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反派少年时[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游鲲
“至多两月吧,毕竟人又不是什么花鸟虫鱼, ”祁梅驿耸肩, 毫不在乎地说:“就算用咸鱼掩盖气味, 好端端的一个人总不出现, 也会招人怀疑。”
她能猜的, 其他人未必不能。
商仪低垂眉眼,陷入沉思。
眼前最大的危机不是来自于内部争端,而在于得知天子暴毙后,北戎的反应。
祁梅驿:“云舒,这世间需要你。”
她这句话, 倒让商仪又想起了前生。
那时商仪已经称帝许多年。在她的治理下,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她膝下无子嗣,继承这万里江山的,是多年前在民间收养的一位孩子。
那少女笑起来双眼弯弯,两颊粉嫩,人比花娇,像她曾经的道侣,有时商仪望她,总是晃神。
后来商仪年老体衰,开始打算退位之事,一向懂事的少女伏在她的脚下,像孩子般不肯让她离开。
“陛下,请不要丢下我。”她说。
商仪容颜枯萎,年老眼花,竟把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错认为昔日枕边呢喃私语的恋人。
少女跪在榻边,努力维持住皇家威严,可眼角晶莹泄露出心底的脆弱,“这世间还需要你。”
两鬓苍苍的女人痴痴望着年华正好的少女,终于说出这一生从未开口的情话,“这世间……不就是你吗,舟舟……”
少女猝然睁大双眸,“陛下。”她小心翼翼地问:“您认错了……把我当作了逆命侯吗?”
已经过了几十年,商仪听到这个称号,心里还是无端痛了下。这痛楚漫漫绵长,自她听到逆命侯战亡那刻从心脏生起,一过经年,仍未消绝。
“逆命侯,是个怎样的人?”
商仪倚在榻边,回忆起自己年少的情人,唇角不自觉勾起,“你闻过栀子花香吗?”
“自然是闻过的。”
商仪:“她就像是一朵栀子花。”少女一脸茫然,但商仪不想解释,情不自禁微微笑起来。
栀子花是乡野的花朵,不似梅花凌寒,幽兰高贵。
它粗粗大大,香气掸都掸不开,素文人雅士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逆命侯就是那么肆意妄为的花,大声嘲讽着道貌岸然的世人。
就算所有人都不齿,它依旧这么大大方方地开放,一香就香了几十年。
重来一世,商仪又听到熟悉的话,愣了片刻,而后笑道:“这世间不会需要哪个人,祁相,不要高抬我,我没那么重要。”
直到忍受过几十年的孤寂,她才看清自己的心、
一星陨落,星河依旧绚烂,一花凋零,春日依旧芬芳。
可她的少女如果不在,商云舒的世间只有一片荒芜。
“我会帮你的。”商仪摩挲手上戒指,这象征楚王的权势。
看在前生祁梅驿帮了自己那么多年的情分上。
商仪抬头,“还有一个问题,在昆吾这么多年,长河血役,你查到什么?”
祁梅驿说出三个字,“张之首。”
商仪身形微晃,随即露出苦笑,“原来如此。”
前生她与逆命侯因张家血案而生隙,这么多年,她一直怪罪逆命侯心狠手辣,原来……
商仪不敢再想,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往下想,如同把自己一点一点亲手拆解。
她想,为什么那时舟舟不对自己说了?
但随即意识到,就算逆命侯说出杀张之首的实情,那时的自己又会相信吗?
祁梅驿见她面上血色尽失,不由担心问道:“怎么了?”
商仪摇头,“没什么,想起一点旧事。”
“殿下,”祁梅驿皱眉,“当时殿下为何执意要来东海呢?”
商仪极轻地蹙了下眉。
祁梅驿心里揣摩,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女孩对血石之事所知多少,当年商仪离开权力中心,莫非是想以退为进,主动抽身,想着,她越发有些忌惮面前的少女。
明明只有十五岁,却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商仪不知她在心里想什么,刚想开口,却被打断。
祁梅驿:“殿下不必说了,我明白了。”
商仪:?你明白什么了?
祁梅驿:“您早就知道陛下的事,预想到了今天,是吗?”
商仪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和聪明人在一起的好处就是,就算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对方也能自动在脑中寻找种种理由,把一切补充至合理。
祁梅驿打量面前少女。
这十年来,她可谓算得上亲眼看着少女长大,但她也只把商仪当作一个天赋过人心怀慈悲的世家女。可这短短一月的功夫,面前少女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明明面容依旧青涩,骨子里却透出股令人忍不住臣服的气势。
像极了真正的天下之主。
若是自己未来侍奉的君王是广寒君,那也未尝不可,祁梅驿眯起眼睛,默默想,只是和自己原来的预想有了一点偏差。
商仪:“祁相,你在想什么?”
祁梅驿笑了:“殿下真有一代明君的风范,”她一摊手,纯良无辜地说:“若四皇女与殿下一般英明仁慈,我岂会在政见上与她有这么多的不和?”
商仪:“……”
祁梅驿:“殿下不信?”
商仪也笑:“我离开昆吾时,陛下和我说过几句话。”
祁梅驿好奇:“说了什么?”
商仪:“昆吾穿朱袍的人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祁相除外。”
祁梅驿有些惊讶:“没想到陛下这么看得起我。”
商仪:“他说,祁相口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祁梅驿愣住,随即笑道:“承蒙陛下厚爱,微臣愧不敢当。”
商仪脚尖用力,秋千微微晃动,蓝色衣衫如蝶翩跹。
祁梅驿:“既然在合作上达成一致,那让我们来谈谈之后的事吧。”
商仪摇头,“我舍友要回来了,你先离开吧。子时我去仙人眠找你。”
听到仙人眠这三字,祁梅驿有点晃神,“这……也好,总要见见故人。”她一拱手,“那今晚我便于仙人眠恭候殿下。”
江舟在藏书楼耽误许多时间,害怕云舒跟祁梅驿离开,时不时看向窗边的光阴仪。
夫子还想同她说几句,见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不由笑道:“云舒又不会跟人跑了,罢了,你去找她吧。。”
江舟喜上眉梢,连忙往外跑。
夫子笑着摇头。
跑了几步,江舟记起一事,回头:“夫子,阿姐说你是她最尊敬仰慕的人!她说她没有死去,只是摆脱光阴束缚,变成星星悬在天上,你要是想她,就抬头看下星星,不要难过啦!”
夫子眼睛红了,却露释然笑意。
共潮生伫立在石崖上,夜空深蓝,天边几点寥落星辰。
江舟把两扇门推开,看到院中央坐在秋千上的身影时,心蓦地软了下来。
商仪抬起头,朝她微笑,黯淡的小院瞬间亮起来。
江舟喃喃:“云舒……”
商仪笑道:“摘完花了?”
江舟两手空空,刚才害怕道侣跟人跑了,急冲冲赶回来,哪里还记得自己出去时找的折花借口。
商仪并不在意,“不要紧。”
江舟小步靠近,蹲在她身前,仰头望着她,“云舒,你看上去不高兴?”
商仪想起前生,眸光黯淡,就算回到十年前,自己辜负的女人,终究不是眼前明媚鲜活的少女。错过终究是错过了,她愧对逆命侯,却连声对不起都不知向何人说起。
江舟心想,肯定是云舒为皇帝殁了而伤心,那男人再怎么坏,也算是云舒的亲人。
她牵住商仪冰凉的手,“你别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当年逆命侯也曾说过永远,可天意高难测,人的挣扎微不足道,谁能妄谈永远。
商仪:“舟舟,别这么说。”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她怕舟舟许诺太多,到最后万事成灰,只余一场梦。
可江舟误会了,咬了咬唇,神情沮丧:“你不喜欢听呀……”
商仪:“哪有人能一直陪伴,相互扶持走过一段路,已经不能再好了。”
江舟听后,怔了片刻,露出沉思之色。
商仪正后悔,担心自己说得太丧气,却见少女又笑开了,眼睛闪亮,像是藏着太阳,“我明白了,云舒!”
她一愣,“明白什么?”
江舟振振有词,“我要把我对你的喜欢存起来,存到星星那里、月亮那里,还要存给春天的花,夏天的风、冬天的雪,这样你不开心的时候,星星也替我陪着你,月亮也替我陪着你,花草树木、世间万物,都替我陪着你。”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啦!”
作者有话要说: 栀子花粗粗大大,香气掸都掸不开,素文人雅士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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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少年时[重生] 46、趁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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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听到她的话, 双眸微睁, 而后缓缓笑开。
舟舟仰着脑袋, 眼睛里藏着太阳,笑容温暖坦荡,她牵着她, 连手心也是滚烫。
空气里浮游淡淡桂香, 月华如银练, 铺满整个小院。
江舟一眨不眨地望着商仪。
鬼使神差,她微微伸直身子, 脑袋向上仰, 嘴唇从商仪白嫩的脸颊掠过。
商仪瞪大眼睛, 脸上飞快泛起红霞,但她没有制止,也没有说话。
江舟像个得寸进尺的小孩,挺直身子, 微微偏过头, 亲吻更进一步。
商仪双颊犹如火烧。
前生虽有道侣, 但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连牵手这种稍微亲密的接触都罕见, 更别说其他。
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心剧烈跳动,无措中又带着期待,身子僵成木偶,一动不动, 偏偏心里又在疯狂叫嚣着更近一点。
可江舟只是浅尝辄止,浅浅淡淡啾了下,就像蜻蜓划过湖面,留下道长长涟漪。
待她离开,商仪的心里难免失落。
“云舒,我……”江舟脸色通红,素常不管不顾的孤勇莽撞不见,换上小心翼翼的神情,再怎么勇敢的少女,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总是忐忑的。
这时商仪凝视着她,眉眼深深,黝黑的眸深邃,藏有许多情绪,“舟舟,那时……为什么不说呢?”
江舟一愣,“说什么?”
逆命侯与少女的脸重合在一起,商仪摩挲着她细腻白皙的右颊,想说什么,可喉中尽是苦涩。
江舟担心道:“云舒,怎么啦?”
商仪:“舟舟。”
江舟欢喜地回:“哎!我在!”
商仪心想,至少这一次,自己也该主动一回。她稍稍抬高江舟小巧的下巴,俯身印下一个吻,动作庄严而慎重。
江舟脑袋晕乎乎的,有点没反应过来。
商仪垂眸:“舟舟……”
江舟:“啊?”
见她这一脸傻兮兮的模样,商仪那些旖旎心思烟消云散,只浅浅笑了一下,“这次不是执教的奖励。”
江舟问:“那是什么?”
商仪捧着她的脸,看得江舟这种人也不好意思低下头,才松开手,并没回答。
江舟缠着她问:“是什么,云舒,你别说话只说到一半呀,你刚刚亲我,算什么?”
算道侣的承诺。
商仪心中默默想。
江舟不依不饶:“不算奖励,那算什么,云舒你说说嘛。”
“你亲了人家就不说话了吗?哪有你这样的,”她拉住商仪的袖子,“你别吊我胃口呀。”
商仪:“……”
两辈子头一回嘴对嘴亲了一次,道侣却把注意力放在没说完的那半截话上。
有点懊悔。
江舟眨眼:“不是奖励是什么,是什么,哎,云舒,说句话嘛。”
商仪默了片刻:“我有个远方亲戚过世了,我要回家一趟。”
江舟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嬉笑之色褪去,不自觉变得严肃起来,“回家?”
商仪点头,“恩。”
江舟咬了咬唇,“一定要回去吗,最近学业繁忙……”
然而用学业做借口实在不足以让云舒留下。
“那是你很亲的亲人吗?”
商仪下意识点了点头,想到天子做的事,又摇头:“也不算亲近。”
江舟:“那就别回去了吧,这么远的路,丧礼早就完了,难道只为去他坟头看一眼吗?”
商仪叹气,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是不愿让舟舟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舟舟为自己担心。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责任,她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沉重宿命,但这和舟舟无关。
江舟攥紧衣袖,“云舒,我……留在学宫好吗,这里多好呀,你不喜欢这里吗?”
商仪笑了,“我只是离开几天,又不是不会回来了。”
江舟心想,可进了昆吾,有几个人还能再回来呢?那个地方就像一座坟墓,一滩深深的污泥,不动声色地吞噬所有。她把心一横,说:“云舒,夫子让我去做一件事!”
商仪好奇:“夫子?什么事?”
江舟:“她让我去长河找灵核。”
商仪先是一愣,而后脸色瞬间阴云密布,像暴风雨即将来袭的大海。
江舟把夫子搬出来,本来是不想让她去昆吾,但一见商仪的模样,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逆命侯,居然有几分忐忑,怂了下来,“你、你先别生气。”
商仪沉着脸站起,“灵核?为什么让你去找,你答应了?”
江舟怂得不行,自觉没做错什么,可还是莫名心虚,低低嗯了声。
商仪:“我去找夫子,让她收回这句话,你不用去北疆。”
江舟拉住她,“云舒,等等。”
“等?”商仪的眉头紧蹙,“她怎么能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她对夫子一直尊敬有加,可一旦事关自家道侣,便无法保持冷静。当年她在梅林苦等,本以为逆命侯会像往日一般凯旋,等到的却是她折戟长河的消息。这样的锥心之痛,她绝不想体验第二次。
“你知道那边有多危险吗?先不说北戎兵,就是留在那里的尸人也……你才这么小,她们怎么能让你去拿灵核?大盛十年都没有找到,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云舒,”江舟看着她,“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了,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长河过来的,最熟悉那边。而且,我能行呀,找一个东西而已。”
商仪:“你怎么能这么天真,那是灵核,举国之力找了十年也没找到,中间不知道折损多少人,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侍卫,而你只不过,”她顿了顿,逆命侯幼时就已十分不凡,比那些暗探差不到哪里,最后所有的话憋进肚子里,一拂袖,“反正不许去。”
江舟小声嘟囔:“都是回家,那你就能回昆吾,我就不能去北疆。”
商仪叹气,“能相比吗?北疆有杀人的流寇,变异的怪物,还有种种天灾,危险无比。”
江舟抢道:“那昆吾不是更危险吗?”
商仪不解地望着她。
江舟犹豫一会,“昆吾有、有……有人心!阿姐说过,人心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你想想呀,你回家就要争家产对吧。”
商仪:“恩。”
万里江山,也算得上家产。
江舟似乎找到切入点,眼睛一亮,忙说:“我在话本上看,那些抢家产的手段的脏死了,不适合你,你这么回去,他们肯定会使一些手段对付你,这时候最好还是待在外面,等他们争个两败俱伤,我们再渔翁得利!”
一连用了两个成语,江舟可把自己厉害坏了,还握了握拳,以表态度。
商仪忍俊不禁,脸色稍缓,“也不能这么说。”
忽然她想到舟舟不知不觉就把话题岔开,正色道:“不许扯别的,我们同夫子去说,不去北疆。”
江舟拉着她,整个人半扒拉在她身上,“云舒,不要嘛,就只许你去昆吾,不许我去长河吗?我们还能顺路呢。”
商仪:“舟舟,不要儿戏。”
江舟:“哪里儿戏了?我很认真地跟你说!”
商仪:“反正我不会让你孤身涉险。”
江舟眼睛亮腾腾的,“那我们一起去呗!”
商仪默然片刻,绕来绕去竟绕到这上面去了。她极轻地蹙了下眉,而后眉心舒展,明白夫子的用心。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为何要让舟舟去呢?难道夫子笃定舟舟能够找到灵核?
江舟抓住她的手,“云舒,我们一起去吧!”
商仪想了想,还是摇头,“这样对你太危险了。”
江舟:“我很强的!而且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看见面前笑颜如花,商仪难免有些为美色所惑,竟然开始动摇,“是,但……我已答应家臣,今晚便要与她商量回昆吾的事。”
江舟不屑:“不就是一个家臣!”
她和祁梅驿天生不对头,最看不惯那人阴阳怪气的模样。上辈子祁梅驿以为江舟酿造无涯血案,但又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对江舟下手,于是明里暗里怼她,怼得江舟一想起这个名字就火冒三丈,恨不得冲上去和她打一架。
偏偏祁相最擅长笑眯眯给你下套子,让你气得不行,又没什么发作的理由。
人人都说祁相隐忍温柔,唯有逆命侯表示——怪里怪气,阴阳人。
就算重来一世,江舟也无法摆脱偏见,一有机会就想给她下绊子。
“云舒,难道我比不上那个家臣吗?”
“她怎能和你比?”
商仪下意识反驳,说完就见小道侣弯起眼睛,对这个答案极满意,挺胸附和:“对!她怎么能和我比!”
“舟舟,问题不是在……”
江舟打断她,“我知道怎么做了。”
商仪:“你知道怎么做?”她有点欣慰,“那就去跟夫子说,推辞掉这个活,这本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舟舟,你在做什么?”
江舟咬住毛笔,盯着信纸皱眉道:“写什么好呢?”
商仪:“你想给谁写信?夫子吗?”
“不是,掌院呀,云舒,你与那个家臣约在哪里见面?”
“仙人眠。”商仪见她所写,有些奇怪:“你把掌院约至仙人眠去,为何?”
江舟戳手,心里窃笑:“当然是为了治一治你的家臣,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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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少年时[重生] 47、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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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这样好吗?”
江舟态度明确:“当然好了, 不能再好了!”
说着她牵住商仪的手,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商仪:“……”这么理直气壮做坏事, 真的可以吗?
但江舟表示,非常可以,给祁梅驿下绊子, 怎么能叫做坏事呢, 明明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江舟半拖半拉, 把商仪拽到仙人眠楼下,找了得以观察全局又不至于被人发现的好位置, 美其名曰看戏。
商仪问:“如果掌院没来呢?”
江舟愣了下, 完全没想到这种可能性, 但她旋而又肯定道:“掌院肯定会来的!”她轻轻哼了声:“她很宠我的!”
仙人眠的芭蕉树下,两人靠树而坐,面前还有几盘小食。
等到月上中霄,银盘里的瓜果吃得七七八八, 曲九畹还是没来。
商仪不想打击舟舟信心, 试探性问:“要不你先回去?我去楼上找她。”
江舟忙拉紧她:“不许找她, 你等等!掌院一定会来的!”
商仪叹气:“那人在楼上苦等我, 这样总归不好, 至少我也该去和她说一下。”
“不许去!”江舟半抱住她的腰,“去了你就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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