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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看到孩子受伤,她连忙跑到电话前,想给陆谨言打电话,被花晓芃喝止了,“不用了,我的孩子不需要他cào心。”
……
龙城第一人民医院。
安安坐在椅子上等了很久了,她没有叫号,看到陆谨言过来才把医疗卡给了护士。
陆家有自己控股的医疗机构,但安安特意选择了这里。
因为她提前打听过,花锋在这里实习,今晚是他值班。
陆谨言走过来,抚了她的额头,很烫。
“一定是伤口感染了,怎么这么不心?”
“对不起。”安安垂下眸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外科急症室里,看到自家姐夫带了个陌生的女人过来,花锋狠狠一震,有点无法言喻的神色从眼底一闪而过。
陆谨言也没想到会遇上花锋。
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安安伤口感染,发着高烧,必须赶快控制病情才行。
花锋先让安安去清洗伤口,又开了一瓶消炎药,让她去挂水。
从急症室出来,安安眼角的余光敏锐的扫到了门口从救护车里出来的人,是花晓芃!
她心里暗暗高兴,没想到她也来了,真是天助她也,都不需要让花峰去传达了。
她扶着额头,故意装出头晕的样子,一下子就倒进了陆谨言的怀里,“谨言,我好难受。”
“坐下来,休息一会。”陆谨言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她故意把头一偏,又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花晓芃进到急症室,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他们。
只一眼,她的心就彻底的寒了。
他们真的是亲热无比,就像一对夫妻一样。
她感觉头晕目眩,五雷轰顶,仿佛有一把匕首捅进了心窝里,不停的搅动,戳刺,把她的心搅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不过,她知道这份痛,只是暂时的,痛着痛着,就会麻木。
麻木过后,他们之间就不再剩下什么了。
陆谨言低着头,瞧着手机,他正在看时间,不想回去的太晚,惹花晓芃不高兴,并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
但保姆看到他了,赶紧跑了过来,“陆先生,你也在医院里,孩子受伤了,夫人都吓坏了,你快点过去看看。”
陆谨言从椅子上惊跳而起,全身的神经骤然紧绷了起来。
急症室里。
碎片已经拔出来了,花锋正在给孩子的伤口消毒。
好在碎片没有伤到主动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nǎi包很坚强,攥住两个拳头,没有大声的哭,可是因为很痛,泪水忍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花晓芃心疼的要命,在一旁偷偷的抹泪。
nǎi包看到了,朝她摇摇头,反而安慰起她来,“妈咪,别哭,钧不痛了。”
陆谨言冲进来的时候,花晓芃没有理会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陆谨言心乱如麻,xiōng腔里有几百把利刃,在戳刺、撕扯,有几千匹野马在奔腾、践踏。
看到他,nǎi包眼里的泪光闪烁了下,“魔王叔叔,你回来了。”
“叔叔来晚了,对不起。”陆谨言抱歉的抚了抚他的头,心情十分的沉重。
nǎi包抬起手儿,擦掉了眼角的泪水,“魔王叔叔,我没有哭,眼泪是自己跑出来的。爸比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随便哭鼻子。”
“钧是男子汉,特别坚强。”陆谨言满心的怜爱。
缝完针之后,花锋用纱布把孩子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姐,明天我会过去给孩子换药。”
陆谨言正要抱孩子,被花晓芃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了,“不劳烦你了。”她的语气非常的生疏,就仿佛他是一个陌生人。
陆谨言被刺了一下,一时间僵硬着没有动。
花锋叹了口气,“姐,还是让姐夫抱吧,你力气,万一碰到孩子的伤口就糟糕了。”
听到这话,花晓芃才勉强退到了一旁。
从急症室出来,罗伊走了过来,安安已经去注射室打针了。
“boss,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孩子,安安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
陆谨言微微颔首,走了出去。
这个晚上,花晓芃没有一句话,无论陆谨言在旁边如何解释,她都不理会,就像他完全透明了一般。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七十八章 狠狠的扎了一刀
第二百七十八章狠狠的扎了一刀
陆谨言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心里烦躁的要命。
第二天,公司有个会,他心烦意乱,没有心思听报告,会只开到一半,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走进大厅,花晓芃和孩子都不在。
佣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先生,你一走,夫人就带着孩子离开了,还带了行李箱,保姆也跟着走了。”
陆谨言的心猛然往下一沉,坠入了无底深渊。
花晓芃让助理在高档区紫云天找了一套复式公寓。
住进去之后,她就给花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这里来给孩子换药。
“妈咪,你是不是跟魔王叔叔吵架了?”nǎi包担心的问道,他不想搬出来住,想要跟魔王叔叔住在一块。
花晓芃的嘴里像含了一片黄连,极致的苦涩,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五脏六腑,“那里来就不是我们的家。”
“为什么?你不是跟魔王叔叔结婚了吗?”nǎi包眨了眨眼,极为困惑的看着她。
她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头,“你还,不懂大人的事。我给爸比打了电话,下午,爸比就会来看你了。”
“太好了,要是爸比也住在龙城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都看到爸比。”nǎi包裂开嘴,露出了笑容。
外面门铃响了,花晓芃原以为是弟弟花峰,没想到门一开,竟然是陆谨言。
她忽然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无论她去到哪里,陆谨言似乎都能很快的找到她。
她知道凯罗是他的人,搬到这里来的事,没有告诉凯罗,所以不可能是凯罗告诉他的,他想必还有其他的眼线。
“你是不是一直在派人监视我?”
陆谨言没有回答,让保姆把孩子带到楼上去。
“昨天晚上是我的问题,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好好去照顾你的宝贝安安吧,不用再过来找我了,没有你,我会过的更好。”她的语气很冷,像冰与冰的碰撞,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寒透了心。
陆谨言的嘴角抽动了下,他知道,她不需要他,也不在乎他,对于她而言,他是可有可无的。
她一直都在挣扎,想要离开,是他不肯放手,不敢放手。
他需要她,他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她。
“我过,安安对我来什么都不是,我答应你,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她嗤笑一声“陆谨言,我现在唯一需要的是在看不见你的地方,好好的冷静一下。如果你想要强迫我回去,就杀了我,把我的尸体打包带回去吧。”
她的语气硬冷而绝然,带着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那如火一般烧灼的眼睛,像一块烙铁,从他的心头烙过去,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锐的疼痛。
他沉重的叹气,无可奈何,又无所适从,许久之后,声音低哑的传来,“我可以给你几天时间冷静,下周一我来接你。”
“不用了,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她毫不留情的,这话明显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开了遥远的距离。
一抹受伤的表情飞进了他的眼睛里,“我是你的丈夫,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她呵呵的冷笑了两声,一股混合着失望、愤怒和嘲弄的情绪汹涌的翻腾在她的心海里。
“昨天,钧一直在等着你回来,他你答应过,要早点回来教他下军棋。佣人开门进来,他以为是你,兴冲冲的跑去迎接,才摔倒了。他流了很多血,我很害怕,很希望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可是你不在,你正陪着你的旧情人,在医院里亲亲我我。现在我不需要你了,我再也不会需要你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想要多晚回来,想要和谁在一起都可以,我眼不见为净。”
陆谨言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肩膀颤抖了一下,心脏痛苦的、沉重的锤击着xiōng膛。
茶几上,一点寒光跃进了他的眼中,他猛然一弯腰,把上面的水果刀拿了起来,抓起她的手,把刀柄塞了进去。
她惊悸的抽动了下,“你要干什么?”
话音还未落,陆谨言就握紧她的手,一刀扎进了xiōng口。
鲜血立刻涌出来,染红了他白色的t恤。
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尖叫,“陆谨言,你是不是疯了?”
他的脸上有了一抹古怪的笑意,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濒死的边缘挣扎。
“这样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
“不会,一点都不会,你就是个恶魔,不但折磨我,还折磨你自己。”她的手被血染红了,她拼命的挣扎,想把手抽出来,但他紧紧的攥着,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死死的、直直的、深深的瞪着她,眼眶红通通的,像被烧伤了一般。
一道yīn鸷的戾气从他眼底飘过,他抓紧她的手,猛然一用力,匕首又深入了一分,鲜血四溅。
她拼命的尖叫,浑身都在战栗,“陆谨言,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心脏,你会死的!”
一抹凄迷的、惨烈的狞笑浮上了他的嘴角,“我死了岂不是更好,你就真的可以离开了,再也不用看见我了。”
她摇头,拼命的摇头,嚎啕大哭。
她吓坏了,两排牙齿在不停的打战,“你放手,你放手,我就原谅你,呜……”
她是真的害怕了,就算匕首没有到达心脏,再不处理伤口的话,他估计会失血过多而死。
“真的?”他挑眉,鲜血把两个人的手粘连在了一起。
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点头,一个劲的点头,“快点放开,放开呀!”
陆谨言松开了手,她像一只被戳穿的皮球,瘫软在地上。
正在这时,花峰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惊恐万状,他第一反应是姐姐跟姐夫吵架,把姐夫扎了一刀。
“姐夫,你不要动,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了,一点伤而已。”陆谨言微微一用力,把刀拔了出来,他自己扎的,自己清楚,死不了。
花晓芃看着不断涌出的血,膝盖发软,身体发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锋,快点帮他止血,快点帮他止血。”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七十九章 亲爸来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亲爸来了
花峰替陆谨言涂了止血的药,又拿双氧水给他清洗伤口。
他带的东西不足,不能替陆谨言缝针,花晓芃赶紧给陆谨言的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缝针。
包扎好伤口之后,等医生离开,花锋抚了抚额头的汗,“还好没有扎到心脏,姐,你这样有点过激了。”
“不是我。”花晓芃风中凌乱。
陆谨言摆了摆手,“你姐可没这个胆子,是我自己扎的。”
“你这是要自残,还是自杀?”花锋狂晕。
陆谨言自嘲一笑,“你姐生我的气离家出走,我要不把自己扎两下,能让她出气吗?”
花锋倒吸了口气,“姐夫,昨天那女的是谁呀?不是你的情人吧?”
“光你姐一个女人都应付不过来,我哪有空找情人。”陆谨言苦笑了下。
花峰撇撇嘴,“不是就好,你跟我姐好不容易才和好如初,不要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给nǎi包换完药之后,他就离开了。
花晓芃的脸色冷了下来,“陆谨言,你该走了,明天我会让锋去给你换药。”这是直截了当的逐客。
陆谨言皱起了眉头,“笨女人,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我是怕你死了才这么的,刀上有我的指纹,你要死了,大家都会以为是我杀了你,那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不是一个可以任由他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女人。
他苦恼的叹了口气,“让你冷静两天,我周一来接你。”完,颓废的走了出去。
他离开之后不久,许若宸就来了。
“孩子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缝了针,已经没事了。”花晓芃着,同他一起上了楼。
nǎi包坐在椅子上看书,有点无聊,看到他过来,眼睛一亮,“爸比——”
“宝贝儿,腿还痛不痛?”许若宸心疼得要命。
“有时候会疼,不过我不怕,我没有哭。”nǎi包朝他咧嘴一笑,又坚强又懂事。
许若宸亲了下儿子的脸蛋,“我们家钧最勇敢了。”
他坐到了旁边,给孩子讲故事,不一会儿家伙就睡着了。
轻轻地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吩咐保姆在旁边照看,许若宸和花晓芃走了出去。
“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和陆谨言吵架了吗?”
“就是想自己清静一下。”她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回了句,然后转移了话题,“钧想学军棋,等他醒了,你教教他,陪他一块玩吧。”
“好。”许若宸点点头,他知道花晓芃是刻意在回避这个问题,她不想,他也不问了。但他知道,她跟陆谨言肯定闹了矛盾。
他扶住了花晓芃的肩,“晓芃,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和孩子身边。陆谨言不能给你的依靠,我都能给。”
“阿宸,谢谢你。”花晓芃的眼眶湿润了,心头一阵酸楚。
这个世界上,只有许若宸,才是最关心她,最值得她信任的人。
陆谨言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大骗子!
嘴上跟安安不是情人,实际上隔三差五就偷偷腻在一起。
安安一有事,他就紧张的要命,消失无踪,抛下她不管不顾。
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一个可以供他发泄生理需求的充气娃娃,安安才是他真正爱的女人。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做丈夫,怎么能成为终身的依靠?
许若宸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傻瓜,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即便我们不能再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眼睛里的柔情浓得化不开,让她被冰冻的心,从里到外都温暖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nǎi包醒了。
花晓芃进厨房煲汤,许若宸就在房间教孩子下军棋。
“宝贝儿,告诉爸比,妈咪是不是和魔王叔叔吵架了?”
nǎi包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露出了一点黯然之色,“魔王叔叔身边好像有一个叫安安的坏女人,她老是不让魔王回家,妈咪很生气。”
虽然陆谨言和花晓芃在发生争执时,都刻意回避着孩子,但nǎi包还是会悄悄躲在角落里偷听。
他很聪明,大概能知道他们在吵些什么。
许若宸眼底闪过了一道犀利的神采,原来是因为安安。
名流圈里所有人都知道,安安是陆谨言的地下情人,没想到,花晓芃回来之后,他依然和安安藕断丝连,还真是挺看重这个女人的。
沉默了一会儿,nǎi包仰起眸子来看着他,“爸比,你身边那个坏三还在吗?”
许若宸震动了下,“爸比不会把坏女人留在身边的。”
他也不会让花晓芃和孩子一直待在陆谨言的身边,总有一天要带着他们离开。
他了解花晓芃,她宁缺毋滥,不会迁就。
所以即便伊然回来,他也果断而坚决的放弃了她,如果在她和花晓芃之间犹豫,就会失去花晓芃的信任。
而陆谨言还在跟安安纠缠不休,他碰触了花晓芃的底线,别想能得到她的心。
花晓芃煲了乳鸽汤,乳鸽能促进伤口愈合,然后又炒了几个菜。
许若宸把孩子从楼上抱了下来,“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饭,就像从前一样。
“好久都没吃到你做的菜,真怀念在美国的时候,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把你带回来。”许若宸酸涩的叹了口气。
原所有的事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那盘棋下的很顺利,没想到伊然竟然“复活”了,打乱了一切。
更可笑的是,那盘棋的意义已经比不上花晓芃的重要性。
重新夺回花晓芃,是他现在最重要的目标。
花晓芃埋头喝了口汤,一想到陆谨言和安安亲热的场景,她的心里就充满愤怒,充满怨恨。
她讨厌做回花晓芃,讨厌做回陆谨言的妻子。
他们的婚姻就如同jī肋,食之无味,不,应该连jī肋都不如,即便放弃了,她也不会觉得可惜。
朝三暮楚,三心二意的男人,是她的毒点。




花落满地伤 第二百八十章 找小三算账
第二百八十章找三算账
在她沉默间,许若宸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龙城,等孩子的伤好了之后再回去。”
“太好了。”nǎi包拍拍手,“我想爸比的时候,爸比就能过来陪我玩了。”
许若宸宠溺的抚了抚他的头,“不管爸比在哪里,只要你想爸比了,爸比就坐飞机飞过来。”
花晓芃望着父子俩,她知道,孩子只有和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健康、快乐的成长。
可是,只要她和陆谨言的婚姻关系存在,就没有办法和许若宸回到从前。
陆谨言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妻子看待,四年前她是傀儡,现在是充气娃娃。
每一次他和安安“偷情”,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羞辱。
她要怎么样才能离婚呢?
第二天,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半山别墅找安安。
只要彻底的激怒陆谨言,让他知道,想让她安心当一个充气娃娃是不可能的,没准他就会同意离婚了。
半山别墅,四年前她来过一次,还记得路。
但她没有自己开车,而是让凯罗开得车。
她知道凯罗一定会给陆谨言通风报信,她就是要让陆谨言知道,她来找安安算账了。
凯罗十分的惊讶,“夫人,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这是明知故问。”她耸了耸肩。
凯罗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你不会是要去打三吧?”
“对呀,我就是要去打三,这个女人成天勾引我的丈夫,我教训一下她不是很正常的吗?”
花晓芃双臂环xiōng,翘着二郎腿,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凯罗暗自淌汗,花晓芃性子温和,是一只白兔,但一旦被惹急了,就会亮出尖利的爪子,变成老虎。
“夫人,你冷静一下,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不知道boss和安安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不像是情人关系。”
花晓芃幽幽的瞅了她一眼,“四年前,陆谨言就带着她出双入对,把我的脸打的啪啪响,让我成为整个名流圈的笑话,每个人都在背后议论我,嘲笑我。四年后,他依然跟这个女人亲亲我,夜不归宿,你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凯罗沉默了,等她一下车,就赶紧给陆谨言打了电话。
看到花晓芃,安安震动了下,“你是来找阿言的吗?他今天没有过来。”她是故意这么的,这是一种暗示,陆谨言经常会到她这里来。
花晓芃何尝听不出来,嘴角扭曲成了一个讽刺的冷笑,“我不找他,找你。”
“找我?你有什么事吗?”安安特意露出了一点瑟缩的神情,让花晓芃觉得她是在害怕。
花晓芃面无表情,走了进来,坐到沙发上,“安安,四年前我就认识你了,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特别安静,特别单纯,人畜无害的女孩。可万万没想到,原来你还挺有心计,是朵盛世伪白莲花。”
安安十分的淡定,用着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花晓芃的眼光在她脸上一掠而过,声调平淡而冷漠,“周二的时候,你用陆谨言的手机给我拨了一个电话,想让我知道,你在跟陆谨言亲热。你想要刺激我,想我挑衅,可惜,把自己bào露了。”
安安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呷了一口茶,把嘴角的一抹痉挛掩藏在了杯缘后面,“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从来都没有。”
花晓芃嗤笑了一声“我的手机里,有来电记录,而陆谨言手机里的拨出记录却消失了,只能明一点,有人把它删除了。倘若是陆谨言,无意间按下了通话键,是不可能删除记录的。”
安安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竭力保持着平静,“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像你那么大胆,那么有勇气,我也不懂得去争取。我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听从阿言的安排,我只做他想让我做的事,他不想让我做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这话是在变相的告诉花晓芃,陆谨言对她的各种宠爱,都是他主动的,她根不需要争抢,不需要耍心计。
花晓芃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下,但她脸上依然是淡定的,没有露出一丝情绪,“你的意思是这个电话,是陆谨言让你打的,通话记录也是陆谨言让你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安摆摆手,“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威胁你的地位,你永远都是谨言的妻子,是陆家的少nǎinǎ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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