花晓芃微微一笑,替陆谨言回道。
花梦黎的眼睛里,一道寒光悄无声息的闪过。
chā嘴的贱人真讨厌,她在跟谨言话,又没跟她话。
她的脸上还是带着微笑的,“谨言,你两天都没回来,肚子里的宝宝特别想你。”
她走到陆谨言前面,握住他的手,搁在了自己的腹上,“你摸摸。”
陆谨言的手只停留了一秒钟,就收了回来,“去吃早餐。”他的神情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
花梦黎失落的要命,难道她也从新人变成了旧人吗?
花晓芃把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进了餐厅。
看到她只盛了半碗燕窝粥,陆谨言皱起了眉头,抢过她手里的碗,狂加了好几勺,把整个碗都装满,几乎要渗出来。
“给我多吃一点,不要成天一副营养不良的鬼样子。”拿个手机都会手抖。
她抹汗,“我是怕吃不完浪费。”
“爷盛的,必须吃完。”他像个独裁的bào君,霸道的发布命令。
她哪里敢违抗圣旨,吐吐舌头,“是,陆爷。”
陆谨言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然后坐在旁边慢慢悠悠的吃,顺便监督她,必须达到自己满意的食量才行。
看着她红润的嘴一动一动的,他就忍不住的想到了昨天晚上。
这张嘴伺候的他很舒服。
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是他的女奴,除了屈服,只有屈服!
“今天晚上,要比昨晚更努力。”他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chún,脸上带着一丝邪戾的冷笑。
她狠狠的呛了下,刚吃下去的一口粥差点就喷了出来。
吃早餐的时候,想到那种事,真的好吗?
最近看到bàng形物体,她都不想吃了,有恐惧症,唯恐戳到喉咙。
花梦黎就在门口,偷窥着他们。
虽然陆谨言得很隐晦,但她还是听出来了。
他的是那种事。
她很困惑,花晓芃到底有什么闺房秘籍,让他流连忘返?
难道自己那么厉害,那么有技巧,还比不上她吗?
她的指甲不自觉的攥紧了,心里纠结成了一团,仿佛万蚁噬心。
不过这样的情绪没有维持太久。
她很快就想到了答案,不是花晓芃的技巧好,而是她怀孕了,陆谨言有顾忌,所以才不去她那里。
孩子让她成功的留在了他的身边,同时也成为了她的阻碍。
这就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陆谨言吃完,就离开了,他还要去公司。
花晓芃也准备去上班了。
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花梦黎叫住了,“妹妹,我听,你们要送锋去美国动手术,那得需要不少的钱吧,是谨言给的吗?”
花晓芃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就是聘礼的钱。”
花梦黎的眼珠子转动了下,露出一点yīn鸷之色。
她一听就知道花晓芃在撒谎。
聘礼只有五百万,还完债再加上花锋的医疗费杂七杂八的,最后怕是只剩下两百多万了,哪里够去美国动手术的费用。
表砸怕是瞒着陆谨言在外面寻到了野路子。
“去美国得花不少钱呢,聘礼够用吗?”她故意问道。
“放心,不会跟你家借钱的。”花晓芃完,就朝外面走去。
看着她消失在视野中,花梦黎掏出手机来,给母亲打了电话,“妈,你赶紧去查一下,二叔家送花锋去美国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花晓芃去到公司,刚一进大厦,就遇上了陆谨言,finn跟在他身后。
今天周五,陆谨言会来这里开周会。
“早上好,陆总。”她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假装跟他一点都不熟。
陆谨言点了下头,直接走向自己的专用电梯。
而她自然要去排成龙,等候电梯。
在她后面的是市场部的男同事王,“晓芃,你每天都来的挺早的。”他笑着。
“电梯人太多了,不早一点,肯定要迟到。”她微微一笑。
“你住的远吗?”
“有点远。”
……
陆谨言就在不远处看着,眼睛里不停的冒火,电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但他着就是没进去。
他很讨厌看到花晓芃对着别的男人笑,只能对着他笑!
“boss,你不进去吗?”
陆谨言咬了咬牙,“把那个女人给我叫过来。”
finn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花晓芃,就走了过去。
花晓芃正随着人流往前面缓慢的移动。
看到finn过来,就调侃一笑“你不会也来挤电梯了吧?”
finn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不是,是陆总请你过去。”
“啊?”她微微一怔,目光透过他的肩膀望向了不远处的陆谨言。
艾玛,魔君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不是又有祸事当头吧?
暗吸一口气,她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了finn后面。
“陆总,有什么事吗?”她心翼翼的问道,话音未落,就被陆谨言一把拧进了电梯。
大堂里,有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这一幕,眼神里全都是困惑。
finn很自觉的在外面,没有进去,等待下一部电梯。
花晓芃在里面,心情紧张,她似乎又做错了什么事,惹魔君大人不高兴了。
“总裁,我坐你的电梯,好像不太合适。”
陆谨言沉默不语,脸色更加的yīn沉了。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花梦黎打过来的,“谨言,中午我能来找你一起吃饭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是关于我妹妹的。你肯定想知道这两天,她在江城都做了些什么吧?”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七十八章 出卖身体筹钱
第一百七十八章出卖身体筹钱
陆谨言深黑的眸子里,一道犀利的冷光闪过,挂上电话,拧起花晓芃走出了电梯。
花晓芃的脸颊一片惨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记得走得时候,陆谨言的心情还挺好的,怎么才两个时,就晴转bào雨了呢?
她没做错什么呀?
“陆……陆总,我要回去上班了。”
陆谨言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花晓芃,我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回江城做了些什么?”
花晓芃的心咯噔了一下,骤然加速,跳得飞快,几乎要裂腔而出。
难道他已经知道孩子的事了?
不不不,她很快就否定了。
看他的神情,虽然yīn沉,但只算得上蓝色风球,要是知道孩子的事,那就是黑色台风了。
她不可能还能坐在这里,有坦白从宽的机会,而是直接被押上断头台,用狗头铡伺候!
“我回去真的是安排弟弟出国治疗的事,这件事对我来是最重要的,我哪里还会有心思去顾及其他的事。”她低低的,语气是平静的,除了孩子的事,她没有做错别的。
陆谨言扣住了她的下巴尖,目光yīn沉而凛冽,带着研判的神采,仿佛在审视她话的真假,“我只给一次机会,你要珍惜。”
她是谎话连篇的惯犯,她的话,真实性只有百分之十,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她吞了下口水,扬起眸子看着他,“我没谎。”只要不是孩子的事,她就不害怕。
陆谨言薄chún划开了一道yīn戾的冷弧,“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实话,就等着受死。”他的声音犹如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的寒流,把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以下。
她激灵灵的打了个战栗,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腾起来,“我……可以走了吗?”再待下去,会冻成冰棍的。
陆谨言低哼了声,还没进入正题呢。
他微微倾身,俊美的脸覆盖上来,几乎要贴上她的。强烈的压迫感把她一重一重的包围,让她几乎都不过气来。
“可以走了吗?”她又问了一句。
“不可以!”他漂亮的浓眉蹙拢过来,看起来凶神恶煞。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抱住了胳膊,做出自卫的状态,“还有什么事吗?”
他五指一张,抓住了她的后脑勺,目光骤然一凛,“花晓芃,我让你留在这里是工作的,不是卖笑!”
卖……卖笑?
什么意思?
她一头的雾水,“我……很认真的工作,没有卖笑啊!”她长得这么普通,这么平凡,卖笑也没人看呀。
他的神情极为yīn沉,眼神极为冷冽,语气极为严厉,“以后不准跟男人话,不准对男人笑。”
她扶额狂晕,这是宇宙无敌的占有欲发作了吗?
“你也是男人,那我是不是不要跟你话,不要跟你笑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用力的弹了下额头,“不要狡辩,从现在开始,公司里,你跟哪个男人笑,我就开除他。”
她吐血三升,眼前有一排黑乌鸦呱呱飞过。
蓦然间,她想起了适才排队等电梯的时候,跟后面的男同事了几句话。
敢情魔君气得是这个?
“陆总,你是老板,高高在上,你一张冰块脸,别人认为是严肃冷峻,我要一张冰块脸,别人就会觉得我是假清高,脑子有毛病。再了,我不得一辈子当你的傀儡吗?自然要培养优雅大方、平易近人的仪态啊。总有一天,公司的人会知道我是总裁夫人的,我总得培养一点人员,给大家留下好印象吧。不然,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总裁夫人面瘫、脑瘫,根就不是个贤内助。”
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
不愧是心机女,考虑的还挺深远。
“看在你还有点进取心的份上,爷额外开恩,话不准超过一分钟,笑不准超过三秒。”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敢讨价还价,否则收回圣旨就糟糕了。
害了自己不要紧,不能害无辜的同事。
”谢主隆恩。”
她赶紧溜了出去,伴君如伴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中午的时候,花梦黎来了,和陆谨言约在了附近的法国餐厅。
“这里的鹅肝酱可好吃了,松露也很新鲜,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
花梦黎笑颜如花,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和陆谨言出来吃饭,就像一次约会。
但陆谨言可不是来吃饭的,“先重点。”
“哦。”她垂下眸子,有一点失落,喝了一口茶,才缓慢的,“我妹妹好像背着你私下里找了一个金主。”
陆谨言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了,“清楚。”
“三年前,花晓芃的弟弟出车祸,昏迷不醒,为了救他,他们家到处借债,还把房子都卖了,一家住在了地下室里。前两天,她突然就有钱了,要送他弟弟去美国治疗。她来以为是你给他的,可她是聘礼的钱。她家还完债,聘礼钱就只剩下两百多万了,哪里够去美国的费用啊。”
花梦黎顿了下,又继续道“早上,我跟微信里一个朋友聊天,她前天看到妹妹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特别亲热,她很好奇,就去周围打听了一下,他们家的邻居,他们去美国的钱,都是那个男人出的。我二叔和二婶已经把他当成女婿了,就等着晓芃跟你离婚了,跟他结婚呢。”
陆谨言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打了下,肩膀一阵剧烈的颤动。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戴了一个冰雕的面具,把所有的情绪都冰冻了起来,唯一一双眼睛yīn沉的可怕,黑暗的可怕,仿佛涌动着惊涛骇浪。
花梦黎知道,他这会一定很生气,她还要火上浇油。
“我真想不通,妹妹是怎么想的,陆家又不是没钱,竟然在外面找野路子,这不是出轨,给你戴绿帽子吗?陆家是首富,陆家的儿媳妇还要靠出卖身体筹医疗费,传出去岂不是会把陆家的脸面全都丢尽?”
陆谨言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手指猛然一收紧,“砰”的一声,手中的酒杯爆裂开来。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七十九章 打得皮开肉绽
第一百七十九章打得皮开肉绽
花梦黎在心里暗笑,陆谨言的愤怒非比寻常,今天晚上肯定会把花晓芃生吞活剥。
“谨言,你消消气,我们先吃饭吧。”
她话还没完,陆谨言就跳了起来,二话未,转身像bào风一般的席卷了出去。
花梦黎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他要去教训花晓芃,心里就舒坦了。
陆谨言回到办公室,甩掉了脖子上的领带,那东西勒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满脑子都是花晓芃爬在地上,满地捡钱的画面,还有那个把她埋起来的钞票冢。
“钱比我的命重要,比什么都重要,我就是爱钱。”
“求求你,把钱还给我,不要冻结我的收入,求求你!”
“我不要多的,只要两千万!”
“两千万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但对我来就是天文数字,我一辈子都赚不到!”
……
她是那么的爱钱。
嗜钱如命,又吝啬的舍不得花一分钱。
她是真的爱钱吗?
他靠在大班椅上,目光透过窗户望向了远处朦胧的天际。
或许,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花晓芃,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了解她!
那个肮脏的女人!
那个心计深重的女人!
那个谎话连篇的女人!
那个野性难驯的女人!
她卑微的像一株草芥,又倔强的像一只刺猬。
狡猾的像一只狐狸,又单纯的像一只兔子。
表面上低声下气,唯唯诺诺,骨子里却充满了叛逆和挑衅。
她是一个矛盾的组合,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充满了矛盾。
他闭上了眼睛,思想像脱缰的野马,在脑海里奔驰,让他感到了头疼。
花晓芃!
花晓芃
花晓芃!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耳朵里不断回响的名字。
它们交织在了一起,变成了一阵狂晕的雷鸣之声,震动了他的心肺,还有每根神经!
楼下的办公室里。
花晓芃疲于应付着一lún又一lún的轰炸。
大清早的,总裁叫你去办公室干什么?
你跟总裁到底什么关系啊?
你是不是总裁的关系户啊?
……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发个帖子,写一篇短文我和总裁的二三事。
这些人,太八卦了。
难道被总裁叫去就不能谈工作,非得是私事?
她决定了,关闭微信,塞住耳朵,埋头工作,心无二用!
傍晚,下班之后,她去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
还没走到车前,就听到一阵轰鸣的引擎传来。
车速似乎很快,以至于刹车的时候发出了“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
花晓芃回过头来,还没看清后面的人影,就被掳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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