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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懂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痣鸽
沈容度捂着狂跳的心口,强行淡定道:“起床了小蘑菇。”
“唔”柯皑听出是沈容度的声音,但是因为刚睡醒整个人还游离在迷迷糊糊中,说出的话也不经大脑思考,“你烦,我还想一会儿睡”
“好好好,乖,你继续睡吧。”沈容度被这波撒娇搞得立即缴械投降,找了个人把柯皑昨天请钦点的早饭给带了上去。
柯皑睡醒后,看着桌上品种丰盛,数量繁多到可以开早点摊的早餐们直发愁。
沈容度真的有病吧
长工都能有这待遇了,我宁可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爸爸你解释一下。”室友拉着柯皑坐下,“解释一下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啥?”柯皑夹生煎包的手一顿,“你才被包养了呢。”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室友指着他桌面的早点。
“嗯”柯皑咽下一口生煎,想了想,“大概是养猪计划吧。”
先养肥,再杀掉。
完全符合沈容度的作风,没毛病。
室友几个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到底是谁送的早点,柯皑无法只好抓起小笼包堵住了他们的嘴。
上午没课,按计划柯皑要去419办公室。
他已经完完全全地掉马,也已经和沈容度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此时身上也没有什么包袱,大大方方地往沈容度对面一坐,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板凳还没坐热,沈容度推过来一个保鲜盒,里面是切好的各类水果,有好几种柯皑平时都舍不得买。
他抬头看看沈容度,沈容度故作高冷地点点头。
柯皑犹豫几番,打开盖子拿小叉子吃了几颗车厘子,甘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
再一抬头,对面的沈容度居然露出了老父亲一样的微笑。
柯皑立马丢下叉子,一口也不敢吃了。
这果然是在养猪吧!
除了早上的点心水果盒,中午吃饭的时候沈容度也是瞻前顾后地,百般迁就柯皑的胃口,伺候得周周到到。
下午柯皑要去上课,沈容度本想陪同,奈何走不开,就往柯皑的书包里塞了一堆零食饮料,嘱咐他上课好好听讲不要走神,不要跟陌生同学说话。
柯皑狐疑的看了看自己已经变了形,宛如得了肥胖症一般的的皮卡丘,心里慢慢警惕了起来。
沈容度到底想干什么?
柯皑上课时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先礼后兵?
给个甜枣再来一巴掌?
我的任务不是帮他找到对象吗?
要不然我现在把他的个人信息发到世纪咕咕和百咕网上?
会被打吧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柯皑平安度过了奴役期的第一周。
这一周里,沈容度和第一天的模式一样,早安晚安午安,早中午晚饭加之各种零食点心,活活把柯皑喂胖了六斤。
柯皑对着镜子捏了捏脸上多出来的肉,叹了口气。
次日,沈容度没有出现,柯皑快速地由奢入俭,中午吃了份简单有快落的西红柿jī蛋面。
第三天早上,柯皑还是被沈容度的电话吵醒的。
只不过对话是这样的——
“柯皑,现在洗漱穿衣服下楼来当我的男朋友。”





我,可爱,懂吗? 24.二十四号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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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皑本来刚睡醒还很迷糊, 一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清醒了, 甚至还有点觉得五雷轰顶。
嘴皮子动了几下, 答案呼之欲出时, 脑里头一根弦突然绷紧,警告似地嗡鸣起来。
他闭上嘴, 停顿了一下才说话。
“沈容度, 你你有病吗?”
然后柯皑就挂掉了电话,也不管沈容度那边还在说着后半句话。
沈容度那边的确还有下文,下文是“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 有急事。”
然而柯皑没听到。
他还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 呆坐在床上。
清醒地挂掉电话后, 现在来袭的是怦怦怦疯狂躁动的心跳,心跳声快盖过了一切的声音。
要不是刚刚及时停顿了一下, 恐怕
柯皑捂着脸,欲哭无泪地瘫倒在床上。
说好的养猪杀掉计划怎么就变成了养猪吃掉计划了呢?
细细回想那天签订的有且只有一条的不平等条约。
听从沈容度的安排, 为沈容度做事,不反驳不拒绝, 还要帮沈容度找到对象。
这么看来说沈容度让自己去当他的男朋友似乎也合情合理,而所谓的帮他找对象
就是奉献自我来当他的对象?
但是我是男的啊?
等等,也没有具体说明对象是男是女
但是他不是不喜欢我吗???
柯皑苦恼地抱住脑袋, 觉得自己这波卖身契签的真是,赔了蘑菇又胖了六斤。
“笃笃——”
敲门声传来。
“来了。”室友正好也要出门, 顺便就开了门放人进来。
门口站着个不认识的人, “我来找柯皑同学。”
“嗷, 他就在三号床。”室友给沈容度指了条明路后就出门了。
柯皑还在抱头沉思中,没有注意到这个小chā曲,也没有注意到步步bī近的大灰狼。
直到面前一片yīn影覆盖而来,有人扣住自己的手腕,整个人正被一股外力朝被窝外面拉。
柯皑一惊,做出反应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全是都被拉出了被窝,因为上铺空间有限,直不起腰来,基本上是以一个跪着的,羞耻的姿态被拉出去的。
“你干什么啊?”柯皑语气不悦,毕竟任谁被粗bào地从温暖地被窝里拉出来都会不开心。
说话的同时觉得pì股和大腿一凉。
顺着沈容度的目光,垂头看下去,正好对上内裤上变了形的皮卡丘。
柯皑昨晚睡的时候不知道什么cào作把睡裤蹬掉了。
现在基本上是一个很尴尬的姿态,他没穿裤子,下身只着一条内裤,露着大腿,姿势不雅地双膝跪在床上,pì股还撅着,在晨光里勾出一个圆滑的弧度。
颈微抬,窘迫地对着沈容度的目光,一只手腕被对方扣住。上衣扣子开了几颗,露出锁骨和其下一片光景。
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
沈容度的眼睛都直了。
柯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趁着沈容度错愕的功夫,他奋力抽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上被子,把自己全部都盖上,然后团吧起来。
头顶隔着被子都能看到冒出的烟了。
“咳。”沈容度单手握拳抵在chún边,掩饰尴尬,“跟我下去。”
“我不!”被窝团里的小蘑菇闷声道。
“先出来。”沈容度拍了拍小蘑菇馅儿的被窝饭团。
“不出来!”柯皑在被窝里疯狂摇头。
他除了觉得丢人外,还有一股子羞赧。
沈容度哭笑不得,又好声劝了几句,得到的都是柯皑的一句我不。
他挑挑眉毛,伸手把整个被子团往自己怀里这边一拉,开始掀开被子,试图挤出小蘑菇内馅。
“出来。”语调提高。
柯皑在被子里抵死不从,拼命护着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
然而他挣扎了没几下,就被沈容度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他黄色的卷发乱糟糟,眼神愤愤,小腮帮不自觉鼓起,眼里细细密密地仿佛充了水,面色红润。
手里还不忘紧紧抓着被子。
沈容度手一松,柯皑那边就失去平衡,往床上一倒,被子也顺势盖在了他身上。
“穿衣服,跟我下去。”沈容度说。
“我不。”柯皑复又抓住被子往上拉。
眼看小蘑菇又要再制作一个蘑菇馅的饭团子,沈容度立即也扯住被子那端,跟他僵持着。
“你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沈容度说。
柯皑努力抢着自己的被子,“有什么好说的?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这个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大灰狼!”
大灰狼?
沈容度闻言,肩膀一耸一耸地笑了。
他松手,把被子还给柯皑,面上挂了玩味的笑容。
“小蘑菇,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再跟你告白吧?”
虽然心里是真的。
但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恶毒地主的模样。
“没有!”柯皑抓到机会,赶快又把自己团成饭团。
虽然就是有。
但是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沈容度失笑,解释道:“有急事,我需要你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来帮我蒙混过关。”
柯皑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出来的。”
昨天沈容度的母亲,沈姝雅从国外回来,沈容度回了趟家迎接母亲。
沈姝雅年过半百,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如同三十多岁的人,穿着打扮也无比时髦。
沈时寒开车带着沈容度和沈时茗,专程去机场接沈姝雅回家。
沈姝雅坐在副驾驶上,墨镜还没来得及摘下,问沈容度:“度度,你去年怎么有几次没去相亲?”
那几次就发生在沈容度借柯皑当挡箭牌的日子里。
沈容度闻言,这才明白沈时茗之前说好的帮自己打点一下母亲这里的关系,都是pì话。
他斜睨了一眼身边沈时茗,却发现对方穿着孔雀翎的旗袍,正襟危坐,双腿并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没了平日里的大大咧咧,俨然一副淑女至极的模样。
装jī毛啊装。
沈容度腹诽着,开口道:“没有去。”
“怎么了?”沈姝雅摘下墨镜,关切问道,“是不喜欢妈妈给你介绍的女孩子吗?要不然你直接告诉妈妈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沈母提到相亲的话题,滔滔不绝,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让沈容度相亲只是为了治疗恐女症。
“妈。”沈容度无奈道,“我是治病的,不是真的相亲。”
沈姝雅一愣,随即点点头,“也是,妈糊涂了,总是想看你们快点长大成家立业。”
沈姝雅遇人不淑,对方年轻时沾花惹草,在沈蓉蓉还没出生时离婚跑路。当时沈时茗和沈时寒还在上大学,沈容度刚刚高一。
沈姝雅自己也不年轻了,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带着四个孩子,倒也撑了下来。
如今她自己事业有成,孩子们也逐渐长大,各顶个的有出息,沈姝雅也就只盼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抱孙子。
因而才在沈容度相亲的问题上才跑偏了初衷。
“妈妈年轻时候的朋友秦阿姨,她女儿前几天刚回国。”沈姝雅继续跑题,“妈妈觉得你可以和秦阿姨的女儿见”
沈姝雅话没说完就被沈容度打断了。
“妈。”沈容度说,“我有喜欢的人了,男的。”
正在开车的沈时寒猛地踩了一下刹车,一车人都磕到了头,“失误,失误。”
一旁刚刚还在装淑女的沈时茗,下巴都要掉到膝盖上了。
沈容度淡淡地扫了一圈,对上后视镜里沈姝雅的视线,“叫柯皑,是我们系的学弟。”
“蓉蓉见过的。”又补了一句。
远在yòu儿园的沈蓉蓉啊啾地打了个喷嚏。
沈姝雅愣了一愣,她垂眸带上眼镜,没再搭理沈容度。
直到沈时寒把车子停在自家的停车位上,沈姝雅才开了口。
“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看看?”
“大概就是这样。”沈容度冲柯皑解释了来龙去脉,只不过将他喜欢的人叫柯皑那段省略,只告诉骗柯皑是自己告诉母亲有了男朋友。
然而长工听了地主的解释后,依旧不答应。
从沈容度的描述中,怎么听怎么觉得他麻麻是个恐怖的狠角色。
会不会自己一进沈家大门,就被丢过来张一个1后面不知缀了多少个0的支票,让自己离开她的儿子
而且
柯皑瞟了一眼满脸殷切的沈容度。
我造谣你是gay,你说我毁你名誉。
现在你让我假扮你男朋友,我还嫌你毁我名誉呢!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柯皑:“我今天有课”
沈容度:“你没课。”
“我有课。”柯皑继续重复自己的话,“有课,满的,一整天。”
沈容度额角抽了抽。
“我有你课表。”
柯皑:“”
“好,我去。”千不情万不愿,柯皑还是答应了。
沈容度的眼里一瞬间迸射出光芒。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只有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还在这儿”柯皑问。
沈容度说:“怎么?”
柯皑地指了指下面,“下去,我要换衣服。”
他可是没穿裤子刚刚还被沈容度看到了自己的皮卡丘内裤。
沈容度嘴角扯了扯,依言走到下面。
对方有求与自己,柯皑翘着尾巴又一道命令,“不准抬头偷看。”
不抬头,那看别的地方总行了吧。
沈容度把目光挪到宿舍门后的镜子上,镜子正对着阳台,但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柯皑床上部分光景。
柯皑正在往腿上套裤子,仰视的角度,大部分画面被挡住,只能看到一只翘起来的胖乎乎的脚丫,在晨光里透着白皙。
“你帮我拿件卫衣。”柯皑说,“在衣柜里,拿那件白色的,xiōng前一个皮卡丘布贴的。”
沈容度打开衣柜,看到了满目琳琅的皮卡丘。
皮卡丘卫衣,皮卡丘衬衣,皮卡丘帽子,皮卡丘袜子。
“这么喜欢皮卡丘啊?”。
“要你管。”柯皑毫不客气。
沈容度笑了笑,找到柯皑那件衣服,伸长了胳膊递上去。
柯皑探出身子去拿,没有束皮带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露出内裤的白色边缘。
鬼使神差地,沈容度开口:
“如果,我刚刚真的在跟你告白呢?”
柯皑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顿。




我,可爱,懂吗? 25.二十五号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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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次, 沈容度提及这个关于“告白”关于“男朋友”的事情。
虽然知道沈容度还是在逗自己, 但是道行浅的小蘑菇, 手指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
“沈容度。”柯皑深吸一口气, 试图给自己壮胆,“你听说过了《狼来了》的故事吗?”
沈容度当然听过, 讲是一名小男孩在放羊时多次欺骗村民狼来了, 最后狼真的来了的时候,村民们没有相信他的故事。
他三番五次拿喜欢,告白这件事逗柯皑。
和《狼来了》中小男孩的行为如出一辙。
那也就是说, 等自己真正告白的时候, 小蘑菇就不信了吗?
沈容度正觉得小蘑菇这比喻还算绝妙时, 又听他说。
“你就是那个狼。”
“”
沈容度失笑,他看着门后镜子里的小蘑菇, 手指点点桌面催促,“别再说有的没的了, 赶快下来。”
柯皑鼓了鼓嘴,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子, 不情不愿地下来,背对沈容度开始翻找皮带。
这个裤子的码数同柯皑的腰围相比实在是大了好几圈,他单手提着裤子, 只顾着前面,忽略了后面, 加之上身短款的卫衣, 一转身, 风光露了大片。
所谓风光,不过是一截小细腰,似乎有两个腰窝。
以及内裤后面皮卡丘那闪电一样的小尾巴,好似随着柯皑的动作有了生命,一晃一晃的。
沈容度突然很想伸手扯一下内裤边,听听松紧带绷紧又松弛,再弹到小蘑菇身上的声音。
不过他没出手。
柯皑束好皮带后跟着沈容度就出门了。
两人打了辆出租车,沈容度报了个地名后,柯皑在后座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这让本打算路上对口供,以免到时候见到沈姝雅时露馅的沈容度十分无奈。
但是也由着他睡了。
从咕咕大学到沈容度家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柯皑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年月。
他双手揣在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偶尔司机刹车得急,脑袋晃动的幅度更大了,险些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沈容度从后视镜上看得都替他揪心。
终于在行驶过一个十字路口,司机紧急刹车,柯皑的脑袋终于“嘭”地一声装到椅背上。
“到了吗?”柯皑迷离地睁开眼睛,保持了刚睡醒时的迷糊。
“没有。”沈容度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那个迷糊养,“没有,睡吧。”
车子继续行驶,柯皑继续睡觉,脑袋也继续一栽一栽,沈容度继续暗中观察。
终于他观察不下去了,淡声对司机道:“麻烦路边停一下。”
司机依言听车,沈容度拉开车门后钻进出租车后排,坐到柯皑旁边。
伸手扶着他的脑袋,然后轻轻地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还轻柔地拍了拍他蓬松柔软的头发。
“开车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终于抵达了沈家所处的别墅区。
柯皑之前看过这个别墅区的楼盘广告,寸土寸金,住进来的人非富即贵。
穿过一条种满了花树的小路,就到了沈容度家。
两层的小楼,采光良好,一个小院子,里面种了一些花,一棵他叫不上名字的树正肆意开着花。
到了院子门口,沈容度的脚步停了下来,“进门前跟你交代几件事。”
“你说。”
“你是我的什么?”沈容度问。
“你的男朋友。”柯皑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虽然沈容度知道这只是对口供,但是听柯皑说自己是他男朋友,心里莫名地还是舒畅。
“我们是今年二月十四日,情人节的时候在一起的。”
情人节那天柯皑在微博里皮了一下。
“是你追我,追了三个月。”沈容度继续说,“记好了。”
他和小蘑菇从认识到现在,马上就三个月了。
柯皑嘴角抽了抽,真自恋。
“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咕咕游乐园。”
虽然两人第一次一起吃饭是在食堂,如果外卖也算的话,那就419办公室。
“目前进展是牵手,接吻。”
这个进度也没毛病,两人的确牵过小手,亲过额头。
“还有我的生日是”
沈容度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沈时茗站在家门口,狐疑地看着二人,“度度赶快进来啊,站门口干什么?妈妈在屋里等着你和你男朋友呢。”
“”
“六月十三。”
临进门前沈容度轻声在他耳边说,正好也在沈时茗面前做出了一副说悄悄话的亲密模样。
热气拂在耳廓,柯皑觉得酥酥痒痒一片,不禁伸手揉了揉。
“妈。”
随着沈容度声音响起,柯皑揉耳朵的手猝不及防地白被拉下来,包裹在一个宽大又干燥的掌心里。
带着花香的春风拂过,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赶忙抬头,对上沈姝雅的目光。
“妈,这是柯皑。”沈容度扯了扯他的手,“我男朋友。”
柯皑眨了一下眼睛,“阿姨好,我是柯皑,沈容度的男朋友。”
还是感觉有些别别扭扭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沈容度悄悄把他的手握了更紧了些,像是在对沈姝雅示意这是自己的男朋友一样。
沈姝雅盯着柯皑没说话,也没有开口放两人进来。身后的春风guàn进衣服内,吹得背后凉飕飕一片。
柯皑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猜测着沈姝雅的意图。
沈姝雅放在桌面的手,手旁放着一叠纸还有一支笔。
柯皑想那叠纸是不是支票,她马上就会提笔写一张让自己离开他儿子的支票
沈姝雅虽然没有开口,沈容度却是直接弯下腰,取了一双拖鞋放到柯皑面前。
“换个鞋再进来。”
语气温柔,体贴得宛如一个真正的恋人。
“呀卷头花嫂嫂!”沈蓉蓉手里拿着油画bàng从屋内跑过来,“好久没看到你了。”
见到自来熟的蓉蓉,柯皑稍稍放松了一些。
沈姝雅见沈蓉蓉是真的认识柯皑,还喊他嫂嫂,这才放人进来。
桌上备了丰盛的菜肴,柯皑坐在沈容度和沈蓉蓉中间,对面是沈姝雅。
沈姝雅拿手帕抹了抹嘴,问柯皑:“名字是哪两个字?”
“啊?”柯皑一时没反应过来。
“木可柯,皑皑白雪的皑。”沈容度抢在他之前开口。
然后递过去一个十分温柔的眼神,“柯皑跟我说是因为他出生那天下了大雪,十二月三十一日对吧?”
柯皑木讷地点点头。
只不过
十二月三十一是他在企鹅上的资料,是他胡乱写的
没想到居然被沈容度记住了。
虽然有点想笑,但是还有点小感动。
他实际上是六月十二的生日。
只差一天就比沈容度小满满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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