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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星人
“首长,你受伤了,”战士忙扶着他靠在墙上,紧张的到处看,对面的墙被轰出一个大洞,风沙呼啸着往里面灌,下层的铁栏杆有冒出两颗头,刚刚他们仓皇之下跑到上层楼梯口,下面的人估计也逃过了这一难,只是那几个挨着走廊墙壁最近的几个战士不知是生是死。
龙景天被碎石划伤的脑袋,伤口感觉不小,头顶有股暖流顺着脖颈往下流,他咧着嘴末了一把,仍由战友快速打开救急包,拿出一大圈的纱布,简单的清洁了一下,上了药就包扎起来,龙景天似乎并没有感到多疼,而是一副思考的样子,片刻后,他余光看见下层栏杆处冒出的两颗张望的脑袋,这个时候他的伤口也包扎的差不多了。
走廊上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沉重,渐渐感觉到敌人的靠近,是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猛地站起来,经不住头晕晃了两下,旁边的人手疾眼快扶住了他,“没事,你跟在我身后,咱们得想办法把带着迫击炮那货给干掉,不然咱们太被动看,”龙景天推开他的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就见他掏出一颗烟雾弹,扶着栏杆小心的下去。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似乎很奇怪这么容易就把人给消灭了,很清楚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句,骂了一句娘,然后使劲地踹了什么一脚,发出闷闷的响声,龙景天紧急之下贴着墙,小心地露出半只眼睛,只看见百米之外,一个强悍黝黑的男人对着地上一具尸体用听不懂的语言骂人,又接连踢了好几脚才罢休,他身后的七八个男人个个眼如鹰,壮如牛,虎目圆瞪,其中一人拍了拍那个虐尸的男人,虐尸男不屑得吐了一口在尸体上,才大脚踩在尸体的身上,继续小心谨慎的往前面探。
龙景天在看见虐尸男脚下的尸体时,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露出隐藏在肉垫里面的尖锐爪子,就要扛着枪上去火拼,他身后的战士猛地抓住他,红着眼睛,咬着牙齿对他摇头。
眼见己方死的人越来越多,龙景天恨不得把贺然揪出来一枪爆头也不能泄愤,然而一阵直冲脑仁的怒火,在下一秒听见那些缓慢防备的脚步声就快要身边时,心底的理性把所有感性的情绪全部压了下去,他紧攥着枪杆的手背青筋暴出,整个人瞬间如一座肃穆的冰雕,在试探性得几发子弹再一次乱扫过来,又震落了一地的墙皮。
脚步声一点点地好像踩在所有人的神经上,每一步都让龙景天心往上提了一分,眼见在自己视野所及之处,己方可见人员不过寥寥数人,能否干掉敌方全部还不可知,龙景天的心也悬在半空,脑海里快速飞转着,想要找出一个完美解决敌方的办法。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就看见从对面房间的窗口的角边伸出了一个枪口,黑洞洞的枪口正好对向龙景天,龙景天心里咯噔一向,就要举起枪口抢先扣响扳机,对面似乎看见了自己,立马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孔,从玻璃窗下露了出来,对着他打了一个手势,表明是自己人。
龙景天大喜,立马转了枪口,快速打了几个手势,对面那人是个狙击手,刚刚他担心队里面的狙击手生死不明,狙击手在行动中,就如同指挥官的一只手臂,遇上神枪手,就能对完成任务事半功倍。
己方狙击手在得到龙景天进一步的命令后,立刻低下了脑袋潜伏下去,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轻,敌人好像也在担心龙景天一行人没有完全死了,脚步声终于在几步外站定,然后又是一排子弹打在楼梯口拐角墙壁上,把躲在身后的龙景天崩了一脸的尘土。
过了好一会儿,敌方在确定了拐角处没有任何动静后,又走了几步,继续停了下来,龙景天侧过脸极其迅速得窥见对方分为两组贴着走廊两边的墙壁往这边移动。
“对方目测只有十个人,咱们这边能确定的人数是五人,2:1,”龙景天话还没落下,手里一直攥着的烟雾弹被他突然甩了出去,顷刻间一片人造烟雾弥漫在整个走廊,“妈的,给我打,”他紧接着一声令下,所有明处暗处的枪弹都朝走廊另一个方向射去。
对面窗口的狙击手一直猫在暗处没有动作,不过他旁边的房门被嘎吱拉开,随后在一片迷雾中,好几处房门被嘎吱拉响,枪声从不同的地方射来,“哒哒哒,”一处特别强烈的机枪声掀开了战局。
龙景天一个俯冲,一个翻过冲进了对面的房间,一个手榴弹朝走廊丢过去,耳边碰得炸开的爆弹声卷起得冲气波把身后跟上来的战士掀起来砸在门上,走廊里立刻涌过来灼热的气流感,龙景天单手持枪反击,伸出把人往房间里拉。
“检查,包扎,”人已经晕死过去,龙景天没时间去管他,把他丢给一个刚要冲出来反击的战士,丢下一句命令,又冲到门口。
走廊的烟已经消失了不少,只有淡淡的一片,地下躺了数个尸体,敌方己方都有,再去看迷雾中,里面却没有人,只有数支枪杆从门后和窗后冒出来。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749章 扭转
两方僵持不下,激烈的火拼之下,龙景天这边突然哑火了。
走廊顷刻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几声匆促的脚步声响起,又是一声“咻”声后,龙景天藏身的这间房间应声炸开,玻璃窗框炸成了粉末,混着石头碎屑什么的到处砸落,片刻后一个洞口显现出来,就在雇佣军半信半疑自己这么简单就把人给团灭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一颗子弹正好射穿了首领的太阳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雇佣军队伍立刻乱了起来,都来不及确定首领是否死了,就各自散开,分开作战。
“fuck,”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怒骂声,龙景天猫在一扇被轰得只剩下半截的门后面,对着几步外的狙击手做出了一个表扬的手势。
身后的助手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首长,幸好我们刚刚跑的快,不然这会儿就被轰成渣了,”就在五分钟前,龙景天带着一群人翻窗爬到隔壁的房间,助手抹了一把脸,心有余悸的想起刚刚脚下一滑,差点从数米之上甩下去,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对自己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的龙景天,报以极度的感激。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位置,狙击手,给我干掉迫击炮手,还有他们的狙击手,妈的,我们现在还不清楚狙击手的位置,大家小心了!”龙景天发布下一个命令。
谁知道他话音未落,一颗子弹以极快得速度从半截门上,贴着龙景天的头皮冲进了对面的墙上,就听见走廊上某一件不知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略带回音的吼声,“妈的,他们在你们右手第三间房,小心窗口的狙击手!”
龙景天骂了一句“草,”在原地打了一个滚,躲过这致命的一击,枪击声立刻如潮水响了起来,此起彼伏,更多的手雷从房门,窗口扔了进来,应声炸开的冲气波撕裂了一个还没来得及躲藏的战士,仿佛就是瞬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火中爆炸开了,好像春节的爆竹,在一瞬间血肉纷飞。
所有人来不及悲伤,龙景天吐了一嘴的灰尘砂砾,然后撑着地站了起来,刚刚他躲得虽然快,但是离一颗手雷比较近,紧急之下捂着脑袋,也不能避开被火力灼伤了半个肩膀,即便手臂上传来了火烧火燎的痛感,龙景天还是强撑着身体,把一个震昏了的战友扶起来靠在墙上,叫了几声,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摸了一下他的脖颈,颈动脉还跳动着,说明人还活着。
龙景天吐了一口气,又招呼其他几个还没死,或只是伤得轻一点的战士,那个狙击手满脸的血,也不知道伤在哪里了,他被震得撞在墙上,晃晃悠悠得从地上爬起来后,摸了一把脸,露出一张大花脸,对上龙景天询问的目光时,摇了摇头,用口型极慢得说出自己只是额头划破了皮。
在确定手里的王牌没有受损,龙景天把其他几人拢在一起,简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被刚刚那场手雷扫倒了的三人,一人整个下身都被炸碎了,眼见已经死了,另外两人炸得只剩下上身的躯干,连头都不知道被炸丢了还是炸碎了。
剩下的人紧闭着呼吸,心里是止不住对战友牺牲的悲伤,可是个个都咬紧牙关,没有一人哭出来。
“弄死他丫的,妈的,”有人咬着后槽牙,咯吱咯吱的一副要吃人肉的凶狠样子。
龙景天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用理智压制心底的悲伤,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耳边已经没有了枪声,走廊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利用这个短暂的停火时间,他们快速把死者铭牌收集回来。
“对方火力太猛,狙击手,给你半分钟的时间,把迫击炮手给我灭了,”战事胶着,龙景天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冒着被迫击炮轰炸的危险,决定让狙击手先解决掉对方的狙击手,先大瞎对方的眼睛,才能让他们乱了方寸。
狙击手点头摸到另一个窗口守株待兔,其他人也被龙景天下达了各自的任务,分别找到最好的反击位置,猫着不动,走廊里传来一连串的英语问答,他们的对话又快又急,还带着方言,就算是龙景天认真偷听,也没听清楚他们到底说的啥。
停火的时间不长,在一颗猝不及防的子弹击碎玻璃窗,击中一名队员的手臂时,新一轮的火拼又开始了。
“这样下去不行,狙击手你找到地方狙击手没有?”龙景天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勉强覆盖了枪声,传到窗口的狙击手耳中。
“快了,等等,他出现了,”狙击手惊喜得瞄准扳机,在对方瞄准自己伪装竖在手边的帽子,射破帽子之后,电光火石间,另一个颗子弹从相反额方向射进了对方的额头中央,片刻后,对面一声极怒的英文脏字喷了出来。
“妈的,敢不敢用中文,老子和自己对骂,骂得连你妈叫啥都不知道,信不信?”狙击手是个年轻人,被人用一连串听不懂的鸟文叽里呱啦骂了,他头也不抬的用中文回敬了对方几句。
回应他的是有一阵急促的子弹声,子弹击碎了他头顶的窗子,哗啦啦落了他一头,他赶紧又换了位置急促瞄着窗外。
“给我干掉对方的迫击炮,”龙景天的子弹已经用完了,把手枪往地上一丢,取出手雷从窗口扔了出去,恍惚间看见对方正把迫击炮扛起来,连忙命令狙击手。
“老大,他们好像没有弹药,”有队员看见雇佣军正把迫击炮丢掉,又从身上往外面丢什么东西,看起来是准备轻装撤退。
龙景天哪里会管这些人还有没有弹药,杀了自己的人不留下命,他可是不会收手的,“给我全部杀了,”龙景天冷声下令。
靠近窗口龙景天偷偷的观察,就看见先前被雇佣军轰炸出来的洞口前面,聚集了剩下的残兵,已经有人掏出尼龙绳子甩下去,把绳头系在另一边的门框,所有人挨个借着绳子撤离。
“呵呵,想跑?”龙景天一枪击中抓住绳子准备滑下去的雇佣军,就看见那人晃了两下,手一松直直的落了下去。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750章 人影
将剩下的残兵全部解决也没用多少时间,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战场,龙景天带人将整栋楼房全部仔细搜查了一遍,再也没有遇见雇佣军。
晚上在城中的一栋居民楼里扎营,这栋居民楼身后是那条从黄河分支流来的大河,所有的军车全部留在了河滩上,龙景天留下了一个排的人轮流守夜。
被安排出去的择木也在日落时分回来了,原本的计划随着雇佣军全部消失而打乱,龙景天带着人把整个小镇搜查了一遍,再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所有人的消失得太诡异,让一向不信邪的龙景天忍不住嘀咕这些人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吃了,不然这些人毫无声息的消失在这片土地上,真是太奇怪了,又忍不住后悔当时在贺氏主楼时,没有留下活口查问。
晚饭很丰盛,从贺氏主楼的厨房收缴了大批食材,都是些什么新鲜的牛羊肉,甚至还有不少的海鲜,这可乐坏了炊事班的一票人,忙忙碌碌用了两个多小时,把大盆大盆的食物从炊事车上搬出来,就地在河滩架起了桌子,战士们轮番享受美味。
龙景天吃着小龙虾,虽说是小龙虾,但是个个个头比手指还大出不少,掐头剥尾,把虾肉吸出来,他的吃得很不正宗,也没人顾得及指出来,每个人都大快朵颐。
择木就着冲泡的一杯固体饮料喝了大口,嘴里甜得发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又吃一大口麻辣牛肉压压味道,“老大,你说贺氏是不是被这黄土高坡的风沙卷跑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凭空消失?”炊事班长是个湖南人,下的辣椒太重,辣的择木伸长了舌头直砸吧嘴,眼泪汪汪的把一杯甜腻的速冲饮料全部喝完。
“我有预感,这些人没有离开,一定在小镇某个角落窥视着咱们,今晚叫守夜的战士小心一些,说不定他们就在等着这个机会,”龙景天见他辣得不行,把手边的清水递给他,择木接过猛地灌完。
晚饭后,龙景天迟迟没有睡去,他靠在窗边抽烟,看着头顶一轮发红的月光有些出神,手指间的香烟灰快要燃到尽头时,才猛然回过神,急忙丢了烟蒂,又拿脚去碾了几下才作罢。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怪,贺氏雇佣军的突然消失,一定有某种科学的解释。
譬如,其实他们根本没有离开。
月上柳稍头,房间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打鼾声,他们特意找了一间修到半途就被放弃得房间,这种清水房简单的由水泥板构成,没有装饰家具碍手碍脚,遇见突然事件可以快速行动。
次日,一切都顺顺利利,炊事班班长一嗓子方言普通话在下面响起了,刚刚早操完毕的战士们井然有序的在炊事车前面排列开来。
龙景天昨夜睡得很晚,半盒子香烟被点燃夹在指尖自行燃掉,他的生物钟在早操声之前,就将他从浅睡中闹醒,早操和战士们操练了一番,正大汗淋漓的光着膀子在一张简易桌子前面喝着热乎乎的豆浆,就这包子油条吃的呼哧哧,抬眼就看见择木从不远处打完饭往这里走。
“老大,”择木端着饭盒坐下,笑呵呵的朝他打招呼。
龙景天点点头,把手里最后一只包子塞进嘴里,喝了一大口豆浆,一抹嘴巴,就开始了今天的任务布置,“饭后,你领着人回去,还守着河边那条河,我带人再里里外外把镇子搜一遍,如果没有意外,下午三点,我去和你汇合。”
择木点头,继而快速低头解决早饭。
上午龙景天以暂时扎营的这座建筑为中心,将人分为数队,再一次仔细地搜查这个巴掌大小的镇子。
镇子里没有人,建筑也不是非常多,但是龙景天还是一栋建筑,一层一层得搜查,期间他们在一间商铺里找到了不少的枪支弹药,还在后厨缴获了不少的地雷手榴弹,但是看模样和型号,他都没见过,在不停得搜查中,龙景天的心情开始慢慢地凝重起来,因为他在一条商业街的店铺里,接二连三的发现了不少的型号不同得枪支,而且在一家超市的仓库,甚至发现数十个用木条箱子装着的新款狙击枪,这种型号的枪支他都还没接触过,只是耳闻过。
如此大量的军火出现在这个小镇里,让龙景天不禁疑惑起来,这些枪支难道是贺氏分配给雇佣军的?那么他们离开或者躲藏时为什么没有将它们转移?
军火被毫无规则的分开藏在各个建筑里是为了什么?
龙景天怀着这些疑惑在一家看起来像是买菜的铺子外面站住,半拉开的卷帘门露出了里面狼狈的模样,丢到到处都是的蔬菜,和歪倒在地上的菜摊子,还有墙上无规则分布的枪洞,以及半隐藏在暗处的那面墙上,已经凝固的深褐色血迹,这些都无言的在告诉路过的人,这里曾经经过了一场血腥的枪战。
“首长,这里我们昨天没来过。”
“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所有人小心,”龙景天迈出一步,小心的踏了进去,目光警惕的到处扫视,忽然就看见对面黑暗里闪出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弹跳起来,转身从向另一个方向。
龙景天立刻一枪射中了那人面前的一颗歪倒在地上的南瓜上面,瞬间南瓜被击碎,一块不大的碎瓜正好打在逃跑的那人手上,就听见一声啊,那人捂着手踉跄跑得更快了。
“前面的马上站住,”龙景天的警告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就在下一秒那个慌不择路的人影不知道被黑暗里的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摔了一个狗吃屎,听响动摔得不轻,但是他还是强撑着站起来作势要跑,龙景天哪里会放他跑掉,一枪直接射穿了他的肩膀。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那个人影瞬间倒在地上不动了。




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第751章 小孩子
那个人影在地上又挣扎了几下,似乎想要爬起来,人影的个子看起来不高,目测也就一米五左右,他刚刚窜的很快,跟小旋风似的,现在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个小矮子。
龙景天招呼让人把军用手电打开,光线扫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穿着比卡丘套装的十岁左右的小孩子,捂着嘴巴,一脸惊恐的望着头顶上持枪围过来的人。
“小孩子?这里为什么还有小孩子?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搜查时连跟毛都没有,这个孩子是哪里变出来的?”龙景天蹲下来,即便看见地上是个毫无反击能力的小孩子,他手里的枪还没有挪开,地上的小孩子被击中了肩膀,伤口还在流血,大眼睛里渗着极度恐惧,因为一只手无法挪动,他只能单手捂着嘴巴,吓得已经忘记了痛,一副呆住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首长,这个孩子手臂被咱们击中,要是再不治疗,容易失血过多死掉,”旁边战士看清楚追击的是个孩子,心也软了下来,看见龙景天什么也没说就蹲在小孩子身前,目光深沉得打量着孩子,孩子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忙提醒他孩子受伤不及时治疗会失血而死。
龙景天心里虽然奇怪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但是也注意到了小孩子肩膀上被贯穿的伤口,说实话他并没有一点射伤了这个孩子而应该有的内疚,按照规定,只要在射击范围内出现了可疑人员,在警告声后还反抗,那么就可以鸣枪反击。
地上的孩子似乎也被这一群莫名其妙把自己当成猴子围观的人吓着了,小脸一直以一种见到了鬼,苍白的见不到血色,仿佛没有呼吸似的,“随队军医呢?给这孩子包扎伤口,”龙景天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吓到了孩子,挥挥手,把后面的军医叫了过来,又让几个战士出去站岗,然后自己拿着手电筒在这个逼仄的小仓库里慢悠悠的踱步。
小仓库里堆积了大量的白菜胡萝卜芹菜等等蔬菜,斑驳的白色墙皮东一块西一块的露出里面的水泥,蔬菜堆旁边紧挨着一只破旧的单人床,上面还整齐的铺着床被,地上的孩子被军医小心的抱上床,然后取来药品箱,就着床边几个战士手持军电筒射下的光,上药包扎。
小孩子起先应该是被龙景天一行人吓傻了,没命跑的时候肩膀上又挨了一枪,这让十岁的小孩子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等到被人抱到单人床上处理好伤口后,一直呆愣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摸明白这些人都不是坏人,下一秒,小孩子的哭声吓得所有人禁不住想要捂耳朵。
龙景天正拿手电筒朝墙上一处被子弹射出的一个小手指大小的弹孔,正琢磨着这弹孔过于奇怪,想要射出这个弹孔,就必须以一个难以解释的角度,才能射出这样一个弹孔,忽然他耳朵传进了一声带着尖叫的哭声,禁不住让他皱起了眉头。
“哇哇哇,好痛,肩膀痛,妈妈,我要妈妈,”小孩子好像瞬间活了过来,小手捂着肩膀,躺在床上哭得稀里哗啦。
除了龙景天之外的其他几个人都是单身青年,乍一下被个小鬼哭得没了办法,个个都没有和孩子接触的经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纷纷望向龙景天。
“好孩子别哭鼻子了,来叔叔这里有糖给你吃,”军医拿出一块巧克力去哄孩子,小孩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张大嘴哭着,完全不管身边被他哭得没了招的大人们。
“老大,这孩子哭的声音比炮轰还刺耳,你快哄哄他,”有人过来拉龙景天往床边走。
其他人让出一条狭窄的空,龙景天挤了进去,就看见在床上扯着嗓子哭嚎的小孩子,看见他进来吓得打了个冷战,随后哭声更高了。
龙景天自认为自家的儿子懂事听话,就没像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子,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一时间也没折,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任由这孩子哭成个泪人。
“老大,你倒是哄哄他啊,”有人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表示要被魔音灌耳吵死了,看龙景天还没动静,连忙催促龙景天。
“我不会哄孩子,”龙景天讪讪道。
“怎么可能?老大你有孩子呀!怎么不会哄孩子啊!”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小战士,此时跟躲瘟神似的从龙景天身后探出个脑袋,拿纸团塞着耳朵,巴掌脸上快要皱成一张纸团了。
龙景天斜视肩膀上冒出的那颗脑袋,脱了手套甩了他脑袋一下,他淡定的掏了掏耳朵,颇有些自豪的说:“我儿子从不这么哭,听话的很。”
一听这话,大家都明白了,在场没人能哄得住那哭得快要断气的孩子,然后就听见军医,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极其耐心的对着床上那哭得好像死了爹的孩子说:“好孩子别哭了,不然叔叔就给你打一针安定剂,让你好好睡上一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禁不住冒了一身的冷汗,目光刷刷的往军医看去,就看见军医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只透明的小玻璃瓶,一根针管,那针管的针尖得有十五六厘米,粗细也比平时打针的针尖粗了很多,看起来不像是平常的针管。
针管一拿出来,所有人都不由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后,就看见军医把针尖刺破了那小玻璃瓶的橡胶盖子,然后又极慢的抽出里面的液体。
小男孩睁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脱出眼眶了,一瞬间他的哭闹声停了下来,一脸恐惧加紧张的看着军医的动作,所有人心有灵犀似的,看着军医用针管吸满了药水,又夸张的竖起针管,往外推药,就看见药水跟小喷泉一样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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