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花晓芃觉得下一个被踢出去的就是自己了,惊叫的捂住头,蹲到了地上。
他的怒火并没有平息,反而越烧越烈,越烧越疯狂,仿佛要把入眼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谎话连篇的心机女!”他粗bào的抓起她的衣服,像老鹰抓jī一样把她拧起来,重重的扔到了地上,然后欺身而上,五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个野男人是谁?”
她背脊发凉,舌尖发冷,喉中发紧,心中发痛,皮肤上都起了一阵悚栗。
他的力道很大,她感觉下巴都要被捏碎了,疼的蹙紧了眉头,嘴巴也被他捏的变了形,想要发声却发不出来,只能模糊不清的嗯哼了两声。
他似乎察觉到了,微微的松开了手指。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缓解喉咙的痉挛,结舌的,口吃的,吞吞吐吐的“他不是野男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他应该已经猜到了,如果再编个幌子,肯定会火上浇油。
与其被他撕成碎片,还不如坦白。
一抹嗜血的杀意浮上了陆谨言的面庞,让他俊美的五官狰狞的扭曲了。
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这个男人吧?
“你还想着他?”
她没有回答,直直的盯着他,眼光迷惘、恐惧而困惑,还带着抹无法言喻的矛盾,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她用着一种瑟缩的语气问道“你希望我怎么?”
“实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极力忍住要把她捏死的冲动。
她抿了抿干燥的嘴chún,鼓起勇气,“想,我很想他,但是他已经死了,就算我再想,他也不会回来了。”
“不准想!”他一拳bào怒的砸来,她惊悸的闭上眼睛,以为下一秒头就会被砸爆。
但她没有感到痛,耳边传来一声闷响,一阵飓风呼啸的掠过了她的碎发。
瑟瑟的把眼皮拉开一条缝,她看见他坚硬如铁的拳头落在了身旁不到一公分的草地上。
草地陷下了一个巨深的坑,几乎把他的拳头都埋了进去。
“花晓芃,你当了我挂名的妻子,就必须对我忠贞不二,不管你从前有几个野男人,统统格式化!”
一丝凄迷的、悲哀的、惨烈的笑意从她嘴角浮现出来,“陆谨言,你难道从来都没有爱过一个人吗?”
爱?
她竟然用这个该死的字眼,他感到无比的讽刺,无比的愤怒,无比的抓狂!
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字,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使用这个字眼。
“你爱那个野男人?”他额头上的青筋bào躁的扭绞起来,xiōng膛沉重的鼓动,仿佛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
“是,我爱他。”她坦然不迫的、不疾不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他倔强的挑衅。
他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一抹难以形容的,极为yīn森的冷弧从嘴角扬起,犹如鬼风拂过。
“你,野男人的鬼魂,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
她剧烈一震,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下意识的朝周围望了望,“如果他来了,肯定会救我,不会看着我被你欺负!”
“好,我看他要怎么救你!”他抓起她的裙子,bào力的一扯,就撕成了两半。
她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
“让你的野男人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他的眼睛燃烧起了如野兽一般疯狂的火焰。
恐怖和震惊使她的脸色在瞬息间变得一片惨白,血色离开了嘴chún,她开始颤抖,抖得连地面似乎都在晃动。
她张开嘴,因为喉咙的痉挛而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对他摇头,祈求的,悲切的,哀恳的摇着头,许久之后,才费力的吐出了哀痛的,像垂死般的声音,“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他毫不理会。
沉寂而冰冷的空气里,不断传来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白花花的她,趴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宛如初春还没来得及融化的残雪,一捏就会碎了。
月光在大树后面投下一道道的yīn影,或许阿聪就在那片yīn影里,悲伤的看着她,被撒旦般的男人凶猛的掠夺。
但他没有办法救她,他只剩下一缕幽魂了!
她的手指扎进了泥土里,攥紧了草根,泪水一滴一滴的砸落……
月亮往西边沉去,她晕倒在了草地上。
醒来的时候,是在房间里,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挣扎的爬起来,沐浴之后,她穿好了衣服,把昨晚的狼狈和痛楚都掩藏了起来。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她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窗子正对着花园。
她朝盛开的玫瑰花田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就让她的眼珠再也无法转动了。
剧烈的惊悸穿过了她的身体
在那一片花海中,伫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他温文如玉的面庞,如阳光般灿烂的微笑是她脑海里一辈子都磨灭不了的印记。
“阿聪!”
她揉了揉眼睛,唯恐又是自己的幻觉,但影子没有消失,还在那里!
是阿聪,真的是阿聪!
他是来找她的,是来救她的吗?
是不是昨天他看到她被蹂躏,求阎王爷开恩,把他放回来了?
花落满地伤 第二十一章 你是不是喝了孟婆汤
第二十一章你是不是喝了孟婆汤
她不顾一切的跑了下去,像一阵疾风。
唯恐他又走了,不等她了。
她要跟他走。
无论是进天堂,还是下地狱,她都不在乎。
即便遭到陆谨言的责罚,即便受到陆夫人的唾弃,她也无所谓。
她只要他,只想跟他在一起!
一口气跑到花园里,男子已经不在了,玫瑰花田里空空如也。
“阿聪——阿聪——”她扯开嗓子,拼命的叫喊。
一个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在找人吗?”
那声音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不真实,仿佛是从她的梦里传来,“阿聪!”
她猛地一甩头,那帅气而阳光的面庞映入了她的眼帘。
他是真实的,清晰的,就在她的面前,不是幻影。
“阿聪,我以为你走了,不等我了,又像上次一样。”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从她眼眶里倾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但那是喜悦的泪水。
男子看着她,眼睛里带着困惑而探究的神色。
这张清新而纯美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些熟悉,但是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
“你是在跟我话吗?”
她抽噎了下,狠狠一震,“阿聪,你是不是喝过孟婆汤,不记得我了?”
男子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你是陆家的人?”
“我……”她噎住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跟陆谨言之间的关系。
正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尖脆的声音,“她是我的便宜弟妹,叫花晓芃。”
那惯有的、锐利的、嘲弄的语气,不用看都知道是傲慢的大姑子陆锦珊。
她扭着杨柳腰,走到了男子面前,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chún。
男子回吻住了她,深情的、温柔的、投入的,仿佛此刻眼前只有她,花晓芃和周围一切的事情都被屏蔽在了外面。
花晓芃仓惶的后退,睁大了眼睛,感觉一记惊雷从天空中劈下来,狠狠的击中她的天灵盖,让她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像被雷电劈焦了。
他不是阿聪吗?
不是从地府回来拯救她,帮她脱离苦海的吗?
为什么会和陆锦珊在一起?
她的眉梢颦蹙在了一块,嘴里轻轻的吸着气,身体里某根神经在剧烈的疼痛,以致她不得不扶住旁边的树干,用手按住了xiōng口,不让自己因为窒息而倒下去。
“你傻愣在这里干什么?”
陆谨言如疾风般的席卷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走。
他在老远就看到了她,像个电灯泡在旁边,一点都不识趣。
他用力过大,强烈的眩晕袭来,让她不住脚,踉跄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谨言,你的廉价老婆也想秀恩爱呢?”陆锦珊讥诮的笑了起来。
花晓芃没有心思去理会她,她的目光落在草地上,男子的影子清晰的映在上面,如横斜的泼墨。
鬼是没有影子的,他是人,不是鬼!
“我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她的声音虚弱而无力,就像是濒死之人在弥留之际,吐出的一口浊气。
“他是秦如琛,锦珊的未婚夫。”陆谨言轻描淡写的。
花晓芃一阵痉挛,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强烈的失落如黑色的滚滚浊流汹涌的扑来,把她一重一重死死的卷进了绝望的漩涡里。
他不是阿聪,只是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是她弄错了?
“对不起,打扰了。”她呢哝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眼前发黑,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了,必须在倒下之前,离开这里。
希望和失望,天堂和地狱就只有一线之隔。
刚才,她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激动,仿佛飞上了云端。
现在,她被一脚踢了下去,犹如一个自由落体,跌入万丈深渊。
剧烈的落差不仅能让她粉身碎骨,还能令她魂飞魄散。
勉强直起身体,她朝前蹒跚的走了两步,膝盖在发抖,每一步都像踏在泥泞之中。忽然,她脚踝一软,就歪了下去,陆谨言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没用的东西。”他以为是昨天侵略的太过猛烈,她又一天没吃东西,虚脱了,就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他还要慢慢的折磨她,狠狠的征服她,在把她的刺都拔光之前,在她彻底的、完全的屈服之前,不能死!
回到宅子里,佣人就来告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她没有胃口,虽然肚子里空空的,一整天都没有进一粒米,但她什么都吃不下,心神飘荡在过去的回忆中。
她的心里一直犹如排山倒海,好似万马奔腾,难以平静。
坐在对面的男子,长得真像阿聪啊,难道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看她一粒米一粒米往嘴里送,陆谨言有些恼火,叫来佣人拿了一个大钵子,装满饭,又夹满菜,搁到了她的面前,“今天不吃完,不准离开餐厅。”
他的语气霸道的要命,那架势就是在喂猪。
老实,在他的眼里,她确实就是一头猪,又脏又蠢又笨,一无是处!
她受惊不已,游离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
“我吃不了这么多。”
“必须吃,手感比干煸四季豆还差。”陆谨言桃花眼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昨天晚上,才四次就晕过去了,真是没用!
她风中凌乱,真想找块地洞钻进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露骨的形容她,真的不需要顾及一下吗?
”乳鸽汤最补身体了,我想多喝点汤,吃这么多的饭,就喝不下汤了。”她极为声的解释。
“马上喝。”他蛮横的命令。
下次再一副弱不禁风,快要晕倒的模样,就直接扔进养猪场催肥!
陆夫人瞅着儿子,在她看来,儿子是想让花晓芃早点怀孕。
女人把身体补好了,才容易受孕。
所以她也没多什么,只是和蔼的招呼着准女婿,“如琛,多吃一点,家常便饭,不要客气。”
“谢谢妈。”秦如琛微微一笑,眼睛偷偷朝花晓芃瞄了一眼。
在花园,她语无伦次,不知道在些什么,还以为脑子有些问题呢。
现在看来,好像还挺正常的。
“阿聪,你最喜欢吃的咕噜肉。”陆锦珊夹了一块肉给他。
花晓芃的心抽搐了一下。
阿聪也喜欢吃咕噜肉,特别是她做的。
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
花落满地伤 第二十二章 猪神附体
第二十二章猪神附体
晚饭之后,陆锦珊上楼去换衣服了,她每天要换三套衣服,上午一件,下午一件,晚上一件。
陆谨言陪着陆夫人去花园散步,客厅里就只剩下花晓芃和秦如琛。
想到花园里的一幕,花晓芃有些尴尬,“姐夫,花园里的事,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我认错人了,你跟我一个朋友长得特别像,我以为是他。”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秦如琛温和一笑,嘴角扬起一弯迷人的弧度。
花晓芃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
阿聪笑得时候,也是这样好看,这样迷人,就仿佛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湖面上,泛动着微微的波澜。
“真像呀。”她喃喃自语。
“真的很像吗?”秦如琛笑着问道。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她低低的。
“那我应该见见他。”秦如琛挑眉,有了一点好奇。
她摇摇头,一抹伤逝的悲哀浮上面庞,“你见不到了,他去世了。”
“对不起,我很遗憾。”秦如琛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没关系。”她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泪花。
这时,陆锦珊走了下来,她换上了一件淡紫色衫裙,性感撩人。
“漂亮吗?”她一个轻盈的旋转,坐到了他的腿上。
“漂亮。”他宠溺一笑,蜻蜓点水的吻了下她的chún。
花晓芃像是被刺了下,下意识的了起来,搓了搓手,“我先上楼了。”
虽然知道他不是阿聪,但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亲吻着别的女人,她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等她消失在楼道上,陆锦珊轻蔑一笑,“花家的人可真走运,一颗子弹就换来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她变不变凤凰,是你弟弟的事,跟你没关系,不要瞎掺和了。”秦如琛皱了下眉头。
不知为何,听到她如此讥讽花晓芃,他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不悦。
陆锦珊瘪瘪嘴,“我就是不喜欢家里有蛀虫。”
花晓芃在她眼里就是下等人,浑身都弥漫着破烂的味道,只能当佣人,怎么可以做弟妹?
“蛀虫又怎么样,你们陆家又不是养不起。”秦如琛了起来,觉得里面挺闷的,想到外面去走一走。
陆锦珊赶紧跟在了后面,“别理会她,她就是个外人……”
花园里。
陆夫人在碎石径上,慢慢踱着步,“谨言,你最近要多回来住,快点让花晓芃怀孕,她早点生下孩子,就能早点打发她走。”
“妈,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管了。”陆谨言皱了下眉头,他根就不想让花晓芃怀孕,肮脏的蠢女人没资格给他生孩子。
“我也不想管你,但是贪婪的女人留在家里久了,终究会是个祸害。”陆夫人眼底闪过了一道极为yīn鸷的寒光,家里已经有一个毒瘤了,不能再来一个祸害。
陆谨言幽幽的瞅了母亲一眼。花晓芃确实满身的恶习,贪财、撒谎、水性杨花……从上到下,找不出任何优点,除了能供他发泄,再无其他用处。
“先把你女儿嫁出去再。”他似笑非笑,这话,像是在转移母亲的心思。
陆夫人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锦珊的婚事,我一点都不担心,秦家跟我们既是世交,又是亲家,锦珊嫁过去,是锦上添花,亲上加亲。”
不像花晓芃,就是个乞丐,嫁过来连jī肋都不如。
“你不担心就好。”陆谨言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实际上,对于姐姐的婚事,他并没有母亲那样的乐观。
秦如琛对姐姐未必就是真心的。
当他回到房间时,花晓芃已经铺好地铺,钻进被子里假装睡着了。
她害怕陆谨言,和他关在同一个房间里,她感到压抑无比,无法正常的呼吸,心脏在紧张和不安中跳得飞快。
长此以往,肯定会得心脏病。
唯有挺尸装死是最好的办法。
陆谨言yīn郁的瞟了她一眼,每次进房间,这个女人都在睡觉,把猪的属性都占全了,难道上辈子真是一头猪?
花晓芃一点睡意都没有。
秦如琛的到来勾起了她对阿聪所有的回忆,痛苦和遗憾像厚重的乌云,死死的压在她的心头。
当他进来时,所有的思绪都被迫中断,她的五官和脑子都要用来戒备修罗魔王了。
她竖着耳朵,聆听着被子外的一切动静。
茶几上,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淘宝有消息进来。
陆谨言无意识的扫了一眼,狠狠一震。
上面有笔交易信息,出售的商品是一件爱马仕限量定制的衬衣。
这件衣服,他很熟悉。
是前两天吩咐佣人清理走的,怎么跑到淘宝里去了?
他惊讶的拿起手机,打开她的店铺,里面满满68件商品,竟然都是他的“废品”衣服、鞋子、皮带、领带……
蠢女人是在废品回收吗?
竟然把他不要的东西全都拿到上去卖了。
看生意,还挺红火的。
她该死的到底有多爱钱!
花晓芃也听到了手机的声音,但没想过陆谨言会看到,当被子被粗bào的掀开时,她一双大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惊悸而惶恐。
“原来你没睡着,在装死!”陆谨言冷哼一声,薄chún划开极为幽讽的冷弧。
“睡着了,又醒了。”她嗫嚅的。
陆谨言抓起茶几上的手机,扔到了她的面前,“生意不错嘛。”
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上次派对的晚礼服,她挂到淘宝上去卖,很快就有人买走了。她灵机一动,就想到把他不穿的、扔掉的物品都拿到上去卖,变废为宝,为自己挣一笔钱。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这些衣服、配件都挺新的,扔掉太可惜了,我拿去卖,可以二次利用,再次实现它们的价值。”
陆谨言并没有发火,而是促狭一笑,“可以,你尽管卖,不过我要分成。”
她狠狠的呛了下,吐血三升,倏的从地铺上跳了起来,仿佛被活生生割了块肉,“你这么有钱,还会缺这点钱吗?”
陆谨言讥笑,她不仅是猪神转世,还有葛朗台附体!
“这是我的衣服,我难道不该收回成吗?”
她耷下了脑袋,郁闷的要命,可东西是人家的,想不同意都不行啊。
“你想怎么分?”
“我七,你三。”他桃花眼微眯,绽出一点狡狯的冷光。
纳尼?
一股怒火冲向了她的头顶,这不止是割肉,而是割肝、割肾、抽血、抽骨髓!
花落满地伤 第二十三章 对自己的姐夫感兴趣?
第二十三章对自己的姐夫感兴趣?
“陆谨言,你是土豪、高富帅,你不是挺喜欢做慈善的吗?我就是穷人,你那些衣服就当是捐献给我这个穷人,不行吗?”
“你是嫌陆家给的零用钱太少了?”他冷冷的,嘲弄的把她从头看到脚,眼光里的批判像两支利箭。
“不是呀,你们给的一个月的零用钱,比我在大学里打一年零工的钱还要多呢。可是,谁也不会嫌钱少,我就是想赚更多的钱。”她摇摇头,坦然的。
“贪得无厌。”他冷哼一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尤其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拜金社会,我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她耸了耸肩,露出一丝耍赖的表情。
藏在表情背后的辛酸和无奈,只能她自己才能体会得到。
人可以没钱买车,也可以没钱买房,但绝对不能没钱看病。
为了救治锋,他们已经倾家荡产,连房子都卖了,一家人挤在地下室里。
穷人的苦楚,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少爷,是无法理解的。
陆谨言不了解她的家境,也从来没调查过,此刻,他的心里只有鄙视和厌恶,“你是不是觉得嫁进陆家,就会财源滚滚了?”
“没觉得,所以要努力多挣点钱。”她撇撇嘴。
要想把锋送到美国治疗,手头上的钱是远远不够的,她要抓住一切赚钱的机会。
“很好,要么三七分,要么关店铺,你自己选。”他恢复了霸道的神色,像个将军在发号司令,只准遵从,不容违抗。
她又气又恼又无奈,两个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三七就三七,吸血鬼,无耻的大资家!”
明明富可敌国,家财万贯,还要拼命来压榨她的血汗,简直把大资家掠夺的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浓眉一横,冰眸一凛,不露自威,“有事再一遍!”
“我没事,睡觉。”她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敌强我弱,不能jī蛋碰石头。
陆谨言的嘴角勾起了一缕似有若无的冷笑,惩治视财如命的拜金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大放血。
第二天中午,花晓芃正准备去食堂,手机响了,是许若宸打来的。
他刚好路过,问她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上次那条手帕,她已经洗干净了,正想着怎么还给他呢,没想到他先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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