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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到了最后,她终究还是百口莫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最多就是变成现实版的窦娥呗。”
陆谨言扣起了她的下巴尖,“你的生或死,是由我来决定的,你要想好好的活着,就得讨好我,明白吗?”
“明白。”她耸了耸肩,把语气一转,“不过,没有亲子鉴定,就是外事,不是内务,不需要动用家法,所以我还是能好好的活着,不用讨好你。”
有点绯色钻进了他的眉间,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猛然一跃,跳上了床,欺身而上,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真的不用讨好我吗?”他咬着牙,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如果她敢摇一下头,或者一个不字,就会立马被“生吞活剥”。
她的脸颊微微泛了白。
两副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生理变化。
此时的他,就像一匹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开餐,吃掉她这只鲜嫩的羊羔。
她怀孕的身体,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掠夺。
除了主动灭火,没有第二种办法。
“我……我当然要讨好你了,这是我的义务嘛。”
他冷峻的lún廓,微微的和缓了一些,“知道就好。”
她伸出爪子,搭在了他的肩头,“你躺着,我来伺候你。”
他优美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邪魅的弧线,笨女人还算识相。
一个翻身,他放开了她,倚靠到床栏上,那庞然大物立刻就显现出来,呼之欲出。
“脱!”他命令一声。
她乖乖的褪去了身上所有遮蔽物,把娇美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周身的肌肤,薄chún覆上了她的心口,挑逗般的吮吸、啃咬着。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犹如电流一般流窜在她的周身,让她忍不住的轻轻颤栗。
这个反应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身下,那火热几乎烫伤了她的手指。
“掏出来,好好的伺候。”他附在她耳边,沙哑的命令。
“知道了,主人。”她顺从的点点头,换了个姿势,跪坐到了他的身旁,抬手解开了他的睡衣……
尽情的、愉悦的释放了三次之后,他满意的把她拉进怀里入睡了。
她有点晕,他竟然要睡在这里?
要是让长辈们知道,他大半夜跑来如此严肃的地方跟她厮混,还不知道要惊吓成什么样?
但她不敢多什么,魔君一向我行我素,哪里lún到她来废话!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身旁空空如也,陆谨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被关了两天,她实在太无聊了,也不能去上班。
原来不受皮肉之苦的惩罚也是很难受的。
医院里,花梦黎望穿秋水,等着陆谨言来看她。
可是迟迟不见他的身影,她只能让母亲给他打电话。
大伯妈在电话里装出一副哭腔,“谨言,你快来劝劝梦黎,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在哭,孩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刚刚产,身体虚的要命,不吃东西,身体会垮掉的……”
她还想什么,被陆谨言打断了,“下午我会抽空过来。”完,他就挂了电话。
之后,花梦黎就一直让老妈在门口守着,瞅见陆谨言的身影,她就赶紧挤眼泪,装出极度忧郁,极度虚弱的模样。
陆谨言一进门,她的眼泪就滑落下来。
“谨言,是你吗?我一定又是在做梦吧?每次睁开眼睛,我都看见你在旁边,可是我一伸手,你就不见了。”
“待会,佣人会送燕窝粥过来。”陆谨言低沉的。
她摇摇头,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像是没有力气话了,“我不想吃,一想到我们可伶的孩子,我就活不下去了。他还没有成形呢,就被杀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我也应该去死。”
大伯妈在旁边嚎啕大哭,“梦黎啊,你不要想不开啊,你和谨言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花晓芃巴不得你死呢,你要死了,她指不定有多开心。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从就嫉妒你,对你各种眼红,见不得你有一点好。她早就有了杀心,想杀死你的孩子了。是你太善良了,从来都不知道防备恶人。”
“妈,我怎么会想到她连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呢,我们再怎么也是堂姐妹啊,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花梦黎哭得是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九十章 你不配当我的新娘
第一百九十章你不配当我的新娘
“我看过监控,只是一个意外而已。”陆谨言轻描淡写的。
大伯妈和花梦黎对视了一眼,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意外?明明是她把梦黎推下去的,怎么会是意外呢?她这相当于故意杀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
“从监控上看就是这样,即便报警,警方也会如此认定。”陆谨言不偏不倚的。
大伯妈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外孙子,你死的好冤呐!杀害你的凶手要逍遥法外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你要死不瞑目了!”
花梦黎也跟着哭,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你死的好惨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用,不能给你讨回公道,我活不下去了,跟着你去了算了。”
陆谨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了句,“等你出院之后,陆家会安排三方会面,你有一次和花晓芃对峙的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花梦黎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无法察觉的诡谲笑意,她还准备了后招,一定会让花晓芃百口莫辩,死翘翘。
大伯妈撇了撇嘴,“谨言,你还不跟花晓芃离婚吗,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迟早要祸害你们全家的。我跟你讲,我找算命先生算过,她败家克夫,不离婚,一定会把你克死,把陆家克败的。我们家梦黎就不一样了,她是旺夫益子的命,你跟她结了婚,以后一定家旺业旺,天天旺。”
一道yīn鸷的寒光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当伯妈当成你这样,就该去死。”完,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谨言,你去哪呀,我错什么了?我得全是实话。”大伯妈在后面大叫,但陆谨言早已走远了。
花梦黎气得牙关咬得咯咯响,“妈,那个贱蹄子,经常在谨言面前我们的坏话。花锋的事上,我栽了跟头,让花晓芃占了上风,陆谨言肯定觉得我们家不近人情,所以对二叔二婶格外的照顾。”
“我呸!”大伯妈朝地上啐了一口,“老二的儿子出了事,那是他倒霉,活该,凭啥我要借钱给他?还有祖宅,我抢到了就是我的了。我租出去是可以拿租金的,给他们住,他们会给租金吗?”
“我们做得来就无可厚非,但花晓芃不会这么想啊,还不得逮着这件事在陆谨言面前添油加醋的数落我们。”
花梦黎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滚动着,“谨言以前对我特别好的,自从知道了花锋的事之后,就对我冷淡了很多。早知道,我就不把这事捅出来了,没扳倒贱人,反而让她占了便宜,真是得不偿失。”
“行了,过去的事,再多想也没用,这一次,你不是准备的很充分吗?必须一击毙命,bī得陆家把花晓芃休了。”大伯妈气鼓鼓的。
静心阁里。
花晓芃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签证的事。
在静心阁关禁闭不准带手机,但有电话可以用,所以她是用电话打得。
“鉴证当场就办好了,我让你爸先回去照顾锋,我留在这里等你和花梦黎的事处理好了再走,否则回去也安不下心来。”花母道。
“我没事的,妈,你别担心。我没推花梦黎,身正不怕影子斜。”花晓芃安慰的。
“你是没错,但你大伯妈是个无赖,到时候她一定会耍泼的,我必须在旁边帮你应付着。”花母叹了口气。
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孩子,再柔弱也会拿出勇气来。之前,她一直在退让,但这次为了女儿的幸福,她是一定不会软弱的。
花晓芃抹掉了眼角的泪,“妈,这两天我工作比较忙,不能去看你,你一个在酒店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好着呢,有什么事tommy都会帮我解决的。”花母道。
挂上电话,花晓芃拿出了设计稿,这是她托阿钧悄悄拿过来的。
她很希望下一季新推出的婚戒系列,能加入她的设计。
她的手指上没有婚戒,她和陆谨言的婚姻,除了一张纸,似乎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爱情,那是幻想。
他永远都不可能爱她,连喜欢都是不可能的。
至于什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卑微低劣的草根。
他们之间,只有顺从,不容拒绝;
只有屈服,不容反抗。
只有欺压,没有平等。
只有独裁,没有自由。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听话的傀儡。
她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
她唯一可想的人只有时聪。
那青春的懵懂,爱情的悸动,青梅竹马的依恋,逝去的哀伤,是她灵感的源泉。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到死都只会爱阿聪一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她很专注的画着,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悄悄在了身后。
她画完一对戒指,又在旁边画上了一对新人,新娘穿着美丽的婚纱,新郎轻轻的拥着她,深情的一吻。
“画的是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吓了她一大跳,慌忙转过了身。
“陆谨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静心阁的大门用铁锁锁着,除了送饭的佣人,一般人是不准进来的,里面的人更不会准出去。
这家伙竟然来去自如,肯定是从阿钧那里拿来的钥匙。
陆谨言懒得废话,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画纸,“回答我的问题。”
她抿了下chún,她画的是她和阿聪,是她梦中的婚礼,但这话是不可能如实出来的。
“我随便画的,就是寻找灵感而已。”
他薄chún划开了一道讥诮的冷弧,“你不会是在幻想我们的婚礼吧?”
她呛了下,她才不会做无谓的幻想呢。
“我就是个傀儡,哪敢幻想什么婚礼呀。”
他微微倾身,深黑的眸子闪过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光,“知道就好,你这样的女人,不配跟我进教堂。”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找个好男人嫁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找个好男人嫁了
他的每个字都像机关枪里射出的子弹,击打在她的疼痛神经上,击碎了她弱的自尊。
那嫌弃的目光把她从头扫到尾,就像在批判一件充满了瑕疵的残次品。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回了身体,背对着他,不想再被他的眼光刺伤。
她是不配当他的新娘,也不配穿上洁白的婚纱。
她不会妄想的。
她有自知之明。
“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这里是禁闭室,被长辈们看到你过来,不太好。”
他把手中的画纸扔到了桌上,“一个连婚礼都不憧憬的设计师,肯定设计不出好的婚戒来。”
这简直是五连击,让她吐血三升,内伤深重,“我要憧憬婚礼,岂不是要跟你离婚,寻找不嫌弃我,愿意带我进教堂举行婚礼的男人?”她有点怒,有点恼,语气也变得尖锐了。
他两道漂亮的浓眉皱了起来,猛然抓住她的肩,扳过了她的身体,bī她面对自己,“一个没有心、没有灵魂的新娘,好意思进教堂吗?”
把心和灵魂都给了别的男人,徒留一副肮脏的空壳给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玷wū了婚礼!
她的心狠狠地扯动了下,“你还不是一样,你给我的也是一副驱壳呀。”
他嗤笑一声,极具讽刺和轻蔑的意味,“我的身体属于你吗?”
她垂下了眼帘,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出了一道凄凉的yīn影,“不属于,所以我连一具空壳都没有。”
真的是好凄凉,好悲催!
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把她所有微妙的表情变化都收进了眼底,“刺猬,你是在伤心吗?”
她秀美的面庞逐渐浮现出了一道凄迷之色,“我是替自己感到悲哀,如果没有嫁给你,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还能遇到一个愿意真心爱我的男人,不必如此悲催的生活。”
他猛地把她一推,壁咚在墙角,“你会把心交给他,忘了那个死掉的男人?”
她咬了下chún。
答案是否定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时聪,除了时聪,她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可是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妻子,除了心,她什么都可以给他。
她会心翼翼的把自己和时聪的记忆封存起来,不再对外开放,不会让它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我就是随便而已,我已经嫁给你了,哪里会有如果呢。”
这话像是一种回避,一种敷衍,他嘴角溢出了幽深而讥诮的冷笑,“没有心的女人,不配被爱,只能当傀儡。”
“我来就是傀儡,就算有心,有灵魂,也还是傀儡,改变不了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耸了耸肩,语气里全都是自嘲的意味。
她已经习惯当一个傀儡了,不想去做无谓的幻想,更不想浪费时间和jīng力去争取力所不及的情感,那些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命中注定不会是她的。
他冰冷的眸子里冒起了火,批判的目光如利箭一般从烈火中射出来,狠狠地扎在她的死xué上,“像你这样的女人,地狱是最好的归宿。”
一股热气冲进了她的眼睛里,化成一层水雾,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慌忙闭上了眼睛,想要把它们关住,不让它们涌出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其实你不必为了一点点的面子,就委屈自己。虽然你的前辈们没人离过婚,但你就算破例离婚也没有什么的。你应该去找一个纯洁的、高贵的、优雅的女人做妻子,找一个你爱的女人,好好去疼她,爱她,一起幸福的活到老。”她的声音低若蚊吟,仿佛被痛苦碾碎了。
他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她,xiōng腔在剧烈的起伏,以至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哼哧哼哧的,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喘息。
他用力的抿着chún,没有话,像是极力在压制即将失控的情绪,许久许久之后,这股怒气就转变成了一道古怪的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跟你离婚,和花梦黎结婚?”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眸子扬了起来,里面汹涌泛滥的泪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浸湿了她的面庞。
她怎么都无法把纯洁、高贵、优雅和花梦黎联系起来。
“我得人不是花梦黎!”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半带惊愕半含幽怨的眸子在他眼前不断的放大……放大……似乎把他所有的视线范围都填满了。
他抬起手来,抚上了她cháo湿的眼角,“提到花梦黎,你就这么激动,泪流满面?”
“不是,她……她不善良,你要跟她结婚,我是绝对不会祝福你的。”她拿起了一张纸巾,把所有的泪迹都擦掉了。
她才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俊美的脸孔凑得很近,呼吸不断扑散在她的面庞,带着滚烫的热量,几乎要把她灼伤了。
“我怎么觉得,花梦黎哪里都比你好,温柔、可爱、会撒娇、会邀宠,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她都会做,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你跟她比差得远了。”
他缓慢而清晰的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戳在她的身上,戳的她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你……你不是火眼金睛吗?为什么看不清她的伪装?她温柔善良都是装出来的。”
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甚至要杀了她的孩子,根就不顾一点手足之情。
他冷笑了声,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她只要会讨我欢心,让我看的顺眼,就够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她的拳头攥紧了,指甲嵌进了肉里。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断的维护她,纵容她,原来是非对错对他来,都比不上花梦黎的乖巧可人。
“你的口味可真重,我现在发现你不喜欢我,对我来是种幸运,否则我就是和花梦黎一样的女人了。”她赌气似得。
“怎么,你就这么见不得花梦黎好?”他目光一凛,变得极为凌冽。




花落满地伤 第一百九十二章 王八看绿豆
第一百九十二章王八看绿豆
她气坏了,满腔的愤怒就像熔岩一般疯狂的涌动,几乎要裂腔而出,她的大脑失去了控制,舌头也失去了控制,冲着他吼道“我看你们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陆谨言的眉头拧绞成了一道横线,“你什么?”
他身体里的怒火和寒意交织的在房间里蔓延、扩散,让她感觉自己被夹在了冰火两重天里。
但她太生气了,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叠连声的喊道“你们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就是王八看绿豆!”
他额头上的青筋爆裂的抽动了下,一把将她扛起,扔到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她拼命的挣扎,对着他拳打脚踢,像发了疯一般。此刻的她没有思想、没有理智,只有愤怒。
“放开我,你这么喜欢花梦黎,去找她好了。我不是她的替代品,我就算做傀儡,也不做她的替代品。”
“刺猬,你果然是野性十足。”他冷哼一声,抓起她的衣领,“哗”的撕裂成了两半。
这只是开始,这样的惩罚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
他又抓起了她的裤脚,把整条裤子粗bào的撕成了一条一条。
布料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很快,她的身上就再无一丝遮蔽之物。
她绝望的放弃了挣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像开了闸的水坝,一涌而不可止,疯狂的倾泻出来,而积压在她心里的委屈、悲伤、倔强、痛楚……也一股脑儿的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
他粗重的喘着气,停止了动作,直直的、死死的、yīnyīn的瞪着她,xiōng腔里所有的怒火都变成了烦躁,像是五脏六腑都被她的泪水烫到了,“不要哭了,不准哭了。”
她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哭,哭声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把他的耳膜都震动了。
他心烦意乱,狂躁的一拳砸在了床上,“你要敢再哭一声,我就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抓起她的腿,强行的、粗bào的掰开了。
这个动作吓了她一大跳,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捂住了嘴。
但这样并没有控制住她的情绪,她太激动了,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刹住车。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哭出声,忍声的啜泣让她全身都在颤抖。
他的xiōng腔里,像是有几千匹马奔驰而过,掀起了剧烈的地震。
他讨厌她这个样子,非常的讨厌,讨厌的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倔强的女人!”他猝不及防的掰开了她的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全身都在一瞬间僵硬住了,一动不能动,只有泪水还在哗哗的向外流。
他的chún舌带着惯有的侵略性,还有几分粗bào,像是一种威慑。
但很快,他的力道慢慢的变轻了,仿佛开始蛊惑她,让她缴械投降。
她的眼帘缓缓的耷拉下来。
头变得晕晕乎乎的,一点情绪都发泄不出来了。
他的进攻,无论是bào虐的,还是怀柔的,都让她无力去还击,只能默默的承受。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软下来,他才放开了她。
她还沉浸在一片混沌中,没有清醒过来。那微微眯起的,迷离的眼神,被他尽收眼底,一道半带嘲弄、半含戏谑的冷笑从他脸上浮现出来。
“刺猬,你一脸享受的表情,喜欢我吻你吧?”
她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一下子就惊醒了,又羞赧又恼怒。
“我才不享受呢,你又不是在吻我,只是在惩罚我而已。”
一道yīn沉的冷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你很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唯一的优点。”她自嘲一笑。
“但很讨厌。”他弹了下她的额头,毫不客气的。
她咽下了一抹苦水,她的优点在他眼里是缺点,缺点在他眼里是毒点,总之没有一个地方能入他的法眼,不像花梦黎上上下下都能让他顺眼。
“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这个萝卜就不该栽在你这个坑里。”
他讥诮一笑,“你不是萝卜,是仙人掌,只能长在沙地里。”
“对,你是肥沃的黑土地,营养过剩,我种在里面会烂根死掉,我就适合贫瘠的沙土,门当户对。”她撇撇嘴。
他敛起嘴角,目光一凛,“植物有能力挪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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