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舞轻狂
阿曼却只当她没考虑太长久,事情尚且有转圜的余地,便也索性直戳重点低声道:“既然这样,那在见父母之前,阿卿你还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女孩子,到了新婚之夜,再把自己交出去比较好。”
如果现在不是倡导自由恋爱,她还幻想过替女儿层层把关呢,没曾想搞半天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新婚之夜交付终身,这是一般人传统保守的人之常情。
可惜,“咳咳……”秦卿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顾左而又言他道:“妈,你放心,封衍很尊重我,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情。”
这话说完,她自己听着都脸红。因为细数起来,第一次是她用扑克牌引诱了对方,第二次又是她故意逼迫对方就范,伺候无数次……似乎都有她这般那般的主动在先。
要真说起强迫,好像她更像女流亡民。
“那就好。”阿曼无知无觉地安了心,絮絮叨叨地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连着给她灌下了两碗汤才算作罢。
午间到了饭点,外面就准时传来了刹车的声音,熟悉的步伐迈进客厅,过于高大的人影走进筒子楼,一下子就显得空间紧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场上不顺心,男人的脸色格外冰冷,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两个身穿军绿的人,刚走到门口,脚还没敢迈进来,回身就被一脚给踹了出去。
“唔……”砰地一声,来自于封少将的力道不容小觑,两个手下被踹到了墙角,一人捂着一边心口闷哼了一声,脸色都有些发白。
阿曼正端着菜出来,见状吓了一大跳,再看另外两人强忍着不敢出声的模样,对于早晨一番谈话里的心地好打上了大大的问号。
“咳咳,吃饭了。”秦卿跟在后边也是满脸黑线,赶紧干咳了两声提醒。
“出去。”闻言,封衍总算缓了缓脸色,可口气依旧冰冷得骇人,丢出两个字后就径直走过去接了少女手上的东西。
屋外杵着两个大活人,一顿饭下来阿曼都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张嘴想说话都咽了回去。最后还是自己偷摸出去外边多备了一个药箱,忧伤地想着,自家女儿莫不是看上了一个有家,暴倾向的男人。
秦卿倒是看着屋子外两个身穿狙击营训练的青年蹙了蹙眉,等阿曼离开才开口问道:“出了事情吗?”
众所周知,狙击营是华夏最为精锐的部,队,每一个精病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除了平时操练外,训练有序,鲜少有打骂操心的时候。
由于屋外小院不大,距离饭厅不算远,所以在他们罚站的时候也看到了少女,暗想对方是自家老大的亲戚之类,暂时寄宿的关系。
所以当少女开口的时候,两人便都不约而同地暗自皱眉,觉得对方不懂事犯了忌讳,自家老大最讨厌别人打听狙击营的事情,这回估计火气要更加旺盛了。
这般想着,便听见封少将低沉着声音,放轻了语调说道:“这次捣毁闵云帮走漏了风声,就是从狙击营传出去的。”
一个军,事基地的信息被人提前获取,说轻点叫泄露机密,说重了可能会在下一次行动中导致全军覆没。
秦卿晓得严重性,沉吟了一会儿,口气也严肃了起来,“因为瞿丽?”
“嗯。”提及这个名字,封衍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这事也怪不得他们的。”得到确切的答案,秦卿反而松了口气,勾着茶壶给男人冲了杯清茶推过去,轻轻一笑,“你再不放他们走,回来又得吓着阿曼了。”
瞿丽作为军中一枝花,有多年暗恋着封衍,整个狙击营人尽皆知,谁都不会想到她会去搜刮消息倒卖给闵云帮,让闵云帮帮忙出手对付她。
如今人也死了,再追究也无济于事。
一想到如今晋升的未来丈母娘,封衍冰封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终是在权衡中挥了挥手,“自己回去关禁闭。”
两个营长闻言,当下还有些傻愣愣不知道反应,颇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桌边的少女,直到被自家老大的冷冻视线扫到,才赶紧一撒腿溜了。
这次的事情涉及泄密,除了开除几个漏口风的兵蛋子,他们作为营长难辞其咎,已经做好了被打吐血的准备,没想到最后一个轻松的紧闭就完事了。
从刚才自家老大回答少女问题开始,他们就被震惊了一把,现在连求情都管用,自家老大怕不是被魂穿了吧?!
如果这两人慢点走还能看见封少将主动拉起少女的手,那副珍重小心的样子跟教训他们的时候完全是判若两人。
“房子挺不错的,槐树花的味道也很好闻,比楚老爷子那里条件好。”秦卿随着男人的脚步在房间里穿梭进行参观,偶尔还能在书桌橱窗上看到老人去世前的英姿勃发,“没想到你外公也是位老首长。”
书架上的照片里,老人笑容慈祥,一身军装旁边还牵着两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姑娘,其中一个人的面容让她忍不住想起了楚凡的母亲。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397章 一张老照片
封家在北方,而封衍的外公家却在南边。当年两家子女之所以凑到一起主要还是战,争时期的情谊以及权力的博弈。
从筒子楼所处的位置来看,封衍的外公也是一位将军级别的将领,可惜过世得早,家中人丁稀少,架子上的照片多数都是简单的一家三代照片。
而秦卿手里拿着的这一张有些特别。
老照片已经边角泛黄,采用的还是黑白摄影,画面里的老人还是年轻的模样,手里一左一右拉着一对可爱的小姑娘,年纪皆是十岁上下。左边的小女孩剪着一头俏丽的短发英姿飒爽,眉宇间跟青年有几分相似的,应该就是封衍的母亲。
然而吸引了秦卿注意的却是右边的小女孩,一头披肩的黑发长发,如墨笔描绘出来的清淡眉眼,清冷而自持,单单抱着一本书站在那儿都有一种从相框里呼之欲出的美丽。
“她是谁?”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追问起女孩的身份,总觉得对方的气质跟楚凡的母亲林云秀尤为相似。
封衍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看到这张照片,便低声说了一句,“我母亲的好友,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许多年未见了。”
他不是一个睹物思人的人,尤其在母亲消失后,家里一般摆放的都只会是老人的照片。这次匆忙过来住,恐怕是阿曼打扫的时候不小心给摆出来的。
原本秦卿观察照片是为了提及封母的话题,可照片中温婉的女孩却牢牢吸引了她的目光,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催促着她去了解一般,“她的名字呢?”
这样玉树兰芝,宛若香樟树一般温婉动人的女子,应该有一个极为动听的名字才对。
封衍看了她一眼,薄唇里溢出了熟悉的字眼,“秦晚。”
‘秦晚。’
秦卿心里的声音几乎跟男人同时响起,在得到答案后心里又觉得有些怪异,怔怔盯着照片里的人,月匈口忽而涌起一股酸胀的情绪。
“怎么了?”封衍从身后围过来环抱住了她,敏锐了地察觉到了异样,“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奇?”
少女不像真正的十八岁小孩,脑子里充满各种各样的好奇。她做事向来目标明确,像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追根究底探索的事情是极为罕见的。
“不知道。”秦卿难得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指尖轻轻抚上了相框里静谧雅致的那张脸,轻声摇头道:“只是看着她,觉得有些感伤,或许是她的气质太过安静不符合年龄吧。”
没有十岁小孩该有的天真活泼跟肆意张扬,过度的安静看起来像是布娃娃一样美丽却太过脆弱。
身后的封衍收紧了手臂将人贴近了几分,这才开口回应道:“你的直觉没错,秦晚嫁出国外不久就去世了。”
说话间,他盯着照片里的小女孩皱了皱眉,许是觉得对方的结局不好,所以便没将少女与其有几分相似的事情说出来。
说起气质与年龄不符,温婉优雅,少女才是典型例子。
秦卿隐约察觉出了点什么,轻轻靠在身后宽广的怀抱里说道:“你不喜欢她?”
虽然男人的情绪藏得深,口气一贯是平静无波,冰冷冻人,可相处久了一些旁支末梢的细节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结果这话犯了封衍的忌讳,他一言不发地拧起了眉头,不满到了极点,硬邦邦来了一句,“我只喜欢你。”
喜欢,那是一个人对某种事物或者人产生欢愉情绪的体验,尤其是对于异性,更是不能随便乱用的一个形容词。
“?!!”秦卿瞬间被噎得没话说,嘴角都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两下,也无法从对方一本正经的口气里听出是故意还是真情流露,总之一击直球飞中,她又有点想耍流亡民了。
好一会儿之后,封衍才重新开口解释,“秦晚的死对我母亲打击很大,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才有了发作的征兆。”
发作,指的就是陷入疯狂的状态。
自打她醒了以后,两人都没提及过这个话题。而封衍也知道,秘密一旦暴露就无法再隐藏,终究还是要面对。
听他主动提起,秦卿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小手覆盖上大掌,轻轻安抚着,“你目睹过她发作的情况吗?”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如若不然,这么多年封家兄妹俩不会这么执着想要探寻自己血液里的根源。
“嗯。”封衍的声音有点暗沉,平静得如同一潭深幽的湖水,“十八年前封家对外宣布她的死讯,其实她只是被关在了家里,小阁楼上她经常痛苦的哀嚎哭喊,偶尔会出现暴力倾向,不到一年父亲便说她死了。但在四年前,小月突然跟我说,她还活着,在赌王的手上。”
十八年前,年仅七岁的封衍目睹了母亲的癫狂,成为了童年里最深刻的记忆。
“那你跟封月……”秦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一切疑问都摊开。
封衍抱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看着铁窗外的老槐树,低沉和缓地将那一段让人恐慌的岁月一一讲述出来。
七岁的封衍只记得母亲狰狞的面容,而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封月却是受了惊吓,整夜整夜哭个不停。父亲受不了离开了家,留下他看着妹妹。
后来他被扔进了军,队,对于母亲疯狂的记忆让他在战场上毫不畏惧,每次心理评测出来的结果都是过于暴躁。而当他升上少校能自由出入营地,终于回家见到了妹妹时,封月已经成为性格乖戾,行事狂妄的小太妹,混迹在酒桌跟赌桌之间,那时已经有了情绪失控的苗头。
当封月兴高采烈告诉他母亲还在人世的时候,他第一个念头便是阻止她去寻找。
然而,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哥哥,你忘了吗,我们都是iq高达五百的天才,难道我会不知道,妈妈其实是个疯子吗?”
当时年仅十四岁的封月用一副天真浪漫的神情望着他,眼底却全是一望无尽的黑暗。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们都是中了诅咒的人。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398章 又坑了少将一把
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疯子,并且自己也出现了疯狂的征兆,这对拥有天才头脑却毫无人生经验的兄妹在预测的未来中度过了极为恐慌的一段时光。
与其说他们想要找的是母亲,不如说他们想要验证一段是否疯狂的基因。
而封衍在军,队有强大的自制力跟自我约束力,随着战场的磨炼越发可以调控自我的心智。可活在黑暗世界里的封月却没有那么幸运,她不顾阻拦冲到了澳门的赌桌上,彻底暴露了自己。
那一天,封衍是想拦着她,不让她参加决赛,因为赌王根本不可能如约履行承诺,答应放出他们的母亲。
“呵呵,这样回去了,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疯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哥,你放开我,我不要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不要看着自己一天天变成疯子。”
“哥,我恨所有姓封的人,爸爸抛弃了我们,妈妈给了我们疯狂的基因。而你,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我是异类。”
“哥,我恨你。”
封月抛却了一切,抱着满腔的痛苦跟折磨,最后死在了废旧的仓库里,双手被砍断,死不瞑目。
秦卿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只觉得心头被一个巨大的沉重压得喘不过气,好似能感同身受到那种在黑暗中绝望奔逃的恐慌。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封月有重生的能力,却为什么将机会留给了她。只因为封月不想要一具随时可能陷入癫狂的身体。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接受治疗对不对?”秦卿轻轻合上了双眼,薄薄的眼皮泛起了丝丝酸胀,湿意却被锁在眼眶里。
她的男人,不需要同情。
封衍环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在她的发丝间落下一个亲吻,眸光深邃低声似是保证,“只要你在,我就不会疯。”
她,是他最后的底线。
从她逼着他点头认输,接纳她站在他身边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上就已经背负了两个人的命运,这一点从生日宴会上就可以看出来。
秦卿仰起修长白皙的脖子,承受着男人自上而下的热情,明知道对方是话里有话,却还是沉默地选择不去回应。
底线应该放在最为安全的位置受到保护,而重生一遭,她注定无法躲藏在任何人的羽翼之下。
唇齿间的相连随着越发深入的探索,空置了半个月的身体对彼此都产生了渴求。
“可以吗?”男人一直用手护着她的后背,即便身体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冷漠而禁谷欠着一张脸低声询问她的意见。
这不禁让秦卿想起早上关于强迫与自愿的问题,心神一动,她扬起沾染了绯色的眼尾,微微眯起水眸,抵着男人的额头,轻声呢喃着,“如果我说不行呢,你会住手吗?”
温香软玉在坏,柔软的小手纠缠在男人的脖子上,鼻尖全是动情时候格外浓郁的冷香,顶着这样一个魅惑的妖精,但凡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更何况是吃素了半个月,血气方刚的特,种兵。
封衍只觉得怀里的人软得像是一滩水,而他的肌肉却硬得像是烙铁,喉咙在急速的来回翻滚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几番克制后才吐出了答案,“会。”
只要是少女开口,他再难受也会忍着。
可他忍得了,秦卿却舍不得,侧头一偏凑到了那只可爱的耳朵旁边,吐气如兰道:“刚才,我是骗你的。”
所以,假设不成立。
话音一落,纤腰上瞬时就箍紧了一双大手,男人猛地摁住她往下拽。
“嗯……”
封衍只往回轻轻一收,怀里使坏的少女就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咬着唇只能急促地喘,息。
哐当一声,托盘落地的动静在楼梯口的方向骤然炸响。
沙发上的两人身体齐齐一僵,循声望过去,见到的果不其然就是阿曼那张惊愕莫名的脸庞。
三双眼睛在两两对望之间,诡异的尴尬迅速占领了每一个角落的空气。
一向巧舌如簧的秦老板跟雷霆手段的封少将在这一刻难得地卡了壳,不知该如何跟对面那个快要气昏过去的中年女人解释。
半晌过来,还是阿曼先行弯腰捡起了托盘,精神恍惚地念叨了一句,“我去给你们把水果重新洗一遍。”
接着,便留下满地乱滚的水果,抓着空空如也的托盘转身下了楼梯。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高高在上的封少将罕见地没了主意,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道:“现在怎么办?”
还没得到未来丈母娘的许可就被发现私自拱了她家的大白菜,这估计会被打死吧。
秦卿也是默默无言,如果阿曼早上来一秒就会看见是她先主动耍流亡民,可惜下一秒,受害变成加害者,她又坑了自家少将一把。
怀揣着心虚跟愧疚,寂静蔓延了一会儿之后,少女闷着声音从男人的怀中传来,“要不,百度吧。”
于是乎两个人就着暧未的姿势,整齐划一地拿出了手机,开始向网络那端的广大吃瓜群众发出求救信号。
而此时回到厨房的阿曼却还在自我催眠: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我的幻觉,都是假的……
后来还没等上边两人做出回应,阿曼就把封衍喊到了房间里单独谈话,半个小时后两人再出来皆是神色无异,阿曼却在隔天就订了机票回了a市,临走前只语重心长对自家女儿说了这么一句。
“你还小,注意做好保护措施。”
秦卿尴尬地点了点头,头一遭在女人面前整得面红耳赤。
等送走了母亲回去找梅姨作伴,秦卿当天晚上就随着封衍进了营地。
华夏拥有特殊荣誉的神秘部,队狙击营,坐落在西南亚热带雨林的丘陵区,深入腹地,监控严密,是所有精锐尖子兵梦寐以求的高地,而每一年能够被挑选进来的人才,屈指可数。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399章 进狙击营
传说中狙击营一开始只是一支派遣往边界执行任务的小分队,当时遭遇了袭击躲进了丛林了,在那里遇到了封衍。他带着这队人在丛林里待了一年,成功绞杀了一群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回来后这队人马因为不服管教被分到了封衍手下,这才有了狙击营的最先雏形。
如今的狙击营可谓是占山为王,每年享受着额外的资源津贴,营地里的各种训练器材跟设施都是世界最为先进的型号,而在这里,所有人只听封少将的指令。
黑色的吉普在夜色中通过层层关卡开进钢筋大门的时候,格外空旷的场地有一种望不到头的错觉,而一排排错落有致小木屋倒是让人倍感亲切。
“这让我在严华军训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个地方是临时搭建的呢。”秦卿看着吉普车穿行在木屋中间,黑暗的室内无数窥探的视线打过来,她却只微笑轻声说着感慨。
现在看来,b市的户外军训地点就是狙击营平常的驻扎营地,那里就是外人难以窥见的精锐队伍所在地。
“只是一个驻点。”封衍轻描淡写地回应一句,一点也没把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训练基地当成一回事,车子走到中间的时候,他猛地摁了一下喇叭,猝不及防的响声惊得木屋里噼里啪啦一堆重物落地的动静。
也不怪手底下人好奇,毕竟封少将对外有冷面阎罗的称号,素来不近女色,冷酷无情,这会儿冷不丁带了一个女生进营地,自然会引起骚动。
秦卿眼眸带笑地听着耳边狼狈的动静,感觉车子放缓了速度,最终停在了一栋独立的小木屋前边,心神微微一动,“这是你的住处,还是我的?”
拎着两个行李箱像提着空气的封少将回头看了她一眼,冰冷冷似乎有些不悦地沉声道:“我们的。”
说完,便也不再理会少女,三步跨上台阶径直进了屋子。
遭了冷脸的秦卿摸了摸鼻子,不禁觉得好笑。她哪里会看不出男人的打算,张嘴也只是想提醒一下注意避嫌,不曾想还碰了一身腥。
木屋并没有比其他地方大多少,只是多了独立的卫生间跟洗漱室,摆设跟军训时住的差不多,只不过现在只剩下一张床。
秦卿看见床头上贴着的书法,当场用一千万高价买来的一张纸被装裱起来,成为了屋子里唯一一处颜色鲜活的亮点。
“生日宴之前,我在公寓里留了一份礼物,可惜你还没看到。”她想起当时勾勒笔画时候的浓情蜜意,连出门都充满了期盼。或许就是这样心情让她放松了警惕才着了道,想来也是唏嘘感叹。
这时,封衍却突然沉声开了口,“看到了。”
什么?秦卿微微一愣,随即转过身便见到对方拉开了抽屉,从里边抽出一个卷轴,正是当天她画好了挂在玄关的那一幅。
卷轴展开,浓墨已经风干,黑白两色颜色分明拓在宣纸上,上面一身军装昂首挺立的男人眉眼如刀锋,眼眸深邃,却是难得一见的俊美无俦,落款处被重点加过防腐处理,上面还有一点淡淡的化学药剂味道。
秦卿眼帘微垂,不大好意思看下去,起身刚要走就被一双大手自身后圈住。
男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像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低音设备,低沉缠绵地在少女的耳畔响起,“爱妻秦卿赠。”
轰地一声,桌前的秦卿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蘑菇云,热浪翻滚席卷了她整张如玉的精致面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把落款念出来。
“……”秦卿觉得自己当时肯定脑抽才会干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现在跟对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样写纯属是妄想跟占便宜。
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忽而手指被拉住,直直落在了左下角的爱妻两个字上。
“既然是妻子,就应该住一间屋子,睡一张床。”封少将清晰的领地意识全面开启,言罢更是直接将少女拦腰抱起,紧绷的身体泄露此时的状态。
前天被阿曼打断的热情再次席卷重来,这次没了打扰的人,又是在常年居住训练的地方,这一晚的封少将虽然依旧沉默寡言,可动作间却异常地凶猛。
第二天,秦卿不出所料没能起床,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不远处队列操练的声响,军,人铿锵有力的喊声震得方圆十里都能听得见,随后被某位少将禁止再喊,这才恢复了平静。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只得放弃挣扎,眼角余光扫过床头悬挂的书帖,想起两人从敌对提防演变成如今的亲密无间,不禁有些脸热地埋进被子里。
这会儿训练场上吭哧吭哧进行拉练的队伍简直要被好奇心活活憋死了,昨晚惊鸿一瞥看不清楚,早上又见不到人影,喊都不给喊,还得拼命被操练,简直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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