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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个病美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司古
虽然直到现在白家也仍是远远及不上王家,可也可以拼尽全力与之一搏。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将这些事情告诉了王家,王家世代清白,对这样一桩亲事是不会同意的。
卫渊当时看着白叶蓉的目光已经有些犹豫了,她说的那样笃定,那样确信,她也确实被丞相留在了府中,可他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是那样的人。
白叶蓉见状冷笑了一声:“你不相信我?”她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食盒打开,“这是你母亲让你送过来的吧,她既是叫你送了过来,那肯定是告诉你没有毒的对吧?那你便将这糕点尝上一块,看看这里面有没有毒,看看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九岁的卫渊对于自己的母亲是全权相信的,更何况来之前母亲告诉过他那里面的糕点是干净的,母亲不可能拿他冒这一份险。
卫渊当时冷着脸对白叶蓉说了一句:“我娘她不会害我的!”便将那糕点送入了口中,糕点很甜,他的喉咙也很甜,就是腹部有些疼。
卫渊当时一脸的不敢相信,倒在了地上。
更让卫渊不敢相信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他那个害了自己的娘难产了。那一日的丞相府很乱,人声嘈杂,可卫渊不曾看见过丞相的身影。
若非那日与他交好的赵明秀正好来来府上找他,又为他寻来秦大夫的话,他早就已经不在了。
那一日晚上王含青死了,一尸两命,丞相府彻底乱了套,丞相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那一晚卫渊拖着自己中了剧毒后还没有好的身子去了白叶蓉所住的院子里面。
“你并非是等着白家的势力和王家平齐了才上门来讨说法的,你是知道她将近临盆,故意赶在这个时间来的。”
白叶蓉没有说话,卫渊又说了第二句,九岁的他,在一日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此刻眼神冰冷的不像一个孩童:“你以为我爹他不知道你当年经历了什么吗?”
卫渊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身后的白叶蓉闭上了眼睛,脸上已经泪痕遍布。她当然知道,她再知道不过了,包括这次的食盒,他都看在眼里,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心中早已经有了偏向罢了。
那天晚上雷声阵阵,时不时有闪电,照得漆黑的夜空陡然一亮,将卫渊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照亮,寒夜尤冷,不比他目光半分,冰雪尤寒,不及他心痛半分。
他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喊着“阿渊。”却不是他熟悉的父母的声音。
那一晚,卫渊失去了四个人,他未能出生的妹妹,他的端庄典雅的美人娘亲,一向疼他爱他的爹爹,还有那个天真的自己。
“没有哪个小孩子愿意相信自己的娘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坏人,也没有哪个小孩愿意被自己的娘当做棋子,更没有哪个小孩能够接受自己已经性命垂危,自己的亲生父亲却连来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卫渊语气平静道,古井一般深黑的眼瞳里没有半分别的色彩,甚至连悲伤都看不到了。
可对面的温絮语却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卫渊你好惨!”
温絮语看着走到卫渊的身边抱住卫渊,一边轻抚着他的头发,一边小声道:“阿渊不哭,以后我陪着你,保护你。”
被温絮语搂在怀里的卫渊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心中那些难受都不见了,而且额边还不住的冒黑线……
为什么他感觉这个抱法像是在哄孩子呢……
在温絮语将卫渊身上抹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卫渊终于受不了,强行将她拉开自己,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床那边扶着去。
卫渊想要将温絮语搀扶到床上让她睡下,温絮语举着双手蹦跶个不停,卫渊将温絮语的左手拉住,她就伸出右手去够那坛酒,卫渊将她右手也拉住,她的脚开始胡乱踢。
就在卫渊终于艰难地将温絮语抱到床上之后,他这才松了口气,将自己的外衫脱了扔在了一边,温絮语突然在这个时候搂住卫渊的脖子,靠近卫渊的脸,直接印了上去。
卫渊惊得手都松了松,好在是已经到了床边,卫渊松了手不至于摔了温絮语。
卫渊目光幽深,看着那个躺在床上也不安宁手脚快速将棉被推向一边的温絮语,那双平素冷淡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偏偏床上醉得糊涂的温絮语还不自知,一面踹着卫渊给她盖上的被子,一面拉住卫渊的手不放,两人拉扯之际,卫渊一时不注意被温絮语的蛮力拉得跌倒在床上,鼻息正靠近温絮语的脖颈。
正是这个时候,温絮语还一脸迷茫地转过头来,目光与卫渊的目光对视,然后将他往自己跟前拉了拉,那张美貌的脸,因为方才自己的折腾,已经微微出了些汗,看在温絮语的眼中,只觉得更加美艳,她不自觉的便想要靠近。
温絮语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两人靠得极近,因为温絮语这么一拉,她的气息便直接喷洒在卫渊的脸上。
卫渊直接将温絮语胡乱动作的手按住,直接吻上那张红艳的嘴唇,顷刻之间,攻城夺池,温絮语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浑身酥软,手脚无力了。
正在卫渊的手伸向温絮语的衣裳的时候,温絮语不自觉轻喃出声:“美人儿……”
卫渊黑着脸起身,将温絮语的手脚重新塞回被子里面,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仓皇地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夫君是个病美人 78、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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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的时候, 温絮语只觉得自己头疼异常, 浑身无力,等她彻底清醒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她匆忙起身, 看了看自己身上, 衣裳是换了一身的, 没有穿外衫,只剩下中衣, 身边是没有人的。
“元绿。”温絮语一边对外头喊道, 一边快速起身穿衣裳。
元绿应声进来, 手里还端着木盆拿着面帕:“小姐醒了。”
“我昨天怎么了?我的衣裳是谁换的?卫渊呢?”温絮语揉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元绿用热面帕将温絮语额头先擦了一遍,回答道:“小姐昨日下午喝醉了, 衣裳是后来我和灵兰一起给小姐换的, 少爷他去客房睡了。”
“客房?”温絮语疑惑道。
元绿对上温絮语疑惑的目光, 眼神中还有些许同情,是给卫渊的。
昨天下午两人一起喝酒, 这些她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后来小姐似乎发了酒疯,她只看到了姑爷离开的背影,脚步都是狼狈的。
能让一向淡然的少爷, 都变成那般狼狈样子, 可见昨日小姐折腾得不轻。
温絮语换好了衣裳便去了客房,往那边去的时候,正与朝外头走的卫渊遇见, 温絮语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又跑到客房去睡了?”
莫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发了酒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温絮语在心中疑惑。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隐约能想起来一些,就是陪着卫渊喝酒,结果自己却先喝醉了,然后便是……亲了卫渊脸一口!
果然,温絮语在内心给自己一巴掌,一喝多就经不住美□□惑了,根本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又想到自己方才的问题,温絮语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等卫渊回答了,直接转身便要走。正在这低头的时候,温絮语将昨天晚上卫渊说的话全部想了起来,那些他曾经难过的时候,那些他最难熬的岁月,虽然卫渊没有说过他后来怎么过来的,可温絮语知道,那一定很难。
一时间,她看着卫渊的目光又多掺杂了几分心疼。
后面凌燕果断替卫渊回答道:“回夫人,少爷昨晚上着了凉,所以才怕影响到夫人,所以才回了客房。”
温絮语一时不解,加上方才因为想起了自己的过分行为,也便没有多加思考,直接便问了出来:“昨天咱们都喝了酒,房间里也是暖的,怎么会着凉了呢?”
凌燕说了方才那句话后已经离开,去收拾房间里头的东西了。
想来是见温絮语在这儿,加之卫渊现如今的身体已经和从前不一样,这些日子早已经习惯,在见到温絮语在卫渊身边的时候,凌燕就不会跟卫渊跟得有多紧。
原本不过是个寻常的问题,可卫渊却半晌没有回答。
“嗯?”温絮语抬头看向卫渊的眼睛。
卫渊目光闪躲,耳根都红了,低着声音说了句:“洗了个冷水澡。”
“你疯了!”温絮语惊讶道,虽然卫渊如今身上毒已经解了,可身子却还是一样的羸弱,如今是好些了,可怎么能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洗冷水澡,“你没事洗什么冷水澡?果然着凉了吧,你……”
温絮语的话突然就停了,在卫渊幽深目光的注视之下,她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
那个大男人没事儿回去洗冷水澡……
温絮语沉默良久,才踌躇问道:“那你可喝过汤药了?这会儿身上还难受吗?”
“喝过了。”卫渊点头道,“至于后面这个问题,你觉得呢?”
温絮语猛然抬头,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话的歧义,脸上爆红:“我说的是着凉了的难受!”她话才说到一半,正对上卫渊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卫渊方才那句话是故意的!
她红着脸狠狠瞪了卫渊一眼,转身将卫渊落在了身后。
卫渊见她走了,也快步跟了上去。
直到过了客房这边的小路,温絮语才小声地说出来一句:“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们都是夫妻了。”这句话细若蚊喃,温絮语觉得说出来的时候,自己的脸都已经涨红起来。
“什么?”身后的卫渊笑着问道。
“你没有听见便算了,不作数。”温絮语听见他故意问这一声,果断地加快了步子,不准备再和卫渊说下去。
“我听到了,你说的是,今晚我可以回房里去睡。”卫渊拉住温絮语的手腕,从后面抱住温絮语道,他说话的时候,嘴唇靠近温絮语的耳边,气息挥洒,温絮语觉得耳边有些痒痒。
“小姐,早膳好了!”正是这个时候,那边传来灵兰的声音,正好将两人动作打断。
温絮语听到灵兰声音的时候,下意识的慌张让她忙将卫渊推开,脑海中还一直念叨着,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灵兰站得稍微有些远,那一声喊出来之后,她才看到两人动作,一时间懊恼,忙捂着眼睛转过了头去,道:“我记错了,早饭还没有好。小姐……姑爷你们可以等一会儿再过来。”语罢便慌忙地跑回了房间。
这边卫渊因为被温絮语快速推开,还正用自己清澈无辜的眼神盯着温絮语看。
温絮语嗔了卫渊一眼,快步往房间去了。
两人平日里用膳之时,丫鬟都是在一旁的,今日过去了以后,也不知灵兰说了什么,元绿只是犹豫地看了一眼温絮语,便和灵兰一道退出了房间。
温絮语看着两人快速出门的样子有些无奈。
和卫渊用完了早膳,她才犹豫地问道:“我昨天晚上,没有乱说什么吧?”
卫渊想到昨天晚上情动之时温絮语的那一句美人,瞬间脸黑了一大半,甩袖走在了温絮语前面。
温絮语见卫渊瞬间变了脸色,只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可能确实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她现在头还有些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记不起来。
可是卫渊给自己讲的那些故事却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看了一眼卫渊的背影,他从来沉默寡言,或许也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毕竟,曾经那样相信自己的母亲,信任备至,可以为之亲口试毒,只是没有想到,他的信任全都错付了。
卫渊提起王含青的时候,眼中的挣扎与纠结她都是可以看到的,她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给卫渊下毒的是谁,谁能?谁又敢?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的亲生母亲,也是万万没有敢往那里想。
她早就应该知道的,卫渊为何对先丞相夫人那般排斥,为何丞相在面对自己一直宠爱的长子的时候,总是目光卑微,那不是卑微,那是一种愧疚。
他们曾经那么深,那么深地伤害了卫渊,让他对信任排斥,对亲人排斥,甚至对于表达都排斥,他将自己包裹在小院这个并不坚硬的壳子里面,守着自己那颗曾经柔软的心,不愿意出来。
即便是承受了那么多流言蜚语,也仍是不出来。
他不是不愿出来,是不敢啊!
他当时吃下那糕点的时候,目光有多坦荡,后来那些年里他的心口就有多疼。
温絮语记得,自己是十四岁的时候没有了爸妈的,在那之前她一直生活在蜜糖罐里,医院打来电话的时候,窗外万家灯火正亮,可她的世界却在那一刻变成了全黑色。
在那之后,她强迫着自己长大,去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融合进这个世界,将所有的痛苦都埋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卫渊那个时候才多大,他才九岁,一个九岁的孩子,她简直难以想象,后来那些日子卫渊是如何熬过的,难以想象,他是如何,一个人在那个小院子呆了这么些年。
难怪她刚见到卫渊的时候总觉得他像个自闭少年,这样的事情,自闭都是轻的。
温絮语跟着卫渊的步子走到了房间里面,卫渊此时正一脸平静坐在桌前准备吃东西,因为他身子好了,现在桌上也会有些荤腥与肉食,是为了给卫渊补身子的。
温絮语看见桌上好不容易多出来的荤腥,又看了一眼一如往常沉默地坐在桌前的卫渊,想到昨晚喝多了以后他说的话。
没有哪个小孩子愿意相信自己的娘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坏人。
也没有哪个小孩愿意被自己的娘当做棋子。
更没有哪个小孩能够接受自己已经性命垂危,自己的亲生父亲却连来看自己一眼都没有。
温絮语眼泪便不自觉的划了下来。
身边站着的元绿见状忙取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说着便凑近温絮语,说话间还怀疑地朝卫渊那边看了一眼,其中意味明显,方才温絮语是去寻卫渊的,很大可能是卫渊欺负了自家小姐。
卫渊看了元绿一眼,元绿犹豫了片刻,松开了放在温絮语肩膀上的手,犹豫地看了一眼卫渊,最终拉着站在一旁正关心温絮语的灵兰的时候,退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还给两人将门带上了。
两人出去了很久之后,卫渊才起身,坐在了最靠近温絮语的一个凳子上,低着声音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嗯。”温絮语颤着声音回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好像一想到卫渊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就特别的为他不值。
卫渊伸手,将温絮语脸上的泪珠轻抹下来,然后缓缓张口道:“那也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语调缓慢,动作温和,漆黑的双瞳与往日一般清澈。
“我说过什么话了?”温絮语一脸茫然,仰头看向卫渊。
卫渊目光沉了沉:“你说了,以后会陪在我身边,要保护我的。”他说着,嘴角上扬,手离开了温絮语的脸,她脸上的泪珠被擦了干净。
“我……”温絮语突然脸红了起来,分明是喝了酒一时激动地说了那些话,也确实是她心中所想,可现在被卫渊单独拎出来说,她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呢。
卫渊见温絮语沉默了,人也没有打算离开,直接另一个胳膊从温絮语身后伸过去,撑到桌上,整个人将温絮语环住,让她无处可躲:“你犹豫了?昨天晚上的话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温絮语果断回答道,两人现在距离很近,近到她能够看清楚卫渊的每一根睫毛,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轻微的呼吸声。
“那说心疼我?”
“心疼。”
“保护我?”
“保护你。”
“那娘子以后要好好保护我啊。”卫渊突然扯唇粲然一笑,原本环住温絮语的胳膊松开了,就坐在温絮语身旁,安静地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温絮语脸上红晕并未消除,看着卫渊脸上阳光明媚的笑容,突然一愣,她好像还未见过卫渊笑得这样开心过,即便是在最早那个不切实际的梦中,也只见他浅笑。
愣了半秒之后,回味出来卫渊方才所言是何之后,温絮语脸上更红了,咬着牙道:“你这个狗男人调戏我!”
这下愣住的人变成卫渊了。
狗男人?
这是个什么意思?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的称呼。
是在骂自己吗?
卫渊眼睛眨了眨,眼底一片清澈,仔细看,里面还有着几分委屈,就差直接将“你骂我!”这三个字的控诉直接写在脸上了。
两人经过这么一番闹腾,温絮语沉重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她一本正经地拿起自己的筷子,然后开始在盘子中夹菜。
一小会儿后,卫渊的小碗里被菜堆满了,没有一个素菜……
灵兰进来的时候,温絮语正认真地将桌上的一个鸡腿用筷子夹了下来往卫渊碗里送,嘴上还说着:“多吃点,多吃点。”
灵兰有些凌乱,方才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温絮语认真地在为卫渊夹菜,卫渊一脸“乖巧”地坐在桌前,低着头吃饭,没有一个人能够看见她。
“小姐,王小姐来了。”最后还是灵兰主动打破这种诡异的景象。
她的话让温絮语停下了筷子:“文若来啦?”
“是,王小姐现在正在外头呢。”灵兰道。
温絮语忙起身就要去找王文若,朝外面走了两步,又回身过来,对卫渊道:“我先去见文若,你自己在这儿慢慢吃,别饿着了。”
凌燕:……我突然怀疑少爷编了自己这些年都是饿着的瞎话。
卫渊:……我觉得我娘子似乎对我的食量误解有些深。
卫渊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山”,一脸郁闷地对凌燕道:“为何早膳会有鸡肉?”
还是这么大一只鸡?
“少爷,那是夫人特地吩咐了给少爷补身子的。”
卫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饿 叫做你夫人觉得你饿




夫君是个病美人 79、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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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絮语没有想到王文若会特地来丞相府找自己, 毕竟从前她并不清楚卫渊生母的事情, 现在明白了,便知道这种事情在王家那里是多么不能容忍。
王家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与卫家无甚来往,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出去的时候, 王文若正坐在凳子上候她。
见到温絮语的时候, 王文若立即从凳子上起身来, 便朝她那边走去,脸上是似悲非悲, 泪珠欲垂的模样, 温絮语当即假嗔了一声:“怎么如今见了我要这般见外, 这是还要与我拘礼不成?”
王文若未想到温絮语会在这里开罪于她,愣了一会儿, 明白了过来温絮语的意思, 为的不过是让自己放松一二罢了, 她脸上方才的悲伤表情立即便没有了,一滴泪珠滑落, 笑着道:“偏你最坏,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打趣我。”
温絮语大概能猜到王文若是为什么事情来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上次你来的时候, 没能带你好好在府中转上一转, 今日既然来了,那么我这个东道主就要好好给你介绍一番。”温絮语笑着将手伸向王文若。
“好。”王文若的手放在温絮语的手上,分明两人现在已经长大了, 可这个动作却显得两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拉着手往外面走。
“你看,那边那个是前儿新种下的腊梅,这些都是我们那个院子里没有的。”温絮语指着远处的花与王文若道。
“不过这些王家应该都是有的,丞相府所种的花木再多,却也不及王家十分之一。”温絮语见王文若朝那边看了看,随即温和笑了。
两人也都知晓原因,这丞相府的诸多稀有花木都是卫渊的生母王含青带来的,这么多年来,丞相仍是好生照料,在府内小心养着。
“表哥想来是不愿再见到那些花吧。”王文若平淡道,“咳咳……咳咳……”话才说了几句便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可是外面这会儿风有些大了,我不该这会儿带你出来的。”温絮语见状忙拉着王文若道,“还是回去吧。”
“无妨,原本是见不得风的,来路上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王文若叹了一口气道,面色虚白。
“跟卫渊原是一样的,他也这样咳,终归于身子有害,还是得请个名医来瞧瞧,我一会儿便吩咐人去找一找秦大夫,寻到了人,给你好好瞧上一瞧。”温絮语握着王文若的胳膊紧张道,“早前见你便觉得你太过单薄,现在看来,越发瘦了……”
温絮语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见王文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我的亲事定下了。”
“什么?”温絮语方才沉浸在关心王文若的身体上面,还未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算是明白过来了,“真的定下来了?是你愿意的?”
王文若面上没有表情,脸上因为方才咳嗽而显现出的红晕也仍在,就在温絮语着急的时候,王文若低头”嗯“了一声。
见是她愿意的,温絮语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道:“王家世代低调,虽早年先祖有过鼎盛之时,可这些年以来逐渐隐逸,你若是嫁给了太子,将来王家也势必会难以再似从前那般逍遥。”
若是遇到别人温絮语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可这人是王文若,一个她见了便觉得亲切的人,一个和卫渊一样病弱的人,也是他的表妹,温絮语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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