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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云瓷眸子凉凉地瞧着他,柳如岸手一哆嗦,赶紧赔笑:“没有没有,我没有诋毁他的意思。我是为你发愁嘛~”
“大哥,能做的我都做了,我还能怎么办啊?”云瓷烦恼地托腮叹气:“他若想不明白,不来提亲怎么办?”
“不来?”柳如岸长眉一挑:“他都和你那样了怎好意思不来?我柳家嫡小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大哥想做什么?”
柳如岸嘿嘿一笑:“想要姜槐彻底开窍,这就需要妹妹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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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半月内不准理阿兄?”云瓷眸光轻转, 心疼道:“阿兄只我一个亲人,若我故意不理他,岂非太残忍?”
柳如岸揶揄道:“妹妹,你不会舍不得吧?”
“我当然……”云瓷捏着掌心:“我当然舍不得啊。”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没有其他办法么?”
“我的好妹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不下一剂猛药, 姜槐哪能开窍?你和他要不清不楚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才哪到哪儿, 你不会做不到吧?”
云瓷手背贴着微烫的小脸,慢慢放平呼吸, 眨眼面色恢复泰然:“没什么做不到的。只是…大哥这法子, 确定管用?”
这变脸的本事看得柳如岸啧啧称奇, 他悠然开口:“妹妹啊,这就叫做欲擒故纵。他心里有你的话,等你真不理他,他就该急了。男人嘛, 成家前急一急也是应有之礼。况且, 区区半个月,用半月换一生幸福,稳赚。”
稳赚么?
云瓷一口应道:“那,此事就拜托大哥多多费心了。”
柳如岸拍拍胸膛, 露出八颗牙齿:“好说!”
一连半月, 姜槐都在忙碌御花园刺杀案,好容易带着影卫彻查幕后主使,查来查去, 线索断停在东宫太子那边。禹皇闻讯后,冷着脸终止调查,姜槐总算能喘口气。
这半月,她忙得不可开交,宣贵妃不知发得哪门子疯,仗着圣旨在手,频繁登门学艺,若不然便是一道口谕召姜槐入宫。
姜槐疲于应对,越发想念阿瓷。
夜幕降临,坐在书房窗前,望着天边繁星,她抱着猫苦恼地叹口气——阿瓷已经许久没给她回信了。
哪怕再忙,半月里她依然坚持一日三封信送往柳府,然书信如泥牛入海,根本没翻出半点浪花,也听不见半点回响。
没有回信,没有一声问候,像突然和她断了往来。
姜槐凝神思索,天边属于阿瓷的那颗星明亮闪烁,熠熠生辉,没任何不妥。那么——是故意不理她吗?
还是说,阿瓷等急了,开始恼了。
晚风吹拂着发丝,姜槐继续思索那两个问题。
她是想和阿瓷在一辈子的,事实上,十几年前风雪天,将阿瓷抱进怀里的刹那,她就不想再放手。哪怕阿瓷嫁人生子,她手里有权有势,照样能护她一生安稳。
姜槐的心一阵钝疼。
嫁人生子,为何一定要嫁人生子呢?





大将军与娇养妻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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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鸾山谷底,看阿瓷的意思也想和她相伴一生,姜槐眉峰蹙起,耳边再次回荡起小姑娘温温柔柔的低语:
“你知道怎么要吗?姜槐,你那么聪明,不如猜猜,我想要什么?”
怎么要?该怎么做才能和阿瓷一辈子在一起?
她嘴里嘀咕着,蓦地一道亮光从脑海炸开!对了,嫁人生子!若她娶了阿瓷,阿瓷不就一辈子能陪在她身边?谁也抢不走,哪怕到死,她们也能葬在一起。
自觉想通了第一个问题,姜槐眉梢染了三分喜色。越想越觉得欢喜,她怎么以前没想过呢?
阿瓷认祖归宗,是柳家名正言顺的嫡小姐,而姜槐在世人眼里是正儿八经的男儿身,她娶了阿瓷,不仅能和阿瓷白头偕老,还能借此打消宣贵妃的试探。
娶了阿瓷这念头一旦冒上来,再也无法从脑子里撤走。
她得找机会问问阿瓷愿不愿意嫁过来,她是女儿身,若要迎娶阿瓷,势必要和她说清楚,阿瓷若愿意,那就太好了。
姜槐唇角上扬,眼里藏着点点星光。那么第二个问题呢?阿瓷想要什么?
这问题她想了一夜,待天边暗色被光芒驱散,姜槐站起身,精神满满的踏进浴室。
精心梳洗后换了一身淡雅的青竹长衫,她本就生得腰细腿长,容色极好,此番特意打扮后,俊秀的眉眼更显风流。
她想明白了,她知道该怎么回答阿瓷了。大清早,破天荒地没去练剑,吃过早饭,掐算着时辰往蝉花街走去。
柳府门口,下人一脸歉疚道:“回禀将军,我家小姐有事忙,不便见客。”
姜槐怀疑自己听错了,阿瓷明明在为何不见她?再要紧的事比得她重要么?
她愣在那,满腔欢喜被泼灭。
念儿探着头从门里走出来,下人退到一边,打量着姜槐略显黯淡的神色,她小心翼翼道:“公子怎么此时才来?”
姜槐吸了吸鼻子:“阿瓷在忙什么?不见我是因为怪我来得迟么?”
念儿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心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公子还真开窍了?
她压着窃喜,一脸悲痛道:“小姐等公子等得好苦,短短半月,人消瘦许多,整日食不知味……”
“这般严重么?”姜槐紧张道:“那我更要见她了!”
“小姐说了,不愿见公子,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改日?”姜槐沉吟片刻,失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念儿没想到她真得转头就走,当下要嘱咐的话噎在喉咙,不上不下地,堵得她难受极了。
怪不得小姐要生闷气,小姐下定决心却唱了半月的独角戏,公子不露面也就罢了,此番人都到府门外,竟真被三言两语打发回去?
她这会都能想象到小姐听到此事后是如何憋屈恼火了。公子呀公子,不是念儿不帮你,是你这次太过分了!
柳府,循花院。
云瓷守在门口翘首以待,气归气,但阿兄能来她还是止不住欢喜。
如今就等着看半月努力来的成果,大哥说的有道理,一个人若当真在意另一个人,突然的冷淡,怎可能习惯?
至少,这半个月,她度日如年。
念儿嘴里嘟囔着踏进小院,待见到云瓷那双充满期待的眼,又忍不住腹诽:公子这样子,活该单身一辈子!
“人呢?”
“走了。”
“走了?”云瓷茫然的眨眨眼:“你怎么说的?”
“按照小姐原原本本嘱咐的话说的,结果公子听到您不愿见,扭头就走了。”她眼睁睁看着小姐满腔欢喜落了空,心生不忍:“公子还是太木讷了,小姐莫要放在心上,他……”
“好了念儿,你先退下吧。”
“是……”
云瓷捂着心口痴痴望着院门口:阿兄还是不明白吗?是不明白,还是心里没有她?
不应该啊。
她的感觉不会错。
浑浑噩噩地回到闺房,望着书桌满纸相思,竟觉格外刺目!
“你怎可如此呢?”
她怅然地吐出一口气,眼睛微湿,嗔怪道:“你不知道我想你吗?姜槐,你还要我等多久?”
正所谓,多情总被无情恼。
云瓷睫毛微颤,一滴泪凝在眼眶,终究被逼回。抵不过心头思念,终是取出画像,见不到真人,好歹能睹物思人。
看着看着,她的眼角再次湿润,喃喃道:“还是觉得好气啊……怎么能走了呢?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笨的!你做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呢?区区一座柳府,你若想进,谁敢拦你?谁拦得住你?榆木脑袋!”
云瓷捂脸:“我怎么喜欢你这个榆木脑袋啊~姜槐,你未免太欺负人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透着些微沙哑,头埋在雪臂之间,稍顷,眼圈泛红。“我再绝情些,就不该理你~姜槐,我再等半日,半日之内你不来找我,新年之前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小姑娘自说自话,或羞或恼,或嗔或怨,少女心事,复杂又简单。
彼时被放在心里惦记的姜槐正往长街买花,买花的小女孩乍然见到如此俊美的少年郎,喜得眉开眼笑:“公子是要送给心上人么?”
心上人?
姜槐含笑摇头:“不,送给我家妹妹。”
妹妹?小女孩一怔:“公子这样子,可不像为妹妹买花啊。”
“什么?”
“没、没什么。”
卖花女急忙低头,她卖花有些日子了,前来买花的多是年轻男女,个中神情她自认看得极准,寻常为人兄长的,即便送花给妹妹,也不该如此欢喜。
眼角眉梢尽是情,怎么可能是给妹妹买花?
她贴心的以为公子脸皮薄,笑道:“公子要买多少?”
捧着大束鲜花,姜槐心满意足往回走。
阿瓷既然恼了,那她赔罪便是,总要哄得小姑娘嫁给她的。她实在想不出来,除了娶她,还能有什么办法理直气壮地霸占阿瓷一辈子。
闺房内,云瓷倦然地倒在软榻,眼角依稀挂着泪痕。
敲门声在此时响起,无人应。
她以为进来的是念儿,疲惫道:“我无事,念儿,你容我静静。”
姜槐捧着鲜花挑开帘子:“怎么?还在生我气?”
阿兄?
云瓷没想到她竟敢明目张胆敲门进来,一时震惊大过恼火:“你怎么就这样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姜槐伸手拉着她自软榻起身,带着朝露的鲜花被她放在一旁,细心打量着云瓷眉眼,心疼道:“怎么哭了?”
“许你绝情,就不许我哭么?阿兄好生霸道!”
“绝情?我哪里绝情了?阿瓷,我该早点来见你的。可我刚想明白如何回答你。”
云瓷嗔她一眼:“那花给谁的?”
“给你的。”姜槐笑着送花给她:“别恼了,笑一个可好?”
云瓷冷笑:“在阿兄心里,我就这么好哄?”
她一手拍开姜槐放在她左肩的手,“我倒要听听,阿兄想了半月的答案是什么。”
姜槐不以为忤,反而越发乖巧,“第一,我想娶阿瓷为妻。第二,阿瓷与我素来亲厚,料想也不愿和我分开。”
花瓣落在云瓷掌心,她唇瓣微张:“阿兄说什么?”
“我左思右想,想要和阿瓷一辈子不分开,只有将阿瓷娶回家,这样,咱俩生同寝死同.穴,好不好?”
云瓷被她直白的话说得面色羞红:“谁要和你生同寝死同.穴了?”
“不是么?你我兄妹二人自小在一处,我离不开阿瓷,阿瓷也念着我,若你不嫌弃,我娶了你又何妨?咱们早就习惯相依为命,我深思熟虑后也不想阿瓷嫁给旁人,总归是过日子,和我过不好吗?”
“姜槐,你这是情话吗?”
“啊?”
云瓷再也受不了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住羞涩道:“阿兄,过来。”
姜槐听话地走过去,哪知云瓷又道:“再近些。”
她干脆挨着小姑娘坐在床榻,手指刚碰到她垂落在腰间的长发,就被云瓷揽了腰,“阿兄,你想不想哄我开心啊?”
姜槐再次闻到这股淡淡的香味,神情放松道:“想。”
云瓷轻轻咬上她侧颈,牙齿寸寸嵌入,姜槐不敢动弹,直到小姑娘发泄够了,笑颜天真道:“阿兄,疼吗?”
姜槐摇头。
“阿兄今日出门前特意打扮了?”
“对。”
云瓷唇角勾起一丝坏笑:“阿兄,我想罚你,你不准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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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毫不吝啬的倾洒在庭院, 柳如岸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院门路过,隔着重重枝叶,无意一瞥,却瞥见抹亮眼的青袍匆匆飞过。
瞧那身法,竟是武学高手?
再看那人去的方向,柳如岸眉头一皱, 心底冒出大胆猜想, 顿时瞌睡全醒了。
彻夜没合眼,挖空心思筹谋接下来的计划, 他在妹妹那里打了包票, 自然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可姜槐是怎么回事?大咧咧地跑来擅闯女儿家闺房?
还真是不讲究男女大防啊!
他担心出事,赶紧跟上。便见姜槐怀里抱着大束鲜花,无所顾忌地去敲阿瓷房门,柳如岸摸着下巴道, 他是这会出面逮人呢, 还是再等等?
没等他想明白,姜槐顾自推开房门,半点不客气地进去了。
柳如岸心里警铃大作,他见到活的登徒子了!
要不是想着不是姜槐对手, 他早就冲上前把人暴揍一顿!不光明正大的提亲, 净学那不正经的,就这样,偏偏他家妹妹还爱得不得了。
柳如岸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跟不上小女孩心思。转念一想, 他才二十三岁,一点不老啊!
同为男人,他怎么也看不透姜槐呢,姜槐到底几个意思?
人进都进去了,他丝毫不敢大意,还得惦记着为他们守房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房门内,姜槐眼里浸满温柔的光,纯粹无邪,她点点头,乖巧的令人不忍欺负。
云瓷揪着她的衣领:“怎么罚都可以?”
“可以。”姜槐纯然不知自己已成砧板鱼肉,她望着云瓷,只觉小姑娘笑起来真好看,下一刻,侧颈传来阵痛。
同样的地方,更重的力道,想着阿瓷不准她动,她当真老老实实不敢动,慢慢僵直背脊,阿瓷的呼吸缭绕着她寸寸肌肤,姜槐忍着轻颤,默默承受。
寂静的闺房唯有轻微的喘息蔓延开,云瓷起初想小惩大诫,渐渐的,竟也失了章法。
阿兄这般任人采撷的模样实在太动人心魄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在云瓷心里燃起一把火,火苗窜得老高,一时无解。
姜槐神思放空,趁着小姑娘罚她的空当,她想了很多——阿瓷变得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没想明白。
比如此时阿瓷正用舌尖扫过她侧颈,既小心又大胆,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她脊背,一点点轻抚她的蝴蝶骨。
很小的时候,姜槐就喜欢这样抱着阿瓷。
阿瓷很乖,从不任性哭闹,唯有生病的时候常爱往她怀里钻,小时如此,大了更甚。她很满意阿瓷这份亲近,满意的不得了。
云瓷快被她折腾疯了。
合该是她来惩罚阿兄,怎么如今这形势倒像是她先抵受不住了?阿兄身子一动不动,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不老实,在他掌下,云瓷慢慢消了力道,身娇体软,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了。
她的眼睛微红,带了点点情热。说出口的话泛着喑哑:“阿兄,不准动。”
姜槐冲她笑,却发现如今这姿势阿瓷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她雀跃地扬了扬眉毛:“好,不动。”
“说好了,不准动哦~”
“嗯嗯,不动。”
云瓷放心的抱着她,惊觉手脚竟有些发软,不禁在心里嗔恼,阿兄好烦人,没事乱摸什么。她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心思,重整旗鼓,想着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轻薄阿兄,她笑了笑:“阿兄,你心里痒吗?”
她的手抚在姜槐心口,姜槐身子微颤,庆幸自己贴身穿着云茧蝉衣:“痒。”
“是吗?”云瓷揽着她身子慢慢贴近:“那这样呢?”
这样……
姜槐想了想,忍不住将她抱紧:“我喜欢。”
“阿兄,你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的事吗?”云瓷眼里柔情满溢,尾音上挑,带了轻轻地颤和绵。
“记得。不准动。”
“阿兄记得就好。”云瓷顺手解了姜槐腰间的绸带,用此蒙上她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无论我做什么,阿兄都不准动。可记得?”
姜槐眨眨眼,而后天地陷入一片昏暗,唯有鼻尖萦绕的体香越发浓郁。
唇瓣相贴的刹那,她想到春日里盛开在半山腰的野花,她拉着阿瓷的手在漫山遍野嬉笑玩闹,玩累了阿瓷会赖在她身上,就如此刻。
但又隐约不同。
她再次尝到了阿瓷的味道。




大将军与娇养妻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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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可口,氤氲着暖香,软绵绵的,比白玉豆腐还嫩滑。
一声轻吟长长泄出,云瓷羞得想捂上姜槐耳朵,偏晚了一步,被她听到了。这下,本就发烫的身子更烫了。
姜槐本想问她怎么了,下一刻波澜微生,阿瓷刚才的声音真好听啊。
这般想着她唇角带了笑,云瓷眼尖,登时凑过去问道:“阿兄在取笑我么?”
姜槐想着不准动的规矩,忍住摇头的动作,她道:“没有,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取笑的。阿瓷嗓音柔媚婉转,是上天馈赠的礼物,我很喜欢。”
“是吗?”云瓷盯着她张张合合、略显红肿的唇,心虚浮上心头,羞得说不出话,就这样抱着姜槐,平缓呼吸。
“阿兄喜欢我刚才那样吗?”
“喜欢。”
云瓷心里甜甜的:“阿兄说要娶我,当真?”
姜槐回抱她:“当真。”
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柳如岸急了,姜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赖在他妹妹房里了?!
他等不下去了,抬腿往那扇门走去。
未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他刻意踏重步子,距离房门还有段距离时便开口:“阿瓷,你在里面吗?哥有事找你。”
“阿瓷,柳公子在门外。”
“我听到了啊。可我现在不想动。”
“那我能动吗?”
“当然。”
姜槐哭笑不得:“你不动,我也不好动啊。”
“我很沉吗?”云瓷左右欺负她眼睛看不见,极尽调戏:“阿兄大可以抱我起来啊,以前又不是……”
顷刻,天地翻转,姜槐撑着手臂在她上方:“不沉,阿瓷骨架精细,体态轻盈,美极了。”
“阿兄又在夸我。”云瓷再次庆幸姜槐看不到她,她平躺着去看姜槐,怎么看怎么喜欢,“阿兄亲亲我。”
姜槐俯身,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想了想直接将人抱下榻,摘了白绸带,重新束好衣衫。
透过铜镜云瓷去看自己此时的模样——鬓发微乱,面若桃花,眼眸含春,眉梢流出两分魅意,登时羞得不能自已。
敲门声还在继续。
“阿瓷?阿瓷你听到了吗?”
云瓷用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颊,反复深呼吸,刚要迈步,姜槐看她一眼:“我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柳如岸面带喜色:“阿瓷——”
喜色一瞬凝固,他盯着姜槐,轻呵一声:“青天白日,大将军在我妹妹房里做什么?”
不等姜槐回答,他当场跳脚:“你脖子那是什么?!你们…你们……”
纯情少男痛苦捂脸,不知该指责姜槐不知礼,还是该埋怨自家妹妹太欺负人了。看这齿印,咬得够重啊。
“大哥看够了没有?”云瓷浑身冒着冷气,和方才娇羞的小姑娘气质截然相反。
柳如岸瞬间从她眼神里看到了警告,顿时冤得想哀嚎一声,姜槐又不是女人,他盯着多看两眼怎么了?况且看得不是姜槐,分明是牙印好吗!
他悚然一惊,不会连牙印都不能看吧?
哼。果然,沉迷男色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可爱!娇软甜美都是给旁人的,轮到亲哥,就是霸道作风!
柳如岸心里憋屈得慌,抬眼却见云瓷伸手为姜槐竖起衣领,巧妙遮挡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印痕。
“无碍的。”姜槐冲她展颜一笑。
云瓷拉着她的手,眼波流转:“不准被人看到。”
“好。”
柳如岸捂着快被酸倒的牙,狠狠瞪了姜槐一眼:“将军,关于阿瓷的事,作为兄长,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姜槐看向云瓷,云瓷矜持淡笑:“我在这里等阿兄。”
她点点头:“柳公子,请。”
浣花亭,清风阵阵。
柳如岸坐在姜槐对面,起手倒了杯茶,一派风雅:“将军与我家妹妹感情甚笃,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会娶阿瓷为妻。”
柳如岸笑意愈深:“是么?不知将军为何突然娶妻?不久前阿瓷还是将军捧在手心的妹妹,怎么?发生了何事,将军非她不可呢?”
想到阿瓷,姜槐目光温柔:“我们彼此都不想分开,我已经习惯了生命里有她。”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柳如岸颤声问道:“没有男女之情?”
姜槐抿唇,若这话早几个月听到,她可以坦然的回答没有,此刻眼里却存了犹疑:男女之情,她对阿瓷有男女之情吗?
情爱两字不安分地跳进心湖,转瞬,细浪翻涌,勾起种种陌生感受。
见她不语,柳如岸拍桌而起,当场翻脸:“好个延西大将军!既无男女之情,那你和阿瓷在房里做的又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寻常兄妹能滚到床上去!”
他嘲讽地看向姜槐领口被遮掩的地方,痛心道:“阿瓷万事依你,你却心中无情,姜槐,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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