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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是她!
果然是她!
这张脸,在他的记忆里lún回了千百遍,每一道lún廓都被深深的印刻下来。
他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胆大包天,敢假死逃走,丢下他独自一个人,悲痛欲绝!
“许太太,你不戴口罩和墨镜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的声音维持着刻意的平静,像海啸来临前的伏流,缓慢而凝重的流动着,暗藏杀机。
他的xiōng膛沉重的起伏着,里面正在翻涌着滚滚的熔岩,随时要裂腔而出,疯狂的喷发出来。
花晓芃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蓦然发觉自己走进了一个jīng心布置的陷阱里。
而陆谨言就是猎人。
她想要逃走,转身就跑,跑得无影无踪,但脚底像被钉住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
她也不能逃,一逃就完全的bào露了。
陆谨言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是不是已经在不经意的反应中泄露了秘密。
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必须要想办法应付这一关。
她深吸了几口气,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才让痉挛的喉头发出声音来,“陆先生,怎么是你?”
陆谨言慢慢悠悠的了起来,忽而就像一阵龙卷风,狂冲到了她的面前,强大的冲击力,让她几乎不稳脚跟,膝盖一阵发软,跌坐在了椅子上。
“上一次,没能见到许太太的真容,我特别的遗憾,所以这次专程过来,看个清楚明白!”
她的心跳得狂乱不已,就像得了心脏病,随时都会病发身亡。但她不能慌,不能乱,必须要镇定。
她是伊然,不是花晓芃,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陆先生真会笑话。”
陆谨言微微倾身,双手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对她形成了一个禁锢的姿势,“许太太,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张脸,跟我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
他的目光里带着灼烧的热力,落到她的脸上,几乎要烫出一个大洞来。
那巨大的压迫感迎面袭向她,把她周围的气压都bī到了负值,让她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了。
“我……我没有见过你的妻子,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她话音未落,耳边就轰然一声巨响,陆谨言狂bào的一拳重击在桌子上,把整块桌板都砸的裂开了。
“花晓芃,你还跟我装!”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心口,仿佛刚才的一拳砸在了这上面,把她的心都砸出一个洞了。
“陆先生,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花晓芃是谁?”
陆谨言额头上的青筋bào烈的滚动了下,大手一伸,把从椅子上提起来,甩到了桌子上,欺身而上,“许若宸就是你的下家,是吧?你们早就背着我搅和在一起了!”
他现在才明白,许若宸所谓的出柜,就是一个幌子,来蒙蔽他的。
强烈的恐惧把花晓芃一重一重的包围了。
她拼命的挣扎,推着他,打着他,想要摆脱她的禁锢,但无济于事。
“陆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根就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和阿宸已经认识八年了。如果我真的和你的妻子很像的话,那只能是个巧合,世界上撞脸的人很多,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一十三章 身体检查
第二百一十三章身体检查
一道bào怒的火焰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她根就不是长得像那么简单,她心虚的反应已经把她完全的bào露了。
他抓起她的衣领,猛力的一扯,扣子啪嗒啪嗒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里面美好的春光毫无保留的bào露出来。
她羞愤交加,面红耳赤,“陆谨言,“你要干什么?你不准碰我!”
“体检!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一模一样。”他咬着牙关,强忍着把她捏死的冲动。
他不会让她继续装下去的。
四年来,她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欠下的债,要十倍偿还。
他五指一用力,把她的内衣也扯了下来。
她惊恐的尖叫,感到了无比的羞辱,“你……你这是姓侵,我可以告你的。”
“我是我的老婆,我就算在这里干了你,也是天经地义。”他低哼一声,脸上充满了yīn戾的煞气,还有狂bào的怒火。
“我不是,我是许若宸的妻子,我叫伊然,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几乎是在咆哮。
她不会承认自己是花晓芃的,死都不会。
“需要我带你去做dna鉴定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威胁,大手毫不客气的罩在了她的xiōng口,灼烧的热量把她的皮肤烫得通红,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让她像只煮熟的虾子。
她好害怕,怕得全身的神经都开始战栗起来。
她怕他会兽性大发,在这里强迫她,把她撕成碎片。
她怕自己要再次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花晓芃已经死了,我是伊然,我不是花晓芃。”
他俊美的五官拧绞成了狰狞的一团,xiōng腔里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焚噬了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识。
他咬紧了牙关,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等我检查完就清楚了。”
他抓起她的裙子,“哗”的撕裂成了两半,将她里面单薄的、仅有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不——”她惊恐的,凄厉的尖叫,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是野兽,是魔王,控制不了兽性,一旦爆发,就必须要嗜血。
她不能让他得逞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别想再毁掉她!
她趁着一点空挡,抬起脚就朝他的要害踢去,他迅速的一闪,避开了,她趁机跳了起来,抓起衣服,就朝门口跑。
她想要逃出去,可是门锁了,打不开。
她拼命的拍,焦急的拍,“阿琪,阿琪,把门打开,救我,救命啊!”
她的助理就在外面。
她让她在外面等着的。
她并不知道,门外早就没有人了,整层楼都没有人。
这一层都被陆谨言包下了。
她一进去,finn就把她的助理带到楼下咖啡厅喝咖啡去了。
花晓芃的手拍疼了,嗓子也叫疼了,绝望犹如滚滚浊流一重一重将她包围。
陆谨言慢慢的走过来,就像一头狮子王在走向无路可逃的驯鹿,准备张开血盆大口,美餐一顿。
她惊恐的朝里面跑,一直跑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里。
她好希望墙壁能裂开,地板能裂开,好让她躲进去,逃脱大魔王的魔掌,但没有,它们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她抱住了身体,恐惧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她狼狈不堪,身上仅能遮体的只有一件被扯坏了扣子的衬衣,遮住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陆谨言直直的盯着她,眸子里,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放肆的、狂野的摇曳着。
“花晓芃,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花晓芃死了,被你bī死的,你杀了她的孩子,不给她活路,她只能死。”她yīn鸷的、悲愤的呐喊,深浓的怨恨从她眼里浮现出来。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他并不后悔,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她的身体只能孕育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允许一个人渣的野种占用她的身体。
“你要把人渣的野种生出来,当纪念品吗?”
她哽咽了下。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不可一世的魔王,他的做法无可厚非。
但孩子长在她的身上,她割舍不了,他的做法跟杀了她没有两样。
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绝望和解脱,这是她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出路。
“无论如何,花晓芃都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花晓芃了。你们之间的婚姻也结束了。”
“结不结束,只能由我了算。”他的声调里没有一丝温度,犹如寒冰与寒冰的撞击,完,就像飓风一般直冲向她。
她像针刺一般,想要躲开,脚下有东西绊了她一下,她立不稳,踉跄的朝前栽去。
他迅猛的一伸手,拉住了她,轻轻一甩,就让她重新跌回到了会议桌上。
“放开我,陆谨言,你要敢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她疯狂的、使劲的踢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无论她如何的挣扎,对他而言都是隔靴搔痒,都不可能挣脱出他的桎梏。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举过头顶,他微眯的桃花眼一片赤红,已经被怒火和欲火烧灼了。
“对我而言,你来就已经死了。”
他膝盖粗bào的一顶,分开了她的腿。
“不——”她凄厉的惨叫震荡了整个会议室,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恐惧。
“这是惩罚!”他的呼吸夹杂着怒浪,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隐隐作痛,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怜惜,只有愤怒。
她哭了起来,嚎啕大哭,泪水像绝了提的洪水,在她的脸上奔流四溢,“陆谨言,你放过我吧?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会安心?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当一滴泪水滑落在他的手背时,他轻轻的颤抖了下,仿佛被烫伤了,“只要你回来,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像是被某种突如其来的情感熏伤了。
她狠狠的震动了下,愣愣的、困惑的、惊愕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回来?
回到他亲手打造的地狱中吗?
他还嫌折磨的她不够吗?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一十四章 跳进长江
第二百一十四章跳进长江
“我已经不是花晓芃了,我是伊然,我在美国结婚了,我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为什么要回到地狱中,继续被你折磨,被你奴役。我是不会回去的,死都不会。”
她得那样的直接、那样的坚决、那样的残忍,又那样的不顾一切。
她不会再回到杜家,不要再去忍受陆夫人的冷眼,不要再去面对陆锦珊无休无止的迫害和凌.辱,更不想被他当成肮脏的臭虫一样嫌弃。
她每天都提心吊胆,连呼吸都难以顺畅,就算她是个傀儡,也是人,不要自己的尊严被随意践踏,碎成一片片。
他俊美的脸上,有根疼痛神经抽搐了下,闪电般的、尖锐的痛楚迅速的蔓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好,那就把这四年欠下的债还清!”
他的攻城之将杀气腾腾的抵达了城门口,带着毁天灭地的侵略攻势。
她瘦弱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慌中颤抖起来,抖得连牙齿都在上下打架。
她拼命的扭动身体,拼命的用脚去踢他,想要阻止他进入,可是根就推不开他。
“放过我吧,陆谨言,求求你了,我是许若宸的妻子,你不能碰我……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她哭喊,哀求,呼救,把嗓子都叫哑了。
陆谨言的脸上布满了嗜血的戾气,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愤怒、欲望和痛楚。
而她的反抗和叫喊,更加刺激了他,让他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把她狠狠的占有!
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每个细胞,“啊——”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泪水从她的眼角不断的滑落下来。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是在撕裂她,把她撕成了一片片,再也合不拢了。
她的眼前一团漆黑,只有冰冷、黑暗和绝望。
她的耳边仿佛传来了魍魉凄厉的声音,他是从地狱钻出来的鬼魅,是来招魂的,要把她再次拉进地狱里。
“四年了,你竟然还像条死鱼。”陆谨言嘲弄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到了发泄的快感。
虽然已经生了孩子,她的身体依然像从前的一样的紧致、美好。
他已经隐忍了四年,身体里的荷尔蒙一朝苏醒,就如同埋在黄石火山下的熔岩,要狂猛的、无休无止的喷发,欲罢不能。
她始终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因为这样就不用看到自己的狼狈和屈辱。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但他的侵略没有停止,她就像一只玩偶,被他翻来覆去,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她的手指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了掌心里,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在他的掠夺中晕过去。
她还要回家,她的丈夫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她。
许若宸!
她该如何去面对他,她还有什么面目来面对他?
她对不起他!
她是一个肮脏的罪人了!
一连释放了六次,陆谨言终于餍足了。
她只剩下一分的意识,只剩下半条命了。
他咬上了她的耳垂,声音冷冷的、幽幽传来“花晓芃已经死了,但她欠下的债要还,这只是刚刚开始。”
完,他抽身而出,整理好衣服,几秒钟就恢复了他衣冠楚楚的、俊美无敌的模样。
她蜷缩了起来,寒意蔓延了每个毛孔,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她欠你什么债?”
他五指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狰狞的吐出来,“欺骗了我四年,罪无可赦!”
“你想让她怎么还?”她有气无力的。
一道硬冷而诡谲的寒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丢给她,“穿好衣服,该谈正事了。”
她真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他竟然连备用的衣服都替她准备好了,今天的会面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你还想谈什么?”
“jvlear要成为floweer的大股东。”他拿出一叠投资协议书丢给她。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你想干什么?floweer是我的。”
“我给你投资,你应该感到荣幸。”他耸了耸肩,慢条斯理的。
“不需要,我不缺投资。”她低哼一声,甩开了文件。
他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独裁者的模样,“你可以拒绝,不过floweer就别指望能打开中国市场了。即便是许若宸也帮不了你。”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威胁。
她的额头上的青筋拧绞了起来。
她很清楚,陆谨言有这个能力。
许家并不涉足珠宝行业,但jvlea却是珠宝市场的龙头企业,在它背后,还有陆氏旗下的矿业集团,其是全球最大的原石供应商之一。
陆谨言要捏死floweer,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咬了咬chún,深吸了口气,“我可以接受jvlear的投资,但你不准打它的主意,也不准左右我的决策。”
陆谨言薄chún划开了一道讥诮的冷弧,“我对一只蚂蚁没兴趣。”
从会议室出来,她的腿还在发软,扶着墙壁,蹒跚的走了很久,才到达电梯前。
她和许若宸住在自己的别墅里,没有住在许宅。
回到家里,许若宸还没有回来,他今晚有应酬。
nǎi包已经睡了。
她奔进了浴室,急于洗掉一身的狼狈,洗去陆谨言残留下来的耻辱。
一想到在会议室里的一切,她就全身发抖,怕得要命。
她该怎么办呢?
要怎么样,才能摆脱陆谨言这个魔君呢?
回到房间,睡下不久,许若宸就回来了。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慌忙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办法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她不出口。
她给他蒙羞了,她应该去死的。
如果不是为了钧,她真想直接跳进长江,死了算了。
许若宸打开了墙壁上的夜灯,走到床前,俯首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下。
忽而,他的目光一凝,落在了她手腕的淤青上。
这是被陆谨言钳制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一十五章 伤口上撒盐
第二百一十五章伤口上撒盐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把手缩了回来,心里慌乱的要命,唯恐他已经察觉到了端倪。
“我以为你睡了。”他未动声色,低沉的。
“快……快睡着了。”她心虚般的拉了下被子,把自己齐脖子裹住了。
但他不打算无视,用着一种刻意的、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和钧玩的时候,勒了一下。”她竭力保持着平静,靠着昏暗的灯光把所有的异常都掩饰了起来。
他似乎没有怀疑,怜爱的抚了抚她的头,“以后要心一点。”
“嗯,很晚了,早点睡吧。”她的心砰砰直跳,她并不是一个擅长掩饰“罪行”的女人。
好在,他并不打算多待,吻了下她的脸颊,就走了出去。
他们有各自的房间,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方式,可以保留彼此的隐私。
许若宸去到吧台前,倒了一杯酒,然后走到了窗前。
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目光极为深沉,仿佛被夜色晕染了一般。
四年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顺利的进行着。
唯一失去控制的,是他的心。
花晓芃是与众不同的,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看出了她的特别。
她的纯真、她的明媚、她的聪慧、她的美好,让他越来越刹不住车了。
他也不想刹车。
这盘棋,他要下完。
这颗棋子,他也要了。
陆谨言别指望还能取回去!
这个晚上,花晓芃一直在做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陆谨言关了起来,用铁链锁着。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她,打得她皮开肉绽。
她尖叫的坐了起来,背心被冷汗浸湿了。
她抱住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好害怕,怕被陆谨言抓回去。
天底下那么多的女人,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之后,她一直都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天亮。
每天早上,nǎi包都会和许若宸在院子里打bàng球。
父子俩明朗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的耀眼。
人家都儿子一般长得会比较像母亲,但性格会像父亲。
nǎi包就是这样,相貌比较像她,但性格遗传了许若宸,和他一样爱笑,就像是带着阳光出生的。
为了他,她必须要维护住这个家。
陆谨言不可能容得下她和别人的孩子,而许若宸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跟陆谨言在一起。
她一旦被陆谨言抓走,就意味着要和他分开,意味着他要失去幸福的家庭,失去母亲。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该吃早餐了。”她在院子前微微一笑。
nǎi包转过头,朝她跑了过来,满脸兴奋的神情,“妈咪,我今天打了一个全垒哦。”
“太bàng了,妈咪奖励一下。”她疼爱无比的亲了下他的脸蛋。
许若宸走过来,搂住了她的肩,“待会,设计师会把婚纱的图样带过来,我们一起挑。”
“嗯。”她莞尔一笑,美目弯弯似新月。
他的目光凝滞了一瞬,俯首,吻上了她的额头。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她的心里涌上了深浓的愧疚。
她对不起他,她反抗不了陆谨言,被他强占,给他蒙羞。
她不是一个好妻子。
……
这个时候,陆谨言已经回到了龙城。
陆初瑕拿了一叠照片过来,“老大,上次我们在海洋世界拍得照片,我都打印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陆谨言拿起几张,漫不经心的瞅了瞅。
孩子聪明可爱,让他喜欢,可是也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头。
因为他是花晓芃和许若宸的孩子。
“他长得真像花……”他猛然打住了,把舌尖一转,“他长得像母亲。”
陆初瑕嘻嘻一笑“他笑得时候,还挺像许哥哥的,不过我发现他跟你一样,都有一双桃花眼。”
他未置一词,耸了耸肩,靠到了沙发上。
他跟许若宸的帐,会慢慢的清算。
假死的计划,肯定是他安排的,花晓芃没有这个事。
敢跟他作对的,他是第一个!
他一定会后悔的。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有qq信息发过来。
打开来,竟然是nǎi包的。
“魔王叔叔,我今天打了一个全垒哦。”
“真bàng。”陆谨言发了个称赞的表情过去。
对于nǎi包,他的心情是复杂而矛盾的。
但他唯一清楚的是,孩子是无辜的,他同花晓芃和许若宸之间的纠葛,不该牵扯到他。
“你妈咪在做什么?”
“和爸比一起挑婚纱,下个月,他们要举行婚礼,我要当花童哦。”nǎi包发来一个兴奋大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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