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星人
龙景天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在嘴硬,干脆从桌子上拿起警棍,狠狠地在女人的背上抽了一下,他用了几乎十成的力气,当警棍砸向女人的一瞬间,一种清脆的咔嚓骨折的声音传来,女人闷哼一声,偏头晕了过去。
龙景天可不会被这种小儿科的手段打败,他松了拽在手里的长发,女人被他狠摔在地上,满脸痛苦的瘫在地上,龙景天可不管她的惨状,伸出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踩上女人憔悴的脸上,啐了一口,“说不说。”
监控室里看见这一幕的阮非,不屑的笑了笑,目光全部落在女人偏过的痛苦扭曲的侧脸上,女人咬着牙,眼里是狠毒的诅咒。
“厅长,要不要提醒一下首长?”一个守在旁边随时候命的警员,毛遂自荐到。
阮非最喜欢看戏,看的正上瘾,对那个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小警员,随便挥了挥手,继续专心致志的看着屏幕。
龙景天不爱对女人动手,可是油盐不进的女人,就会消耗他的耐心,等到动手的时候,他眼里可不会有性别的存在,下手一样狠。
女人还是不说,嘴角慢慢地流出一丝丝血迹,又被龙景天一脚踹飞砸到墙上,女人屈着身子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无助呻吟着,眼前一双黑色的高筒皮靴落入她的眼里,女人身体颤抖着样墙角缩,“怕我?呵呵,和你好好说,你不听,偏要和我抵抗,我不爱打女人,除了一些自以为是的人。”
女人苍白的脸上已经带着死亡的灰色,龙景天刚刚那一脚刚好踢在她的肚子上,那一脚的力道让她几乎快要痛死过去,褪去血色的脸上,惨败如鬼。
“奎立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的野心很大,大到让人难以想象,”女人强撑着爬起来靠在墙边,吐了一口血唾沫,最终臣服在暴力下。
龙景天满意的停在她面前,脚一顿,转身出了审讯室。
回到监控室,阮非友善的对着龙景天点点头,龙景天在他旁边坐下,“奎立的老婆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奎立的野心到底是什么?权?色?财?这些都很重要吗?”龙景天无奈的吐口气。
阮非耸耸肩,正要接话就听见屏幕前面的监控人员,忽然大叫一声,“不好,奎立老婆吃了什么?等等?摔到地上了,是死了吗?”
龙景天霍的站起来,锐利的目光投向屏幕,监控画面里的奎立老婆已经不知道什么原因,摔倒在地不见动静。
两人互相看一眼,双双冲了出去,等推开审讯室的大门的时候,奎立老婆已经瘫倒在椅子旁边,脸色几乎铁青,龙景天上前摸了摸女人的鼻息,已经完全没了生气。
“死了?”阮非一脸严肃问道。
龙景天点点头,挥手让随后进来的警员处理尸体。
阮非转身命令随后进来的法医立刻进行尸检。
龙景天环视一圈,发现四周没有什么可以藏匿毒药的地方,又对尸检没什么兴趣,他只要等着结果就行了。
后来法医的尸检报告得出的结果是,奎立老婆因为对高纯度的酒精过敏,最后窒息而死。
而毒品来源就是奎立情妇,在初见正宫时递出的那张纸巾,是事先浸在高浓度酒精里,再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去掉了味道,所以奎立老婆才没有发现那张纸的异样。
做过尸检后的奎立老婆,本来是直接送到火葬场去的,但是被龙景天拦下来了,他打算给奎立老婆举行葬礼。
也想借此引出奎立。
龙景天的想法很快被阮非采纳,并且三天后,举行了一场在市公墓园里充满阴谋的葬礼。
当所有流程走完,完全由警方和奎立老婆被请来的好友中,一个身穿黑色卫衣,戴着灰色鸭舌帽的男人,在人群里一闪而过,龙景天几乎一瞬间就老婆了那人的装扮。
是奎立,终于躲藏不了了,她大概想来看一眼发妻最后的样子,送她最后一程。
龙景天追过去后,只看见那人影在最远出跑去,足够最后消失了。
择木在后面赶来,“怎么了?老大?”
龙景天不太可能的说:“我可能看见奎立了。”
择木惊诧的说:“不会吧。”
龙景天摇头回身往里面走。
择木立刻跟了上去。
龙景天掏出电话给阮非打过去,“我在葬礼上看见了奎立,估计现在要往外面逃窜,你们时刻注意。”
阮非似笑非笑的说:“我手下的可都是精英,一个奎立算个球,等着让我的人抓住了他,一定让你好好折磨一下。”
龙景天不明所以的哼哼几声,就挂了电话。
他没有抓住人,却引出了奎立,至少让自己知道奎立没有死,这个人将会是整个社会的危险品。
半分钟后,阮非那组有人来了短信。
出现意外,立刻撤离。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98章 出现
龙景天转身就要离开,忽然眼风一瞥,居然看见奎立的身影在身后斜对面的墓碑前面站着,他忙转过去大声喊奎立的名字,龙景天脚步不歇冲过去想要抓住他,奎立的脚步抢先冲进公墓群旁边的树林里,龙景天在身后飞起脚步猛追,公墓群旁边的树林是一片常青的松树。个个都是二十三米高,粗壮茂盛的老松树,树盖很低,松针不时的落下,遮住了龙景天的视线,头顶上的阳光被松针隔碎碎点点的透落在地上,松树长得毫无规律,凌乱的长在各处,完美的隐藏了奎立的身影。
松林蔓延到远处,看不见尽头,龙景天左右张望,松林风声飒飒,却不见奎立,他急的又大喊几声:“奎立,出来,你这样是逃脱不了的,法网恢恢,你现在出来,和我去自首,我们曾经并肩作战,是愿意将后背交给彼此的战友,你出来,跟我走,我会为你求情,不会让你在里面呆的太久。”
龙景天说的情真意切,即便是奎立曾经背叛过自己,他仍然不愿意将他置之死地,寂静的松林偶尔传来几声无名的虫鸣,龙景天十分清楚奎立一定听见了自己所说,但是他也深知奎立的绝强脾气,更何况奎立的老婆还死在自己的手上,虽说并不是自己害死的,但是归根到底,这一切自己都有涉及,龙景天也没有抱几分期望能等到奎立自动出现。
龙景天良久才放弃的叹了一口气,身后有脚步声缓缓靠近,“景天,”是言谨欢的轻唤。
龙景天转身看着几步之外的妻子,目光闪烁了片刻,终究还是失望的回头扫了一遍空寂的松林,走到妻子面前,伸手轻握她的手,“走吧!”
言谨欢昨日特意请假回家一趟,今天原本并不需要陪着龙景天一起参加奎立老婆的葬礼,但是言谨欢明日就要回军营,想要多一点的时间和丈夫相处,于是就借着首长夫人的名头一起和龙景天一起出现在葬礼上。
刚刚她和龙景天在参加完了葬礼,龙景天突然冲出了人群,没头没脑的跑得没了踪影,言谨欢担心也跟了出来,无奈这公墓群实在太大了,没跑多久就跟丢了,要不是老远听见龙景天的嘶吼声,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跟苍蝇一样眉头乱闯。
言谨欢轻轻的扣住他的手,偏头依靠在龙景天的怀里,声音轻柔如风,语气里带着一丝沉重,“景天,奎立如今早就不是我们当初认识的奎立了,心境也随着环境和遭遇变得让我们陌生又恐惧,他的野心只怕比这天还要大,还要宽,你的话,早就不能让他动心一二。”
龙景天低头埋在她的肩头,环住她的手紧紧的收了收,此刻的他心境起伏不定,他不恨奎立,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让那些作奸犯科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言谨欢紧紧的贴在丈夫的胸前,听着那一颗强劲有力的心脏在耳边极有规律的跳动着,她的心忽然就那么平静下来,心湖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走吧!”龙景天松开怀抱,拉着妻子的手往松林外走。
两人走出松林的时候,又穿过长长的公墓群,来到公墓门口的招待处,那里还停留着一小队警员,为首的是个瘦高的中年警官,他神色慌张,正对着一个稍矮的警员厉声呵斥些什么,他身后的列队站齐的警员们,看见龙景天和言谨欢走近,纷纷敬礼喊:“首长好,首长夫人好。”
龙景天神色肃穆的对着众人点头,那个训人的警官停了下来侧过身子,看见龙景天二人,立刻站直了身子,对着龙景天敬礼,“首长好。”
龙景天点头,又想起刚刚阮非让撤退的事情,又往招待处的四下看了下,发现除了公墓招待员之外,只剩下这一队警员,龙景天奇怪的问:“你们阮厅长刚才不是说让撤退吗?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
为首的警官站的如同一颗松树,恭敬的说:“报告首长,厅长担心奎立会出现,特意留下一队听后您的指挥。”
龙景天掏出电话给阮非打电话,电话嘟嘟两声,就被人挂断了,他又连续打了几个,还是同样的结果。
“我想其他人已经和k集团的人碰上了,现在应该已经交上火了,你们知道软厅长刚刚让他们去哪里支援?”龙景天低头思索片刻,肯定道。
“是市公墓外十公里外的高速路上,据说k集团半路抢劫了一辆警车,因为我们离案抢劫场最近,所以特意派了我们这里的警员赶过去,这一次阮厅也参加了行动,”警官道。
龙景天目光微敛,脸色凝重,指着警员中一个比较眼熟的,对他命令道:“给你一个任务,将我的家眷送回城,亲自送回家。”
他又转身对着言谨欢道:“欢儿,你先回家,我现在要和剩下的警员一起去抢劫现场支援,”龙景天一边对着妻子嘱咐,一边从腰间拔出手枪,转头对着其他警员道:“检查枪支弹药。”
警员们纷纷拔出手枪,检查枪支弹药。
那个被龙景天指定的小警员站了出来,站在两人身后默不发声,等到言谨欢准备离开,小警员才跟着言谨欢的身后,走出了墓园。
龙景天随后带着警员乘车离开了墓园。
龙景天打开电台,调到交通电台,里面正在播放本市道隔壁市的高速路上被一股k集团的的抢劫分子截住,犯罪分子不怕死的抢劫了一辆开往隔壁市公干的警车,警车里坐着某区的警察局局长,还随身带着五名警员,其中受伤三人,被犯罪分子击毙一人,还有两人伤情不明,警察局局长被犯罪分子用来威胁警方,四个小时内凑齐五千万,再派出直升飞机,将所有犯人送到本国和某国的边界线上。
本市是南方一个紧挨着某种植热带植物出名的国家,两个国家的边境线仅仅在西南方五十公里外,如果派出直升飞机不出三个小时,就能将犯罪分子送出国。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599章 抢劫现场
龙景天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离阮非打电话命令撤退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保守估计,离犯罪分子给的时间不到一个半小时,他转头命令司机,“争取十五分钟内到达现场。”
龙景天找出警报拉响,探出手臂把警报到车顶上,警报乌拉拉的在高速公路上响彻,警车前面的车辆纷纷往两边靠,给警车腾出地方。
司机是个老警员,车技溜到飞起,方向盘在他手里转的飞快,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快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地面飞向天空,车速早就超过了标准,司机看了一眼车速,又看了一眼淡定的双手环在胸口,目光紧盯着前方,一脸沉思的龙景天,咬咬牙,继续飞也似的开着车。
等到了目的地,龙景天快速推门下车,前方数十米的地方堵住了一长溜的车,紧急赶来的交警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后面的车往回开,龙景天的警车挤不过去,只好徒步小跑过去。
在车流中快速小跑到前方的龙景天,走进才发现最前面由警车并排将整个高速公路截断,每辆车都打开了车门,车门后面是以车身做掩体的警察,而最前面的是阮非。
阮非拿着电喇叭,正大声安抚着犯罪分子,“你们放了人质,只要不做出过激行为,我们已经在凑钱了,只要人质无碍,我们说话算话。”
龙景天掏出手枪,双手紧握猫腰穿过后排的警车,有几个认识的警察在向龙景天招手,让他躲在车门后,龙景天摇头往最前面的阮非身后快步走去。
“阮厅,”阮厅新一波的安抚刚刚喊完,正准备下来,迎头就碰上赶过来的龙景天。
阮非拉住他躲在一辆打横过来的警车车后,弯着腰往数米外的被劫持的警车看去,在确定犯罪分子没有其他动作,才拉着龙景天蹲下来,“你怎么现在才来?在墓园出事了?”
龙景天摇头,失望的说:“没有,只是无意中碰见奎立,原来想要劝降他,最后被他趁机跑了。”
阮非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奎立这样本来就是k集团的奸细,信念和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动摇的,怎么会被你三言两语就摧毁了信念,是你想的太简单了,不过我想他之所以出现在墓地,不仅仅是想悼念他的妻子,只怕他更想确定的是你们做着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龙景天目光微微垂地,脸上面无表情,他思考片刻,又稍微挺直了脊背,仰头往数米外被截获的警车看去,“我始终觉得,这些k集团的犯罪分子出现在墓地附近,并且声势浩大弄出这一幕,似乎有点不太合理,要知道如今的k集团已经不同往日,现在的他们更应该躲在黑暗的地方,策划着不用露面就能伤敌的算计,现在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出来,告诉所有人k集团没有被摧毁,还在苟延残喘,这不是引政府和警方的打击吗?”
阮非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之中的诡异之处,他暂时也无法理清楚,又掏出手机,低头摆弄了两下,就调出了一个视频,递给龙景天,“这是犯罪分子发在我手机的视频,你看一下。”
龙景天接过来,点开播放的三角符号,视频立刻开始播放一条5分钟的短视频。
视频里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个很大的口罩,隐约能看清楚那条稍显细长的眼睛,细长的眼睛里透出阴森和压迫,男人似乎以坐姿处在视频的正中央,他在一直用这种目光盯着屏幕,在33秒的时候,男人忽然张口,声音低沉沙哑,语气里透着冷意,每一字都好像被恨意浓浓的渲染,然后从他的牙缝中一个一个挤了出来,连词成句。
“阮厅,大概你不认识我,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认识我,但是我说一个名词,你们肯定都认识,k集团,没错,我是k集团的大老板,着一起抢劫是受我指示,想要在圣诞节来临前,为本市的政府首脑们上一盘前菜,算是我为你们带来的惊喜,别害怕,这只是个开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敬请期待。”
男人的声音里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在他讲完这一段无异于k集团对政府的宣战宣言后,他居然还笑出了声,好像这就是孩童之间的玩闹,而他笃定自己会成为赢得那一方。
龙景天双目沉沉,他的目光落在那张陌生有令人厌恶,带着黑色口罩的脸上,深深的拧着眉头,“你说奎立的出现,k集团策划的抢劫,还有这一直躲在幕后,今天却跑出来宣战的幕后黑手,这一切出现的太巧了。”
龙景天把手机递还给阮非,总觉得这一切的巧合很诡异,好像带着某种预示,不知道是好事坏,这让他十分头疼。
阮非收回手机,放回衣兜里,他虽然也认为这一切巧合的诡异,但是他短时间里还无法理清楚,只好摇头,探头往人质那边看去。
龙景天也是如此,轻重缓急他还分得清楚,暂时把捋清楚三者之间的关系的想法抛开,也伸出头望向那不远处被劫的警车。
你被劫的警车离得不远,龙景天能十分清楚看见副驾驶上的劫犯,拿着手枪顶着坐再驾驶位上的警察的太阳穴上,那警察也算是个汉子,被人拿枪顶着,还一脸面色不改,满脸正气望着前方,龙景天即便离得有点远,但是还是看见那人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说了什么激怒了旁边的劫犯,那劫犯也是一身黑色,同样带着黑色的大口罩,口罩随着后面的嘴的张合,也快速的凹凸,劫犯很激动,又碍于对方人质的身份,并没开枪杀了他,只是拿着枪的手紧握成拳头,狠狠地砸在警察的脸上,又抓起他的头狠命的往车窗上砸。边砸似乎还在咆哮着什么,他们没听清楚。
阮非看见劫犯伤害人质,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拿过同事手里的电喇叭,快步跑到警车前面,用电喇叭大声喊:“哎!不是说过不伤害人质吗?你他妈还不快点停手。”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600章 抢劫现场
阮非十分激动,强忍着心里的mmp,对着劫匪继续耐心劝阻:“你把他弄死了,你的五千万就要打折了,还有四十分钟,我们的人就会拿五百万来赎回他们,就算你们是匪,也该讲些道义信誉吧!”
那警车里的劫匪,并没鸟阮非,反倒是把旁边的警察,一拳砸的偏过脸撞在了车窗上,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军刀,他抓过警察,一刀戳穿了他的肩膀,他挑衅的朝着阮非挑了挑眉,又故意用力的拔出军刀,变态的把沾了血的军刀放在口罩前,在嘴部的地方划开了一条长长的扣子,露出了嘴唇,军刀被伸到嘴边舔舐,那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嘴唇,仿佛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临世,他慢慢地舔舐完刀上的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车对面的阮非,眼里带着讥讽和嘲笑,那样子仿佛在说:就算我伤了他,又怎么样?你们这些废物,还不是被我指挥的团团转。
阮非被他挑衅的怒气往百会穴窜,他看向额头被砸伤,血流不止,血水糊了大半个脸,另一只眼睛乌青,嘴角红肿,捂着肩膀伤口,即便痛的忍不住,还咬着牙,奄奄一息的斜靠在车门旁边,闭着眼睛顽强的警察。
他双眼酸涩,愤怒占据了大脑,他怒摔了电喇叭,就要把枪冲上去和匪徒拼命,龙景天一看他这架势,连忙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就往后面拖。
阮非长得高大神武,他拼命在龙景天怀里挣扎,身体猛地往后撞去,撞的龙景天堪堪后退了一步,他怒气冲上来,红着脸脸色狰狞,脖颈处青筋根根暴出,用了十分的力气想要摆脱龙景天的桎梏,他一边大幅度扭动身体,一边朝劫匪怒骂,“草你妈,那他妈有本事来弄我,弄一个六旬老人算个球本事,来啊!老子在这里,你他妈有本事来啊!cnmmp.”
阮非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有点文质彬彬,还带着一点武夫的耿直,这种冲上来一阵脏话,各种问候对方祖宗,亲戚的暴躁样子,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遇见。
龙景天被他这样子弄的一愣,瞬间反应过来,靠近两人最近的其他警员,也快速跑过来帮助龙景天把阮非拖到了车门后面。
龙景天和几人把丧失理智,暴走中的阮非紧紧地按在地上,阮非面朝大地,身上压着五六个壮汉,他无法摆脱,被怒气吞噬的潮红的脸,在地上挣扎的摆动,擦破了几处脸皮,血迹混合着尘土黏在伤口。
“给我拿几瓶水,快点,”龙景天看着他一双眼睛里失了神,连忙让人招来几瓶矿泉水,扭开瓶盖闷头就从他头上倾倒。
“阮厅”
水浇下去,阮非瞬间呆滞着偏头盯像旁边,神识还没归位,龙景天又连连叫了几声,半跪下来轻拍他湿漉漉的脸。
阮非不再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微微抬起头,目光里的茫然慢慢地消失,怒气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他轻咳了几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由皱眉倒吸了几口冷气,“你们放开我,咳咳咳。”
龙景天挥手让其他人松开手,伸手将他扶起来,让他撑着自己的肩膀,他担忧的偏头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阮厅,这种劫持案件你不是你第一次遇见吧?”
阮非刚刚在地上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吸了几口灰尘,又被龙景天灌了一头的水,水倒得急流进了鼻腔里,灌进了气管里,呛得他不停的咳嗽,龙景天问的让他一愣,片刻后急促咳嗽几声,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说:“你知道驾驶座上的警察是谁吗?”
龙景天快速接过,“那个警察局局长?”
阮非摇摇头,沉默的接过龙景天递过来的纸巾,胡乱的擦了一下头,随便抹了一下脸,才丢了纸团,用脚用力的踩了几下,无力的捂着脸,轻声道:“那是我父亲,今天本来是要去隔壁市出差的,还有一周,他就要退休了,可是居然遇见了这个破事。”
龙景天听出他话里的哽咽,又扫了一眼已经回到各自位置,持枪堤防着劫匪一举一动的刚刚那几个帮忙的警察,目光收了回来,又垂向地面,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阮非。
阮非捂着脸,手指间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水,混着满脸的水滴,慢慢地坠落下来,想起匪徒刚刚对自己做出的所作所为,他恨不得上前撕裂了对方,可是他的职责不允许他这么做,哪怕是成功抓捕了对方,他也无法肆意报复他们。
这一刻阮非的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心脏猛地缩紧,他捂着胸口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龙景天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转身一把扶住阮非摇晃的身体,“你怎么了?”
阮非单薄的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线,他站定身姿,然后抽出手臂摆了摆手,“没事,”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后,脸色才慢慢退去苍白,有了点血色。
阮非招手叫来躲在旁边车门后的一个小警察,“距离匪徒提出的交款时间还剩多少时间?”
小警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回道:“还有二十分钟。”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601章 营救
阮非点头让他回去小心躲好,又对着龙景天严肃的皱眉,微微沉吟,开口道:“景天,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制定了一个营救人质的方案,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四十分钟,我们这边已经凑好了五千万,只是一直隐瞒着劫匪,不到迫在眉睫的时候,我们本不会拿出来,但是我在两个小时之前派出的营救小队,打算从高速路的旁边的山路潜入,绕到匪徒的身后,两侧,再让狙击手击毙副驾驶上的匪徒首领,在车中其他匪徒慌乱的时候,再趁机击毙其他几人,小队的队长原本应该在离交款的前三十分钟到达指定位置,并且在一分钟后,开出第一枪以做信号,可是现在过去了十分钟,仍然不见枪声,我想这其中应该是出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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