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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来时王守文早已备好了马车,谢慎和王守文先后上了马车,这便说道:“这次令兄准备在京师待多久?”
在谢慎的印象中王守仁似乎不太喜欢京师,这也体现在他的游学轨迹上--王守仁总是在设计路线的时候刻意的避开京师。
王守文摇了摇头道:“这我哪里晓得。大兄的性子慎贤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起哪来是哪。也许明日他就要启程离京呢。”
这当然是半开玩笑,王守仁既然来到了京城就一定是有要事办,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离开。
相较于王守仁后期那被无数史学家研究烂了的人生轨迹,谢慎显然对他前期的生活更感兴趣,一时犯了考据癖,想要好好询问一番。
细细想来王华老爷子也真不容易,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天才,这天才却不能常侍左右尽人子的本分。
恐怕王华老爷子心里也不舒服,只是忍住不说吧。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与王守仁坐而论道
对于王守仁,谢慎的情感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知道这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将来将会成为历史上有名的心学大师。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王守仁重走历史的老路。
如果说谢慎的穿越真的能够带来一些改变,谢慎却是希望改变王守仁的人生轨迹......
不多时的工夫马车就来到了王宅。
谢慎和王守仁先后跳下马车,从正门进入府中。
王华老爷子离开徐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翰林院。
没办法,工作狂的想法常人想象不出,谢慎也不好过多评论长辈。
据王守文说,他也没来得及见王守仁,听到消息便直接奔来徐府了。
谢慎听到这里胸中登时升起一股暖意。果然是好兄弟,关键时刻靠得住!
王守仁虽然四处游学,但京中的宅子却给他单独留出了个小院,平日里也有奴仆打扫。
这等待遇若是换了王守文是绝对享受不到的,足以看出王华老爷子的“偏心”。当然,这从侧面也表现出王守仁的才学出众。
照理说王守仁此刻应该正在休息,打搅不是很合适。
但谢慎生怕过几日这位仁兄又一时兴起踏足远游,只得匆匆赶来。
二人先后进了屋中,见王守仁背对着他们站在桌案前,谢慎便咳嗽一声道:“守仁兄,这次既然来了京师便多住些时日吧。”
说来惭愧,谢慎和王守仁虽然颇有交情,但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畅谈。
君子坐而论道,若想有深交是一定要在意识形态上达成一致。
譬如北宋那文坛盟主六一公欧阳修,和范文正不就是因为政见相合而成为忘年之交的吗?
谢慎还是颇欣赏王守仁的心学的,只不过在一些小问题上有个人不同的见解。
王守仁转过身来,见谢慎也在颇是惊讶。
“愚兄已经听说了,慎贤弟高中状元,被陛下亲授翰林修撰,当真是前途无量啊。”
这句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或许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恭维话,但从王守仁口中说出却是有了一层不同的意味。
要知道王守仁虽然二十不到就中举,但会试却是接连不中,到了第三次会试才顺利通过。
而谢慎身处的这个时空,王守仁就根本没来参加会试,与历史中的细节还是有许多不同的。
但不管怎么说,王守仁同学要想中进士只能等三年后了。
届时说不定谢慎已经熬够了资历混了个侍讲官。而王守仁若是运气好了勉强能够进士登科跻身官场,其间差距自不必多说。
谢慎从王守仁的话中听出了唏嘘慨叹,便讪讪一笑道:“守仁兄言重了。将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好的,某只求问心无愧。”
三人相继落座,天南地北闲话了好一阵。
谢慎当然不会不识趣的去问王守仁“旷考”的原因,便自然而然的将话题引到了王守仁游学路线上。
他本以为王守仁应该是在江南游历,谁曾想王守仁却说他是沿着宣府、大同一线回京的。
谢慎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小王子巴图鲁克不是应该正率领鞑靼人袭扰宣府大同的吗?怎么王守仁还能顺利的去宣府、大同游历?
朱元璋搞了路引之后,在各地行走都得随身带着路引。
若是平民百姓没有带路引却四处乱窜,被捉住后是要按照流民论处的。
王守仁是举人,算是半个官身自然不会被当做流民。可问题是这种时候到边关重镇游历,王守仁是要找不痛快吗?
仿佛看出了谢慎心中所想,王守仁正色道:“其实愚兄本来是打算直接赴京赶考的,但听闻胡虏鞑子陈兵宣府,便起了心思去看一看。”
我靠!
谢慎差点失态喊出声。
这王守仁也太任性了吧。这可是三年一考的会试啊,他就为了去看看大明将士怎么同仇敌忾抵御鞑子就放弃了大比?
圣人的心思果然难猜......
“守仁兄高义,谢某佩服。”
王守仁却是摆了摆手道:“愚兄本以为鞑靼人会围攻宣府、可谁曾想他们只是纵骑沿着宣府、大同劫掠,抢过东西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慎心道这是你不了解历史好嘛。
自土木堡之变后,北面的鞑子就没有对大明构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而小王子巴图鲁克是个极为有城府谋略的人,他当然知道以自己的实力难以攻下宣府、大同。
而他之所以还以率领部众跃马中原,是因为他要向大明施加压力,向部众展现姿态。
换句话说,巴图鲁克的真实目的是向大明展示拳头。
至于这拳头是花拳绣腿还是钢拳并不重要。
“不过,也不算是全然无获,愚兄便在宣府外手刃一个鞑子斥候。”
王守仁叹息一声,攥起拳头道。
“大兄你......你手刃一个鞑子斥候?”
王守文嘴张的如同鹅蛋大,显然不敢相信大哥所说。
谢慎也是颇为惊讶。
一向以儒士形象示人的王守仁竟然还是个练家子,不但身手了得,还能将凶狠的鞑子斩杀......
“不过是一个落单的斥候罢了,不算什么。”
王守仁挥了挥手道:“等有机会慎贤弟也可以去北面游历一番,完全是与江南不同的风景。”
谢慎心道怪不得王守仁游历后直接来到京师,原来是沿着大同-宣府一路顺道来的。
“一定一定。”谢慎笑了笑道:“不过眼下谢某还是得在翰林院老实待着,替朝廷编纂《会典》也是一件大事嘛。”
王守仁咳嗽一声道:“这次宣府-大同之行后愚兄以为鞑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也绝不是有些妄人说的土鸡瓦狗一般。朝廷要做的不是囤积重兵在宣府、大同,而是要整饬武备,训练新兵,将防线推进到长城以外。”
啧啧,想不到王守仁还是一个有梦想的人。
将防线推进到长城之外?
光是修缮长城的花费就够大明国库见底了!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七十章 愿得一人心
大明是典型的国穷民富,或者说国穷士大夫富。
士大夫免徭役免赋税的巨大漏洞,导致无数平民百姓向士大夫投献土地,朝廷很难收上来税。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维持庞大的军队开支就不容易了,还谈什么整饬军备,推进防线?
当然王阳明是受到历史局限性的影响,不能像谢慎一样站在全职全觉的视角看待问题,确实也不能怪他。
乍一看这是兵制弊病,但实际上却是经济或者说土地制度出了问题。
再往深层次探一探,那就是科举制度的锅。
正是科举制造出这么多官老爷使得同乡同族争相投献土地,进而导致了朝廷收不上税,国库无钱负担不起整饬军队的花销。
这是一环扣一环的,每一环出了问题都会对大明的国运产生重要影响。
至于一些研究认为的大明亡于小冰河这一时期的恶劣气候,谢慎认为纯属扯淡。这固然有一定影响,但绝不是导致明亡的关键。
追根溯源,人祸的责任远远大于天灾。
换句话说,科举在提供一茬茬官僚人才的同时也在给大明朝廷挖坑。到了坑能埋人的时候便相继出现了各种崩盘的迹象。
但让谢慎觉得有些尴尬的是,他也是通过科举这一途径跻身官场的。
如果将来由他提出对科举进行改制,恐怕受到的阻力不会亚于范文正的庆历新政。
既得利益群体的反扑绝对会如同狂风暴雨,将一切企图打压他们的势力席卷的不留一丝痕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至少也要等谢慎手中真的握有权柄再谈。而在这之前,少年倒是不用太在这方面操心。
改革需要雄主,需要明君,弘治帝显然是个不错的人选。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挺到谢慎上位。毕竟在历史上这位也是著名的短寿君王。
谢慎笑了笑道:“守仁兄的想法是好的,不过恐怕朝廷无力提供支持啊。”
王守仁闻言神色一黯,他又何尝不知呢?只不过他不愿相信堂堂大明竟然连整饬军队的钱都拿不出。
一旁的王守文则是嘿嘿笑道:“不说那些叫人烦心的事了。大兄,你且说说这次到底准备在京师待多久。”
王守仁却是淡淡道:“随吾心矣。”
王守文险些背过气去,便是谢慎都对这大名士的派头无奈。
这个性子成全了王守仁也害了他,不过要想改变性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说这些了,听说慎贤弟不日便要和徐侍郎的千金完婚?届时愚兄可一定要去讨一杯喜酒喝。”
王守仁话锋陡然一转跳到了谢慎的婚事上,倒是逼了谢慎个措手不及。
谢慎面颊一时涨得通红,连连道:“这种事情自然急不得,还得等徐老大人裁定时间。”
王守仁点头道了:“自该如此,慎贤弟你也到该成婚的年纪了。”
王守仁这话显然有两层意思。
其一十六岁的年纪成婚在大明绝对不算早,普通农户家的孩子十四五岁都有娃了。
其二谢慎如今已经中了状元,授了翰林院修撰可谓功成名就。
此时成家是名正言顺,任何人都指摘不得的。
谢慎咳嗽一声道:“婚姻大事急不得,急不得。”
“对了,谢某想要在国子监旁盘下一家酒楼,守仁兄有没有兴趣入股?”
王守仁对于谢慎转移话题的做法显然有些不满,佯怒道:“君子岂可学商贾争利耳。”
王守文听到这儿噗嗤笑出了声:“得了吧,大兄。咱家开的绸缎铺可比慎贤弟这酒楼还赚钱,不然咱们这一府老少的开支从哪里来,难道靠父亲的俸禄吗?”
王守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我是与慎贤弟玩笑的吗?”
王守文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时间,谢慎与王守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竟然天黑了都不知道。
王华老爷子从翰林院回府,得知儿子来京也是一愣,当即把王守仁招到身边叙话,谢慎这才离开王家。
回到徐府自己院中,谢慎怅然的摇了摇头。
他是不是应该劝说王守仁不再去考什么劳什子的科举?
毕竟以王守仁的性格实在不太适合做官。
那种左右逢源,逢场作戏的事让王守仁来做简直就是对他的玷污。
以王守仁的性子,要是潜心研究心学恐怕成就会更高吧?
人嘛活的自在最重要。
能够著书立说,人过留名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正自想着,谢慎却是眼前一黑,一双素手遮在了谢慎眼睛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徐小姐声音中显然带着怨气,谢慎连忙解释道:“守仁兄回京了,方才我过府一叙,一时便忘了时间。”
“守仁兄,守仁兄,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守仁兄。哪里还有我的份。”
徐小姐松开手来,向后退了一步叹声道。
谢慎只觉得好笑,这怎么还吃起醋来了?
他和王守仁分别这么久多聊了一会是人之常情,何况王守仁是男儿身啊,对徐小姐完全不构成威胁。
难道徐小姐以为他谢慎有龙阳之好不成?
“冤枉,冤枉啊。我可对你是一片痴情,苍天可证。”
谢慎朝天一指道。
“你敢发誓吗?”
徐芊芊向前一步道。
谢慎沉声道:“有何不敢。若是我谢慎有负于徐小姐,便叫我天打雷劈,死无......”
谢慎还没发完誓,便被徐小姐捂住了嘴。
“忒是个呆子,哪个要你发那么毒的誓了。”
谢慎直是无可奈何。女人真的是难以琢磨,明明嘴上叫你发誓,可心里却看不得你发誓。
谢慎此时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静静的看着徐芊芊,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恋慕。
徐小姐脸颊发烫,柔声道:“一直盯着人家看干嘛,脸上又没有金子。”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明日我便去跟老大人讲明,将咱们的婚期定下来。”
谢慎手掌轻轻抚过徐小姐面颊柔声道。
徐芊芊身子一颤,刹那间气氛竟然凝固。
......
......(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七十一章 御马监太监
感情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很奇特,明明嘴上不说却能感受的到。
谢慎一把将徐芊芊搂至怀中,低声道:“你是我的,任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把你抢走。”
徐小姐只觉得一阵眩晕,喃喃应了一个嗯字。
月夜槐树下,徐芊芊和谢慎亦融入画境中,美妙不可言。
......
......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谢慎便被陈虎儿唤醒去翰林院坐班。
明代官员的休沐制度很严苛,明太祖朱元璋制定休沐之初一年只给官员们三天假期,简直令人发指。
要知道明之前各朝大多采用旬休,也就是十天休息一天,一个月好歹还能休息三天。
而明太祖朱元璋直接一刀切,让官员们叫苦不迭。
不过也许是这套休沐制度太不人性,朱元璋驾崩后他的子孙体恤臣子,改善了一些细节,譬如明宣宗规定除了元旦、冬至、元宵等法定假日,每年岁首可以效仿古制允许官员旬修。
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文武百官纷纷山呼万岁,这一优良传统也就继承了下来。
但即便这样明代官员休假天数仍然很少。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明代对官员的休假也放开了一个口子,那就是庶吉士可以五日一休,国子监每月初一、十五可以休假。
故而即便是谢慎昨日也是告了半天假才给未来老泰山徐贯办的接风宴。
请假可以应急但不能连着请,不然容易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谢慎如今的顶头上司就是王华王老大人,那可是秉公无私的楷模存在,谢慎自然不希望触霉头。
轿子落在翰林院中时谢慎还有些困倦。
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谢修撰便掀开轿帘迈步而出。
此时此刻谢慎竟然有些羡慕庶吉士。
毕竟庶吉士在休假之上享有特权,可以五日一休沐。而他堂堂翰林院修撰竟然得天天上班,想要休息就得翘班。
其实细细想来这个规定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毕竟庶吉士只是储备干部,并没有正式授官。没有授官就不能完全按照官员的标准要求,给予特殊优待似乎在情理之中。
而翰林院修撰、编修虽然考试名次比庶吉士高,但因为已经跻身官场,自然就要用官场的标准要求。
谢慎无奈的叹息一声,迈步进了公署。
见谢修撰来了,五经博士们纷纷行礼。
谢慎笑了笑,微微颔首算是还礼。
奇怪,平日里王华王老大人总是第一个到的,今天怎么还没有来?该不会是特地告假陪王守仁的吧?
谢慎冲泡了一杯余姚仙茗提神,刚呷了一口,崔之录崔博士便凑过身道:“谢修撰,御马间邓太监来了,恐怕是找您来的。”
谢慎皱眉道:“御马监太监?他来做什么?”
如果说内阁对应司礼监,那么作为未来内阁培训营的翰林院多少会和司礼监诸太监产生交集,但御马监可就八竿子打不着了吧。
谢慎也和这位御马监邓太监没什么交情,他怎么会突然造访?
那崔之录叹息道:“这个下官也不知道,不过谢修撰还是见一下的好。”
谢慎点了点头。
礼多人不怪,没必要得罪宫中阉宦。
谢慎整了整衣衫,阔步走出了公署。
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青年太监在一众阉人的簇拥下站在正前。
“这位便是谢修撰。”
崔之录连忙上前介绍道。
邓原点了点头。
“咱家来找谢大人有要事相商,还是到公署里说吧。”
邓原的声音并不像谢慎想象中的那么尖利,反而有一些浑厚。
谢慎拱手道:“邓公公请。”
二人进了公署,那些正自忙碌的五经博士、侍书、典簿纷纷识趣的退了出去。
开玩笑,御马监太监可是仅次于司礼监太监的存在。能够做到御马监太监的大多是天子的心腹,保不准这邓原来到翰林院就是传天子口谕的。
见公署内已经空无一人,邓原却是猛然向谢慎一拜道:“谢修撰救我!”
谢慎连忙扶起邓原道:“邓公公这是做什么!”
现在都流行套路了吗?
“谢修撰有所不知,那李广对刘公一向忌惮,本来司礼监出了缺,刘公是可以补选的,却被李广那厮向皇爷进了谗言,放到杭州去了。这么一来,刘公恐怕是没机会进入司礼监了。”
那邓原声音悲恸,谢慎却是心中一沉。
方才邓原口中的刘公不会就是刘文吧?
司礼监于宫中太监的地位就相当于内阁之于文臣,故而谁要是能够进入司礼监担任秉笔太监,就表示得到了天子的认可。
这个邓原应该是和刘文交好,这才会为刘文打抱不平的吧?
可这又与救他何干?
“刘公于我有大恩,咱家自然不能看宵小在皇爷面前诋毁他老人家。那日皇后娘娘寿诞,咱家便在寿宴时向皇爷痛诉李广的卑劣,请求皇爷把刘公调回京师。可是,可是却被皇爷痛斥了一通......”
不用邓原继续说下去谢慎也知道了结局。
在皇后寿宴上说这种事情,这个邓原还真是不怕死啊。
何况李广如今圣眷正隆,天子未必听得进邓原的话,他又挑了这么个倒霉时候只能起到反效果。
太监之间的争斗并不比文官间来的文弱,往往是至死方休的。
譬如刘文和邓原是一路人,李广就要把他们都搞死做到斩草除根。
好歹谢慎也和刘文有些交情,不如卖邓原一个顺手人情。
“邓公公不妨试试去找萧公,也许他有办法。”
谢慎口中的萧公就是大太监萧敬。
这位大佬是福建南平人,自幼入宫。弘治三年司礼监出缺时萧敬因为德高望重补入司礼监参与政务,自此开始波澜壮阔的一生。
这位大佬活了九十岁,一共做过四次司礼监秉笔太监,四次司礼监掌印太监,历侍六位天子。
三朝元老算什么?这萧敬可是六朝元老!
听到萧敬的名次,邓原却是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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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寒门首辅 第二百七十二章 内宫助力
司礼监内部其实也是有各个派系的,除了掌印太监,也有四名秉笔太监,这萧敬便是一位。
只是邓原与萧敬向来不熟,不太好开这个口。
“邓公公不必担心,想必萧公也看不贯李广这厮如此跋扈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广的跋扈已经威胁到萧敬的地位,故而萧敬便是为了自保也会对李广进行打压。
如果邓原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甘愿做一马前卒,那一定是萧敬愿意看到的。
何况历史上萧敬活了九十岁,位高权重。而李广却是被迫自杀,完全和萧太监不是一个等级的。
谢慎的自信更多来自于历史这一“大数据”。
萧敬这个老怪物能够担任四次司礼监掌印太监,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了。
这样的人绝对有过人之处,邓原去抱他的大腿绝对没错。
反观李广,之所以权势熏天完全是因为向天子敬献炼丹术。这样得来的地位本就不稳固,荣辱全在天子一念之间。偏偏李广还没有什么自知之明,整日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他势大自然没人敢说什么,但一旦他失势,肯定是墙倒众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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