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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懂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痣鸽
王学尔的个子不高,最多比柯皑高了三厘米,但这三厘米的优势也无情地被颜值吞没。
他的脸型较方,面上三庭五眼的比例也不协调,发际线高高在上,露出长有不少青春痘的额头。
八百度的厚镜片加上少白头,活生生演绎了什么叫未老先衰。
啧,吃藕就算了,还这么自作多情。
我们gay也不是见人就上的好吗?尤其是长成你这样的略略略。
要上也得是长成沈容度这个好看样的好不啦?
柯皑边喝水边默默腹诽着。
王学尔好感一1000,基础分100,目前一900。
王学尔似乎还是觉得没bb够,接着道:“说真的,你俩就这么在他面前换衣服不觉得尴尬吗?”
李斯和张卿山都没搭他的腔,王学尔一个人依旧很来劲,“哇还有一年多才毕业,我能不能申请换宿舍啊,我真不想和沈容度这个g”
他话没说完,沈容度抱着几瓶水和饮料推门而入。
张三及时救场引开话头,“那个学弟啊,快考试了是吧?”
“是的,下周就期末考了。”柯皑因为听得认真,很从善如流地接住了这个包袱,甚至展开了话题,“不过没什么太大及格的希望。”
法学是咕咕大学的王牌专业,高考分数线超一本线几十分,按理来说能进到这个专业的都是学霸级别的人物。
柯皑纯属意外。
他是靠考前靠后没完没了地转锦鲤,踩着最低分专业被调剂进来的。
“这好说。”张三拍了拍自己的xiōng脯,一幅揽事的模样,“让你沈容度学长给你补补课就好了。”
“嗯?”沈容度一进门就听到张三喊自己的名字,“喊我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张三指指柯皑,“快考试了,你给学弟补补课。”
沈容度把水放在桌子上,转头问柯皑,“你什么程度?”
本来柯皑接住张三丢来的包袱只是想转移一下话题,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大灰狼要给自己补课的地步。
“就”柯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挂科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上学期挂了两颗,法理学和中国法制史,这学期可能还会挂一科□□”
“嘿,跟我一样。”张三摸了摸下巴,“我大一的时候也挂这两科。”
然后他指了指沈容度,“就他给我辅导的,然后我再也没挂过科,可厉害了。”
柯皑挂了两科,如果下学期补考不过的话就只能等大四清考。
而大四清考的题目以变态著称,每年都有诸多学长学姐因此延毕,9月份才拿到毕业证,柯皑也没办法保证自己来年补考一定会拿到及格分,每天都承受着这个年级不该有的延毕危机。
所以,虽然大灰狼长着獠牙和利爪,但无公害小蘑菇还是投去了殷切的目光,以每秒100点释放着ballbally一u的攻击。
沈容度也记得,自己当时因名单无法修改,竭力拉柯皑入伙时开出的条件。
沈容度拧开一瓶水,“考试是一周后对吧?”
“是的。”柯皑说。
“好的,这周可以补。”沈容度点头,“不过我的书还有项目相关资料都在家里,需要回去一趟,张卿山你们想办法把地拖了桌子擦了,柯皑你跟我回去拿东西。”
见自己有救,小蘑菇忙不迭点头,菌盖都差点晃下来。





我,可爱,懂吗? 6.六号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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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走吧。”沈容度从椅背上拿起大衣率先出了门。
柯皑忙丢下手中水瓶,快步跟上。
去沈容度家看看,到底是不是符合那句“房间整洁没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的定论。
说是他家,其实是在外面租的房子。
沈容度在外面租的房子坐落在距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内,汇聚了不少大学城内的学生,从咕咕大学东门出发,公交车晃个几站就到了。
本来这么一个下午,沈容度脸色和态度都非常好,但是他刚刚在路上接了个电话。
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沈容度秒变大灰狼,和最开始上课那天一模一样的黑脸大灰狼,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柯皑也很识相地跟在沈容度身后,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不巧赶上下午第一节下课,车内挤了不少学生,彼此摩肩接踵。
沈容度右手边是小蘑菇柯皑。
左手边则站着一名散发着香喷喷味道的小姐姐,因着人多,小姐姐和沈容度挨的很近,微微转个头,长发就能糊沈容度一脸。
不知是不是人多拥挤的原因,柯皑看到沈容度的脸色更臭了些,他轻咳一声,喉间上下滚动了一番,同时重重地皱眉,拧出一个川字。
紧接着,朝自己这边贴过来。
随着车子一停一动间,狼爪蹭到了自己的手背,痒痒的。
小蘑菇默默地把左手揣口袋,菌盖也往衣服领子里缩了一点。
一来怕被打,二来怕冷,他今天没穿秋裤。
小姐姐微微侧头,发梢擦到了沈容度的侧脸,香味扑进鼻内。沈容度喉间发痒,额角直接沁汗水。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打个车回家。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柯皑看到沈容度微微发红脸色和面上汗水,恍然大悟。
原来是漂亮小姐姐站他身边让他不好意思了!
噢噢哦看我发现了什么,没想到bào躁大灰狼也有这么见到漂亮姐姐脸红的纯情一面。
公交停过一站,不少隔壁大学的学生下车,连带着香喷喷小姐姐也下去了,车内不再拥挤。
脱离苦海的沈容度抬手松了松围巾,终于出了口气,看着窗外。
下午四点半的阳光朝西泼洒,穿过通透的玻璃窗斜斜打在沈容度身上,镀上一层暖洋洋,长睫毛看上去毛茸茸的,掩去了不少眉眼间的戾气。
刺目的感觉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温暖的感觉只一瞬间,阳光就被沿途的高楼遮挡,暖洋洋的沈容度又变成了冷冰冰的大灰狼。
柯皑把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沈容度从各方面来看,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乃至衣品十分符合柯皑的审美和择偶标准。
不过考虑到沈容度是个直男以及他那有些许糟糕的性格,柯皑也就没再想这个问题,更多思考的还是如何在狼爪下保住小小蘑菇命。
长这么帅,可惜算了
柯皑鼓了鼓腮帮,收回目光。
又一站过去,车内空出几个位置,两人面前就有一个空位。
这个空位夹在另外两个香喷喷小姐姐中间,沈容度是断然不会坐下去的,而柯皑心里想着拿位置孝敬沈容度大佬,也没有坐下去。
“你坐。”沈容度扬扬下巴示意柯皑。
“你坐吧。”柯皑摇摇头。
“我站着。”沈容度坚持让柯皑坐,“还有好几站才到。”
“站着好,站着减肥咧。”柯皑就是不想坐下去。
两人正在拉锯时,一名下一站就要下车的小姐姐起身,朝后门挪了些,而车子正在行驶中,她没有站稳,直接就撞到了沈容度。
被人碰到的不舒服感爬满全身,沈容度心头一凛,出口就是一个字。
“坐!”
语气还有点不太好。
柯皑被这带感叹号的字吓得一哆嗦,也不说话了,赶忙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挪着步子,准备屈服于大佬的yín|威。
道路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绿灯,公交车径直朝前行驶。
不料,斜前方一辆自行车无视红灯,横冲直撞地过马路,公交车为了避免酿成惨案,紧急刹车。司机没好气地骂咧了几句,继续开车,而车内的人因此东倒西歪,没站稳的直接一pì股坐到地上。
柯皑就属于没怎么站稳的一类,不过还好他及时抓住了一个东西稳住身形,pì股这才没开花。
他抓的是,沈容度的右手。
掌心宽大,干燥温热,五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腹上似乎还有一点粗糙的薄茧。
总体来说是一只可以吸的手。
不过柯皑现在满脑子只有自己拉了沈容度手会不会被杀掉
自己能不能安全地下车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牵手成功,沈容度愣了一下,不过刚刚看到柯皑要摔倒的时,他也的确是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拉他一下。
沈容度不自觉微微收紧了手,两人肌肤相贴的面积稍稍加大。
掌心还挺软乎的。
“站好。”沈容度目不斜视地盯着柯皑,捞着他的手往上,把他扶了起来。
手心的温度直直传来。
柯皑惜命,赶忙抽开手,也不敢坐那个位置了,两个爪子都抓捞了扶手,战战兢兢又直挺挺地立着。
不过他发现沈容度只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围巾,右手抄进大衣口袋里,而表情似乎比刚刚柔和了不少。
柔和到似乎有点想笑?
堪称和颜悦色?
又过一站,公交内众人又经历一次急刹车。
这次柯皑倒是站稳了,沈容度倒是又被一个失去平衡的小姐姐砸到了身上,对方还抓了一下他的胳膊才得以站起来。
柯皑则又目睹沈容度大变脸,脸色比刚刚接到电话后还臭。
真是yīn晴不定的大灰狼啊。
柯皑摇摇头。
下车后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沈容度住的小区。
“地没拖,你直接进来吧。”沈容度把围巾和大衣放在木制衣架上,去倒了两杯水。
沈容度的住处在五楼,小区年代较早没有电梯,但总体来说一室一厅的户型还算物美价廉。
没有过多华丽的装潢,总体色调是深灰色,带着工业风的装饰,一看就是大男孩的风格。
也符合房间整洁无异味的标准。
地暖开的十足,在寒风里走了近十分钟的柯皑忍不住搓了搓脸颊,接过沈容度递来的热水小口喝着。
“你挂了哪两科?”沈容度径直走向卧室。
“法理学和中国法制史。”柯皑也跟着进去。
“这学期要挂哪科?”
“呃,宪|法”
这下是进了,真·狼窝。
狼窝和客厅一样走了重色调为主的工业风,随处可见深灰色,墙面上还挂着一幅油画佛像,油彩在灯光下熠熠发亮。
“学长你的房子什么时候租的呀?”柯皑捧着水杯四处看,“我也想住外面,有厨房可以自己做饭吃。”
柯皑一直不怎么喜欢吃食堂的饭,总想着从宿舍搬出去,奈何败给了一个穷字。
“大二。”沈容度从书架里抽下一本书,言简意赅道。
“嗷。”柯皑说,“那你最近是住这里还是宿舍啊?”
“住宿舍。”
柯皑本来只是没话找话随口一问,扯到这个问题上,他就想到刚刚在院区419办公室,沈容度出去买水时王学尔说的那番话。
本就是误会,自己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沈容度?帮他修复宿舍关系和谐呢?
柯皑式思考。
还是算了吧,别人之间的事就不瞎掺和了。
“你先拿着。”沈容度的话打断了柯皑的思绪。
他忙接过沈容度递来的几本书,都是沈容度之前用过的课本,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笔记和标注。
书刚递出去,门铃响了,沈容度又大步流星地去开门。
门外站了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姑娘,带着一顶黄色的yòu儿园的小帽子,双手抓着肩上的书包带,仰起小脸冲沈容度说话。
“哥哥,妈妈让你回家相亲治病。”




我,可爱,懂吗? 7.七号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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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声音轻轻脆脆的,直接被卧室里的柯皑听了去,把柯皑手里的书都吓掉了。
相亲哎,自己没听错吧。
不过治病又是什么cào作?
什么病是相亲可以治的?
哪家的庸医给指的明路?
柯皑蹲在地上捡书本,刚抱起书直起腰,门口的小姑娘又来了一句。
“哥哥,我想早点当阿姨,不对,是姑姑。”一字一顿的,简直跟背课文一样。
刚刚捡起来的书又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这小姑娘哇不得了不得了,长大定有所为。
看着脚下横纵交错的地板边缘,柯皑认真思考着沈容度的终身大事。
且不考虑治什么病。沈容度今年大三,最大也就是22岁了吧,虽说已满足法定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咕咕大学可加学分的证书,但这也太快了点
以沈容度自身条件来说,根本不需要担心会打光棍啊?他家里人急什么?
算了算了,柯皑摇摇菌盖脑壳,我cào他的心干什么,我自己还打光棍呢。
关上门,沈容度领着沈蓉蓉走进客厅。
沈蓉蓉摘掉帽子坐在沙发上,小腿不安分地晃着,沈容度去给他倒水的时候,小姑娘又打开了话匣子。
“哥哥,蓉蓉什么时候能有嫂嫂?”
“哥哥,蓉蓉什么时候能有小侄女?”
妙语连珠,有板有眼,简直像是谁教过她怎么说,她又专门背诵下来的一样。
卧室里又响起稀里哗啦的声音。
柯皑式破功。
沈容度手里拿着水杯淡淡地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到沈蓉蓉身边把杯子搁在桌面上,“谁教你说的这话?”
沈蓉蓉也是个老实孩子,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第一句是妈妈教的,第二句是二哥哥教的,后面几句是大姐姐教的。哥哥你看,蓉蓉是不是学的很好。”
柯皑在卧室偷听的下巴颏都要掉了,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救救孩子吧。
“嗯。”沈容度看着沈蓉蓉抱起杯子喝水,“你怎么来哥哥这儿的?”
“大姐姐开车,就在楼下。”沈蓉蓉说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姐姐还说”
“刚刚看到你和一个人一起走进小区,特意让蓉蓉来看看。”
“蓉蓉刚刚可是也看到了”她说着,悠着小短腿从沙发上蹦下来,几步晃到卧室门口指着柯皑,“这是蓉蓉的嫂嫂吗?”
沈蓉蓉迈着步子凑到柯皑身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卷发哎,蓉蓉也想卷但是妈妈不让。”
你嫂嫂个皮卡丘!
装作在看书的柯皑彻底绷不住了,他把书往下挪了挪,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沈蓉蓉。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啊。
小姑娘你的思想很危险,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是哥哥。”沈容度屈起手指,在沈蓉蓉的脑壳上轻轻敲了一下,叹了口气,“几岁了?还认不清楚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
沈蓉蓉歪着脑袋看柯皑,眨巴几下眼睛,童言无忌,“是哥哥就不能当蓉蓉的嫂嫂吗?”
当然不能!
柯皑瞪大了眼睛,腮帮也鼓了起来。
柯皑式小金鱼生气!
沈容度朝他那儿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吹胡子瞪眼的柯皑立刻摆正了表情,低头认认真真看书。
一阵音乐声从沈蓉蓉手腕上的儿童手表里传出。
她低头看了一眼,抓住书包带子,把书包往上甩了甩,说:“我得走了,大姐姐给我打电话了。”
“你能不能自己下去。”一提到这个大姐,沈容度头就疼,连沈蓉蓉都不想送了。
“不能。”小姑娘很耿直地摇摇头。
沈蓉蓉迈着小短腿朝外面走,沈容度忙跟上,走了几步后又折返回来,冲柯皑道:“书拿倒了。”
柯皑:“”
沈容度牵着沈蓉蓉下楼,台阶略高,他把步子放的很慢,有意地微微弯腰。
迎面一名年龄相仿的小姐姐,想来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小姐姐携着一阵香喷喷的味道,打着电话,心不在焉地下着楼梯,一脚踩空,踉跄地就要给沈容度沈蓉蓉磕头。
为了避免砸到沈蓉蓉,沈容度只得伸出援手。
沈容度的手被慌不择路的小姐姐攥得紧紧的,贴了亮片的指甲都抠进肉里。
毫无隔阂接触到的感觉让沈容度额角一抽,差点骂出来。
小脑和平衡感被狗吃了???能不能好好走路?!
“抱歉抱歉,只顾着看手机了。”小姐姐一脸歉意,忙松开手,“没事儿吧?”
沈容度摇了摇头,不过紧绷的面色,抿起的chún线以及掌心的汗水还是出卖了他。
沈蓉蓉老成在在地摇摇头,“哥哥,你这样不行啊,周末还是跟蓉蓉回家相亲治病吧,也好陪蓉蓉玩。”
“就你知道的多。”沈容度缓缓出了口气,牵着她继续下楼。
“不多不多。”沈蓉蓉又谦虚至极地摇摇头。
两人走到楼下,楼上的柯皑也开始了偷看事业。
一辆吉普停在楼下,一名和沈容度个子差不多高,穿着斯斯文文的男子抱起沈蓉蓉转了一圈,和沈容度说着些什么。
紧接着驾驶席也走下来一名女子,想来就是沈蓉蓉口中的大姐姐。
这一家子颜值都不低,三个大人加上一个小豆丁站在一起还是蛮养眼的。
虽然柯皑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柯皑想着沈蓉蓉的话,推算了一下,得出沈容度在家里排行第三的结果,还真是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不过兄弟姐妹多了也好,有人陪着玩,比柯皑这种放羊式长大的独生子女好多了。
“真好啊。”柯皑双手托腮,眯眼看着楼下三大一小。
柯皑式羡慕。
他这边羡慕着,殊不知楼下对他进行了一番激烈讨论。
沈蓉蓉嘴里含了颗糖,含糊不清道:“刚刚是哥哥屋里有银,卷头花的女盆友。”
“是男生。”沈容度很无奈。
他的哥哥姐姐闻言,齐齐转头看着沈容度,四道视线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四个窟窿。
二哥沈时寒:“你老实交代!”
大姐沈时茗:“度度,原来你们学校bbs上说的是真的啊。”
沈容度:“”
“啊那个卷头花锅锅。”沈蓉蓉发现了探着个脑袋偷看的柯皑,小短手往四楼一指。
突然被点名的柯皑一怵,八道视线就把他露出的脑壳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吓得他一下就把头缩了回去,只留了个菌盖脑顶在外面。
然后可能是以为他们没有再看自己,悄悄再像土拨鼠一样探头,结果发现大家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马上又缩回去。
沈时茗笑着收回视线,“姐姐知道你为什么抗拒咱妈安排的相亲了,别慌,妈妈那边大姐会帮你搞定的。不就是那什么症嘛,你既然喜欢男生那咱们就不治这病了。”
说着,十分善解人意地拍了拍自己36d的xiōng脯,晃了晃。
沈容度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滔滔不绝的大姐,不想说话也懒得解释,只要不让他去相亲怎么都行。
三言两语送走智障兄弟姐妹,沈容度转身回去。
上楼前他还特意往上面望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下楼,尤其是女性,这才放心地踏上台阶。
卧室里,柯皑摆着一副认真看书的样子,这次书终于拿正了,沈容度还是特意看了一眼确定了一下。
沈容度放他在一边看书,自己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一堆资料和书本装在一大一小两个箱子里。
“走了。”沈容度食指在门上敲了敲,“你抱着那个小箱子。”
两人叫了辆车回学校,车门一关就再没有过交谈了。
途中柯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可爱的树洞收来的投稿,他这才想起自己最近只顾着和沈容度斗智斗勇,已经好久没处理过微博投稿,私信已经积压了几百条。
这其中就有一条简珊珊的私信,然而并不是投稿。
刚刚下午打电话告白失败?
柯皑仔细地回想了下午的事情,从学校出来后,好像是下公交车那会儿沈容度接了个电话后秒变bào躁大灰狼。
难道是因为这个变脸?这么不喜欢简珊珊啊。
柯皑式推理。
他偷偷看了一眼沈容度。
对方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托腮,目光留给窗外飞速倒退的灯色,五彩斑斓的过客照的一双瞳孔流光溢彩。
他留给柯皑一个侧颜,下颌角线条勾出好看弧度,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得恰到好处,长而密的睫毛时不时在华灯里浸染一身色彩。
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可爱单身颜狗看的有点呆滞,觉得以后找男盆友的话就要找沈容度这样好看的。
等等住脑!会被打的!
手机及时震动了一下,还是简珊珊发来的消息。
这条消息,柯皑就不得不回复一下了。
柯皑:“”
小姐姐你不要瞎说好吗!
什么叫找了个gay做那个啥,你好歹把“项目”两个字给加上也不会那么歧义!
我今年才19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想活!
柯皑鼓了鼓腮帮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试图把简珊珊引到上正路。
他这条消息没来得及发出去,遭遇了今天的第二起急刹车。
不过这次没有手给他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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