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星人
贺然低下头小心的捧起他的脸,痴迷一般的蹲下来仰视着他,手指一点点的划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和嘴唇,他轻手轻脚地将他圈在臂弯里,好像一拢住一只珍贵的宝贝。
“老板,需要我帮忙把人扛到楼上吗?”吧台里健壮的酒保好心的问道。
贺然偏头站了起来,双手用力试着想把醉酒的龙景天抱起来,然而强壮多的好像一只狗熊的龙景天完全丝纹不动,身体前倾整个人的重心都砸在贺然的身上,贺然身体纤细瘦弱高挑,根本抱不起来比他大了一号的龙景天。
“那你把他背到101,最好清楚走廊的闲杂人等,我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他,”贺然放弃亲自把龙景天带上楼的想法,把龙景天小心的放在一米九的酒保背上,酒保半跪着把龙景天背上,然后慢慢地起身,小心的把他往楼上背。
贺然一口气喝完了龙景天的第十杯酒,心情很是欢愉,脚步轻快,哼起当下最流行的音乐,脚步急促的往楼上快步走去。
莺歌坊二楼不如一楼那样装潢奢侈,只能说是简单干净,唯独墙上裱起来的名画和走廊上的其他饰品,一幅幅,一个个都是真品,在简单之中隐约藏着几分贵气。
101的房间是贺然独有的,平时营业时间里困了倦了,就会来这里休息,当然遇见了中意的对象也会带到这里来,他这人有一点点的洁癖,每一次欢好之后,都会让人从里到外消一次毒,衣服被套都会丢掉换新的。
此时已经是凌晨3,4点,二楼的走廊已经没什么人了,莺歌坊的房间有限,基本深夜12点以后基本就没有房子了,整条走廊安安静静的,贺然走到101门外,那里酒保已经背着醉酒的龙景天等着他开门了,贺然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然后指挥酒保把龙景天放在床上,才打发人离开。
101是所有房间里占地面积最大,装修最豪华,偏向欧洲古堡风格的装潢风格,墙上挂着的是他收藏多年的各种珍贵名画,精致的布局,讲究的家具,硕大的空间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蚕丝软被被掀开,贺然的把他的外套脱下,小心的放进被窝里,又给他捏了捏被角,欢天喜地的吹着口哨往沐浴室走去。
贺然心情大好的灌满了一缸热水,舒服的躺进去,温暖瞬间包裹了全身,他思考着今晚要不要就趁机占有了龙景天,这等绝品男人,可是百年难等,然而另一边他还是得顾及到他的身份,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贺然曾经听自己的父亲提起过s军区的首长龙景天身后是坚若磐石,实力纵横在整个s军区,就连中央的某些领导都不得不礼让三分的龙老,虽说这人临近退休,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据说本市的k集团的覆灭也与他有几分关系,是他在背后推动支持龙景天找出这一批人,并且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推向死亡的边缘。
这样让人足以畏惧的势力,让贺然不得不让身体里跃跃欲试的冲动紧急刹车,他贺氏在本市也是结交各种高层名流,连军方也有几分交情,可是这些交情总共起来也抵不上龙老实力的一二,他极度渴望得到龙景天,可是他又畏惧他身后的势力。
两方掂量之下,贺然还是理智的选择了保全家族,他为了一个男人就毁掉整个家族,他要忍,忍住身体里的欲望因子。
贺然疲倦的将手搭在额头上,眼里的光点也暗了几分,轻轻地合上的时候,他嘴里轻轻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温暖的水汽包裹着身体,全身极度的放松,困意也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就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次日阳光正好,碎金一样的光点在窗外的枝叶间跳动,从窗口跳进来,在龙景天的脸上闪动着,如同镀上了一层薄薄碎碎的金。
龙景天在床上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恍然的睁眼,脑袋还没随着动作反应过来,还有些发蒙,阳光在脸上忽明忽暗的闪着,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扫了扫屋内,陌生的环境并没有让他显得紧张不安,昨晚虽然喝的不多,但是高浓度的酒精还是让他的脑袋疼的钻心,他捂住脑袋,疼的皱眉,浑身酒气钻进鼻孔让他有些犯呕。
“醒了?”贺然推门进来,他昨晚半夜被冷了点水激醒,念念不舍的跑到沙发上去讲究了一晚,刚刚听见卧房有动静,才推门进来。
龙景天昨晚喝的有些断片,记不起来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抬眼看见贺然笑的狐狸一样妩媚,忍不住的打了个颤,这年头人的三观到底是被什么毁了的?龙景天对这个有些娘气的男人还是没什么好感。
好感?
龙景天意识到什么,掀开被子往里面看,除了外套没有了,其他衣裤都穿的好好的,看来是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龙景天松了一口气。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693章 禁锢
贺然靠在门边,休闲的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向龙景天的眼睛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闪烁着欲望的眼睛好像一只从灌木丛后慢慢地迈着矫健的步子走出来的猎豹,带着对食物的渴望,远远地定定地看向他的食物,蛰伏已久,蓄势待发。
“这是哪里?”龙景天揉着宿醉后的疼的钻心的脑袋,抬眼警惕的看着贺然,他眼里流露出的某种情绪像是燃烧的烈火,一碰就溅起火星子,刺的眼睛火辣辣的痛,闪躲着低下头。
贺然玩味的轻笑几声,手指在半开的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慢慢地朝床前走去,龙景天掀开被子弯腰穿鞋,一双套着笔挺西装裤的腿在自己身前站定,龙景天皱了皱眉,快速起身,“让开,”龙景天声音很冷,隐约隐藏着怒气。
贺然侧过身,笑的完美无缺,声音里却透着威胁,“你难道不想知道连心在哪里吗?对了你夫人昨晚被我们请来喝茶了。”
龙景天离开的步子一顿,转身皱着眉毛,声音里透着寒冰,“你说什么?”脑袋昏沉,但是还是想起了昨晚贺然和他打的赌约,“你不是说我喝了酒就放人吗?”
贺然耸耸肩,脸上是惋惜的神色,“可惜你没喝完。”
龙景天以为自己死活也能把二十杯灌进去,谁知道自己这么不争气,居然没喝完,现在还连累的妻子和连心,他怒气涌上来,冲到贺然面前,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的暴呵,“你他妈的说什么?放了我老婆和连心,我可以任由你处置”。
贺然暧昧的勾起唇角,手指不安分的挑起龙景天的下颚,舌尖在唇边诱惑的划了一圈,如同一只性感的小野猫,龙景天比他高一点,对方用力把他提起,让他的视线和自己平视,贺然微微偏头,在龙景天的耳边轻轻嗅了嗅,还没散去的酒精混合着空气里淡淡的玫瑰花香,奇异的让人神清气爽,念念不舍。
“哦?那你是自愿的?”贺然不想触摸他的逆鳞,“放心她们在一起,好吃好喝的供着,没人感轻易动她们一个手指,”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言谨欢和连心的安全全部倚靠他贺然,要是龙景天有什么小动作,就不能保障她们能安全的离开。
龙景天也是个聪明人,虽然愤怒,但是也明白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软肋还被他抓住,这个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说吧什么条件?”龙景天不想拐弯抹角,干脆利落的问对方用什么条件才放人。
贺然扣住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强迫他靠近自己,如此暧昧丛生的语气和动作,让龙景天这个直男浑身不自在,“你到底要什么?”龙景天怒目圆瞪,强压下去的愤怒在眼底旋转,如飓风一样袭来。
“我要你啊!”贺然挑动的在他耳边轻轻舔舐了一下,忽然半轻佻半认真地说。
龙景天被他这个人动作恶心到了,脖子忍不住的缩了缩,这样抗拒的动作却挑起了贺然的征服欲,“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愿望,包括放了言谨欢,包括告诉你k集团的某些逃脱成员的藏身之所,怎么样?这个条件满意吗?”贺然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胸前,双手从他脖颈处穿过,在龙景天的脑后交叉紧握。
房间里荡漾着旖旎的味道,龙景天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往后躲去,却被贺然紧紧地搂住了脖子无处可逃,他又羞又怒,伸手想要掰开贺然细细的胳膊,“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除了这个条件其他的我都同意,拜托你别恶心我了,”龙景天实在受不了和一个同性用这样亲热接触,对方那看起来十分认真地样子,让他真的直犯恶心,妈的,变态。
贺然却不松手,别看他瘦弱的样子,内里却是个黑带高手,他想要禁锢一个人的行动,即便是对象是龙景天这样强壮又实战经验丰富的军人,算不上容易,也不至于被他制服。
贺然暗地里使用了全部的力气,吃力的箍住龙景天的脖子,龙景天看挣扎不开,紧握的拳头就要扬起来,贺然不在意的瞟了一眼他抬起的拳头,轻笑道:“你最好规矩一点,否则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都会在你老婆身体上的同样位置出现,你信吗?”
龙景天一听他这话里话外的威胁,陡然气势低迷,他害怕这个变态真的做出什么危害言谨欢的事情,只好忍气吞声的垂下了手,身体一抖,浑身如同泄了气一样,被贺然软绵绵的搂住。
“这样才乖嘛!我不会勉强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贺然笑声妖娆,如一只黑暗中的妖精。
龙景天沮丧的被他半搂半抱住往床边走,龙景天颓废的倒在床上,心如死灰一般等待着狂风暴雨,谁知道过了很久贺然也没做成什么越距的事情,龙景天呆滞的眼睛转了一下,“你?”他缓缓地吐出一个字。
贺然坐在他身边,转过头笑着看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了?”
龙景天顿了顿闭上眼睛拒绝和他交流,忽然身体上方有温热的气息缓缓地扑来,他看也不看也知道是什么,片刻后胸口有重物靠了下来,一双如蛇一样柔软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的腰,他恶心的直皱眉头,他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什么k集团都滚远点,他只想保护妻子的安全,哪怕为此会失去一些东西,他也在所不惜。
“别紧张,我不会强迫你的,龙景天,我真的好习惯你,”贺然声音轻的好像一阵拂面的清风,语气却带着十足的认真。
他真的很喜欢龙景天,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贺然认定了这个人,就会用尽各种方法征服他。
“可是,我不喜欢你,”龙景天闭上眼睛,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694章 何故
言谨欢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里嗡嗡的响个不停,她捂着钻心痛的后脑勺撑着地板坐了起来,身边有人快速跑过来把她扶起来,声音急得快哭了,隐约还有抹泪啜泣的声音,她有些断片,只记得昨晚在车上焦急的等着龙景天带连心回来,然后就听见后备箱有动静,她正准备下车去查看后备箱,手扶在车门上还没动,就感觉后脑勺猛的被硬物砸了一下,瞬间剧烈的痛楚混合着耳朵里嗡嗡的声响,她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下一秒就被砸晕在座位上。
“欢儿,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呜呜呜,”连心把言谨欢扶起来,拉来旁边的一把椅子,吃力的把言谨欢扶着坐了下来。
连心哭成个泪人,言谨欢糊里糊涂的抬头望她,愣神了很久,她实在头疼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连心,你慢慢说,我昨晚挨了一棍子,脑仁痛,”言谨欢捂着脑袋痛的龇牙咧嘴,“你看我脑袋上是不是有个包,”后脑勺有个凸出的小包,她摸起来好像肿了。
连心抹掉眼泪,抽着鼻子小心的扒开言谨欢的后脑勺,入眼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发青紫色的包。
“欢儿,你脑袋后面长了一个大包,乌青发紫,呜呜呜,他们太过分了,”连心哭的更厉害了。
言谨欢脑袋本来就灌了浆糊,浑浑噩噩的又闷沉难受,耳边连心还在不停的呜咽,让她烦躁的想要揍人,“别哭了,我又没死,”言谨欢无意识中提高了音量,吓得连心哭声一滞。
连心像一只被吓蒙的小猫,憋着一眼眶子泪水,楚楚可怜的望着言谨欢,仿佛再有个响动就会吓得到处躲藏,“欢儿,你怎么了?”
言谨欢摇了摇头,脑袋还是很难受,昏沉得靠在椅背上,仰头揉着太阳穴,声音疲倦透着茫然,“我们现在在哪里?”
连心以为言谨欢身体不适才会脾气不好,于是小心的回答,“欢儿,我们现在应该还是在莺歌坊,具体方位不知道。”
言谨欢身体一震,她没想到贺然居然敢把自己打晕绑架,这可是a市,是龙老和龙景天的地盘,他一个外地人,竟然敢斗地头蛇,她不知道应该夸这人是个初出牛犊不怕虎,还是应该讽刺他不怕死。
总之她小瞧了贺然,如今龙景天下落不明,不知道是否安全离开,眼下连心也被绑架在这里,龙老那边一时半会也不会顾及到自己,说不定现在还没发现龙景天不见了。
眼见困境如同蚕蛹死死的把所有人困在其中,找不到生门。
“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龙景天那里也得不到消息,你男人也出差去了,龙老那里一时半会指不定连龙景天不见了都没发现,我们现在没有支援,只能靠自己了,”言谨欢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缓缓地分析眼前的境遇。
连心遇事就慌,言谨欢此刻成了她的主心骨,言谨欢说什么她都点头,其实心里乱的很。
“欢儿,你们老公来没有?”连心想起自己昨晚掩护言谨欢后,贺然并没有因为龙景天和龙老的势力而马上放了自己,反而用漫不经意的让保镖把自己强行罩上了眼罩“请”到了莺歌坊的某个地方。
所以她不知道龙景天后面到底有没有来支援,更不知道刘戈有没有被送到医院去。
经过昨晚一夜她和刘戈基本上已经形同陌路了,再见面也只是个陌生人,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刘戈千万别死,死了事情就大了。
言谨欢一个头两个大,她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吐出一口气,勉强耐着性子说:“他来了,我和刘戈在箱子外面等车的时候,他去莺歌坊救你,我在车里等你们,然后贺然让人撬了我的后备箱,潜进车里把我打晕绑架了。”
连心忽然想起早上有动静,她吓得坐了起来,还以为贺然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忐忑不安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打开门扶着昏迷的言谨欢进来后丢在地上看也不看的就出门了。
起先连心确实是吓懵了,因为她十分惊诧言谨欢居然又被抓回来了,虽然没有看见刘戈,这让她不由有些奇怪,刘戈是被120接走了还是被贺然一同抓回来了?不过又想到贺然和刘戈是发小,应该不会对他怎样,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反倒是言谨欢一直昏迷不醒,连心无论怎么敲门喊人来,都没有应她,言谨欢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连心害怕的只会不停的哭,直到哭累了睡过去,醒来迷迷糊糊的看见言谨欢躺在地上在动,然后快速爬起来去扶她。
让她意外的是龙景天竟然会让言谨欢落入危险之中,两人分开行动,那么极有可能龙景天那里也陷入了困境。
“欢儿,你说你家龙景天……会不会和我们一样被贺然困住了?”连心不确定的把心里疑问告诉言谨欢。
言谨欢愣住了,她脑袋蒙的发闷,动一下脑筋就扯着后脑勺痛,呼吸都难受,“不会的,贺然之所以绑架了我,应该是拿龙景天没办法,我想现在两人应该坐在谈判桌上。”
“贺然要的是什么?”连心对这个偶然出现的男人十分反感,但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和军队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绑架自己和言谨欢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报复言谨欢戏耍他?或者是报复刘戈被自己捅伤?
言谨欢忍受着难受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脑袋歪着,神情萎靡不振,紧锁的眉头,眼睛半开半合,脑袋里混浊一片,好像一片密布的浓雾,浓的化不开,无论她怎么思索,脑袋里都塞着一团乱麻。
“贺然身后应该有一个庞大的家族的,贺然,贺然,贺然?”言谨欢使劲在脑海里翻找是否有关贺氏的富商和贵胄,她轻轻呢喃似的,然后一个灵光乍现,她忽然想起了贺然这个姓氏在隔壁省会有个近年因为慈善成就颇丰的首富,貌似叫什么来着?
“贺明锐!”言谨欢猛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一般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695章 交易
贺明锐,a市最有名望的富商,做地产起步,七年内就把整个公司做成了上市公司,贺氏祖上是前朝官员,贺氏氏族在当地颇有名望,战争年代全族奋勇杀敌,战后仅剩下的一些族人大部分入了仕途在中央任职,剩下的归乡开始做些小买卖直到近代有后起之秀在商界骤然风云起,其中最有名气的一支就是贺明锐这一支旁支。
龙景天躺在床上,骤然想起了贺明锐,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
是因为刚才贺然临走的时候,无意间说出了他叔父专程让他飞到这里打理莺歌坊。
“贺明锐,贺然?”龙景天曾经请龙老从军部内部调查所有和k集团有关系,怀疑有关系的企业和某些官僚的具体资料,他曾彻夜细读后,在这个贺明锐的资料上思忖良久,这人之所以让人很怀疑,不仅仅因为他是a市最有名的富商,为大众的形象十分正能量,又力于慈善事业,在媒体和群众中很有号召力。
而是贺氏中有不少老一辈在中央任职,在贺明锐发家之前和这些贺家直系亲属没有来往,但是却在声名鹊起的时候,和这些老一辈有了十分密切的联系,据龙老所收集的少数的几笔贺明锐和他族里资金往来来看,每一笔的资金数额都不小,甚至有几笔数额上了千万,龙景天虽然奇怪这忽然热络的关系以及这各种明目汇入的数额,都其实诡异,但是贺明锐的精明让他暂时无法找到突破口,于是就暂时放在一边。
现在仔细想想,那着资料中,每一本都记录了当事人的族谱,没有族谱的也记录了祖宗三代上下,记录着贺明锐家族关系的那一本大约有半个指头厚,而翻过几页后,赫然就是贺明锐的直系家谱,贺明锐下面的一排子辈名字中,恍惚间就有贺然这么一个名字。
贺然是贺明锐的子侄?
那莺歌坊应该也是贺明锐的?
莺歌坊这样的灰色产业,居然是贺明锐这样一个形象阳光的正面企业家手下的。
龙景天翻了一个身,贺然说话算话并没有强迫他,而且让人给他准备了早餐,并且让他早饭后再休息一下,就出去了。
龙景天哪里睡得着,心里惦记这言谨欢和连心有没有被这狼崽子欺负,一面还要想办法尽快逃离这个狼窝。
他从资料里获得了一个信息。
贺明锐和某些企业家来往频繁,其中交易的是什么没有人清楚,贺明锐为人狡猾如狐狸,每一次交易都会让人提前放出风声,然后狡兔三窟,总会迷惑住觊觎的各方。
而和他有交往的这些企业中,就有与k集团暗地里交往,并且被一锅端的集团,这些集团企业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如一张密集的蜘蛛网,没有人能轻易拨开迷雾。
“也许,这个贺明锐也是k集团交易对象之一,”龙景天动了动嘴,慢慢的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然而他并不震撼。
每一个表面光鲜亮丽的企业集团背后也许就隐藏着一个又一个见不得人的阴暗秘密。
既然k集团和贺氏集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么就暂时委屈一下在莺歌坊做卧底,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什么底细。
龙景天打定主意要在莺歌坊做卧底,明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坚贞不屈,拒绝贺然的表白,暗地里还是要利用贺然去打探贺氏的底细的,贺然曾经拿k集团部分漏网之鱼的栖息之地做为条件,换取他的心甘情愿。
那么由此推测贺氏集团极有可能还和k集团某些成员有联系,然而贺氏集团又和中央某些官员有密切的往来,这之中的弯弯曲曲的关系,只要找到其中某根线头就能把整件毛衣全部拉散,让那些隐藏着的老鼠们,一个一个别想逃脱。
眼前最担心的还是言谨欢,龙景天打定主意等到贺然再次出现的时候,一定想办法让他带自己去亲眼确定她们的安全。
龙景天脑袋里清晰无比,有条不紊的把接下来要实行的计划列出来,经过了一夜的惊魂,他只觉得脑袋越来累,眼皮越来越沉,思维越来越混乱,没一会儿就熟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从旭日东升睡到了夕阳西下,龙景天才揉着睡昏沉的脑门迷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睡眼惺忪,他感受到旁边射来一束火辣辣的目光,转头看去贺然背着阳光坐在床边,整个人罩在血色一样的余晖中,背着光龙景天看不上他的表情,血色余晖却给他带来一种浴血而生的魔鬼。
极度渴望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这让龙景天浑身不自在,“你什么时候来的?”龙景天别扭的收回视线,扭过头盯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干巴巴的问到。
贺然进来好久了,坐在这里从夕阳斜挂到快要完全淹没在远处的湖面,他投向龙景天身上的视线一遍又一遍。
贺然受宠若惊的微微瞪大一些眼睛,眼里透着惊喜,他凑过来十分认真的说:“也不长,就两多小时。”
龙景天无语的低着头不去看贺然,贺然反而轻笑两声,声音里带着雀跃,“好了,你睡了这么久,午饭也没吃,现在和我下去吃点吧”!
龙景天捂着突然咕噜噜叫个不停的肚子,然后倔强的一动不动,声音却闷闷的传来,“我要先确定我妻子和她朋友安然无恙。”
贺然毫不吃惊,脸色一点也没有不快,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样子我不带你去,你就不好好吃饭,那咱们走吧!对了有个要求,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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